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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合欢花儿,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操场和花园间有几株浓密的合欢树,如几顶偌大的伞在校园里遮出一片凉爽爽的天地。前些年重建教学楼,顺着这两排合欢树用鹅卵石铺就了一条小径,沿着小径边儿用水泥砌了一方方各式各样的墩儿,便形成了一个天然的读书长廊。夏日里,树的浓荫,花的芳香,浓荫爽爽里鸟儿的欢唱,芳香弥漫中孩子们的诵读……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奶奶送妞妞上学的时候,合欢花儿正开,校园里正氤氲着合欢花儿的芳香。奶奶说:合欢花儿不常见的,能够安神,理气,开胃,明目,活血,止痛……收拾起来做中药能卖几个钱,还能泡茶喝哩。

妞妞上课了,奶奶便让妞妞的老师琼阿姨找了一个塑料袋儿捡拾老半天,满当当实在在的捡拾了一袋子合欢花儿回去。琼阿姨给奶奶打开学校大门,奶奶颤巍巍的走去的时候,琼阿姨感得到妞妞奶奶的不容易。

妞妞给琼阿姨提议:趁活动课或者饭前饭后的,同学们合伙捡拾合欢花儿吧,校园里干净了,还能卖钱!

琼阿姨心底里喜欢这个奶奶管大的妞妞,懂事,勤快。当然,妞妞这也是个不错的想法——针对小学生很好的思想教育。便坚定地支持了妞妞的提议。

也许觉得好玩吧。活动的时候孩子们便笤帚簸箕袋子的拿上,涌到操场边上,鹅卵石的小径上。扫的扫捡的捡装的装,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常常爱哭鼻子的那谁,捡拾的时候被蜜蜂蛰了手指头竟然都没有哭,琼阿姨捏着她的手吹了一口气就又跑去捡拾了。

校长被这气氛感染,也蹲下了身子捡拾了半天。

“卖下钱可没有你的呀,校长。”琼阿姨这样说。

校长这样表态了:只要大家好好好拾,你们能卖多少,我额外再奖励多少!

操场上便欢呼雀跃。

奶奶说:落在路边冬青上、落在花园草坪上的合欢花儿要干净完整的多了,做药材泡茶喝都是顶好顶好的。

妞妞发现:那些合欢花儿不便于扫,同学们捡拾过后还在。妞妞便趁饭前饭后,仔细的一朵儿一朵儿的捡拾在一个盒子里。盒子里的合欢花儿到底比同学们捡拾的要好的多了:干净,完整,花茎是花茎,花蕊是花蕊,花丝是花丝。大伙扫在一堆捡拾回来的如果说是野小子的话,妞妞捡拾回来放在盒子里的就是粉色公主!

琼阿姨常常默默地看着妞妞课前饭后的捡拾这合欢花儿。觉得心疼你。琼阿姨知道这是一个没有了妈、父亲常年在外打工靠着奶奶带大的女儿。琼阿姨到过妞妞家,几间土房子,家里没有几样像样的家具,不容易。琼阿姨心里琢磨:是否妞妞觉得操场边儿和鹅卵石小径上应该是大伙儿的地盘才不去那里捡拾呢?就忍不住叹气:这女子,还是太要强的。

几个伙伴儿说:妞妞就在地上抓上几把吧,盒子就满了。

妞妞说:那是粘过土的,不要。

伙伴儿告诉了琼阿姨。琼阿姨心里说:也许,没有粘过土的能多卖几个钱吧。这孩子。

那天,妞妞奶奶让妞妞给琼阿姨捎过来一个装过衬衣的盒子,盒子上贴着妞妞奶奶的拿手的剪纸:一截树枝上,几片绿叶,上面一只鸟儿,不远处飞着一只鸟儿……

妞妞说:盒子里是奶奶专门晾晒好的合欢花儿茶,能安神,理气,开胃,明目,活血,止痛……是奶奶给琼阿姨弄得。

琼阿姨说不出话来。打开盒子,捏了一撮儿合欢花儿茶放到杯子里,往杯子里加上开水,那合欢花儿便渐渐地舒展开来,花茎是花茎,花蕊是花蕊,花丝是花丝,粉色的,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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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合欢树


八岁那年去山间游玩 ,路过一条小道,路旁的荒草丛屹立着一颗合欢树。它有粗壮的干,但却弯弯曲曲,枝叶儿像扇子般遮住了道路。在炎热的夏季,走到这里,即使是短暂的阴凉,那也是惬意的。孩童懵懵懂懂般调皮,不顾一切也非要爬上树干。远的枝干,自然是费尽力气也力所难及,一种渴望不可及给童年留下无限遐想。在后来的日子,我时常去合欢树旁,总归去看一看,些许时光会在树下不知不觉睡着。

总觉得它和我有缘,更多的是一种亲切感。听人说这颗树在这几百年了。它似乎想告诉我点什么,在那个年龄,幼稚的以为它会说话。那年春天,有一窝鸟儿在树上搭起了窝。我发疯般每天叫喊着:树儿上有鸟了,树儿上有鸟了,隔山差五就去瞧瞧它。后来有几个调皮的孩子毁了鸟窝,那段时间里,心里始终有一种忧伤。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伴着时光渐渐告别童年,每每回乡,我也总会去合欢树旁走一走。那一年回到家乡,全国都铺了水泥路,再也没有下雨天贱一地的尘泥,风尘仆仆急忙去看合欢树。仿佛我还是个孩童,奔跑寻觅那心中的乐园。望见的还是那粗壮的干,只是树皮稀稀疏疏掉落,像冬天的白杨树,只有瘦骨嶙峋的骨头。原先浓密的叶儿颠沛流离,它们是被母亲丢弃的孩子,树干残留着水泥印,它像被熊熊烈火燃烧过的高楼在风中摇曳。我害怕它是倒下去,我害怕心中的期盼会如影随行,直到化成一朵朵泡沫。

静静的站着若有所思,旁边的人家冒出一个老人,他惋惜的说了一句:这颗树算是毁了。铺路的时候都不注意!他步履蹒跚掉头走去,忽然又回过头来看着我,他也许想说什么,但终归还是咽下去,消失在我的视线。我仿佛听到合欢树在哭泣,也许若干年前就早预料到自己的命运,只是默默盼望能够躲过去。

恍如梦般追逐花一样的童年,多年前荒芜的杂草,花丛中蟋蟀在叽叽喳喳,依旧恬静的抓着蚂蚱,追着却总也抓不到的蝴蝶。那摔一跤倒也笑着的年华付诸东流,我在想修路时候被摧残可怜的合欢树。

或者,它只想静静的屹立在路旁,年年有茂密的叶子给路人阴凉。等待几百年后像我一样的孩子守候在它身边

合欢树下


合欢树下,静待花开。

院子里栽着一棵合欢,年份已经很久了。小时候我便常常在树下玩。

那棵合欢很高,叶子很浓密,不像是香樟那般错落有致,虽不是团簇的,却极有秩序,小小的叶子都长在同一根茎上,那一点点明暗的绿色由内而外地渲染开,像是大自然的涂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那种灵性的美感。白天的时候,叶子一对一对展开,伸向天空,像是天使掉落在凡间的翅膀。到了晚上叶子便合拢,像棉被一样保护着自己柔嫩的幼叶。

细算时间,现在已过了立夏,想想也应该是合欢树要开花的时候了。打开窗子,细细望着那棵合欢,期待着第一朵合欢花的绽放。

于是,我开始了等待。

有的时候,在合欢树下,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渐渐地,就有些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种被久违的宁静包裹住的感觉,它让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那么触手可及。天气好的时候,阳光会透过纤细的叶子漏下来,那又薄又脆的金黄色碎了一地。天气不好的时候我会一个人发呆,思绪像风一样轻柔地飞向天空,触摸头顶软软的云朵。

不知道是我习惯了等待,还是等待习惯了我。但我一个人站在这树下已经没有了一丝的焦虑,漫长的等待洗涤了我的心灵,让我的内心变得平和而淡然。

等待,让一切都水到聚成。

那天,天空下着微雨,而我又是极不情愿撑伞的,于是像往常一样漫步到合欢树下,微微一抬头,便看到那朵合欢,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看周围。这真的是第一朵合欢!那种穿透灵魂的喜悦瞬间把我淹没,我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傻傻的,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它。

那朵合欢很可爱,花底是雪绒的白色,一直往上蔓延成淡淡的黄色,再渐渐加深,最后忽的变成粉红色,细长的花丝交错着向四周散开,更妙的是有无数的嫩黄色如繁星般点缀在花丝上,十分精巧而别致。

我的等待,换来了内心的喜悦与幸福感。

其实,人的一生都在等待。很多时候,不求一个结果,只为一份执念。

也许等待是一种无奈的选择,是一种痛苦的煎熬,等待的路是一条艰辛而又慢长曲折的路,是一条无尽无休的路。等待,有时是一种美丽,有时也是一种残酷的虚伪。

等待的时候,你会惶恐,你会失望。你会喜悦,你会幸福。

但不管怎样,选择了等待,便要一直等下去,即使没有结果。

人生,无所谓值得与否。生命的美丽在于你是否有一份坚持自我的心情,是否有勇气,为自己想等待的东西而等待。

就像我,用那等待,只为换那一场风景。

合欢树下,静待花开。

菜花儿黄,菜花儿香


春来的这些日子,我没有被熬过寒冬,芳香四溢,迎风绽放的春梅陶醉;没有被碧玉妆成,万千丝绦的河畔翠柳吸引;也没有被淡白的梨花,粉红的桃花,金黄的迎春迷住了双眼,我的心却被这路边的菜花抓住了。

菜花?对,没错,就是路边田头随处可见的菜花,也曾历尽风霜雨雪,与百花一同走进春天的菜花。金黄的花,碧绿的叶,柔嫩细长的茎条,枝枝丫丫,开满小花,随风嬉舞,婀娜多姿。不禁让我想起插花满头的刘姥姥,虽不相宜,但两者都对生活充满热情。不信,就看那每一朵小花,都在散发出生命的光芒,都在努力向世人展现着自己的风采。

站在田头,眼前是一片金黄的花海,阳光下黄得格外炫目,黄得叫人心醉。一大片,一大片,满铺在田野里,涌上心头的感觉只有一个︰壮观。

河畔,田头,路边,忙坏了放蜂的人,儿童也喜在花间嬉戏。此时此景,就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陶翁也会忘怀吧。我也恍若回到幼时,来到花下,闲坐田埂,手捧诗书,鼻嗅花香,耳伴虫鸣,心醉书间,直到小妹呼唤,才知已到正午,何等惬意。

只有诗人才去赞美生命力顽强的小草,而农人只会给它一锄头。菜花才是农家的花儿,俏立于田头,摇曳在春风里,浑身透着浓浓的乡气,像是走在田头的村姑,那样俊俏纯朴。也许有人会说她登不了大雅之堂,也确实是这样,没有谁会把菜花插于案头,但她却有农人的质朴,最后给你沉甸甸的收获--------从头到脚,枝枝丫丫,都结满了果实,籽榨油,连茎秆都给农人当柴火。

找准生活中自己的位置,然后不遗余力地奉献自己,这就是菜花给我的启示。不也正是捧出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的真实写照吗?

那些花儿


纯真早已不可复得,我们丢失的何止是纯真一项?不再纯真又渴望纯真的我们,见了会嚎啕大哭的。就让我们在午夜梦回时深深思量!

晨起,听朴树的《那些花儿》: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她们都老了吧?

她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她 们已经被风带走散落在天涯那种深沉的无奈的伤感,是一种对纯真年代的很无力的挣扎。 曲子里清晰的流水声音让我想起时光的荏苒,一起长大的朋友分散,距离的隔断真的让大家转身天涯。青春不再,光阴不再,感伤铺天盖地,涌入血液心脏骨髓。

朴树在他的歌曲《生如夏花》中表达了他对生命的短暂匆忙的理解惊鸿一般短暂/如夏花一样绚烂/我是这燿眼的瞬间/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夏花、火焰、惊鸿一瞥,不一样的美丽,却是一样的短暂,而生命亦正如此.

停留是刹那,转身是天涯 。我想起童年时代,少女时代的小伙伴,我和另两个女孩,我们扎着麻花辫,去照相馆留下了一张合影,三朵花的笑容定格,成了永远的回忆。那时,还在读小学,有向阳院,我们每天放学就在那里唱歌,拉琴,排练节目,慰问老人。卫星的家就像是我的家,她的父母是那么慈爱,弥补了我童年寄人篱下的少爱的缺憾。她姐姐乐心多才多艺,成为我们的偶像,如今姐姐已是我市著名作家,在央视《乡愁》节目,我见过她。另一个女孩杨艳,长得就像陈冲,我们都叫她小花。我们从小学一直到初中,形影不离,一起笑,一起哭,一起疯。初中时,我还常常和她一起到她父亲的医院看书,蹭电。每当深夜,我们穿过医院那悠长的走廊,总会一路飞奔,因为有了相互的陪伴,练就了走夜路的胆量。我们三个女孩,在那纯真的年代里,那份友爱深情,现在的孩子很难有了吧。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我调到现在学校,有一天,电话里传来杨艳的声音,三十多年了,清晰如昨,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们啜泣,不知道多久,才问清地址,原来我们就在一个城市。她现在在农行工作,就在我家附近,然而多少次,我经过那里,始终没勇气进去,不敢不忍看岁月无情地破坏我们心里那定格的纯真样子。

纯真早已不可复得,我们丢失的何止是纯真一项?不再纯真又渴望纯真的我们,见了会嚎啕大哭的。就让我们在午夜梦回时深深思量!

既然纯真终究无法保留,那么我们就不能仅仅限于惋惜,而更应珍惜.蝴蝶计算的/不是月份/而是刹那/蝴蝶乃有充足的时间我们就在余下的时间彼此送去最清晰的祝福和无尽思念吧!

岁月,抹去的不仅是我们脸上的红晕,还割伤了我们的心灵! 愿这别致的纯真照亮我们心田,一如当初的月光。

花儿开了


花儿开过多少岁月?那是树的寿命所决定的;花儿几时能开放?那是季节决定的。究竟花儿能开多长时间,就是花儿自己的智慧了。

门口有一棵毛桃树,似乎从我搬家到这就是一直有着的。树干很粗,看上去总是油乎乎的,但实际上并没有一点油。

像其他树一样,秋天它也落下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度过了漫长的三个多月的寒冬后,总是比别的树早开花那么一两个星期。鹤立鸡群,好像炫耀着自己的与众不同。

那棵树就是与众不同。我曾早一个星期里寻找这棵树上的新生机,却未果:哪怕是树枝变软点。花蕾就是这样故意和我捉迷藏,我去看,它不生;等我彻底放弃了寻找时,它又突然地长出来了。看着我无可奈何,仿佛连土都在嘲笑我。只能恶狠狠地跺了几脚,却望着连脚印也没跺出的土,只能叹息着离开了。

隔天早上,仍然经过那棵树,吃了一惊:在一夜之间,花苞顷刻变成了娇艳的花朵。桃花的花瓣有的并未完全张开,带着丝丝褶皱。娇羞的样子伴着清香,充盈着我的心脾,浸透在空气中间。而转眼去看,另一方的杏树依然是连在一起的干柴,也有香味,只是那香味是毛桃树那边传来的。那棵毛桃树简直是奇葩,在其他树未开花的时候猛然用景象和香味冲击你。

大概桃花开过四五天的时候,杏花引着其他的花竞相开放,香味浓郁。和之前桃花开时的气味完全不同。而走近毛桃树,桃花由淡粉色逐渐加深。又过了大约一星期,香味也转变了,成了清淡的醉香。不走近它,是不易闻到这种略令人作呕的香味。

终于,近紫色的桃花瓣大片地落了,下落过程中也并没有描写的那样飘飘然,几乎是坠落下来的。落到土地上后立刻变成了淡淡的枯黄色,渐渐地和土地融为一体了。与此同时,叶子越长越大,直到初秋时时由于蜜虫的祸害,叶子变卷、变硬,最终落下。而毛桃儿早在初夏时就早已经长成、落下了。花期这样早的树,最终还是和别的树一样走向衰竭。值得一提的是,这棵树的花期比别的树较早一些,这就是开在花儿中的奥秘。

谁知,这桃花开得异常的早,是因为它在引领方向,它在寻找春天啊!

众花儿都开了,其中我最欣赏的是这树桃花。令我欣赏的是它的品质:开在众花之前,引领众花开放后,默默无闻的隐退。尽管我之前对它的种种误解。

花儿芬芳,开在我的心中,它的品质鞭策着我,使我学会奉献和引领。花儿开了,香味永远在我心肺间弥漫

那时的花儿


十八、九岁的时候,住在山的旁边,一幢楼房的二楼,窗台上栽种着茉莉花,到了夏天,一小朵一小朵,纯白的,嫩嫩的,像婴儿皮肤一样,盛开着清香。那时没有空调,电扇也很少,在静谧的夜晚,天空透明中缀着无数的星星,躺在靠近窗户旁边的床上,摇着一把蒲扇,这时一丝一缕的莱莉花香气,顺着窗沿慢慢靠近,像一小团一小团的雾,在皮肤周遭丝丝缠绕、抚摸,有时来了一阵晚风,这时的香气也会暂时走开,它离去的样子,像极了当时很时尚的,粉水画中腾云驾雾的古装女子,一支手臂上扬,一支手挽着花蓝,刹时的茉莉花香便有了一股仙气。

茉莉花有的是朴素的外表,它的平常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仙气,时时处处又显现出高贵的气质,不像有些花儿,开放着张扬,一有风吹草动,便低着头,内心弱小了。

从那时起,我的心房就开始栽种了茉莉花,时不时就莫名其妙地感觉周围有了它的香气跟随。其实,我又不是很善养茉莉花的。今年五月,到雨水丰沛的佛山工作,公司门口就栽种了茉莉花,看着它徐徐开放的样子,便有了重温过去的念头,于是把它移栽在床头的柜子上,前后两次,竟无声息地枯了,想必与它缘份己尽,从前的是终究不能现在了。

读小学时,听到家里的大人说,家里种植的兰花,在我出生那一刻竟然开放了,满屋的兰花香,听多了古代传奇,比如婴儿出生时,突然出现祥云等,长大后必定是大人物,有的可能大到皇帝的宝位了的故事,那时的心情,便有点沾沾自喜了,说不定哪天,我也会成为某个人物,但转念一想,花儿毕竟和女子相关,我一个大男人大多与花是沾不上多少边的。因此,几十年过去,是不是什么人物,倒不去计较了。而兰花这个名字,却又在我内心扎下根了。

印象中,与茉莉花相比,兰花往往是可遇不可求的,它停在空谷中,或者城市的角落里,像一对幽怨的眼神,笔直、执着地盯紧着你的背后,在你回头触碰它的目光时,你的眼睛会很明显地被灼热,让你的手脚四下里无处躲藏,一下子笼罩在它明晃晃的光柱里,无奈地看着被它一层一层剥落了衣服,赤裸裸地,却又明显感觉着干净了。而它的花香浓郁,像逃出牢笼的蛇,四处蔓延开来,且行且游,无隙不去,无处不往,有的硬是要钻入你的心脾,来来回回把香气洒满。这种情形下,你还不被感染,那就属冷血了。

与茉莉花相比较,我更乐意接受兰花,它的花看似弱小,却开得彻底,像要随时敞开自己的胸膛,让你尽情地看。

花儿始终灿烂


这条胡同里,陈丽佳是个有点文静的女孩,大大的眼睛,不厚也不薄的嘴唇,上一个小巧玲珑的鼻子。她很有礼貌,从小上学、放学都和胡同里的长辈打招呼,邻居们都很喜欢她,有什么好吃的都愿意给她家送一点,父母也跟着沾光,他们也觉得很骄傲。

父母很疼爱陈丽佳,几乎不让她参与家里的任何劳动,衣服妈妈洗,饭爸爸做。吃完饭写完作业一家三口一起看动画片,到公园遛弯,周末还经常一起到到体育馆打乒乓球、羽毛球。

陈丽佳结婚了,父母百万个不舍得,从小被疼爱的陈丽佳,他们怕到了新家会受苦,父亲婚礼当天还躲在角落里擦了擦眼泪。邻居们也每天见不到陈佳丽小巧玲珑的笑脸感觉心里空空唠唠,自己家那些好吃的只能自己享受。

陈佳丽的老公是个医生,话不是太多,有时候忙起来凌晨才到家,有时候周末也得搭里面,见不着。她不会做饭,平时在家都是老公下厨,家务她也不太擅长,周末老公会请个钟点工来打扫厨房、卫生间。

陈丽佳怀孕了,全家高兴极了,父母嘱咐她要多注意,老公让她在家待产,但老公依然早出晚归,不太能见着人影。一天的饭菜老公早晨出门前都都给她准备好,每天的营养都不一样。她起初的日子感觉还好,没有了烦心的工作打扰,轻松自由一些了,听听歌,看看电影。但没多久她就觉得日子无比的单调、乏味,发个消息给老公几个小时也没有回复,她有时候感觉有点失落。

肚子开始一天天有点变化,一天陈丽佳无意中看了一篇文章。从那天起她微笑着开始试着下厨,收拾家务,给肚子里的宝宝讲讲故事。偶尔发个信息告诉老公今天肚子的变化,老公依旧是久久没有回复,但她却没有感觉失落了。她每天的生活仅仅有条,每天都下楼和带孩子的大爷大妈聊聊天。

就这样一个月下来,老公不用每天起个大早,钟点工的聘用费也省下来了,她也感觉充实无比。几个月后,在全家人的焦急等待下,陈佳丽顺利产下了一名健康的女婴,老公给她取名家家。

全家人都为这个小生命的到来感觉欣喜,大家争先抱在怀里,左看看右看看,哪里像妈妈,哪里像爸爸,微笑着合不拢嘴。

杏花儿,开了


这个位置原本不是洛多明的,他那么高,何况也不近视。最难忍受的是每次放学,他就扯着嗓子喊:别小远笔记借我用一下。那个远字喊得比长城还长。当然我并不轻易借笔记给男生的,除了他。因为他知道我的秘密,就像他对我说话一样总充满着威胁。

我背著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一切事物在我的世界里是那么安静,与我相伴的也许只有那夕阳落日。时不时的有情侣骑车从身边经过,他们的背影是那么的幸福。树上的叶子仿佛都在随他们舞动。

刹刹我还未回过神,一辆自行车挡在我前边,车上坐的人是洛多明。别小远,我载你回家吧!省得你一个人在路上独享孤独啊!他的话中显然充满了嘲笑和无礼,当然这一切只有我知道。谢谢,我不用,我怕你的爱车会散架。这句话仿佛把他惹怒了,别小远,我就怕你不敢,我知道你怕他没把话说下去,当然这是用我眼中的泪水换来的,他转身骑上车走了。

我一个人迈着有些零碎的脚步踩到了家,可我的心还是不能平静,或许是因为他。洛已经站在隔壁的阳台上,他向下望我,我抬着头看着他,忽然间感到我们之间的距离是如此遥远,我已无暇顾及这些,我跑到了阳台上,给花盆中的不会发芽的种子浇水。喂,别小痴,今天的日落很美啊!他在对面兴高采烈的对我喊,我抬头看见他那独特的挑衅目光,仿佛就要把我融化成空气。我不再理会他,转身进了屋子,落日的孤独透过窗子布满了我的卧室。如果真的如爱因斯坦说的那样,我多么希望我思想的粒子随着光束回到过去,回到七年前,那个依然充满阳光的午后。

那年我九岁,你大我一岁零三个月。记得那天很热,站在院子里不动就会出一头汗,我跑出院门到你家,我到你家就好像感到有种下雨的感觉,但闷热只让我缠着你给我买冰激凌了,小哥哥,天好热,我们去买冰激凌吧!你没有立刻回答我,我看到你眼里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着,远远,我要走了,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你一边眨着眼睛一边扯着我的手说。我脑子一下子空白了,仿佛听到了雷声,那你以后还回来吗?我抽噎着问。会的。你很坚定的告诉我,然后就拉着我走到那棵杏树下在地上捡了一颗杏核,你把它递到我手里说:远远,这是我们吃的杏核,把他种下来,等杏子熟了我回来给你摘杏子吃。我用手擦了擦泪水,紧握着杏核,仿佛攥着所有的希望。

最后你还是转身离开了,蓝色的雨点从天边划落,我不记得自己哭成了什么样子,只知道我的世界一片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你的背影和你校服上一片洗的泛黄的血迹。所有记忆的碎片从大脑中掠过,在这里被撞的粉碎,我怎么也不能将它们拾起拼凑出你的模样

只记得你小时候很帅,可却有点笨。我三岁的时候,你牵着我的手在院子里走。我走的很伶俐,只是你倒像喝醉酒一样。然而你慢慢的变得强壮起来,因为你是男生,那时你很喜欢看武侠电影,你说男生就是要保护女生,就这样你总会围在我身边。在炎热的夏天,你不顾头上的汗水给我扇扇子,跑去街口买冰激凌给我吃。你家有棵杏树,杏子稍微大点还没长熟,你就爬到树上摘杏子给我吃,我看到你脸上的汗水混着泥土,感觉好像京剧里的脸谱一样,我就笑了。你也捧着杏子站在那傻笑

我五岁那年,你被送入学校,我也哭着闹着要去上学,可我年龄不够,人家不让去。结果闹的你也无心上学,整天逃课回家陪我玩。最后叔叔没办法就让你晚一年和我一起去上学。起初我们并没有坐在一起,和我坐在一起的是一个男生。有一次,你看到他欺负我,你跑过来打了他一顿,接着掂起书包坐在我旁边说:以后,我就坐在这里了。当时你说的挺严肃的,像解放军奔赴战场一样。

后来你学会了骑自行车。有一天放学,你把车子停到我身边说远远,我载你回家吧!你拍了拍车子的后座,让我上车。我知道你学会骑车还没多久,看得出你那自行车被你虐的整不像一车。但看到你清澈的眼神,我就坐上了车,你的眼睛是那么明亮,你是我最信赖的小哥哥。我坐上车时,明显感到你的手抖了几下,这时我心里有些害怕,我就扯紧了你的衣服。你满头大汗的踏上了车子,一、二、三啊只知道我的头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大昏地暗的,接下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我已躺在你床上了,额头上贴着创可贴,只是头还在微微作痛。你坐在我身边问我:还痛吗?我笑嘻嘻的对你说:不痛!我问你我是怎么回来的,结果你的回答足以让我再昏一次,你说:我用车把你载回来的。我抬头看你时,一片刺眼的血迹冲进我的眼眸,我知道它将永远留在你的肩上。你离开的时候穿的就是那件校服,只是血迹被洗的有些泛黄。

从那件事以后,我就患上了可怕地恐车症,不敢骑车,更害怕坐车。只记得,每次放学你总是推着车子陪我一起走回家。

还记得那颗杏核吗?我把它种子花盆,放在了阳台上,每天都给它浇水,而这一浇就是七年。

洛回来了,就坐在我旁边。时间的车轮从未停息,七年之中的点点面面勾画成一组成空间。七年前在海边丢失的贝壳,现在已不那么容易被捡起,这也许就是空间留下的距离。

别小远,橡皮借我用一下。又是熟悉的声音,可我感觉却是那么陌生。喂,你没听到啊?别小远。你不是有橡皮吗?干嘛用我的。我低着头只顾着写作业。也许是我害怕撞到他那亮晶晶的目光。我就是想用你的,谁让你是我的小妹妹呢!我的笔从手中滑落掉地面上,只感觉眼睛湿湿的,我慌忙弯腰去捡,长发盖住了我的脸庞,可泪水又怎能逃得过地球的引力,只差一点,洛多明,你们又在课堂上讲话了。老师高分贝的嗓门打断了我回忆的车轮,我只好低着头面朝课本。我倒不怕老师批评,只是有点担心他。他是被市里高中退了学才到我们学校的。老师,我没有,是别小远找我说话。他的声音是那么的义不容辞。可惜我却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是吗?别小远!我的思绪又溜到过去,逃避这可怕的现实,我再没有多出的精力回答她的问题。我想起了那个为我承担一切,时刻保护我的小哥哥,以前也是这样,我传纸条给前边女生说她裙子很漂亮,结果被老师发现,站起来的却是他,引得一班人哄笑,洛脸红彤彤的却站着一动不动。我想地球真的很有引力,泪水真的不是圆的,都是水珠型的,带着尖刺,要不它怎么会让人感到疼痛。还好我的头发长让这一切只有我知道,让他看到不知道会笑成什么样子。或许欠别人的总是要还的,也许我小哥哥他不叫洛多明,洛多明我不欠你什么了。

下课,我跟随着她高跟鞋铿锵的节奏进了办公室。在她面前麻木的我像一台留声机,可是她并不知道,电源一直没有打开,我只能抱歉您给我加了班,我却没能给您加班费。

我从办公室出来,校园里已没有多少人了,显眼的地方只有他和那辆自行车在那里傻站着。别小远,她没用高跟鞋踹你吧!给我说,我去和她拼了。我怀疑他是不是改行说相声或者写小说了。我只顾走我的路,这条路本就属于我一个人的孤独。只听见他的自行车滴答滴答的跟着,我在前边站住了,像模特在T台上一样转身,只是我没有微笑而是充满了愤怒,后面的他也不滴答了,一会儿抬头看看天,一会儿抚摸他的爱车,我本有许多话要说的,可我却一句也想不起来。他就这样一路滴答着跟我走到了家。别小远,我能跟你进去吗?他讲的那么彬彬有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四好青年呢。他跟我进了卧室,又跑到阳台上,我只是抱着我的snoopy发呆,一会儿,他从阳台上跑了过来,很认真的说:别小远,它一定会开花的。他用手指着阳台上的花盆。之后又挑起了他那会放光的眼睛,这一道光芒就像是一组程序编码,瞬间激活了我这几尽当掉的机子。的确今天忘了给花浇水了,我又跑到阳台上拿起了水壶,我看到花盆中的土壤被翻动过,当水洒入花盆中,我的身体仿佛也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别小远,你要坚强。这声音仿佛是从心底发出的。

这一周都没有看到洛多明的身影,对于他这样的学生而言,逃课跑到那个地方疯玩也不奇怪。周五下午放学,我整理好书包准备离开。她站在门口叫住了我:你就是别小远?她叫蓉儿,我见过的。洛第一次来这是和她一起的,至于她和洛是什么关系,我并不清楚。每次总是像鸵鸟一样,从未过问。嗯,你有什么事吗?我摆出一种很平静的姿势。洛被车子撞了,在人民医院。他在大街上骑自行车练习带木箱,转弯时,对面开过来一辆汽车结果她讲的声音很低沉,这声音未经允可就钻进我的身体,在我的胸腔内撞击、反射、加强,一阵阵剧痛占据着我的全身,我忘记了流泪冲出教室,我几乎是跑到医院的,我不知道路人是用怎样的眼光看着一个披着长头发女孩哭着从他们身旁经过。

进医院时我用手擦拭了泪水,站在重病监护房门口,我只能感应到那不知明的刺痛伴着不规律的心跳传来。你是他什么人?一个端着点滴的年轻护士向我走来。我我是他妹妹,他怎么样了?我抑制住心中的急切向她问道。病人已经昏迷了三天,刚刚醒过来,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能进去看望。她说完话打开门走进去,穿过门缝我看到了洛,他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额头上缠着层层纱布,这显然阻挡不了鲜血的侵染,阳光透过窗子,照在他的脸上,是那么的憔悴。可我又分明看到他眼角有泪水划过的痕迹。

护士换了瓶点滴,液体一滴一滴的流入输液管,流进洛的身体,也流入了我的血液中。我再也承受不住这液体的冲击力,它翻涌出我的眼睛,我模糊的看着护士向门口走来,你们先回去吧!有情况我会及时通知你们。我转过身,蓉儿在我身后站着,我们走出了医院。走到公园有喷泉的小水池边,我看了看她,不知道是泪水让我有了勇气还是泉水给了我力量,我开口了:把洛多明还给我好吗?我就像街头的乞丐一样对她说完了这句话。她用很平静的目光看了看我,我不知这平静的背后还以藏着什么,但她的安定让我感到惊呀。她转过目光看着喷涌的泉水,眼中有种亮晶晶的东西闪过九岁那年,我跟着妈妈来到市里的一户人家里,妈妈指着一个男人说,蓉儿以后他就是你的爸爸。我扯着妈妈的衣角,哭着闹着要离开,是洛,是他陪我度过了那段最痛苦的日子,一直陪在我身边保护着我。有一天,我问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说因为你很像一个女孩,她叫远。我看着有些模糊的泉水,所有的记忆都像泉水一样在脑海翻滚。洛学习成绩原本很好,中考时他考入了市重点,可他却对他爸爸说他想去县里上高中,他爸爸自然也就不同意。只记得他后来在学校逃课、违纪,最后被学校退了学,就转学到这里。他爸爸托了关系把他转到你们班,因为他对他爸爸说这是个好班,他坐到了前排你旁边的位置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仿佛孕育了七年的力量一下子涌了出来。我哭的不成样子,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拖着怎样凌乱的脚步回到了家。

我坐在家里的阳台上,阳光暖暖的照着,很温和。我仿佛听到一种声音在耳边响起今天的夕阳好美啊!这声音是洛洒在这里的。我抬起头看着那片被红云遮挡着的夕阳,近黄昏却又是那么能赋予人力量。我站起来,想到了给花浇水,花盆中的土有些松动,我感到了它的生机,深藏着七年的养料要迸发了,花儿要开了。

一个月里我一个人听课专心记笔记,放学独自走在回家的林荫路上,感应阳光下那欢动的树叶。每天回家享受着夕阳,给花浇水。看着花儿发芽、生长、直到开花。那事一种我叫不出名字的花种。紫色的藤蔓上立着泛着粉红的花朵,是那样的清新,那么芬芳。恍惚中有种幸福的味道,我想它应该叫洛,这也是洛播种下的希望。

洛要出院了。那天我穿了条格子裙子。我走进教室时,他斜坐在座位上,目光向我投来,和我那不知所措的眼神撞在了一起。他的目光中透露着平静,却引得我心中像海水般涌动,我有些狂想症的大脑,开始搜索洛要向我告白的台词,甚至想到了至尊宝的那句一万年,我还没来得及将台词想完,干嘛呢!花痴,上课了。他指了指我的位子。啊!我又羞恼又慌张的坐在我的位子上,拿出了课本。我明显感到他在偷笑,我转过头很严肃的看着他,他却无所谓的指了指黑板上的课程表,天啊!我竟把课本拿错了,我慌忙换了课本听老师讲课。我只感觉长头发盖着的脸颊烫烫的,也不知道变成了什么颜色。别小远,你的笔记,借我用一下。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借我笔记,我哪里有勇气把头转过去说不借,我头也不抬把笔记推到他桌子上去。还好脸色如Fe(oH)3般凝结的老师,给了我满满两眼的冷却剂才把我从赤道附近拉了回来。

第四节课是数学课,数学老师又踏着她那平稳而又有力度的高跟鞋,沿一次函数路线走到了讲台上,洛已经把笔记拷贝完了,他把笔记本放在我的桌面上,上边还附注了张纸条:别小远,你的裙子很漂亮。我也迅速而又潇洒的在背面题了:白痴两个字,推到了他的桌子上。我看到了他抓狂的样子差点扒到桌子上面笑了出来,当老师的目光沿抛物线落在洛身上的时,他就像奔驰的四驱车被人抠掉了电池一样瞬间停止了,而他垂死挣扎的最后一道目光却落到了我身上。别小远同学,放学你等我哦!这句话温柔的有点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下课铃响了,我就像听到起跑令的运动员一样竟破纪录的跑出了教室。一个人走在林荫路上,我仿佛又听到了阳光照耀下的树叶欢喜的舞动着的旋律。别小远。只听到我的名字伴随着清脆的车铃从从身后传来,我还未来得及转身,洛已漂移般的把车子横在我的面前,距离是那么的近,仿佛只有空气在我们之间流动,也只有空气感应到了我的心跳。上车洛讲的是那么清脆像车铃。我可不是木箱啊!我调皮的笑了笑。是啊!你比木箱还笨啊!洛多明牵住了我的手,把我拉到车子座位旁,来深吸一口气,慢慢踩上。他讲的很轻,明亮的双眸给了我信心和勇气。我握着洛多明的手,踩了车支架,坐在车子上,我感到身子在抖。抱紧我。这声音透过洛的后背传过来,我狂想症的脑子有些空白了。想什么呢!我怕你在摔着,现在你这么重我怎么背的动啊!我愣了一下:啊,我有那么重吗?我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洛,我怕他忽然间又要逃开。时间在这一刻静止该多好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我们身上,像是记忆的碎片又被重新拾起,我把头贴在洛的身上,静静的,我听到了洛多明的心跳。

车轮子滴滴答答的转动着,像是穿越时间的机器,带着我们一直走到华阳林的尽头。我恍惚间又闻到那阳台上的花香,那样的清新、芬芳,像幸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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