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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流金—在大姨家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岁月流金—在大姨家",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好久没见到大姨了,春节将至,我这两天又不忙,是该去探望探望她老人家了。

我带着礼品,还没进门便大姨,大姨!叫个不停。是小磊磊(只有大姨才会叫我这个三十多岁的壮年小小名)来了!,大姨非常高兴,赶紧招呼我进屋。还没到中午就让姨夫张罗着买菜做饭,非得让我跟表哥多喝几杯不可。

老人家里,没有现代化的装修,也没有什么时尚的电器,而它却拥有另一面的美。清净而自然,更重要的是,在这里可以勾起我许许多多儿时美好的回忆!

我喜欢欣赏大姨卧室桌子上一张张略微发黄而排列整齐的老照片:那两个扎着长辫的靓丽的电影明星,其实正是年轻时的妈妈和大姨姊妹俩,可叹光阴似箭,如今她们已然白发斑斑了;表哥表姐好酷,穿着整洁庄重的学生服,也大概只有七八十年代的少年才是这个形象吧;还有我小时候胖乎乎,很可爱的那张,就是在自己家里也很难找到的呀!,多么珍贵的家族纪念!

大姨家可谓是我小时候最爱去的地方了,这里周围环境很好,有城中心广场,有清幽的护城河,还有繁华的街道。每次来,大姨和姨夫总是给我去饭店买炒菜,端那种很好喝的肉丝汤,至今我还没有忘记它鲜美的味道呢!

记得那年元宵节,大姨掚我去她家附近大街看花灯游行表演。各种款式,而且颜色各异的灯笼,汇集成流动的海洋,有小鲤鱼,有红公鸡,有大轮船,还有战斗机呢,令人目不暇接,场面十分震撼。大姨抱着我也加入了游行的行列,我边吃糖葫芦便观赏欢呼,开心极了!

当大姨忙的时候,她便派表哥照顾我,带我玩。我们两兄弟常到广场学打拳,在护城河的柳树下放鞭炮我们最喜欢的是去看闭路电视,给我印象最深的一次,表哥买了许多好吃的零食,我俩边吃边看一个叫做《六残英雄》的令少年儿童轰动的武打片,这在当时可以说是最时尚的享受了。而表哥非常乐意照顾我,因为只有在照顾我时,他才可以得到以上的种种待遇呀!

下午,临走时,老人家把她积攒多日的那点家底全都给了我,不知谁送给她的品相优质的大苹果啦,她自己做的春卷、辣椒面什么的,全都打包放在了我车子上。经我极力推辞,大姨才象征性地给自己留下两只苹果。大姨一家人一直送了我很远,很远。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整个社会都在发生剧变。而永恒不变的呢?是大姨心中那个她永远疼爱的小磊磊,还有小磊磊心中永远慈爱亲切的大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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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表叔家


表叔今年36岁,属羊,大我一旬。清明节放假到表叔家作客,表婶迎进门说,你表叔在正屋呢,今儿他爹忌日。表婶没见过公公的模样,因而说得有些儿轻描淡写。

我知道这时候表叔照例会把他父亲那件汗衫请出来,摆到桌案上。

表叔老家是单县的,后来迁居到我们这儿来,他父亲(我该叫表爷爷)埋在单县以南很远的地方,在黄河故道附近,离这儿有一百多地,表叔自然不能年年过去扫墓,他父亲临死时穿在身上的汗衫,逢忌日便拿出来祭奠一下。

据我奶奶说,表叔的父亲小名叫顺子,人长得方正,三十岁上死的,那时我的表叔还不到十岁,那时还没有我。表叔的父亲死时的情况,我奶奶是这么说的

顺子的姐姐嫁到单县城西的一个村里,后来害病死了,姐夫四十郎当岁成了鳏夫,身板壮得很,活得更欢实了,整天脸刮得精光,一张大红脸像条羊腿,却也没个提媒的家来。

倏忽间又是一年的春天了,姐夫专门请来他的内弟,刨门前刚发新叶的老榆树。村里人知道他不盖房子,不添家具,直说这树伐的可惜,因为再有十几天就能吃到榆钱了。鲁西南平原的暖风拂过树梢,乌鸦在空枝上叫着,两个人围着树刨出个大坑,截断十几个树根,干了半晌才弄倒它。顺子高身量,身板麻利,脱了夹袄,上身只穿件细布汗衫,卖力地抡着斧子,结实的胳膊一挥动汗衫一角就跟着上翻,那飞起一角的汗衫挺白,是媳妇新裁的,连姐夫哥也不时瞟一眼那汗衫。

媳妇自然就是表叔的妈了,长得很甜,标致招人。顺子拿斧子把枝枝杈杈砍下来,临近中午,树枝全拖进院子,就只剩树身留在门外了。姐夫放下茶壶,两只手在膝盖上蹭着说:这年头放在外面不保险,还是努把劲弄到院子里稳妥。这时的顺子有些饿了,但还是站起来,边用手背掸掉汗衫上的尘土边来到歪倒的树身前。顺子在前,姐夫在后,两个人杭育杭育扛起沉重的树身,压得双腿铅铸般沉重,脚下都有些蹒跚。

姐夫个头矮些,红脸上青筋直暴,呼哧呼哧沙嘎的喘息声不断,快进院门的时候一个趔趄,肩上的树身滑脱下来,随着后端訇然着地,前头的顺子沉闷地哼了一声,踉踉跄跄迈了半步斜身栽了下去,肩上的树身滑下来砸到胯上,像砸到一袋粮食。姐夫费力从顺子身上挪下树身,顺子斜侧着身子,双眼暴圆,嘴角的鲜血咕嘟咕嘟顺着腮帮流到身上,白汗衫一片前襟洇红碗大的一片。姐夫慌着跑到街口喊人,哭丧着脸,眉毛不知所措地皱皱着,向跑过来的人说:脚下一滑,树身就掉了下来

众人七手八脚把顺子抬到卫生所,他被树身震坏了五脏,早已是黄泉路上的人了,长着大腮的救护车白来了一趟,一片滞缓的阳光照在顺子没有知觉的方脸上。

大伙儿不忍看,姐夫哥泥塑石雕一样立着

表叔的父亲就这样死了,奶奶说,他姐夫哥不安好心,暗地里看上了内弟媳妇,不是脚下打滑是故意那么做的,世道坏,人心歹,表叔的父亲刚死一年,姐夫哥就托人来提媒,说内弟媳妇带着孩子过得艰难,要接走她和儿子。

内弟媳妇后来果然改了嫁,但不是嫁给他,而是跟了别人。表叔是个苦人儿,很小就没了爹娘,跟着二叔长大。奶奶说起这些事儿的时候已经七十多岁,卧病两年了,有点儿糊糊嘟嘟。我年纪轻,谙事浅,但故事记得牢。至于那汗衫,小时候本是见过一次的,是我央求要看,过门不久的表婶瞒着表叔,拿尺子从匣子里挑出来的,已经烟黄了,扣子还是布带做的,有一处多少能看出印痕来,当时是用猪皂荚洗的,怎么洗也没有洗干净。

表叔院子里的香椿树正舒展紫红色的叶子,阳台上摆着的盆景开些小碎黄花儿,一边赏景,一边听着表婶唠叨,我知道我这时进屋,表叔一定会将汗衫收起来,那就索性在院子里多站一阵,让他多祭拜些时吧。

家在农村


没有风的日子里,拿一本书,坐在自家门前,感受着冬日的暖阳,眼光所及处是遍地的树木,光秃秃的枝桠在广阔的蓝天下显得格外萧瑟,却又有着一股傲骨,阳光下闪闪发光,预示着它们来年的枝繁叶茂。

我合上书,起身走进那片没有边际的树林,只有走进了才感受到这片树林的庄严,它们的美丽。树底下是绿油油的庄稼地,麦子、油菜、蚕豆,还有一片片的小竹林,它们都是冬天我的家乡,这个小小的村庄特有的植物亦或是经年累月始终盎然的万年青。几只觅食的老母鸡咯咯的叫着,追赶着,扑棱着翅膀,刨着地面的杂土寻找属于它们的希望。所有的一切温馨的场景都在这片蓝天,这片树木的注视下,缓缓的享受着时间的流逝,还有我们目光中隐藏的青春。

我喜欢农村,喜欢它的安静,喜欢它的清新空气,喜欢它的空旷,可以说农村的一切我都喜欢。不仅仅是我习惯了这儿的生活,也因为我从骨子里就属于这里,这里的山这里的水养育了我的血与肉,这里的朴素这里的憨厚造就了我的性格,我的一切来源于这里,我有什么理由不爱上它?

在春天,这里万物复苏,细雨绵绵,花开满山;在夏天,这里绿树成荫,雷声阵阵,蝉鸣一夏;在秋天,这里金风吹过,麦浪滚滚,硕果丰收;在冬天,这里虫鸟沉睡,瑞雪飘飘,五谷丰年。四季的脚步打着节拍,轮回的歌声在黄昏下唱着挽歌,黑夜咬破黎明的唇,新的朝霞再次冉冉升起,宿命的忧伤却越来越精彩,喜欢了便是喜欢了,灵魂使然。

我喜欢农村,喜欢这儿的家,喜欢这儿的温馨,喜欢这儿融于血与肉的情与爱。我的父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所有的亲人都是我喜欢这个家的理由,他们特有的淳朴,手掌里摩挲的关爱都是那些生活在城市里的同龄人享受不到的殊荣。

我睡的床,我的书桌,我的柜子,包括家里所有的桌子椅子凳子都是在我的眼里从原始的木头慢慢变出来的;我吃的米饭,我吃的蔬菜,我喝的粥,我吃的鸡鸭鱼蛋肉都是家人亲手种植养殖出来的。想起父辈祖辈指头的老茧,想起庄稼地里播种施肥除草的辛劳与希望,想起下河摸鱼虾的乐趣,想起赶鸡赶鸭逗猫逗狗的行为,想起我能想起的一切,原来喜欢也是有原因的,骨头里的情与爱,前世早已注定。

本以为会一直想下去,直到听到母亲叫我回家吃饭才回过神来,我倚在树干上已多久我不记得,我只记得我回去的路上脚踏在枯叶上沙沙的声响是这辈子听到的最动听的声音。我走到门前,拿起书提起椅子,再看一眼这片美丽的冬日之景,再留恋一下此刻最深情的目光,我心中呐喊这儿是我的家,这儿属于我!

写于20xx/3/8

深秋,家在云山


枫树林火红火红的,枫叶用她炙热的色彩点燃了深秋的云山,挺立在枝头的,滑落在地上的,无论以怎样的方式存在,她的火红,没有半点杂色,她的飒爽,没有一丝扭捏,红树林依然那么美丽,夺人耳目;

白桦林,蜕变为鹅黄色的叶子,稀疏的停在枝头,绵软的树下早已是遍地涂抹着浅浅的黄色,树叶和白色的树干,让白桦林有了一种圣洁,一份宁静,树干的枝节上,皱皱的黑色的结线,点缀着静静的有些忧伤的白树林。

杨树林依然像军人一样挺立着,守护着秋天的果实,冷冷的风,吹动她有些干黄的树叶,发出飒飒的声响,泛着淡青色的树干上,已然有了生命的年轮,这是岁月的痕迹,这是风霜的色彩,这是北方的寒杨,迎风挺立,永远向上。

柳树林还是有一份婀娜在那,零零散散的略带枯萎的柳叶,飘舞在枝头,因树叶的稀少树枝的妖娆更显得清晰,只是相伴的却是秋风和秋寒了。秋风中的柳树,多了一些老成和世故,也多了一份沧桑和无奈。

秋水瑟瑟,沁凉无比,水面上少了野鸭的游隙,水中少了鱼儿的聚集。桥廊间,那冷冷的风吹来,让人有一种凉意侵衣。深蓝的水上,飘着或淡或浓的云,像一幅图画,不时变幻着景色,描绘着深秋的意境。

云飘去,山还在,我在云山。水流去,河还在,家在山水间。雁飞去,田还在,春暖花开来云山。

深秋的云山,被寒风吹过,被细雨润过,被多少人读过,依然津津乐道;深秋的云山,被炊烟缭绕过,被车水马龙穿过,被几代人爱过,依然乐此不疲。

我喜欢云山的深秋,深邃中,透着童真,高远中散发灵性。这是龙脉下的山居,这是世纪大垦荒的杰作,依山而居,傍水而生,世世代代,生生不息。

在岁月里留香


静坐小轩窗,采一缕温柔的阳光,让缠了许久的经往,慢慢沉淀为诗意的板案,一曲清幽的乐曲入耳,宛如清泉滴落的天籁。

拾一抹禅心,收藏于岁月,待经年回眸,那些相约走过的岁月往事,已然深深的印刻在你的板面,而你却依旧会在生命里动人而斑斓。

斑斓,化腐朽于神奇!在我们禅意空间里你使尽浑身解数物尽其所用:世间无所之弃物,我们相遇于京都,现立于江婺之南,其用于禅味十足美学空间规划与迩修其心,养其性。

你,携我们听你小城故事,我们共你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激扬文字。我们白水主人取清水洗你尘面,而你却说:板面可以洗干净,但洗不去我时间的沉淀与铅华。你看我深深地年轮,那也似流水,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闲日里,我们的白水主人也为你平添莲蓬,让莲蓬和你互自吟唱:因果不空,荷道隐林。留香的你、瘦长的枯荷、清干的莲蓬,不知你们可否在时间的上流中喊话: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

而我们顺承着你历史的痕迹,轻触相遇,我们煮茶听潮,字里闻香。你就矗立于茶案两侧,或几角之间。景小而意远,不经心但动魄。听,那茶也在你门畔吟唱:那茶,开入夏荷却听闻雨声,你与他同闻;那茶,开入幽兰却饮成溪水,你与他同饮;那茶,开茹金菊却落汤成影,你与他同动魄!

更着是,白水主人用禅意的笔墨书写着温暖的文字,而此时你生命如歌。

正如那苏轼所说:如梦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电,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在岁月的门楣上静静地绽放写下:冬去矣,一元复始!

善感的笔墨,凉池的是苍苍的蒹葭,是一扇扇门板的流丹,而门板在岁月里安然的留香!

在岁月面前认输


在岁月面前认输

他花两天的时间,终于在院门前的花坛里,给我搭出两排瓜架子。竖十格,横十格,匀称如巧妇缝的针脚。搭架子所需的竹竿,均是他从几百里外的乡下带来的。难以想象,扛着一捆竹竿的他。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是副什么模样。他说:这下子可以种刀豆、黄瓜、丝瓜、扁豆了。

多得你吃不了的。他两手叉腰,矮胖的身子,泡在一罐,阳里。仿佛那竹架上,已有果实累累。其时的夕阳,正穿过一扇透明的窗,落在院子里,小院子像极了一个敞口的罐子。

我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不过巴掌大的一块地,能长出什么来呢?且我根本不稀罕吃那些了。我言不由衷地对他的杰作表示出欢喜,我说:哦,真不赖。

 他在我家沙发上坐,碰翻掉茶几上的一套紫砂壶。他进卫生间洗澡,水漫了一卫生间。我叮嘱他:帮我看着煤气灶上的汤锅啊,汤沸了帮我关掉。他答应得相当爽快:好,好,你放心做事去吧,这点小事,我会做的。然而,等我在电脑上敲完一篇稿子出来,发现汤锅的汤,已溢得满煤气灶都是。他正手忙脚乱地拿了抹布擦。

我们聊天,他的话变得特别少,只顾盯着我傻笑,我无论说什么,他都点头。我说:爸,你也说点什么吧。他低了头想,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你小时候,一到冬天,小脸就冻得像个红苹果。想了一会儿又说:你妈现在开始嫌弃我喽,老骂我老糊涂,她让我去小店买盐,我到了那里,却忘了她让我买什么了。

呵呵,老啦,真的老啦。他这样感叹,叹着叹着,就睡着了。身子歪在沙发上,半张着嘴,鼾声如雷。灯光下,他头上的发,腮旁的鬓发和下巴的胡楂儿,都白得刺目,似点点霜花落。

 可分明就在昨日,他还是那么意气风发,把一把二胡拉得音符纷飞。他给村人们代写家信,文采斐然。最忙的是年脚下,村人们都夹了红纸来,央他写春联。小屋子里挤满人,笑语声在门里门外荡。我上大学,他送我去,背着我的行李,大步流星走在前头。再大的城,他也能摸到路。那时,他的后背望上去,像一堵厚实的墙。老下去,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我带他去商场购衣,帮他购一套,帮母亲购一套。他拦在我前头抢着掏钱:我来,我有钱的。他刷一下,掏出一把来,全是五块十块的零票子。我把他的手挡回去,我说:这钱,留着你和妈买点好吃的,平时不要那么省。他推让,极豪气地说:我们不省的,我和你妈还能忙得动两亩田,我们有钱的。待看清衣服的标价,他吓得咋舌:太贵了,我们不用穿这么好的。

那两套衣,不过几百块。

我让他试衣。他大肚腩,驼背,衣服穿身上,怎么扯也扯不平整。他却欢喜得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连连说:太好看7,我穿这么好回去,怕你妈都不认得我了。

他先出去的。我在后面叫:爸,不要跑丢。他嘴硬,对我摆摆手:放心,这点路,我还是认得的。等我付了款,拿了衣出门,却发现他在商场门口转圈儿,他根本不辨方向了。

 我上前牵了他的手,他不习惯地缩回。我也不习惯,这么多年了,我们都没牵过手。我再次牵他的手,我说:你看大街上这么多人,你要是被车碰伤了怎么办?你得跟着我走。他唔一声,粗糙的手,惶惶地,终于在我的掌中落下来,脸上,露出迷惘的神情。我的眼睛,有些模糊,是夕阳晃花眼了吧?什么时候,他竟这样矮下去,矮下去,矮得我看他时,须低了头,他终于如一株耗尽生机的植物,匍匐到大地上。

家在远方,心在家乡


清明节放假,朋友问我:你这两天打算去哪儿玩?我想了想,只是微笑着回答到: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多么平凡的几个字眼,可是却载满了无数游子的梦。转眼十几年匆匆而逝,我离家乡也越来越远,尤其是母亲的容颜,已经越来越少见。

记得上一次回家是两周前,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远,两周,一天一天,眨一眨眼,就模模糊糊地过去了,可是对一个在外游荡的人来说,两周,又是多么远。

回家,就是要回到家乡去,看爸爸妈妈坐在椅子上,聊些关于这些日子以来所遇到的事,聊些关于自己的东西,也有,关于未来的。细想来,我是一个几乎一放假就要回家的人,这么几年来,从来没有变过。为什么我总爱回家?因为家是梦的起点,人这一辈子永远亲切的地方。

记得母亲时常在地里割草,山谷里吹着不知来自何方的风,风声凄凄,而我站在被岁月凋零的竹林里,静静地凝望着母亲,母亲手中的镰刀已经生锈了,可她的心,却仿佛还在十多年以前。

可是,我这次恐是回不去了,人生为什么总是充满了未知,在你以为一切都要发生时,一个突然就让所有的希望都断绝,我走在街角,看城市里浮华的一片景象,看各种名贵车辆来来往往。我想要回家啊!可是回不去,也不知这两周过去,母亲的白发是否又多生了一根,家里种的玉米,是否已长了出来?

我抬起头,仰望着天空,虽然已不似从前那般纯净了,可是天空之上飘浮着的白云依旧洁白,家乡的影子好像就在白云背后。小时候常听母亲说起: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家,想回来了,看看白云背后的蓝天,那里,就是家乡。可是我凝望了许久,依旧不见家乡的影子,只有白云在悄悄地移动,不知何时,彻底地遗失了,留下一片蓝色的天空,仿佛从未出现过。如果那里有家该多好?我要望一望家乡的样子,想一想我家后面的山上那片竹林,想一想那一片养成鲫鱼的池塘,想一想母亲微笑着的脸庞。

向着一个食品店走过去,店老板看起来是一个五十几岁的人,白发依稀,皱纹满脸。要什么,小伙子。我望着他,想起了远方的父亲,他也是这样,星星白发之间透着一股和蔼,不过仔细算来,与父亲,已是好久没有见面。人生啊!莫非来到世界上就是为着一次一次的离分,与家乡别离过后,与父母别离过后,最后,与自己别离?难道我们要回到家乡就这么难吗?

额,不好意思啊!我走过看看。随后答道,我仿佛看见了店老板那张失望的脸,但我终于还是没有看到,随着风吹来的方向,我走了出去,随着风,路过了原野,路过了一场又一场的梦。但家乡的容颜却又浮现在我的眼前。

为什么我总是选择回到家乡?因为家乡是我出生的地方,是我的梦,可是回去,总太遥远。希望,总在更远的地方。

在岁月的皱褶里行走


太多的时候,在岁月的皱褶里行走,人只是小心翼翼。不知道自己行走了多少路程,生活里一些厚重的惊喜、一些虚伪的自信都让人无所适从。行走,心里在患难,外面是晴天。

逆风而行,背后仿佛定位了一架孤独的摄像机,生命里所有的浮光掠影和苟延残喘在镜头下拉长风霜的心愿,贪婪的谋略,儒雅的风骨,道貌的伪善统统聚焦于此,像在展现千年的盛宴。

我忽然感觉悠走在他们中间,灵魂深处那些沉寂已久的悲怆的情绪,从头至脚被唤醒,回绕着全身

继续着,看着,听着,走着很安静的世界开始吝啬地回应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微微有些发抖

我在意最真实的自己,在真实的光阴里,行最恰当的本分。只希望能寻得一份与心灵契合的自在安静,在这份坚守中,让心不要扬起尘土。

我想用最好的弹奏品质去面对一架音质最好的钢琴,渐渐明白,一种繁华背后必定要承载着另一种悲伤。

人总是在明白什么的时候,就离那事物越来越远,不是自己想远,是一种无奈,那无奈有时就烧炙的你辗转反侧着实难安。

柔顺与叛逆同时渗透我的骨髓,沉静的表面遮蔽着内心的挣扎,在妥协和坚守中矛盾;在示弱与坚强中煎熬;在隐忍与暴发中纠结;面对虚伪的热情,伤痛在心里打着旋。冷若坚冰的现实时刻凉薄着柔弱的心房,麻木似乎多了一些。

不知何时起开始厌恶与谋些人交谈,即使被人道不是,也懒得去辩解,感觉那些都是多余的动作。渐渐去习惯这种生活方式,知道了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知道了有些人,是无法知行合一的。即使你万般努力,也如同永远无法阻止手上的流沙一样,只能任它悄然飞逝。

生活给予的担子很多时候必须自己去挑起。不是不想选择,而是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不管你喜欢与否,不管你的憎恶也罢,也不管你有没有准备好去如何应对,一些事物就如此一股脑的推攘给你。

没有精力去消受善变带给人的愤懑。不管有多么柔软的内心,人和砼的对峙始终都蕴含着繁华和寂寞的落差。在高大的建筑下面行走,仰望所带来的假象和梦想一样。

尽管我知道,生活不是一处幽谷,生活也不是一遍森林,如何将自己的心灵与性情镌刻在属于自己的烙印,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行走,多少年后,岁月会笼罩一个高度,无论是光荣或后退,我都不想让时间的价值小于岁月的债务。

或者,便在岁月的呼吸里醒着,确认自己在岁月里的呼吸里醒着,则是一种最好的生活状态。

行走,只是为了让一颗在岁月里的心,朴素相见,简单如夏花。

那条在岁月里荒芜的小路


我们终究还是见面了,就在这条曾经熟悉的小路,穿过岁月浮尘的风还是那样温柔,你微笑的面容仍如六月玫瑰般火热:L,你好呀?二十多年没见了,你的身影还是那样单薄,只是曾经浓密的黑发已经渐渐的稀疏和花白,额上添了许多思念的皱纹,如风面里粗糙的老槐。

这真是你的声音?甜的让百草因此而陶醉,不住的点头。只不过是穿过世事浮尘的风朝这边温暖且单薄的吹来,我的思念在你带笑的身影里漂泊!

世界真的很大,我一个远行就镸失了你的身影,世界又真的太小,我又走回了从前,重新踏上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小路。

这是怎样的一条小路,缓慢的脚步丈量迟到的酸辛,懦弱的泪水滴入草丛,惊起那不堪一击的青春往事,遥远的《好人一生平安》在耳畔银铃般响起

调皮的风在有你的思念里穿来穿去,我用孤单的脚步耕耘着道路,路因我的倔犟而展开,我从一个回忆匆忙的走进另一个回忆里,发现难以忘却的回忆竟如此之多。落日的余辉给我披上初恋的颜色,你轻盈的来而复去,从一条路到另一条路,所有鸟儿停止了歌唱,你的身影弥漫开淡淡的忧伤,我和自己的影子推心腹置的对话,百草交头接耳,抬头倾听。它们相互掺扶,秀着恩爱,轻蔑的打量我瘦弱单薄的孤单影子。

曾经飘落在风里的情话随着岁月的尘埃渐渐的沉淀了下来,化成朵朵绽放的野草莓,在季节的风雨里惨淡的开着,失去往日羞涩的红晕,一片惨白。

沿着小路行走,我寻找失落的笑声,路的尽头,熟悉而又恍惚的身影,马尾辨一甩一甩的,如那股摇摆不定的风,穿掠过世事浮尘!

二十年前的小路依然崎岖,前面一片迷茫,阿Z,你一定在我离去后遥望远去的背影曾伤心的哭过,为何曾经平坦的小路怎会有许多垮塌的伤痕

世事弄人,我又走回从前,重新踏上这条熟悉的小路,哪个手执书本背诵《醉翁亭记》的女孩早就失去了踪影,你又去了哪里?

迎面走来一个忧伤的女人,我们相互陌生,并各自揣测,她的故事是否会和我的心事有太多的相同?在她惊恐的眼神里我让目光给她让道,让思念之心仓慌躲避,听她的脚步也与我一样不停的呻吟。

所有的悲伤迎面扑来,所有的思念茂密一地,它们交头接耳并相互怨恨,拉长的身影扑倒在地与密集的思念之花逐一亲吻!

就是这条小路带我走向远方,我看到了巍峨的山和广阔的海洋,我曾在海浪来临之前在沙滩上写下爱你的誓言,却在海浪退去之后检到七彩贝壳,总以为这就是爱的礼物,忽略了身后你的思念依旧波涛汹涌,张望的眼泪如雨水滂沱。我曾在泰山之巅呼喊你的名字,空山回音别让你久等,你的名字一定驮上白云去了,怎么一想起你的名字心就不停的落雨,要不熟悉的小路怎么会有这么多垮塌的伤痕?

这条曾经熟悉的小路因没你而日渐荒芜,穿过岁月浮尘的风轻轻的贴近我瘦弱的脸额,述说你提着竹篮拾捡野草莓的故事,是收回曾经羞涩低头的情语?还是瓣看未曾成熟的偏执?

给心一个家,温暖在路上


走过流年的岁月,总会有一处风景,为我们而绽放;总会有一个人知你冷暖,懂你悲欢。相遇一份感动,相知一份温暖.

总有一处港湾能给你温暖,总有一份真情能让你感动,总有一个人能给你芬芳。心中有风景的女人,永远都在绽放着优雅。

题记

是否还记得院落里陪你玩耍嬉戏的小女孩?是否还记得在课桌上画出三八线的女孩?一切都在岁月的变迁之中,原来的青春已然淡去,那一份成熟在女孩的脸上俨然出现,她已经是一个能独挡一面的女人了,用她的睿智、美丽、大方,雕刻着岁月的时光。她的美在于岁月的积淀,时间的定格。无论在怎样的环境里,她都能谈笑自如,她懂得什么时候放手,什么时候去争取。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她懂得幸福的含义,她明白家的概念,她会给家一个温暖,她会给你一个拥抱,她会用一生来守护家庭。一花一木都是风景,一天一地都是轮廓,一字一句都是温暖,一动一静都是诗意,她在平淡之中续写着生命的浪漫

心中有风景的女人,一切都显得那么从容。我的一个朋友,她因为婚姻失败,一直处在失落的低谷里,整天以泪洗面,她觉得她失去了一切,她没有了青春,她没有了家庭,一切都没有了,后来我告诉她:你是一个女人,你还有自己,你还有自信,你可以做的更好,人生路上没有坦途,我们只是把荆棘走出一条坦途道,我们还有时间,我们还能让自己活得更精彩,慢慢的,她开始从失败的婚姻中走了出来,她用她女人特有的气质,重新拾回了自己的当初,她找到了新的爱情,新的家庭,她用嘴角轻轻地微笑告诉了所有人,失败难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没有面对的勇气,只要生命还在,人生就能继续,你就是人间四月天。

在大学的时候,偶尔会碰到好多女生用极端的方式来处理自己的感情和生活问题,她们不计任何后果,不去想含辛茹苦把她们养大的父母,不去想尊尊教诲的老师,她们总觉得这样就可以在自己人生路上留下最美的痕迹,殊不知,这样的痕迹带来的只有伤痛的回忆,没有用心经营何谈幸福,每一个独立自信的背后都有艰辛的付出,这一份力量,一种永不褪色的美丽。女人可以美丽,但不能艳丽,魅力是内在散发的,不是外在装扮的,女人心中的风景要在自修,自悟,自感,自得,自欣,自喜中营造,是光阴沉淀的坚实,是日子累积的成熟。

女性的温暖是一种气质,这种气质让我们能感受到女性的美丽。或许是与生俱来的,但更多的是岁月的磨砺。给心一个家,温暖在路上。沿途的风景比结果更重要,一路上,用心去爱护,真心去付出,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平凡中的弥足珍贵。守护这样的一份美丽,不需要用言语去修饰,请用行动去表达。

给心安一个家,温暖在路上,让这一路上温暖般绽放着美丽!

那些遗失在岁月里的友情


面对每一段的离别,我都在心里默念: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所以对离别没有多大的感觉,只是在转身的刹那有一丝愁绪一闪而过。

直到时光把我卷到了二十岁的浪尖上,我才恍惚发现那些与我嘻嘻哈哈的同伴,已经在时光中隐没。我们很少联系,连偶尔的聊天都没了话题。好长时间我都愤愤不平,直到读了许多别人的故事,我才渐渐平息那些不满的情绪。渐渐理解:有些人,只是出现在你人生的某个转角,给你上一课,然后转身离开,此后他们只在你的记忆里出现的事实。

现在讲讲我的朋友类型,主要有四类:泼辣型(主要是女性),真诚型,运动型,调皮捣蛋型。因为我自诩我具备以上四种类型,所以交的朋友大多都有和我有相似的性格。

泼辣型朋友在我偶遇挫折时,各种为我打抱不平,和我一起对我们不喜欢的人评头论足,因某位同学的一句玩笑话而变得不可理喻(最不可理喻的是我)。

真诚型朋友则坦诚相待,可鉴于那时本人过于暴力,很多真话只出自于女性朋友的口中,男性朋友只在背后提起。我当时却还沾沾自喜,为自己无理的傲娇点赞。

运动型的朋友主要是一起打篮球,尽管现在我的球技都还一塌糊涂,当时还是非常喜欢打,一上球场就忘乎所以,大汗淋漓。还有就是一起荡秋千,翻单杠,笨拙的我经常摔跤,手也脱臼过,却还是洋洋得意。

和调皮捣蛋型的朋友在一起却是欢喜各半,记得初二时和同桌互相捉弄过对方,捉弄的方式就是一方起来回答问题坐下时,另一个趁机把凳子移开,真可谓一场四脚朝天的视觉盛宴,当时特生气,过后却笑得前俯后仰;还有就是在凳子上涂胶水(我是受害者),我当时翻着白眼站着,公平的历史老师走下讲台就给了同桌两下,我的怒气顿时消散。

再接着就是上课他多动症泛滥,频繁移凳子,我一气之下就给了他一拳,班主任百般无奈,只得把我们调开。记不清是第几任同桌,只记得当时玩得比较好,导致上课也悄悄在课桌底下玩闹,在一次数学课上,因成绩不忍直视,彪悍的数学老师把我的试卷揉成一团,愤怒的递给我,我们才意识到我们玩大了,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第二天我又换了同桌

还有太多人没写,我要去打篮球了,以后再叙!

虽然说那些老朋友都在岁月里遗失了,但树欲静,风不止,我会一直在记忆里怀念他们!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5799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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