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身边是否胜友如云
我总是不离左右
那时还不懂
盲目的感情最是伤人于无形
如果当时......
后来会不会就没有那么多的背叛和欺骗?
不管欺骗不顾背叛还想着力挽狂澜
只因舍不下曾经忘不掉过往
那时还不懂
该失去的终究会失去
如果当时......
后来会不会就不用经历那般的痛不欲生?
世事
有时看起来残酷
翻转过来想
也是一种慈悲
经历过那般的痛不欲生
平安渡劫后
我遇到了更适合自己的碧海蓝天
当时 惊天动地的欺骗和背叛
现在想来
也不过尔尔
再也没对谁提起过这段往事
却也不曾忘记
不管过去了几年、十几年、还是几十年
我都会记得
曾经有过姑娘笑的天真无邪、眉眼如画
忆当时初相见说来竟是沉重的话,宛如落日余晖后的一抹斜阳,透过窗照落着满地的情殇。有丝丝痛,有几许无奈,可以用它来描龙绣凤,却难以点墨成字,因为本身的意义已经变成模糊,犹如沉在西湖底的金牛,那么沉重,只有默默的将记忆和过往统统淹没在水底,变成了缠绵的泥,变成了绿色的藻。
阶前雨滴答是谁打马绕梅过?是谁只如初见?是谁在游园惊梦?纷纷扰扰的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唯独,唯独这炉中的火依旧在燃。
有时候挚爱一首古诗,抑或者只是一句话,一个词,总觉得它们是那么的美,从来都不易言语,只能在心底慢慢结成根,蔓延着,让心来与它纠缠,让感动和喜悦来为它暖情。
忆当时初相见是一个意境优美的句子,总在想,那当时是什么样子呢?是四季里的哪一季呢?是在哪儿呢?是在点亮满街灯火的古镇?是流水涓涓的那座小桥上?是那一树梨花白如雪的花树下?或者,是人潮汹涌的一刹那
那么初相见又是怎样的呢?你和她擦肩而过时不经意间的一次回眸?落日余晖里她笑着倚栏小酌的时候?你拂开那一树乱柳而她也正好就这么迎面而来的时候?还是已经彼此忘记?忘记了当时是什么季节?当时是什么样子?
旧时的天气是什么样子的呢?
是阴雨绵绵的雨天,你在屋檐下躲雨,刚刚把脸上的雨滴擦干,她便打着一把雨伞从那桥上走来,而身后跟着一道七色的彩虹,然后和你相对一笑,已经万物寂寥了。
也许那天根本就是晴朗的,天空万里如洗,蓝得无法形容,你骑着马儿走过那桥边,她坐在一只画舫上对着满湖的荷花作画,文静的描绘着心底的景物,多情的风恋恋不舍的吹拂着她面颊上的发丝,她笑着调皮的用手梳理了一下发丝,然后继续添染着画笔上的朱砂。
总之,是有很多相遇的可能,或者相遇的时候不相见,但倘若是见着了,你的心底便能明白她或者他正是你寻寻觅觅在找的人,脑海里总会有许许多多的山盟海誓轰隆隆的碾过。你来不及,根本就来不及躲闪,也来不及猜想,就那么,那么不顾一切的去爱上了。
你不会考虑来年彼此可否是萧郎路人?也不敢去想那流水匆匆的情意绵绵会突然消失,你笑着,他也笑着,你醉着,她也醉了你想为她画眉一辈子,不想让惆怅上眉弯,不想让相思染白头,不想让她离开你哪怕一秒钟。你想成为他此生唯一,想告诉他你有多爱他,你为他低眉,为他而笑而哭,万般柔情都付诸给一个人,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阶前的雨凉了夜,也冷了心,但那眉弯却被西风吹散了,因为你忆起了这韶华流光里的初见,忆着那朦胧的旧梦,喝着桌上的酒暖着心此时,你再回头来看看,其实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情不知为何而起,一往情深。
多年后,她无意间拨弄着手中的弦,你依旧会有那丝丝的痛楚。
多年后,他成了陌路一萧郎,见着的时候,你仍旧会泪眼婆娑。
当彼此再遇见,在那如初见的日子里,请问声好吧。
酷热的暑气还未散去,太阳正像个巨大的火轮似的一点点往下沉,月亮便早早地挂在了山尖上。圆圆的,白白的,像一张薄薄的纸,似乎用手指沾点口水轻轻那么一捅,就湿润润地破了一个洞。
那住在的里面嫦娥和玉兔会不会掉下来?小时候的我常常这样想。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么多余,因为大人们告诉我,月亮是天上的,生活在地上的凡人永远碰不到。我的一颗心才总算放下来。嫦娥那么美,玉兔那么可爱,摔坏了可不好。
门前的空地被我洒了满满一桶水,滋滋冒起了纱帐似的白烟,热气就幽幽地散了。
那棵父亲小时候种的刺树还是那么地挺拔,墨绿色的叶子挂在纤长的枝条上,随着傍晚凉爽的风轻柔地摆动着,像少女柔软的手臂,轻轻地招着手,面前站着她的意中人。
那一片墨绿色的树叶间冒出星星点点的鹅黄色小绒球,是这棵刺树的果实。我至今也没有想明白,这黄黄的绒球到底是刺树的果实还是花,若说它是果实,明明脆弱得跟花蕊一样,轻轻一碰就掉下许多的粉末;若说它是花吧,偏偏又没有花瓣。
可这丝毫也不妨碍我对它的喜爱,那么一小粒一小粒的鹅黄,悄无声息地装点着常年都是一成不变绿色的刺树,它们踏着春的脚步而来,顺着夏的尾巴而落,给我们当着季节转换的使者。
鸡们欢快地围在树下,啄食着地上金黄的稻谷。洗澡水已经烧热了,锅里的稀饭也已煮得香气四溢,我坐在门口的竹椅上托着腮,等着结束了一天农活的母亲从地里归来。
母亲是个能干的女人,村里人都这么说。
父亲常年在外打工,母亲将照顾姐弟三个的生活起居照顾得井井有条不说,家里的菜园子加上好几亩水稻田,还有五六块种了花生和棉花的沙土地,一年四季都是郁郁葱葱的,丝毫也没有荒废。
到了农忙的时候,即便是父亲没能及时从打工的城市赶回来,母亲一个人也能从容应付,从不请别人帮忙。帮忙都是要花钱的,母亲宁愿自己起早贪黑点,也舍不得花那冤枉钱。赚钱不容易,能省一点是一点。这是母亲的口头禅。
地里的活我们小孩子帮不上多大的忙,但家务活还是能搭上一把手的。七八岁的时候,作为老大的我最先被母亲分配了工作,就是负责烧洗澡水和做晚饭。
水是放在煤球炉子上烧的,只要往水壶里灌满水往炉子上一放,等到水壶肚子里开始咕咕叫着的时候,装到水壶里就好了。晚饭就更简单了,母亲中午走的时候就已经洗好了米放进大铝锅里,水也加到了合适,我烧好洗澡水就把铝锅端到炉子上,洗个澡的功夫,锅里的水也差不多开了,把锅铲放进锅里,让锅盖掀开一条缝,那米粒儿就在开水里翻滚,滚着滚着,香味儿就滋滋地冒出来,可着劲个往鼻子里钻。
自家种的稻子碾的米,透着一股撩人的香甜味。粥煮好了,那香味从老屋瓦片的缝隙里钻出去,月亮似乎也醉了,白白的脸上透出微微的红晕。
太阳终于彻底没了踪影,最后一只鸡也乖乖地钻进了鸡笼,我悄悄地走过去,快速地将鸡笼的门扣上,试着拎一把鸡笼上的把儿,可是怎么也提不动。十几斤的重量对于小小的我来说,还是有很大的难度的。
母亲就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刚一放下农具,就走过来一边提起鸡笼一边问,鸡数了没有,数对不对?
我点着头跟在母亲身后往屋里走,月光照在母亲的背上,亮晶晶地闪着光。一阵风吹过来,有股酸酸的汗馊味。
结束了一天劳作的母亲,终于披着满身的星光和月色进了家门。
粥已经凉了,温度刚刚好,就着母亲早上炒好的咸菜和豆角,滋溜溜喝一碗,解暑又解饿。
星星在天上眨着眼,将月亮围在了正中间。
‘二’
父亲若是回了家,晚饭是要丰盛许多的。父亲好喝口小酒,一日三餐有两顿必须喝两口。虽是家门口小店里最便宜的老白干,父亲也是一边喝一边咂砸着嘴,滋滋有味。
喝酒怎少得了下酒菜?几块臭豆腐干,一碟凉拌皮蛋,炒一把花生米,酸溜溜的萝卜干,脆生生的炒藕丝将摆在家门口的竹榻热热闹闹地挤满,一家五口围坐着。
晚风掠过门前的小河柔柔地吹过来,拂到我们汗津津的身上,带着淡淡的荷香。小河与我们吃饭的地方不过数米之隔,荷叶微微起伏着,发出沙沙的声响,喝粥的声音飘到荷叶里,也沾上了一阵清幽幽的香。
那一片绵延翠色里的点点红,有些盛开了,有些才露出尖尖的角。我每天都要细细地数一遍,恨不得它们一夜之间全部都谢了,好去摘那里面香甜的莲蓬。
太阳彻底跑得没了影,青蛙和蟋蟀还有无数不知名的小虫子开始了例行的大合唱。偶有一两条鲫鱼跳出水面,发出哗啦啦的一声响。还有迷了路的鸭子们,扑棱棱在荷叶丛里转着圈,嘎嘎地找寻着回家的路。
我们都已经放下了碗,父亲的酒还在一小口一小口的抿。母亲又开始千年不变地数落,搞得跟吃年饭似得,又没有好菜,小酒还喝得有滋有味父亲只是笑,当做没听见,滋溜一声喝光剩下的半杯酒,对着他的三个孩子说,走,带你们去田里照青蛙。
一听到这句话,我和弟弟妹妹便一下子雀跃起来。那香甜嫩滑的青蛙肉似乎已经端到了眼前,巴巴地咽起口水。于是还没等父亲说第二遍,也顾不上母亲略微嫌恶地看向父亲的眼神,便迫不及待地从屋里拿出鱼篓子和手电筒,急忙忙地簇拥着父亲出了门。
手电筒的光在漆黑的夜色里刺出一条缝,我们沿着那缝隙,朝着田里的方向走去。田埂旁的水沟又浅又窄,是照青蛙绝佳的好地方。
看到了看到了,好大的一只。
青蛙在手电筒刺眼的光亮下吓得不敢动弹,我蹲下身子,一把抓住它,快速扔到鱼篓里。跳起来那么灵活的青蛙被手电筒一照竟然会一动不动,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意识到被抓的青蛙蹭蹭乱窜,可是再怎么也蹿不出鱼篓那小小的口子。
待到鱼篓开始越来越沉,里面的青蛙已经组成了壮观的合唱团,我们便踩着那呱呱的叫唤声,一路欢声笑语回了家。
已经熟睡的母亲为我们留了门,我们顾不得鱼篓里青蛙叫唤得震天响,做贼似的踏进了虚掩着的大门。
刚走进房间,母亲翻了个身,说,这大半夜的还不睡觉,看你明天早上起不起得来割稻。我们都心照不宣地看着父亲笑,父亲忙打着哈哈说,一定起得来,一定起得来。
母亲又翻回去睡了,不知说的是不是梦话。
月亮从厚厚的云层后面露出半张圆乎乎的脸,似乎也怕把母亲吵醒,偷偷地瞧。
云朵把月光研磨成细细的粉末,透过纱窗小心翼翼地洒下来,黑黢黢的夜晚便穿上了一件薄薄的纱衣,像萤火虫的翅膀微微闪着光。在这样的光亮里睡去,梦都是轻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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