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是人很注重养生,总是会吃一些调理身子的食物,必须要健康有营养。当然,他的食物里肯定是少不了鸡蛋,不是煮鸡蛋,煎鸡蛋,炒鸡蛋,只要有鸡蛋他都觉得很好吃。
一天,马华下班回家,天色已晚,路上的人稀稀疏疏的,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感觉身
后有人跟着自己,索性他快速转进了一个路口,躲在了一个黑暗角落里。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风衣,戴着帽子的男子走了进来,在巷子里左顾右盼,好像在找什么。
“嘿,你找什么呢!”马华突然走出来说了一声,把那个人吓了一跳。
“是不是在找我?为什么要跟着我,快说?”马华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当时他感觉那人的肩膀很硬,也很空洞。
“咯咯咯。。。”那个人发出了一阵鸡的叫声,然后把帽子摘了下来,竟然是一个穿着风衣的鸡蛋,蛋壳上方破碎的地方有两只明亮的眼睛正看着自己。这时他想到了自己之前吃过的鸡蛋,会不会它们也有一双眼睛,但是自己没有注意过,却被自己吃了下去,想到这里感觉到一阵恶心晕眩。
正当他要晕的时候,发现手边软软的,低头一看自己竟然躺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刚刚的事情好真实,看来真是太累了。”说着他起身脱了外套准备换上睡衣好好睡一觉,无意间摸到了腹部,有点硬硬的。
在镜子前照了半天,发现颜色很像蛋壳的色泽,摸起来的感觉也很像。
“怎么会这样?”他开始有点慌了,那晚他想了很多。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他去医院看了病,当他撩起衣服时候,把医生都吓了一跳,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皮肤病,昨晚腹部的蛋壳色开始扩散了,现在胸部也有了一点。医生拿小锤子敲了敲,音质和蛋壳确实一摸一样。
“你这病我还真是没有见过,先给你开点药试试能不能退了。”医生说着给他写了药单。
拿着药单刚要下楼去开药,电话就响了起来。
“阿华,你怎么还没回来,我在你家等半天了。”刚接起电话,马华的女朋友素素就问道。
“我在医院,开店皮肤的药,我好像得了皮肤炎。”马华解释道。
回到家后马华把衣服撩了起来给她看,腹部很大一片已经呈现蛋壳状,感觉吃了医生开的药,虽然没什么感觉,但是至少安心了很多。
晚上马华的女朋友没有回去,俩人睡在了一起。后半夜素素起床去厕所,回来又上了床,这时她又注意到了男朋友肚子上长壳的地方。
“如果真的跟蛋壳一样,会不会碎呢?”素素自言自语道。说罢他把桌子上的指甲刀拿了过来,砸了砸长壳的地方,果然出现了裂痕。
“哎呀,怎么会裂开,不行,得赶紧装睡,阿华醒了肯定要说我了。”素素担心马华会醒,感觉闭眼躺上不动了。
马华睡了很长时间,期间还做了一个梦,梦到吃了一顿大餐,吃了好久都吃不完。
“睡的好累,素素,我跟你说,昨晚我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吃了一顿一直吃不完的大餐。”马上还没睁开眼就开始说话,结果一转身旁边竟然没有人。
“咦?人呢?素素,你在客厅吗?”马华爬起来喊道,无意间看到镜子后崩溃了。
“怎么会这样?呜呜呜”马华跪了下来,他的肚子长蛋壳的地方裂开了个口,裂痕周围还有未干的蛋黄色夹杂着一些血渍,很明显不是自己的,因为有一只手指卡在那。
一想到昨晚做的正在吃大餐的梦,在加上肚子上这裂缝,嘴里一阵干呕,自己的肚子竟然吃了人。
在厕所吐了一阵,他又去医院找了上次的一声,一看到他就开始哭诉起来。
“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我杀人了,不,我的肚子杀人了,就是上次开始长壳的地方!”马华把衣服撩了起来,裂痕又大了一些,从里面依稀可以看到一些东西。
“这个已经超出我就医的范畴了,我也搞不清是什么疾病,不过我有个朋友应该可以帮你看看。”一声拿出了一张名片给了他,他拿过来一看,写着:占卜师。
马华裹着风衣,戴上了一顶高沿帽,怕别人看到自己怪异的肚子。走了好久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地方看到了占卜屋,一进去里面漆黑一片,有一股湿湿腥腥的味道。
“小伙子,终于来了,是不是刘医生介绍来的?”一个苍老的声音缓缓说道。
“是呀,刘医生说我的病没法治了,找你或许可以帮忙,快救救我吧,我这肚子把我女朋友吃了!”马华哀求道。
“你往前走几步,桌子上有一摞塔罗牌,你随意拿出三张,我会告诉你结果。”声音还在黑暗中提示马华。
他拿出了第一张,上面是一个魔鬼的图案,第二张上面是一个天使,第三张上面是半个翅膀。
“这都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看不懂?”马华挠挠头说道。
“你本应该是天使,却应该要入地狱,我有一种特制的药,虽然不能治疗你这病,但是可以缓解,一天吃三次,三天后会好很多。”声音依旧在说。
“大师,你这么帮我,我要怎么报答你?”马华从桌子的抽屉里拿过一瓶没有说明的药。
马华离开后,被称为大师的女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整个身体都是壳,脚下慢慢地挪动着步伐,脸也被蛋壳包住了,但是依稀可以看到她那痛苦的表情。
自从那次拿完药,按照她的说法连续吃了几天,却发现更严重了,躺在床上都动不了了,眼睛感觉晕晕乎乎的。这时,家里的门响了,有人在开门,他的眼神看人已经出现重影了,根本看不清是谁。
“谁,快来救救我,我要死了!”马华躺在床上伸手喊着救命。
“不好意思,你马上就要完全变成鸡蛋了!”一个熟悉声音说道。
“什么意思?我。。。”马华想要接着说什么,可是什么都说不出声音了。
“给你的那瓶药里有我的血和身上的壳,这样才能全部传给你,我才能好的快。”另一个人也开口了,是一个女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找了那久才找到一个和你一样病例的人,现在你终于好了,姐姐。”男子说着笑了出来。
这时,马华眼睛终于看清楚了两个人,一个是那个医生,而那个女的可能就是那个占卜师吧。一想到这里,两行泪流了出来,却也凝固住了。
在一间漆黑的屋里,一颗巨大的鸡蛋屹立在那。突然,鸡蛋上出现了一道裂纹,一刹那,一只眼从裂纹里露了出来。
局长对草鸡蛋情有独钟。
我的老家在乡下。一个周末,我领着局长去那里钓鱼。中午,我留局长在老家吃了顿便饭。母亲做了几道土菜。其中有道香葱炒草鸡蛋,让局长赞不绝口。他说: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样的鸡蛋,味道好极了!
局长是正经八百城里人。平时吃的大都是洋鸡蛋。味同嚼蜡,难以下咽。虽然城里有许多商店宣称自己卖的是草鸡蛋,但基本上是挂羊头卖狗肉。
临走时,我把家里剩下的鸡蛋全装在了局长的包里。局长像是得到什么宝贝似的,欣然笑纳。
此后,局长经常提及家乡的草鸡蛋。在赞叹草鸡蛋味美的同时,他总是顺带着把洋鸡蛋诟病一番。
我的文笔在局里是出类拔萃的,加上我比较善于投局长所好,所以,局长对我很器重。办公室主任老王即将退休,我成了接替老王的最佳人选之一。虽然局长没有明确表态让谁接替老王,但凭我的直觉,我明显地感到他是倾向于我的。果不其然,一次,局长找我谈话,让我做好接替老王的思想准备。
中秋节快到了。为了巩固我在局长心中的地位,我觉得有必要给局长送点小礼物。送什么呢?我想到了草鸡蛋。我拨通了母亲的电话,让她尽快攒二百个鸡蛋送来。中秋节前两天,母亲把鸡蛋送到了我家。她说,家里的鸡生病全死了,她跑了许多家才凑够了二百个鸡蛋。我捡起一个鸡蛋把玩着,脸上漾起了得意的微笑。
中秋节那天,我起了个大早把鸡蛋送到了局长家。
从乡下带来的,正宗的草鸡蛋。我说。
好东西!好东西!局长高兴得眉开眼笑。
中秋三天假转眼就过去了。节后第一天上班,局长来得很早。我走进局长办公室,恭恭敬敬问了声好。可是,局长绷着脸,冷冰冰地嗯了声,就再也没和我说一句话。我断定局长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就知趣的退了出来。
渐渐地,我感到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以前,局里一些重要文件和材料的起草,局长都交由我来完成。现在,这些事局长全交给了坐我对面的小李,把我晾在了一边。
不久,老王正式退休了。小李出人意料地接替了办公室主任。这煮熟的鸭子怎么就飞了呢?我绞尽脑汁,怎么也想不明白。
我垂头丧气回到家里。我原以为妻子看见我这沮丧的样子,一定会关心地问我几句。可妻子视若无睹,竟然一首接一首地唱着小曲。
别唱了好不好,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一股无名火从我的口中喷涌而出。
怎么啦?被领导批评了?让情人甩了?还是
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好不好!我哽咽着说,这么多年来,我鞍前马后伺候着局长,说好了让我接替老王,可是
噢,原来是没当上主任啊。妻子说,这是好事啊。
没心没肺!我说。
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同学林菲你是知道的。她的老公没当科长前,两人相亲相爱,日子过得比蜜还甜。可她老公当了科长后,就乱搞起了女人。结果怎样?我可不想步林菲的后尘,我只想平平安安过日子!
你怎么能把我和林菲老公相提并论!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啊?妻子转身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纸包,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吃惊地看着纸包,脸刷的红到了耳根。
说说,这是什么?不好意思说是吗?那我告诉你:黄色光碟!
这些光碟是我不久前瞒着妻子,从一家私人音像店偷偷买回来的。没想到,让妻子发现了。
那天晚上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不敢当着我的面接电话?
我想辩解,却找不出理由。
我和妻子都沉默着。我不知道她还会说出什么让我惊悚的话。
对不起。我担心担心你一旦当了官,就私欲膨胀,变得像林菲老公那样。所以妻子说,我把那二百个草鸡蛋换成了洋鸡蛋。
我像散了架似的,瘫倒在沙发上。
很久以前,一个小伙子特别信佛,放弃了与之相依为命的母亲,远走他乡去求佛。他经历了千辛万苦,经过了千山万水,一直没有找到他心中真正的佛。
有一天,小伙子来到一座宏伟庄严的庙宇,庙里的方丈是个得道的高僧。小伙子虔诚地在大师面前一跪不起,苦苦哀求大师给他指点一条见佛的道路。
大师见小伙子如此痴迷,长叹了一口气,对他说:你从哪里来,还回哪里去。当你在回去的路上走到深夜,你敲门投宿的时候,如果有一个人给你开门时赤着脚,那个人就是你要寻找的佛。
小伙子欣喜若狂,多年的心愿终于有了实现的希望。他告别了大师,踏上了回家找佛的道路。小伙子走了好几个月的时间,中间有许多次是半夜才看到路边有亮灯的人家。他一次次满怀希望地敲门,却一次次失望地发现,那些给他开门的人没有一个是赤着脚的。越往家里走,小伙子越失望,眼看着就快要到自己的家了,那个赤脚的佛依然没有踪影。
当他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后半夜终于走到自己家的门前时,他甚至沮丧得连门都没有劲儿去敲了。他觉得自己是个大傻瓜,世界上哪里有什么佛啊!他又累又饿,无奈地敲响了家门。谁呀?那是母亲苍老的声音。他心头一酸:妈,是我,我回来了。
只听屋里一阵劈啪乱响,不一会儿,母亲衣衫不整地开了家门,哽咽着说:儿啊,你可回来了!母亲一边说着,一边把他拉进屋里。灯光下,憔悴的母亲流着泪,用无限爱怜的双手在他的脸上抚摸,泪光中分明是满足的笑容。
小伙子一低头,蓦地看到母亲竟赤脚站在冰冷的地上!他突然想起了高僧的话,扑通一声,跪倒在母亲的脚下,泪如泉涌:母亲这一刻,儿子顿时大彻大悟亲情是佛,母爱是佛,父母是应敬的佛。
今天下午,终于有空闲坐下来了。此时,我在电脑前,心里顿生一种愧疚感,因为几个月前,我初中时的班主任刘知满老师叫我在他八十大寿时作为学生代表写一篇文章,一直没有来得及写,当然也不知道写什么好,因为太多的回忆,不知道从何说起。
还记得今年七月的一天,我专门去看他,当门打开时,映入眼帘的还是那高高的个儿,穿着朴素的夹克,只是时过境迁,失去了年轻的模样。不过刘老师精神还很好。我不禁感慨,时间在无形无痕中苍老了岁月,花白了青丝。
说起刘老师,我不得不顺便提提。他和师母都是我爷爷奶奶的同事、好友。我一路走来,是他,他们一家,让我曾经冰冻的心增添了别样的温暖。在刘老师品享八十岁人生的美好时光到来之际,我已经到沙坝任教十五个年头了。十五年来,中间至少有五个年头我没有去看望老师或者给老师一个问候,但我心里一直想着老师,一直深深地感激着老师。正因为此,我深爱着我的事业。
在这世俗汹涌的波涛里,也许我没能保持住一颗纯美正直坦诚向上的心,也许没能好好的给老师买点像样的礼品。但我敢说,在刘老师面前,我仍然保存着一种景仰之情。这种感情,经得住最漫长岁月的冲洗。
说句实话,我曾经厌烦过他,那是因为儿时的稚嫩与无知。记得初一时,刘老师任我们班主任,同时任数学课的教学工作。在我的脑海里,他是个认真负责的老师,因为他要求我们每天中午一点半到教室做作业。至于他在班上说过的那些话以及制定的班规,大多我已经抛在脑后了,总觉得刘老师婆婆妈妈的,经常唠叨。但唯独他的多学点理论让我印象深刻,至今难忘。
我时常忆起,如果在班上,要在他那里找到一点笑容,哪怕是违心的,对于我们这群孩子来说都是一种奢望。反到是耳边经常充斥着一句话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我那时真的不懂这些我现在把它谓之理论和话语的含义。懵懵懂懂中,我觉得我应该努力,因为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希望。而今,我也成为了一名教师,一名学校领导,成了孩子的父亲。回过头来品味,其中意味只有自己知道。
其实人生最大的不幸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在。这是一份无法明言的痛苦,幸福其实原来可以如此简单,只是全家人可以开开心心吃顿饭。
所以,我也曾经想拥抱刘老师,真的,好想好想。这种感觉挥之不去,时常萦绕在我的脑海。七八岁时,我失去了父亲。所以每到假期,他都会邀请我去家玩几天。在他家,刘老师都要把最好吃的东西拿出来款待我。每次吃饭的时候,刘老师和颜婆婆还经常给我夹菜,叫我多吃点。每想到那个情景,我的心底便不自觉地涌起一股暖流。就是在他家里,我平生第一次吃到了苹果和鸭梨。
当然,我在他家也如小猴般的上蹿下跳,不亦乐乎!时而跑到底楼去惹得鸡鸭乱飞,时而偷偷地跑到房子后面去摘桔子,塞住那好吃的嘴巴
于是,每到收假时,年少的我的心里也慢慢滋生了一种念头让假期再能不能长点呢?我能多玩两天吗?
这种情感,如同藤蔓,从那时起便缠绕了我的心。我是不幸的,但我也是有幸的。刘老师那父亲般的温暖,是一般人无法体会和理解的。我想,人生的旅途就是这样,有了着落,也就有了依靠,也就点亮了心底那盏灯。
每个人一生都会有许多老师,但让人不能忘怀的老师不会有很多。能不能忘怀,不是由学生决定的。人生,说来也短,是因为古人曾经发出逝者如斯夫的感慨。人生,说来也长,是因为有那份无法从心底抹去的想念。
我是幸福的,因为在我成长的路上遇见了刘知满老师,还有他的家人。其实我在想,什么是幸福?这就是幸福。其实,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最爱你的人在身边。
不知不觉说了这些,自己也不知道说的啥子,只觉得脸颊上挂了几颗晶莹的泪珠。感慨人生的际遇,嗟叹时光的流逝。重新体会生命的心跳、重新回味生命的甜美,那是生命中最美的一道风景,是一种无法取代的心灵深处的呐喊。
在此,我只想说声,刘老师,在您八十大寿来临之际,祝您老身体健康,福如东海!感谢,感谢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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