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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就像一锅温水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岁月就像一锅温水",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幽草漾斜阳,一抹暗香。细风微微,夕阳下鸟鸣归巢,一叶轻舟,淡描沧海碎浪。宁静、清美,暮色渐染街角,宁静的街灯和暮色中残余的那缕青灰色的光,涂抹着夜未央,远处阑珊灯火给夜披上霞装,千丝万缕念儿思妻情,抬头望漫天星空独诉衷肠

曾在天空刚退下幕色太阳还未升起时,端着咖啡杯抽着烟卷,站在高楼的天台上俯视过这座小城,那样的宁静安然,所有美的丑的都被黎明前的宁静淹没,细想,宁静背后又会有多少波涛暗涌。城市本身好似洪流巨浪,皆弄潮儿,要么矗立在风头浪尖,要么将被洪流淹没,搅和在人海中拼命挣扎。

突然感觉自己慎小、慎微好似水泥墙上的那只蚂蚁,轻弱微小的身躯同样也被这座城淹没,为了生活挣扎着,匆忙的脚步奔波在上、下班途中,工作变成了溺水人手中那把细弱的稻草。有时会觉得脑袋里前所未有的空洞,空洞的只残留下一片苍白,能清晰的感触到瞳孔在慢慢无限放大,思绪突然打了个结

缈无虚幻地想过,也去买注彩票吧,或许能中个大奖,笑笑拍拍脑袋,自言自语想什么呢,摇摇头,还是回家吧!

爱情酸涩、伤感、甜蜜、浪漫;恋爱甜言蜜语,激情、帅气,温柔、靓丽;婚姻柴、米、油、盐加奶粉,琐碎家务喋喋不休。追求从纯真变成了钞票,就是这般赤裸裸,都说谈钱俗,说实在得没钱更俗!

纯真的依然追随着自己的旧梦,不曾想过载梦的船已破碎不堪。总想着用文字描绘出五彩斑斓的动人情感,可笔锋太软,墨染残纸终将是千丝万缕说不清的琐碎伤感。拉开琴包,轻轻擦拭,重新调整琴弦,校正琴音,手指慢慢滑动,音色依然是那般纯正,可指关节僵硬的不知该从何弹起,就这样抱着那把亚光原木色民谣吉他静静地呆坐好久。

想写一段温暖的文字告慰自己生活是这般美好,可是被下班回家后防盗门钥匙插进丝孔旋转时发出单调的金属摩擦声揉碎,丢下一地恍然失落。依然保持干净的房间变得那般安静,儿子和老婆都会乡下老家去住,一个人和两条热带小鱼继续缔造着家的气息,夜里睡着、睡着总会惊醒总觉着老婆和儿子在家,小家伙又尿了,结果清醒后全然是梦。

为了打发时间爬在地上一遍遍的擦拭地板,擦完后呆坐在地板上不知所措,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泡沫剧,还不断的安慰自己其实剧情还是蛮有看点的哈。将老婆的鞋子放在换鞋处一双,每天回家开门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她的鞋子,这样在心里或多或少有了些许温暖的安慰。将车子套上车衣,每天坐公司班车上、下班,同事问起咱不开车了,微笑着回答:环保!其实,为了打发时间。

岁月不急不躁不温不火,就像一锅温水。

都有梦,都有痛,都会急躁,都会发火,所有的伤心难过,只不过是心头的一抹酸涩,两行清泪。心头的那扇窗,那扇门还又挂念着的亲人,都是坚强的理由!

为了谁?再也无需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打湿衣背。需要的是那份永不磨灭的信念与执着。为了谁?为了老婆孩子,为了生活。真情感动无需表达或许只是简短的一行文字,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不需要荡气回肠催人泪下,只需注满真情。没有时间行万里路,阅万卷书,但可细心感受身边每一处静清美景。

宁静的夜,窸窸窣窣的虫鸣声,清凉的晚风透过窗诉说着夏夜的温柔,丝丝清爽,有着透心清凉。转角处人海中,萍水相逢,友人散,深情空。望不穿的秋水,诉不完的碎梦,烟雨中,渺渺身影无数次惊扰了谁的睡梦,你懂,他懂。殇在指尖,轻触波澜,一生伤情,也想独上轻舟,滴墨叙写惊世词句,可恨文思拙劣,只能潦草散写,涂抹感伤,轻描三分离殇。

粗词,拙劣之文句,有点似烈酒,呛人醒目,只可浅阅,不可细读,君喜则阅,君厌则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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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是一锅热气腾腾的午饭


九月的秋天,秋雨夹裹微寒,让萧瑟的风卷带着枯黄的落叶,飘飞到远方。中午,我拖着忙碌一上午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看着冰凉的屋子散发着凄冷的味道。心想,就随意寻找点剩饭菜热热一吃就睡会吧,一个人的时候,连做饭都感觉没有意义。

突然,饭桌上的缕缕热气吸引着我,鼻翼间满是喷香的味道。一桌丰盛的饭菜摆在我的眼前,洁白的米饭,红润的胡萝卜炖猪肉,碧绿的青菜炒香菇都在桌子上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原来,妈妈来过,一定是赶在我下班前就放下了饭菜,只等我回来趁热吃,再早早休息。 我急忙拨打了父母家的电话,对着电话说:妈,你啥时候过来了,怎么不等我回来再走呢?我想你没时间做饭,就早早做好饭给你送去,你一定要好好吃呀,注意营养,身体重要。听着母亲的唠叨,我的眼眶蒙上了一层水雾。低头吃着母亲的饭菜,感受着饭菜的热气和甜香,让我的思绪飞奔到八月的时光。

八月,对于我来说,是黑色的。刚好我被国营厂劝退,重新找到一家私营企业,进入新的企业,感受与国营厂不一样的繁忙和紧张,离家远,加班成为常事,于是,中午晚上都无法按点回家,饭菜也只好在外随意凑合。

母亲是心疼我的,她总是担心我,记挂我,生怕我由于离开忙碌二十多年的国营厂后,内心无法排挤焦虑和无助,又担心我进入私企后的不适应。记得那个时候,我真的是不适应,常常身处私企那个小小的空间悄然的发呆,感觉仿如梦境一般,空间的转换让我感到悲哀又无奈。母亲为了照顾我,总是每天都在电话里不停的询问一天的情况,并包圆了我的午饭。她每天五点起床,洗菜淘米炒菜,然后在六点整准时送到我的手中,我匆忙间打包饭菜,去赶往第一班的公交车。

踏着曙光进入公司,一低头,一抬头,一个上午就过去了。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一间空落落的会议室,把饭菜放入微波炉里加热,再拿出来,饭盒里的饭菜总是丰盛而喷香,整盒的红烧肉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青翠的青菜,红艳艳的胡萝卜,刺激着我的味蕾,唤醒我的胃,让劳累一上午的我,大口的吞咽着香甜的饭菜,一种幸福感萦绕在我的头脑里,妈妈的味道,伴随我无助狼狈的时光。

无论任何时候,就算世界抛弃了我,母亲的爱依然那么深沉;无论世事沧桑,母亲给予我的爱,总是包裹我的凄凉。母亲,是最伟大的名字。母亲的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得到的最贵重的珍宝。就算我一无所有,母亲会倾尽所有来救赎于我,小到一碗饭菜,大到爱尽一生的光阴。

我总是想象着,七十多岁的母亲,颤悠悠的于漆黑的夜色里,同第一缕曙光起床,在寂静里,让淘米水欢唱了一段晨光,让刀切割青菜的声音打破黎明的幽静,让红彤彤的火苗的热度舔舐母亲憔悴的容颜 ,母亲在曙光里为铁锅投入满满的惦记和牵挂,把一整天的担忧都投入滚烫的锅中,翻炒滚油,加入爱的作料,再盛入满心的希望,踏着月色还未褪尽的黎明,只为了给她不争气的女儿送一顿可口的饭菜。当我在陌生的私企,面对陌生的人群,看着陌生的环境,干着陌生的工作,那一饭盒香喷喷的饭菜,就有了温暖的味道。那是我于茫然陌生里找寻到的熟悉的亲情,那是我于无情沧桑尘世间投入的温暖的怀抱。母亲用自己的双手,制作出坚强的呵护和依靠,让我在茫茫人海里,依旧感受到母亲的爱,哪怕我走到再远的地方,母亲也会把亲情拉伸到遥远的他乡。这就是母爱,是我在人生里依靠的臂膀。只是呵,我又带给母亲什么,我以繁忙为借口忽略着自己的母亲,好像母亲在无限期的付出,而我却总是心安理得的接受,并忽略了感激的心情。

母爱,是一锅热气腾腾的午饭。是我在人生低谷时品尝到的最美好、珍惜的味道。拥有母亲的爱,我就不怕世事沧桑,任岁月的刀划过我的人生,我依旧在母爱的怀抱里,生长出勇敢的触角。

爱着您,我亲爱的母亲,您每一份无私的付出,是人生浪潮里托起溺水的我的那只帆船;漆黑夜色里的指引迷失方向的我的启明星;是虚弱时依靠的那棵伟岸的大树 ;是跌倒后伸出的强健的手臂我的母亲。

母亲用丰盛的午餐,陪伴我度过一段黑色的时光,把温暖融入一盒饭菜里,给我虚弱的意志,填补进坚强的味道。饭菜营养了我的身体,母亲的爱,却滋养了我,在世事变迁中,遇事冷静、勇敢不畏的心灵。

磨盘上的锅锅肴


放暑假了,我们小孩子能做的事,就是和院子的几个小伙伴去放牛。早上三四点钟就起床了,去后山放牛,八点回家吃早饭。然后就是疯玩,男孩子是比赛爬树啦,玩丢城啦,女孩子玩踢毽子啦,跳纯啦等等,男女孩子都在一起玩的,那就是摆锅锅肴了。

所谓的摆锅锅肴,一般就是几个小孩检些烂碗、烂盘子、小石头。扯些野草,折几片树叶,玩做饭、炒菜的游戏。我们西蜀人叫摆锅锅淆,重庆人叫摆锅家家,广西的柳州桂林一带的人也叫摆锅家家。我们摆的锅锅肴,可就不一般了,摆的那些东西都能吃。所以,我们摆锅锅肴是一边吃,一边玩,那种开心简直就是不要不要的了。

炎炎的夏天,水田里稻子已经开始低头了,沉甸甸的。旱地里的玉米棒子上挂着红红胡须,叶子绿油油的,风一吹,沙沙的响。院子周围及田地埂上的枣树枝头上,挂着沉甸甸的果实。后山红苕、高粱、黄豆地埂上的刺梨子、黄刺、野地瓜、野枸杞子,野柿子都已经成熟了。红色的黄色的野果,点缀着绿悠悠的树林与野草,给西蜀贫瘠的丘陵,增添了几分魅力。这些野果是我们小孩子们的最佳食材,要想摆锅锅肴,那就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这些事情,往往都是院子里的秋姐主持。她是女孩子,心细,又比我们大两岁,既能吃苦,又能耐劳,我们几个就服从调配听指挥。几个男孩往往被分配去后山采择刺梨子啦、黄刺啦什么的。这两种野果满身都是刺,很容易扎伤手,扎了之后不只是痛,还又麻又痒。男孩子皮厚肉粗,神经大条,点点痛根本无所谓。女孩子则是去采择野柿子啦、野枸杞子啦、野地瓜啦什么的。

采择完了,就全部集中放在枣树林里的石头大磨盘上。男孩子用水桶去井里抬些井水,放在磨盘附近。女孩子就各回各家,拿些碗啊、碟啊、盘子啊、盆啊什么的,放在磨盘上,摆锅锅肴的前期准备工作就绪。男孩子用衣服前襟将刺梨子上面的小刺,小心翼翼的抹掉,放在盘子里,完了,就站在旁边看着,等待就餐。女孩子则开始细心的分割、清洗,分名别类的放在盘子里。

她们将刺梨子用刀切成两半,把里边的亥掏出来扔掉,洗净后放在盘子里。将黄刺、野柿子、野枸杞子用剪刀剪掉蒂子附近多余的枝叶,洗净后分别放在盘子里。用剪刀将野地瓜的蒂剪掉,小心的放在清水里泡着,约三五分钟后捞出来,轻轻将上面的泥土洗净,放在盘子里。

完了之后,秋姐就开始数各种野果的数量,每数一样就分一样,分别放在六只盘子里。边放边嘴里嘀咕,这是三哥的,这是二娃子的,这是小颖子。我们院子里一共有六个小伙伴,四个男孩,两个女孩。三哥最大,秋姐第二,小颖子最小。最大差距也就两三岁,三哥是三天难得说一句话的人。所以,我们这群小捣蛋鬼,干好事坏事都是秋姐出头。

分完了就开始吃,最好吃的是野地瓜,它就是长在土里无花果,味道也跟无花果一样。第二就黄刺、野枸杞子,吃起来又又甜,比真的水果还好吃。第一难吃的是刺梨子,它又酸又涩又粗。第二难吃是野柿子,吃一口,会涩得你嘴都张不开。

我们都还在慢慢的品尝,细嚼慢咽,二娃子就吃完了,登着我们看。他在我们中间,年龄是第二小的,可长得五大三粗,体重比大他两岁多的三哥还重。嘻嘻,此时让我想起了小人书中,猪八戒吃人参果的故事,不得不偷偷的憋着笑。

秋姐、小颖子将自己不喜欢吃的野柿子、刺梨子扒拉到二娃子的盘子里。二娃子不管三七二十一,风卷残云,一扫而光。一餐西蜀山野孩子,炎暑夏天的锅锅肴就摆完了。

现在,还时不时的想起自己的儿童时代,那种山野孩子纯纯的土,野果酸酸涩涩的味,一直伴随着自己。快乐的时候会想起,痛苦的时候也会想起。她就这样伴随着我,伴着我的人生旅途。

背锅侠


不着急证明自己,不着急自证清白,是成熟的表现。

这些年,我背了很多黑锅。有的已经真相大白,有的还一直背着,而有的则没有机会变得清白,永远都没了机会。

什么清白不清白的,都没关系的。

我在读书的时候,就已经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清者自清,就是别人再诋毁,咱也是清白的。

因为这样式的性格,还结识了一位同学,关系一直都很好。

他叫阿杜,人不错的。

复读的时候,上午第二节课下课,要出课间操。楼梯口拥挤,男男女女近乎拥着前行。

当时,阿杜正在人群里,在他前面走着的是一个女同学,一位姓马的同学跟阿杜开玩笑,用手推了他一把,阿杜栽到了女同学的身上。

在阿杜往前栽的一瞬间,他身后闪出了一个空位置,我跨步到了这个空位置上。

阿杜缓过神来,回头刚好看到了我,他以为是我推的他,张嘴就骂,一连串的脏话。

我没搭理他。

在做操的时候,他还回头恨恨地瞪了我好几眼。

我也没搭理她。

事情,就这样式过了两三天。

一晚,他拎着酒到寝室找我,说非要请我喝酒。

问他为啥喝?

他说,我是来赔礼道歉的。那天的事,小马主动找我承认是自己干的。我误会你了,兄弟。

噢,那没事,说开了就好,喝吧,去买瓶白的。

两个大男人,你就拎两瓶啤酒,竟然敢说请我喝酒,你这不是骂人吗?

上白的!

一人一瓶!

谁也不要给谁倒酒,各人看好各人的酒瓶就行。

多年之后,阿杜结了婚。婚礼头晚,我去了,与他的一众兄弟喝了个烂醉。

份子钱,自然是要随的。

阿杜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觉得我结婚的时候没有喊他,这个钱,拿不起来。

拿着就是。

我结婚的时候,只通知了身边的人,随时都可以到场的那种。远一些的,一个都没通知。

我也很少参加朋友的婚礼,关系再好,也很少去,你通知我,我随份子,饭,就算了。

阿杜结婚,我亲自到了现场。他知道我的性格,知道我难请,请不动。他跟我说,兄弟,你真是给足了我面子。

那晚,我见到了新娘,他俩是大学同学。我和她妻子本来就认识,我们都是在同一个城市读的大学,周末常常聚餐。

我读大学的时候喜欢串门。

同在一个城市的学校,离得不远,来回也方便。

我也常常串到合肥,芜湖的学校,去找同学玩,少则一两天,多则三五日,甚至个把月都在人家寝室呆着。

我曾在芜湖职业技术学院呆了将近一个月,宿舍管理员都以为我是他们本校的学生。

合肥学院也去过,玩了几天。

去合肥学院是去找一个叫国栋的同学的。

国栋,人不错的。

读书的时候,我因为帮他打架,被学校处分。他对我一直都不错。听说他现在在北京,当律师,也是许多年没了联系。

学生之间的友情变化很微妙,本来没有交集的,或许因为一件事,成了铁哥们。

还有一个叫汉春的同学,特别逗。

他在厕所抽烟,被教导主任抓了现行。主任问他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他报了我的名字。

下午,我稀里糊涂地被班主任叫到了走廊,稀里糊涂地挨了两巴掌。

事后,我才知道真相。

汉春找我解释了下,意思是,兄弟,别生气,自己没想到教导主任竟然通知了班主任。

没事,不算个事,这页掀过去。

毕业之后,我们一众同学在饭店喝了个烂醉如泥。那是一场狂欢,也算是对高中生活的一次告别。

曲终了,人散了,也开始各奔前程了。

那口老锅


那口布满灰尘的了铁皮锅,终日被堆放在杂物室里。只有等到门外被红色装饰物覆盖之时,它才可以重见光明。

当老锅被外面刺眼的光照住时,它便知道,是它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奶奶早已忙碌了起来,她并不着急,因为她做事向来都是不紧不慢。她把准备好的肉丸馅、豆腐块、芝麻叶面都取了出来。肉丸馅要捏成团,豆腐要抹上盐,芝麻叶面要做成片奶奶也不忘把要做的事情都唠叨一遍。不久,便传出一阵阵面板碰撞的声音。

老锅静静的立在院子里,突然它感到头顶一凉,锅内倒入了冰凉的油,但老锅知道,不一会儿,这些油就会变得滚烫烫的。

这时,我已经从卧室里出来了,奶奶忙唤我来烧火。我伸了个懒腰,走向老锅。我点燃了一团干草,扔进炉里,又迅速放了几根木棍

火被燃得嗞嗞响,老锅浑身一个激灵。此时,油也沸腾了,捏好的肉丸也进了锅。

肉丸在老锅里翻滚着,热油腾出几片小小的浪花,泛起几片金黄。此时,老锅也热情了起来,努力的发挥着自己全部的作用,肉丸的香味也在院子里飘散开来

一年中的美味就在老锅的肚子中被蒸煮煎炸出来。奶奶把上午炸的所有东西摆在了仓库。

下午的老锅将会在蒸气中度过剩下的美好时光。奶奶取出面团,撕开一袋红枣,取出一袋豆沙,掏出一堆硬币。捏起一团面,捏起了各式各样的馍馍。

不一会儿,老锅里灌进了清水,锅底添上水,再放上几只铁笼子,笼子里放了好多豆沙包、枣花馍、财神馍,当水沸腾起来后,便飘出了蒸气

天边只剩下淡淡的红色,另一边则是满天的星星。还有着余热的老锅,重新被放入了杂物室。杂物室里黑漆漆的,而外边却红红火火的,老锅也在平静地等着明年再次发挥自己的作用。

父亲的锅


整个2月,从过年假期到恢复上班,大概是一年中最为慵懒的时期。或闹腾、或安静,直至心中重新燃起熊熊火焰,让我屡次再度、再度、又再度睁开双眼,审视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

前几天用积分换购一口牛排煎锅,结果商户发错,发成了一口十斤重的铸铁双耳炒锅,配一个复古的防腐木锅盖。一眼看上去,极具亲切感,让我最终决定不换货。

这种双耳铁锅已经好多年没有用过了,那种沾染着厨房灶台气息的亲近感,令我瞬间想起了父亲,父亲的厨房,父亲的菜,父亲的锅。

从小到大,跟人聊起父亲,我总是不忘带一句:我爸原来是厨师然后再嘚不嘚不嘚不去讲其他。

关于父亲曾经做过厨师这事,我是听母亲说的,实际上我从没见过父亲真正作为一名厨师的工作状态。从我记事起,他就已经是电力建设队伍中的一名辛苦攀高的架子工。关于厨师这一块的记忆与感受,多半是过年时他在厨房转来转去,变戏法似地弄出一桌子菜时,才有所体会。

尽管从未亲眼目睹过父亲穿着白衫掌勺的模样,但他做菜自带的精细风格,还是颇有几分厨师风范的。我当然见过他挑选食材的讲究态度,见过他霍霍手落的过硬刀功,更说吃过他做的许多菜,那些菜深深影响着我这几十年的味蕾方向的饮食习惯。

比如贵州有名的粉面配料脆哨,纯猪肉制作,在我的少年时代应该不太容易吃得到。但在我们家,很小我就知道并且吃过。父亲一直说,做脆哨要用猪的朝头肉,后来才知道,也就是脖子肉啦。他强调这个部位是猪身上相对比较活络的地方,肉质弹xing,做出来的脆哨才是特别酥脆糯香。

父亲做的脆哨颗粒规矩,绝不油浸,入口生香。每次也就是很小的一小碗,总被我视作珍宝。从这个角度来说,从味蕾养成时期开始,我吃到的脆哨已经不算专业级别太低。

后来到贵阳上班,喜欢去民生路买脆哨,比较出名的档铺里,最贵的品种要卖到八九十元一斤,味道还是很不错,不过总是肥瘦相搭不够均匀,用料肯定不及父亲那般讲究,毕竟做生意的话,用量巨大。

到现在,只要回贵阳,我一定会专门去买一两斤脆哨,做调料作零食皆可,从不腻味。

只是,经常在吃的时候,想起父亲,想起他在家里切肉压油,为我们做脆哨的状态。

那种滋味,已是遍寻不着。

还有父亲做的油辣椒,那也是一绝。

他先把辣椒面舂到非常合适的精细程度,倒进碗里,再把菜油烧辣到恰当的火候,然后直接把油倒进碗里,只听得辣椒面在热油里嗞嗞嘶鸣,翻腾开花,香气四溢。他再用筷子不停地搅动,到他所满意的程度以后就打住,搁到一边,待冷却之后便是一碗美味调料。

我爱极了这种油辣椒,有时甚至会用小袋子悄悄装了,当零食一样闲吃。若是煮宽汤面时放进一勺,那辣香扑鼻的感觉,令人难忘。

如今市面上的油辣椒品种非常多,或是加进各种配料,鸡肉丁,牛肉沫,豆腐丁,花生米,或是加了芝麻,让辣椒的香味更为广阔。而父亲的油辣椒,从来都是简单的油和辣椒的组合,一眼望去,特别纯粹。

这个制油辣椒的过程,我看过无数次,母亲也看过无数次,但无论是母亲做的油辣椒,还是我做的,味道都总不及父亲做的那么美味。也许是辣椒面的用料选择和处理不同,或是热油的火候稍欠或稍过,亦或是搅动的手感总是难以把握,总之,我们都一致感觉辣椒里得总是不够味。

许多菜都是这样,亲眼看他做了,我再亲自来做,照葫芦画瓢照搬,有时依然难以掌控。

或许,做过厨师的父亲,终究是对得起这厨师二字。他知道什么时候油花最合适,什么时候下料最入味,什么时候起锅最鲜美。

许多细节处的不同,是根生蒂固的习惯与坚持,也是发自内心的热爱与本能。对此,我从未怀疑。

父亲喜欢做菜,对炒菜锅的选择也是挑剔有加。许多年前,他买了一口不锈钢炒菜锅,自己加以细心打造处理,一直用到现在。

每次看他在那个白花花的锅里手起铲落,菜式叠出,我总感觉那口锅功劳巨大。特别是我自己也下厨房许多年以后,对炒菜锅的体会也甚为深刻。所谓不沾锅,所谓高科技,所谓金属离子,都不及一只手柄长短适宜、锅身重量合适、锅底敞亮、水油皆滑的日常炒菜锅来得实在。

父亲那口锅,就给了我这样的强烈艳羡感。看他做了许多年菜,那口锅依然锃亮如新,没有难缠的油渍,更没有驳落的裂纹,实在让人喜爱。

有一天,我终于向父亲提出,待他百年之后,一定要把那口不锈钢炒菜锅留给我。父亲大笑,如遇知己,又把那口锅大大夸赞了一番。

锅没有生命,也许爱惜它的人,用着它的人,才算真正地懂生活。

父亲xing格内向,不喜社交。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是看各种菜谱。有时会剪下各种报刊杂志上的菜品小谱,营养知识,食物讲解,专门贴成厚厚的一本。

以前我经常看见他闲暇时躺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慢慢品读这些菜谱。甚至有时候,睡前也是一本菜谱陪着安眠,困意袭来时,书从手中吧嗒一掉,眼镜都没摘,就已鼾声四起。

现在这样的情景已经不太见得到了。随着离家的时间越来越长,离家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偶尔回去,有时竟连饭都来不及吃,匆忙放下东西,匆忙交代几句,匆忙就去见朋会友。我和父亲之间,更多的是电话联系。

如果有时间留在家里吃饭的话,父亲便是走来走去,问东问西的状态,或是坐着聊几句,又去捣腾简单的饭菜,一副招待来客的架式,绝无半点闲暇状态的共处。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过他舒适地躺在沙发上,慢慢翻看菜谱的样子了。

当然,那口锅为我们服务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它默默地挂在墙上,在饭点时间被取下来,放水,清洗,放油,热腾,起锅,放水,清洗,周而得始。

但许多时候我打电话回去,父亲往往没有炒菜。他会用另一个小汤锅煮面,搁点猪油和葱花,一勺油辣椒,一碗热气腾腾的宽汤面,对他来说,足矣。

父亲的菜谱和剪报一定还会时常翻看吧,那是他矢志不渝的兴趣所在。尽管他的生活已经非常俭省,尽管他这些年已经没有太多机会实操,尽管我嚼着他现在做的饭菜,已经少了那份呼之欲出的考究,但那些年的除夕餐桌,仍然牢牢渗透着我的记忆。

我始终相信,他心中对食物的要求和喜欢,就像他对那口锅的爱惜一样,始终不曾减少。

就像梦一场


7月10日8时,我们搭上了那一辆大巴前往铺前那个我们从没了解过的未知世界。想起那一天犹如梦境一般,33个不相识的队员在那一刻开始熟悉彼此,一同打造属于我们的临时的家。在那一天晚上我看到了从没见过的萤火虫,它悄悄地飞进我们的宿舍,在空中盘旋着,飞舞着,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这一切都在告知我,我将开始一场梦一样的旅程。

出发前,我为我们的调研组召开了第一次的工作会议,我们一起设置调查问卷、调查题目、调查主题和分工,兴致勃勃的去设想着我们的工作如果顺利地展开,谁也不知道后面到底有多么的艰苦,直到7月11号那天起,我们对当地地方展开了调查工作才真正明白什么叫什么是理想很美满,现实很骨感,每一天我们气势汹汹的出发,奄奄一息地回来。遇到了很多的问题,解决了很多问题,见识了不同的事物和人,让我们每一天都感到既疲惫又欣慰。最令我惊讶的莫过于当地的乡村乐队,他们都是村里的农民没有受到专业的音乐培训,但是他们表演起来却让我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也许这种感觉叫做:艺术不分地域,不分职业,它存在于每一个热爱音乐的人的心中。调研中我还认识了一个师兄,他带着我们去调研,去观察,了解当地的环境,师兄看起来文绉绉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他告诉我,他有病需要去广州做手术,无法像其他大学生一样正常的上课,考试。看着他忧郁的眼神,我知道他的病对他们家而言是一场无法承受的遭难。其实祸难看似很远,但你稍不注意,它就会来到你身边。

每天调研结束后,我开始去帮忙后勤组的工作,与其说帮忙还不如说他们在陪我打发时间,洗菜、切菜、起火、炒菜每一项看似简单乏味的工作,在他们的参与下变得充满乐趣和欢笑,也许这就是体科生的魅力吧,无所谓的乏味,用激情去完成每一件事。在几次与他们守夜的日子里,我也感到了夜可以很短。漆黑一片的天空幕布被无数亮着微弱光芒的星星点缀起来,这是我在自己家乡从没见过的场景。不能说它美,你只能说它带来的是一种平静和温柔用以安抚一天下来躁动的内心。那些夜,是我初始至今见过最美好的夜晚。

那里的孩子很活泼可爱,但是又太过于的活泼可爱了,每天利用为数不少的时间与他们玩耍都让我感到自己好像老了。唯一的一次给他们上课,教的是折皮卡丘,很简单。但我教的好慢,因为我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学会折,这样才是我作为老师上课的目的:把知识教给每一个学生。有一个小男生,他学会了之后就把他的成果送给我,他说:老师,我学会了,我送给您。看着那只皮卡丘,我想起了授之于鱼,不如授之以渔这个故事,那一刻我觉得我已经成为了一名小老师,也许并不成熟。教他们做热身运动是我最开心的时刻,看着他们小小的身体在为之后的活动而狂欢做准备,就想起小时候自己也是这样,一边做着,一边期待着后期的游戏,让我觉得自己也变回了小孩子了。

短短的十天让我学会了做一名老师,学会了什么叫责任,让我认识了一群有趣而又优秀的队员。10天日子,像梦一样,虽然不长,但是足够了。

爱情就像一场赌博


我在忧里强颜谁知道,愁进千杯换个浅浅的微笑。

飘零在你眉间愁上绕,飘在郁郁寡欢我的眼角。

一首飘零,打断了我的思绪。

键盘敲出我的心事,一字一句打出了她的故事,就像在诉说着说不出的话。打了两遍,还是一字一句清空了她。很多人找我诉说过,说着她们爱情的坎坷,诉说着对现实的不满,其实爱情就像人生一样,你要甜蜜也必须经受苦难,哪有什么是一帆风顺的呢?

爱情就像一场赌博,婚姻更是,你永远不知道你选择的这个人以后会是怎么样。可是即使你对前景一无所知,你依然会去尝试,会想去经历,因为我们有希望,就像人生一样,正是希望支撑着你。

有人跟我说过,你一直默默爱着的人,你以为你心里放不下是因为你很爱他,但是或许你爱的只是自己,你的不甘你的占有欲等等。我觉得他说得很对,所以姑娘,不要再痴痴等待那个不爱你的人会在将来某个日子回来拉起你的手了,也不要再傻傻付出,一个人爱不爱你,其实你心知肚明。

我很相信缘分,缘分让我们不断认识新的朋友,不断遇见新鲜的事情。爱情亦是缘分,找一个合适的人很重要,最起码你们要能谈得来,如果结婚后,你过你的他过他的,你们几乎没有交集,完全聊不到一起,那么你们彼此都很痛苦,家庭是每个人最期待的避风港,忙碌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里却对着一个木头似的人,你会不会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每一个人都有资格得到幸福,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如果始终想依靠一个人那么你一开始的位置就低了对方一层。自信是最美丽的,当你自信的时候,你的光芒会吸引着别人走到你身边。

让希望成为一种戒不掉的习惯,爱情也是人生也是。

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


自己一个人生活已经太久了,已经忘掉了生活中的激动,也忘掉了生活中的悲苦,就像是一个出家人一样,慢慢地忘掉了很多的事情,也忘记了和家人或朋友相处时的感觉。记得妈妈告诉过自己,生活里面的变化是没有办法预料的,一个人永远不可能知道自己人生的下一分钟,甚至是下一秒所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在哪里,甚至是不知道自己将来是会活着还是死亡,因为生活是非常奇妙的,有着不同的色彩,也有着不同的感受,为很多人提供了幸福的日子,也为很多人带来了痛苦的日子,但不管人们的感觉如何,生活总是在继续,而且以人们没有办法进行预料的方式慢慢的运行着。

说起来,生活就像是一盒巧克力,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拿出的是什么口味儿的,所以说,生活中的某些事情没有办法预料,但是,自己可以掌控自己的心态,也可以掌控自己面对问题的态度。面对这突然发生的事情,自己冷静下来,找出解决的办法就可以了,并不是特别困难的事情,整个过程非常的简单,之所以复杂,是因为大家想的后果比较多,当面对着一件事的时候,就会联系起很多事情来,所以大家觉得这个问题是如此的庞大,缓缓的向自己压来,自然而然的,就会感觉压力非常大,在进行解决的时候,就会对自己产生一定的影响,但大家不知道的就是,这个问题已经在自己的眼中由自己主动地放大了无数倍,已经失去了本来的样子,自然而然的,就会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影响。

但是,大家端正了生活的心态,掌控了自己在生活里面的态度,就可以勇敢的面对这些问题。在问题发生的时候,可以及时地拿出解决办法,也能够冷静的对待这些情况的出现,那么,自己的生活就会变得非常棒,同时还能够使得自己在里面体会到从未感受过的幸福和快乐,即使说生活带给自己的是苦难,那么自己也可以从苦难里面学会坚强和乐观。

锅边的画家


白天,她是个女佣。臃肿的身材,破旧的衣裙,乱蓬蓬的头发,粗糙的双手,指甲缝里都是黑泥。她干所有的杂役,擦地、刷锅、洗衣、收拾房间,雇主夫人的轻蔑和嘲笑,房东太太尖声的催租和谩骂她的生活被繁重的劳碌压得喘不过气。

但是每当夜晚来临时,在她那间破旧的小屋里,在昏暗的油灯下,她趴在地板上细细地勾画着一幅幅美妙绝伦的画作,嘴里哼着快乐的歌谣这是她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画画让她忘记了白日里的劳累和疲惫,忘记了周遭的讥讽和嘲笑。她没有画架、没有画桌,更没有画布,甚至连画画的颜料都是她厚着脸皮赊来的。甚至,她经常自己调制颜料:河底的淤泥、路边的野草、教堂的烛脂、动物血、面包屑等都是她的独家配方。她以手指作笔,在一块块小木板上,画着只属于她自己的画。

在法国一个名叫桑里斯的小镇上,她的人生岁月已经走过了50年,她没结过婚,只谈过一次失败的恋爱。她是孤独的,很少与人交流,没有人知道她是一个画家,人们只知道她是杜佛夫人家的帮佣。

1914年的一天,杜佛夫人家来了一位名叫伍德的客人。伍德是德国知名的艺术评论家和收藏家,他是毕加索、布拉克的知音。在杜佛夫人的晚宴上,伍德无意中见到被随手丢在角落的一块画着苹果的小木板:它静静地站在墙角,但丰饶的颜色赋予了它喷薄欲出的生命力。伍德的眼前一亮,在他看来这幅画不但用色绚丽饱满到让人眩晕甚至窒息的地步。无比惊讶的伍德急忙打听作者的名字,杜佛夫人轻蔑地说:这不过是家里一个叫萨贺芬的女佣画的,她可从来没学过什么绘画。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伍德当即买下了这幅画。他找到萨贺芬对她说,她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女画家,但要继续多加练习,他可以资助她,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为她在巴黎举办个人画展。

可是,命运对萨贺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德国军队打进了法国,一战爆发了。伍德被迫逃离了法国。临走时,他告诉萨贺芬,希望她一直坚持画下去。萨贺芬的生活又陷入了困窘。尽管生活艰难,窗外战火纷纷,萨贺芬就像忘记了一切,每天坚持画画。她信仰圣女大德兰的话:执着于自己的作品,在锅里也能找到上帝。

萨贺芬说:先生,您知道吗?执着于自己的作品,在锅里也能找到上帝,当我悲伤时,我会去野外,摸摸树,和花、鸟、虫子说说话,一切就会好的。

在伍德的资助下,萨贺芬的生活有了明显的改善,她第一次购来亮晶晶的银器,第一次有了宽大的画室,她甚至精心布置了房间,并为画展开幕给自己订做了一套一生中最昂贵的纱裙。

然而,命运又一次捉弄了萨贺芬。就在画展前夕,史无前例的全球经济危机爆发。事先约定好的巴黎画展因为联办方临时取消只能再议。痛苦失望的萨贺芬又重新回到了破旧的小屋,昏暗的烛光里,她握着画笔,快速、疯狂地涂抹着,直到最后被邻居送进精神病院。

1942年,萨贺芬在疗养院寂寞离世。1945年,在伍德的多方努力和奔走下,萨贺芬的作品终于在巴黎和世界各地展出,萨贺芬一举成为法国现代原始画派(又称素朴画派)的著名画家。

萨贺芬的一生是寂寞的,生前籍籍无名,穷困潦倒。但她又是快乐的,在贫穷和落魄中,绘画一直是她的精神支柱,她在喜爱和执着中实现了自己独特的价值。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拥有自己独特的使命和价值,每个人的锅里都有一个上帝,因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01994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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