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留不住青春,枯黄的落叶在深秋里慢慢消失,疼痛的年轮在光阴里变得模糊,一切虚拟都随风而散,没有一点痕迹。只有真实的东西才会让你刻骨,封存在你美好的记忆里,回味着、品尝着、幸福着
故事也许不是轰轰烈烈,只是平平淡淡;感情也许不是长相厮守,但是真真切切;也许没有海誓山盟、天荒地老的誓言,却有一颗拥抱永恒的心。
月圆后的一个夜晚,月亮还是那么圆圆的,挂在满是星光的夜空,有些醉人,但不寂寞。一个中年男人在十字路口等候着,等候他心爱的女人的到来。他坐在电动车上,有残疾的腿被这夜色完全掩盖,一阵阵凉风从他身旁掠过,神态与表情体现了他单薄的衣服。那女人早给他打了电话,不要他在那里等,可是他不听。
因为:他们相识在虚拟网络里,虽然没有缠绵的话语,也没有激情四射的思念,却有一颗真诚的心,多少爱与情都化作了一份惦念。所以,女人从千里之外来只想看他一眼不是女人不愿意留下,人生有太多的无奈,肩上的责任大于一切,能做到的仅此而已。但对他而言,是一种奢侈,更是一种满足。他不在乎什么天长地久,也不在乎曾经拥有,懂得爱与责任,懂得给予与理解。
女人坐在车里无心浏览车窗外美丽的夜色,一心只想快点到达,了却心愿。恨不得自己变成飞鸟,一下子飞到他的身旁。内心的焦急与盼望,早让她忘记了旅途的疲惫和辛苦。
可是,夜色的黑幕不断的扩散,冷风一次次刮起,街上渐渐没有了行人,偶尔有过往的车辆。月亮也躲在云后休息,只有一颗颗星光点缀夜空,三米内才可以看到人的轮廓。他依旧在那里等候着,每隔一会儿就打一个电话问到哪儿了?对方总是说快了、快了,但过往的车辆也仅仅是失望而已。突然,一阵大风吹起,云彩再慢慢吞食大面积星空,淅淅沥沥的雨滴落下,他有些冷的发抖,却还是守候在那十字路口。心情是起伏不定,一方面是担心和牵挂对方,另一方面是怕下大雨,还有要见到她的那种我们无法理解的心跳。
这时候,对方来了个电话,说去你那有两条路,现在走的是北面对不?可是他不知道是怎么了,随口就说走南面。司机就返回来走南面,可是走了好远才发现走错了,又返回来走北面。于是,还得一个点能到。
那一刻他好自责!但除了等也没有别的办法,也许这也是无奈的一种吧。
他冷得很想买一瓶白酒,可是附近的商店早已熄灯,但他那个火红的心还是比以往热乎得多。夜深了,人静了,连过往的车辆也没有了,虽然冷点,但没下大雨。对此,他很感激老天对他的厚爱,一种感谢的喜悦涌上心头。等待虽是漫长,但每一秒都是希望。
没有困意的他,终于看到了远处那兴奋的车灯光,在向他飞奔而来。一下子,他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心里不停的想,第一句话说什么呢、说什么好呢?还没等他来得及想好,车已经停在他的面前,女人下车就轻轻的给了他一个拥抱。这一个拥抱也许是千言万语,也许是世界上最美的词汇,也许是最久的记忆,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是什么那都不重要,两颗跳动的心能听到一样的旋律,感受着彼此的温暖,无言的默契,都成了久久的感动!在一起不一定是爱,爱也不是激情和发泄,爱是相知、爱是给予、爱是心底真诚的呼唤、爱是没有条件的独白、爱是把快乐让给对方、爱是舍得拿自己的幸福换取彼此的苦痛、爱是分享一切。这样平凡的夜晚很多,这样平常的故事未必多见。
女人对他没有一点惊讶,因为这不是第一次见面第一次是男人去见的她,所以女人很感动,才决定来看他。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不管是不是最后,明天我们都无法预知。而这个夜晚却真实的记录了他们相会。
只要呼吸还在,留在记忆里的夜晚,就会在彼此的心里默默的上演,不说幸福,也不说甜蜜,却值得回忆
因为在深圳打工难得回家,我已有三年没在家过年了。每年在南方过年我都会想起小时侯的在家过年的那种喜庆而温暖的年味
腊月初八的早晨,北方的村庄笼罩在一片白雪霭霭中,我们这些小馋猫们一边用嘴对着窗户上厚厚冰花哈气,一边比着谁碗里的冰块最甜,还催着妈妈要腊八粥。吃了腊八粥,家家户户就开始盼年了:屠猪宰羊,蒸镘头,做年糕,剪窗花,做新衣,大人开心地忙碌着,孩子们也欢天喜地地盼望着新年的到来。
闲置的打麦场,这时又如七月一样热火朝天了,乡亲们兴高采烈地在为新年编排社火,以前村上的年轻人很少外出打工,再加上放寒假的老师和孩子,组成了一个特别的社火队:有踩高跷的,有打鼓的,有扭秧歌的,也有划旱船的,还有扮唐僧师徒西天取经的乡亲的参与的热情不亚于真正的演员,每天除了吃饭,睡觉都会聚在一起排练。那时八岁的我站在大合唱队伍的最前排,合唱《世上只有妈妈好》,男孩子一身蓝,女孩一身红,既是表演服也是过年的新装,舞台就是打麦场上的土台子,因为我的眼睛小,爸爸妈妈还笑我唱歌的时侯睡着了呢;姐姐扭秧歌需要一条红纱巾,跑了几十户人家才从刚结婚的新媳妇那里借了顶红盖头代替,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快乐,纯朴的乡亲们用自己最朴素的方式表达着自己对新的一年的美好祝愿。
除夕的晚上,鞭炮声声里,家家门外挂好了红红的灯笼,点着了火堆,贴上了红而喜庆的春联,团聚一桌说说笑笑地包饺子,吃饺子,而且还要在饺子里包上一枚表示好运的硬币。常常为了好运,我和姐姐都要比平时多吃一碗,吃的肚子是溜溜的圆,生怕那枚硬币被对方抢了去。记得有一年我没吃到硬币,哭个不停,妈妈还专门为我包了个有硬币的饺子,我才开心地笑了。
大年初一是新年的第一天,家家争先恐后比谁起的早,所以天麻麻亮时就听到鞭炮声一阵接一阵的响了起来,家家的烟囱里都飘起了缕缕青烟,并且早饭一定要吃面条。然后我们就随着表演队去各家拜年,每家的院子里都因我们的锣鼓声更加热闹。拜完了我们村,接着再去其它村庄表演,有时侯回来都晚上了,但是个个脸上都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用他们的话说就是有心劲!
大年初二就可以走亲访友了,出嫁的女儿是每一家最重要的客人,每个女儿都会携家带口的回娘家看望父母,就像《回娘家》那首歌唱的一样: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个胖娃娃这时没有女儿的人家就会叹息到哎,还是闺女好哇!为了热闹,还会由各家搭份子出钱,请人来唱大戏。在我们西北,戏曲一般都是以秦腔为主,哪个村唱大戏,四邻八村都会来看戏访友,不论男女老少,在戏场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乐子:女人呢一边看戏一边拉家常,什么这个旦角是那家的闺女,那个小生又是谁家的孙子,甚至做起媒来呢;小孩子拿着压岁钱在戏台周围各个小吃摊上,玩具摊上自已做一回主;小伙子大姑娘们也乘此来约约会,说说情话;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人才是真正听戏的,你看那老大爷嘴里咬着旱烟袋一边摇头晃脑的品戏,还不忘对戏子的扮相评论一番,来看戏的并不一定是真的看戏,看戏只是是农家人表达快乐的一种方式,一种娱乐,这样的娱乐一般都要持续到元宵节过完,新年才算过完了。
又要过年了,北方村庄依然一片银装素裹,空气中一定又弥漫着暖暖的年味,就连想想也是温暖的。
安然,可安好
我一直在想是谁忘记了关时间的闸门,转身回眸的时候两三转的岁月就已经溜走了。安然,蛮好听的名字,我翻遍了记忆,我还是那个留得东西最少,此刻你怀念最少的人。即便时间在碾转,初心依然没有变过,只是习惯了伪装,而且伪装的很变态罢了,静静地看着流年带给我们的皱纹,慢慢显得成熟与睿智。也许你不可曾这样认为我了,但有些终究不需要结果。有时候就好像一个玩笑,而且开的很大,碾转的时候真的无法想象现在的境况,也许这就是我曾告诉你的,有些人得不到就一直会想的得到,得到了却又不以为然,觉得会索然无味,不知此刻的你是否觉得那时其实便是安然,只不过再也不去。当一个人装到让人讨厌的时候是不是变不再怕被伤害,可不免自己会心酸。习惯晚睡的是你吗?也许是你,也许是我。我在想有时候连你自己都想不到为什么会是这样吧!对啊,玩笑总得有个结果。我希望你看了后抬抬头,看看自己,还是不是那个倔强的女孩,也许某人早已成了那个过客,但我这个某人依旧可以看着你变得更加成功,不关乎其他。就好像又回到当时的起点,在一步步告诉你怎么做,不过此刻有点显得多余。关系在一点一点的转变,即便很淡很淡也会希望最初的人拥有最初的梦想和最美的故事,我还是我,只不过不是当时的我
冷辛子致
谢谢,岁月,我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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