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伏
怅然而返,回首眺望中无奈之余平添了许多的烦躁;车子仍然不见踪影。
晚霞已经收敛了桔红色的光。两旁白日所见的树、花、草也隐藏到黑魆魆的阴影里去了。
哎哟,我我怕是走不动了,脚底下好疼,可能起泡子了。怎么还不见车子呢,真累死我了。同行的一个女姟大声地叫喊起来。
哎,哎,坚持一下。可能差不多了。我强作笑脸安慰地说,并且继续朝前走;等转了一个弯,悠然一片灯火出现在眼前。
那灯火灼灼闪亮,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分外地耀眼夺目,仿佛近在咫尺。一片一片地白,白得如凝脂;一片一片地红,红得似鲜枣;一片一片地绿,绿得像豆青;又一片一片地黄,黄得像在夜幕中交相辉映,亮晶晶的。又恰似小姑娘天真地一眨一眨的眼睛。望着望着又疑是银河系中闪烁的群星;如此呈现在眼帘,充满了妩媚和神秘,是等待我们去解的谜吗。
而我们已经没有这份闲情逸致了!
景致虽然迷人,但就是让我们接触不到也亲近不了,岂不是奥丧。现在我们也只想美美地睡个好觉休息一下。
走着走着我们又转了一个弯,一切光的影子又没有了。而此时,我却感到有一盏灯仍然在闪烁着;它像一股热流,令我精神抖擞;它像一丝只有跋涉者才能体会得出的感觉;它更是一种希望,指引着我漫漫的旅程。这是我忽然感到的一盏灯也是心灵的灯,我很愿意依靠这盏灯我的热流,我的感觉,我的希望支撑着我一直向前走。
毕竟我是在靠一种动力推动着向前走,而那灼灼闪亮的灯火已经不远了,近在咫尺;是啊,近在咫尺了!这就是我们武当山之行的感受。
(附、小记:顽强的生命、丰富的人生,是迎接生活的挑战才形成的。)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生命不息,岁月不止,欢迎阅读与收藏。
世上没有如果树,所以也就没有如果。从出生开始,我们就被迫要面临分别。这种考验从未停止过,告别童年,告别年轻的肌肤和明亮的眼神,告别恋人和体重,告别傲人的身材,告别健康,告别亲人,无论你怎样防备,分别总是令人难以承受,直到有一天,最严重的考验终于到来了,死亡把一切都带走,切断了所有的联系,人生可以控制的东西那么少,越是深刻的感情,越是要面临分别的挑战。
生死离别是一个特别无奈的事实,那些亲历过挣扎亲历过生死亲历过阴阳的,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每一次去殡仪馆,都有着那么多那么多的感慨。告诉自己要珍惜眼前人,告诉自己要好好爱自己,告诉自己要多陪陪父母可是一会到生活里,所有的所有统统被所谓的忙吞噬了!
很多人都说,时间会冲淡一切,我相信,有时候确实如此,但有些时候,时间冲淡的只是疼痛,却冲不走伤口!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伤口,表面的、隐藏的。那是怎么的一种痛?那种切肤的感受只有自己才能懂。有些伤口,是甜蜜的。但更多的伤口,都是痛苦的,痛到不敢想却又不能忘。
生命给予我们喜怒哀乐,给予我们酸甜苦辣,给予我们悲欢离合。我们除了接受外,也就只有奢求如果
如果,时光能倒流
如果,美好能静止
如果,人生如初见
如果可以,我愿意长成一个如果树,努力的发芽、吐绿,开花,然后结满树满树的如果!给每一个需要如果的人。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火屋·冬夜,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在我们老家,房子分正屋、杂屋和灶屋。所谓正屋,就是居住的房子,杂屋,也称用屋,是用来搁置农具等杂物,灶屋,就是生柴火做饭煮猪食的房子。正屋,又分行屋和火屋,行屋其实就是主人的卧室,也称里屋,火屋,就相当于客厅加餐厅。
火屋的摆设很特别,进门是一个有挡板的凳子,有靠有坐,座位下面还有抽屉,我们当地叫墙屏,先祖发明这墙屏,足见其智慧:从使用角度,既挡住门外的寒风,又是一条板凳,座位底下的抽屉,收纳女人们做女红的针线盒等物件,从风水方面讲,进屋一目了然,财气外露,总归不妥,墙屏就很好地解决了这一风水上的难题。
墙屏的对面,是一个简易床铺,与墙屏垂直摆放的是一条小长板凳,板凳上方就是木格窗子,窗子对面的墙壁处,是碗柜,挨着碗柜的,就是一张方桌。方桌边有一条木门,是通往里屋的,门角旁,有一个简易的木架,放置鼎锅、蒸笼等。吃饭的时候,方桌搬来罩放在火炉上,在冬天里,火屋桌上热气腾腾,一家人围坐在方桌吃饭,火屋里浓郁着远古的暖意和农耕时代古朴的意蕴。
最怀念在外婆家过冬夜。
冬天的夜里,外公一般坐在床铺上,笼着双手,双脚伸在被窝里。外公有慢性支气管炎,不时在吭,吭地咳嗽着。在他的身边总有一个盛着柴灰的钵盂,随时接着外公吭吭以后吐下的痰盂。我们喜欢在墙屏上与窗子下的小板凳上挪来挪去。坐在墙屏上,就会站起来,凝视着墙屏上方的格子雕花,忍不住用手抚摸那些跃跃欲飞的小鸟,学鸟的叫声;一会儿又会从墙屏上踩到窗子下面的小长条板凳上。外婆家的窗子,每到冬天,都会贴上一种写满文字的透明薄纸。我们不认得那些文字,只感觉那些字看着漂亮舒服。
长大以后,才知道那些透明的写满文字的薄纸,是宣纸,那些文字可能就是族谱。趁外公外婆不注意的时候,我们喜欢用手指沾点口水,偷偷地在那些薄纸上戳一下,一戳,就是一个小洞,然后对着小洞哈气。等到被发现的时候,外婆最多只是在我们的头上轻轻拍一下,而外公却会眉毛蹙着胡子翘起,瞪我们一眼,接着又吭,吭几阵咳嗽。外公不苟言笑,很奇怪,我们虽然怕他,却总是喜欢往他家里跑。外公家比较富足,当年他用尽各种方法接济他的唯一的宝贝女儿我的妈妈,包括经常接我们去他家玩,其实是让他的外孙们吃饱吃好一点。
在那样的冬夜,外公靠在床头,看他的外孙打闹,外婆用那个精致的木盒子,装有板栗和红薯干,放在火炉上的方桌上,我们有闹有吃,有说有笑;外婆有时还会用开水兑着红薯浸着的醪糟,给我们当饮料喝。寒夜里喝上这热乎乎的醪糟,酥温了全身。
那时候,总觉得在外婆家的冬夜特别短。还没有玩得尽兴,被外婆赶到床上的我们,又会在被子里你蹬我踢,扯着被子,互不相让,赢着的,咯咯地笑起来。昏暗的灯光下,笑声四溢,温暖满屋。
外婆,是我妈妈的继母,她不仅是慈母,更是笑意盈盈的好外婆。在外婆的火屋里,盛满了我童年最美好的记忆,包括温暖、甜蜜、愉悦、欢欣,还有那份难得的无忧无虑。
而我家的火屋相对于外公家的,就显得简陋一些。
早先,我们家没有墙屏,后来才做了一个新墙屏。火屋里,进门处是一条长板凳,板凳对面是简易床铺。煤油灯放在朝北的窗子上,火炉里烧的是木炭。那时候,只有在过年的那几天,才会烧煤炭。平时都是早晨用柴火做饭煮猪食,在烧柴火的时候,慢慢积累木炭。当木柴基本燃烧完,赶紧添柴,然后把刚刚燃烧完的柴火,扒出灶口,赶紧淋水浇灭,熊熊的火焰立马变成黑色木炭。这木炭,就是冬夜里火屋里地下那火炉的燃料。
火屋里地下火炉,只有冬天才启用。
初冬的夜晚,虽然寒风并不刺骨,嗖嗖的凉风,会从窗子上塑料破口和门缝里钻出来,吹在身上,凉凉的。这个时候开始,火炉里就会添上了木炭开始烤火了。火炉上罩着一张方桌,弟弟与妹妹们在床铺上嬉闹。妈妈、姐姐还有我,围坐在方桌周围,搓麻绳。
搓麻绳,是为了纳鞋底所用。有计划的家庭,一定会在初冬就开始搓麻绳。那时候,我应该还是刚刚启蒙上学的时候,就开始跟着妈妈、姐姐搓麻绳。
搓麻绳的时候,先把干苎麻纤维用水浸润,再甩干水分,然后匀称地分出一缕一缕的。我坐在方桌边,有模有样地跟着妈妈搓麻绳:掳起左腿的裤腿至膝盖以上,露出膝盖,左手扯,右手搓。一扯一搓,一来一回,不一会儿功夫,就搓成一米见长的麻绳,把麻绳打成一个麻花一样的活结,悬挂在火炉上方的铁链子上,让其慢慢风干。
夜已深,家里的大黄狗乖乖地蜷缩在火炉旁边,微闭着眼睛,似睡非睡。弟弟妹妹们打闹辛苦了,也东倒西歪在床上,慢慢睡着。火炉里的木炭也快燃尽,妈妈说:搓完手上的这一根,就睡吧!我与姐姐早在等待母亲发出睡觉的命令。
待到麻绳完全干燥以后,时令已经进入深冬。
我,姐姐,妈妈开始做布鞋了。妈妈是总设计师。先是剪鞋样,我的工作是给鞋面和鞋底粘布条,然后妈妈修剪齐整以后再沾上里料,我就负责把里料和鞋面依据鞋面的形状缝合好,再在鞋面的后跟处来回缝几行针脚,这叫做走针眼,是防止布鞋的后跟不至于在穿的时候,耷拉下来。纳鞋底,是需要腕力的,这是姐姐做的活;给鞋面绣花和把鞋面与鞋底缝合起来的程序,我们俗称为镶鞋,那是最关键的一个环节,当然由妈妈来做。
那时候,冬天经常下雪。室外寒风呼呼,室内人声唧唧。偶尔的,我做着做着,头不由自主往下沉,往下沉,支撑不住了,头猛一震,清醒片刻,又继续干活。
煤油灯,火炉,方桌,妈妈带着两个小妇人做女红的情形,这样的画面,也只有在过去那样的年代存在。如今,裁缝的职业慢慢消失,许多纯手工作业也在慢慢消亡。
那时候,爸爸在城里上班,一个月回家休假一次。如果爸爸休假回来,冬夜里,我们家火屋里,就总是充满着欢声笑语,这欢声笑语胜过山涧淙淙清泉的清澈和纯净。
妈妈、姐姐与我,照样在煤油灯下做女红。弟弟妹妹照样在床铺上打闹。这个时候,爸爸会用他那神奇的手指,变换着机敏的兔子在墙上奔跑,或是活灵活现的小狗在汪汪叫着,弟弟妹妹们在床上的墙壁上捕捉兔子,或者跑到地下去追赶小狗,追得越快,爸爸那神奇的手指变换得也越多。什么兔子,小狗,老鹰,各种动物在墙壁上飞跑着。爸爸的孩儿们跑得累了,跑得一身暖和了,爸爸一声命令:好啦,该睡觉了!
当然,并不是每一个冬夜,我们如小妇人一般在做女红。很多时候,在吃完晚饭以后,我们围坐在火屋里的火炉边,听妈妈讲三国,讲隋唐演义,讲牛郎织女和田螺姑娘的故事。昏暗的煤油灯光,又给了我们一份神奇的想象:那模糊的墙上会不会走来田螺姑娘?那神秘的楼梯口会不会飞下织女?
印象中家里总有做不完的家务,冬夜躺在床上的时候,望着墙壁上斑驳的影子,幻想天亮之后,也许真有善良的田螺姑娘帮我做好家务呢,那时候,真的相信有善良的田螺姑娘躲在某个不让人知晓的角落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帮你扫地挑水洗衣做饭。
岁月老了,外公外婆早已作古,父亲也在五年前走了,母亲年事已高,但长辈给予的那些温馨的片断,温暖我的一生:心灵深处贮藏这样一份带着爱的温暖,即使寒冬以后听不到布谷鸟的第一串歌声,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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