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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瞒婚和型男谈恋爱,老公一个电话毁掉我新恋情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口述:瞒婚和型男谈恋爱,老公一个电话毁掉我新恋情,欢迎阅读与收藏。

我曾经很痛恨自己的婚姻,数年来一直想离婚,追求自己真正的幸福。只是最终,我还是对生活妥协了,因为我知道,没有人的生活是十全十美。

我结婚时,才19岁,中专毕业,爸妈为我物色了一个老实可靠的男人,才认识3个月,爸妈就张罗着要为我办婚事。那时,我还并没意识到这是一个女子一辈子的归宿,还兴高采烈地跟着他们去买衣服,试穿婚纱,别人开心我也跟着开心,似乎结婚的人不是自己。等一切尘埃落定,才知道自己掉进了陷阱。

当我丈夫的男人并不是我想要的,他个子不高,不会说情话,跟我心中的王子简直天上人间。但是,我已经欲哭无泪了。我觉得自己像封建社会时候的小媳妇,在家长的哄骗下跳入火坑。值得欣慰的是,丈夫很喜欢我,甘愿宠着我,哪怕我一次次无理取闹。但爱不是他对我好我就能以心相许,毕竟,我不喜欢他的性格,甚至排斥他的一切。

丈夫虽然很包容我,但是他很木讷,连亲热时都是同一个姿势。这让我很反感他。整天没有共同语言,我想离婚。丈夫站在旁边,一直叹气,更加沉默了。我明白我们无法沟通,无论语言还是身体。这种生活让我觉得十分苦闷,和他在一起,感觉像是关在监狱里。

我想逃避这个成为我丈夫的男人,于是便到省城亲戚的公司里去做事。在这里认识了赵健。赵健26岁,他气质冷峻,身体结实。对我,却很是关心。闲暇时总陪我聊天,还和我一起吃饭。我知道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可是我是婚姻的女人。要想获得他的爱,只能隐瞒结婚的事实。于是,在赵健面前,我成了一个活泼的单身女。

没多久,赵健向我表示了爱意。我当然乐不可支地接受。虽然我已婚,但这却是我第一次恋爱,对于赵健我爱得很投入。所以,他要求同居时,我并没有拒绝。和他在一起的第一个夜晚,我感觉自己像得到了重生,我平生第一次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而和老公在一起,我得到的只有痛楚。

只是和赵健同居没多久,在一次晚上10点,我和赵健刚钻进被窝,正你侬我侬翻云覆雨之际,我那可恶的丈夫竟然打来了电话。我只能跑到卫生间去接。虽然我压低了声音和丈夫说话,但这些话还是被赵健听了去。当我从卫生间出来,我发现赵健已经穿好衣服,躺在了沙发上。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用钻进他的怀里,他却一下子躲开了,他说,你都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欺骗我的爱,我是身体?我明白了,他不喜欢我撒谎,更不喜欢一个结过婚的女人,他在嫌弃我。

第二天,赵健就搬出了那座房子。并且,再也不肯理我。而我,也没脸再在这个公司待下去。只好辞职,又回了家。

回到丈夫的身边,依然享受不到精神和身体的愉悦,只是,我不能不尽一个妻子的责任。虽然和他亲热让我觉得很压抑,但我不能总拒绝他。于是不久,我就怀孕了。

怀孕后丈夫辞了职,说是要给我和孩子更好的生活。我突然觉得有些感动,其实,他知道,我根本就爱他,对他没有什么好感。可是他却依然一丝不苟的爱我,不遗余力地为我做任何事,纵容我的任性和淘气。他还把赚到的钱都交给我,允许我不工作睡到自然醒,接送孩子他也不要我去,承担了所有的事情。而我,只是一个享受的妻子。

于是,慢慢,我接受了他的木讷,他的其貌不扬,他对我的一心一意。而且我发现,我的丈夫并不差,而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我开始心疼他,接受他的身体。到现在我们结婚5年了,而我才刚刚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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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电话


老吴正在看电视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老吴一看,是单位同事许宁打来的。

“吴哥,想跟你说个事。”

“有事,你上班的时候说嘛,现在可是下班时间哟。”一听有事,老吴本能地将身子往右边靠了靠,老婆坐在左边,正津津有味地看江苏卫视。

“吴哥,明天我想请个假,今天一下班就感觉头晕,可能病了,行不?”那边传来娇滴滴的声音。

老婆李春花朝老吴看了一眼,老吴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说:“单位同事请假,我是工会主席,管着这事呢。”

李春花也笑了笑,说:“老吴啊,我又没说什么,你要强调这些干啥呀?”

“吴哥!吴哥!不会又在和刘少妇她们打麻将吧?”电话没挂,那边许宁的声音虽小,但字字清晰。

李春花怪怪地望了老吴一眼,慢慢地说:“老吴,咋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老婆这么一问,老吴才缓过神来,呆呆地望着老婆,嚅嗫地问了一句:“什么?”

“吴老四,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些什么!”李春花一看老吴接了个电话就心不在焉的样子,凭着女人的第六感觉,她认定老吴心里有鬼,不由心里突地生出了一股无名之火,声音陡地提高了八度。

老吴吓了一跳,赶紧将正在通话的手机摁掉。

“电视看得好好的,发什么神经啊。”老吴一看形势不对,声音更低了,“我可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李春花一声冷笑,走过去把电视关了,然后走到老吴身边坐下来,客厅里一下了变得安静了。李春花“哼”了一声,说:“有这样的人吗,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还会说出来,我又没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你紧张啥呢;俗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歪,你要行得正,干嘛额头上冒汗呢。”

老吴听老婆这么一说,伸手往额头上一摸,果然摸了一手的汗,心顿时狂跳了起来,赶紧从老婆身边挪了挪身子,两只手在膝盖上左右抚摸。

李春花也不说话,只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老吴,客厅里一下子静得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

“我。我去趟厕所。”老吴打破僵局,站起来说。

“是不是连屎尿都吓出来了呀!”李春花讥讽道。

老吴听老婆这么一说,也不说话,又一屁股坐回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慢慢地抽了起来,心里想着,以不变应万变,看你怎么折腾。

两人正僵持的时候,老吴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老吴一惊,赶紧掏出来一看,号码显示是许宁打过来的。刚要摁掉,老婆李春花一手抢过手机,嘴里说道:“做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只有你心里最清楚,今天你这手机归我管——你现在可以去上厕所了!”

“李春花,你别无理取闹,我是工会主席,人家请个假正常吧。”老吴急了,想要夺回手机,李春花哪里会肯。

“吴老四,我跟了你大半辈子了,每天在家洗衣做饭,服侍你们父子俩。你倒好,儿子刚去上大学,你当上个屁大的官了不得呀,是不是别人床上的事也归你管!你问问自己,你有没有良心。”说着说着,李春花就哭了起来,但手机还是顽强地响着。

老吴一看老婆动真格的了,更不知道如何是好,李春花止住哭,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了许宁娇嗔的声音:“吴哥,干嘛不接电话呀,我又不是你家那只母老虎——今天赚钱了没,等着你请我吃宵夜呢,吴哥!吴——哥!”

“咣”地一声,李春花将手机狠狠地砸向老吴,老吴头一缩,手机砸在后面请墙上,惨不忍暏地碎成了几块。还没等老吴的头从衣领里伸出来,李春华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边哭边骂:“我不活啦,你个老不死的呀,害得我好惨啊,我辛辛苦苦跟了你大半辈子,累成了黄脸婆,你就嫌弃我,瞒着我在外面找女人,你没人性啊;你这老不死的老东西,你害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你有完没完!”老吴大喝一声,吓得李春花一颤,擦了擦满脸的眼泪鼻涕望去,却见老吴正满脸怒气地瞪着自己,李春花不知老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哭声一下子就小了,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老吴。

老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呼出来,似乎在努力压制自己满腔的怒气:“你自己说说,自从你下岗后,这个家是谁在撑着,家里的生活支出是我,儿子上大学的费用是我,亲戚同事的人情往来是我;你说你,每天除了想着到哪打麻将,还想过啥!”

李春花不吭声,低着着不停地揩眼泪,老吴瞅了瞅她,又继续说了起来:“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我嫌弃你,而是希望你能体谅一下我;这些年在单位,我算是看透了,那些老老实实做事,正正派派做人的人,根本就没有出路。倒是那些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人,天天哄得领导开心,陪着领导玩得舒心的人,不知不觉就升了。”

老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李春花止住了哭,说:“照你这么说,你也要和他们同流合污了!”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话语里的讽刺意味老吴还是听得出来的。

老吴也不答腔,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慢慢地点上,然后很享受地抽了一口,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控制住了局面,他得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抽完烟,他转过头来望了望妻子,妻子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只是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一道一道的,和皱纹混在一起——这张脸明显地老了。

“我能当上工会主席,这小妮子帮了不少忙。”老吴吐出一口烟,说。

“就是刚才打你电话的那个?——她帮你的忙,不可能吧。”李春华满脸的疑问。

“怎么不可能,她是临时工,转正转编我可帮了她不少忙,她欠我的情呢,所以一直对我感恩戴德。这次选工会主席,竞争相当大,她见机会来了,每天帮我出谋划策,拉选票、陪领导,很是仗义,关键时候帮我陪领导喝酒,醉得打了三天三夜吊针。所以我当上工会主席后,就把她调到我手下,呵呵,我是把她作为特殊人才来用了,所以她才会在我面前没大没小。”

“她就有那么大的本事,玩得你们男人团团转,瞧你这点德性,这点出息!”

“呵呵,看来你是真不懂了,为什么做间谍都喜欢用女人,女人有女人的优势——你想没想过儿子毕业分配的事。”老吴凑到李春花耳边,神神秘秘地说。

“儿子刚上大学,怎么就想着分配的事呀?”李春花不解地问。

“我说你不想事吧,你脑袋就是不想事!等到儿子毕业时再临时抱佛脚,哪个会卖你面子,早点做好准备,这叫‘有备无患’。”老吴一脸得意。

“现在我就在活动市里的关系,市里一位副市长看上了许宁,但许宁只听我的。”老吴神秘地笑了笑。

“瞧你这德性,天下没有不粘腥的鱼,我不相信就你一个人清白。”李春花没好气地说。

“天地良心,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点本事——我哪有那本事啊。”老吴一听老婆又开始怀疑自己,脸都急红了。

李春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好吧,我相信你。”

说完,用遥控打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江苏卫视的《非诚勿扰》,主持人风趣的话语逗得李春花笑个不停。

老吴一边从地上捡起刚才被李春花摔成几块的手机,一边揩了揩额头上的汗,心里却有着从来没有过的轻松。

我等的远不止一个电话


这个天气比去年要热,树上的知了叫的撕心裂肺。

她躺在长椅上,半掩着门。左手的搪瓷缸子里常温的药掉进一只苍蝇,拼命地想要逃脱。门楼上的蜘蛛来回拾掇昨晚的残羹,不时地看看这个半死的人。偶尔的一阵风,从东边吹来,她已经感受不出有任何凉意。只是,堂屋几年前离去的老母亲,应和两声做个姿态,来回摆弄两下相框。她在等,等一些人来,远方的人。

前天,大儿子打电话来说,过一段时间回来看看,小孙女在电话里吵闹着要叫奶奶。待接过电话,一声应和热得她手直哆嗦,半天讲不出个话来,一个劲地叫好。没等小孙女说完,大媳妇就窃窃地在电话里说:别和奶奶说太久了,你作业还没写完呢。不一会儿,就被她爸接了过去,电话随着儿子的一声问好挂断。她笑着挂了电话,和老爷子说孩子多么多么好,一边收拾着眼泪,一边笑的合不拢嘴。

这些天比起前些天要热的多,老俩口为了省钱,就没让孩子帮着安空调。大儿子这过一段时间,似乎过了很久,一连几天也没落个回音。街坊邻居都来看望,就连东家老赵家的狗也来遛遛,对着门子里的人叫上两声,有时候,还从猫洞里往里望上一望,就怕里面没了人气,两家一直争执不下的墙角那一块地,没人收拾。

为了不让别人笑话,她自己去镇上购了些物件。大街小巷的串溜,遇人便问声好,说:孩子寄了些钱,买了些家用物件。到了家,为了省电费,小电扇一直舍不得开,编了一把蒲扇凑合着过了这个夏天。

眼看快要到月末了,夏天一打眼就过去了,河水涨了不少,村大队的人也纷纷抗了洪,每家出一个男丁,就她家没人。庄稼今年政府也有了补贴,兜里的钱还是去年收的麦子卖了的结余,新的学期要开始了,孙女也该回来了,这院子里的草还没锄,墙角的花枯了又长,思绪在一层结一层的灰里沉默。

一个电话,把她这几天的纷乱理了个清,孩子今年不回来了,说城里的教育条件好,就在城里读书。她笑着迎合儿媳妇的话,啥也没说,就说放心,我们身体好着呢。,随着一声嘟嘟嘟嘟,她才缓过神来,这夏天不仅闷,而且很凉,特别是这场没下下来的大雨之后,这一阵阵突如其来的风,从头凉到脚跟。

她翻开电话本,给每一个孩子打了电话,问了他们的情况,一切都好,家里也好。打了一通,便和老伴搭车去了医院,之后,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再打过电话回来,总之,座机这几个月都没有人接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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