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时间不太久,是我自己贪婪,像欲望无法停止。
填一首歌的词,一个字一段过往,然后在每一个句点落泪。
在看不到的天际,在茫茫的人海,遇不到一个开始
推开窗门的白衣,坐在前排的短发
一颗球心,红色刚好,只是你已不在我恰巧的桌前
只是偶的发现,你留在我的记忆之中,却再也出现不了我的生活里面
白色冰柜没有一罐啤酒,校园的长椅上那个靠背的可人
突然听见的钟声,仿佛当时你的声音
当时我们忙碌的计较,忙着欢笑,忙着哭泣
忘了彼此曾坚持过的彼此,忘了承诺的爱情,忘了最痛是远离
于是我们的故事,我们的爱情成了天空的流星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过着我不知道的生活
眼角流落的泪滴,一滴一滴 有着那样的声音
原来当初所有计较的一切,还有如今回首过往的世界
我最想要的竟是回到我们的曾经
后知后觉的无力,去哪也都再找不回曾经的那样
即便我坚持守在原地
即便我仍旧坚持那样去遇见一个人
钢炮说明日午饭在家招待暖暖自己新学的意大利面,暖暖欣然应允。快十一点了,暖暖姗姗来迟,本想用西红柿和洋葱谢罪,却发现主厨钢炮都还在昏昏大睡。原本的歉意没了,换上顾客被怠慢后的怒气,暖暖对着钢炮既是掀被子又是拍屁股的一通抗议。钢炮主厨终于从紧闭的双眼变成了惺忪睡眼。问暖暖几点了,直接告诉钢炮正常情况下自己都该吃上饭了。于是钢炮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哎呀,昨晚被那些猫这么一闹,居然睡到这会儿了,简直抱歉,我马上洗漱做饭去。
奇怪的理由,家里并有没有养猫呀,暖暖想明明就是钢炮自己睡懒觉,干嘛让猫来背锅?算了算了,虽然主厨钢炮睡过了头现在正一脸懵逼地洗漱着,自己这个客人还是得做点应尽的义务。于是暖暖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剥着蒜。没成想,一开机就是一出恐怖片,暖暖不太喜欢这些装神弄鬼的电影,自我安慰道剥蒜不看,不走心就好。谁知正专心剥蒜呢,喵喵好几声毛骨悚然的猫叫袭来,吓得暖暖的神经都抽搐了,抬头一看,电视机里正是月黑风高该发生点什么的场景。可是电视机里也没有猫呀,猫从哪里来?钢炮不会是偷偷养猫了吧?暖暖警惕地看向四周,可是什么动物也没有看见。这时电视机里鬼魂作祟的开场曲上演了,暖暖刚悬着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了,无奈,放下手中的蒜和小刀,立马换台。刚弄走了鬼片,又是几声猫叫,这次不是一枝独秀,还有其他猫嘶叫的声音,接着就是在房顶打架的声音,乒乒乓乓的什么破烂从房顶落下砸碎的声音,似乎战况很激烈,两只猫都撕咬起来了。暖暖闻声不动,立刻脑补,颇有一种决胜千里外,运筹帷幄中的感觉,末了一声尖叫,伴随着重物自由落体的终结,嘭地一声,战斗结束。
钢炮洗漱完,在厨房里烧好水,来客厅的冰箱里取意面和番茄肉酱。刚抬脚进门,一只猫从房顶空降到院落,抢在钢炮前登堂入室,进了客厅。钢炮和暖暖四目相对,仿佛在说这就是昨晚打架害我睡不着的猫。暖暖和小猫也四目相对,小猫来者不善,气度不凡。挑着下巴,迈着从容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剥蒜的暖暖走去,仿佛在说:看什么看,我可是这里的王者,这一片都归我管,都中午了,你们给朕做点什么好吃的呈上来吧。一记眼神杀向暖暖袭来,秒懂之后的暖暖只好开口,对钢炮说:我蒜剥好了,还要我做什么不?嗯,你把西红柿和洋葱洗了吧,我去煎蛋煮面。两人说完便都去了厨房。于是客厅也成了猫王的天下。这条白猫才不管钢炮和暖暖在厨房干什么呢,很自信地找地方坐下,守些规矩不上人家的沙发,就在沙发下坐着,正对着电视机,悠哉悠哉地梳理毛发。好不容易一阵拼杀才在这一带确立了地位,现在是时候休整一番养精蓄锐啦。白猫王将自己梳洗一番,正襟危坐,好似等待着钢炮和暖暖的供奉,悠闲地看着电视上播出的《一年生》。暖暖收拾好西红柿和洋葱,便好心地给猫儿端上一碗水。厨房里钢炮将蔬菜都切碎了在锅里混着肉酱一起炒,面煮好了,沥干水,分了三盘装,又多煎了一个鸡蛋。盘子里的面盖上酱再放上鸡蛋就可以见人了,三盘意面放在客厅的爱茶机上引来两人一猫围观。
好香啊!是两人的赞叹,喵喵喵。是一猫的心声。开动吧!两个人一起完成的午餐真的很好吃,吃到肚子里的满满都是心意。猫王也把一盘小面吃了个干净。喝了几口水,当时餐后漱口,它一跃而起翻过了院落的围墙,阿猫留给钢炮和暖暖一个潇洒的背影。看着来去自如的猫仔消逝在视野内,暖暖说他们还会打架么?钢炮回答道不知道,这是在争猫王吧,它们昨天可是打得不可开交呀,直到深夜我还听见咝咝唏唏的声音,打得惊天动地,从楼梯上滚下来砸到我家的门,巨响,真是没法睡了!哪知暖暖非但没有表示对钢炮的关心,反而被钢炮描述的猫王争夺战给逗乐了!哪有那么夸张?真的,不信你今晚睡我家,你自己听听。才不呢,我要回家睡。哼,随便你。两人又开始斗气了。
猫王走了,两人细嚼慢咽,插科打诨好不热闹。你可不知道,这些猫可好玩了,就这个小区里停了好多豪车,车主那都是月月保养,时刻盖上车罩,生怕风吹日晒,鸟屎狗屎地沾上。那些猫可就不拘小节了,甭管你是宝马奔驰,还是玛莎拉蒂凯迪拉克,冬天冷了,抬屁股发动机引擎处上坐,晒晒太阳正合适。要是下雨了,钻车下去,猫着躲雨。钢炮一阵长篇大论引得暖暖有所深思。那是呀,猫喜欢的自由自在,人有时用物质名牌奢侈品换来的虚荣自然入不了猫的法眼。自由可比世俗高贵难得。暖暖略有深意地看向钢炮说,我愿意爱你是我的自由,你不爱我是你的自由,世人接受我们相爱是他们的自由。我爱你是我的自由,世人不接受我们的相爱是他们受制于世俗。钢炮坚定地告诉暖暖他心中所想。两人相视一笑。
一天下班回家,暖暖看见小孩子们在小区里喂猫,小白,小黑,小灰,还有小黄这几只猫都在。一个小男孩看见小白和小黑都不吃猫食,就很失落,生气地对两只猫说再也不来喂你们了。小孩子赌气的话听起来别扭得可爱,暖暖俯下身劝慰小男孩,你们是第一次相处吧,还不了解猫儿们的需求,说不定它们早就吃过了现在不饿,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放宽心,你们可以慢慢相处,它们会懂你的好心的。小男孩半信半疑,喃喃道真的么?对呀,原来是钢炮买菜回家啦。暖暖看向钢炮,他们同居一年了,八卦的左邻右舍也从他们的为人处世中消息了浮躁的世俗的心,每次在小区里遇见眼中的异样都在变淡。钢炮对小男孩说,或许一开始大家很难相处,可是你看小白和小黑都在这里陪着你,无论你说什么,它们都给你表达的自由,你用心观察它们的生活状况和作息规律,就一定可以和他们友好相处。 小男孩点点头,似懂非懂,不过还是对钢炮和暖暖露出一个大笑脸。
现在钢炮和暖暖也来喂猫,和猫们每天都见面呢。与它们的而相处,就像两人自己的相处经历,也像两人同身边人的相处经历一样,从最开始的抵触反抗,到接触沟通,相互渐渐了解,再到现在和平相处,也是一段不平凡的经历啊。看着猫儿自由自在,身旁就是自己的爱人,两人都感到心安。
这一代人记得的总是下一代人的童年。还记得小学时候,老师让写童年趣事,自己绞尽脑汁却无从写起。而今想来那并不是自己的错,是父母失职,没有将自己的童年故事付诸文字。有些事情还是要用文字记下来的,岁月倏忽,自己的记忆力似乎也在慢慢的减退,女儿在长大,自己也在岁月里渐行渐远
春节是个很难得的假期,对于自己和妻子尤为如此。女儿长期不在身边,终于借此机会有了短暂的团聚。回家时,女儿还在睡觉,我跟妻子讶然于成长的力量。将近两个月没见吧,大了。相对于她身体的成长,其实我更想看看这个小家伙性情如何。呵呵,性情真是个奇怪的东东,与生俱来。实例体现性情,将近十天的相处,摸不透,看不清,暂且记下,来日方长,待日后观察吧。
从她最开心的事情写起吧。回家时,母亲说女儿一看到满桌的饭菜就手舞足蹈,据说可以笑出声来!耳闻不如一见,家里使用小桌,小凳子吃饭的。当小桌上摆满饭菜的时候,刚开始还忙得满头是汗的女儿回头发现一桌子饭菜时,那岂止是笑出声来?!对着我眉眼含笑,小手指着那满桌子的饭菜,咯咯的笑着!那简直是由内而外的开心。他笑,我们大家都笑了!放下手里的事情,她跑着便蹲到一个桌子底下,母亲使了使眼色,我才明白,原来是去拿她自己的小凳子。那是个带着垫子的小凳子,是母亲专门给她准备的,是她的。据说别人是不能坐的,对此我亲自试了一下。有一次吃饭时,没等着她去那小凳子,我就直接坐在了上面。她跑过来的时候,在我身边蹲下身子,盯着那个小凳子,小手指着我坐的小凳子,嘴里嗯嗯地提示我,我假装没看到。她站起来,用两只手推我,我不动。她接着又转圈跑到我面前,仰起脸对着目前嗯嗯起来。呵呵,这就是搬救兵来驱逐我啊。母亲逗她:爸爸坐哪啊?她赶紧去拖了一个凳子,用两只小手拍了拍他刚拿的凳子,仰脸望着我,事已至此,我也只好让开了。
家里吃饭时,一个人也不能少的。大家都坐下,她突然跑向里屋,我是不明白的,母亲笑了,一会儿他就把我父亲从里屋拽了出来。只有家里人都坐下了,她才算是完成一件大事。吃饭是开心的,也是惹不起的。两岁的她是不会用勺子的,刚好在她面前摆了一份汤,她偏要用勺子去搅。母亲赶紧把勺子给她了,妻子拿出了她的威严,训斥了她两句,她也表情严肃地大声说了个拜。母亲说惹不起啊。刹那间,汤花四溅。妻子将汤端到了桌子的另一端,小家伙瞅了瞅妻子,起身搬着自己的小凳子就跑向了桌子另一端的方向。她刚跑过去,妻子又端回来,她有起身搬起小凳子往这边跑。搞得简直一个捉迷藏啊。父亲看不下去了,在女儿快要到达这一端时,父亲直接将汤从桌子上端走了,妻子也把她手里的勺子抢了下来。接下来,那可是倾盆大雨啊,女儿憋着小嘴大声的哭着,简直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泪眼迷离的双眼狠狠的看着妻子。看着大哭的女儿,一直宣导强硬教女的自己瞬间动了恻隐之心,赶紧将汤端回,将勺子给她,关键时刻还是世上只有爸爸好啊
再说说模仿力吧,小孩子的模仿力是很强的。两岁的女儿能说的话不多,但是不影响她的模仿。模仿了大狗的叫声,模仿了猫猫的叫声,也模仿了大公鸡的叫声接着母亲问她嘉欣(女儿小名)是怎么撒泼的啊?她歪着头笑着就躺在床上,嘴里哼哼哼。原来这些看起来什么都不懂得小家伙都是些小精灵啊。父亲在床上睡觉时,会发出呼噜声,她不知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晚上睡觉时母亲拍着她,她会装作睡着了似的,嘴里发出呼噜声,呼噜一会儿还冲着母亲笑笑。没有刻意的学习,一切都在不经意间。父亲头上油较多,洗头时经常加一些百分状的碱。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到了,一次父亲在洗头,母亲突然发现女儿在墙角哪里用手挖着那涂料粉末往自己头上抹,抹完了还高兴的不得了也许对于童年无知的模仿也是快乐吧。
还有个瞬间不得不记,两岁的孩子可以自己做主。这个如非亲见,我断然是不会相信的。马上要过春节了,给她准备了新衣服。母亲拿出来了,想在她睡觉前给她试试。一切却出乎意料。她自己拿着新衣服跑到床上的一个我们都触摸不到的地方,将衣服铺开,叠起,如此反复几次。然后开始两只手将身上的衣服往头上推,这明显是想将身上衣服脱下来啊。然而本来就不是套头的衣服,况且系着满满一排的扣子,再加上他那个大大的脑袋,脱下来是不可能的。母亲,妻子招呼她过来,给她解扣子,她跑过来,一个扣子还没解开,她就拿着新衣服跑到角落里了。妻子还在那里招呼她,她回过头,看看妻子,小手一指dou!妻子有些愣住了,母亲笑了,说:她让你走。接着母亲又招呼她,她又回过头,用手指着母亲dou!这俨然一个指挥官啊。我们都不做声了,接着他又抬起头,扬起小手dou,dou,是让我们都走!这让我诧异了!本来以为家里有个小宝贝,现在看起来,这个小人是来指挥我们全家的。
这么小就想自立了,翅膀硬了还不把我们都赶走?我嘟囔着。母亲笑了笑说:人家早就会自己铺她自己的小褥子了。铺完了还自己躺着呢。对于女儿,母亲是很无奈的。我本来一直认为母亲太惯着她,现在看来,这个固执的女儿,对自己也是个很大的挑战,她的个性超乎我想象。(昨天给母亲打电话,母亲正在西屋站着,说父亲在东屋站着。是女儿指挥的,东屋站着我父亲,西屋站着我母亲,小家伙三个屋子跑过来,跑过去。我说你别老惯着她,母亲笑了笑,其实说完我就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母亲是拗不过女儿的。
挂断电话,我突然想到了海浪,什么后浪推前浪之类的,我感觉自己目前就是那个被推着走的前浪,最终注定难逃被拍在沙滩上的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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