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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遗忘在角落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你把我遗忘在角落,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那天绵绵雨丝令我心灰意冷,也许并没那么糟糕,只是唯一的朋友变成了过去让我时常心情低落,我对她的印象渐渐模糊了!

单薄的衬衣渐渐湿润,枯燥的发缕也来有几点伤感。我甚至是因为你眼神的一点涣散而变得不知所措。也许只有用迷茫的双眼去仰望灰蒙蒙的天际,这才能稍稍带给我安慰。

嗨!我站在远处呼唤着你,快过来!而你只是冲我淡淡一笑,踏着沉重的步伐,勉强挤出假惺惺的笑意:嗨。你极度虚弱地吐了一字便扭过头呆滞的望着眼前的男孩和女孩。你怎么了?我有点替你担心,你毫无血色的面孔的确令人心急。我犹豫了一会儿,把手放在你的眼前轻摆了一个来回。谁知道你却对我视而不见,面对眼前这两位亲密无间的朋友,你只是冷冷地吐出令人忧伤的言语:真好,真羡慕!为什么不是我!忽然间,我好像从悬崖落入谷底,伤心的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心里像有一片片冰刃残忍地割着,又疼又凉:我不就是你的朋友吗?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

我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质问自己:是自己没有给她更温暖人心的友爱吗?我久久没有问她是怎么回事,直到现在还是不忍心发问,怕她更加责备自己。我越来越像一只老鼠,逃避着作为朋友应该有的责任心,甚至躲着她,不和她见面了。

但是,朋友之间的友谊并不是那么容易躲开的,她还是来找我了。那是多年来第一次和我谈心,也是最后一次!

那天上午,我的手机哔哔地响,拿起来看了看,是你给我发的信息,我忐忑地翻开那页,仔细读了两遍三遍,在信息栏上打了几个字:小芸,下午3:00,广场上见。一会儿,看见对方正在输入几个字让我又兴奋又害怕。她回复道:临霞,我会带我的闺蜜去,她叫冯茵琦!

冯茵琦!她是谁?她的闺蜜不是我吗?我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从心底凉到了脚跟:为什么?为什么呢?难道我不是她从小到大最亲的姐妹吗?我带着许许多多的疑问到了广场,她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高挑,尖下巴,白皮肤,眼睛又大又亮的女神型闺蜜。

此时此刻面对着她们,我的心里满是愤怒伤心的语言。一见面,我就大步流星地走到她的跟前,一下子揪住她的衣领大吼: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呢?你告诉我!我这一吼,把那娇艳的冯茵琦吓的站不稳,连忙后退。小芸不感到任何惊慌,面对高她一节的我仍是镇定自若。

放开我,李临霞,我还有话呢!她摆出一种令人恐惧的女王气质,最终我也甘拜下风。临霞,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是你先抛下我的吗?我被问愣了:什么?我?你还不明白?小芸挥手指向我,你不是一直躲着我吗?我明白了些什么,小声读出几个隐约的词:因为你没有接受我的好意!说着,我的泪珠断了线似得一颗一颗往下掉,她走了过来,用手指抹掉我的泪水:希望你能交到好朋友!说完,她便拉着冯茵琦的手走向远处,直到望不现身影。

一开始,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说我要交到好朋友,这个迷一直等到开学才解开,小芸,她和冯茵琦一起到国外去做留学生了。之后再也没听过她们的消息了!

现在回想,我只记得她那隐隐约约的背影了!我交到朋友了,她叫林旭娅,小芸,你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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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历史遗忘的角落


还是刚刚过了2000年,那时我还居住在县城的老街,这是一条青石板铺成的街,两边都是青砖瓦房,墙角边的青苔向人们诉说着这里的年轮和岁月的沧桑。住在这里的也大部分是老人,年轻一点的大都外出谋生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家对面搬来了一对年逾古稀的老年夫妇。男的失去了左臂,不过还算是很精神。男的喜欢每天哼京剧,有空召集几个好友咚呛咚呛的唱好几段,女的则是在一旁递茶水,微笑着站在一边。时间久了,大家都称呼他为蒋大爷,女的顺理成章的称呼为蒋嫂子,看来这样的称呼有点辈分不清,但我想这也许是当地的习俗,习惯就好。

那天我下班有点早,看到蒋大爷家来了客人,是一对母女,女儿有点痴呆,反应很是迟钝。一打听,才知道母女二人也是住在同一条街,家里只剩孤儿寡母了。据说做父亲的一次外出打工后再也没有回来。

从那以后,我经常可以看到蒋大爷和那对母女在一起,逢年过节请她们吃饭,平时送东西给她们。心想,这样的母女平时也没有什么收入,蒋大爷想要周济她们。

时间不经意来到了2001年冬天,县城修建的防洪渠要经过这里,规划的渠道刚刚经过那对母女的房子。那几天都有很多干部来动员她们拆迁。老实巴交的母女却不知如何是好?后来在蒋大爷的协调下,干部们答应拆迁后给母女俩安排一套经济适用房,但在住进经济适用房之前暂居在蒋大爷家。还签订了有关合同。

看来一切都很妥当。但意外的是渠道修成后却再也没有看到干部们来安排母女俩住经济适用房的事情。于是蒋大爷带着母女俩去打听。先到了国土局,得到回复是这样的事情由建设局主管,后到了建设局,得到的答复是经济适用房由房产局安排,到房产局后,房产局说要规划局同意,规划局却说,已经规划了经济适用房建设,但是没有完工,具体工程期限要建筑公司才可以答复

忙活了好一阵子,看来一切都是瞎忙活。蒋大爷有点气愤。想来想去,带着母女俩找到了当时签合同的带队领导。这领导倒是很热情,端茶递水,上烟点火。在一番热情过后,领导答应自己出面去解决,要蒋大爷回家等侯消息,蒋大爷这才送了一口气。

又好多天过去了,蒋大爷等来的消息是,领导已经升迁调走了。

哪有这样的道理!蒋大爷在愤怒中难过了好几天。

婆婆子,我是不是该去找县长?蒋大爷和蒋嫂子商议道。

你不是说,搬到这里以后不再提及过去的辉煌事迹吗?你不是说,不再麻烦政府了吗?你不是说英雄就该默默无闻吗?你今天是怎么啦?蒋嫂子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原来,蒋大爷是一个抗美援朝战场上的老兵,为保卫祖国被子弹打断了自己左臂,还立下了二等功,接见过毛主席。一直住在部队,后来想落叶归根就回到了这座旧宅。但他想要一份清静,所以回来后不想惊动任何人和政府。告诉自己的婆婆子不要再提起那些英勇的故事。

哎,你看看这对母女,我们忍心吗?蒋大爷小心翼翼的从屉子里拿出那块二等功的功勋章和证书,还带上了和毛主席一起照的黑白相片。

我要见县长!蒋大爷直接朝县长办公室走去!门卫没有拦住他,办公室主任没有拦住他!

老人家,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县长诧异的问道。

蒋大爷急促的讲到我是从抗美援朝回来的老兵,今天我有事情要向县长大人反应,居住在县城老街的一对母女蒋大爷一口气讲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随后出示了他的功勋章和证书还有相片。

望着这些有点锈迹斑驳的证件,县长感觉事态有点严重。顿时起身和蒋大爷握手,又打电话叫来了带队的领导。

领导很快赶到,看着蒋大爷,又看看那枚有点眼熟的功勋章,顿时底下了头。

你说这是怎么啦?县长有点发火。

我我我把她们那套经济适用房先安排给了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我想让她们等下一次分房。回答有点支支吾吾。

你的升迁解除了,明天我再处理你。随后县长又向蒋大爷承诺:两天后,保证那对母女住进新房。

两天后,母女两在邻居的鞭炮声中住进了新房。我却看到蒋大爷在默默流泪,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沧桑,或者是感慨时过境迁,或者是感到时局凄凉。

随后,很多地方记者来到了这个石板铺成的老街,而蒋大爷却从未接见过。这多少让记者们有点疑惑和扫兴。

咚呛咚呛的唱腔依旧从蒋大爷的房里传出,不同的是,每天路过这,街坊邻居多了一份肃然起敬!

被遗忘在风里


开始,她被视为珍宝,被每个人信奉;

渐渐,她被遗忘,可有可无;

现在,她快被遗忘在风里

商鞅欲改新法,为取信与民,商鞅立三丈之木于城南,告之百姓:有人能将此木移于城北,赏十两黄金。百姓对此举不解,无人移动。于是商鞅将赏金改为五十两。一人试着搬到城北,商鞅当场兑现,以表诚信不欺。这件事立刻让百姓确信了新法是可信的,商鞅也取得了变法的成功。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可是,如果不讲诚信,结果便是精诚未至,金石难开。

一个中国人去国外谈生意,下飞机后突然下了一场大雨,这时一个外国人将一把雨伞借给了他,并约定次日此时在这里还伞。到了第二天,这个中国人望着仍在下雨的外面,心想:这样的天气,他是不会来的。于是就没有去。第三天,他去谈生意,没想到合作伙伴竟是借给他雨伞的那个人。外国人说:你的各方面都十分突出,不过你不讲诚信,这会对你我之间的合作造成巨大的影响,所以我很抱歉。说完他便走了,而那个中国人却懊悔不已。这个人因为一时的不信守承诺,而失去了一笔可观的生意。

小信诚则大信立。这是韩非子所说的话。短短的一句却蕴含着深刻的道理。对他人一个小小的承诺,会使你未来所走的路变得更平坦,因为你是一个守信的人,是一个值得结交、值得信任的人。

有这么一幅漫画:有一个人坐在一艘船上,船上有金钱、荣誉、诚信、名利、幸福、健康六个宝袋。可是船无法装载这么多东西,因此要扔掉一样。他犹豫再三,最终将诚信这个最重要的宝袋扔进大海

诚信是人生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得黄金百两,不如得季布一诺。这句脍炙人口的话说明了一个道理:金钱虽可贵,诚信价更高。可见诚信是多么重要啊!

而现在取而代之的是什么呢?金钱、名利、荣华富贵当今社会有多少人是以诚为本,以信为誉呢?又有多少人因为贪婪而抛弃了诚信呢?

她实在太简单,简单得连牙牙学语的孩子都能做到;她又太复杂,复杂得让某些人将她遗失得无怨无悔,无影无踪

她不应该被遗忘在风里;

不应该让她被遗忘在风里;

被遗忘在风里的不应该是她

离开了,请好好的生活,在没有我的角落


我知道,这一次,你是真的走了。亲爱的,我知道你是永远的要离开了,看着那个独占一栏的QQ在瞬间消失了,看着那个分栏里空出来的一行,我知道,你,终于走了。亲爱的,离开了,请好好的生活,在没有我的角落。

你不知道,当你说毕业后就结婚的那一刻,我多害怕。这些是我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一向随波逐流的我,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是一样的。虽然你一直在安慰我,可是你不知道内心的恐惧还是时常的害怕。多年前义无反顾的奔向北国就是我人生的一个大错,我舍掉了那些最爱我疼爱我的人。倘若两年后跟你走,我再也没有当初的那份义无反顾,我只是怕那样的一个时刻,我给不起你想要的结果,所以宁愿你先走。第一次你说要离开的时候,我曾狠狠地难过,难过我们没有结果的结果。可是后来我才明白,也许离开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结果。亲爱的,也许这样的结果最后是我们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可是我无怨无悔。我只是时常的后怕,怕哪一天的哪一个点,我们的分离真的成了永远。如今你主动的离开了,我是该笑呢还是该哭?我想问自己,可是那样的一个时刻里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我们说过的话和誓言。曾经说过的永远,也只是这么一个短暂的瞬间,一切都将改变。

你问我喜不喜欢彼岸花,我不喜欢。因为彼岸花永远都是花开不见叶,叶荣不见花,花叶两不见,永世生生错。是了呢,我们从一开始就注定像彼岸花一般,永世生生错。西湖一直是我的一个梦,我想将来的某一天,我奔赴那里的时候,也许我们能够遇见,可是那样的遇见早已经是我们分开的多年以后,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也许你早已经不记得我,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说明你过得很好啊。不是吗?

亲爱的,我知道,你心冷了,这些我都懂。是,我就是故意的,故意的冷落你,故意的不关心你,我想要你离开,你知道吗?与其多年以后再和你不依不舍的分离,倒不如现如今就给我们一个结局。请不要怪我,也请不要恨我,这么多年一个人的生活我也早已经习惯了。还记得么?那个时候我说我的爱情不会超过一个月,一语成戳,是我自己给自己下了爱情的咒,于是一个个的人来了又走,唯一记得的不过是那一条条的空间留言和那些斑驳的老照片。遇见你,我不曾后悔过,我只是后悔我没有勇气陪你一起到老,是了呢,我做了爱情的逃兵,逃到那个没有你的地老天荒。

亲爱的,离开以后,请记得好好地生活,在没有我的角落。今天,刚好是二十四号,我们是四月三号遇见的,之于今天刚好是二十一天,还是没能超过一个月的时间呢。我们遇见那天是清明节,我曾以为那是上天给我们的缘分呢,让我们祭奠曾经的同时,在想未来。看来是我错了,而且错得离谱,我们相遇的那一刻,我就该保持着朋友的距离的。可是,这一刻,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该来的挡都挡不住,初遇的那一刻,你说:不要哭,这样不漂亮。亲爱的,我不会在哭,因为我没有哭的理由。

我知道,这之后你还会遇见更多的人,所以,亲爱的,我希望你狠狠的幸福!请原谅我,不自觉的退缩。也许我们的开始注定是个错误风吹散了永恒雨淋乱了记忆这样的其中早就隐含了我们的结局。

亲爱的好好先生,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包容!因着你,这之后的西湖里,有值得我怀念的记忆!

好好地就好!

角落


四婆婆家的庄子大门朝北开,后院是一幢贴了白瓷片的小二层,前院还是老屋的样子,有些发黑的桐木门总是半掩着。院子里有一棵老槐树,像个沧桑的老者一样,树下放着一张小石桌和四个小巧的小石凳,深蓝色的牵牛花缠在粗糙的树干上,像是缠着母亲讲故事的小孩。

桐木门右边的墙根处有一小方菜地,四婆婆用长长短短的小木棍做了个篱笆,里面青绿色的黄瓜还带着小花,并着西红柿的淡粉色,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这块宝地是四婆婆给馋嘴的小孙子准备的。

午后,蝉儿们开始争先恐后地拼嗓门,四婆婆坐在石凳上给睡在凉席上的小孙子扇蚊子,看着小孙子圆滚的肚皮,四婆婆进屋拿了条毯子盖在他身上,虽是三伏天,可她家的院子还是有点凉。

四婆婆看着她那硕果累累的菜地,会心的笑了,她的眼角闪过楼梯角,匆匆一瞥后便转过头来。

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什么,再次朝楼梯角的方向看去。她记得以前那里栽着一棵葡萄树,枝繁叶茂的场景顿时又浮在眼前。这时候,俺家的葡萄早该熟了!

在儿子三岁时,四婆婆从市集上买了那棵树。那时她拿着锄头,两三下就把树栽好了。儿子仰着红扑扑的脸问她,妈,那是啥?

四婆婆缓缓将锄头放在离儿子较远的地方,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蹲下来把儿子裤子上的土拍的一干二净,然后亲了亲他的脸,笑着说,是葡萄树,会结很甜的葡萄。

到了第二年春天,葡萄树刚长出芽,儿子便一股脑全摘了吃,四婆婆从厨房赶了出来,看着儿子拉着脸,沮丧地说,妈,你骗人!确实是哭笑不得。想到这里,四婆婆不禁笑出了声,摇了摇手中的蒲扇,看着小孙子,宠溺地说,你和你爸一样馋!

前几年,儿子从城里打工回来,带了个俊俏的姑娘,叫人把后院的树挖了,盖了现在的小二层。四婆婆总想念那葡萄的味道,她总觉得外面买的葡萄太酸。

四婆婆放下蒲扇,用手擦了擦眼角,她的儿子和儿媳已经两年没回来了,小孙子三岁的生日才过了不到四天,这些日子也总在夜里喊着要妈妈。

四婆婆越看越觉得楼梯下的角落太过阴凉,好似将她的心一点点抽凉。她走进屋,将儿子房间的三盆君子兰全搬了出来,精心摆弄了好久,终于在楼梯的一角添了些生机。

四婆婆坐在楼梯旁擦着汗,她记得就是这个位置,儿子上三年级,她手指灵活地绣着花,儿子就坐在她旁边给她背诗,她从来没上过学,但她记得那首诗的名字《游子吟》。

四婆婆拍了拍土,蹒跚地向小孙子走去。她想,等儿子下次回来,就让儿子给小孙子教那首诗,这样,小孙子就可以每天给她念了。她还要让儿子给那个楼梯安个灯,特亮的那种。因为,她觉得那个曾经温暖的地方太暗了。

角落的小丑


我于昨夜死去,醒来心如止水。多么痛的一句话,怎么领悟?

这天,六点半左右就起床了,听到外面细细碎碎的声音。大概是伴郎过来了。他们坐在客厅,偶尔有句话,声音不大,却能听的很清楚。我拆开前一晚编的辫子,正好是我想要的卷度,不好经过客厅去洗脸,便用矿泉水擦了脸。化好妆后,迅速穿了衣服,出门帮忙。

从七楼把红纱铺到一楼,中间扎花带。

我们举着手电筒,在清晨的夜里扎着红纱,从上而下。心无波澜的默默地想,好羡慕这样的婚礼。各种细节,尽显用心。是啊,他对她好用心。

从我到家的这几日,他都是一刻不停的忙里忙外。我好像在某一瞬间,看不到过去木头的影子。才恍然,原来真的往事如烟啊,过去只是我一人过不去而已。

一座死城,有什么可守的?我每次这样提醒我自己,可都是无用之功。

人去楼空,物是人非的形容不为过,可,事事真的休了吗?

绑完纱带,又开始拖地整理客厅。大红喜字,气球扎花,这场婚礼,多受祝福。把花生瓜子装盘,放上喜字,各处角落也贴上喜字。热烈的红色,精致的镂空图案,像不像你?对她热烈而深沉。

像一个陀螺似的,做不完的事。搓了好大一盆汤圆的时候,听到鞭炮的声音。此时,新娘子下车了吧,她一定在这天很美。他背着她,一楼到六楼,经过我给他扎的红纱,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十里红妆。

有人不让我看新娘第一眼,我在转身那一瞬间,听见了他的声音,我躲在房间里,心在发抖。

一会儿帮忙给客人递热毛巾,基本上都化了妆不洗脸的。就往回端,碰见了他。

他不看我,我瞟了他一眼。还是的,似乎憔悴了些,稍微疲惫我端着盆,便给他让路,后退了一大步,踩到了什么东西差点连盆摔了。僵持了那么两秒,他就从我身边走了。这两秒里我脑袋里竟然莫名的闪现和他在一起的场景

我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听着李志版的送别。

吸了一根烟后似乎也不平静,我哭的没有声音,笑着哭,哭着笑。妆都花了,才清醒过来。骂自己,自作多情到什么时候?礼义廉耻在哪里?道德沦丧了吗?

可是啊,这些骂名并没有把内心的炽热击散,道德沦丧又怎样?礼义廉耻没有又怎样?可怕的是错付,不是吗?

在酒店里举行仪式的时候,朋友一直叫我看,快看,好感动啊。我不敢回头,我怕我再也绷不住。我只能低头吃吃吃,吃到作呕。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无数个为什么在内心盘旋。

却又冷笑回答自己,哪有什么为什么,不爱了就是不爱了。现实就是现实,不可能他永远不娶妻生子。我有此一劫,命中注定。

当初明明是他先招惹,说喜欢。也是他不回头的离开,也是他给我传来他有女朋友的消息,后来要结婚了,在我眼前,结婚。

当初的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这种苦涩吧。

可惜,都是一厢情愿。

我是有多强大的内心?

我哭着笑自己好可笑。

我无法逃避,他无法选择。谁也不能怨谁,毕竟当初也是自己飞蛾扑火的付出。是自己不知廉耻

默默地为他做些事情,当是成全自己。

无法忘怀,那就深埋。

一片微红的秋叶,落在我卑贱的心。

在纸张的角落里诠释一种悲情


闪着寒光的刀定是锋利的。

这世界里有一种刀,它是由一种叫悲伤的材料铸成的。它挥舞着寒光劈向狂乱的人群,世界被肢解得粉碎。她挥向快乐的女人,劈开的一半是眼泪,另一半仍是眼泪;它又砍向男人,一半也许是眼泪,另一半却是一个含泪的女人。

当它劈向我的时候.......

(一)

在县城医院一张粗陋的病床上,父亲死死的攥着我的手。大峰,我是最能挺的人,可我实在受不了,让我起来,疼!啊,呜......。我克制自己不和他说话,用力的按着他。医生轻蹑的走进来,换上新的药水,临走时嘱咐:千万不能让病人动,会增加他的颅内出血量,看好脉搏器。好的我答到。父亲又动了,我费力的摁住他的肩膀。

门又开了,是弟弟。大哥,妈刚回来,让你出去说话,我来看着。我一脸疑惑的推门出去。母亲在走廊尽头的窗户那站着,我一边走一边注视着她。她瘦了很多。路灯透过窗户照进来,使她现得有些佝偻。是啊,和父亲一起下岗后,每天她都和父亲骑着摩托带着大筐去三四十里外的河边上鱼,回来还要在市场蹲着卖一天,折腾的。此刻,心里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滋味。妈,什么事啊?大峰,你今天这么忙着回来没耽误你实习吧,本来不想告诉你,可你爸那样,我怕......还好现在多少稳定了,你实习怎么样......我猜到了,她绕着弯子说来说去是想到了我的学费。我估计她刚才是出去借钱了。妈,说这些干啥,我爸这样我晚些回学校,留下护理他。说完转身我就向病房走去,可我感到了,母亲在我后面哭了。

第二天母亲又消失了一整天。晚上回来才知道她去了一个乡下的亲属家,挪来了两千元钱。说什么也不能让你爸断药啊!我看到她说这话时执着甚至略带些孩童气的表情,心里又涌起了一种不清楚的滋味。

父亲的药费转眼就把这两千元预付光了。父亲只能吃流食,于是母亲就去医院附近的小吃和粥铺给父亲赊粥,至于我们娘仨就是嚼方便面就着馒头(提前买的)。我真的很难想象得到,一个50多岁的女人,每天拿着饭盒去看人家的脸色赊粥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每天母亲捧着饭盒回来,我的眼泪总是忍不住要下来,真的忍不住。可这样也没熬过多久,终于有一天母亲拎着空饭盒回来了,谁能容忍的了干赊不还的主呢?我们的干粮也要断了。母亲呆呆的坐在那看着深睡的父亲。外面下起了雪,我和母亲都默默无语。

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充斥着我。在纷纷扬扬的大雪里一个人走着。脑子里涌现了很多对这个世道古怪的念头。天渐渐黑了下来,不知不觉又走回了医院。打开病房的门,父亲还在睡,母亲也倚在椅子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一个汤勺。在病桌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黑米粥......妈,你到床上睡,你又赊来粥了?母亲却起身出去了,没有回答我。

以后每天父亲又恢复了流食,我们也有了新的干粮。我总是追问母亲从哪里赊来的还是又借到了钱,她总是不说话。

一天下午,我正在给父亲按摩瘫痪的身子,母亲在一边洗着被单。一个护士推门进来。冲着母亲说:大姐,你来一趟。母亲紧忙就出去了,她手上有水,出去时门没关紧。护士的话音从楼道里传进来大姐,一个患者肝癌晚期,家里有的是钱,就是要输血多保几天命,上次你输完了让我有这事再通知你,这次你的血型也正好......听到这话的一刻,我愣住了,猛然间好象明白了什么,泪水一下喷出来,疯一样跑出去。妈!你干什么!

可楼道里空空的,已经没有一个人影了。

(二)

我所在的高校离家里就40多分钟的路程,父亲好多了,能回家里护养,我就回到了学校。我开始拼命的打工找活攒学费家教、刷碗、掏下水道、蹬三轮车送货......转眼几个月过去了,我硬是积存了1000多元钱。在这期间母亲给我打过很多次电话,说要给我寄伙食费或让我回家取,当然我拒绝了,我知道她根本就拿不出来。

这1000多元除了偿还平时的伙食债务,剩下540元,我决定回趟家,看望父亲。

从县火车站到家没多远,隔着一个货场,我决定走捷径,从货场穿过去。可这一决定却让我记下了这一生都会让我垂泪的一幕。

货场里有一条砂石路,几盏昏暗的灯立在路旁的乱草里,借着灯光我小心的走过去。这时突然从草丛里传出声音:大峰,回来了啊。啊!竟然是母亲的声音。寻声看去,我看到了这样一幕:母亲在路边的一个大坑里平趴着,身下隐隐约约压着一个大袋子,不知装了什么撑的满满的,脚下一个缺口的大撮子,手上一把支棱八翘的破笤帚。妈,你在这这是干什么?我来扫煤,这货场装车卸车的掉煤渣,可这里管的严,不让随便进来扫,上次就没收我一回了,刚才我看到管理员出来检查,来不及跑,就藏在这了。你快先回家,看!他们过来了!母亲挪了挪身子,把头深深的掩在了草丛里。我没有走,我走不动,我的眼泪把我定定的粘在了原地。几个手电筒从我身边晃过去。母亲躲过去了,这时只见她一纵身就起来,背起袋子就向边上的栅栏跑去。我傻了,这是我母亲吗!一张煤黑的脸,瘦得干瘪的身影,在乱草里深一脚,浅一脚......那佝偻的身影和那重重的大袋子在我模糊的视线里闪现,我彻底崩溃了,死命跑过去,带着哭音,妈,我帮你不用,这活儿埋汰.....回到家里我已泣不成声,膝盖和母亲的大袋子也一起落了下来,我紧紧的抱住她......

妈!

(三)

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已经有了安定的工作。可这一切将使我的一生永远在泪水里度过,我的世界将永远被浸泡,心灵不时的抽泣。

今年年底回家一定还要给母亲磕上三个响头,为她的坟茔填上几把厚厚重重的土......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0230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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