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视线的距离一天天拉长,因为我长大了,你老了。
我们之间,嬉戏的话题一点点减少,因为我长大了,你老了。
时间的沙漏被打破了,零散的记忆从中流出来,
但怎么也流不出在梨树下细碎的阳光与逝去的光阴。
门前的那棵梨树,叶子被春风唤醒了。
带着燕子归时来的欢喜,微风悄悄拂过,叶子经不住这种诱惑,奋力成长,变成一片绿荫。
转眼又是一片春意盎然。
不忍心去扰乱这份安静淡雅的画面,却还是忍不住从梨树下轻轻走过,不禁驻足,伸手去触摸这带着初始的不带一丝尘埃的绿叶,低头闭眼轻嗅,指尖轻触,哇!它是
竟还是儿时的味道和感觉。
在我们那里山小水更少,那里是南水北调的终点区。都说南方的山是浓密的绿山,北方的山是光秃的灰色山,这话真的不假,因为在我的记忆力反复存留下来的只有这门前这颗梨树的影子。树干依旧一个人抱不过来,但经过了岁月的洗礼树皮早就有了干裂与脱落,让曾看过它的人都不禁产生一种沧桑的伤感。
曾经何时,我跟姐姐在梨树下玩捉迷藏,爬上树躲在浓密的树叶下,任谁都找不到,坐在树下玩过家家,曾经何时,只要听到蝉的叫声,就一直爬在树上找,为了捉蝉手不知道划过几道口子,为了掏鸟蛋,不知道磨破了几条裤子,曾经何时,因为爬这树弄脏衣服被妈妈打过多少次。
天边一朵云彩缓缓驶过,站在树下依稀透过梨树叶撒下星星点点的光,有点柔和有点凌乱,一阵清风徐来,翻飞了思绪,唤醒了记忆。
后来的后来我回家的次数从每天变成每周再到每月,直到现在的单位变成了年,现在即使回家了,也记不起到梨树下走走,再次抬头看这梨树中间干枯的枝条上的劣迹斑斑,偶有走鸟儿飞过,却不在上面多停留片刻。
可能是现在的我变了,从稚嫩变得老练,从童真变得现实,可记忆里梨树下的回忆不曾变过,那时的我是最初的我。
你老去,我却不在原地。
如同在这茫茫的人间,她只注视着你,注视着自己唯一的知己。《紫诏天音》不想总是老套的问候,你还好吗?所以我想给你写一封信,只想不做涂改的写一封信,我知道写给你,却不知该怎样开头,怎样了解。更不晓得,是哪一天的哪一个时刻,要到邮局,怎样把信寄到你的地方,又以怎样的心情来期待我遇见的回应。我们认识多久了呢?100天了吧,却像一个老相识一样。该怎么叫你才好?大名,小名,还是你给自己起的绰号仙人掌?我记得你的样子,从未有一个不带血缘关系的人让我记忆这般清晰。我记得你笑的时候,坏坏的样子,可谁都知道,你一点也不坏。有时候,我很是任性,我行我素,固执己见,脾气偶尔也会很差,动不动就会说些伤人的话,但奇怪的是,我记不起你生气的样子,这是因为是你从来没生过我的气呢,还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
朋友们一开始都说:你们相隔那么远,怎么可能。呵,听到他们这样说我,难免有些心酸。我其实是一个不容易相信的人,不信人心,不信永远,虽是这么说着,但我似乎总是隐隐有对奇迹的期盼。
十一的相聚,是那么短暂,可是。真的很美好呢。你说,你喜欢江南山清水秀的地方;你说,你喜欢,驰聘篮球场的自由;你说,你想拥有一个古典的主题客栈....这些我都知道,我一直想写一篇文章,写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写我们的梦想,但终未能完成,我怕,我怕我笨拙的文笔写不出我们万分之一的好。但文章的题目已经拟好:《彩虹之巅》。意即与你在一起的日子如在彩虹之巅一样快乐。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有多少呢?不多不少,刚刚好填满我们的回忆,我们下次相见又得什么时候呢,无法知道以后还要度过多少不能被分担的漫漫日子,我常常梦见重逢的时刻:在嘈杂的街头,你面带微笑,向我走来......
听好多人讲话,看好多事发生,他们或是它们,似乎都在讲一个好像真理的事实,那是说,人一旦距离远了,心也会远,会变得陌生,变得不再亲密。那我们呢,会吗?答案。其实我们都清楚。即使在一起有层出不穷的艰难与不测,我也不会改变我原有的固执。现在,我们只是不愿匆匆相见,再匆匆告别。我们都在等一天,有足够的时间,好好看看彼此的脸,我相信,你还是若只如初见,说着这些天你的思念。
终于,该说说我的现在了。有时候,我也会不高兴,也会委屈,也会觉得失落,也会为那未知而感到迷茫,不过你知道的,我很会安慰自己,有些事也想的开,所以我每天都很好,好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相见不能见是一种痛苦,但一旦想到如果今后你的幸与不幸万一我无法知晓,没有资格过问,那才是我最大的痛苦。每当心酸难忍的时候,我就常常想起堇年的字,她的那份苦那份痛,我更能体会。亲爱的仙人掌,你可知道,我会一直珍惜与你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我在写你,也在写他们。感谢上帝,纵然万水千山,沧海桑田,周围的一切来过又离开。我的身边,还是有你,你们这样的人。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68722.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