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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谁在呼吸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耳边,是谁在呼吸",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赵琴琴是一名都市白领,在上海的一家中外合资的企业做一名小职员,对于刚刚毕业两年的她,收入还算可以。不过她家住在一个小山村里,那里比较偏僻,家里没什么钱,每个月都要给家里寄去一笔生活费,以供弟弟妹妹上学,所以生活还是很拮据的,她只能在离公司很远的郊区租一个便宜的房子,在上海这座大城市,就算郊区的房子也是很贵的,所以公寓是不敢想了,只能租了一个破旧的小阁楼。尽管生活比较困难,可是琴琴却是乐观的,她和许多青年一样,怀揣着梦想奋斗着。

琴琴每天的工作都是对着电脑完成的,结束一天的工作后,除了眼酸腰痛,就是担心自己会不会吸收过多的辐射。不过最近网上盛行一种叫多肉的植物,各式各样,看着肉呼呼的,可爱极了,朋友圈里也总有人晒着自己养的肉肉们,最主要的是听说它们会吸辐射,还不用怎么浇水,真实太适合一个人住的琴琴养了。不过最近比较忙,没有时间市场买,只能先想一想,等休息的时候再去买一盆吧。

这天琴琴依旧加班到十点,天早已黑洞洞的,不过伴着霓虹灯,路上还是有不少人在散步。到了自家附近的街道时,路上几乎都看不到什么人了,琴琴独自一人小心翼翼的走着,随时观察着周围的状况,毕竟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在外边还是很危险的。前方不远处有个人摆了个地摊,好像在卖什么,不过由于太晚了,也没什么人去买,琴琴好奇的走了过去。原来是买多肉植物的呀,她一个一个看去,真的很可爱,比照片上还可爱,偷偷的摸一下,感觉好极了,真是萌死了,看着这些小生命,琴琴决定也买一盆回去,挑了半天才选中了一个,付了钱,便小心的捧着它向家里走去,心思全在肉肉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一抹诡异的笑挂在了卖花人的嘴角。临走前那位卖花的人告诉她,这盆多肉很能喝水的,一定要记得每天都要给它浇水呦。琴琴觉得很奇怪,自己明明在网上查过,多肉几乎不用浇水的,只要看到土干喷点就行了,她觉得是这个卖花的根本不懂,只是再瞎说,便也没有理会。

回到家中,琴琴把这盆多肉放到自己的床头柜上,以后要每天看着它入睡,真是太可爱了,怎么看都看不够。她又给自己的小肉肉取了个可爱的名字叫“点点”,因为它很小,是个小不点。伴着点点,琴琴进入了梦乡。大约到了半夜的时候,琴琴迷迷糊糊中听到耳边有很沉重的呼吸声,她一个机灵睁开了眼,可是黑乎乎的屋子里,除了她还哪有什么人,可是自己刚刚明明听到了,那么清晰,难道是在做梦,琴琴笑了笑自己太过神经,便又进入了梦乡。第二天琴琴照常去上班,临走前并没有按照卖花人说的给点点浇水,而是直接走了。这一天的工作很累,琴琴又是很晚才到家,回到家便一头栽倒在床上,她睁开眼看到了点点,感觉点点今天好像很没精神,不像刚买来那样饱满了,不过她真的很累,也懒得起来仔细看看,便直接进入了梦中,一如昨天,半夜时,琴琴又听到了耳边有沉重的呼吸声,不过这回声音好像没有昨天那样有力,反而像病危的老人,呼吸的有气无力的。琴琴又睁开了眼睛,房间里还是什么都没有,不过她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因为刚睁开眼的一刹那,她同样听到了呼吸声。琴琴很害怕,之前她看过很多鬼故事,里边有好多就是在讲老屋子里闹鬼啦,男主人杀了女主人,把她砌到墙里,然后房客听到了呼吸声呀,再有就是有的坏人躲在屋里,你看不见他,他却随时可能会杀了你。想到这些,琴琴更是害怕,急忙打开了灯,又是敲敲墙,又是看看床下,屋里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没有什么,经过一番折腾,她已经没了困意,想到睡前看到那无精打采的点点,便走了过去,结果是真的,点点的土干的都有了裂缝,点点也像谢了气的皮球一样。她急忙跑去给点点浇了点水,自己便又躺床上睡觉了,睡死的琴琴并没听到,屋里发出了吞咽的声音,仿佛是谁在大口大口的喝着水。

第二天,琴琴发现点点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圆滚滚的可爱极了。而后的日子里,点点总是早上精神晚上干吧,琴琴只好每天都为它浇水,她不得不感叹,点点真的和别的肉肉不一样,它真的很能喝水,至于那个呼吸声每天都会按时响起,这么久了也没什么事情发生,琴琴便没有在意,只当是房间隔音效果不好,而隔壁又住了一位呼吸声超大的大叔,听得久了,便习惯,再也没有被这呼吸声吵醒过。QG13.cOm

半个月后,琴琴发现点点长出了长长的须子,上边开着白色的小花,好像一个个迷你小喇叭,很是可爱,小须子每天都在成长,长到一定程度时便向一条小蛇一样缠在了花盆边上。一天晚上,琴琴模模糊糊中好像听到了细细碎碎的声音,好像什么在自己身边爬着,想要睁开眼的琴琴却觉得自己特别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第二天醒来,琴琴觉得浑身无力,脸也显得很苍白,看来最近真的累坏了,今天就去和公司请几天假吧,自己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无意间瞥到了点点,它不知不觉中长大了好多呀,而且身体也从绿色便成了红色,看着如同红宝石般晶莹漂亮。看到了可爱的点点,琴琴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经过了一天的忙碌,琴琴获得了是三天的假期,她决定好好利用这几天,睡他个昏天暗地。尽管每天都在睡,可是醒来却总是觉得更累了,那细小的爬行声不断地传到自己耳朵里,可是自己却怎么也动弹不了了。

公司的同事看琴琴一个星期都没来了,可是只请了三天假,电话又打不通,几个和她要好的便在下班后来到她的家里,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可是里边却传来咕咚咕咚喝水的声音,她们情急之下报了警,待警察撞开门时,只看到一个红色的床头柜那么大的红色多肉植物用须子缠在了琴琴的脖子上,血一点一点的流向那盆多肉,就像是在用吸管喝着鲜红色的果汁,那多肉红的耀眼,床上的琴琴却白的像纸。大家急忙救下了琴琴将她送去医院,可是由于失血过多,抢救无效死亡了。而那盆肉肉,也在众目睽睽中烧成了灰烬。

卖花的摊贩依然在将这种奇特的多肉植物卖给各式各样的人。听,你的肉肉是不是也在你的耳边发出沉沉的呼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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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之间


1984年春,里根访问中国。他的夫人南希在西安一个小姑娘的售货点买了几件小礼品,价值人民币5元。里根给了小姑娘一张10元的人民币,可是小姑娘一时没有零钱找,窘迫地四处张望。里根就说:留下这钱吧。但他们刚往前走一会儿,小姑娘就追了上来,把该找的5元给了里根。美国总统在自传里写道:到这时,我倒成了窘迫的人。我意识到,为了试图给小姑娘解围,我看来是在给她小费,我的反应不够快,失礼了。

看了这位美国国家元首的议论,笔者不禁掩卷沉思,对那位经营小本生意的姑娘产生一种深深的敬意。一位著名的政治家承认在一位中国姑娘面前失礼了,是姑娘的自尊打动了他。只有自尊才能受人尊敬。

有人请教一位哲学大师:人活着靠什么?大师说:呼吸。那么,那人再问,呼吸又为什么?

大师答:呼者,为出一口气;吸者,为争一口气。

人的尊严、境界都在这一呼一吸之间了。

划过耳边的风声


这个小镇没任何特色,街道狭小,店铺杂乱,商场少且小。镇区空气质量差,车辆多而杂。转眼之间,又逛到回家的路上。

回到家中,妈妈对爸爸说,妞妞的额头好烫,不会是发烧了吧?

爸爸也伸手摸我的额头,只一下,猛地脸色一变,忧心忡忡地说,发烧,感觉有三十九度,这里有体温表,快量!

爸爸取来体温表,由妈妈帮忙夹在我腋窝里。妈妈紧紧地抱着我,爸爸提心吊胆地蹲在床沿,焦急地等待着。我乖乖地由妈妈抱着,除了头有些发胀之外,没别的不适。

几分钟后,妈妈取出体温表递给爸爸。爸爸举在眼前一扫,瞪大眼睛对妈妈说,三十九度二,快!马上去医院。

妈妈边抱着我穿鞋,边问爸爸,医院有多远?

爸爸说,有一家近的,但不知道行不行?不过,两家都顺路,先去近的那家看看,不能再耽误了!

爸爸抱着我,妈妈跟在身后,匆匆下楼,向医院方向快步走去。

爸爸走路真快,妈妈要想赶上我们,只得小跑,甚至于大跑。妈妈真得跑了起来。爸爸额头上见汗了,却紧紧地抱着我,轻巧地绕过逛街的人群,脚步一直没敢放慢,我能听到有呼呼的风声划过。

没多时,便跨进一家装潢不错的医院,想必这就是爸爸口中那家较近的医院吧。爸爸没顾上擦掉脸的汗水,急步走到挂号处,对里面穿白大褂的大姐姐说,小孩子发高烧,请问到哪个科室就诊?

大姐姐看我一眼,顺手一指,面无表情地对爸爸说,就那间。

一位和大伯年龄相仿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坐在桌子后面悠闲地看报纸。爸爸走上前,先用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水,满脸客气地朝那人说,医生您好!我女儿高烧,快四十度了!

那人慢腾腾地把眼睛从报纸上移开,先看一眼爸爸,又看一眼我,这才开口说,几岁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咳不咳?

爸爸正要开口,妈妈已开了口,一岁半,二十来分钟前,不怎么咳。

那人听妈妈讲完,拿起听诊器放在我胸前。过一会儿就收起了听诊器,又让我张开嘴,拿只小手电照了一下。之后问道,到底咳不咳?

妈妈说,我们才下火车,从北方来的。来之前有一点咳,天冷,家里的小孩都有点咳。

那人看一眼妈妈,又转过脸对爸爸说,小孩子肺部有问题,有点严重,要住院观察。

爸爸直直地盯着那人,汗珠子一个劲地往下落。他或许不相信医生的诊断,认为只是高烧而已,跟肺有什么关系?看样子碰到了黑医生。迟疑片刻之后,爸爸说,不会吧?她才一岁半!那、那该怎么办?

那人似乎看出了爸爸的心思。平时妈妈总是说我的眼神有点贼,其实爸爸的眼神才有些贼呢。爸爸眼珠子一转,什么主意都能想出来。那人说,这里晚上没人值班,另外几个医生有事请假了,我一人忙不过来,你们去镇医院吧。

爸爸听到这里,对那人说了声谢谢,抱起我转瞬之间出了医院,朝镇医院方向跑去。

人为什么会生病?这个问题似乎不太好回答。一个人能整天无忧无虑、健健康康地活着该多好啊!这似乎也办不到。人有七情六欲、生老病死,这是自然法则,世间万物皆有终,违背不得。爷爷生过病,奶奶也隔三叉五地吃药,还有爸爸妈妈,我当然也跑不掉。曾听爸爸对妈妈说,人适当地生一次病是好事,可以增强肌体的抵抗能力。而我也三天两头地生病,这么说,我的抵抗能力应该够强了吧,那为什么还会生病?在家那段时间,也是时不时地发一次烧,而且每次总是深夜。妈妈只要一睡醒,先摸我的额头。感觉不对劲,就用体温表量,并喂我吃退烧药。然后整夜地抱着我,不敢入睡。因此,我一直闹不明白人为什么会发烧?每次用小玻璃棒在测量什么?是温度吗?爸爸说,我烧到了三十九度二。而我为什么感觉不到热?

夕阳早已西下,暮色加重了,街道上行人渐多,似乎赶上了下班高峰。爸爸大汗淋漓,头发随着奔跑动作一抖一抖的。镇医院不知道还有多远?我只是发烧而已,爸爸妈妈为什么如此紧张,难道发烧还能要命?我可不想那样。不过,我此刻的感觉还好。爸爸为我流这么多的汗,我想,我应该替爸爸擦汗才是。我伸出手,把爸爸额头上的几颗汗珠擦掉了。爸爸会心地朝我笑了笑,并把我抱得更紧了。

拐了个弯,又向前跑了几十米,镇医院闪现于眼前。爸爸放慢脚步,扭头寻找妈妈。妈妈刚拐过弯,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挂过号,妈妈问这个医院怎么样。爸爸说应该可以,毕竟是政府办的,要正规些吧。

儿科。其实这样的医院下班之后,只剩下二三个医生就诊,也称为急诊吧。走进大厅我看到,左边通过走廊的几间房子里灯火亮如白昼,里面有许多人头攒动,还时不时地传来小孩子的哭声,声嘶力竭的,想必一定很痛。我多少有点害怕。大厅的右边,有一个大药剂室,前面挂着个大屏幕,一行行红色的文字不停地滚动着。可是我一个字都看不懂,恨妈妈不教我识字。药剂室的右边有一条很深的走廊,它的尽头有几间亮着灯的房子。爸爸抱着我朝前走去。到了门口,我才醒悟,这里就是急诊室。

面前有两间急诊室,室内各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左边那间是个年轻人,右边则是位老人,和爷爷的年龄相仿。爸爸跟妈妈商量了一番,最后走进老医生那间急诊室。

老医生的身边坐着一位抱孩子的母亲。那小孩子应该比我小,理了个光头,趴在他妈妈肩上,用小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他的面颊上还挂着泪珠。我朝他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妈妈把病历表轻轻放在老医生面前的桌子上。老医生点了下头,让妈妈先等一下。妈妈从爸爸手里接过我,又从桌面上的一个盒子里取出一只体温表,并坐在一张空椅子上,然后便给我量体温。

窗外一颗亮星出来了,转瞬之间,又看见了一轮满月,天空呈挨黑前的蛋青色,单调寥廓。天的确要黑了。

小光头的妈妈皱着眉头看过诊断书,以哀求的口吻对老医生说,不给小孩子打点滴好吗?

不打也行,暂时可以退烧。明天会不会再烧回来,我就不敢保证了。老医生取下耳朵上的眼镜,用一个小布片把镜片擦了一下,又戴回耳朵上。

那就打吧,我只是看不下孩子受罪的样子。小光头的妈妈谢过老医生,抱着小光头出了急诊室,朝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妈妈抱着我坐在了老医生面前的椅子上,并取出体温表递给他。

三十八度五。老医生看了我一眼,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然后抬头问妈妈,多大了?家住哪?

妈妈说,一岁半。爸爸说,住在柳溪村。

先去给孩子验血吧。老医生说着,随后刷刷刷在一张纸上写了些东西,递给妈妈,说,出门往右拐,验血处在住院部底楼。

妈妈站起身,跟着爸爸一起带着我去验血。验血处不太好找,左拐右转才找到。在路上,妈妈对爸爸说,妞妞应该没事,体温降了,不知道为什么还要验血?

验血的目的可能是检查血液中白细胞的数量是否正常,然后依据其数量确定发烧的程度,好对症下药。爸爸冲我笑了笑,并凑上前在我面颊上亲一口。

抽血的时候我哭了。那位大姐姐真不客气,走过来二话没说,就把我的手指扎破了,还把我的血挤到一只小玻璃管里。痛呀,我感到委屈极了。然而爸爸妈妈却无动于衷,爸爸还问那个大姐姐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拿到结果,妈妈问上面写些什么。爸爸说,我也看不懂,让医生分析一下吧。

老医生看过验血单,又用听诊器放在我胸前听了一会儿,然后对妈妈说,打点滴吧?

您觉得应该打,就打吧。妈妈看爸爸一眼,对老医生说。

老医生开过诊断书,让妈妈去药房拿药。并对妈妈说,打点滴在走廊另一端。

打点滴?打点滴是什么意思?小光头的妈妈说看不得孩子受罪的样子,难道打点滴是一种受罪?要受多大的罪?我一时半刻无法确定。对了,走廊尽头那间亮如白昼的房间里,传出小孩子声嘶力竭的哭声,是不是正打点滴呢?太可怕了!妈妈抱着我正向那里走去,我感到世界末日来临了。

这里是个大厅,放了许多靠背椅,有许多人,男女老幼都坐在那里。那些人身边各立了根带挂钩的铁棍,上面挂着瓶子或者袋子,还有一根透明管子连到每个人的手臂上。有几个小孩子则连到头上,并缠了许多白纱带,甚是恐怖。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大姐姐不停地忙碌着,在大厅里来回穿梭。爸爸在一个窗口处挂号后,没过多久,一位大姐姐走过来。她轻轻地叫了声我的名字,并摸了摸我的头,亲切地说,小姑娘真乖,等会儿姐姐给你打点滴,可不能哭鼻了,听话好吗?

我想我会听话的,爸爸妈妈都在,我不听话能行吗?妈妈问那位大姐姐,打头还是打脚?

大姐姐看着我,又摸了一下我的面颊,说,打脚吧,看好不好找血管。

大姐姐让妈妈把我放在靠窗子的一张床上,又让爸爸按住我,不要让我乱动,随后开始脱我的鞋子和袜子。我想我的世界末日到了,那声嘶力竭的哭声似乎又在耳边响起。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躺着,妈妈不可信,爸爸也不可信,陌生的大姐姐更不可信。想好之后,我一边使劲动弹着身子,想挣脱爸爸的一双大手,一边嘴里不停地喊,走,走,咱走!

大姐姐让爸爸按好我,不要乱动,说着就开始动手。我感到脚面上有点凉,随后便是针扎的剌痛感传过来。大姐姐说,不行,血管太小。妈妈让再试。过一会儿,大姐姐连连说,不行,不行。妈妈说,不行,就打头吧。

痛,一阵阵从脚面处传来,我拼命地哭着。爸爸看着我,心疼得面部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妈妈擦去我面颊上的泪水,说,妞妞不哭,马上就好了。

大姐姐又拿来一些消毒药棉。走过来看着我,半是生气地说,没想到小姑娘力气真大,姐姐有些怕你了!

这次,我依然哭得很凶,好在大姐姐顺利地找到了血管。没过多久,我也像别的小孩子那样,头上连了根管子,并包了许多白纱带。打点滴过程中,因为我的哭闹,爸爸对妈妈发了脾气,也对我发了脾气。我多少有些怕爸爸,好在妈妈在。只要有妈妈在,爸爸并不能怎么样我。

打点滴用去了两个多小时,从镇医院走出来的时候,我已记不得来时的路了。爸爸抱着我,妈妈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静悄悄地跟在爸爸身后。这时的大街上似乎热闹一些,几乎所有的店铺都亮着灯,敞开着门,等待顾客们的光临。我东瞧西瞅,发现许多店铺门口挂了一串串五颜六色的气球,有紫色的,像葡萄,还有红色和青色的,像苹果。而我没再闹着要气球,因为下午逛街时,爸爸给我买了一些,红的,黄的,绿的,兰的,甚是好看。现在口袋里还有一只呢。爸爸抱着我拐来拐去,没用多久,就回到了爸爸的家里。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6484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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