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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马古道上的幽灵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茶马古道上的幽灵",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1987年的4月,我在云南的思茅遇到了一位叫边巴的藏族驴友,他是茶马古道研究所的一位中层干部,40多岁,黧黑的脸庞,壮硕的身躯,显得沉稳而干练。他在茶马古道的研究上成绩卓著,曾多次只身一人穿越南北古道,具有丰富的旅游经验。云南的思茅和普洱是我国茶叶的主要产区,被称为古代西南边疆的茶马互市,是滇藏茶马古道的起点。从这里出发,经过大理、丽江、中甸、德钦、芒康、察雅、昌都直达拉萨。起初我决定用三个月的时间走完这条有着神话般传说的古道,重温历史脚步在横断山脉险山恶水间留下的撞击声。当时的茶马古道还没开放,能和边巴结伴而行,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边巴一边喝着普洱茶,一边说:康藏属于高寒地区,这里的人们需要摄入高热量的脂肪,糌粑、酥油和牛羊肉是藏民的主食,但没有蔬菜,过多的脂肪在人体内不易分解,而茶叶既能分解脂肪,又能防止燥热,故而藏人创造了喝酥油茶的习惯。但藏区不产茶叶,只产大量的骡马,正是内地民间役使和军队征战供不应求的,于是具有互补性的茶马交易便应运而生,在公元6世纪便诞生了举世闻名的茶马古道,它完全能和丝绸之路相媲美。

接着,边巴说到了旅游路途的艰辛以及自己曾经亲历的灵异事件,令喜欢冒险的我听得如醉如痴。

一、穿过身体的驮队

横断山脉名不虚传,它是南亚版块与东亚版块挤压形成的极典型的地理皱褶地区,岷江、雅砻江、金沙江、澜沧江、怒江分别穿过这一地区。峡谷纵横交错,奇峰高耸云端,可以看到人烟稀少的草原,茂密的森林,辽阔的平原;民居样式,衣着服饰、民情风俗乃至宗教信仰就像走马灯一样变化着,叫人应接不暇。

一路上,边巴不停地给我一一做着介绍,这里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民族的大融合,真是五里不同音,十里不同俗,汉族、藏族,白族、纳西族文化并行不悖、彼此渗透交融。茶马古道上的这些市镇,大多为过去的交易市场或驮队、商旅的集散地、食宿点,在长期的商贸活动中逐渐被居民所辐辏。我和边巴每经一处村镇就会逗留下来,感受着不同的异域风情,忘记了旅途的疲劳,简直有些乐不思蜀了。

边巴是个天才,他能说好几种语言,能和土著简单地对话,每到一处他会很快和当地人打成一片,就像到了家里一样,有边巴这个名副其实的向导,我感到真是不虚此行。

这天一早,我俩从德钦出发,走了整整一天不见人烟。黄昏临近,边巴指着远处的山腰,说:只要坚持走10里山路,就可以到达那座寺庙。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里密集的塔林后面掩藏着一座红白相间的藏寺,我似乎听到喇嘛们的诵经声,而在这声音之中好像还夹杂有马铃之声隐隐约约地传来。

转眼之间,好像是一阵风刮来的,从远处山道上突然飘出了一个神奇的马队,迤逦着朝着我们迎面而来,速度快得竟是那样惊人。我吓得赶紧拉住边巴躲闪。狭窄的山道只能容得下一马而过,他们这样飞速策马而来,我和边巴就会被掀下山谷。

边巴并不惊慌,他摸着长出来的硬硬的胡茬说:马帮在这里早就不存在了,你今天看到好事了。

说时迟那时快,马队呼啸着穿过我俩的身体,疾驰而去,就好像一群影子,但依稀可以听见清脆的马铃和得得蹄音。

我愕然了。

边巴嘿嘿一笑,说:这里经常发生这种现象,我经历过不止一次呢!

我惊魂未定,问:难道说我们看到的是一群鬼魂不成?

老成持重的边巴认真地说:在这里,一草一石都是有灵性的,灵异事件屡有发生,就连科学也无法解释清楚。

待我回头观望,那队人马竟然飘飘摇摇到了山的对面,宛如银幕上的画面一样失去了立体感。它们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呢?在这满眼的山石之中,何以能够将过去了那么多年的影像呈现得如此淋漓尽致?

边巴说:这就是茶马古道上的历史见证。也许是很多年前,一队马帮在这里经过,被这里的山石记录下了他们的影像,在适宜的情况下不停地播放出来;也许是冥冥之中神灵故意转换了时空,叫现代人重温一下先人们的活动。

我说: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幽灵吧?

边巴问:你看清他们马上驮的东西没有?

我只知道害怕了,根本没看清。边巴说:这个马帮应该是清中叶时期的,可以看到他们并非是单纯的茶马交易了,我看到了马背上有藏区的药材,也可能是虫草、贝母、大黄等,还有卡垫、毪子,可以肯定当时藏区锅庄的鼎盛。

我问:什么是锅庄呀?

边巴说:那是集客栈、商店、中介于一身的特殊经济机构。在当时藏区就已经出现很多这样的机构,像邦达仓、三多仓、日升仓等,仓是藏语,汉语的意思是商号。

虚惊一场后,我不得不佩服边巴的博才多学。

二、崖壁歌声

半月之后,我们到达了雅安。由雅安到康定这条古道,可以称得上天路了,高峰林立、大河排空,人烟则更为稀少,窄狭的栈道和摇摆的溜索成了必经之路,这里留下了许多古人的摩崖石刻和玛尼堆彩绘。那些石刻和彩绘大多线条粗糙,但古色古香,有佛陀、菩萨,还有神灵的蛇虫、海螺、日月星辰,充满着神秘的宗教色彩。

山道越来越窄,几乎要擦着身边的崖畔了,称之为鸟道并不过分,下面即是深不可测的悬崖峭壁,令人毛骨悚然。边巴说:这条小路茶道形成于明清时期,经过雅安、天全越马鞍山、泸定到达康定,崎岖难行。明代文学家汤显祖在《茶马》诗中说黑茶一何美,羌马一何殊。为了这黑茶与羌马人们付出了异常的艰辛,少部分靠骡马驮运,大部分靠人力,称之为背背子。轻者日行40里,重者日行二三里,途中暂歇时背子不卸肩,用丁字杵拐支撑背子歇气。

我指着石头上一个个清晰可见的窝痕,问:这是干什么用的呢?

边巴说:杵拐是铁制的,人们每次歇息的时候必将杵拐放在硬石上,日久年深就留下了窝痕。在这陡峭的崖壁通过,两马相遇,进退无路,只得双方协商作价,将一方马匹丢下悬崖而让对方马匹通过,因此杀戮现象时有发生。

这里天寒地冷,空气稀薄,气候变化莫测,狂风雨雪交替施展淫威,一不小心就会栽下悬崖。晚上,我和边巴在一处稍微宽阔的地方扎了帐篷。边巴说:这里正好可以听到崖畔歌声。

我莫名其妙,饶有趣味地听着边巴的讲述。

边巴说,在他们藏家,称茶马商人为藏客。在藏客们勇敢而壮美的一生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风餐露宿中度过,往往需要浪漫的牵挂。一些藏客在家娶一位勤劳孝顺的姑娘,在藏区还要娶一位温柔贤良的卓玛。远隔千山万水,许多纳西姑娘和卓玛一辈子没见过面,却都会在心里宽容和感激对方,把心系在同一个男人的身上,倾注悠长的思念。

一天,有个藏客带领着自己的马帮行经此处,正好与另一队马帮相遇,两个锅头商谈了许久,但还是没能达成协议,双方红了眼,只能刀兵相见了,那位藏客在拼杀中坠落悬崖。

纳西姑娘和卓玛苦苦等候,不见丈夫回归,不谋而合骑马沿途寻夫,两人两马在此处相逢,卓玛一眼就看出了对面纳西姑娘所牵之马产于她家,是她的所赠之物,顿时明白了八九,泪水溢出了双眸。纳西姑娘一见卓玛的样子,也顿时心领神会。

两个语言不通的女人不知道在此处是如何交流的,她们相拥而泣,之后唱起了歌,祭奠死去的丈夫,唱了三天三夜,而后手牵着手跳下了悬崖

夜半,我果真听到了崖畔上传来时断时续的歌声,虽然听不清字眼儿,却分明是两个女子的声音,并非是山风的撕扯之声。歌声凄婉哀切,高低错落,有时节拍不同,有时却是动听的和声。

边巴,醒醒,你听真有歌声!我推了推边巴。边巴咕哝道:你自己好好欣赏吧,我困了。边巴马上又进入梦乡。

我辗转难眠,一闭眼就会出现两个女子相拥而歌的情景。我悄悄爬出帐篷,外面的月光异常明亮,空中的月亮比内地要大出好几倍,照得雪山银装素裹。崖畔上都是裸露的石头,看不到一个活物的影子,而那歌声却久久地回荡着,有时在耳边,有时在远处,忽左忽右,捉摸不定,那是她们不安的灵魂在游走吧?

三、复活的白骨

道路愈来愈险要难行,五月的天气在这里变化叵测。狂风暴雨中,不时有鸡蛋大的冰雹砸落下来,电闪雷鸣、地动山摇,巨大的火球成双成对地出现,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藏地滚地雷,遇到障碍物就会爆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假若碰到了人畜,那惨象可想而知。不但如此,这里空气稀薄,走上一阵,就会觉得肺叶撕裂般疼痛,叫人头晕目眩。

边巴说,这里有民谚说,正二三,雪封山;四五六,淋得哭;七八九,稍好走;十冬腊,雪狗爬。路途越是遥远,运来的茶叶越是奇贵无比。我和边巴不敢贸然前行了,躲进了一旁的一个小小的山洞。边巴说:这里接近川河古村了,到了那里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这时,一个闪电将洞穴映得贼亮,我和边巴同时看到了我们对面有一具森森的白骨,白骨的双腿就在我们的脚下,上身则倚靠在对面的石壁上。我打着哆嗦,靠紧了边巴。与白骨同处一室我还是第一次,边巴却毫不在乎,站在那里,眯上了双眼,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这是边巴在长途旅行中培养出来的特异功能。

我受了边巴的影响,开始沉沉欲睡。又是一个刺目的闪电划过,紧接着响起了一个炸雷,一股类似火药的气味灌了进来,我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对面的白骨不见了,分明变成了一个全身黑妆的男人,头上戴着一个船形黑帽,面色苍白而憔悴。只见他迅速站立起来,向洞外走去。我拉了拉边巴的胳膊,我看到此时边巴早已经醒了,两眼注视着那个黑衣男人,他用手示意我不要出声。

黑衣人在洞口停立片刻,而后又转过身来,斜靠在对面的石壁上。当又一个电光划过之后,我看到对面又成了刚才的那具白骨,那个血肉之躯似乎只是一个泡影。事情发生的前后不足一分钟,却是那样的活灵活现,真切异常。

边巴见我一脸的惊异,他却不足为奇地说:茶马古道上这种事情已经屡见不鲜了。胆子小的人初次见到,都会吓得要死。看样子这是一个虔诚的外方传教士,当年被恶劣的天气所困而成了神祭,也许我们看到的刚才一幕,正是他被外力击伤的瞬间。

我暗自庆幸有边巴在身边,否则我早就魂飞天外了。

边巴说:在这汉、藏、回、纳西文化交融的地区,人们的宗教意识都十分强烈,所以很多的传教士在这里都能找到自己的用武之地。从康定、巴塘、甘孜、松潘等地,既有金碧辉煌的喇嘛寺,也有关帝庙、川主宫、土地祠,还有清真寺和天主教堂,他们彼此尊重,互不冲突,到处可以看到传教士忙碌的身影,他们带着神的嘱托,在这崇山峻岭之间穿梭不已。

我朝着对面这个传道士深深地鞠了一躬。

四、别进那个村子

三天后的上午,弹尽粮绝的我和边巴到达了川河古镇。终于看到了人烟,我兴奋得几乎要抓狂了,大叫着朝前奔去,边巴被我甩在了后面。

那是一个十分古老的村落,一条青得发蓝的河流从村口的桥下淌过,河边有茂密的白杨树和柳树,白的梨花、红的海棠、粉的桃花在村里开得绚烂,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村中的街巷四通八达,屋舍错落有致。村头的一株古柳下,可以看到有一些人在喝茶围坐,斗棋玩方。沿着一条铺砌的条石山道,可以进到村里。

我兴奋异常,就像第一次见到了久别的亲人,朝着那里狂奔。

站住──边巴在后面大声叫喊着,别进那个村子!

我停下脚步,不解地望着边巴。

边巴则瞪大了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久久注视着这座花红柳绿的村落,嘴里喃喃地说:不可能,这里不会有村子的,川河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说:只要有村子,有人烟,咱们总可以歇脚的吧?

边巴毅然决然地摆摆手,说:继续前进!

我已经精疲力竭了,身上的背包似乎有千斤重,极不情愿地错过了这个村镇。大约走了将近四里山路,边巴叫住了我,叫我回头看一下。我回头朝着那个村子望去,顿时毛骨悚然!只见那个村子漂浮在大峡谷的上面,与我们所经过的这座山根本没有丝毫的衔接。我出了一身冷汗──这简直是太怪异了,假如我一步登空的话,早就葬身于山谷了。

边巴说:当地人把这样的村子叫做勾魂村,人要是被幽灵勾进去的话,还会继续勾引新的人上钩。

我说:村边那些下棋斗方的人,就是在这里丧命的幽灵吧?

边巴不置可否地沉思着。

大约又走了十几里的山路,峰回路转,川河古镇终于出现在我们的视野。我望着边巴,不敢踏上去村镇的条石,边巴笑着说:这次是真的了。

川河镇就像是一个大花园,比刚才的蜃景般的村镇还要漂亮许多,就像传说中的香格里拉。边巴指着我们脚下花色繁多的条石说:这条石板路就是当年藏客们捐资铺砌的,走在这上面,你才会觉得心里实实在在,没有那种一步登空的感觉。这是一个汉藏杂居的村镇,汉藏联姻的家庭比比皆是。

边巴来到川河镇,就像是到了久违的家乡。他在这里有很多的相识,这些人都十分热情好客,备了大量的酒食款待我们。我好像找到了知音,在酒桌上不停地说着一路的见闻。而那些人好像聋子一样,对我所说的事情置若罔闻。

边巴表情严肃地对我说:不要高兴得太早,到了这里我们才走了茶马古道的一半路程,以后你还会经历更加意想不到的艰险的。

我不得不闭上了自己的乌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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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西风瘦马


一个真正闯荡江湖的人,永远不要去听别人怎么说一个地方的好坏,不仅每个人的喜好不一样,感情也不一样,说别的地方不好,只能说这个人的格局太小了。

这次行程,我走了两条古道,一条水路蒲津渡,一条陆路崤函古道。

此时的我俨然已是个爱上漂泊的浪子,不得不说这种漂泊是会上瘾的,我就是忽然想起这个时令牡丹应该在盛开,顺便登鹳雀楼,一览河东古迹,便又收拾了行李上路了。

黄庭坚的《送王郎》说:酌君以蒲城桑落之酒,开始还以为是陕西的将相故里之蒲城,不曾想却是这永济,我刚下动车便赶往鹳雀楼,那首从小便会背的王之涣的名篇《登鹳雀楼》,看看是如何的穷千里目,路上路过了古蒲州城遗址,看着被围起的断壁残垣,司机师傅先感叹起来说:这是鼓楼,当时古蒲州城是何等威风,现在也成这样了,倒不是我太多愁善感,而是当我走过许多尘埃落定的遗迹,看过许多诗化描述的城郭,那种折戟沉沙铁未销的残破让我只剩这看似忧愁的感慨和实则神往的眼神。被修缮和装点过的鹳雀楼依旧傲然屹立在蒲津渡口,雄视着照旧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的景象沉默不语,楼里展示着这河东之地的故人,而我心里一直徘徊着更上一层楼的咒语,登上楼顶,一片平原铺在眼前,远方的雾霭隐隐约约也没有挡住已经伤痕累累的山河,没有挡住似是吃力而又苍劲的行走着的黄河,一旁王之涣的雕像展开双臂,左手持笔,似是怀抱着这山川,不知看了这景象多久,不知看了这变化多久,我每每登高总有放声长啸或是高声吟喝一首古诗的心情,恐是当时已惘然,楼里突然奏起了古筝编钟的雅乐,许是因为淡季,我孤身一人站在王之涣身旁,情景交融,竟发起了呆。

是的,往事越千年,今人何所言。我怀着这种心情,看了古渡口,看了普救寺,一路往运城去了。

河东自古多名将,早些年我去过四川阆中,那里把张飞的名字挂满了全城,我先前总以为运城也会这样,但并没有。我在旅途中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找准一条不远的路程,打一辆出租车,这样既不会造成太高的消费,又可以抓住司机师傅让他跟我讲述这个地方的种种,既亲切又享受。在前往关帝庙的路上,师傅跟我说:这个村是张辽家,过去的常平村就是关公家,他俩小时候就有隔阂,因为张辽打不过关公,后面那个东郭村就是故事《东郭先生与狼》那个发生地,那个故事就是从那传出来的,不管这故事的真伪性,我喜欢听当地人的这种文化信仰,没有学术课堂的较真,没有是是非非的束缚,就只是单纯的愿意口耳相传。关帝庙比我想象中的安静的多,那种安静就像是关羽的威严震慑感,是这个城的气质,不宣扬,却有一种底蕴力量娓娓道来。山西,这个在许多人眼中只听说煤矿和喝醋的地方,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我仅仅初窥一角,便已心生崇敬,我跟朋友说,一个真正闯荡江湖的人,永远不要去听别人怎么说一个地方的好坏,不仅每个人的喜好不一样,感情也不一样,说别的地方不好,只能说这个人的格局太小了。

当天稍有阴风,我独自一人背包赶往火车站,却不知怎地就想起了这句古道西风瘦马,而我当时受到永济和运城的刺激,脑海中反复着那一篇又一篇咏怀古迹的诗词,就像那匹瘦马,看着现在的小桥流水人家,要往洛阳而去。

我拿出带着的《人间词话》,坐在座位上塞起了耳机,火车行驶了一会儿,我感到有些疲倦,看看手机才知道,原来到了风陵渡,我当时便惊到了,那个在金庸笔下将郭襄付之一炬的风陵渡口,竟然在这,我甚至没有注意到身旁坐了一个妙龄少女,她说:我可以看看你的书吗?这真是一个让我顿时觉得活在小说里的镜头,郭襄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生,我微微打量了这个女孩一下,黑棕色短发,戴着黑框眼镜,面颊清瘦干净,看似冰冷,一身牛仔,穿着一双时尚的黑皮鞋,列车员检票时她看见我的车票,跟我说:你也去洛阳,声音刚出加之其微笑便一扫脸颊的冰冷感,我才知道她是约了朋友去洛阳旅游的跟我一样的大学生。我们时而畅聊,时而困顿,摇晃着到了洛阳,却一直未互问姓名,旅途中其实就是这样,天涯游子,缘聚一处,畅聊片刻,不问名姓,不必像小说里说什么一见终身,但的确是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我从长安一路来游,这东都洛阳其实给了我一种比之西安要繁华的既视感,但或许因为武则天的原因,这里的牡丹,这里的历史,这里的灯光,都着染上了她的色彩,虽是陪都,但甚至淡化了周秦汉唐的其它沧桑,我说,我还是更喜欢西安,这里太鲜艳,没有了和我心里相呼应的感觉,但是这里我一定会来很多次。都说洛阳好,人总他乡老。在龙门石窟时,我更加有这种深刻体会,因为我早些年还去过与之齐名的甘肃麦积山石窟,那里是安静的,这里是喧嚣的,而我不喜欢这种浮华,却又深爱着某种底蕴。

我回想,我都去了武当山,怎么能不去少林寺,于是次日,我又踏上了前往登封少林的路,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的英文一向不好,当时却有想跟外国友人搭话的冲动,我走两步,回头看看那几个外国友人,又扭头回去,却不知何时我也这般别扭开,我最终还是走过去,张口道:Hello!men!Excue me!Where are your come from?他的表情告诉我他听懂了,然后他回答道:Oh!I come from Columbia。然后又指了指前面的两个人道:My friends is India and New Zealand。说完被朋友叫走了,后来到了山顶达摩像下,我又遇上了他们,并得知了他们在少林已经学习了一年功夫,我们一起下了山,观看少林武僧的表演,在少林雄风的武文化的震撼下,那一刻,我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我那么深刻地感受到中国武术的魅力,中国文化的魅力,它吸引着世界的友人前来瞻仰学习,是那么的高大。我越发的爱着这种文化、这个国度。

三个省,四天,五个城市,我返回了长安。耳边单曲循环着费翔的那首《故乡的云》:我已是满怀疲惫,眼里是酸楚的泪我曾经豪情万丈,归来却空空的行囊。

恐怕,这些就是一个浪子的所有情怀。

雷达幽灵


肯尼斯阿诺德于1947年6月24日首次发现飞碟,此后不久就有媒体报道称军方雷达监测到飞碟。人们会很自然地认为,雷达是飞碟存在的最好证明。但是,雷达屏幕上可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令人迷惑的图像。这些图像有的代表着某个具体物体,有的则不是。这些被称做魔鬼或天使的东西,可能是地面物体的折射(如建筑物、水面甚或大段铺设的地面),或是不规则传播(即由反常大气状况导致的无线电波折射)。

有经验的雷达操作员对这样的问题是比较熟悉的,特别对于机场中出现的这些问题,因为每天数千人的生命就掌握在他的手中。然而,排除这些情况后,雷达仍可监测到许多不明物体,它们是不能用任何物理现象来解释的。

1952年,华盛顿国家机场的雷达监测到的一系列不明物体,以及人们看到的一系列不明物体就是一个例证。

另一个典型的例子发生在1956年8月13日~14日的夜晚,地点在东英格兰平原。两架飞机上的驾驶员分别在空中目睹了一些不明物体,其中一架飞机上的雷达也监测到了这些物体。该飞机由三个地面雷达站跟踪监测,两个地面站的工作人员也目睹了这一场景。据说,这些UFO是圆形的、白色的、高速运动的物体,可以突然改变速度和方向。

第一个用雷达监测到不明飞行物的是,本特沃特斯雷达监测站,时间是晚上21时30分。当时该物体正以每小时6437千米~14483千米的速度高速行进,从离本特沃特斯东南40千米~48千米的地方,到离它西北24千米~32千米的地方,共飞行了64千米~80千米,然后从雷达屏幕上消失。它具有普通飞机的所有特点,但是速度奇快。

晚上22时左右,又一个快速移动的目标出现在本特沃特斯雷达的搜索范围内,并被雷达跟踪了88千米,时间用了16秒,相当于时速19311千米。这一速度对于流星来说太慢,对于普通飞机来说又太快。目标物同样具有普通飞机的特征。亚利桑纳大学的大气物理学家詹姆斯E迈克唐纳德对此进行了研究,认为它们绝不是反常物理现象所致。当这一物体被雷达跟踪时,本特沃特斯的地面工作人员看到有一道模糊光线在他的飞机下方疾驰而过。

在21时30分~22时15分,本特沃特斯站的雷达又跟踪到一个形状不清的物体,它看起来好像在按照风的方向飘移。USAFT-33喷气教练机因此做了飞行勘察,但没有发现任何物体。

这时,坐落于莱肯西斯的另一雷达站报警,在那里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一个发光物体向西南飞行,突然停止,然后消失在东方,这些由雷达监测记录及莱肯西斯的地面人员的目击为证。正如蓝皮书计划中所描述的:如此,两套雷达设备及三个地面目击者观察到了同样的物体。另一个飞碟事件的报道是:莱肯西斯雷达交通控制中心,观察到机场以东27千米处有一物体。它在飞行中做了个90转弯,这个动作并不是绕一个大弯,而是以时速965千米~1287千米的速度做直角转弯。该物体还能够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停止或起动。

大约午夜时分(正是莱肯西斯地面站观测到那些不明飞行物的时间),尼提斯哈得站当班的战斗机总指挥接到一个电话。几分钟后,一架夜间截击机威纳姆号紧急起飞,向着第一个目标飞去,该目标被跟踪一段时间后消失。接着飞机飞向第二个目标(在坎布里奇以西的贝福德上空),威纳姆号的领航员认为,那个目标在飞机雷达屏幕上再清楚不过。与此同时,该目标还被尼提斯哈得站和莱肯西斯站的地面雷达追踪。

大约15秒后,信号突然出现在战斗机后方(此前是在前方),飞行员请求地面协助跟踪。几经努力,威纳姆号也未能摆脱掉它,它始终以24千米的距离跟在后面。约10分钟后,该物体忽然在空中静止不动,战斗机返回基地。另一架战斗机紧急起飞,但由于引擎故障不得不放弃行动。很快,UFO消失在雷达范围内,向着北方以965千米的时速飞走了。但是,直到14日凌晨3时30分左右,不明信号仍时时传到莱肯西斯站。

有人说,这次事件是雷达跟踪记载中最令人迷惑不解的、最反常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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