(13)上
三年多快四年了,卢松有好多话想对安竹说,又有好多问题想问安竹。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在给安竹的私信:竹,这几年过的还好吗?我时时刻刻都想着你。你就在我的心里住着。看了后觉得不妥,删了。后来又写了一些,全删了。最后发给安竹的是:竹,听卓远说你过的还好。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但是,今后可不可以在网上聊聊?听卓远说,你开了一家专卖旅游纪念品的小店。还有十字绣。你的手是不是全是裂痕了。我记得那年你给绣的鞋垫,就那么多的裂纹。这些年来,你的手像什么样了?
安竹上线看到后含着泪水回了:嗯。可以聊。我的手没事,十字绣,没鞋垫那样硬,那鞋垫,你垫了还合脚?
我让它天天陪着我,我一直没垫,因为那是你留给唯一的信物。我舍不得垫,我已没有你。我不想在弄坏它了。安竹看到后没有回。
后来卢松常有留言,安竹却很少上网。安竹不是不想上,而是怕上。在网上遇见卢松,她好难过。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在一次的掀起了涟漪。她有好多话想对卢松说,可是,说了之后又会怎么呢?她也想对卢松说:她未嫁。可是想到曾经卢父的话你小安竹是进不了我卢家的!还是让自己平静下来的好。更多的是卢松谈他的工作,有时安竹也给卢松出出主意。有时说着说着,卢松又想明白了一些事。以前是不说的。记得卢松说过,网上不谈工作的,会影响他们聊天。可是现在谈工作很少谈起生活,有时提到了,双方也就沉默了。
这样又过了两年,一天卢松问:竹,在城外要修建一个大的影视基地。就此,我提出来想成立一个影视文化公司。董事会有反对的也有赞成。我让他们拿出意见来,他们是各自说了一大堆的理由。我作为董事长也难下结论。(前两年卢父全全放手,卢松就当上了董事长一职。)
安竹回:卢松。从在次说话起,安竹就是这样的称呼卢松了。卢松也没要求安竹称他一个字了,毕竟安竹已成为他人之妻了。能在网上和他说说话也是很不错了,还要求什么呢。就我的看法,是不成立的好,大道理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有一点我是明白的。就是,进赌场的人个个都想赢钱,但是真正受益获利的的却是赌场外的茶馆,酒楼,客栈,成衣铺。
我明白了,竹,谢谢你。卢松很是开心。
在董事会上,卢松决定放弃成立影视公司。反对的开心。赞成不明白。卢松说了自己的看法,当然是从安竹那时来的:影视基地在建成。将会有大量的人员进入。他们要吃,要喝,要住,要穿,也许还有买房装修的。我们依托我们现在所有的。将是一个不错的前景,各位董事认为如何?
那些董事们讨论了一下说:董事长,高明,有远见。听你的。
我们要好好的利用自己有优势,大力发展。
董事长,这样太好了,我们不用去涉足一个不懂的领域而去研究摸索了。
卢松把最后的结果告诉了安竹。
安竹淡淡的说:那今后就看你卢董事长的了。
卢松说:竹,谢谢。你如果在我身边那该多好。以后别对我称呼为:卢董事长。其实,我好想你对我像以前那样的称呼:松。可是回不去了。
沉默。
卢梅就卢松放弃成立影视公司的设想问过卢松:放弃了很好。一开始我也是不赞成的。是什么让你改变了决定。
是安竹。姐,你是反对,可是我拿不出一个发展前景给我。昨晚我对安竹说了。她也是反对的。可是他给了我一个能够获得更大利益的决策。也就是我今天在会上说的。姐,你不要告诉爸。我和安竹在网上有联系。卢松有所担心。
卢梅含泪喊了一声:卢松。
她很想告诉卢松安竹没有嫁人,但是想到安竹给她说过卢父对安竹说的话:小安,你是进不了我卢家的门的。卢梅止住了。在没有得到父母亲明确的态度之前。还是不去碰那还在流着血的伤口。
什么事?姐。卢松轻松的问。
哦。没事,既然决定了,那我们就好好干了。卢梅离开了卢松的办公室。
以后的几年,卢氏赚的不说盆满盘满吧,那也是收益颇丰。卢松好想和安竹一起分享他们的成功。可是,也只能在网上对安竹说声谢谢了。日子还是那样平静的过着,思路安竹常给卢松开着。有时卢松想不明白的事。上网来问问安竹好像一下子也就通了。这样又过了几年,一次卢松在网上对安竹说:竹,我遇到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了。欧盟有一家地板商,想要打开亚洲市场。找一个合作经营伙伴。中国是第一站。找到了也就不去,香港,日本或韩国其他的国家了找了。中国好多家公司都想与其合作,竞争之后。现在只剩下我们卢氏和另一家公司了。对方的实力不在卢氏之下。欧盟商人正在考虑与谁合作。在他做出决定之前,我想赢得他对我的信任。让卢氏成为他的合作伙伴。
安竹看了一会儿回:卢松,你说的这个问题。我是一点都不懂的。
竹,我不要你懂。我只是想和你说说。放松一下。
哦,既然是这样,那你就说说你的那个竞争对手和欧盟的那个老板吧。
卢松是噼里啪啦打着键盘送着。安竹是一条条的读着。
最后卢松发来的是:就这些,完了。
安竹说:等一下。我先看一下。回你。
卢松,你说明天要有一个郊游活动?
是的。怎么啦?我们是负责上午,下午由另一家公司接待。
我觉得的明天是个机会。
哦。说来听听。
你对我说了对方的实力不在你卢氏之下。那么,欧盟老板他也难以决定你们两家到底谁合适了。你说,欧盟老板的夫人和孩子也来了。还有其他成员的家属。明天的郊游活动,卢氏负责上午,那就的准备午餐是吧。那就从细节如手。比如:夫人和孩子们你多关心关心。问他们不吃什么,而不是问他要吃什么。因为有好些人对某些食物过敏,或者不喜欢食材本身的味道。这样问也表示是对他们的尊重和爱护,他们就能吃到好多他们从没吃过的东西,而看不到他们不喜欢吃的东西。或者你按排卢氏工作人员也行。对他们多说一些中国的文化和当地的民俗民风,服饰美食。让他们感到你卢氏是真诚的,热情周到的。但是有一点你记住了。一个字都不要提合作的事。
竹,这样能行吗?
行不行就看你的造化了。我认为行。这叫明修战道,暗渡成仓。
好,那我听你的试试。
卢松,如果不成功。对卢氏有多大的损失。
没损失。就是一次不成功的合作。
那就好,我也就没那么大的担心了。
竹。我不要你担心什么的,一切都是我的决定。
第三天,安竹上来看看卢松有没有消息发来。
没有。安竹没有下线,就在那里绣花来着。都十点多了安竹收好绣花架,准备睡了。卢松发来了信息:竹,在吗?
在。
竹,我听了你的。我拿下来了。今天,我们签约了。我太开心了。竹,此时此刻我好想与你一起分享我的喜悦。
不是在分享着吗?
对,对,在分享着。晚宴上,我问史密斯为什么最后定了卢氏。哦,是欧盟那个地板商。他说:是孩子和夫人们让他们做出了决定的。说卢氏的工作人员很是热情,让她们了解了很多中国的文化。而在上午的游玩中对合作的事一字不提,就是放松的游玩,而不是为了工作而来效游。用餐的时也能吃到可口的食物。而那家公司,对他们也很是热情,就是每次总要说:请夫人在史密斯先生那里多多美言美言。对孩子也是这样说的。用餐时也能吃到自己喜欢的食物,但是也看到自己不喜欢吃的。虽说没什么,但是,总觉得没有卢氏这样很是贴切的让人感到舒适。他们好像是为了合作而游玩的。他们商讨了之后就决定了卢氏。竹。卢氏将是整个亚洲市场的总代理。竹,你如在我身边。那该多好。竹,我太谢谢你了。
有什么好谢的,我一直都把你当朋友的。合约拿下来了,为你高兴。夜深了,我要下线了,有空在聊吧。
他们常聊,有好几次卢松都打上了,竹,我一直爱着你。但是一次都没发。他说过的,不打扰安竹的生活,只上网聊聊。安竹这些年来也有不少人来说媒的。可是都被安竹婉言谢绝了。她不会在爱上另一个人了。
这些年来,卢父养成每早上散步喝早茶的习惯。每天,固定的线路,固定的时间,固定的茶桌。也交了几个固定的茶友。喝完茶后在散步回家。卢母则每天早上去公园打太极。
这天,几个茶友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卢氏。
一个说:卢兄,了不起呀,当年没有进军影视行业,而大力发展了酒店住宿,餐饮服装。让那些进了这个圈子的人。钱是从右手接来,通过左手到了你卢氏的腰包。
你当年的决策高呀。
这算什么。你看那个欧洲的什么地板,卢氏是亚洲市场的总代理。当年那老外也不知决定与谁合作。还有一家竞争对手,实力的卢氏差不多。可是一场郊游下来,那老外就决定了卢氏。老卢,说说你当时的决策?
卢父像听别人的故事一样,觉得好精彩。这些,卢松和卢梅从没对他说起过。但是他还是慎定的说:这几年我也没管公司了,这都是卢梅和卢松他们几个孩子做的主。
这算什么,还有更精彩呢。我听我儿子说。一老茶友看着卢父说:卢松好几年前在欧洲隔空打拳,救了王家在南美的市场。哦,就是你亲家。
卢父惊讶的问:还有这事儿,我可没听他们对我说过。卢松有那本事?
嗨,你老了吧,告诉你那事儿可神了。你家卢松在欧洲几个电话一打,那边在南美你亲家就被救了。
我说,你也说的太悬了吧。他有那本事。卢父不信。
不悬,要不你可以回去问一下你儿子。如不是他想的办法,那他身边一定有一个军事高参。就像当年刘邦身边有个张良,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
我说,还有一次在北京。卢松是一筹莫展。嘿。睡了一夜,第二天事情就给谈下来了。
是呀,我也听说有一次在上海
卢父站了起来,不听那些老茶友们说了。他的去问问卢松和卢梅,这几个茶友说的事儿都是真的?为什么一点都没对他说过。在怎么样,他还一家之主。他打了一辆车,直去了卢氏的总部。
这个星期卢松没来,卢梅也没来。说省里下星期要有一个大的商贸活动。卢氏集团是龙头。他们忙工作去了。孩子们好像也习惯了,安竹也能理解。因为工作忙,卢松很少上网来,不过每天都留言。
安竹因为绣鞋垫,也是如此。日子就这样过着。在第二个星期日的上午,卢梅来,卢松因工作没来,昨晚他在QQ里对安竹说了。还说卢梅会把青花手镯给带过来给她留下。卢梅与父母和孩子们各自收拾着行李。
当然,安竹也在房间里收拾自己的。在这其间,卢父让卢梅把工资给了安竹。一万元。安竹拿手里觉得有点多了,说:姐,这也还多了吧。都比以前我半年的工资了还多。
卢梅说:这算什么,给了就拿着吧。还有,卢松让我把这个给你。说着就拿出了青花手镯。放在安竹的手上,双手握住安竹的手说:安竹。谢谢你。
姐,谢我什么呀?安竹不解。
谢你给我看了一个多月的孩子,谢你与我弟弟相爱。认识你后,我每天看他出入工作那么轻松愉快幸福快乐,姐姐我好开心。三十多年来,我还没有看到他与认识你后,这段日子那么开心过。安竹,卢松他是我照看大的,那时爸妈很忙也很累,没时间照顾我俩。我----不说了。你看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等你和卢松结婚后,咱姐儿俩好好聊噢。安竹点了点头。
在十二点之前退了房,把所有的行李装上车。安竹与他们一一告别。站在宾馆门口目送卢家回家。卢家在圩县的假期结束。安竹拖着自己的行李与卢家相反的方向回了家。她轻松的笑笑自言道:我的假期也结束了。
现在安竹有更多的时间绣鞋垫了。今晚,她要好好的与卢松聊聊,她想他了。他们之间很少打电话,有个那么几回,电话接通后双方都不说话了。彼此思念的那颗跳动的心。都因自私的想听到对方的声音,反面什么都没说了。
安竹上线,卢松没在。安竹说:松,我想你了。今晚我们可以多聊聊。因为,我失业了,成了一个闲人,(嘻嘻的表情)伯父他们下午就到家了吧。孩子们回家了,我一下子也就闲了下来。这些日子来,我知道你忙,我也不忍心更多的烦你。还有,我又为准备礼物在努力。所以上来逗留的时间了少些。过两天,伯父的生日礼物就要完成了。我就绣我俩的定情信物。开心吗?发了过去。又等了好一会儿,卢松也没来上线。
安竹:松,久等你不来。夜深了,我要睡了。现在我天天都可以戴着青花手镯入睡了,白天也可以戴它去上街,戴它绣花,就像你陪在我身边一样。我好开心。松,爱你,晚安。
父母到家后,一家人都到外面吃饭去了。一来为王安杰和身体康复,二来为父母洗尘。三来为孩子们开学。卢松一直在公司。下班后就直接去定餐的饭店了。看到一家人都开开心心的,他想打个电话问一下安竹或者是发个短信,但是他这时抽不出时间来。
子乐(le),子乐(yue)看到卢松进来,高兴的说:舅舅,你可来了。我们都饿晕了。哈哈。
卢松分别与家人打招呼说:早就出来了,堵车。就来晚了。
卢父说:来,坐下,吃饭。一家人吃着,喝着,聊着。
卢母说:子乐(le),子乐(yue),多吃点。你看你俩不是说饿晕了吗,怎么就吃那么一点呢?来,外婆给我们再乘点饭。
不要!两个孩子同时说。
卢父说:怎么就吃那么点呢?我看你俩在圩县时,吃的可比这多多了。
子乐(yue)低声说:菜没安竹姑姑做的好吃。
那好。明天就让李嫂给你俩做,我看你俩就要多吃了。卢母说。
子乐(le)说:李嫂又不是安竹姑姑。
卢父说:我们在圩县的假期结束了。就像去年在成县,前年在商县一样,离开了就结束了。
不一样!两个孩子同时说。
卢松心想,是不是那天晚上我和安竹在一起说话时,孩子们听见了,如果孩子们现在说了,也好,反正也准备这两天说的。
有什么不一样?那两年还是两个老师带的你们,我看比安竹姑姑好。卢父说。
子乐(le)说:不一样,和安竹姑姑在一起,有一种妈妈的温暧,前面的那个老师带我们,她们只是把事做好,没有爱。可是安竹姑姑对我们有爱,把我和妹妹当朋友。想妈妈的时候,妹妹就要和姑姑睡,有时我也和姑姑睡,我们三个人睡在一起,姑姑就给我们讲故事。
前两次的那两个老师就会说:睡着了就不想了。夜里,我和妹妹常想妈妈抱在一起哭,老师听见了还骂我们吵。可是,这次,我们一次都没哭过。每天和安竹姑姑开开心心的,有时,隔着一堵墙我们都上网聊天。好开心。
前面两位老师连QQ号都没要我们的,姑姑还陪我们玩,给我们拍照。叫李叔叔和阿姨做大哥和嫂子,姑姑好亲切的。外公您不是也觉得安姑姑好吗?安姑姑会陪您下棋,在姑姑陪您下棋时,您也是那么的开心,前面两位老师没有一个陪您下过棋。您也说过安竹姑姑是个懂事的孩子。您怎么说结束了就结束了呢?
坐在子乐(le)旁边的王安杰摸着他的头说:看来我们子乐(le)长大了,懂得还不少。大家也都静了下来。没想到一个才十岁,开学才上四年级的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卢梅想到子乐(le)刚才说晚上想妈妈的时候就和妹妹抱在一起哭。还要被带他们的老师骂。想到时这里卢梅眼泪就流了出来。但是,这两个孩子从来没说过。夜里抱着哭还被骂的事情。
这次没哭,是因为你俩长大了。卢母话一出口。
子乐(yue)就站了起来大声说:不是的!
王安杰喝止她说:子乐(yue)!不能这样说话,对长辈多不礼貌。
子乐(yue)低下头说:对不起。可是,不是因为我们长大了,夜里就不想妈妈,是安竹姑姑,我们说想妈妈的时候,姑姑就抱着我,给我讲故事和哥哥听,听着听着着就睡着了。夜里,姑姑常和我们睡在一起。都睡在姑姑的大床。姑姑从来都没骂我们。还和我们玩游戏,还跟我们学下围棋。说我和哥哥是她的小老师。
卢梅看着大家,觉得在这样说下去也没个完,就说:好了好了,大家都吃好了吧。结账回家吧,一天了,都挺累的。明天,还有工作呢。
卢父说:是呀。安竹这孩子,我和你们的外婆也挺喜欢的。懂事,明事理,识大体。可惜没怎么上过学。好不,我就做媒让你舅舅娶回来,做你们的舅妈了。你们的安然姑姑还不错。说着,看着卢松。
听到这话,卢松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与卢梅相互看了一眼,心里结了一个结。卢松想,看来安竹的多虑一点都没多余。他要说服父亲来接受安竹。这些年来,安然一直都喜欢他,他也知道,可是。在他心里安然只是妹妹。对她,卢松动不了男人的心思。可是第一眼看到安竹时。安竹就抽动了他的心丝。他也就动了心思。
在王家见到王父王母,王母是高兴的抱着安竹说:安竹,见到你真好,伯母都没觉得自己老了。哈哈哈。
来,让伯父也抱抱。幽默的王父说:安竹,这些年来真苦了你和卢松了。
老头子,不说那些个成年旧事了。安竹来看我们,真好。王母真的是开心。
安竹说:伯父伯母还是蛮精神的,身体还好吧。
好着,好着。就是血压有点高,没多大事儿。就你伯父不太听话,常要偷喝点酒。
我那叫偷吗?医生说:养生酒是可以少喝一点的。懂什么呀。王家父母忘了卢松。
好了,好了。安竹和卢松大老远的来了,不是来听爸您和妈吵嘴来的。王安俊说:来,卢松,安竹坐下来,喝杯水。并叫做家政的吴姐把卢松和安竹的行李拿到客房去了。
王母说:安竹你妈和你爸他们还好吧。
安竹说:好着呢。我妈呢,一天念点佛经。我爸一天也就一桌麻将二两酒。
那个卢老头什么时候打麻将了。王父问。
安竹掩笑看着卢松。王母拍了一下王父说:我问是安竹她爹妈。不是卢老头。
哦。我听明白了。是安竹在圩县的爸。不是卢松他爹。王伯父说。
安竹觉得这王家二老又风趣又幽默。
王父对卢松说:卢松呀。我叫你爸好多年卢老头了,就是因为他那样对你和安竹,我对他有意见,而且,那样的逼安竹。作为一个长辈,哪又那样逼孩子的。也没想想,孩子受不受的住。
伯父不说了,都过去了,现在我和卢松已经在一起了。谢谢伯父和伯母送的如此贵重的礼物。安竹手拿着玉坠泪水又出来了对王父说。
不贵,不贵。刚刚好。你戴了好漂亮的。你喜欢吗。王母说。
我喜欢的。
那就好,芳君给我们看照片时,太漂亮了。如果不是看到玉坠。我们还会以为芳君骗我们,安竹你是一点没变呀。
那里呀,伯母。都十年了。我也老了。
这时,许芳君回来了说:本想早点回来的,临时又出点事就回来晚了。
二嫂,我们也是刚到没多久。安竹说。
好了,开饭。王母拉着安竹向餐桌走去。安竹说:伯母,我去洗洗手。好,好。
就和卢松一起去洗洗手,卢松握着安竹的手,好像有话说但是什么也没说。就一同回到了餐厅。
王父说:来,卢松。今儿伯父高兴,喝点酒吧。
卢松说:谢谢伯父,我,不喝。
喝点吧。我知道你的酒量的。一点没关系的,不会醉的。来。
说了不喝就不喝了,还要劝别人。你这个老头子怎么那么不知趣。王母说。
许芳君说:在安竹怀孕之前最好别喝酒,这样对孩子好。
看吧,明白了吧。笨。王母见机的说着王父。
王父说:是这样,那就不喝了吧。来,子俊陪我喝。全怪那个卢老头,要不孩子都上小学了。王父独自的喝了一口。
卢松和安竹都没说话。
王母问:安竹你比安然要大吧。
哎,和卓远一岁的。
哦。那也不小了呀。如果,怀不上,卢家那两个老的要说你什么的话。你就告诉伯母我。我去和他们说去。王母怕安竹在卢家会因为孩子的事受委屈。安竹看着许芳君,希望她制止这个话题。聪明的许芳君引开了话题说:安竹,明天我带你们去丽湖看看,有没有你家的镜湖美。
好。那的多拍些照片比比。安竹谢意的看着许芳君。
你们就多住几天,好好的玩玩。王母说。
卢松说:安竹在这里玩几天,我刚好赶上要谈几个项目。公司这几天比较忙一点。我的回去工作。
行,你放心,安竹在这里会过的好好的。王母说。
王安俊笑看着卢松说:忙工作?是不是都是那天拍婚纱照惹的祸?
卢松还没答话来。
拍个婚纱照惹什么祸了。王父想拿酒杯又喝了一杯。
好了,不许喝了!王母收起了王父的酒杯
王安俊说:以后给您解释。三言两语的也给您说不清楚。
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那就四言五语的讲来。我就不明白了,拍个婚纱照还惹祸了。王母对儿子说。
卢松说:伯父,伯母。我来说。卢松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王父说:好,很有头脑,这就叫做见机行事。很有利的抓住了商机。
卢松说:伯父,当时我并不是想到什么商机。只是为现场那些为我和安竹祝贺的人的一种感谢。没别的意图。
这叫无心插柳。王母说:好有好报。来,来,来,吃菜,安竹吃菜。别光顾着说话了。王父去拿酒杯,但酒杯不见了。他看了一眼王母,端起了饭碗。
今天刚到,晚饭后和王父王母说了一会儿话,卢松明天又要早走。王母让卢松和安竹早点休息了。
回到房间的安竹紧紧的抱着卢松。卢松问:竹,怎么了?舍不得我。
没事儿,我就想抱抱你。
卢松没在问什么了,他抱着安竹。安竹心里好乱。在王家她收到了一份久远的关怀和温暖。如果十年前能和卢松在一起的话,真的像王父说的。孩子都上学了。为了万一会怀上孩子,卢松酒也不喝了。虽然,卢松什么都没说,但是安竹明白的。卢松是有压力的,也许卢父卢母对他说过。也许他们还吵过。但是安竹不知道。在卢家也许卢松就像一个金刚罩一样护着她。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和伤害。安竹想着那天卢母的那句话,也许不是无意说的。不过她也对卢松说过,如果半年后不能自然受孕,那就借助医学了。但是,年龄的问题成功率也不是很高的。如果迫于压力,有一天,卢松让她离开,她还是什么都不会说放下青花镯就走了。如果,卢松不说,那么她就会一直留在卢松身边陪他慢慢到老。
卢松回去,走的时候安竹对他说:不许瘦。他是含着泪走的。
留下的安竹也不去想那多了。在王家的款待下。每天一博的更新着,让卢松看她玩的有多开心。
三天后卢松来了电话说签证下来了。安竹向王家告别。王母说:安竹,有空常回家来看看。这一句,安竹哭了。感觉是一个母亲对远行女儿的嘱咐。也告诉她你这里还有一个家,在外面受了委屈是可以回家来说的。安竹对二老鞠了一躬,深表谢意。
来接机的卢松看到安竹走向安检口时。是远远的就伸出了双臂,他要好好的抱抱安竹。他总觉得他太想安竹了。抱着安竹说:竹,对这三天我的表现你还满意。
啊。安竹不明白。
我回来的时候,你不准我瘦。我是一点都不敢大意。心怕我瘦了,你回来难过。
哦,我看看。
安竹用手摸着卢松的脸说:可以。还行。九十五分。
那就绘个奖励吧。
安竹在卢松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卢松说:不行,轻了。
这是在机场,这样就不错了,来往离别的人多,大家也能理解久别重逢的心情。你别得寸进尺,你以为是在自己家想怎样就怎样。走啦,拿上箱子。安竹催着卢松。
卢松开心的说:真有点河东狮了。好回家,到家后我要好好的怎样来着?
我晓得你要怎么样来着。安竹笑看着向卢松向车走去。
在准备去欧洲的行李,安竹也不知道带一些什么,全是卢松作的参考。
安竹说:从来都没出个这么远的门。还是去国外,我好紧张呀。
有我呢。你把我忘记了吗?
我紧张的连我都忘了,那里还记得你呀。
我的竹呀,你哪就那么可爱呢。卢松很是开心对安竹说:竹,这次去欧洲我可能也要谈一些项目,可能有时就陪不了你,不过我会安排好人陪你游玩的。
好。工作完了之后记得来找我就行了。
在欧洲的日子里,是游玩工作两不误。卢松谈工作的时候。在出去玩之前。安竹会把换下来的衣服洗好才去。如果时间早卢松也会赶来。如果,晚了他们就会在一起吃晚餐。卢松还带上安竹参加了一个舞会。那天也是卢松在谈工作,下午赶到时安竹游玩的地方,他远远的看见安竹和他安排人在拍照。卢松走过去对安竹说:这位美丽的女士,可否一同与你拍一张照片。安竹迎合他说:可以的,就让我的导游给我们拍吧。
哦。谢谢你女士,这么美丽的风景加上你真是太美了,我是一个孤独的男人,今晚我有一个舞会,美丽女士可否赏光?一同前往陪我共度良宵。
安竹听着笑了说:你可以好好说话不?
那一句不好了。卢松笑说。
站在一旁的陪同工作人员愣在那里看着安竹和卢松。
后来,她对安竹说:夫人,我给卢董工作几年了。卢董对我的印象是严肃也是严禁的,没想到卢董也这么风趣幽默。他几时变成这样的?
安竹说:我认识他时,他就是这样的,我和他都认识十年了。
夫人,这个我知道。陪同说。
也许,因为你们是工作人员。而我是他爱人的原因吧。
也许是这样的。夫人你好幸福。
谢谢。安竹微笑。
因为卢松,在舞会上安竹成了焦点,不同的人来给她鲜花,敬酒。请她跳舞。卢松是全程陪同给当翻译。安竹只喝水,卢松忙着翻译偶尔也喝一杯水。
晚上回到酒店时。卢松对安竹说:夫人,今晚过的怎么样。
还行吧。
卢松假装生气的说:还行吧。我堂堂的卢氏集团的董事长给你当了一晚上的翻译。你不冷不热的来一句:还行吧。
咯咯咯。那你想让我冷还是热。冷要有多冷,热又要有多热。卢董。安竹今晚很开心。
好了。别说笑了。竹,今晚累不累吧。
不累,很开心。松。我问你,今晚我听了你说了不同的话来,你会几国语言?
听出来了,我冰雪的竹,就是聪明。
回答问题。
加母语五种。
都是在学校学的?
英语和德语是。法语和俄语不是。是我后来自学加补习的。
看来上学还真的是好。安竹淡淡的说。卢松一下子觉得又触伤到了安竹,抱着安竹说:竹,不说了。
安竹不解的问:说的好好,干嘛不说了。松,你怎么了?卢松觉得的自己真是多心,就吻着安竹说:我来试试冷热。
你真讨厌,放开我。我去洗澡去了。咯咯咯。卢松吻的她有点痒。
不放,和你一起洗。
那你可是真讨厌了,哈哈哈。你别闹。卢松弄的她笑了起来。
水也要试试温度的。
男生是不可以看女生换衣服的,洗澡就更不行了。爸爸你不乖。安竹笑着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爸爸两个字来。
卢松也许就没听清,就把安竹和自己一起送进了浴室:我只对你,做一个不乖的男人来。
在欧洲的日子里,他们在比萨斜塔下吃比萨、在斗兽场感受凶残、在埃菲尔铁塔上欢呼、在凯旋门前留影、在塞纳河畔散步、在威尼斯看海、在荷兰赏花,让大风车给他们驱热、在塞维亚观斗牛、在维也纳听歌、和大笨钟对时、在童话的故乡做梦、在爱琴海边叙述他们自己的爱情。
有时安竹开玩笑的对卢松说好划的来呀,卢董全程陪同又当司机又当导游兼翻译,又是老公。松,你喜欢那个角色。当然一路也有卢松安排的工作人员同行的。
我喜欢老公这个角色,晚上可以抱着你睡,其他的角色都不行。哈哈哈。
就这样他们在欧洲开心的一玩就是两个月。本想过几天就回国了。卢松接了个卢梅的电话,希望他和安竹去一下澳大利亚。因为家里接了一些定单,希望卢松过去看一下那边的羊毛产量。如果自己农场的不够,是不是在到其他农场收购一些。现在正是剪羊毛的时候。
安竹觉得自己是越玩越累就对卢松说:松,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卢松说:姐来电话说,家里定单多了些。我们的去一趟澳大利亚,看一下那里的羊毛今年的产量。如不够,到其他农场看看能不能收购一些。顺便也去看一下我在那里养的两只羊和羊驼。
为什么是就养两只?到那里我要看羊驼。那里现在是冬天吧,我们衣服都没有穿的。
因为就有两只。衣服我们到了在买。
签证好办吗?
我们去领事馆看看去。
卢松带着安竹去了领事馆,没想到卢松遇到了老朋友。卢松给安竹介绍说:竹,这是:华夏。
华夏。安竹不解。
卢松对华夏说:这是我夫人安竹。
你好。漂亮的夫人。中国话说的不错。
华夏先生你好。安竹与他握手说。
华夏在中国留学,后来又在中国工作了几年。那时我们就认识了,我也不知他几时调到这里来的。卢松对安竹解释说。
我听说过你们的事情,太感人了,十年呀,不容易。华夏说。
卢松说:华夏先生,我今天来是想让你给我的签证上加盖个章。我想带着我的夫人去你美丽的国家。
华夏说:去看你的那两只羊和羊驼。
对,对。
12(上)
回到家的卢梅听了安竹的话,对卢松说:安竹嫁人了。
卢松问:那人对安竹有好不好?
卢梅没有看着卢松:不管好不好都是别人的妻子了。卢松伤心的不在说话了。晚上很晚才回家,喝的是酩酊大醉,小张是如何的也劝不住,就由他喝了。
接下来的几天,天天如此。子乐(le)和子乐(yeu)从来没看到舅舅这个样子。就问卢梅:妈妈。舅舅怎么了。
卢梅说:安竹姑姑结婚了。两个孩子似懂非懂的不在问了。看着卢松这样,有好几次卢梅都想告诉他真相。可是。想想安竹对她说的话,她忍住了。不能费了安竹的一片苦心。
可是,李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不能让卢松这样消沉下去,也不能让卢松认为安竹是一个薄情的人。他的告诉卢松,安竹是怎样被逼成这样的。承受了多大的心里压力。在有一天的早上,李哥拦住他说:现在你没喝酒,你是清醒的,我要对你说几句话。
卢松看都没看他:有什么时候好说的,都是一些薄情寡义的人。听着这话,李哥明白卢松把安竹给误会了说:我还就得与你好好说说了。小张开车走。就拉着卢松上了车。在郊外的一片空地上,二人对站着。小张远远的看着。
卢松说:说吧。有什么对我说的?
李哥说:你误会安竹妹子了。
有什么误会的,都是别人的老婆了。爸妈不同意,等等就不行吗,那么急着嫁人。还说如何如何的爱我。卢松很是痛恨。
卢松。现在李哥也懒的称他为卢总了,卢董事长去过圩县!
爸去圩县做什么?是不是又去难为安竹了,他对安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快说呀?卢松了急起来。
二十多天前,就是那天早上问你有没有在网上和安竹妹子联系。大概十点钟的时候,我们出发的。卢董事长对安竹妹子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因为卢董事长对我说,他要和安竹妹子有话说,让我出来了。后来我听到安竹妹子大声的喊我。我冲了进去。你猜不出我看到了什么。李哥叹了一口气:卢董事长给安竹妹子跪在那里,逼安竹妹子嫁人!让你死心!这下子卢松气的想打人:爸怎么可以去逼安竹嫁人?
李哥接着说:安竹妹子让卢董事长起来。卢董事长说: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就那样的跪在那里,你说,安竹妹子怎么会让一个老人给她那样的跪着,何况他是你卢松的爹。后来,安竹妹子看着是扭不过董事长。而且董事长那么大的年纪,血压又不稳,又那么犟。安竹妹子也就答应站起来走了。安竹妹子也是一直跪着的。
晚上,安竹妹子还给我打了电话问卢董事长好不好,她是担心卢董事长的血压。你明白的。安竹妹子不是你说的那种薄情寡义的人。也是被逼无奈。其他的我就不大清楚了。听了李哥的话,卢松好难过,心痛。他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那样的逼安竹。他好恨,他卢松爱一个爱自己的人都不能好好去爱。就因为他生在卢家吗?
他对远远站着的小张静静的说:回公司吧。
在卢松的办公桌上,有一个相框,里面框的是一张男女和照。男人从后面抱住女人的腰,女人的手盖在男人的手上。男人的头轻靠在女人的肩上,他们贴着脸看着前方,笑的是那么快乐,幸福。那是在广福寺子乐(le)给卢松和安竹拍的。卢松的眼是模糊的他看不清照片上的人了。他想,既然这样了,也就不打扰安竹了,就让她好好生活吧。可是,每天他还是忍不住的要上网看看安竹。直到三年后才问安竹过的好吗?
在圩县的安竹送走卢梅后,在一家超市找一份也就两个月的工作。是节日促销员。底薪加销量提成。元旦与春节的临近。安竹每天与着不同的客人打交道,一天下来也挺累的。她不去想卢松,想了难受。她把她的心放假了。
在冬天这样寒冷的季节里。在人们热闹的忙着过年的日子里,安竹做到了正月十五。两天后安竹拿到了自己辛苦两个月挣来的工资。还不错,安竹开心的笑了笑。她给丽珍打电话,邀她出来走走,丽珍没空。安竹就独自一个人转到了镜湖。立春不久,镜湖很是清冷。几个游客,也没有几家小店开门营业的。安竹就这样沿着镜湖闲逛。走到一家开着门,店名叫镜湖轩的小店。门外贴着门面转让。安竹左右看了一下地段。刚好在中间的位子。店主烤着火坐在那里。
安竹走了进去问:这么冷,客人都没有。你还开门?
店主说:姐,你莫没看到,我写的门面转让?我是等有没人来转我的门面的。安竹说:生意不好做?
哪里,在旺季还是不错的,一年下来还是有点小钱赚的。店主说。
那你还要转让?安竹问。
姐,你看我这样了,下个月就要生了。我老公又要上班,这店就没有人打理了。店主站了起来说。安竹看着她腆着个大肚了说:你快坐下,那你要多少钱转这个门面?
店主说:姐,你想转?坐下不说吧。安竹坐下了。
姐,你如想转,就两万吧。
安竹看了一下说:两万?太贵了点吧,你看你店子里也没有什么货了。而且,店子的位子在中间,生意也赶不上两边呀。
姐。镜湖是圆的。生意是自己做的。伶牙俐齿店主:姐,你如有心转,那就一万八,怎么样。这么冷的天,我开门等人来转店子,一个上午了只等来了你,看来这店子和姐还是有缘的。
安竹又看了看店铺:那就一万五吧。
店主面有难色的说:姐,那也太低了。实话对你说了吧,我装修就去了一万。在加上店里还有这些货。而且。水电费我也全交清了的。就是不想让接门面的人一来。转了门面后还要替前店主交一笔水电费。一万五太少了。
安竹对店里又扫了一遍说:你也没有什么货了呀。看你这样了,那我就在加一千。店主也慷慨的:姐,我也不说一万八了,就一万六千八,你也别还价了。168。一路发吗。
安竹说:那好吧。那我们什么时候办转让手续?
店主说:现在都行,要转门面。我什么手续都带着呢。管理处有人上班的,哦,现在中午了。他们休息了,要不,姐你下午来?
安竹说:也只能下午了,我身上也没那么多钱。刚好中午,我到时银行去取。店主开心的说:那好,姐你就下午来。我老公天天说我,舍不得这店子。天天拖着过笨身体还有做生意。说我是个钱迷。
安竹站起来笑着对店主边向门口走边说:那是你老公爱你。我下午过来。
店主开心的笑说:好,姐慢走。就把贴在门上转让的纸张给撕了下来。安竹回到家。对父母说了这事。父母挺支持的。他们也不想安竹这样东家一天西家一天的过下去。
安竹下午与店主到公园管理处办了相关手续。店主与管理处的人辞别。对安竹也说了一些进货渠道,等等一些事项。送走热情的店主后,安竹拿着钥匙打开店门。退了几步。看着店子高兴的说:现在,这家店子是我的哟。我是店主了。
晚上母亲说:选日不如撞日,明天是个好日子。就开门表示表示开业吧。安竹听了母亲的。在第二天正月十八早上,安竹在店前放了一挂爆竹就算开业了。冷冷清清的镜湖无一点暧意。寒冷的春风倒是很热情。一阵一阵的呼啸而来。第三天,安竹就到前店主给她说的地方进了一些货回来。摆上货品给店子整理了一下。给店子的名给改了一个字,安竹觉得那个轩的意太大。就改为镜湖小店了。在看守店面的日子里,没客人的时候安竹就绣着十字绣:山水,人物,静物,动物
一开始,安竹是绣着打发时间的,后来有客人买走了安竹绣好放在店子里的几幅。安竹觉得这也是可以做做的,就打了一些十字绣的货品。就有客人看好绣图后,留下定金和地址,等安竹绣好后,给客人寄去,客人在给安竹打余款过来。旺季的时候,父亲或者母亲晚上就散散步给安竹送送晚饭。淡季没游客或下雨天,安竹就在家里绣十字绣。每天早上都绕镜湖跑三圈。偶尔也上上网,但是不去碰那颗心。日子就这样安宁平静的一年又一年。
在这三年的日子里,卢松完成了他曾对安竹说过的装修,建材,设计一体化。他每天都看看安竹,但是从不说一句话。看到安竹偶尔也会更新一下微博,知道安竹过的很是平静。他除了在心理祝福,就世界各地经他的商。父母对他说过一次他的婚事被他一口给回绝:今生,我只认安竹,你们逼她嫁人了,我的心也和她一起嫁了。别想逼我娶一个我不爱的人。我没有心在去爱上一个人了。让我留点精力经营卢氏吧。就这样没人在提此事了。
有一天,安竹看到有私信。私信是卓远发来的。
安竹姐,这三年来你过的好吗?我本不想扰你的生活,但是这几天来,安然总是唉声叹气的,她有孕在身。而且只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哦,你离开的第二年我们结婚了。王家在南美的产业最近出了麻烦了。具体我也不懂,就听安然说过如果三天后的合约拿不来。王家也将撒出南美市场。那将是一笔不小的损失。虽说不会治王家于死地,但也是原气大伤。我看着安然每天唉声叹气的,可是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了。我也不知去对谁说。我就想到你了,我只对你说说。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我只是一种心理的倾诉,就当减压吧。安竹姐,我没有打扰你吧。想你的卓远。姐。安好。
安竹看了后回:王家有难,卢家不出手吗?
在线的卓远没有多少客套的回了过来:如何出?卢家是做什么的姐你也知道的,而王家经营的是矿产与钢材生产。是不同的行业。松哥是想出手,可是却无从下手。
生意场上千丝万缕的关系。你让卢松想想。可不可以从中找到救王家的希望。
那我问问松哥。
你不要说你找了我,让大家就这样安静的过着平静的日子吧。
好,松哥现在在欧洲,我的打个电话问问他。姐,以后可以和你常聊聊吗?
你快打电话吧,聊天以后在说。
一个星期后卓远说:姐,解决了,王家拿下了南美的合约,姐,谢谢你。
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
姐,那天我给松哥打电话。松哥说他也想出手相助的,可是找不到切入点。后来我对他说了你说的话:生意场上千丝万缕的关系。松哥说:让他想想,还真成了,谢谢你姐。问题解决了,我也就安心了,安然这两天也就笑眯眯的。
解决了就好,大家都还过的好吧?
好,那你唻。姐。
嫁人后,我在镜湖边转手了一家卖旅游纪念品的小店。也卖十字绣成品。生活还是过的平稳的。
前两天看你发的那微博:孩子,你是上苍赐予人间的天使精灵。那图片是你了孩子吗?
是的。其实,那张图片是到安竹的店子买纪念品游客的孩子,安竹看到那孩子很可爱就用手机拍了下来。
卓远:与你不大像,像他爸爸,是吧。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安竹也只有顺着卓远的话往下接了:是的。像他爸,是个男孩子。
好,恭喜你,安竹姐。
恭喜什么呀。你不是不知道我是哪样嫁人的。
话说到这里,双方都沉默了。安竹没想到一个月后,卓远会她出现在她面前。
安竹每天还照样的经营着她的小店。
有一天,中午,游人较少。安竹就在织着小孩的线衣服,因为卓远说过,安然就要生了,她给卓远和安然的孩子给两套棉纱线衣。马上就织好了,下午就让快递来给他们寄去。感觉到有一个黑影在门外,安竹头也没抬习惯性的说:请进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给朋友和自己挑几样。那影子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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