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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牛情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黄牛情,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家里十几亩地,耕种翻犁都是家里的那头母牛,有的邻居没有牲畜的,还得借给他们用。老牛还要生小牛,这样才能挣到钱。老牛吃的麦秆都是用井里的凉水淘洗过的,单独的住在东屋里,储存的秸秆占据了整整一间西屋。大门洞正对着的是三米多长,五米多宽,两米多深的巨大的化粪池。后来的化肥复合肥多了,满坑的粪堆到了下雨天流的满大街都是。街上的墙角边屋后面到处是堆积的粪堆,有的都超过两年了,风化的成了黑灰色的尘土,遮天蔽日,刮到了树梢上。

还好,村里的水塘比较多,老牛干了一天的活回来,牵着它去水塘里游那么几圈,就拴到了池塘边草多的地方随它啃去了。等到全身浸泡的发白了,这才牵起老牛回家去。家里还有一头公牛,全身毛色金黄,身上的肌肉高高隆起,拉起地排车来呼呼的跑,拉都拉不住。这家伙有个闲差事,给合适的母牛配种!压井水压满一池子水得一上午,关键是三天就得全部放掉重新压满。还得天天锄牛粪,天天给它们梳理牛毛,童年的闲暇时光都用到伺候这两头牛身上了。终于村里的收割播种机械化程度高了,家家户户开始买骡子或者马跑运输了。直到有一天,家里购买了一台150回来,这比小120马力大,特别的有劲。我兴奋的坐上去,开到场院里溜圈玩。

牛用不到了,也过不了多久也就卖了。牛棚也拆除了,粪坑也跳平了。重新翻盖的院落瞬间整洁了许多,可是总感觉少了什么。这台拖拉机陆陆续续为我家服务了近十年的时间。工业园占地,家里没有地了,拖拉机闲置了几年就破旧不堪了。家里始终舍不得卖掉,也卖不了几个钱,放在废弃的场院里又呆了几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了。

牛有没有感情不知道,拖拉机有没有感情也不知道,但是当命运与它们紧紧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我生长的感情分享给了它们。我不知道喜不喜欢曾经的时光,也不知道爱不爱黄牛还有铁牛,只是那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久久的难以割舍,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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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冷情暖


被开满在路边的鲜艳的黄色所吸引,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小小的黄花绽放在细细的枝头,因为想不起这些花的名字,忍不住微微歪起了脑袋。

不禁想起来当初自己走出家门的时候大概也是这些个花开的时节吧。虽然不知道花朵的名字让暖儿有点遗憾,但是看着好像随时会下起雨来的天空,她还是赶紧加快了脚步。

小院荫深,几株梧桐郁郁葱葱,推开咿呀的木门,穿过庭道,看见母亲在窗前张望,近几年总是颤颤的不敢靠近自己,甚至不敢让自己回家,这次偷偷摸摸的私会也是在婶娘家。偷偷的托人传信,又偷偷的聚在这里,每次这样总让暖儿有被抛弃的感觉。

看到自己进屋后,母亲抬起了右手,招呼自己坐在她身边。距离上次见面已经两个月了。火爆脾气的母亲总让她有距离感,不敢太亲近。可是随着岁月的雕琢,这样的气场总在一瞬间消失,这让她看起来也有些萧色,母亲是老了。

“我告诉你,我忙的头悬天脚不着地,顾老的看小的,你哥的两个孩子上学吃饭得靠我,还有那婊子养的小媳妇,每天价的爱理不理的,除了骂人就是给脸子,我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啥孽,养了你们这样的儿女,我,我,我,唉,我死的心都有了。你怎么样啊?还是那样吗?”

母亲的话匣子打开时总有一支支冷箭射出,冷冻所有的期待。暖儿紧紧衣衫。

轻轻地瞪了女儿一眼之后,毋亲耸了耸肩膀。

“不是我不爱你,要是我不叫你回来的话,你就连电话也能不打一个?你说,像你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女儿还有几个?你为什么不能像别人一样顺顺利利的找个人,成个家,把自己嫁出去呢?”

“妈,我也想嫁,你是知道的,要不你就随便的找个猫狗把我嫁了吧!”多年的习惯暖儿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的话语,她也学会了撕心裂肺,再不阻止还会有更多的刀片刺向心脏。所以更多的时候她选择的回避,因为那个家里,毕竟只有这个吵吵闹闹的娘还让她觉得还有人在乎她,为她疼为她哭,虽然她的疼和哭是这样的别致,但她也感激她。

“我知道,你就是忘不了那个挨千刀的西风,你喜欢做婊子,离不开那男人,嗯,你说说,你说那个人有什么好,让你这样念念不忘,他是骗你的,这么多年了,他都给了你什么?都是你,要不是你,那小婊子的媳妇敢那么横?我能让她作威作福的爬我头上拉屎把尿?”

“妈,我说什么了?这么些年你们谁管过我的死活?为了你的家,为了我哥,你跟爸都不敢要我回家,我是说嫁就是能嫁得了的吗?三年了,天天找着嫁人都嫁不了,我把自己卖不出去呀!我不嫁了,你的家我也顾不了了,爱咋咋的,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咋办。”

暖儿的声音有点大,她也奇怪自己原来也是会这样声撕力竭的一个人,也许骨子里也有些母亲的疯狂基因吧。她抹把泪,索性让那些痛在明亮的空间发泄一下,因为大多的时候它们就都是封闭在暗夜的。

情之殇.情之伤


女子一袭黑衣手持长剑站在悬崖之巅,身后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一男一女。女子背对着他们静默了好长时间,那一男一女也是怕得连大气也不敢出。终于,那黑衣女子转过身来面对着那对男女,一张银色面具掩住了面容,只看得到一双清澈的眼,那女子静静地站在他们面前,像一座黑色雕像一样睥睨着他们。

她慢慢走近他们,手上的剑闪着凛凛寒光,那对男女吓得全身发抖,惊惧的向后退缩着,男子壮了壮胆子,咬牙将身边女子护在身后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将我们带到这里?!黑衣女子冷笑一声,说道:怎么?许久不见,你竟然将我忘的一干二净,千城啊千城,你可真是好记性!黑衣女子缓缓揭下面具,现出一张绝美容颜,她随手将面具丢在一边,满脸冰霜:现在,可是记起我了?男子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之后大惊失色:月月幽?!是你!女子也是满眼吃惊,好看的眼里满是惊讶,和一点点微微的妒意,好久不曾见过,没想到她竟变得这么漂亮了。女子咬住嘴唇,手慢慢攥成了拳头。

呵!看来千城公子还没有忘恩负义到如此境地,居然还能想得起来我。月幽冷冷说道。她的目光集中在千城旁边的女子身上,微微一笑,说道:瑾媚,好久不见啊女子紧张的连话也说不清楚:月月幽你怎么怎么变得这么

怎么变得这么漂亮,是吧?月幽摸出一块丝帕擦着手里的长剑淡淡说道。瑾媚啊瑾媚,你难道不知道我变成这样完全是拜你所赐么?这样说来,我冷月幽还要谢谢你的。月幽俯下身抬起瑾媚的脸说道,当初你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光明正大的在人前炫耀,只因我长了一张比你漂亮的脸,你便起了歹心想要我这张脸!你欺骗于我用换皮术将我的脸换给了你,然后用毒药将我毁容。害我不得不以面具遮面,瑾媚,你可当真是我的好姐妹啊!

月幽我我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怪我一时糊涂

呵呵,好一个一时糊涂!瑾媚,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月幽试了试长剑的锋刃,说道。

月幽!月幽我求你别杀她!求求你别杀她!男子扯着月幽的衣摆说道,瑾媚不懂事,我知道你恨她,我也知道你恨我,可是,求求你,不要杀她,她死了,我就什么都没了!求你!

呵呵!是啊,我倒是把你给忘了!月幽冷冷说道,千城,既然你说出来了,那我们就好好想想你负我的这笔账该怎么算!千城愣了一下,说道:对不起,月幽。我不该负你千城躲闪着月幽的眼睛说道。

不该?千城,这世上没有什么你不该的?是我,是我冷月幽!是我冷月幽错应了你!是我当初错信了你的虚情假意,才落得如此下场!千城,你没有错,错的是我冷月幽!月幽冷声说道,将长剑架在了千城的脖子上,双眼含泪。亏得我将你们当做挚友对待,可如今,我将全部的信任悉数交与你们,可你们!你们给了我什么?!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一道寒光闪过,千城耳边的一缕青丝飘然而下。

瑾媚吓得大哭:月幽!求求你放过千城!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你要杀就杀我好了!但是求求你放过千城!

月幽看着瑾媚的一双泪眼心底一软,喃喃说道:起初我容貌被毁,你千城对我一度冷淡,只因我相信你的真心,所以处处忍让,没想到终是没能留住你,原来你心里并没有我,瑾媚才是你心心念念的人吧?你来找我,只因瑾媚觉查不到你的心意,你心有不甘才如此做的吧?对吗?而我,我就这样我就这样我怎么怎么就信了你呢?

冷月幽逼回了眼泪冷声说道:如今我恢复了原本容貌,你却一改冷淡,对我如此上心,你这样做,是不是假得有些显而易见?冷月幽从袖中掏出两个纸团来对他们说道:罢了,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这两张纸上分别写着生死二字,也就是说,你们中间只能活下一个,必须要有一个人死。

瑾媚和千城的表情僵了僵,点头答应了冷月幽。等二人拿了各自的纸条之后,瑾媚脸色苍白的看着她手中的纸条,那上面清楚的写着一个死字。她咬咬牙,说道:罢了,月幽,我知你恨我,我死有余辜,瑾媚只求你放过千城,这样,我便安心了。冷月幽点头答应,扔给瑾媚一个白色瓷瓶冷冷说道:如此,你便自行了断吧说完,她背过身去。可没想到瑾媚以极快的速度打开瓷瓶准备将瓷瓶里的东西灌进千城嘴里,冷月幽眼疾手快用长剑狠狠刺过去,她万万没想到千城会替瑾媚挡了那致命的一剑。

一时间鲜血喷涌,长剑深深刺入千城的胸口,瑾媚吓得抱住千城放声大哭,月幽的脸白了白,淡淡说道:你以为替她挡住我就刺不到她了?可笑!长剑锋芒一转,刺得更深,宝剑刺穿了千城的身体没入瑾媚的体内,同样刺中胸口,瑾媚睁着大大的眼睛惊愕的盯着冷月幽,过一会儿便气绝身亡。

冷月幽抽出长剑缓缓说道: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不应该留你!枉费了千城对你的一片痴心,这条命是你欠他的,现在,你可以永远陪着他了冷月幽默默擦掉剑上的鲜血,立在崖边。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她身边:阁主,有何吩咐?

冷月幽也不转身,淡淡说道:你去把这两具尸体带到后山留给白月吧,它已经很久不曾食过生肉了,今天给它开开荤。

阁主,他们还不致罪大恶极,这么做是不是

是的,他们本身无罪,可是,他们犯了一个致命错误,错就错在,不该惹了我

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黑衣人抬着尸体消失了,冷月幽看着远处的风景自语道:千城,是你负了我,你和瑾媚,你们负了我

情伤


还是那一年的春天,马临风认识生命中一个重要的女人林韵雯。林韵雯高雅靓丽,能力出众;而马临风屡屡受挫,前途暗淡、感情失意。林韵雯总是不遗余力的帮助马临风,至此,马临风时来运转,事业走上正规。

林韵雯很快成为马临风的好朋友,不久之后,林韵雯成为马临风的恋人。

马临风对林韵雯话:你曾经做过什么,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这些都不重要了。从今天起,我们是相濡以沫一家人。

马临风也是男人,而且是同事们眼中的模范丈夫,也准备精美的小礼物小兔子挂坠。只是,相同的礼物,马临风准备两份。

这一天,不仅是马临风与林韵雯结婚八周年纪念日,也是马临风和上官语嫣的相识的10周年纪念日。过了今天,马临风与林韵雯婚姻即将迎来第八个年头,告别令都市男女敬畏七年之痒。

马临风与上官语嫣面对面坐在咖啡厅里。

上官语嫣问道:你约我喝咖啡的目的是什么?

马临风回到道:今天我是伯父伯母的说客,希望你找到自己的归宿。

上官语嫣对此事一直非常抵触,父母为此,替她伤透了心。上官语嫣深爱的人只有个,就是她的初恋情人,也是她唯一的恋人,马临风。

上官语嫣突然话锋一转,问马临风:你还在爱我么?

马临风沉默了一会,神色凝重的说:爱,从未不变。可是

上官语嫣追问道:是爱我多一点,还是爱她多一点?

上官语嫣口中的她,是指马临风的妻子林韵雯。上官语嫣对林韵雯有非常深的敌意,一直认为是林韵雯抢了自己的男人。

上官语嫣看马临风沉默了,知道他不会回答自己的这个问题,话题一转,质问道:难道你能够忍受我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我,我,我马临风口无伦次,脸色痛苦,好一会才再次说道:对不起,当时我没有坚持。可是

上官语嫣上官语嫣打断马临风的话,语气急促的说:不要给我说可是,当初我在家等了你一月,期望你会不顾我父母的反对,回来找我,甚至带我私奔。

马临风回答说:我不能。

上官语嫣心里堵得慌。她看重马临风对家人、长辈的敬重,如果马临风做出了有悖伦常的事,上官语嫣都不能保证自己能否依然深爱马临风

马临风转移了上官语嫣的话题,劝慰道:你是成年人,还有你的父母,他们希望你幸福,有好的归宿。

上官语嫣犀利的反问道: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马临风回答说:我有妻子。

上官语嫣尖声道:她根本不配做你的妻子,她是贱人,她是荡妇,她是千人骑万人

马临风厉声打断道:够了。林韵雯是我的妻子,我的家人。

上官语嫣驳斥道:可是,她不配。

马临风道:家人,没有配与不配。家人,需要不离不弃。

上官语嫣泪如泉涌,她与马临风成为家人,曾经只有一步之遥。

马临风与上官语嫣谈了很久。

临别时,上官语嫣对马临风道谢道:谢谢你,还记得我喜欢小兔子挂坠。

上官语嫣明白马临风,他是传统观念极强的男人,他有妻子,不能接受自己的爱,但是,他一直希望自己幸福。

家人,需要不离不弃。上官语嫣还有父母已近年迈,也许,自己该尝试着找一份新的爱了。

守望情


一地碎瓷,红帐依曼,美人独舞。兰芝碧桂,万紫千红春相似,惆怅的蒹葭却带给我们几千年的守望。诗意的墨点染了历史的青春,滚滚车轮行走过后,留下无数星星点点。

巍峨的山与柔情的水,孕育了百丈的树。父母的滋养,成就历史丹青汉书。人类文明与演进的道路上从不缺乏对于父爱和母爱的赞美。理查德于维也纳一曲《给母亲的信》令人潸然泪下,它是临行密密缝的忧心,亦是白发愁看泪眼枯的思念。沧桑几许,谁记耳边呢喃,月下愁绪,依然为我等。千里儿行,守望在母,千里明月无痕,万里阳光父母心。

我们无从感叹美人英雄,就像春夜的细雨滚滚而来之时,带给人们的是惊心动魄;或是宝刀已老美人迟暮,廉颇不能战场杀敌,西施俯身过红尘离去。晓风未起,看云卷君归去,此种相思闲愁,爱情之守望,美的唏嘘也令人赞叹。偏唱离人胭脂红,名花如许应当解语。浮生如戏,也愿有一人追梦你的眼神,依然守望你朝圣者的灵魂。莫辜负爱之守望。

薇草生泽北,婷婷亦葳蕤,峰峦尖风光可窥。一别经年,风未动,看兰舟,来续当年。雨下一壶酒,你我旧友,自比管鲍。红尘滚滚三千,青华浮梦,守望当年。若相惜,离恨昨夜梦回中,知音难觅。当宏图大展点亮社稷,房谋杜断应是你我。露华初上,又是离别日。桃花潭水深,骊歌染雨,如同友人当年之守望。

鸣金声,催关城门,大漠孤烟,狂草霜降。凭栏远眺,一生戎马,解甲归田。风烟却残,夕阳已晚,故里离殇黯,悬丝转凌乱。美人之守望,却嫁他人妇,犹记当年两小无猜,人面桃花,如今萧条冷断长亭短桥。故时古井今何在,风沙磨断古道,暮云烧。南山依旧,树欲静而风不止,坟草萋萋,父母守望都做了土。如今邻家人渺迹,白发若雪惹乱飞鸟,谁知当年故友。如今三月,心如荒草。

犹记当年,明月共舞,何等年少。犹记当年,瀚海云涛,何等轻狂。犹记当年,花开正好,与之回溯。时间弹指一挥间,莫辜负守望情。

情惑


我正优哉游哉地收拾好办公桌上的公文夹,提好公文包,准备溜出这个己经差不多禁锢了我一整天的办公房时,只见半掩的门外钻进一个头儿来,紧接着一声娇滴滴的女声“主任!啷个说,要下班了唆!”紧接着又喷出来一阵阵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的香水味儿。

“是噻!按时上下班,可是我们当公务员的第一要义,晓得不!”我面朝这位突然降临,年轻漂亮的女士,一时感到有些突然,一时又感到有些面熟。

“您是?!”我有些唐突。

“吔!说嘛说,真是贵人多忘事唆!”她挑起细眉,有些调侃似地看着我。

说真的,很少有女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感到有某种诱惑,脸也有些发热。

“我是黄玫。”她伸过来一只纤纤玉手。

“哦!您是黄书记!”我赶紧也伸出了双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她的手。感到手:心有点湿滑。

其实,我同黄玫,哦!就是眼前的这位黄书记真的还是嘿熟的。我们在同一所大学中文系,同级不同班。要说名气她那时没我大,我是系里称得上写手的,又是一表人材的帅哥,不知有多少青葱女生把我当作梦中情人,追我。而黄玫嘛,腰身、模样也充其量算个二流。但性格却泼辣,像小子,也有讨人喜欢的亮处。一次她拿了一篇诗稿找我,说是让我润色润色,争取在我负责的系报《爱周刊》发表。我一看,满篇白纸上没有一个黑字。“你看着办吧!”这死丫头丢下这句话,掉头就跑了。“这厮还真霸气哈!”我冷不丁的咽了一口口水,感到有些心跳。当然她的稿件还是如期登出了:他默默地来到我的身旁,他又默默地离我而去,像七夕的风,像秋日的云,像雨后的虹……因为这篇稿子,我得到了她的庞幸。她约我到大学城五星级的海逸饭店美美地饱尝了一顿纯西洋化的法式大歹。从此,我们有了一点小小的往来,我感觉我好像有点喜欢她了。但临到毕业分配,她也大大咧咧地没向我吐露过半点心声。看来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我有点自作多情了。于是这在我看来几乎会是一场轰轰烈烈的艳遇终于划上了休止符。她自愿要求分配去了大学邻近的一个城市。我则留校在校报编辑部做了一名文员。

以后五、六年,则是偶尔听到她的消息。听说嫁了个驻军军队的什么上校,又听说离了婚,嫁了个什么国企老总,总之也都是道听途说,没啥真凭实据。但有一条是真的,她在当地的一家电视台打拼到了老总的位置。因我从校报总编调到政府办任副主任后分管工作和新闻有交道。

这一次见她,还真有些突然。就是在昨天的干部大会上。她坐在主席台上。我坐在会议厅中央第三排左边第一个位置上,按老习惯拿了个手机在记事本上写点小诗。当一把手韩书记向大家介绍黄玫副书记的时候,我猛然一惊,抬起头往台上看。只见主席台正中央靠右边的第三个位置上站起来一个风度翩翩的女人,只见那女人抬起头又勾下头向大家致礼!这真是她吗,当年的梦中情人黄妹儿。咋搞的,比当年当学生时的样儿漂亮多了,一套挺括的红西服映照出一张白里透红的俊俏的鸭蛋脸。特别是那弯似乎经过精心描抹过的细细的秀眉更是令人心动。好一个美女—书记。我突然感到下身有些骚动。不过,我很快清醒过来。脑子里大大地,复复反反地叠印出“黄书记!”三个大字。此时感到刚膨胀起来的下身,很快就老实巴叽地低下了头。

不过,今天老实怪,近在咫尺,我却雾了半天才看出是她来,而且是在暖风轻轻吹,香气扑面来的温柔乡中,居然任何部位都莫得任何不良的反映。是咋啦?!我有点不敢想像。

“主任!想啥呢?!怎么半天又不吭声了”声音柔嫩得快捏出水来,不知是12对脑神经中那一根神经起了作用,我顿时感到身体有某种莫名的兴奋。我不由自主地转了个身:“黄书记,时间不早了,干脆!今天晚上我作东,请你吃饭!贵妃酒楼,法国人办的,吃法式大歹如何?!”不知咋的,当年大学城五星级酒店与黄妹儿一起对酒当歌的那一幕又飘然而至,使我有些忘乎所以,更加情不自禁起来。

“你还记得……”我看着她那张泛起红晕,更加生动漂亮的脸,更加有些把持不住了。

“好!不过我还有一位客人要来,该同意!”“是个女人,不会碍事的!”她好像看出了我的一点蛛丝马迹。

“莫来头,莫来头,管他男呀,女的,朋友之间好说,好说”我虽然有些不乐意,但还是拿出一副男子汉大丈夫的江湖义气来。心想有了这第一次,还怕没有第二次吗,常言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慢慢来!

…………

“珍珠儿吗?!今晚我和一个朋友在贵妃楼吃饭,你也过来吧!我们等你。哦!你说另一个人是谁吗?!这不重要嘛,你来了自然就认识了,ok!”她刚落坐在凯旋门那间大包房那张法兰西式的贵妃椅上就一边掏出那款猩红色的3G手机邀请一位叫珍珠儿的女友过来和我们一同吃饭,同时她还一边扬起她那精心修饰过的秀眉向我抛过来一个令人心醉神痴的媚眼。

…………

“哦!来啦!咋这么快!”她走上前去,手牵着一位打扮入时的妹儿,大概就是那个叫珍珠的女友走了进来“来,来,来,先坐下,看主任今天怎么招待你!”这声音仍然是那么柔嫩得快捏出水来。

我一抬头,一定神“哟!怎么是你呀!”我和那个叫珍珠儿的女人惊讶得几乎同时叫出声来。

“来,来,来!莫紧张!”“我给你们介绍介绍:珍珠儿是我妹儿,主任是我大学同学。都是自家人啰。”这声音仍然是那么柔嫩得快捏出水来。

“你啥时侯改名叫,叫……叫珍珠儿啦!!”我有点楞不过神来,言语也莫明其妙地开始结巴起来。

“呵!珍珠儿可是有历史了,打生下来小名儿就叫这。”看来珍珠儿也是一个麻利舌头儿:“不信,你问我姐,莫得假得。”

我只好傻呆呆,痴楞愣地望着黄玫,黄书记。盼她早点给我解开这个谜。

“主任,我说你真是怪有眼水,怪有福气哈,找到了我妹儿,这样一个美人胚子!”,“我舅没有娃儿,妹儿二岁时就托继给了舅儿,随舅姓白,名玫。”这声音仍然是那么柔嫩得快捏出水来。

“真是喜剧,喜剧!”我这个一直心高气盛,不是绝代佳人不聚的钻石王老五,昨天晚上才经人介绍同这位据说是这座城市金花选美大赛第一名的白玫小姐儿见了一面,都才刚刚有点哪个意思,不想,今天晚上在这种似乎有点尴尬的场合又见面了!我望着眼前的两个品貌端庄,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白玫、黄玫。心头的哪个鬼儿呀!不知早被惊吓得跑到哪儿去了。

“其实,你和白玫的事,我也是今天上午上班的时候,白玫电话告?我的,下班的时候,来找你,也就是想和你聊聊,看妹儿是找了只羊,还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尽管话是有点哪个,但声音听起来仍然是那么柔嫩得快捏出水来。

“哦,哦,哦!……”不知咋整的,一向胸有成府,才高八斗,自以为闯南走北,什么场合都不会怵的我又是一阵莫名其妙,不知所措地结儿巴儿起来。这心神不定的鬼儿呀!更是魂飞魄散早已坠落到爪哇国里去了。

“黄书记,白妹儿,看吃点啥,尽管点,我请客!”我赶忙收拾起刚才的窘态,试图早些回到正常生理和心理状态上来。可脑子里却又大大地,复复反反地叠印出“是只羊?还是只披着羊皮的狼!”……“是只羊?还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6855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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