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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合欢树下,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合欢树下,静待花开。

院子里栽着一棵合欢,年份已经很久了。小时候我便常常在树下玩。

那棵合欢很高,叶子很浓密,不像是香樟那般错落有致,虽不是团簇的,却极有秩序,小小的叶子都长在同一根茎上,那一点点明暗的绿色由内而外地渲染开,像是大自然的涂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那种灵性的美感。白天的时候,叶子一对一对展开,伸向天空,像是天使掉落在凡间的翅膀。到了晚上叶子便合拢,像棉被一样保护着自己柔嫩的幼叶。

细算时间,现在已过了立夏,想想也应该是合欢树要开花的时候了。打开窗子,细细望着那棵合欢,期待着第一朵合欢花的绽放。

于是,我开始了等待。

有的时候,在合欢树下,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渐渐地,就有些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种被久违的宁静包裹住的感觉,它让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那么触手可及。天气好的时候,阳光会透过纤细的叶子漏下来,那又薄又脆的金黄色碎了一地。天气不好的时候我会一个人发呆,思绪像风一样轻柔地飞向天空,触摸头顶软软的云朵。

不知道是我习惯了等待,还是等待习惯了我。但我一个人站在这树下已经没有了一丝的焦虑,漫长的等待洗涤了我的心灵,让我的内心变得平和而淡然。

等待,让一切都水到聚成。

那天,天空下着微雨,而我又是极不情愿撑伞的,于是像往常一样漫步到合欢树下,微微一抬头,便看到那朵合欢,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看周围。这真的是第一朵合欢!那种穿透灵魂的喜悦瞬间把我淹没,我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傻傻的,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它。

那朵合欢很可爱,花底是雪绒的白色,一直往上蔓延成淡淡的黄色,再渐渐加深,最后忽的变成粉红色,细长的花丝交错着向四周散开,更妙的是有无数的嫩黄色如繁星般点缀在花丝上,十分精巧而别致。

我的等待,换来了内心的喜悦与幸福感。

其实,人的一生都在等待。很多时候,不求一个结果,只为一份执念。

也许等待是一种无奈的选择,是一种痛苦的煎熬,等待的路是一条艰辛而又慢长曲折的路,是一条无尽无休的路。等待,有时是一种美丽,有时也是一种残酷的虚伪。

等待的时候,你会惶恐,你会失望。你会喜悦,你会幸福。

但不管怎样,选择了等待,便要一直等下去,即使没有结果。

人生,无所谓值得与否。生命的美丽在于你是否有一份坚持自我的心情,是否有勇气,为自己想等待的东西而等待。

就像我,用那等待,只为换那一场风景。

合欢树下,静待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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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花儿


操场和花园间有几株浓密的合欢树,如几顶偌大的伞在校园里遮出一片凉爽爽的天地。前些年重建教学楼,顺着这两排合欢树用鹅卵石铺就了一条小径,沿着小径边儿用水泥砌了一方方各式各样的墩儿,便形成了一个天然的读书长廊。夏日里,树的浓荫,花的芳香,浓荫爽爽里鸟儿的欢唱,芳香弥漫中孩子们的诵读……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奶奶送妞妞上学的时候,合欢花儿正开,校园里正氤氲着合欢花儿的芳香。奶奶说:合欢花儿不常见的,能够安神,理气,开胃,明目,活血,止痛……收拾起来做中药能卖几个钱,还能泡茶喝哩。

妞妞上课了,奶奶便让妞妞的老师琼阿姨找了一个塑料袋儿捡拾老半天,满当当实在在的捡拾了一袋子合欢花儿回去。琼阿姨给奶奶打开学校大门,奶奶颤巍巍的走去的时候,琼阿姨感得到妞妞奶奶的不容易。

妞妞给琼阿姨提议:趁活动课或者饭前饭后的,同学们合伙捡拾合欢花儿吧,校园里干净了,还能卖钱!

琼阿姨心底里喜欢这个奶奶管大的妞妞,懂事,勤快。当然,妞妞这也是个不错的想法——针对小学生很好的思想教育。便坚定地支持了妞妞的提议。

也许觉得好玩吧。活动的时候孩子们便笤帚簸箕袋子的拿上,涌到操场边上,鹅卵石的小径上。扫的扫捡的捡装的装,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常常爱哭鼻子的那谁,捡拾的时候被蜜蜂蛰了手指头竟然都没有哭,琼阿姨捏着她的手吹了一口气就又跑去捡拾了。

校长被这气氛感染,也蹲下了身子捡拾了半天。

“卖下钱可没有你的呀,校长。”琼阿姨这样说。

校长这样表态了:只要大家好好好拾,你们能卖多少,我额外再奖励多少!

操场上便欢呼雀跃。

奶奶说:落在路边冬青上、落在花园草坪上的合欢花儿要干净完整的多了,做药材泡茶喝都是顶好顶好的。

妞妞发现:那些合欢花儿不便于扫,同学们捡拾过后还在。妞妞便趁饭前饭后,仔细的一朵儿一朵儿的捡拾在一个盒子里。盒子里的合欢花儿到底比同学们捡拾的要好的多了:干净,完整,花茎是花茎,花蕊是花蕊,花丝是花丝。大伙扫在一堆捡拾回来的如果说是野小子的话,妞妞捡拾回来放在盒子里的就是粉色公主!

琼阿姨常常默默地看着妞妞课前饭后的捡拾这合欢花儿。觉得心疼你。琼阿姨知道这是一个没有了妈、父亲常年在外打工靠着奶奶带大的女儿。琼阿姨到过妞妞家,几间土房子,家里没有几样像样的家具,不容易。琼阿姨心里琢磨:是否妞妞觉得操场边儿和鹅卵石小径上应该是大伙儿的地盘才不去那里捡拾呢?就忍不住叹气:这女子,还是太要强的。

几个伙伴儿说:妞妞就在地上抓上几把吧,盒子就满了。

妞妞说:那是粘过土的,不要。

伙伴儿告诉了琼阿姨。琼阿姨心里说:也许,没有粘过土的能多卖几个钱吧。这孩子。

那天,妞妞奶奶让妞妞给琼阿姨捎过来一个装过衬衣的盒子,盒子上贴着妞妞奶奶的拿手的剪纸:一截树枝上,几片绿叶,上面一只鸟儿,不远处飞着一只鸟儿……

妞妞说:盒子里是奶奶专门晾晒好的合欢花儿茶,能安神,理气,开胃,明目,活血,止痛……是奶奶给琼阿姨弄得。

琼阿姨说不出话来。打开盒子,捏了一撮儿合欢花儿茶放到杯子里,往杯子里加上开水,那合欢花儿便渐渐地舒展开来,花茎是花茎,花蕊是花蕊,花丝是花丝,粉色的,好美!

合欢花开


夜静静的,教学楼的灯早熄了。闪烁的星星簇拥着月亮,仿佛在聚会,月亮把光芒赐给了万物,飘在树上,挂在墙上,散在地上,那么温柔,那么恬静。

军和霞并肩走着,一阵风送来了合欢花香,愈飘愈浓。他们在树下坐下来。说句话吧,今晚你一句话也没说军关切地问。唉霞长叹了口气,你记得咱们是怎么认识的吗?那当然,去年现在,合欢花正开得火热,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我因为喜欢雨,便一个人在淋雨。那时,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发呆,我很奇怪,但没出声,只是默默站着。军回忆道。我们都看着那片片合欢花瓣被打落,飘在水中,薄薄在地上铺上了一层,粉红粉红的霞望着那飘落的花朵说。

那景色把我迷住了,忽然你向我打招呼后来我们聊了起来,虽说你的脸上满是笑容,但我还是看出了你的无奈与忧伤。我知道了你父母的事情。军接着说道。是啊,从那以后,我们经常聊天,有事互相帮忙停了一下霞忽然问,唉,你说我俩算什么?军笑笑:这个问题新鲜,我从来没想过,嗯,应该算是知心朋友吧,我认为俩人在一起高兴就行,怎么了?霞的眼前出现了前几天的情形:她被舍友们围着说,军是不是你男朋友,你可真有福呀我的班长大人,他可不错啊!我们别瞎说!哈哈这是青春的快乐的笑声,在他们这个这个年龄,总是那么好奇,那么神秘,那么令人难以捉摸

霞,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不舒服吗?耳边传来军关切的问候。奥,没什么霞回过神来望着天空,一片云遮住了月亮,月姑娘脸上布满了愁云,越来越浓,那光芒都不那么美了。你家出事了?军有些着急,因为前几天,霞说父母大吵了一架。爸妈离婚了月姑娘的脸更难看了,天地间黑暗一片,军盯着她想说些什么,可又什么都没说。慢慢地,他抓住霞地肩膀,努力使她挺直腰杆,说:坚强点,想哭就哭吧!霞再也坚持不住了,她靠在军地肩上,把这么多年的委屈,这么多年的忍耐,还有无奈,全都哭了出来。军安慰说:人生聚散无常,也许他们分开,才是最好地结局

四周渐渐亮了起来,月姑娘的愁容不见了,那秀丽地面庞又露了出来,夜更静了,阵阵合欢香飘来,香甜,浓郁又有淡淡地惆怅

梨花树下


那一年,梨花扬扬撒撒,落了一地。

震断了谷里所有的梨树,望着颓败的这里,我离开了。

再见时,他已不记得我模样,陌生又惊喜的瞳孔里,却浸满莫名的宠溺。

“你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依然温若如水。

“花魄。梨花的花,魂魄的魄。”

“花魄…”他细语喃喃。

也许他在想什么,不过我知道任凭他怎么努力,也再唤不回那段记忆。因为当年,我亲手断了他的心脉,葬他于清绝谷,也是那一日,我封了他的记忆在那棵梨树下,那棵梨树我是记得的,因为满谷开遍素白的梨花,唯那一树,开出的梨花红得似血。

如今,竟在这里遇见了他,一个已轮回千百年的我的爱人。

诊罢他的病,我不禁皱了眉头,心脉几近断裂,如我当年狠心一掌震断那般,可这么多年来,难道他生生世世都受了心脉断裂之苦…

“怎么样?还有多久?”像是已经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他满不在乎地笑道。

“你相信我吗?”我看着他的眼睛问。

“信,从见你第一眼起,我就信了你。”

鼻尖一酸,差点情绪失控。忘了是多少年前,他好像也这么说过。

他却轻搂过我的肩,似是无意道:“总觉得你很像一个人,可连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真的不记得了吗?那个与你相拥在梨树下吻尽爱意、那个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抱着你倾诉相思、那个坐在路边等你把梨花一朵朵别在她发间,那个爱你恨你却终究放不下你、那个苦苦寻了你这么多年的人,她叫花魄。

“花魄,跟我回家吧。”

轻轻地推开他,笑道“我们认识多久?”

“与卿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那你可知我到底是谁吗?”

“你是我的花魄…”

那天,我跟他回去了,偌大的府邸冷冷清清,仅有的三两个下人也都忙着自己手里的活,对我似若未见。

“我已将死之人,都习惯了。”他苦笑着说。

“桃离,你不会死的…”我的声音轻的只有自己可以听见。

伤了他一命,总是要还的。

作为不得宠的三公子,被赐了一座府邸后他独自居住在这里,好在他也不渴望自己能深得父母喜欢,因为其他兄弟为了那颗明珠争的头破血流,他不喜这样,就要求父母允许他独住。现在,就连我们的大婚也只有一个最疼他的二哥来参加,冷清却也喜庆。

“景灏,我已经派人去寻找清绝谷了,传说那里有神医桃离遗留的医书典籍,有治愈心脉之法。你不要乱想,安心养病。”

“哥,何必呢,清绝谷那只是世人口传的而已,桃离更是千百年流传下来的传说。”

“不管怎样,我都要试一试,为了你我也拼了。”景奕认真道。

之后景奕点了景灏睡穴,把他抱到床上,我在一旁冷静地看着这一切,我知道,这个掌管景家大大小小店铺,看似仅仅只是一介凡夫俗子的男人并不笨。

“我不清楚你是什么人,但感觉你不会伤害他,那就好好照顾他。”景奕冷漠的瞥了我一眼。

“我要那颗明珠,但绝不是贪财。”我轻咬嘴唇道。

他望向我的眼睛,很久之后,“好!我答应你!”说完这句他就转身走出门,策马离开。

我走到床前,望着熟睡的景灏,抬手抚上他柔美的脸庞,他的眉眼、他的笑,这都是我刻骨铭心的牵挂。他不会知道,那被他不屑的明珠,就是他当年被我震断的那一截心脉所凝的心珠,只有得到它,才能真正修复他的心脉。“桃离,我们很快就要回去了…”我躺在他身旁,喃喃耳语。

就这样,我又开始了跟他在一起的生活,简单快乐,顺便等景奕拿心珠过来。在漫长的等待中,我终于找回了早已失去的一切,比如他、比如爱。府里种满了梨树,一棵又一棵,宛若当年的清绝谷,一派生机盎然。景灏拥着我坐在树下的凉椅上,什么也不说。不知过了多久,“扑棱棱”,伸出手臂,一只白色的信鸽落在我的掌心。

良久,他开口打破沉默。“二哥说什么了?”

“他说,他很好,让我们别担心,已经找到明珠,等过两**亲自送来,还有,还有他说想你了。”我的语气里有了慌乱,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事实。

“哦,那就好,那让他有时间多来看看我们,正巧我最近也念他得紧,二哥是我在那个家唯一牵心的人了,真希望在那明争暗斗的地方,他不要受到伤害。”他像是猜到了什么,看似无意地说着。

夜晚,他揽我进他怀里,闭上眼睛。

“如果要失去一切,我只希望不要失去你。”他悠悠地说。

很久之后,以为他已经睡着时,我轻轻地从他怀里挣脱开,穿上外衣,系上披肩,跨出房门时,手抚上小腹,“我有了我们的孩子。”声音恬淡如水地漾开。

在我离开后,屋里传出他哀怨的叹息“花魄…”

景府里乱成一片,我从房顶上看着那个景家长子和四公子怒气冲冲地赶到正堂,“说!明珠在哪?”四公子冲那群被围在堂内的人喊道。

“你个混账!竟然敢对你二哥下毒手!”一位年龄偏大的男人怒喝,想必这就是景家老爷了吧。

“嘿嘿,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不知道我从外邦买来的毒虫可咬死了我那最受父母亲大人宠爱的二哥?来人,放火烧了二少爷那屋,我就不信瘫在床上他能逃哪去!”四公子冷笑着看向景家的一家之主!

“你敢!逆子,那明珠是灏儿出生时一位老道赠他的,怎容你们俩个混账抢走!”

“你以为你把景灏送到安全的地方了?做梦,这会我的人已经差不多赶到那里了,等拿到明珠,你那最疼爱的三公子和你素未谋面的儿媳也就没命了!”大公子突然开口,“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心里最疼的其实就是从来不被你宠爱的景灏,你怕我们伤害他,所以才把他送去城郊,听说二弟已经派人去找清绝谷了,等治愈了那个废人,在这个家里还有我和四弟的活路吗?更何况那明珠我可找了很久了。”

“你!”景老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旁边景老夫人只是一个劲哭。

“要我们死?你想的太简单了吧?”我扶着景奕踏进正堂,门外横七竖八地躺着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大公子他们的手下…

那是段我不想再记起的回忆,血腥肮脏,我又杀人了,为了景家。

当扶着景奕回到城郊时,门外躺着被毒倒的一群家丁,看来我的梨花阵这次下手不重,怎么都算景家的人,我不会太过分。

屋里有灯亮起,“花魄?”

“恩”我应道,把景奕扶上床,“他需要休息。”

夜晚的凉沁入体内,他紧紧地抱着我不肯放开,良久他问“都解决了?”

“恩,二哥休息几天身体即无大碍,那里已经清理门户了,爹娘也只需休息下,毕竟心里是有点难过的。”

“你没受伤吧?”他突然推开我担心地打量起来。

“景灏,等二哥好了我们就走吧,这里不适合你。”

“好。”他再次揽住我,“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答应。”

我带他回到清绝谷,这么多年过去了,断裂的梨树重新长了起来,在这里,梨花是不会凋落的,盛夏梨花依然素白如绢,只是我们曾一起住过的房间落了灰尘,这么久了,这里还是有着家的温馨。

“花魄,我好像来过这里…是不是以前梦到过?”

“你做的梦我怎么会知道呢?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那棵梨树亦活了过来,一朵朵梨花似血妖艳,我跟他立在树下。“怎么会有红色的梨花?”他的眼睛看向我,那里深似一汪静水,“我到底是谁?”

他果然猜到了,尽管轮回百转,却不减他的睿智。“桃离。”我轻声道。

扬手,一个玉瓶从树下飞出,落在他手心,那里装着他被我封了的记忆,“这是你的,还给你。”我笑着抱住了他。

桃离,我多想就这么抱着你,再也不放手。

他恢复记忆后,也修复了心脉,他是神医桃离,而我只是他的妻子--花魄。

我们还像千年前那般恩爱如初,他捧起久违的医书,每天都喂我喝调养的药,理由很充分,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可我却不知怎么告诉他,孩子已经没有了,当初景奕身中毒虫噬咬,只有心珠可以救他,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景灏……但这心珠只有一枚,如果救了他,桃离的心脉无法修复,那……可是我还有赌注,那就是肚里的孩子,宝宝同桃离血脉相连,如果牺牲了孩子,也可以护住他的心脉,但这是血的代价,同时,我也失去了拥有孩子的资格…

一天,我刚睡醒睁开眼,他就扑到床边,拉起我的手腕,然后笑了,“孩子…花魄,你要做母亲了”

听了这话,我愧疚得心痛,不能再骗他了,我做不到这般残忍“桃离,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胡说,这不刚有了一个嘛,别忘了,我可是神医桃离…”他弯了眼睛,眉眼含笑,“当年的事情,你还在意吗?”

“若是在意又何必寻你千年,你轮回百转,我却执念留在人间,保存我们的回忆寻你几世,不过,我伤了你性命…”

“我被一掌震断心脉时,你的眼泪足以抵过了”他的眸子依旧清澈如水,却将我禁在那一方柔情里。

“嘘,别说了,让我安静地躺一会…”我闭上眼,思绪万千。

桃离,再也不要错过你。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8277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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