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和闺蜜逛街,除了吃些美食解解馋,就是淘自己喜欢的衣服。
暂且先不去说那个美食了,说的自己都会流口水,女生要减肥,忌讳提美食。那就详细的说说逛街淘衣服吧,女生最喜欢也最擅长的就是逛街了,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小女生,我和大多数的女孩子一样对逛街乐此不彼。
说起逛街,作为一个资深的女孩,我觉得还是有窍门可寻的。长时间的逛难免脚会不听使唤,这就要求我们在出门的时候要准备好一双舒适的鞋,一双合适舒服的鞋子对于逛街来说真的很重要。既然要出门逛街就一定不能穿高跟鞋,虽说高跟鞋有很多的作用,诸如减腹部赘肉、增高、防狼密器之类的,但是穿着它逛街实在会是一件让你出门没过多久就会后悔的事情。
我就因此受过累,一次和同学出去逛街穿了高跟鞋,没走多久我的脚就磨出泡泡了,实在忍受不住疼痛,无心逛下去,就在附近的鞋店痛心买了双平底鞋才重又和同学们好好的逛下去的。在此我奉劝逛街的女孩子,如果想要开心不遭罪的逛,一定不能穿高跟鞋。
其次,晴天最好要打把伞,因为我们要保证皮肤白皙,所谓一白遮百丑嘛。既然是逛街就尽量穿长裤,这样可以让腿不至于被晒黑。还有最好背个包包拿瓶水,路上口渴了可以补充水分让自己继续逛街。
基本上就是这样的小窍门吧,还是来说说我和闺蜜逛街的过程吧。我是一个很喜欢黏腻别人的人,在逛街的时候表现的特别的明显来着,我一定会牢牢的挽着对方的手,即使很热也是这样,倒不是害怕和她分散,而是我已经养成这种习惯了,这是我对好友亲热的招牌动作。
对于女孩子来说,光顾的最多的是饰品店和服饰店之类的,当然是打扮自己的地方。我喜欢朴素简单的风格,对于那些鲜艳的颜色从不感兴趣,最多是个小碎花之类的,我也不是很擅长打理自己,总觉得穿的舒适就好了,也没有刻意研究自己适合什么风格的衣服。
不像我的闺蜜,她是森女系的,很多时候我看到她,就像是森林里走出来的公主。在我不关注自己的时候,很多好友都在热心的帮我分析我的风格。大家一致公认的是我属于可爱系。我想之所以会对我有这样的定义,有很多的原因。
最大的原因就是我喜欢穿背带裤。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我对背带裤的热情从不减半分,大概自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偏爱背带裤。它给我一种简单自然的感觉,也是我想逃离成长的魔咒的表现。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大人们活的很累,他们总是为各种事情劳累烦心,几乎没有片刻的自由,好像总是在为别人而活。也有很多大哥哥大姐姐对我说,越长大越孤单。
所以对于长大,我一直都觉得很恐怖,我不喜欢长大,想一直都长不大。而背带裤给了我某种长不大的理由,也给了我回忆童年过往的零星碎片。竟因为这个原因我成了可爱的代名词。
背带裤对我来说,真的有某种特殊的含义,我喜欢它还有一个原因,因为妈妈最喜欢看我穿背带裤的样子,我经常在想如果时间定格在我最初穿上背带裤的那个时候,我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和妈妈分开?都说2012是世界末日,可大家都安然的活到了2014,可对于妈妈来说,确实是末日。
酷爱背带裤是我努力掩盖长大事实的表现。当然,我也一直都觉得喜欢穿背带裤的女孩是简单善良的好女孩,每次我穿着背带裤,我就会对自己说,要做一个温柔善良的好女孩。
世界上的女孩有很多种,如若是在古代,善良温柔的窈窕淑女一定是最最抢手的,可是在现代这样一个空前开放的年代,淑女不再那么的吃香,取代的是热烈奔放前卫的女孩子。
我喜欢做最真实的自我,不会因为热烈奔放性感的女孩适应现在的需求,就硬是要求自己改变自己的风格。反而觉得这个社会需要善良温柔的女孩子,我想我也会成为善良温柔的好女孩,长大结婚后我也会是贤妻良母。但是并不是说我要做全职太太,我还是会好好奋斗我的事业的。
事业梦想于我而言,并不比家庭的地位低。我是个靠梦想过活的知识女性,所以婚姻讲对我来说,是某种意义上的负担。
人活在世上,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靠一件背带裤支撑起我童年的全部记忆,待年老之际,也有美好的记忆可以回忆。
开始的开始我们都是孩子,最后的最后渴望变成天使,歌谣的歌藏着童话的影子,孩子的孩子该要飞往哪去。《北京东路的日子》
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正坐在教室里上晚自习,暮春温和的风吹动着我的发丝。
很多时候我们听到一首歌或看到某个场景,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些尘封已久的往事。
教室里弥漫着哗哗地翻书声;前桌后桌的同学正交头接耳;班里总是迟到的那个男生又在夏天的午后打完篮球,汗涔涔地赶来上课;窗外,树叶纷纷落下,男孩骑着单车从校道上穿过,路面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车辙。
所有的画面就像一个个转场镜头,一遍一遍地在脑海里静静的回放。很感动的高中时光,突然觉得眼角湿湿的。
然后,那个时候的自己突然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夏天,上半身白色短T下半身黑色运动裤永远是那个季节的主旋律,每次踏进学校大门,沿着水泥甬道一直走到图书馆前的香樟树的这一段距离,夏天的风总是把我的衣服和裤子吹得鼓胀起来,每次这样的时候我都感觉通体舒畅。
我喜欢夏天,因为曾经他对我说过的一句话,他是我高中喜欢的男孩子。那时候,我们班的几个男生总喜欢利用午休时间群聚起来去打篮球,他也不例外,下午上课的时候他总是汗流浃背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有一天,我一脸嫌弃地对他说: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全身臭臭的,我以为他听了我说的话,会不好意思。
可他幽默风趣的顺顺当当地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我就喜欢每次在烈日下打完球,然后发出刺激性气味的盛夏。
刺激性气味的盛夏?多么独到真实的一句话。于是整个高二的盛夏因为大汗淋漓而变得格外生动美丽。
后来等我们毕业两年了,等我们各自走在人生不同的道路上,等我们都有各自喜欢的人的时候,有一天我问他,最喜欢哪个时间段。他深思了一会,然后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高三。
他说在他的记忆里,最值得回味的是高三。因为高三有目标方向,人只有在有方向的时候,才不容易迷失。而我呢,我的回答是,高二,我的理由以高二没有压力掩饰过去。
我喜欢高二,因为那是我整个高中年华最快乐的时光。因为他的存在。我喜欢认真思索的样子,我喜欢问他习题,我喜欢他的解答,我喜欢他的穿衣风格,我喜欢他的头发。那时候我坐在他后面,上课倦怠了的时候,我就盯着他的后脑勺发呆。他是我所有坐在我前面的男生中后脑勺形状最完美的男生,他的头型是长的,后脑勺并不扁圆,头发修剪的非常利落。每次他回过头的时候,如果正好微风拂过,他侧面的碎发便微微抖动,显得格外干净清爽。
我喜欢我高二的同桌,因为她喜欢闹,我跟着她闹的话,前面的同学就会回过头来叫我们安静。而每次我发现他只是想看看我们,并没有怪我们的意思。我和他的学习在班里当属前列,而我的同桌学习并没有那么好,所以她很多时候都在捣蛋,后来我也逐渐学会了捣蛋。其实说我学会了捣蛋,还不如说我的天性里本来就有捣蛋的成分,只是那部分因素未被激发而已。我记得自己总是伸直了腿,我总喜欢把腿伸过课桌,伸到他椅子前面的那根横柱上。有时候他会把脚搁在上面,然后把书本搁在大腿上看。我的捣鬼心理常常作祟,只要我察觉到他的脚就在我脚旁边的时候,我便狠狠地把他的腿蹬下去。
他回过头,一言不发的看着我,而我却总是装作若无其事。可是有一次我看着黑板的时候,表情是笑着的。一眼被他看穿,他装作若无其事的回过头去。我内心有点疑惑,可也不便多问。多说无益必自毙。
等我被大小虫子吓得惊慌失措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的故作正定是风雨欲来的前奏。
夏天下暴雨前总是格外闷热,尽管头顶上的吊扇飞速地转着,可四下里仍不断响起同学们拿本子扇风的声响。一会儿工夫风声便呼呼作响,窗户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这时教室里总是伴有很多飞来飞去的虫子,我们这边称为白蚁。
借支笔给我,我的写不出来了说罢,他便拿着他的笔在草稿本上划来划去。
唠,自己拿我继续演算着手里的数学题。
教室里一阵噼噼啪啪打虫子的声音,我看着几只虫子在他后背漫步,便用笔杆推了推他的背。
有事?他回过头。
你后背上有虫子。
哦他回过头去。
他又转过头来,笔还给你。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笔,嘴里喃喃的说:笔帽也不盖好。
我顺手把笔帽取下,谁料,我看见一只只虫子从我手臂上呼啸而过,这些虫子显然被他摘除了翅膀。我看着手臂上爬上爬去的虫子,愣在那里,几秒之后才叫起来,然后使命地抖动手臂。
我恼火的看着他。
只见他把脸埋在胳膊下,然后躲在下面偷笑,他的后背正在有节奏的抖动。
我气得瑟瑟发抖。
而现在想起高中的故事,心间总是洋溢起最初的感动。那些时光,那些人,是时光树上的剪影,永远飘荡在记忆的上空,成为最温馨的感动。它们让走远了人,回头时,还能看见生命最初的模样。
摸着肚里的孩子,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为了宝宝,我是否应该更加的保重自己?然而,孩子刚出生就在这样的家庭怎么办?我不想当罪人,但实在找不到折中的办法。深夜,十一点半。司徒涛还没有回来,司徒妈妈在外面打麻将。三层别墅,只剩下孤零零的我。
司徒涛,想当年还是高富帅。小小的豪门,至少能够让我衣食无忧。可,好景不长。嫁给司徒涛之后,他的生意一落千丈。那是父辈的恩怨,分家之后受到其他兄弟的排挤。属于司徒爸爸的公司,原来还有大量的财务问题。直至最后,司徒涛却只能在他叔叔那边打工。
这么大的落差,司徒涛总是借酒消愁。司徒妈妈更加煽风点火:“就是你,嫁过来什么都衰。”我无辜的看着势利婆婆,这有什么关系吗?但她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我的身上。每次打麻将,赢钱就不提。输钱,则找司徒涛直接伸开手拿。那是,赡养父母也是天经地义的。
结婚三年,终于怀孕成功。司徒涛本来是特别高兴的,但司徒妈妈冷嘲热讽:“哎呀,真不是时候。屋漏偏逢连夜雨,现在怎么办?”司徒妈妈不喜欢我,那是因为我并非什么有钱人的女儿。她更希望司徒涛与她闺蜜的表侄女联姻。这样,就算是强强联手经济合作。
然而,司徒涛没有听妈妈的话。这个妈宝男,第一次违抗了母亲的决定。所以,司徒妈妈觉得我是始作俑者。唉,有些话听多了也会潜移默化。司徒涛与我的爱情,抵不过这些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时间长了,司徒涛对我也没有从前的柔情蜜意。我,越来越是担心。
我怀孕之后,司徒涛越来越不黏家。上次,他以为我睡着了。与司徒妈妈悄悄商量:“阿妈,上次你说的那个什么丽。现在怎么样了?”“你想干嘛?”接着,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但大概内容,我能猜得八九不离十。是啊,找小三还要这个妈妈同意才行。
这个孩子,如果是个男娃娃还行。如果是女孩,她比我更要命苦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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