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望自己能够长命百岁,只愿在活着的这段短暂的时间里,能够与你时刻相伴,共剪篱花,共渡良宵,共剪西窗烛。如此,才不负这岁月流逝流珠般的美丽琉璃。
她的容颜像春天的一朵莲花,那么教人怜爱。
她的脸颊像一个红红的苹果,教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原来爱情的滋味是甜蜜的,这是她给予的爱情。
我想知道,怎样捕捉一个美丽的镜头,才能让美丽的刹那变成永恒。让美丽定格,需得下一番苦功夫。
于是,我决定安下心来,好好的观察这美丽,我想留住这美丽的镜头,我想在这镜头里,留下我的名字。
于是,我开始探索,不分昼夜的忙碌,仔细的观察,不遗漏任何一个有关于她的细节。剪影,粘贴,复制,她,一遍遍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渐渐地,她便幸运地印在了我的脑海。
我无法忘记,她是幸运的,我也是,一首古诗里的唯美旋律,此刻,在我的心中不由地奏响。滴答滴答,时光悄悄溜走的声韵,简直好听极了。
还有多少个日夜可以供我这样拥抱着她在幻想里徜徉,还有多长的寿命能够让我感受岁月的馨香。尘世多舛,太多的不确定,以致今天的我,将怀疑明天的幸福会不会突然地就被上天无情地没收?
珍惜眼下,眼睛一刻也不想离开你的身体,想黏着你,时刻跟着你,就这样,就是一辈子。一辈子都活在你的眼睛里。
有时,会有人跳出来对我做出否定的评论,即使谁也不知道他出于怎样的目的,但是他的否定会让我痛心,但我并不气馁,也不会放弃,我坚定的心却谁也无法动摇。
茫茫尘世,我们相遇就已艰难,何况还能相知相惜,这多么来之不易。这是前世多少次的祈祷,这是前世多久的跪拜,才让我遇见你,让我爱上你;正好,你也爱我。
我不期望自己能够长命百岁,只愿在活着的这段短暂的时间里,能够与你时刻相伴,共剪篱花,共渡良宵,共剪西窗烛。如此,才不负这岁月流逝流珠般的美丽琉璃。
20XX-9-22
每一次想你,都感觉心痛!而这种痛我不知道何时才是一个尽头?我不知道我还会思念你多久,爱你多久?没有人可以告诉我,也没有人可以决定自己!我任性,是我在放纵我自己的感情,我颓废,我在折磨着自己的身心,我惩罚,惩罚这份不应该存在的爱情!累了吗?多少次我在问自己,也同时在问你!爱,是否应该继续?还是应该结束?或许早应该结束,并且是彻底的结束!眼泪可以无声,爱的消逝也能如此的洒脱吗?风停了,云也停了,爱你的心可以在这一刻也停下来吗?可以吗?我苦苦的问你,你却无声的把头扭到一边
默默地陪着你走了好长的一段路程。一路上,我们有过太多太多的欢笑、感动、伤心和眼泪。知道吗?我一直感到害怕,我不知道自己还需要陪伴你走多长的路,还要陪你走多远。路的尽头是在哪里,我不知晓,我只晓得牵着你的手,一直往前走!我不知道前面的路是曲折的还是平坦的,我不知道你还是否需要我的牵挂,还是否需要我陪着你。在你的无声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个结局。难道是时候别离?分手很痛,我知道你害怕别离,一直都害怕!曾经我在你的眼中寻找到了勇气,但这一刻我却发觉,勇气已经在岁月中无声的消失了!我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太多的勇气去接受你,接受彼此之间的爱情。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我想都不重要了。这一刻,我想我们还是需要安静。如我们安静的走在一起,现在则是安静的走开。
不要责怪我的无情,更不要去怨恨我,好吗?一直以来,我们的爱情都是一种奢望,一种永远没有结局的期望!在你的眼中,爱情可以是完美的。因为我给了你一个美丽的梦幻,给了你无数的冲动,无数的期望。当我发觉你全心去投入这个梦的时候,我却在极力让自己闪躲。于是,我看到了你无助的眼神,更看到了你的压抑和痛苦!你恨,恨我们的相逢太晚,你恨,恨我的不完美,恨我给了你一个希望,又给了你破碎!我在你面前渐渐变的摸糊起来,因为你的眼中充满了伤心的泪水.
如果我的爱给予你快乐,那么请你将永远铭记这份快乐;如果我的爱给予你痛苦,也请你记住生命中有这么一个人给予你这份痛楚;如果我的爱给予你无尽的伤痕,那么也请你记住这份无尽的伤痕,可以吗?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不去认识你,不愿意让自己爱上你,更不愿意给予你伤痕!你在苦痛中挣扎,你在苦痛中放纵着你自己的一切一切.我知道这是你对我的惩罚。此刻,再也感受不到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也再也感受不到你深切的眼神和那份执着的爱。我不知道对于这样的一个你,我最终得到的是什么?难道也是一份说不出的伤痛吗?
寂寞的夜里,再次叩心自问:我真的爱你吗?你也真的爱我吗?
没有人可以回答我。宁静的夜,给我增添了一份孤独,一份寂寞!那么,我只要让自己独自一个人再次去享受这份孤独,这份寂寞,这份宁静。仿佛你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仿佛你在我身边的亲切。当我想在黑夜里找寻你的身影的时候,才发觉你如空气般。我捉不住你,如同你捉不住我那颗跳动着,却摇摇晃晃的心!你看不到我内心所承受的痛苦,同样看不到我内心的伤痕.
再也没有人为我点上一盏心灯,也再也没有人可以真正去读懂我内心的忧伤。也只有自己梳理自己的心情,自己为自己整理伤口,用一份安静去面对一切一切的伤痕。梦的确很美,我却总在梦中与你相随。我知道我已经从你的梦境中走了出来,而你梦中的人也将永远不再是我,于是一种伤感、一种痛油然生起。爱,不能说痛,我只好忍着不说;泪可以不让它掉下来吗?不可以,因为此时也早已经是泪流满面.我不知道我需要多长的时间才可以真正的把你忘记,我不知道我还是否有想你的勇气。但是,我知道我的这份爱,这份心痛,将会陪伴我一段很长很长的日子。明天将会如何?我只知道,在我的内心的深处,我会把你偷偷地收藏起来,让自己在黑夜里,去回味那段想你的孤寂
她唱了半生的戏,唱尽了戏中悲欢离合,世态炎凉,却不想再也寻不到听戏的人……
风华
“败北皆因无战将,涉长途塞北和番……”舞台上的人水袖轻舞,眉眼间顾盼生辉,似有盈盈泪。红色嫁衣如边塞之火连起天边晚霞,丹唇轻启,便又是一番余音绕梁,经久不绝……
“好——”一曲终了,台下又是一阵掌声雷动。
“这裘先生,简直就是那昭君再世啊……”一位自民国时期便为裘先生捧场的老戏迷,用手捋着花白的胡须,眼睛用力微微张开。戏散场了,人还在。
“谁说不是呢。”一个年轻小辈儿拍着蒲扇在老先生旁应和着。“诶?话说这裘先生不早就归隐了吗?如今怎么又出山了?”
“对,还有啊,裘先生自打那次之后右手就一直戴着手套……”一旁正喝茶的人插过了话来。
“嗨,听您的戏,管着么多做什么?”
…………
后台,裘先生瞧着铜镜中的人,细画峨眉,唇红齿白,皓腕霜雪。岁月将古铜镜镀上了一层暗红的锈,连旧戏园子里的那棵和她同龄的树都不知起了几层褶子,偏生到了她这儿就像是停滞了一般,依旧是一等一的容颜,举手投足,尽显优雅。
“裘先生,您累了吧,先歇息着。要到下场还赶早儿呢。”剧院院长在隔厢外头边喊着,“等下茶水就给您送来!”
她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似的,依然直愣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出神儿……
初始
要说民国十六年梨园行里最火的戏班子,那莫过于在南城东来顺旁的裘家班。当家人裘景生裘老板,老生唱的是一等一地敞亮,唱调气儿足,紧拉慢唱,韵味十足。一般来说这家业都是传儿不传女,可惜了裘老板膝下无子,而夫人只留下一双女儿便撒手去了。无奈之下,只得拿女儿当儿子养,让她们和戏班子里的那群混小子一起练功底。
裘家两个女儿,分别叫鹤祎、鹤林,但要按照族谱来就排到了十三、十四位,故又叫裘十三、裘十四。别看这姐俩儿一娘胎生的,性子却大不相同,长姐十三,性喜静,不施胭脂粉扣,素颜,抚琴,却自是一番婉转妩媚;相反,小十四却好动,拳脚功夫不必园子里的那些小子们差,总是去隔壁陈家班子搞些乱来,惹得两家总是不和。人人都知,这后来名动京城的裘先生,便是那十三姐儿。
回忆
这阵子裘先生总是想起小十四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空落落的,是丢了什么东西?却又总是寻不到。尽管她嗓音依然如旧,但她知晓,自己已经老了,受不了刺激了。十年文革,身边的老戏友们隐的隐,逃的逃,还有不少人归去了。最后只剩得她自己空留在这世上,享受着这赶场似的赞誉。她有些乏了,微眯着眼,靠在软垫上小眠……
十三和十四是有些不对头的,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这天裘老板到张司令府上给老夫人祝寿,留管事儿的和徒弟们在家里连嗓子。小十四本是不爱戏的,甚至有点像旁人一样瞧不起。反正是下九流的营生,就算成了角儿,真当下面捧场的人是真心喜欢你?他们不过是凑个热闹罢了。
“冰糖葫芦……”西街口的叫卖声不知穿过了几条胡同,携着街转角处小馄饨的香味,挤进了门缝来,在大家周围绕着打转儿。十四的心思本不在戏上,这样一来,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十三懂她的心思,不明说,便把管事儿人招来,努着嘴示意他把门钥匙悄悄给自己,莫要再让十四顺了去。
隔阂
想到这儿,裘先生“噗嗤”笑出了声,小十四固然鬼灵精怪,但依然单纯的很。那天十四依然要到管事儿的那去摸钥匙,却看见姐姐将大门钥匙放在了自己的荷包里,她要去扯,却不曾想将这精巧玩意儿扯断了,它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下子摔落在地上。小裘先生当场就红了眼,对十四喊道:“你这是做什么?就你这样还想成角儿?”至今裘先生都记得妹妹当年说的话:
“谁要成角儿了?就这样的行当,你当外面那些人真真儿瞧得起我们?”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戏就是我们的命,没了命,你哪儿来的生与活!”
“不,这不是。总有一天,我要离你们、离北平远远的!我要逃离这个逼仄、狭隘的地方!”
当年十三必定是伤心极了,两人不欢而散,隔阂又加深了。后来呢?裘先生想。她们两个互相变的客客气气,表面上你让我谦,其实两人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但在外人看来都称赞两姐妹感情真好。
出走
“上面坐的同胞人,弟兄分别十五春……”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段依然没有停息。
文革后新政策实施地很好,北京城这两年变化太大了,茶馆子也关了不少,换上灯红酒绿的酒吧和歌舞厅,真是热闹地紧。裘先生正在后台准备,听着这段咿咿呀呀的唱词,不知为何停住了手,眼眶悄悄湿了……
1936年,北平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日本兵要进城的消息传了一波又一波,惹得人心惶惶。天空乌泱泱的,大有下雨的打算。但路上的人依然是多的,学生们举着大条幅在街上游行,喊着“反对华北特殊化!”、“停止内战,一致抗日”……道上随处扔着废旧的报纸、衣服,路边商贩边招呼顾客边把泔水泼上去。
“凤鸣一声响,日出在荆山……”裘鹤祎,也就是十三姐儿,十六岁那年凭借着一曲《昭君出塞》一举成角儿。但凡她出台,看台上都堆满了人,留不得空地儿。鹤林呢?十三已经有几年未寻到她了。当年她同父亲为是否唱戏起了争执后,便在庙会这最热闹的一天,包裹了自己的衣服,在阿妈坟前上了香后,朝裘老爷子演出的地方磕了几个头,走时眼里盈着泪。
“跨战马,提银枪,穿战靴换戎装,今日里我上战场……”远方戏台传来铿锵有力的唱调,也未能挽留住她离开的脚步。天上飘了雪,一片,两片,三片……不一会儿,便是白茫茫一片。
重逢
裘先生不解,十四当年怎么就这么狠心地走了呢?留自己一个人在戏台上,寻人又寻不着……她用手紧紧地握着帕子,叹了一口气。夕阳懒懒地将光洒进来,在她身上镀出一层淡淡的圈来。窗外的树隐隐有发芽的迹象。
“裘先生,要出场了!”外面人在喊了。她轻拍衣袖,戴上头面,施然登场。
1937年7月,日本人进城了。
这夜,孩子的哭声、女人们绝望地喊叫声、犬吠声、日军经过时发出的脚步声、远方轰鸣的飞机声和汽车熄火时发出的声音混在一起,无人入眠。
一年前还人声鼎沸的裘家班子,如今一阵萧条冷清。这天门口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衣服上沾染着鲜血,帽檐刻意遮住了自己的脸,手上缠绕的绷带已经被浸染成红色,脚上的鞋也湿了一只。
“咚咚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他看到拐角处出现了几束灯光——是日军的巡逻车。
“是哪个?”门缝里传来老管家沧桑虚弱的声音。
“开门……”门外声音更加虚弱。
“小十四儿!”老管家听出了她的声音,忙开了门。
永别
裘先生在台上唱着,忽然感到一心悸。但她没管,水袖依然舞动。
十四躺在床上,呼吸不稳,身上地伤口依然在流脓渗血,额头发烫。
鹤祎见了,忙端来一盆温水和药膏,并让管家喊了医生。帮她脱去衣服,那是一件军装,是位女兵。
鹤祎抱着妹妹,为她擦洗身体。医生来看,说:“右手小指没了,下了这些药好生养着,能不能活就看她自己了。”过了小半天,鹤林才悠悠转醒。
“快让我出去,我不能连累了你们……”
“连累?知道连累你就不应该回来!你去哪儿去了?爹走你都没能陪着他!”鹤祎说着,看不清表情。
“开门!开门!查人!”门外是日本兵。正说着,门口传来可怖的声音。
“是日本人,他们追捕的就是我!快让我出去!”鹤林,也就是小十四儿慌忙说道,“我身上的荷包里有线索,你去交给……”她突然呼吸急促,一时有些喘不上来。
鹤祎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上来将鹤林砸晕了,用绳子将她捆了起来。
后来人说,当天夜里日本人从裘家院子里搜出一女兵,立刻枪毙。枪毙前,她分明是笑着的。
“奈夏侯将军军令自恃,不肯听谏,以至命丧沙场,定军……”戏曲,依然悠悠地唱。
寻到
裘先生一直认为她的姐妹没有死,她记得儿时的一个故事,说,两个人的缘分有的时候就像是一条线,有时走得很慢,有时走得很快,突然间缘分就到了头。她一直寻找着,找了这么多年却依然没找到。
“若要相逢,若要相逢,一似海样深……”她正唱着,忽然一口气上不来。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中,她直挺挺地倒在了舞台上。
后来日报报道,裘先生在戏台上化蝶去了,走时依然端庄美好。有人瞧见说,裘先生右手的帕子掉了,好似没有小拇指……
但没人知道,裘先生去的时候,心里满足地想着:
“寻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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