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学校放电影《霍比特人》。在这个交织着离奇、血腥、残暴、幻想、夸张、丑恶的故事中,最怡人的画面,是跟小动物们一起住在森林中的霍比特人冒着被巨人发现的危险给小动物疗伤,而又在梅花鹿的帮助下乘雪橇逃走的一幕。
那里森林覆盖着大地,人与动物互爱互助,绿色的植被,在初阳照耀下,浅绿中会泛出一层金光我当时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真见过这样的绿,以及这样的树林顶端的浅绿上泛着金光的景象我后来想起来,是在宾州的山林。
有一年,我在马里兰回美国中部时开车经过宾州的山林。那一条连接70号州际公路的270号公路,在上面行驶着,不知怎的,把人从马里兰喧闹的卫星郊区住宅引向了宾州一望无际的崇山峻岭。
从熙攘而沉闷的东岸的教室,一下子来到这样绿着的森林,那种舒畅之情就是从心底里蔓延开来的。
那里的森林,在州际公路两旁,展示着深重的绿色,一层又一层地,如大海厚重的浪花,在驶过的车窗两侧翻滚。而在这浓重的绿色的顶上,有时会覆盖着一层嫩绿,在和煦的阳光下,泛出一阵又一阵丝绒般的金光。这种层林尽染的绿意,不知怎的,让我在人声喧哗、车水马龙的马里兰卫星城里一直萦绕于脑际间的头疼,突然消失殆尽,尽管车窗紧闭。
仅仅是这样的层峦叠嶂,已经使人忘忧了。
这样的丝绒般的浅绿中泛出的,在一路的飞驰中不时地闪耀着的光,让我在离开了宾州的山林之后,也久久难以忘怀,以至于在霍比特人电影中的一开端,那种住着各种小动物的森林中所出现的泛着金光的浅绿,把我又带回宾州的崇山峻岭。
就这样在崇山中的上坡而又下坡的路上行驶过一段之后,70号公路上出现了木马和提醒前面有修路工程的字牌,在路标的指引下,我开进了另一条路径,以绕开修整的路段,最后又回到来时的70号公路的正道。可是,这一条岔道又有很多分岔,在目不暇接的路牌的指引下,不久,我就绕到狭窄而不知名的路上去了。这时夕阳已经沉到墨绿的树影的后面,而我的车却还在窄路上迟疑。
幸好,路的左边排列着一间一间的民居,是那种我也想拥有一间的森林中的独立的小木屋。一间木屋前有一位男士在一辆汽车旁忙着,隔了另一间屋前的一位胖阿姨在跟一位小姑娘说什么。我把车停在那辆车旁边,问那位男士,去70号公路怎么走?他说了一大堆,到最后我都弄迷糊了。这时,胖阿姨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了,原来她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这是我的太太。那位男士说。我带她吧!胖阿姨对她先生说,然后交代了一下什么,就进了刚才她先生还忙活着的那辆车。
她把车倒出来,然后开到我的车前不远处停下。那车好像就在说,等你呢。于是我赶快钻进我的车,把车开往她后面,然后,她的车又缓缓驶动了。
我跟在她后面,七拐八弯,不知经过了多少农舍和小路的交叉口,有时,有车拐进我和她之间的空间。一段时间后,当我前头的车消失后,我看见她的车在我前面保持着距离,不离不弃。就这样,她把我带上了一条高速公路。这时已是夜色初现。突然,我看见她从左边的车窗中伸出了手,向着旁边一个出口的方向挥着,挥着。我马上打着了那个方向的边灯,霎时,她的车已过了那个出口,而我却转进那个出口,顺利地进入了70号公路,我们就此分手了。
夜色,终于和重现墨绿的层林重逢。我的车已经完全浸没在清凉的黑夜中,但是我却不再惊慌,反而对这荒野有着一种留恋。这样的迷路,虽然耽误了我的时间,却也让我体验到人类互助的情谊车窗外晚风习习,清凉怡人。70号公路,那条将带我回家的路,一望无际,此刻,我已穿越了半个国土,又圆又大的月亮,金黄色地,悬挂在前方
20XX年10月的一天,带着领导的信任和嘱托,还有一点点的好奇心使然,和西城门小学的领导们一道走进到观音堂林站滴水崖村。
从第一次走进宝丰地图中最西部最贫困最受关注的山区,在群上怀抱的小山村,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静静伫立的百年古树、百年老屋似乎在讲述着一段漫长的历史,大半年来,在和扶贫农户的接触中,在和村委会干部的交谈中,我真切的感受到了这里民风的淳朴,村民的憨厚,他们的热情的话语、期盼的眼神就像后上山那洁白无瑕的槐花一样纯真。他们是勤劳的,每个山头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小石块砌成纵横阡陌的土地,种着庄稼和果树。在村子的每一个角落里,他们平整了难得的土地,种上每天生活中必需的蔬菜。他们也是极度贫困的,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发黄的报纸就是他们最原始的装修,还有我小时候才见到的几近淡出记忆的古老的家具、农具、房屋。他们疾病缠身,但毅然克服困难支撑着一个家庭不断前行。他们是智慧的,有走出大山当技术工人,有学业有成在外发展的,十八里干河两边几处宽敞的洋房和自家门前的小轿车无不彰显着年轻人带回来的现代化的气息。
他们眷恋这方故土,因为这是他们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尽管政府制定了搬迁计划,但后来在详细了解后情况后放弃了,这大概就是中国人独有的老家情结吧。
记得第一次去接触扶贫,在村委会了解了村里的相关情况,也知道了自己帮扶的对象家庭的大概状况。在第二次来滴水崖时,我直接来到的农户家,沿着弯曲的水泥路往上走,尽管路程不远但却颇为费力的,我想,单是走路就这么不易,更何况他们这是村民每天生活和劳作的必经之路。推开简易的木制栅栏门,走进几件用石头垒砌的瓦房里,屋里是黑糊糊,几乎找不到可以下脚的地方,这是客厅、是卧室、是厨房也是小鸡小狗的活动的地方,屋子里面是黑糊糊的灶台,旁边放着一个缺着一个大口的水缸,还有几个很不规则的面盆、米袋子,破旧的窗子边的两个炕上,摊着油腻的像是多年没有清洗的被褥和成堆的衣物。借着从门口的几缕阳光,隐约看见墙角张贴着的几幅幅第一代伟人的画像,纸已经发黄变旧了,应该有年头的了,除了已经没有颜色的老式的木头柜子和桌凳外,砖铺的地面上很随意放着的一个电用烧水壶,连着的电线杂乱着弯曲着伸向屋外,除外其他再也没有见到像样的任何家具和电器,整个屋子给人的整体感觉就是太多不自然、甚至是压抑。在和女主人的交谈中,了解到这是个五口之家,户主前段时间在房后干活时被山上的洪水和滚落的石块掩埋。在镇村干部的齐心救助下捡回一条命,shenti受到伤害不能再外出打工干重体力活,只能在当地打些零工维持生计,户主的母亲将近90岁没有劳动能力,佝偻的身躯,羸弱的样子,蹲在门口的老人没有话语,他裸露的双手好像老树皮一样,一道道深深的黑色的沟,那是多年艰辛的劳作筑成的,看着老人我心里酸酸的。虽然她还有一个儿子,但在南方打工,只能跟着大儿子一起生活。户主妻子侍弄着5亩山地也养些家畜,但贫瘠的土地滋养不出多少粮食和财富,户主大儿子上中学九年级,女儿在村上读到四年级就辍学在家。
除了感受到他们的贫困和无助外,也有我的这个家庭淡淡的怨言,毕竟家中的女主人才40多岁,虽有小病,但也不至于没有做家务的能力和时间,记得我小时候家里也缺衣少食,房屋一样破旧,但家里任何东西都被母亲打理得井井有条,没有充足的粮食但总能是能均匀的费配到每顿饭中不至于过多挨饿。很多人经历过贫穷,我也一样,当在上学的事情上,父母从未吝啬,生活的艰辛没有让父母耽搁我们姐弟的学业,甚至不惜卖掉了家里的那头牛。
多次和扶贫户谈他的女儿的上学的时,我也不知一次和这个蓬头垢面的小女孩说起学习知识的重要xing,然而无论我怎样的苦口婆心,她总是默默无语,甚至没有正眼看我一下,然后就是悄悄的离开。也许她对我的带着数落的言语不感兴趣,想想也是,我一个外人却埋怨一个陌生人10点了还懒在床上,不帮助家里干些家务,小小年纪在学校和同学发生一点矛盾就赌气放弃学业。她父母的态度更让我不解,我说现在贫穷不可怕,咱们先解决孩子的教育问题吧,当父母的要多开导孩子,如果不想在这个学校,乡里的或县城的学校我都会尽力帮助协调。然而沟通多次,他的父母每次都是一样的话语她成绩不好,我们也没办法,不想上算了。我无语时总是想,教育问题身为家长怎能说放弃就放弃呢,教育孩子上家长的责任最重大,我一个平常的教师,你们都放弃了,我能奈何!
大家走访帮扶的农户后汇合,了解的都是一样的困境,大家都说穷,真穷啊!只是穷的原因不一样。但贫困不是单纯由于低收入造成的,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基本能力缺失造成的,因病的、残疾的、没有技术和资金的,也有懒惰的不愿自食其力静等救助的,更可怕的在日复一日中麻木着自己的思想,甚至自暴自弃,安于现状,走不出大山,更走不出大脑的禁锢。
回来的路上,大家都在为自己帮扶的贫困户的生活担忧和唏嘘。我们的到来多少能为他们送去一丝慰藉,但却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毕竟我们教师的身份和能力实在有限。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己所能,为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尽一点力,哪怕是一个盛水的桶、一件御寒的衣裤、一套半新的被褥,都会给那些没有任何生活来源的人送去一丝温暖。更不要让他们精神萎靡,别让他们自认为自己命中注定要受穷,再怎么努力奋斗还是穷,失去了自立自强的精神,缺少雄心壮志和苦干创业精神是最可怕的,也是永远也不能摆脱贫困的。
我想,也许他们看病需要花钱,盖房需要花钱,他们教育孩子需要花钱,他们搞养殖、搞种植需要技术需要资金更需要政府的大力支持。如果哪天我们的社会完善了教育、医疗、住房、养老,务工等社保体系,把贫困人员的冷暖真正放在心上,让他们住得起房,看得起病,上得起学,且老有所养,让那些有劳动能力的掌握一门技术,用自己的双手创造自己的价值,让每个贫困户人心中都有一片海,自己杨帆,而不是一片死海,让每个贫困户心中都有一个梦,自己去实现,而不是心中就没有任何寄托单纯的接受馈赠,这才是真正的脱贫。
扶贫路上,我们是幸福的。因为我们有完整的家庭,有着健康的shenti,有着结实的楼房,有着稳定的工作和收入,我们没有理由不去努力教书育人,用自己的青春和智慧为教好每一个孩子,尽自己全力奉献一份爱心,帮助他们山区贫困的老乡走出贫困阴霾,哪怕在精神上给他们注入营养,激发脱贫的动力和勇气,这份责任是沉甸甸的。
扶贫路上,愿更多的人参与进来,大家携起手来,我们一起帮助那些无助的善良的人们拨开云雾,重现一片蓝天。
前面的树渐渐近了,后面的树渐渐远了,一步一步地走着,如此漫长的路也到头了。西边的太阳也要落山了,当然,要想挽留也留不住,便随它去吧!今天它落下了,明天它依旧升起,与我何干呢?他自然不去盘算这些,中巴还有一会才到,但究竟多久,不得而知。
可能不久了想着,他加紧了脚步,但一脚踏出校门后又觉得荒唐,还有很久呢!于是,他停了下来,低头望了一眼表。周围的人很多,有熟悉的亦有不熟悉的,但一个个过去,他却再也分不清谁与谁了。他们说着笑着,左转右转,朝着家走去。家,对了,该回家了,好好睡一觉,三年了,该休息下了。
人渐渐稀了,散了,撒在一堵堵高墙里。人少了,天自然晚了,看看表,才五点,天已经这般黑了。车没来,他便去想是否忘了什么,但却是什么也没记起来。教室走之前都叮嘱一遍了,现在,教室里已经和他一样,空落落了尽管并没有失去什么。
车仍然没来,他开始无来由地躁了,沿着街走。走一点,近一点他说。街灯亮了,从这一头到那一头,车来得实在太迟了,逼得他只能一遍遍想,一遍遍猜。街上的小吃店都燃起了各自的灶,斜斜的白烟,满是不尽的诱惑。他不敢试,但他知道,这是一种越久越浓的想望,今天,或者未来,都抹不去。
老师的车过去了,他没有打个招呼事实上,车太快,看不清。车里的人已经走远了,也许正商量着去哪里小搓一局呢!这不是他的事了,现在,以及不知道有没有的然后,都不是他的事了。他饿了,他累了,车却还没来,他只知道走了。走着走着,脚步竟回了头,向来的地方走去,他不顾了,反正都要走下去。
校门口空荡荡的,连秋这个时节也枯萎了。往上看,云来云往,这所学校竟然一瞬之间苍老了百岁。好像下雨了,好像天晴了,好像不知不觉过去了几个世纪。人聚人散,燕去燕留,他数不清了。但忽然之间,他睡了,他醒了,看见一个熟识的身影。他自己!分外清晰,一脚正探出门外,正是他自己。时间却一下乱了,一下便慢了。
一切都慢下来了!车灯从远方慢慢挪过来,表上是五点半,该来了,该走了。他不顾门口的身影,把手探进口袋里,向那走去。但那一切这般诡异,一秒却始终舍不得过去,他拼尽全力,却只留在原地,他望不过去那段遥远的距离。他是一只被嘲弄的野兽,他不顾一切,但他的努力,苍白而无力。他,走不出去!
他,睁开了眼。
模模糊糊的,他将那张湿漉漉的纸币掏了出去,然后,安然睡去。
秋天的阳光,斑驳如榆钱的洒落在小道上,微风吹过,有些凉意,摇动的树叶婆娑,一层层跌宕起伏,如纱,如浪,如心里的涟漪,泛起无数的思绪。树上的秋蝉因为树枝的摇动,断续的嘶叫在幽静的山路显得有些悲鸣,仿佛在叹息已经逝去的夏日。秋,在蜿蜒的山道上,有一种空灵的美呢,我不由感慨起来 。 临近响午,我还在沿着山路前行,偶尔有过往的车辆,在匆忙的让道后,绝尘而去。四周也渐渐的安静下来,只听到我徐徐的脚步声和偶尔的蝉鸣,自然的景色就这样在安静的空气中变得有些生趣。一个人,一条路,一声虫鸣,一树婆娑,一片天空,此景,静谧中略微带着怅然,孤寂里有些伤感,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感念天地悠悠,人生又有何求 ? 走到山顶,站在临界上山下山的路边,我打算休息一下,又继续赶路,不禁极目四野,长舒胸气。我看到山的左边,青山绿水,远处的国道车水马龙,环绕的七彩明珠旅游区人来人往,悠闲自在,好一派繁华胜景。我不禁又掉头远眺山的右边,杂树丛生的村落,隐约的房舍,阡陌的田野,荒草遍地。我不禁有些感伤和陌生,脚步有些沉重起来,越往下走,思绪变得越怅然,不是因为孤寂,也不是因为秋蝉,难以名状的思绪笼罩我快要窒息的躯体,我闭上眼睛,索性站在路中央,像要寻找什么,却又无处可循?我就这样呆了大约十分钟,意识仿佛把我穿越到了十多年前的这个地方,也就是我的家乡:崎岖的小道上,川流的人群,满载粮食的车辆时时而过,路边的高粱笑垂迎接,刚刚收割稻谷的田埂上,小鸭蹒跚学步,红色的蜻蜓伫立稻桩又轻点戏水,田野里生机勃勃,彩霞与雀鸟齐飞,秋风共山村一色。父辈们辛劳中带着喜悦,面对时嘘寒问暖。而今,回到现实,依旧是我独自站在路中央,显得那样行影相吊,直到母亲打电话问我到哪里了我才想起现在要回家 。
回家的路要经过一片田野,再走一段大路,田野原来有宽阔的田埂,可以直通大路,现在却有些找不着路了,看到两边耕地里齐人高的野草和芭茅,我显得很狼狈,又感到很愤恨,我使劲的拔起野草,远远的抛掉,一株又一株,直到手掌快要勒出血来。秋风又吹过,一遍遍翻滚的草浪,哗哗的声音来自庄稼地里的野草,像是在嘲笑一个执念太深而又不懂随波逐流的孩子,又像是对另类示威,在风的推动下,遮挡了路,肆略我的干净的衣服。我从树上折下一枝树丫,一路猛打猛追,斩荆断棘,终于走了出来,又回到了大道。
回头再看看狼藉的野草,觉得跟野草较劲显得有些荒唐和可笑,但一想到因为它侵占了良田沃土,又觉得实在应该这样。
虽然一草一世界,一树一菩提,万事万物都有其生存法则,但万事万物均应生存在各自的领域,不要刻意破坏自然发展规律,那么,即使野草,你生长在应该生长的地方也是美的。我之所以憎恨野草,要斩断它,是因为它侵占了我们赖以生存的土地,侵占了禾苗的庭院。
一匹山脉,两种景象,让人触目伤怀,山左繁华是因为千亩良田变成了旅游景点;山右荒芜是因为百家阡陌无人耕种。乡村小路上,我不断的思索,这样的景象,究竟为什么?
坐了十几刻的列车,拖着疲惫的身躯,踩着兴奋的乐符,来参加宿舍兄弟的婚礼,作为我们宿舍第一位永结同心的幸福人,作为媒人兼兄弟的祝贺人,我想你们会一直幸福开心下去。同时把你们的幸福传递给我们。
看到老大瘦了点,变了点,傻逼了点,知道他过的怎样,也不懂的他的世界,看了老三还是个死胖子,我想你慢慢胖死吧!胖子的世界我不太懂,看看空出来的老四,我想把你的黑白照片摆上去,这里一个也不能少,看看有点小胖的老六,你们生活都很好啊!不错不错,向老三看起,最后说到我,能写那么多,快点拿纸吧!
匆聚匆散可能这样才能让我们学会珍惜吧!我所感谢的不是你们三年的照顾,而是在我的青春年华你们真心的陪伴,我想以后不管怎么样,你们都在我的那段生命里活跃过,足矣!老二老表说的对,大学里能有这帮兄弟还有什么说的,与其长句偏偏倒不如真心的祝福,我想你们一切安好。
记的青春,在路上在句话我们想好了好久,换了好多,最终成为最代表我 们的词句,偶然间,思维穿越到了宣职学校附近一个适合青春、告别、留念的餐馆,那是我们告别的一夜,到目前可能只到以后我们都不会在聚在那时的天,那时的情,那是的人,亮哥,小小,燕子,陈阎敏,闫亮,老郭你们还好吧!你们会想起那时候的我们吗?好久不见!一切安好。
有时候害怕来到宣城这个美丽的南方城市,在这里总有一个必修课回忆,或许现在过得好容易想想以前的日子,或许过得不好,好想回去那时候的日子,我想好与不好,我们总要过着,那时的日子只能过在回忆里。
毕业时,心里暗下决定,我再来学校的时候,会怎样怎样,而现在能多看一眼就多一眼,多来一次就少一次,那时候抬头间都是熟人,而现在眼观八方却无人识,慢慢懂的了相见不如回念。
虽距离隔断我们,一个在河南,一帮在安徽,我想我能记起那么多安徽的地方,可能是你们的功劳吧!再多的词句也难填出那是的心境,再多的歌词也难唱出那是的年华,让我们一起努力,因为青春,在路上。
火车缓缓地驶进了站台,最后终于稳当当地停住了,车内的过道上早就站满了等待着下车的人们,伸长了脖子踮着脚在张望着。我还是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看窗外的站台,看看车里排队的人还没到我下车,很快了,下一站就到了。
哐当的一声,火车门被打开,透过污迹斑斑的窗户,我看到有穿着火车站工作服的男人拿着踏板从窗外走过,过道上的队伍便开始向前移动了,推推攘攘的,不过那些拥挤着的人们面上大都是浮着笑容的。看了一会儿车里的人们,我于是又转过头去看窗外面了。那是一群有着怎样心情的人呢?坐了一晚上的火车,应该是很累的了,我也的确在他们的脸上看出了很浓的疲意,然而他们脸上的笑容却让我有了些许的怀疑。不过也有很多面无表情的人,就只是拖着大包小包匆匆地走着,后来居然小跑起来了,这样我很快就看不到他们了。
其实我大概也理解的来窗外行色匆匆的人们的心情,大抵是因为要回家了或是要见到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了,不然,何至于坐了一晚上的车且拎着那么多的东西,却忘记了疲惫了?就像此时的我一样,因为买的是坐票,靠在座椅上一夜换了很多的姿势才终于迷迷糊糊地合了几回眼,本就漫长的夜晚在这样的不安定的睡眠中更显漫长了。然而就这样熬到了天微微放亮,睡意和疲倦却像之前的黑漆漆的夜一样,被驱散的似乎毫无踪迹了。天亮了,快要到家了啊,所有的睡意和疲意就早都换做了回家的切意了。
过道上的人们终于都尽数下了车,拿行李和推推攘攘的声音也没有了。但很快我听到旁边传来的另一种声音了,那是撕拉塑料袋的声音,接着就听到了食物在嘴里咀嚼所发出来的声音,于是我又听到了由内而外闷沉沉的咕咕声我想我大概饿了。翻翻书包,只剩下了几包小饼干,没有犹豫地,我都一一解决了,饥饿感才终于得到了稍许的缓解,可是我却想起妈妈做的菜来了。或许更为准确的说,我是想起妈妈做的鱼了。记得有一个暑假我也是这样一人坐着车去到妈妈身边,告诉她我想吃她做的鱼,于是那一个暑假家里的饭桌上几乎餐餐都有鱼,然而我竟也没有吃腻。这一次一定还要妈妈煮鱼吃。
看着窗外渐渐离去的人们和渐渐恢复了寂静的站台,我在心里幻想着家人看到我时脸上的兴奋表情了,他们一定要说我坐车辛苦了,一定会问我我想要吃些什么,一定有要说我瘦了。啊,火车快点开吧。
终于,火车又开起来了。驶出了站台,早上的太阳高高的在天上挂着,蓝色的天空中悠悠地飘着几片云,似乎被风吹着在移动,又或者是火车在前进着的原因么?真是不能再好的天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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