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走着走着,才明白什么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可是当你真正明白之时,却发现曾经那个自己轻易放手的人,才是你真正想要的那个她;那个曾经住惯了地方,才是自己心里最渴望留下的所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真是一种矛盾的生物,一方面抱着好马不吃回头草的劲头,拼命尝试新鲜的事物;一边又在心里默默地怀念着曾经吃过的那份青草香。人,难道真要犯几次错,才能真正懂得珍惜的重要与可贵吗?
现在的生活,总让我感觉缺了点什么,感觉生活中似乎缺了点盼望、缺了点激情、缺了点有趣、缺了点波澜,淡淡的、素素的、清清的,就像海南的打边炉,寡淡而无味。
但是有些人,比如我,为何还是会渴望山的那头呢?我想是因为不甘心,因为不满足,我们渴望着更温暖的家,渴望着更契合的邂逅,所以我们一直眼巴巴地望着远方,我想除非打消遥望的念头,不然永远无法停止探索的决心。
我想既然心里还有远方,就别草草结合吧,等到心火灭了,自然会走到结婚的地步,所以不要急,先跟着心走,毕竟人生,只有这么一次,晚点结婚又如何呢?
山的那头,谁知道会有什么鬼,但是不去看看,又如何能死心
五个小女兵,到红柳林捡柴火,柴火没弄来,却抬回一头小毛驴。女兵班长说,毛驴后腿夹在一丛红柳间,她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它弄出来。
毛驴狠小,有只瘦山羊大,估计出生在一两个月,它后腿夹拉开个口子,紫红紫红的肉向外翻着。师医务处来了一个医生,两个护士,给它缝,给它包。抬它回来的小女兵,忙着写招领毛驴启示。
招领毛驴启示贴在营房门口,贴出两个月,没人问,没人领,这头无主毛驴,就把师部当成自己的家。它早上出去觅食,黄昏,自个回到营房,回来孤独地站在营房操场一角。
两个月后,小毛驴和战士们混熟了,晚间战士站岗,它悄悄走到战士跟前,用热烘烘毛绒绒的嘴,拱战士的手。站岗的战士会悄悄摸出快糖,或一小块馒头,塞到它嘴里。它吃着,看战士,也帮战士看远方。最宠小毛驴的,是抬它回来的小女兵,她们用红头绳编小花,系在小毛驴的脑门上。
在炎热的夏日,小女兵,宁可自己少洗一把脸,也要把分到的水,留给小毛驴,留它傍晚回来喝。当寒冷的冬季来临,小毛驴又成了小女兵们私有财产:每当捡柴火,她们都会喊上小毛驴,小毛驴也特愿意跟小女走,它蹦着跳着跑在小女前头。小女兵捡到柴火,却从不放在小毛驴背上,她们自己背,背累了,喊过小毛驴,把冻僵的手,伸进毛驴脖下,脊背处,厚厚暖暖的毛间。
一九七一年夏,没人要的小毛驴,来师部已经一年半了,它长成了一头大毛驴。这年夏,部队要开往一处寸草不生的戈壁间,自然也就不能带上毛驴。出发那天,毛驴到红柳间觅食,我们悄悄上路了。但在那天黄昏,在我们身后,在金灿灿的戈壁间,一头驴,却猛地出现了,待它走近,我们发现,那是我们捡来的小驴,它追上来了!
毛驴追上来,战士群情激奋,而师首长发愁了:部队新去的地方,无草无水,拿什么喂它?最后师里作出决定,派车,立即送毛驴回去:送它到有水有草的地方去。毛驴,在暮色,在汽车鸣叫声里走了,四个小女兵,四双手,紧紧抓在一起;当初,给小驴缝伤口的大个子石医生,也拉着小女兵的手,悄悄流下了泪。
牛的寿命约二十五年,马的寿命在三十年上下,那一头驴能活多久?我没查到,也不想查,因我至今仍隐隐觉得,我们捡的那头小驴,它还活着,它仍旧日日进出我们的老营房;在黄昏,依旧站在老营房门口。
艳儿,我们相识相知是在湖北,那个我并不喜欢的地儿。
我记得,最初,在那个师大门口,我们都站在那等着校车出来,接小孩的时候,我们也不是一见如故的这种,是性格开朗的你,不知怎么的问了我一句之后,然后我在湖北所有的日子里,都有了你。
我觉得我们的性格不是非常像,但我们又很惺惺相惜,我们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而你,后来老是抱怨我打扰了你的生活。原本你有太多的时间在家,看电视,做家务,可是认识我后,你说你的时间很紧,一天到晚老想往我这边跑,就老觉得时间不够,我说,是我充实了你的生活,你得感谢我
我们一块买菜,一块散步,一块接小孩,一块把聊过的又继续聊,我们一块议论着别人,一块又诉说着自己。你身材好,又爱臭美,我陪你一块买衣服,那件旗袍,还在么。把你衬托得凹凸有致,有点短,以致骑车的时候都不方便,那个时候,你穿着真好看,因为是我在一旁帮你选的哈。
你喜欢泡花茶,我喜欢坐在你的那张精致的小圆桌边,喝着你泡的花茶,丝丝的花香,沁透心底,然后从心往四肢把那份清闲和雅致散发,一坐就一下午。
我们总在那师里的那个大操场上打圈圈,一圈又一圈,我喜欢那个圈圈,就像喜欢你一样的喜欢它,因为我记得,你刚买电动车时,就让我坐在你后面,陪你练车,在那儿打着圈圈。
我还记得,师里欢迎领导视察时,放的那个大礼炮,也是在这个操场上,我从来没真实的看过这样美丽繁华的大礼炮,到处是人,热闹异常,都是家属带着小孩。那个晚上,我仰着头,看着那美丽的烟火在头顶上绽放,繁花四射,姹紫嫣红,煞是好看,当时心却有戚戚然,世上美好的东西,都只是瞬间而已。
后来,老邓转业了,我也跟着回了。结婚那么多年,我从来没在部队呆上过一个月以上的时间,也从没为在那的日子有过任何不舍和留恋。是你,艳儿,让我呆在部队最后的那些日子里,有了开怀大笑,有了相依相伴,有了不舍留念。
那时,我们一起看了世界末日这个片,我们当时相约,如果到了2012-12-12的第二天,我们依然活着,那么,我们都给彼此一个信,说,我们还活着。
果然,时至今日,我们依然还活着,可是,我们已经相隔很远了,没有一起散步的日子,也没有一起喝花茶的时刻。我们在为各自的生活奔波着,身边又各自来来去去的不少人,发生着奇奇怪怪的事,可是,我想说,艳,不管我们变得咋样了,不管是好是坏了,我们的曾经,那样真实过,美好过,所以你在我心里,永远还是那个艳儿。
生活让我们隔得远了,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共处方式,可是因为网络,我们却又是极近的,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在,只要你愿意,我们一样可以和以前那样海阔天空,用现在的方式共处。
艳儿,想你了,很真实的那种,因为,眼睛模糊了
我没办法替你承受,只能默默为你守候,对着你沉睡的脸倾诉那些深藏的情愫,泪水早已不知风干了几遍,一年又一年,我在时间的这头等你。
深冬的寒风总是不知疲倦一年又一年的把整个大地席卷了一遍又一遍,苍老了历史的容颜,漫漏了心间的那方惆帐,天涯何处,人流浪,心也在流浪,心若漂泊何处不漂泊,心若流浪何处都流浪。
总想斟杯清酒,便能盛满离人泪;书页间点曲轻歌,便能饮尽万古愁。几番回首,烟雨楼台中却已是西风吹尽。门庭外悲凉那个秋,怎堪人比黄花瘦,繁花飘落,伴飘零独下,散落一地清秋,一地酸涩,零零点点却早已弥漫了整个世界,不知如何是好。
一缕青丝盈绕指间,是绕不完的缠绵,诉不完的思念,一首古韵流转的风情,一个灿若桃花的女子,在时间的岁月里渐行渐远......
红颜远,相思苦,几番意,难相付。十年情思百年渡,不斩相思不忍顾!
踏遍天涯处处,青衣瑶,奔往何处?君似明月光,照亮了忧伤,一瞬间爱的太烫,泪水滑过脸庞,有一点愤怒,有一点彷徨,止不住疯狂去想,哪怕断肠,曾经在心上,哪怕遗忘,留在梦里惆怅,人在身旁,饥寒交迫都是天堂,人去远方,整个世界结了霜,人在身旁,一个微笑胜过蜜糖,人去远方,你的模样,深深刻在我心上,即使走火入魔也不会退缩。花开花落,无限寂寞,思念太辽阔,谁对谁错,不必执着。
命运反复颠簸,来回穿梭,相识是敌我,却忍不住一次次靠近,几经生死间,才明白你就是我的命,不管天下正魔之分,你不要师门,我不要亲人,从此一起远离红尘,如果那时我不是那么固执,如果那时我能明白你对我那么重要,也一定会牢牢抓抓你,从此情开一朵,只为你,封印记忆的结。
枫林片片,红的那么浓烈,踏遍几遍,终见你那执着的眼;黄沙漫漫,狂风席卷,踏遍几遍,终见你担忧的面;青草片片,叶叶飘落,俯首之前,终见你侧肩沉睡的颜;许多年青丝百转,除了愤怒,怨恨,只剩你点亮我的世界。
每当雁字回首,月满西楼时,我唯有在秦悲柳切,伤花惜春中缠绵悱恻,唯有在轻灵哀宛的词句淤积里来去迂回,没有人能读懂我心灵深处关于执子之手,与子谐老的幻境。或许,在红尘一隅,我又期待着你会陪我将那浪迹天涯?等到花期渐远时,谁,可与我吟诗弄月来把那相思寻尽?浮生几何?流年几度?谁,可与我将那幽凄一一细数?谁,又会将我落寞孤愁来怜惜许?
我没办法替你承受,只能默默为你守候,对着你沉睡的脸倾诉那些深藏的情愫,泪水早已不知风干了几遍,一年又一年,我在时间的这头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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