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青春年少,俩人那么喜欢对方,都希望自己可以是对方永远的爱人,俩人如胶似漆的恩爱着,本来就青涩的脸上掩盖不住一丝喜悦和难过。但是俩人最终还是走向了陌路,之后,生活再没有交集,却再也找不到可以那么深爱的人。
对着镜子,撇着嘴,使劲刮下即将围着脸的胡渣,本来就不算很好看的脸突然感觉很惊悚,或许这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否则还不一巴掌打过来。对着镜子没兴趣去欣赏自己的风华绝代,我习惯,它也应该习惯,其实我很少刮胡子,主要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更有男人味一点,也更成熟一些。想起昨天下午和隔壁的小孩打了一个下午玻璃球,尽然还赢了他不少,想起他翘着嘴叫我还给他时,我心一软,看着这么小的年龄被我三十多岁的人欺负,心里也不怎么过意得去好吧,用你的零花钱来换,说完哼着小曲离开,哪管他想吃了我的眼神。
收好剃须刀,转转脸,还算干净,看起来不怎么成熟了,但起码人精神了不少,正当转身,镜子的角落反射出一件有些陌生,但又似乎又在什么地方见过的东西,转身,走了过去,蹲了下来,在电视柜下的一个角落处像一条尾巴的东西静静的躺在那里,弯腰伸手疑惑的把他从拥挤的缝隙中扯了出来,一条泛黄的丝巾,被厚厚的灰尘包裹着,很像一条巨大的毛毛虫,用手抖了抖,如浓雾的灰尘瞬间在房间内弥漫开来,不浪漫,从我瘪嘴的表情中就看得出。
她的丝巾,我很好奇,从她走后,她的一切东西不是烧的烧,就是扔的扔。怎么还会有一条漏网之鱼。看样子还是我工作做得不到位啊,随手一扔,丝巾飘落在墙角,满身污痕又看似可怜的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等我回来收拾你,拍拍手,衣服上散落的灰尘,走了出去。
走着,走着感觉好累,心也好疼,眼睛也酸的出了双重人影,怎么了,我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可是就是感觉不到疼,或许有那么一点疼,也被心上的刺痛强扯而去。脚步越来越重,眼睛也越来越模糊,疲劳的坐在大树下的凉椅上,初春了,树枝上几乎还是光图图的景象,或许有那么几芽新冒出来的嫩叶,可是此时一点也看不见。
我们结婚好不好?丫头问。
你傻呀,才多大就结婚,你是着急嫁不出去还是怎么的。男孩不削一顾的白了一眼坐在旁边的丫头。
我们都快十八了,先结婚,过几年等到了法定年龄我们在办证好不好嘛。丫头一个劲的撒娇。
咳咳,男人,当以事业为先,什么儿女情长后面再说。再说你这小身板等在发育发育男孩骄傲又有些青涩的说道。
身材还不好,你看。丫头努力的站在男孩面前前凸后翘,其实她不用那么努力也能很轻松的沟略出来。
好吧,你赢了。。。男孩红着脸,起身跑开了。
喂,你站住,你到底要不要娶我啊。。。丫头急忙跟了上去。
几年后。
两人依旧坐在大树下的椅子上。
你还不打算娶我么?丫头看了男孩一眼,眼神有些落寞,青涩的模样也早已远去。
我现在事业刚起步,在等等好吗?男孩转头看了看丫头。
我知道男人有事业心是很好的,可是这和我们结婚有什么关系,你奋斗你的事业,我照顾家庭,这样不行么?丫头很不理解的看了看男孩。
丫头,你知道,我们的家庭很悬殊,我不求能够超越你们家,只是希望可以离你们家的距离近一些,明白吗?男孩说。
可是,我爸妈,早就同意我们的婚事,也认同你做我们家的女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丫头脸色明显不悦。
你不懂的丫头。
两人坐在椅子上,一阵沉默。
良久,男孩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白色的丝巾,轻轻的围在丫头脖子上。
天凉了,出门多穿一些,冬天没人看身材的。男孩微笑的化解尴尬。
丫头点点头,但并没有被男孩的笑容感染,只是轻轻的拨弄着围在脖子上的丝巾。
又几年后。
在同一个地方,熟悉的两人。
我要走了。丫头先开口。
去哪?男孩问道,但他并没有多少惊讶,或许他也在等这句话。
国外丫头说的很轻,没任何可以显露的表情。
什么时候回来。男孩落寞的问。
你想我回来吗。丫头问。
男孩只是沉默。
获许五年,或许十年,获取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丫头微笑的看着男孩,可是红着的眼是那样的凄美。
到现在,你还是不敢说娶我吧?丫头接着问,不满泪水的双眼,仿佛只需要微风一吹,便能迅猛坠落。
男孩没有说话,只是苦笑,事业的突然失败,他不在抱任何幻想,尽管他是如此的不舍,如此的爱着丫头。
我知道了。丫头点点头,脸颊上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瞬然滑落。
丫头站起身来,把脖子上的丝巾娶了下来放在男孩的手上。
还给你吧,它不属于我,将来给你愿意娶她的女孩吧。丫头只是留着泪,语调除了些沙哑外,还是那样平静,或许结局的答案她早已知晓,她只是还在幻想着,或许只要男孩简简单单的说一句愿意娶她,哪怕是国外的豪门,是家里的压力,还是全世界的反对,她都会义无反顾的嫁给他,可是,可是。。。。
丫头走了几步,转过身来,布满泪痕的脸上微微地笑着说。你成功,我陪你君临天下,你失败,我陪你卷土从来,可是,你不相信自己,也不给我机会,再见!
大叔
一个声音把我拉了回来。
抬头一看,是隔壁的小崽子。
哟喂,我说大叔,今个儿是中彩票了,还是赌球赢了,瞧你哭的,喜极而泣吗小崽子双手抱在怀中,趾高气昂的看着我。
我急忙擦掉眼泪。
哭,我这是哭吗,没见今天这大的风么?我白了一眼小崽儿。
好吧,大叔把玻璃球还我吧,要不你开条件,只要还我,什么都行。零花钱你别想,我都还不够用呢小崽儿说。
我笑了笑,走吧,回去拿给你。
耶,走大叔小崽儿蹦跳的拉着我往回走。
开了们。那条丝巾奄奄一息的躺在门后的角落。
我说大叔,你也找个女人吧,你看你家跟我的狗窝一点差别都没有。
轻轻拿起角落的丝巾,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上面。可是靠这些泪水又如何清理得了上面的灰垢。
谁欠谁的幸福,谁欠谁的天长地久,谁又蹉跎了谁的年华,谁有落寞了谁的岁月?谁也不欠谁的幸福,谁也不欠谁的天长地久,谁也没有蹉跎了谁的年华,谁也没有落寞了谁的岁月!
时间是一种药,但却不知道究竟是毒药抑或是解药!有些伤口时间可以抹去,有些伤口却不可遏制的疯狂生长、结痂、破裂、复合,永不停止!我想他一定是位先生!他逼着你不停的回忆、咀嚼、咽下又吐出来!生活就是痛苦、痛苦,然后麻木!不停的流血却不会进入无争斗的世界,不止的痛苦却不会进入无寒冷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改变,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只是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错开了彼此的芬芳,错过了彼此的世界!
用一世繁华,换你一世幸福,用一世落寞,换你一世芬芳!繁华的街角,看着模糊、朦胧的渐行渐远的你,感叹岁月无情!岁月是把杀猪刀,改变了我也改变了你!但却又似乎为你和我留下了一丝的牵绊,尽管彼此之间是那样的疼痛,但却还是不得不走出彼此的世界,让那唯一的牵绊一点一点变得透明,一点一点的由厚变薄,最后因为彼此的固执和倔强而失去了最后那一丝一缕的牵绊,在彼此的心上留下一个疤,然后就是不停的滴血,一滴一滴,慢慢的汇成一丝淡淡的忧伤,不自然的流露出来,伤口却在疯狂的叫嚣,狂妄的大笑,说:你是就是个懦夫,这一点点的事情都做不到......全然不顾的他所在的那个躯体,那个躯体就如同僵尸一般,周身僵硬而又重复,始终如一的重复着一个动作,没有灵魂!
来不及说再见,来不及说对不起,却发现早已转身而过;来不及问候,来不及说我爱你,却发现早已没有交集!就像是那句话:我们是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会有交集,但我却宁愿折断了自己的翅膀,也要与你相交,哪怕只是一瞬间,但瞬间也会成为永恒!时间会在那一刻停止,等待着那一瞬间的美好!说了再见就能否不再见面,说了抱歉就能否结束一切,你有你的使命,我有我的命运,既然不能淡忘彼此,倒不如铭记这一刻,我们都会在下一个花开的季节里相遇、相知、相交、相见!最后义无反顾的重复这一切的一切的一切!前世轮回只为今生相见,前世痛苦只为今生幸福,前世落寞只为今生繁华,前世牵绊只为今生牵挂!倘若没有前世今生,何来一见如故,倘若没有前世今生,何来此时牵挂!
繁华落尽,洒落一地泪雨;繁华落尽,飘洒一地心血!繁华一世只为换来彼此一生,纵然是坎坷万千,也要不顾险阻勇往直前!繁华左边是幸福,繁华右边是落寞,是幸福还是落寞,是孤单还是快乐,是破碎还是圆满,怕是无人知晓吧!彼此之间,可以没有华丽的词语,可以没有鲜艳的玫瑰,可以没有跳动的指尖,但却不能没有牵绊彼此的理由!
用一世繁华,换一世幸福!值得么?
世人皆云尘世苦海,殊不知世间花迎鸟笑,尘世不尘,海亦不苦,彼自苦其心尔!洪应明《菜根谭》题记
什么时候起,开始学会沉默?
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写忧伤的散文听忧伤的歌?
什么时候起,无奈悄悄写在眼角?
什么时候起,习惯了夜深人静时一个人在孤独中咀嚼寂寞?
是从那个黑色的9月,我噙着泪将自己最好的朋友埋葬?还是从那个飘雨的深秋,那一袭飘去的白裙带走了我所有柔美若黎明般的梦?
漫长的日子里,穿行在城市冰冷的街头,看着身边熟悉的面孔,我依旧微笑,卸下虚伪的微笑后,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没人知道。
游离于记忆与伤痛的边缘,挣扎在希望、失望和绝望之间,我用微笑诠释着我的冷漠,拒绝了所有人的接近,也拒绝去接近所有人。我固执地以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懂我,没有人关心我爱我,我固执地沉沦着。
站在梦想的尽头,回首青春逝去后留下的一片荒芜,猛然发现我的世界已支离破碎。
夜,没有风,星光也并不灿烂,这只是一个极其平常的夜晚,依旧是在孤独中咀嚼寂寞的我。
电话的那一端,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你还好吗?我想你了!
泪水瞬间溢满我的眼眶。亲,你的一声问候,已打湿了我的衣袖,温暖了我的心头。
终于知道,无论我是成功还是失败,得意还是失意,在这个世界上,始终有人牵挂我关心我。
如此,足矣!
仔细想来,人,总要面对生活。于昨天,于已经注定的结果,我们毫无选择。既然已经没有选择了,迷离、彷徨、消沉有什么用呢?
我又想起了《菜根谭》里的一句话:世人皆云尘世苦海,殊不知世间花迎鸟笑,尘世不尘,海亦不苦,彼自苦其心尔!是啊,人生的路还很长,我应该告别昨天的伤痛,勇敢地面对今天,勇敢地去展示我的才华与自信。我相信,我的明天一定会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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