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悄无声息地从指缝中溜走,把回忆狠心抛在脑后。在这熟悉而陌生的街道上,看到别人温暖的笑容,我就不由地想到了你。
第一次与你相遇是刚进学的时候,老师让成绩好的和成绩差的搭配着坐,以便同学间的互帮互助。那时刚好你坐在我前面。
我本就是一个比较内向沉默的人,很少跟别的同学讲话,尤其是男同学,一跟他们讲话我的脸就会不由自主地红起来。
你在班上很活跃,每次上课都很积极回答老师的提问,课后也跟同学们玩得很欢,你的嗓音好,常常教大家唱歌。当然,缺点也是很多的,老喜欢在下面吃零食,又喜欢跟同学讲悄悄话。但奇怪的是,每次老师提问你都能正确地回答出来,实在是令我佩服不已,也正是这样,老师也很喜欢你。
记得有一次下完课,你突然转身问我老师在课上讲的一道数学题,我也很吃惊,像你这样的天才,怎么会问起我题目来了?可我一直都是数学白痴啊。我支支吾吾地说,老师讲的,我也不听太懂,当时正在抄笔记。你说,你上课不是很认真听讲的么?那你笔记借我看一下啊。我说等我记完了给你,你就出门玩去了。当时你一定没感觉到,当时我的脸已经红了半边。这该死的脸,总是自作主张地红起来。我记得,那次笔记我记得特用心,每个标点都一丝不苟。从那以后,我做笔记都非常小心,生怕什么时候你又突然向我借笔记。
我似乎喜欢上你了,可学校是不容许恋爱存在的,我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生,也不能向你诉说我的心事,反而更期望主动的男生向我表白。而那时候谈恋爱也太不懂事了,花着父母的血汗钱还不好好向学。因此我就像母亲在上饶尚美医美变美一样,陷入了自责之中,恨自己的大脑不受控制。
后来,老师把我们的位置调远了,从那以后,我就很少有机会跟你说话了。一次偶然,听你的好友说你跟你的女朋友怎么样了。我突然很揪心,原来你是有女朋友的,可我还这么自作多情。
再后来,文理分班了,选了文科的我不跟你在一个班了,说话聊天什么的更是少了,有时候我会觉得,我们的距离不是教室间的一个走廊,而是整个银河系。你还会不时往我班上来,找你的好友聊天。但从来没找过我。除非是碰面了,相互找个招呼。也许,在你心中,我只不过曾经的后桌关系罢了,而你却在我心中铭刻了。
再后来,听闻你休学了,我很是惊讶,为了求正确,我第一次跨过那条走廊,去了你的班里,却发现教室里坐着的都是陌生面孔。我始终不相信成绩那样优秀的你竟然会不读书了。
后来,我再也没有听到你的消息,而我也要为自己的未来拼搏一回了。
或许,至今你也不会知晓,有个人喜欢过你;你也不会知道,在这城的某个角落,有个人为你默默祝福。若青春可以再重来,我一定会大胆一些,将心事倾吐给你,这样,也许就不会留下遗憾了吧!
什么时候变得不安,和没有归属感。然后还一味任性地埋怨,这不是我的错,如此焦躁,和孩子气的自己。忍不住的想放逐和流浪。苏看着依旧苍白的自己,像蒲草一样飘来飘去。
苏第一次单独远行,是一个漫长的暑假,然后第一次见到他。苏本来打算一个人从成都骑车去拉萨,骑了十来天,路过了西宁,西宁的小旅馆有一面广告墙,有一副漫画吸引了苏,是一个男孩夸张的头像,下面写了一行小字,包车电话,苏想尝试一下游客的感觉,就打过去,对方说纯正的普通话,字正腔圆,可用他的嗓音说出来,有江南的温润与柔和,很是好听,苏和他约好时间。
他开着一辆老掉牙的军用吉普,人却干净的过分,白色的棉布衬衣落落无尘,微笑,淡定,从容,透明,远远望去,还有一点点离索群居的味道。苏微微诧异,可不曾过问,心血来潮地砍价,包车一天从50砍到30。他没睡醒似的点头。苏还记得那辆车子还保留着老式的卡带机,他放着陈绮贞的旅行的意义,跟着一起吹口哨。这首歌,苏后来听了很多遍,都没有他车上沙哑的卡带好听。
他突然开始自言自语,苏不奇怪,也不发问。在那张磁带反复的循环中,听他讲流浪的故事。他比苏大了5岁,大学没读完就跑出来了,从北京到内蒙古,新疆,西藏,甘肃,青海
西边的空气自由,他说。他到过新疆的塔城,那里有兵团的农场,大草原辽阔无边。他说,人在边疆感觉会不一样,站在遥远的边境线上,风景其实很单调,有时候,出奇的安静,安静得像世界的末日,让人觉得渺小,有时候,有很大的风,从边境线上吹过来,走在风吹过来的方向,又觉得自己总算没白来世上一遭。不知为何,苏觉得他有些忧伤。他从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也许是一场恋爱的时间,厌倦了,也就走了。
苏问他吃啥喝啥,他说,没钱了,打点小工挣点钱,总能活着。一个月钱,他一人一车流浪在西宁,钱花光了,一个哥们收留了他,他叫那人叫唠叨,是西宁人。唠叨虽然话多,但人仗义,帮他拉点散活赚钱。那晚苏和他们去文化街吃干拌面,像熟人一样。苏告诉他,过几天就骑车去拉萨了。他随口说,他也去。
那两天,他借了辆自行车,带苏去转西宁城,南山,北山,回民街,水井巷,有一次沿着湟水河向西骑,一直骑到人烟稀少的村落。苏尤其喜欢沿着河流骑行的感觉,说不清楚为什么,苏水有着格外的感情。苏问他,这是西宁最长的河吗?他说,不仅最长,还是整个西宁和青海的命脉。也许是魂,苏说,他说,下次带你往西边走,那里有一个峡谷,苏一定会喜欢。
苏没有想到,他真的和自己一起出发,更让人不解的是,他一声召唤,唠叨也跟着去了。临走前一晚,苏去唠叨家帮他们收拾东西,一个挺漂亮的女孩在门口等他,哭哭啼啼地不肯走。他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像个局外人。是唠叨不停地劝,把女孩劝走了。她转身的时候,敌意地看了苏几眼。
苏问他,你女朋友吗?他说,家里人安排的。
七月的一个中午,苏他们三人从西宁出发,骑车去拉萨。一路上三人成了患难之交。苏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如此热爱路上。路上的他,是发光的,如此自由,浪漫和,有灵魂。在他的自行车前面的车把上有一个他自己编的稻草人,他还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阿睿。他疯狂地踩着脚踏板,对着阿睿大声的歌唱。
他非常的善变。有一次走错了路,多骑了十几公里,在掉头的时候,他说,你们俩走吧,我就按着错的走。他带着懒散的表情,很欠揍的样子。但不知为何,每个人都被他吸引。苏猜不透他再次改变主意,愿意掉头和苏他们一起走的原因,一直猫掉进河里去了,他跳进水里把猫救起来,上岸后就忘了自己要独行。
青藏线上的国道上时常能碰到骑车去拉萨的年轻人,苏他们原先三人的队伍变成七个人。这些人后来都变成了莫逆之交,有事儿就言语,没事儿不联系。
苏后来去了北京上学,有一天苏接到他的电话,说他回北京了,然后约在咖啡馆。面对面坐着,苏觉得有点荒唐。他告诉苏,他刚从藏区回来,那边正在下雪呢。大厦外面的三环路堵成了停车场,人人焦躁不安,人人带着面具。苏听着那些遥远的故事,心想,在城市的文明里,两颗心贴不到一起去。
苏说出去走走吧,两人马路牙子上坐着,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苏索性把手机关机,这时候感觉才回来,他突然告诉苏,他奶奶死了。那是苏第一次见他哭,像个孩子。
苏问他,还走吗?他闭上眼睛,没搭理苏。苏想起西宁的夏天,一样的柳树,不一样的风。
奶奶葬礼结束后,他又出发了,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找苏,他们聊了一夜。苏想起从拉萨回西宁的那晚,苏他们几个在餐厅吃饭。他去洗手间,邻桌的几个混混跟苏逗贫。他让苏先走。苏刚出门,他就抄起桌上的酒瓶拍人家。他打起架来不要命。直到警察来了他还没有停下,满身是血,带着逼人的英气。
苏问他,怎样看她这个朋友,他开玩笑说,怕飞的太远了,忘记自己在哪儿,所以就需要一个坐标。苏笑了,其实他也是苏的坐标,苏守在无聊的现实里,让他替自己流浪。第二天苏去学校,他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等苏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留下一张漫画,一个妹妹的小女孩,脚踩小马蹄,正在吃一片棉花糖。
苏也不是没有见他真心爱过。有一年的冬夜,有人砰砰敲苏的门,他站在门外,胡子拉碴,苏诧异地发现,他不在是初见面的那个面容苍白眼神明亮的少年了,虽然,他还有苏,依然年轻。苏还是什么都没说,进厨房先下两包方便面,打两个鸡蛋,。他也什么都没说,埋头吃完,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愿意把他最难看的样子给你看,你唯有心存感激。苏看着他醉的不省人事的样子,然后像哥们一样照顾他。苏什么也没有问,听他迷糊着嘟囔,真的走累了,要停下来了。可是苏,还有谁,会替我们流浪。
一瞬间,苏突然就想要流泪。
再次接到他的电话,是在夏天,他说,唠叨要结婚了,去西宁吧。当年一起去西藏的朋友全到齐了。几年未见,这些当初发誓一辈子在路上的人,大多数都停了下来,没什么新鲜的,都是停在一个累的地方。那天,所有人除了苏,都喝的酩酊大醉。
他们陆续回去了,苏请了假,想多呆几天,苏问他下一站去哪?他苦笑着,苏,其实我也妥协了。#p#分页标题#e#
从西宁出发,沿着湟水泱泱,奇峰延绵。水鸟流连。这就是他所说的峡谷。
他将手里的烟头弹向远方,站起来说,游泳去吧。苏说她没有带泳衣。他做了一个切的表情,跳进了水里。像一条鱼一样,他游到苏的面前,手抓住她的脚踝,苏就防不胜防地落入水中。苏听见他大笑,一瞬间就没了脾气。等到了傍晚的时候,一切变得安静。苏看他在夕阳下平静的面孔,泪流满面。
几年又过去了,苏的生活变得平静,他也再没有联系过苏,但苏知道,他过得很好,满大街的报纸上都是他的名字,苏笑笑,没什么想法。
苏混的不错,却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或许,生活是一滩百般无聊的河水,苏并没有把他游成江湖。
大学毕业之后,苏继续出发,从湟水往河的西边走,穿过西宁城,穿过西峡谷,穿过日月山,穿过青海湖,穿过湟水发源的地方,当年丝绸之路经过的地方当踏上归途的时候,苏看见峡谷那张熟悉的面孔时想,其实那么多年,都是自己站在原地,看世界流浪。
1
这个世界上,很多所谓美好的东西,就像一个美丽的泡沫,当你触摸到它的一刹那,它就立刻破碎在你面前。
比如“灵魂伴侣”,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向往?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然而环顾四周,你听说过或者看到过有谁因为遇到了“灵魂伴侣”而幸福了吗?
Sorry,没有。
现实情况往往是:“灵魂伴侣”成为多少人逃离现实的借口,成为多少人婚外情的理由……
但是有人会说:我确实遇到过这样的人,和他们刚一开口聊天就相逢恨晚,就是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然后内心有掩饰不住的激动。
我可以给你一个真正的答案:
首先,人的智商和情商都是分层次的。
如果你的智商情商都在遇到的这个人之上,你会很容易体谅她的种种境遇和难言之隐。于是她很快就有产生了“遇到知己”的感觉,而她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你的一种居高临下的穿透性。
同样的逻辑,如果你的智商情商都在遇到的这个人之下,他就会很容易读懂你的内心,然后附和你的感觉,让你感到舒畅无比,燃气种种幻想。而实际上,那只不过是他的包容性。
这就叫人的“向下兼容”性。
2
如果两个人的智商情商都刚刚处于同一个层次呢?当然这种几率非常小,但并不能说没有,按理来说,这才是真正的“灵魂伴侣”啊,因为你们俩刚好同频!
不好意思,这个时候你们双方都不会有那种瞬间被理解的感觉,因为你们处于势均力敌的状态,你们是在默默的较量,这时你们只会互相猜测,你们都在拿捏对方说的究竟对不对,似对非对,似有似无的感觉……
其实,你们才是真正的同频共振,然而现实情况往往是,你们总是在互相试探的过程中放弃了彼此。
因为人总是喜欢被美好包围的感觉,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宁可被居高临下的穿透,宁可在虚幻的美好里沉溺,也不愿意接纳现实中真正的同频共振。
这就叫人性。
所谓灵魂伴侣,所谓爱情,是打不败人性的。
这个逻辑广泛的适用于工作,恋爱,社交等各种人际关系中。
3
然而,无论是各种文艺作品中,还是在各种教育观念中,我们从小就都被灌输这样的理念,一定要寻找到真正的“灵魂伴侣”、寻找到那个真正的另一半,你才会幸福。
也就是说我们获得幸福的办法就是去寻找,至于能不能找的到,那就要看你的运气了。真的好荒唐:一个人这辈子能不能幸福,完全取决于这个人的运气。
我们都在拿着地图寻找明天的太阳,现在的关键问题不是明天的太阳在哪里,而是我们紧握的地图本身就是错误的!
想想童话里各种美好的结局:王子和公主历尽万险终于在一起了,故事到这里往往戛然而止,但是接下来呢?他们是如何幸福生活的?没有一个童话故事能讲的下去。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现实往往更加残酷。
现实里的”灵魂伴侣“,往往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向下兼容,只不过位于上面的那个人,不忍心或者故意不戳穿真相而已。当然,也有可能是他隐藏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其实真正可怕的,不是这种一上一下的错位结合,而是上面的人和下面的人的出发点是完全不同的。
时间就像大浪淘金,会洗涤出一切沙子,总有一天一切都会大白天下。到时最受伤的还是下面那个人,她们伤到深处甚至会满世界哭喊。
4
我要反复叮嘱各位一句话:
未来的社会,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为你的幸福负责。千万不要试图从另一个人那里获得幸福,我们必须有一种把自己变的完整且幸福的能力。
早一天明白这个道理的人,不仅会早一天看穿世界,也会早一天获得真正的幸福。
是的,我们生来就不完整,但是我们可以自己把自己变的完整,而不是把这种完整性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不是让另一个人来补充或完善我们。
亲爱的朋友,无论你跟谁在一起,无论你选择一份怎样的事业,你到最后遇到的都是自己,一个更加完整/完美的自己。恋爱如此,事业亦如此。
生活就是一场修行,我们必须有一种直面自己/自我蜕变的勇气,让自己变好的勇气。修行的最高境界,就是内心和谐,内心无所缺。
否则,无论你换多少个伴侣,命运都是一样纠结。
最终,你会发现,幸福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和外界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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