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塬上,西风里,刚好遇见你。在雪地里,在林间,你骄傲地站在那里,让我不知所措。哦,我不知道我会遇见你。我如果知道我会遇见你,一定会沐浴清身,穿上我最得体的衣服来见你。让你也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我。
茫茫原野,冬雪刚过,万木枯寒,唯你独笑。我早想踏雪寻你,只是以为你深居园中,不会隐居古塬。谁想,今日竟在这里,刚好遇见你。
刚好遇见你,我心喜若狂。刚好遇见你,天遂人愿。
我走进你,细细地看你。看你皎然的黄衣,看你灿烂的笑颜,看你卓约的身姿,倾城倾国。万花不再,谁与争艳?
我走进你,细细地看你。看你不顾枯枝遍野,看你不畏冬雪严寒,看你不惧西风烈烈,傲然绽放。凛然之气,直冲云霄!
我不知道,我会遇见你啊,你这让我一到寒冬就牵缠挂肚的人间仙子。
我痴痴地站在你的面前,让你幽幽暗香,侵入我的口鼻,弥漫我的身心。让我醉在你的香里,醉在你的身边。
我痴痴地站在你的面前,细细地看你,却不敢伸手去抚摸你。你就像是我心中仰慕的女子。不,你就是我心中仰慕的女子。典雅、高贵,却天生傲然,让我不敢亲近芳泽。
我不敢抚摸你,我怕,我生硬的手指划破你皎然的黄衣;我不敢抚摸你,我怕,我世俗的手指玷污你高贵的身姿。
西风里,我刚好遇见你。我不知道我会遇见你。如果我知道我会遇见你,我一定会千遍万遍的洗净我的手,好轻轻地抚摸你皎然的黄衣,轻轻地抚摸你高贵的身姿。
古塬上,雪地中,西风里,在林间,我刚好遇见你,我醉在了你的怀里。
1987年的4月,我在云南的思茅遇到了一位叫边巴的藏族驴友,他是茶马古道研究所的一位中层干部,40多岁,黧黑的脸庞,壮硕的身躯,显得沉稳而干练。他在茶马古道的研究上成绩卓著,曾多次只身一人穿越南北古道,具有丰富的旅游经验。云南的思茅和普洱是我国茶叶的主要产区,被称为古代西南边疆的茶马互市,是滇藏茶马古道的起点。从这里出发,经过大理、丽江、中甸、德钦、芒康、察雅、昌都直达拉萨。起初我决定用三个月的时间走完这条有着神话般传说的古道,重温历史脚步在横断山脉险山恶水间留下的撞击声。当时的茶马古道还没开放,能和边巴结伴而行,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边巴一边喝着普洱茶,一边说:康藏属于高寒地区,这里的人们需要摄入高热量的脂肪,糌粑、酥油和牛羊肉是藏民的主食,但没有蔬菜,过多的脂肪在人体内不易分解,而茶叶既能分解脂肪,又能防止燥热,故而藏人创造了喝酥油茶的习惯。但藏区不产茶叶,只产大量的骡马,正是内地民间役使和军队征战供不应求的,于是具有互补性的茶马交易便应运而生,在公元6世纪便诞生了举世闻名的茶马古道,它完全能和丝绸之路相媲美。
接着,边巴说到了旅游路途的艰辛以及自己曾经亲历的灵异事件,令喜欢冒险的我听得如醉如痴。
一、穿过身体的驮队
横断山脉名不虚传,它是南亚版块与东亚版块挤压形成的极典型的地理皱褶地区,岷江、雅砻江、金沙江、澜沧江、怒江分别穿过这一地区。峡谷纵横交错,奇峰高耸云端,可以看到人烟稀少的草原,茂密的森林,辽阔的平原;民居样式,衣着服饰、民情风俗乃至宗教信仰就像走马灯一样变化着,叫人应接不暇。
一路上,边巴不停地给我一一做着介绍,这里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民族的大融合,真是五里不同音,十里不同俗,汉族、藏族,白族、纳西族文化并行不悖、彼此渗透交融。茶马古道上的这些市镇,大多为过去的交易市场或驮队、商旅的集散地、食宿点,在长期的商贸活动中逐渐被居民所辐辏。我和边巴每经一处村镇就会逗留下来,感受着不同的异域风情,忘记了旅途的疲劳,简直有些乐不思蜀了。
边巴是个天才,他能说好几种语言,能和土著简单地对话,每到一处他会很快和当地人打成一片,就像到了家里一样,有边巴这个名副其实的向导,我感到真是不虚此行。
这天一早,我俩从德钦出发,走了整整一天不见人烟。黄昏临近,边巴指着远处的山腰,说:只要坚持走10里山路,就可以到达那座寺庙。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里密集的塔林后面掩藏着一座红白相间的藏寺,我似乎听到喇嘛们的诵经声,而在这声音之中好像还夹杂有马铃之声隐隐约约地传来。
转眼之间,好像是一阵风刮来的,从远处山道上突然飘出了一个神奇的马队,迤逦着朝着我们迎面而来,速度快得竟是那样惊人。我吓得赶紧拉住边巴躲闪。狭窄的山道只能容得下一马而过,他们这样飞速策马而来,我和边巴就会被掀下山谷。
边巴并不惊慌,他摸着长出来的硬硬的胡茬说:马帮在这里早就不存在了,你今天看到好事了。
说时迟那时快,马队呼啸着穿过我俩的身体,疾驰而去,就好像一群影子,但依稀可以听见清脆的马铃和得得蹄音。
我愕然了。
边巴嘿嘿一笑,说:这里经常发生这种现象,我经历过不止一次呢!
我惊魂未定,问:难道说我们看到的是一群鬼魂不成?
老成持重的边巴认真地说:在这里,一草一石都是有灵性的,灵异事件屡有发生,就连科学也无法解释清楚。
待我回头观望,那队人马竟然飘飘摇摇到了山的对面,宛如银幕上的画面一样失去了立体感。它们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呢?在这满眼的山石之中,何以能够将过去了那么多年的影像呈现得如此淋漓尽致?
边巴说:这就是茶马古道上的历史见证。也许是很多年前,一队马帮在这里经过,被这里的山石记录下了他们的影像,在适宜的情况下不停地播放出来;也许是冥冥之中神灵故意转换了时空,叫现代人重温一下先人们的活动。
我说: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幽灵吧?
边巴问:你看清他们马上驮的东西没有?
我只知道害怕了,根本没看清。边巴说:这个马帮应该是清中叶时期的,可以看到他们并非是单纯的茶马交易了,我看到了马背上有藏区的药材,也可能是虫草、贝母、大黄等,还有卡垫、毪子,可以肯定当时藏区锅庄的鼎盛。
我问:什么是锅庄呀?
边巴说:那是集客栈、商店、中介于一身的特殊经济机构。在当时藏区就已经出现很多这样的机构,像邦达仓、三多仓、日升仓等,仓是藏语,汉语的意思是商号。
虚惊一场后,我不得不佩服边巴的博才多学。
二、崖壁歌声
半月之后,我们到达了雅安。由雅安到康定这条古道,可以称得上天路了,高峰林立、大河排空,人烟则更为稀少,窄狭的栈道和摇摆的溜索成了必经之路,这里留下了许多古人的摩崖石刻和玛尼堆彩绘。那些石刻和彩绘大多线条粗糙,但古色古香,有佛陀、菩萨,还有神灵的蛇虫、海螺、日月星辰,充满着神秘的宗教色彩。
山道越来越窄,几乎要擦着身边的崖畔了,称之为鸟道并不过分,下面即是深不可测的悬崖峭壁,令人毛骨悚然。边巴说:这条小路茶道形成于明清时期,经过雅安、天全越马鞍山、泸定到达康定,崎岖难行。明代文学家汤显祖在《茶马》诗中说黑茶一何美,羌马一何殊。为了这黑茶与羌马人们付出了异常的艰辛,少部分靠骡马驮运,大部分靠人力,称之为背背子。轻者日行40里,重者日行二三里,途中暂歇时背子不卸肩,用丁字杵拐支撑背子歇气。
我指着石头上一个个清晰可见的窝痕,问:这是干什么用的呢?
边巴说:杵拐是铁制的,人们每次歇息的时候必将杵拐放在硬石上,日久年深就留下了窝痕。在这陡峭的崖壁通过,两马相遇,进退无路,只得双方协商作价,将一方马匹丢下悬崖而让对方马匹通过,因此杀戮现象时有发生。
这里天寒地冷,空气稀薄,气候变化莫测,狂风雨雪交替施展淫威,一不小心就会栽下悬崖。晚上,我和边巴在一处稍微宽阔的地方扎了帐篷。边巴说:这里正好可以听到崖畔歌声。
我莫名其妙,饶有趣味地听着边巴的讲述。
边巴说,在他们藏家,称茶马商人为藏客。在藏客们勇敢而壮美的一生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风餐露宿中度过,往往需要浪漫的牵挂。一些藏客在家娶一位勤劳孝顺的姑娘,在藏区还要娶一位温柔贤良的卓玛。远隔千山万水,许多纳西姑娘和卓玛一辈子没见过面,却都会在心里宽容和感激对方,把心系在同一个男人的身上,倾注悠长的思念。
一天,有个藏客带领着自己的马帮行经此处,正好与另一队马帮相遇,两个锅头商谈了许久,但还是没能达成协议,双方红了眼,只能刀兵相见了,那位藏客在拼杀中坠落悬崖。
纳西姑娘和卓玛苦苦等候,不见丈夫回归,不谋而合骑马沿途寻夫,两人两马在此处相逢,卓玛一眼就看出了对面纳西姑娘所牵之马产于她家,是她的所赠之物,顿时明白了八九,泪水溢出了双眸。纳西姑娘一见卓玛的样子,也顿时心领神会。
两个语言不通的女人不知道在此处是如何交流的,她们相拥而泣,之后唱起了歌,祭奠死去的丈夫,唱了三天三夜,而后手牵着手跳下了悬崖
夜半,我果真听到了崖畔上传来时断时续的歌声,虽然听不清字眼儿,却分明是两个女子的声音,并非是山风的撕扯之声。歌声凄婉哀切,高低错落,有时节拍不同,有时却是动听的和声。
边巴,醒醒,你听真有歌声!我推了推边巴。边巴咕哝道:你自己好好欣赏吧,我困了。边巴马上又进入梦乡。
我辗转难眠,一闭眼就会出现两个女子相拥而歌的情景。我悄悄爬出帐篷,外面的月光异常明亮,空中的月亮比内地要大出好几倍,照得雪山银装素裹。崖畔上都是裸露的石头,看不到一个活物的影子,而那歌声却久久地回荡着,有时在耳边,有时在远处,忽左忽右,捉摸不定,那是她们不安的灵魂在游走吧?
三、复活的白骨
道路愈来愈险要难行,五月的天气在这里变化叵测。狂风暴雨中,不时有鸡蛋大的冰雹砸落下来,电闪雷鸣、地动山摇,巨大的火球成双成对地出现,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藏地滚地雷,遇到障碍物就会爆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假若碰到了人畜,那惨象可想而知。不但如此,这里空气稀薄,走上一阵,就会觉得肺叶撕裂般疼痛,叫人头晕目眩。
边巴说,这里有民谚说,正二三,雪封山;四五六,淋得哭;七八九,稍好走;十冬腊,雪狗爬。路途越是遥远,运来的茶叶越是奇贵无比。我和边巴不敢贸然前行了,躲进了一旁的一个小小的山洞。边巴说:这里接近川河古村了,到了那里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这时,一个闪电将洞穴映得贼亮,我和边巴同时看到了我们对面有一具森森的白骨,白骨的双腿就在我们的脚下,上身则倚靠在对面的石壁上。我打着哆嗦,靠紧了边巴。与白骨同处一室我还是第一次,边巴却毫不在乎,站在那里,眯上了双眼,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这是边巴在长途旅行中培养出来的特异功能。
我受了边巴的影响,开始沉沉欲睡。又是一个刺目的闪电划过,紧接着响起了一个炸雷,一股类似火药的气味灌了进来,我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对面的白骨不见了,分明变成了一个全身黑妆的男人,头上戴着一个船形黑帽,面色苍白而憔悴。只见他迅速站立起来,向洞外走去。我拉了拉边巴的胳膊,我看到此时边巴早已经醒了,两眼注视着那个黑衣男人,他用手示意我不要出声。
黑衣人在洞口停立片刻,而后又转过身来,斜靠在对面的石壁上。当又一个电光划过之后,我看到对面又成了刚才的那具白骨,那个血肉之躯似乎只是一个泡影。事情发生的前后不足一分钟,却是那样的活灵活现,真切异常。
边巴见我一脸的惊异,他却不足为奇地说:茶马古道上这种事情已经屡见不鲜了。胆子小的人初次见到,都会吓得要死。看样子这是一个虔诚的外方传教士,当年被恶劣的天气所困而成了神祭,也许我们看到的刚才一幕,正是他被外力击伤的瞬间。
我暗自庆幸有边巴在身边,否则我早就魂飞天外了。
边巴说:在这汉、藏、回、纳西文化交融的地区,人们的宗教意识都十分强烈,所以很多的传教士在这里都能找到自己的用武之地。从康定、巴塘、甘孜、松潘等地,既有金碧辉煌的喇嘛寺,也有关帝庙、川主宫、土地祠,还有清真寺和天主教堂,他们彼此尊重,互不冲突,到处可以看到传教士忙碌的身影,他们带着神的嘱托,在这崇山峻岭之间穿梭不已。
我朝着对面这个传道士深深地鞠了一躬。
四、别进那个村子
三天后的上午,弹尽粮绝的我和边巴到达了川河古镇。终于看到了人烟,我兴奋得几乎要抓狂了,大叫着朝前奔去,边巴被我甩在了后面。
那是一个十分古老的村落,一条青得发蓝的河流从村口的桥下淌过,河边有茂密的白杨树和柳树,白的梨花、红的海棠、粉的桃花在村里开得绚烂,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村中的街巷四通八达,屋舍错落有致。村头的一株古柳下,可以看到有一些人在喝茶围坐,斗棋玩方。沿着一条铺砌的条石山道,可以进到村里。
我兴奋异常,就像第一次见到了久别的亲人,朝着那里狂奔。
站住──边巴在后面大声叫喊着,别进那个村子!
我停下脚步,不解地望着边巴。
边巴则瞪大了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久久注视着这座花红柳绿的村落,嘴里喃喃地说:不可能,这里不会有村子的,川河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说:只要有村子,有人烟,咱们总可以歇脚的吧?
边巴毅然决然地摆摆手,说:继续前进!
我已经精疲力竭了,身上的背包似乎有千斤重,极不情愿地错过了这个村镇。大约走了将近四里山路,边巴叫住了我,叫我回头看一下。我回头朝着那个村子望去,顿时毛骨悚然!只见那个村子漂浮在大峡谷的上面,与我们所经过的这座山根本没有丝毫的衔接。我出了一身冷汗──这简直是太怪异了,假如我一步登空的话,早就葬身于山谷了。
边巴说:当地人把这样的村子叫做勾魂村,人要是被幽灵勾进去的话,还会继续勾引新的人上钩。
我说:村边那些下棋斗方的人,就是在这里丧命的幽灵吧?
边巴不置可否地沉思着。
大约又走了十几里的山路,峰回路转,川河古镇终于出现在我们的视野。我望着边巴,不敢踏上去村镇的条石,边巴笑着说:这次是真的了。
川河镇就像是一个大花园,比刚才的蜃景般的村镇还要漂亮许多,就像传说中的香格里拉。边巴指着我们脚下花色繁多的条石说:这条石板路就是当年藏客们捐资铺砌的,走在这上面,你才会觉得心里实实在在,没有那种一步登空的感觉。这是一个汉藏杂居的村镇,汉藏联姻的家庭比比皆是。
边巴来到川河镇,就像是到了久违的家乡。他在这里有很多的相识,这些人都十分热情好客,备了大量的酒食款待我们。我好像找到了知音,在酒桌上不停地说着一路的见闻。而那些人好像聋子一样,对我所说的事情置若罔闻。
边巴表情严肃地对我说:不要高兴得太早,到了这里我们才走了茶马古道的一半路程,以后你还会经历更加意想不到的艰险的。
我不得不闭上了自己的乌鸦嘴
泪湿阑干花着露,愁到眉峰碧聚。此恨平分取,更无言语空相觑。断雨残云无意绪,寂寞朝朝暮暮。今夜山深处,断魂分付,潮回去。
--题记
犹记西风冷,吹皱了九月的帘卷,静墨流年,浮梦千年,穿越着场场亘古,任缕缕轻愁在午夜轮回里颠覆着前世今朝,任一地的花残破败了这乱世红尘,温婉魂牵那一世的一眸嫣笑
岁月如风,似水轻淌,浅忆赴秋,幽谷墨兰间寻一丝安然,拈一纸风月疏烟凝妆,一泓温婉随末末的盛夏浅歌而行,顾影自怜,对月念红殇,风琴漫漫冷香远,宛然昨梦,清韵恬静宁夏的败走,秋的视野渐入眼帘,风舞漫丝于纤陌红尘,犹念,梦影现,珠花苍穹意梦帘,剪瘦西风念昔年,宫阙重楼,空老了谁的回忆?
前世歌赋的桃花缘,遣散在早已注定的宿命里,朱颜赤沙,那曲盛世绝唱,弦音未落,缠萦脑海喋喋不休,揉进了心,刻入了骨,打开传世的卷轴,追溯着那封笔的墨迹,在岁月无痕间,突觉流年已逝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念你入画里,将情落款于笔尖,黑与白的纯情也承载了,几多流年的寂静欢喜,封印在了那个年代,穿越在烟雨红尘的水墨间,晕出你我一湄的洞庭水韵,载舟轻渡那一方的桑田,雨睛烟晚,彼岸桐花落砌香,几度浮沉,几度沉沦在缈缈梦的斑斓里,愧心负你,欠你一个守候,缘难续,梦断在此生经年
微云淡月,韶华轻负对孤芳,月冷千山,生命里的迹迹,以轮回诠释另一种永恒,而我们只是永恒里早已定格的那一瞬,把浮隐于云天水之湄的缥缈情愫,借南柯梦圆 场场梦醉了季季花语
寒中独领西风冷,惜,只惜红颜命薄,怨,只怨情深缘浅。过往犹梦,倦了青春,瘦了容颜,一习夙诺,皆是念
错了花期,碎了等待,韶华不复,浊酒话东篱,素手摇藤蔓,铸就了一出不堪的血色浪漫,泪空垂落紫金榭,残月千古一城,感触神伤,谁渡我此生唯念心随?谁引我洗尽杯雪铅华?
阡陌尘弥,念去去, 幽帘烟雨何等旖旎,踪野一城流芳,依阑影单处,在一曲瑶琴的天籁声里,舞一段分窈,灵动了冰凉风尘弦下的遥想,温婉着西风弦下的清冷,摇曳于紫陌纷繁间,却是永恒的悸动
漫漫红尘,纵然翻山越海不知倦,空守着那一生的眷恋,三千百丝为谁苍?是否遥传,天涯的另一端,会有个人为己静守千年?却拉扯了一段情牵的错付,藏送了一段本可以白守的姻缘,一切皆因命的牵引
一缕暗香飘过记忆的风沙,隔世的遥云只是镜花水月,吟落笙箫尽,渐入枫花秋思凉。夜之荒芜,兰指舞思柔,天岚江上度春晖,碎碎情念何时休?夜来寒风几度,犹记那一年的西风冷
落笔于20xx.9.1
癸巳(20xx)年七月廿六
夜凉如斯,寂寞填海。情归何处,花落谁家。昨夜帘卷西风瘦,今夕秋落心上愁。情丝千缕绕指柔,落花无恋水长悠。
题记
夜未眠,寂无声,花开无语月听风。星浅寐,云弄影,玉锁玲珑流光碰。云梦痛,飘零醒,解锁寒城两心空。一笑而过,已三更。听你,你在风里,声声都是叹息,不敢软语相询去安慰,怕会打搅你的愁绪。听你,你在雨里,蹒跚走在路上,不敢把伞为你撑起,怕你觉得那是多余。
听你,在炙热的七月,偶尔对艰辛的抱怨,依然坚定不移的努力。我走出了,那个叫做凄美的狱,将心事悄然收起,远远的望着你。听你,在阳光里,打造自己的奇迹。花开浅浅笑,君心曾记取。
你的世界,若是不如意,我愿把所有的祝福都给你。听你的笑,想你羞涩的的逃离,都藏进那个五平方的位置,夜里打开,抛洒在空中,如同星星,照亮你的孤单之旅,就这样,不言不语,静静的听你的点滴。
如果思念,就让那雨飘落吧,把炙热的心事染凉。南来北往的喧嚣里,曾经为一朵花驻足,舞动妖冶的媚。平地而起的一声雷,把梦击的粉碎,漫天都是蝴蝶泪。花丝蕊,滴露的清澈倒映着蝶舞的魅影,浅藏心底的一抹嫣红,捧在掌心里细细端详。
不是菩提修,不是紫檀悠,那是你给的心碎,化作红眼泪,心底垂。如果把思念放飞,能不能把你的温柔召回?如果把眼泪种在七月的天空之城,会不会长出满眼的清翠?你看,你看,蝶儿飞,满眼泪,飘进花心蕊,倒影格外美。
那是灵动的心事,唯我独念风折回。睁开朦胧的眼,窗外一朵小花开的很是低调。不忍心折在手里,因为怕凋了,明天不会跟我打招呼说:想念!文字盛开的宴,因为笔的过错,带着重重的锁链。很想撕碎那些贴着忧伤标签,用温婉画一个圆。风筝在雨里遗失了灵感,它无法飞过荒原,只能闭上
双眸,一遍,一遍追忆起飞时的勇敢。然,终究无法逃脱雨的责难,它找不到一个平安的落点。想安静的落在一朵花里,享受花蕊的甘甜。想飘进一片森林,汲取绿起伏无垠的彪悍。岁月纺成线,千丝万缕缠,拽着风筝的魂魄,凌乱的落到生活的原点。虽然那
忧伤的眼万般不甘,终究忍着骨骼断裂的痛,对天空说了:勿念!心就像湖水,清澈,透明,平静中蕴含着情深一片,小小的伤感点缀着水岸。天空之城的蔚蓝,被我采集,泼墨三千,氤氲了整个湖心,那是纯净的玉,无暇的天
一痕墨,半帘风,谁在月下影飘零?纸笺冷,字含情,谁人笔下写着疼?笔未执,泪先倾,谁念红烛噬心刑。你踩过逝水无痕,我痛到汹涌泪奔。世俗关上了一道门,从此我的烟雨红尘,你的紫陌纤云,再无交集。闭上眼,不再追问爱为谁认真!一行字,一封
印,大浪淘沙几许浮沉。泪月光,不归人,魂牵梦萦。曾说过此生勿相忘;曾说过就这样守望你一辈子;曾说过,青丝三千从此不剪;曾说过做你心头最暖的灯盏,今生无缘,来世千与千寻。我把誓言写作诗文,一遍一遍读到忘我,你却只当做是一个遥远的曾经听闻。
魅惑的情缘,被风一吹就散落了一地,无从记取,只剩下凌乱的脚印,一步一步没了转身的力量。细细思量,不过一场烟云,转瞬即逝。画魂画骨难画心,梦醉梦醒梦中人。雨一直下,只是不再有旧梦重温。月亮已经嫁人了,星星点灯只是忍着疼做陪衬,放开你的手,从此我无心。
画地为牢,君莫问,死生契阔怎当真。说书人,自描自画何须嗔!如果相遇,就是轮回的报答,那何必倾尽了心中的所有,痛到覆水难收?如果是亏欠,今生已经还够,来世何必还要遇见,欲语还休?如果佛能度人,为何他也不敢转身回眸?都是自我安慰,自
欺欺人,活的虚伪,心却很认真。究竟谁拿浮生乱了流年,然后不闻不问!翻开昨天的旧书卷,一页是你,一页是我,厚厚的脚本。你是开篇的序言,我是终结的祭奠。没有哭泣,没有伤感,风雨把一切都侵蚀殆尽,眸中闪烁着淡然。我不再勇敢,亦没了坚持的根源。红尘一梦痴,宫心锁玉。原来遇见你,就是来终结前世的亏欠。你的天,我的恋,转身轻轻说:再见!
我在海上建一座城,隔空离世。夜晚就悄悄的望着月亮,一声不吭。潮涨潮落,飓风压境,我自安然,波澜不惊。心不动,万籁俱寂。风轻触,触痛的只是回不去的曾经。你不懂,不要胡乱的猜,更不要品评。我只是一只倦了的鸟,守着一座虚无的城。水心云
影,一念成塚,梦不醒,往事已随风。在水里挖个深坑,把月亮掩埋其中。黎明的时刻,长出火种,与太阳争锋!你的山水城郭,我的幽兰指阔。落墨处,皆是:云山雾绕箫音落,细雨微醉丹青墨。锦书无题怎堪破,相思风过戏言错。晓风微微柔,花开雨中羞。谁人指轻触,媚藏眼儿眸。多少红尘苦,化作水东流。相思一叶舟,飘摇烟雨后。
心若沧海,怎会有处可耕?纹你的姓在心底,刻你的名在眼中。把你我一起写成一阙词,提序仅仅一个字:情。你要我怎么读到云淡风轻?写一句相思,不必去读,已经很苦。谱一个小调,无须去弹,心已轻舞。熬几颗红豆,没有咽下,泪已如珠。放飞一只纸鸢,
带走思念,就很满足。隔着窗棂,风,把一场雨吹成了碎玉珠,淋湿了梦里的幸福。心只动了一次,却疼半辈子,也许那叫做痴,可我知道那是身不由己的坚持。不是不想忘,不是不想放,是植入了骨髓灵魂都已经发烫,怎能念做人走茶凉!寂寞如斯,染指眉弯。纵有千般繁华,与我何干?月色如水,渡谁的船?岸非岸,一抹胭脂泪红颜,朱砂扣锁玲珑环。声声慢,为谁弹?
夜深人静,才能听清自己的声音。孤独,是秋夜凉风渐起躲不过的寒意,也是独自一人灵魂里唱不尽的狂欢。
是夜,细雨轻轻,凉风阵阵。立于窗前,静听风雨声。左手握着右手,冰凉的指尖,触碰着心灵的寒冷,不禁颤抖。
一声声寒鸦的啾鸣,划破夜的安宁,凄凄婉婉,让人害怕。常念秋风独自凉,却是秋夜拥怅惘。
一夜风吹,又将有多少的花落去,又会有多少的叶飘零?不知晓,也不想知晓。只恐红颜薄欢,流年偷去。
曾念落花飘飞的美丽,微笑。如今,念落花,空落绪。曾在落叶的柔软里浅笑嫣然,如今,落叶飞,湿双眸。
触景总能伤情。秋意,离愁,总能让你带着孤单的心事,回到那些时光,不敢触碰的年月。却又常在这样的情景里,如落落的雨声,撞击着心灵的防线。
离人心上秋,不雨也飕飕。何况如此的雨夜。几处闲情,几缕惆怅,纠结在清冷的夜色里,辗转漂泊,无处安放。轻逐流年,消殆尽,半生残念,徒留空。
我触摸所有记忆的流苏,用指尖慢慢逡巡,一路迤逦,一路神殇。那些曾有的甜蜜,如今,都成了心上无以释放的愁绪。
错过,便是一生。流年,依然会在想起的时刻,轻淌忧伤。也许,眸子里,注定的浅愁,乱了节奏,才无法收拾这颗,依然跳动的心。
友说:你是一个知性的理性的女子。我苦笑。如若理性,为何在爱情里没了自我,又为何生生的陷落了,不知归路?
你的眼里,为何总有着浅浅的忧伤?他又问。我笑,这是我的个性,与生俱来,任谁也学不会。心里却淌着泪水,那些无法言语的心事,便在夜里盛开,再凋零。
也许,所有美丽的相聚,都是为了一个长长的别离。我们相遇,低首回眸间,便挑起薄凉的季节,风生水起。我们离别,轻轻一个转身,便已是陌路天涯。
多少事,兀自心中哽,付秋风。清雨浇愁,一滴滴落进心里,满是忧伤。泪水,轻淌出呓语的誓言与呢喃。
轻唱的乐,总能带出许多过往。一幕幕,划过心房。像舞蹈的忧伤,击碎了雨夜。
好吧,那就舞吧!在这雨夜里,请让我再为君舞一曲,一曲离殇的情怀。
提着裙的忧伤,我滑进了深秋的臂膀,躺在秋的眉睫里,轻颤着如梦如烟的柔情,落舞一曲千年恋。
秋夜悄悄,在别人的梦乡,谁能看到一个灵魂在舞蹈,一个孤单的灵魂在轻轻吟唱?飘动的长发,旋转的身姿,飞扬的裙角,那是情的忧伤,爱的绝唱。
在这秋的冰凉夜晚,我埋藏了杨柳岸晓风残月前世今生的奇遇,把秘密尘封进记忆的沙漏。
千古事,惟离别,不堪言。几经悄离,任性负我,意负君。唯把记忆,烙成掌中的朱砂痣,作别衣袖。
这是一个告别的盛宴。有秋的寂寥,有雨的吟咏,有风的浅唱,有花的暗香。
过了这晚,我将不再徘徊,也不再忧伤。因为我的等待,就在尘世之央。只需一个回眸,便能牵得温暖的目光,在流年的时光,与烟火相依静默。
此去经年,不再有你的温暖关爱。曾有的,都将在年华深巷里,渐行渐远。记忆的芬芳,将飞舞成美丽的落花,凋零,天亮后,尽付西风。
一词、一曲、一首,心在路上,情在路上,风来雨去,总有一丝感动,遇见,已是彼此最美的相逢。
一生,该有怎样的界定,我们无从规划,亦不懂怎样梳理。唯有如约的邂逅,唯有相逢后不堪忘怀的别离,一段一段,把心写的充实、把故事讲的圆满。只知,经历荣枯衰老,爱恨纠葛,岁月的眼角,爬上了几多皱纹,匆匆来回,刹那回首,方知恍然已过。陌生的已然熟悉,熟悉的亦更了然,只是不知错了几步路,那么熟悉的微笑,彼此间却少了些许期盼。只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道尽千句万言,道尽人事沧桑,道尽世界种种落寞的心伤。
纳兰多情,一笔一墨,看似寻常无奇。然而,细读慢咽,其词句句含情,段段显情,不曾阅经那时风月,亦被风月所伤。初识纳兰,源自另一句词,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寻常,简单而有朴素,往往不易被人们记怀。只因如此,那些看似稍瞬既逝的时光,却成了一生的遗憾。再回首,记忆里的模样仍旧清晰,可是清晰的记忆里的人儿,又去了哪里。
纳兰懂情,懂得人生沧桑繁华,来不及几番曲折离锁,料想花开年年春,谁晓年年花开不一般。一个情种,不论对于亲戚的感受,亦或于爱情的痴缠,寻常别离已可把心撕碎,何况一个懂情之人。爱的人悄然逝去,往昔种种风情,历历在目。那时画眉,吟诗,品茶,而今满目遥望,尽是空楼缺阁。无异于在本以忧心忡忡的眼里,滴进几滴装满情愫的露水,而那露水,看了一夜的人世沧桑,装着几许人间故事,即也变得那般多情。
当所有的往事在脑海中浮现,却发觉所有心心念念的人已不再。一颗心,我不知要怎样抒发,才能得到些许安慰,或许,唯有那沾满了心事的笔,写下的几句词,读起来唯能懂得,那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感慨。
纳兰知情,他清楚的知道,一个人的一生,生老病死,寥寥几十年,应该倍加珍惜。可是,命运却开了许多玩笑,原以为伉俪情深,夫妻本该携手一生,谁知多了变故。爱的人,恍然离世,即便笔下万千风情,可也换不回红颜一命。然而,世间却还有这么一些傻子,明明可以那么美丽,偏偏却要留下几多遗憾。晓风残月,为着离碎的事,放弃了最初的诺言,甚至忘了相逢不易当珍惜的原理。也许,世间该有那么一些角色,否则也显示不出,另一些人,呕心沥血的追逐,就只为那短如烟火的相遇。
一个人,相逢已是一辈子;一辈子,相逢匆匆,未必就能遇见一生相依的知己。等闲变去故人心,却道故人心已变,许多时候,我们看得见大雨倾盆,唯独瞧不清,烟雨下演绎的故事,要等几人归。
绽放的烟火,总开的醉人心啤,烟花伤情,那短短的一生,留下瞬间的美丽,既湮灭在深邃的夜空。纳兰的一生,也许本该如此,亦或太过忧虑,过早的结束了灿如烟花的一生。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花开了,落在纸上的笔墨干了,当初送别的长亭塌陷,那时醉酒发出的豪言散了。一切像开始一样,不曾被太过修饰,唯独每每读起那一首首词,虽不曾谱上曲子,不曾吟唱,只需去浅读,脑海间就能浮现一个萧瑟的身影。一手握刀,一手执笔,舞不出的情深意长,便附上一手柔情,借清风月明,凭酒香细雨,写尽这一生的沧桑过往。
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许多似曾相识的画面,虽比不得蓬莱仙府,可一花一景,一草一木,分明那么熟悉,却已是人去楼空,空独处,花还在,水还流,唯有曾经把酒言欢的人,不知去了哪儿,想要抒发几许情怀,怕惹人叽讽,提袖掩装,暗暗抹去眼角的泪水。有时,不怕情不知归处,唯恐不见懂泪的人,这又是一种怎样的情怀。风絮飘残已化萍,泥莲刚倩藕丝萦。更伤怀,往往因少了一个懂得自我的人儿,只把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拈绵绵相思,醉清风,把月明。
酒,往来皆可抒情,填满情谊的烈酒,更惹人醉。纳兰的一生,虽不如李太白一般嗜酒如命,可他的一生却实是被酒而终。历来文人饮酒,醉在心间,字字抖露酒的味道,酒的芳香,酒的醇厚。若文坛无酒,一半的诗文也要逊了色彩,绝计也不会有新寒中酒敲窗雨,残香细袅秋情绪的传世佳作了。
所幸,不论是纳兰,还是那个我本是楚狂人的诗仙,生在一个知酒、懂酒的国度。一杯杜康之酒,既把文笔调的那般醉人心魄,韵脚深而不露,情怀浅浅深深,看似寥寥可数,品来却是那般多情。
不知那个被纳兰所钟爱的女子,有着怎样闭月羞花的容颜,亦不知那个同是清朝年间的情僧,眷恋的红尘女子,能否沉鱼落雁。然而,我们沿着诗词里的墨笔,许能探一探因果,一个女子的容颜,若没有一颗配得上这一脸尊容之心,必定红颜祸水,匆匆成了朝代更替的传说。许多女子,她们没有惊艳的容颜,却最懂一个男人,以至那个振古憾今的东坡先生,仍旧念念不忘小轩前,梳妆打扮的女子。
春风不知情,亦被纳兰醉。然而,醉的何止是春风,那些沐浴在春风的人间过客,或行色匆匆,或悠然自得,谁不曾被那散落在春雨的情怀感染。一词、一曲、一首,心在路上,情在路上,风来雨去,总有一丝感动,遇见,已是彼此最美的相逢。
三江遗恨,三世轮回,独视夜空的你,横陈在绵绵夜空之间,冷眉凝视,在皎洁的月辉里,尽展你的冷香,你不卑不亢的性格让人在生命的里程中无法逾越,你的冷辉在薄雾的缠绕下,让一个生命枯萎在前世的那朵雪莲下。久久难以释怀。为爱的簇新,做地老天荒挣扎,为爱的形式,跪死石壁也在所不惜。为朝朝与你相望,为暮暮与你死守,掏干了眼眸中那千古不化的清泪。
情感随着夜云缓缓升起,仿佛有无数的生灵在驱赶着心底的那个陈旧的愿望,越过沙漠苦海,越过高山断崖,带着无限的渴求,带着那颗血染的心律,带着杜鹃啼血的誓词,飘向横绝夜空的你,再一次为爱抛出一腔热血,来感化你永恒的冥顽。多少年,在季节的穿梭中,为那点可怜的缘分,来忏悔前世种下的苦果,来换取你情傲冰霜的心。
灵魂化作一缕青烟,飘飞在你周围,点燃起无数只烛火,承受着来自宇宙间的咒语,踏碎心灵上的沦丧,冒着熊熊燃烧的天火,穿越在深深的红罗夜空,喃喃的南柯遁语,向你传递着爱的哲语,无限情思,无限论语,无限泪痕,无限苦求,展开的羽翅,让那天火焚烧着耀眼的光芒。异化成一团灰迹,也要飘浮在你的眼前,为你遮去夜的寒凉。
为爱守着约,为情守着千年的盟誓。缠绕在冰山雪峰上的一颗血藤上,挣扎无限,喊破了喉咙,也无法逃离情劫后的磨难,天火焚烧后的躯体被丢弃在冰封雪谷里,忍受了炼狱搬得疼痛,又要经历严寒的洗礼,三生的脱胎换骨,三世的浴火重生,真的要变成那只,每五百年,承受所有痛苦和恩怨情仇,投身于熊熊烈火中自焚,来换取人世的祥和与幸福,用肉体经受巨大的痛苦和轮回后才能得以重生的涅盘凤凰吗?纵使这样,纵使电火雷劈,只要能守护在你的身边,在大的艰难困苦,也不会退却,也不会底下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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