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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瓜树下的我们:第三章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木瓜树下的我们:第三章",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第三章:少年时光远

我猴子一样飞快地蹿下小楼梯,跑到外间,我揉着睡眼看到母亲正在收拾煤火盘,昨夜雨已经停了,屋外的大水盆又接满了明亮的无根水。我傻傻的问了一句,妈,南苼呢,他去哪儿了。

母亲轻轻地说,你爸爸和外公外婆刚刚送他回家呢。

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衣服也来不及穿,披着一头杂草就往南巷子赶。

肖家大门外聚集了很多花果园村里看热闹的人,父亲与爷爷的所做的决定诚然是徒劳的,肖北岑根本听不进别人任何的言辞,村里有见地的老人说的话他根本全当多管闲事多吃狗屁一样过滤,父子相见,分外眼红。

南苼规规矩矩地站在他父亲面前,缩着脖子,恳请肖北岑的原谅,肖北岑却问起他另外一件事,说是他枕头底下的120块钱不见,是不是南苼偷的。

南苼如实回答,肖北岑一副不打你就不招的表情,转身去解桃屋门的扁担。

南苼,你快跑啊!我顾不得有父亲在场,使出最大的声音喊南苼。

南苼被打怕了,吓得腿发软,拔腿就拼命地跑,肖北岑喝得酒气熏天跟在后面追,手里的烂砖石头一个接着一个砸想那远去的身影。

快跑快跑,有狗追你;快跑快跑,我家狗跑的真快。有刚从山上放牛回来的孩子在马路上边笑边喊。谁还能扭转肖北岑对南苼的嫌恶和咒骂呢。

南苼,自此离开了南巷子,离开了花果园,离开了黔西南。而父亲、母亲,再没有提起南苼,整个花果园的人,都当他死了,和小丢的表姐凡洛霓一样被大水冲走了。

只有我六年级的班主任李辰音老师,一直向我打听南苼的去向,问我南苼回来了没有,南苼在哪里读书,南苼他爸还打他吗。老师说,南苼成绩那么好,他不应该逃课的应该多读书的。他长大了一定会考上好的大学报答他的父母的。

我跟老师解释,说,老师,南苼的妈妈早就跟别人走了,南苼的爸爸从来就不打算让他读书考大学。都是我爷爷逼着他才让男生上小学的。还有老师,南苼从来不想逃课,是他爸带回来的那个叫女的给他爸爸生了个儿子,她总是折磨南苼,不让他放学和同学玩,还把他的书包藏起来,让他背很重的粪和土豆,做完家务活才让他做作业,南苼受不了才离家出走的。

老师连连说,我知道我知道了,南苼是个很怪的孩子啊,如果他是我的孩子就好了。、我苦苦地笑了一下,老师你一直都对他很好,不让他交学费,给他买资料书,帮他垫学杂费,有很多同学背地里都说您偏心呢,我替南苼谢谢您。说完我捂着滚热的眼眶逃开了老师的办公室。

那天,我走带回家的路上,放声大哭。庞大海和小丢都不敢开口安慰我,只怕刚开口,我哭得更伤心了。

父亲坐未然叔叔的车出车祸了,这个惊天的消息震惊了爷爷奶奶。

我看着家中来来往往的人群和上次到父亲生日聚会上的人少了许多。

母亲含泪说,父亲成名时,有记者采访他,他说了一句座右铭:雕刻是一件尊贵圣洁的大事,他一生只可能站着跪着雕刻,绝不坐着。这就代表言出必行的父亲不会再雕刻了。

可是父亲除了雕刻什么都不会啊,我着急了。

看着父亲日渐消瘦的面容。不会的,母亲一边打理柴房的木屑,一边固执地说,有艺术残疾学院的校长已经送了应聘书给父亲,让父亲前去任职呢。

夜里,母亲与父亲分房而睡。母亲不敢靠近脾气渐渐薄凉的父亲,只叫我端着饭去给父亲吃,可是父亲从来不吃,他只是看着屋里堆放日用品发呆,眼睛里全是忧伤。我战战兢兢的走出父亲的卧室,蹑手蹑脚地关上木门。从门缝里看见父亲紧缩眉头坐在敞开的窗前,微微仰头,手指扣在膝盖上,安安静静的像是睡熟了一样,好像站在了伤心崖边缘的斑羚,什么事情也不能吵醒他把灵魂交给飞过生命的彩虹。那彩虹,不是雨后的希望,是沙漠里的海市蜃楼,是地震后摧毁大地的安宁与绝望。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母亲。母亲难过地推开房间的门,蹙着眉头红了眼眶,说,父亲病了。

父亲,病了?

我傻愣愣地跑进门,歪着头半跪在父亲的轮椅前,然后哭着去找周公梦里的爷爷奶奶。怎么办,怎么办,我爸爸生病了。我眼泪鼻涕一起流,抓着奶奶家的房门平明敲打,重复着说,爷爷奶奶,我爸爸病了,呜呜呜。

爷爷奶奶醒后,连隔壁院子里庞大海的奶奶夜起看见我家明晃晃的路灯也到我家好说歹说劝住了悲伤欲绝的母亲,急急忙忙到莫耳丢家他爸,他爸正在打麻将,赢了几十块钱,兴奋之下听说我爸爸病了,吓了一跳,连忙回家开门找三轮车送我爸爸进蜗牛小镇看医生。

父亲病好以后,很少说话,不再闲暇时洗我杂草样的头发,也不再笑了。

我和庞大海都不敢再下田里摸田螺了。我怕生性善良的父亲生气让我放生。而庞大海却是因为快过年了,他爸妈前几天刚回家,来年春天他就要转学了,他心情不好,上课也无精打采的。有一天还神经兮兮的把他收集了好几年、已经写完笔墨的一大把圆珠笔的笔芯送给了我,说是以后留着无聊的时候把笔芯一段放火里烤烤,用来吹气球玩。

这样幼稚的游戏我经常玩,但父亲教导我要勤俭节约,打小起默写《出师表》就让我用钢笔写字,说节约笔墨。如此,我吹气球笔芯的都是在学校扫地或者是放学路上捡的。

庞大海因此嘲笑了我好久,说我爸就是个泥菩萨。每次我做作业,他都故意在我旁边唱拾稻穗的小姑娘,把我气得追着他满校园的跑。他跑的像火车一样飞快,笔芯掉一地,我贼呵呵的跟在他屁股后面边捡边笑。结果好心不得好报,庞大海这个小气鬼居然把我手里捡的抢走了,一只也不留给我,为此我们俩好几横眉眉冷,跟仇人似的吵嘴。

冬天来了,我穿着母亲织的毛线布鞋去找莫耳丢玩丢沙包,他奶奶拖着一把竹扫帚,正在锈迹斑斑的大门前扫着污水和冰屑。准备迎接新春。

灰尘飞进我的鼻子,我掩着嘴巴护着水汽,眼睛酸酸的疼。

庞大海的爸妈刚卖了三里外的田地,带着他进城做生意去了。

我失落地走回家里,爷爷在煤火前烤肉包子也提不起我听故事的兴趣。

那段时间,我和几个很少在一玩耍的小孩游魂似的在灰色的麦地里踢皮球玩翻马滚。试图用一身的汗味儿掩盖肚皮里的忧伤。小丢偶尔也会参加一回,唯独说起南苼和庞大海,我们都扯开话题。

小丢说,他家几里外的田地都被政府规划用来建厂了,他爸妈过完年后就要出门打工赚钱给他弟弟建房子,她不得不去姨妈家那里读书。

我说那你以后还会不会回来呢,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小丢说她不知道,等他爸妈赚了钱,她可能就要跟着去外地读书呢。

我难过极了,从包里拿出南苼教我用一角钱折的桃心送给了小丢。我说,小丢小丢,如果以后我遇到你,发现你把它丢了,我们就一刀两断。小丢圆圆的脸笑得比花儿还好看,她也从包包里掏出彩色粉笔涂得的五颜六色的五颗大得出奇的杏核,那是她好不容易筹齐的宝贝,我经常看见她用来代替小石子玩捡子游戏,很少借我和南苼玩儿。

小丢伸出手指说,莫耳丢,洗青稚,拉勾勾一百年不许变,然后我们俩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从头上扯了一跟头盟誓我们如山如海般坚定不移的友情。

我们交换了离别的纪念品,追着满天的红蜻蜓跑到大坟山上去玩儿。

天黑了,圆圆的月亮出来了,照的坟山上的墓碑银晃晃像冰雕。我们听见大人们满花果园的喊我们的名字,找我们来了啊。我们才互相嬉笑着躲开大人的声音,摸着路偷偷跑回家。

过了几天,我上学去叫小丢,她家路边的房子已经租给大街上买豆腐的王大叔家了。我依然改不了每天叫她起床上学的习惯,每天去她家找她一起做作业挑水的习惯。直到有一天我学了鲁迅先生笔下戴着银项圈刺獾猪的闰土,我忽然意识到她真的不会再回来了,以后也就渐渐的少去了。只是我们在一起玩耍的美好童年都留在我们深深浅浅的回忆里,每次打开我的文具盒,看到里面躺着的杏核米,还是无法忘记小丢。

我父亲第二次出院后一个星期,康未然也在这场车祸中抢救无效离开人世,生前遗产落入了康家三兄弟的手中,未然叔叔撇下了十一岁的白杞。

白杞的来历,他叔伯做了DNA鉴定,一纸鉴定书发遍全黔西南,证明白杞只是康未然在国外带来的养子,与康未然与康家三代没有任何血缘,没有任何恩酬牵扯,没有莫须有的认养凭据。

母亲带着我参加了未然叔叔的葬礼,康家的长辈们都对我充满了弑父般的敌意。

母亲问及白杞,康家说已经把他交给警察局,白杞是多余的,让他从哪里来,就让到哪里去。母亲带我找到警察局,警察局说送去了孤儿院。母亲在一个下着雪花的的晚上,推着父亲踏着雪花,走了十几里的地,进城去父亲曾经住过的孤儿院问消息,院里的人说,白杞据说是被一个年轻很绅士的男子带走了。有的说,白杞在孤儿院总是哭闹,大概是流浪去了。

总之,我再没有看见白杞。

没有食物,没有钱,没有富家公子该有的特殊待遇,他能去哪里呢。

孤儿院的小孩子说,那只有去垃圾桶里捡一个小破碗当小乞丐,找不到吃的就饿死路边了。

不,不会的,我无数次摔坏母亲搭在我肩上的大胶瓶。看着清凉的井水喷射而出,浇在发烫的脸上,我的伙伴们怎么都离开花果园了呢。

乡间的小路上,午后的黄昏跟着风儿变色,天空无边无际的大眼睛流的雨珠儿啊噼里啪啦扎进我的幼小心灵,闪闪的泪花打湿了我的胸前的钥匙,我的书包,我放在柴房前的小扁担妈妈帮我脱鞋子,我坐在篝火前哭着,我闹着,奶奶叫大人不要打搅我。说小孩子哭着哭着,长大了,就会忘记了。

我知道,过了大年初一,过了我的十二岁的生日,当我写完这个寒假老师布置的日记,我就即将离无忧无虑的童年越来越远;我知道明年的三月,我将走出花果园,走出大山,走进城里租房子上初中;我知道,当路边的小野花开的时候,父亲就要收回我回家的钥匙。

就在这个冬天,爷爷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我的家乡留守儿童居多,方圆三里外的田地,很多都被被政府规划为工业区,换成了一张张随时可能用出去的红高粱。

几个姨妈早些年就住在大城市,我们洗家的祖坟也将在来年的春天迁到很远很荒芜的大森林里去。现在爷爷走了,剩下奶奶孤零零一个人,守着老屋不愿意跟着父亲进城享享清福。像是有什么心愿未了。花果园变成了更多留守儿童的乐园,轮椅上的父亲却又望着门前的一大片竹林犹豫不决,在奶奶的游说下,父亲终于同意了母亲的决定,准备搬家进城。

关着我童年的花果园啊,藏着我小弹珠和杏核米的小柴房啊,冬天来了,你们冷了就睡觉吧。

在这个飘着雪花的冬天,不懂事的小青稚对你们说声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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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瓜树下的我们:第一章


第一章:木瓜树下

十一岁那年的夏末,蓝巷子约会了秋初,花果园万花齐放,我初遇了与我同年的白杞。

那天,父亲的生日聚会上,父亲的书房迎来了很多客人。听母亲说,大多都是父亲大学时候的师生朋友。门庭若市,有诗人,有作家,有画家,有编辑,有退休的老教授,有佛教徒,有来自遥远地方的旅游者,男男女女,老老幼幼,高矮胖瘦,穿着各异,都是叫不出名字的服装,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莲花般圣洁的笑容,他们参观着父亲一年内的作品,有的出高价买走,有的边请父亲谈创作灵感边端着DV机拍照留念做笔记。

邻居小丢妹妹前几天逃课被他妈打了一顿,关在家里学习。我和伙伴庞大海蹲坐在爷爷家屋檐下的黄瓜棚里喂母亲刚买的黄绒绒的小鸭子,庞大海挥舞着一个我用塑料袋吹的气球赶着小鸭子们下河,那河其实是母亲用来给小孩子洗衣服的大水盆,前几天刚下过一阵大暴雨,水盆里的水全是上天的恩赐。不仅我家,花果园爱雨如油的人们,每家每户都会大雨来临前腾空家里能装水的水桶锅盆,其热闹不亚于赶一趟早集。从我出生到现在,即使每家安装了水电设备,节约水电仍是老人们的口头禅,用水的均衡与节省曾一度令身处大城市开发廊偶尔回家过年的姨表哥咋舌,他总说,花果园是不缺水的啊,怎么看我脸色闹得跟干旱似的,像是刚出沙漠里走出来的窝瓜。

那悲悯的眼神,就像白杞初见我们一家人愣愣的眼神。

我七岁的弟弟洗心林那时候还小,留着锅短短的,坐在父亲编的竹摇篮里抱着奶奶家的猫咪咿咿呀呀的絮叨着,不知他说些什么。我八岁的妹妹洗卉莲穿着肥肥的花裤子,她手里捧着一簇簇刚和我上山挑水采来的金银花。白杞就在那时,悄悄的摆脱牵着他的大人的手,走到我们面前,眼巴巴地看着灰头土脸的我们玩的不亦乐乎。

白杞的脚上套着一双油亮光滑的小皮鞋,穿着我上学才能穿的破了洞的牛子裤是不是像我一样跳皮筋踢足球摔倒磕破的呢,这个我没深究。他萌萌的脸蛋里里透着一种倔强,圆圆大大的眼睛,黑得澄澈,嘴唇粉粉润润的好像水蜜桃,勾起了我七岁时捅马蜂窝掏蜂蜜挨父亲提着后衣领到午后大坟山上站了一夜背了一百首唐诗的不良回忆。我纳闷地瞅着大水盆里有着荷叶一样圆嘟嘟的脸蛋,留着锅盖短发,像极了宫崎骏动漫《萤火虫之墓》里的节子,发端扎了个小辫子,整体看来乱得像根活泼乱跳的狗尾巴草,果然是只适合雕刻的大师的手笔啊。

发型是父亲闲暇时候劈柴劈柴,忽然斧头一扔,父亲饶有兴趣地把躲在床底下玩蝌蚪的我捞到竹林里剪的,从日出到日落,我睡了个午觉醒来后忽然觉得后脑勺感觉光溜溜冰凉凉的的,父亲在给我洗头呢。镜子里的我欲哭无泪,母亲奶奶爷爷还说剪得有新意呢,哼,大人们都在互相包庇着欺骗无知的小孩子啊!

看什么看呢,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我叉着腰像个愤怒的圆规一般冲白杞低吼。

白杞被我的大嗓门一震,捂在裤包里的小手枪抖了出来。

我像只过街老鼠似的瞪大眼睛,趁白杞低头的那瞬间,一个俯冲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抓起地上的手枪,撒开脚丫子一头扎进竹林里拼命的逃跑。

看到好东西就抢是人类的本性,尤其是有钱人家孩子玩的东西不抢白不抢,大人会跟他们买新的呢。傻瓜也知道追我,白杞就是那种有钱人家特别小气的傻瓜。虽然抢别人东西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只要不被父亲知道我就特别放纵。我是不会让他追上的,那把手枪那么灵巧霸气,我得把枪藏起来送给南苼。

白杞追上我了,可他看不见不知道我就躲在离他一箭之地的一棵大树后面,树下有间泥巴筑的小猪圈,周围全是新堆的麦秸秆,散发着燕麦收割后蒸熟的面包味道。我就像小猫一样华丽丽的藏掖在麦秸秆仓库里,时不时探出脑袋东瞅瞅西瞅瞅。

竹林里全是掺着黄泥巴的沙地,猫的狗的人的脚印。

白杞驻足在木瓜树下,大眼睛水灵灵地转动,安静得像是动漫《夏目友人帐》里的夏目。

好大的树。他仰望着我身后的大树一脸崇拜地说。黑溜溜的眼睛蜕变出阳光一的色彩。仿佛在说,它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呢。他似乎忘记了追我的目的,好像有重大发现的科学家绕着树转圈圈,全副心思都在那棵高大的长满茶叶一样新绿的叶子的大树上。

它叫木瓜树,是我爷爷亲手种的呢,我们花果园这地方,每家都种着一棵。我钻出麦秆仓库,伸长脖子仰望开着小小白白花瓣的大树骄傲的地说,等秋天到了,果实就可以摘到城里去卖钱呢。我一边回忆去年爷爷进城给我带的牛皮糖和麻汤块的味道,一边望梅止渴。告诉他关于木瓜树的故事,说木瓜在我们这地方就像人参果一样灵,可以治肚子痛,可以焐未成熟的柿子,可以熏衣柜等等。

我告诉他,爱吃糖的我在换牙齿的年龄阶段每次落下一颗牙齿,都像快死掉一样躲在麦秸秆里哭泣。在父亲母亲不理睬我伤心的情况下,总是南苼找到我,对我说,青稚啊,你听过花果园有个传说吗,花果园南边的金山湾有个蚂蚁山,蚂蚁山上有个洞叫做年夜洞,洞里住着害人的妖精叫做夕,他喜欢吃小孩,他的山洞堆满了小孩子的牙齿、指甲和骨头。我说我知道蚂蚁山在哪里,大人们都不许我们进去。南苼笑着摸摸我的脑袋接着说,有一天妖精抓了一群孩子,准备没没睡一觉之后把他们开膛破肚,谁知道有一个大胆的聪明的孩子叫木瓜,他不经意间知道夕很怕火和闪电,刚巧哪天打雷,木瓜偷偷的在妖精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了。木瓜他想了个法子,叫上村里人们买了很多竹炮仗,在一个夜黑风高下大雨的晚上把夕的洞口炸了,在夕惊慌失措的时候小孩带着大家齐心协力赶跑了妖精,救出了洞里的许多孩子。夕除了以后,叫木瓜的小孩确变成了一棵树,人们为了纪念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孩,就把那一天叫做除夕,把那棵树叫做木瓜树。木瓜曾经让人们把洞里的牙齿每家领一颗,扔到各家的屋子后面,说是以后可以辟邪,花果园下一代的孩子们将来换牙齿只要把牙齿扔到屋后就能健康成长,小孩子学会走路时候都要用一把刀在他的两腿中间划开,说是将来长大了能够跑的快,这已经成了花果园的习俗。只要夕出现了,看见那些牙齿就会逃跑。所以在南苼的劝说下,我把每次掉牙齿都找南苼帮忙,在他的见证下我才把它们安心地扔到了楼后面的木瓜树下,末了,我们一起踩着父亲为我做的滑板车去小河里钓鱼。

白杞呆呆地听完我的故事,长吁了一口气,他很向往我们这样快快乐乐的生活,也很想去找南苼,向他打听关于花果园金山湾,关于蚂蚁山年夜洞,关于夕和木瓜树的更详细的故事。他问我,你们钓鱼来吃吗,南苼家住在哪里呢。他和南苼有着一模一样好奇心,和大城市里小气的男孩不一样的可爱的心啊。

我连忙撒谎说,才不是呢,我们都是钓来放在家里养着呢,等过段时间再放回河里去。我怎么不好意思的告诉他我和南苼把掉的鱼都烤吃了的残酷事实。那多伤白杞的单纯善良的心啊。于是把手枪还给他说,我不知道南苼现在在不在花果园,也许他去白杨林找他的姑姑去了,也许他去白果树脚投靠他外公外婆去了,要不然我早就带你去找他了。让他带你去小河沟里摸贝壳抓螃蟹逮泥鳅。

白杞决定把手枪送给我,让我转交给给南苼。为了表示我们花果园的孩子并不贪便宜,我随手抽了一根麦秸秆,从裤包里摸出用断了柄的小刀,熟练地划了一道细细长长的口子,沾上口水,吹了几声,很轻灵响亮的声音。

我把这个不值一毛钱的麦笛送给了白杞。白杞笑吟吟地收好,说好朋友的礼物他会永远保存。他当我是好朋友呢,眼睛里的笑意真是可爱啊!

聊异 第三章


第三章暗guard宸

第二天早晨,辰东勿勿忙忙地离开了家门。沧南中学是一所唯一以沧南市为名的中学,在市内没有第二所以此为名的中学。

沧南中学到辰东家的距离比较近,平常步行仅需15分钟左右。

辰东向学校的方向跑走,同时不停地看着左手的电子表屏幕。

要迟到了,要迟到了!辰东心中默念道。

忽然辰东发现,今天早晨的街道上没有太多行人,完全与平常的情况形成对比。而且还看见两三名行人向自己这边跑来,他们的神情表现出了恐惧。

辰东疑惑的看着他们,有些不明白他们的举动。一位行人正要与辰东擦肩而过时,刹那间,一颗子弹穿过了辰东旁边那位行人的后脑。

鲜血溅落到了辰东的脸上,前方所出现的让辰东身体一震,眼睛睁的老大,心中有些害怕。

在辰东前面是通向学校的道路,然而却出现了一台身高约3米高的黑色机器。看起来像人形形态的机器,简易又有些方方正正的脑袋,两条手臂的外侧配有一种金属形的机枪,另外右肩还挂载着扛肩式激光炮,这种激光炮体积不是太大,但威力也是不可忽视的,对于这扛肩式激光炮,似乎可以可以收到背后。

那台黑色机器,将左手上的机枪口对准辰东。这个过程动作非常麻利,已经超过现在机器人的反应速度。

当辰东下意识的向左努力奔跑时,一颗子弹击中了他原来站着的位置,随后子弹跟在了他的身后。我去,这速度。辰东心中暗道。在奔跑过程中,辰东不停地变换着脚步,躲闪着子弹。

这机器怎么还有子弹?辰东心中问道。忽然他发现了一个问题,这机器的周围没有任何弹壳,让辰东吓了一跳。这不科学

为什么别人可以跑的潇洒自由,而我却只能跑的狼狈不堪?辰东在心中大叫道,以此宣泄这个世界的不公平。

辰东已感觉到身体体力正在飞快消失,速度也略有下降。此时那黑色机器右肩上的炮口发出微弱的蓝光,对准辰东前方的方向,手臂上的机枪口阻断辰东的后路。

两面夹击吗?辰东心中自问,心跳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一束蓝色的激光射出,击中一幢楼房,碰的一声产生爆炸。

在刚才那一瞬间,辰东趁着蓝色激光下面产生的缝隙,低下身利用惯性滑了过去,这时他心跳速度又加快了。虽然躲过了一劫,但是被激光击中的楼房向辰东这边倒来。

倒下的楼房掀起巨大的尘灰,尘灰四处弥漫,向周围扩散。尘雾中一片混浊,什么也看不清楚。

救命!有人吗?有声音从尘雾中传来。

尘雾中有微弱的火光亮起,接着听见一声声惨叫,其中还夹杂着机枪声。微弱的火光消失了,尘雾里又变得一片寂静。过了一会,从尘雾里跑出一位中年男子。他还未向前跑去就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的后背慢慢流出。

他似乎还没有死去,抬头看着前方的道路。尘雾里走出一台黑色机器

啊!,一声惨叫,那台机器的脚上沾染了鲜血,中年男子的下半身化为一滩血肉混合物。突然中年男子看见前方不远出现两名男子,一边努力双手向前爬,一边大喊道:快来救我,救我!

站在不远处的两名男子中正有一位是辰东,他有些震惊的看着那名中年男子。没有力量的我,难道只能可悲的看着他们死吗?辰东在心中嘲讽着自己。在辰东旁边的男子,看起来16岁的样子。白色的长碎发,俊俏的脸,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左手中指与食指之间夹着一张银白色卡牌。

这个黑色机器,名:暗guard(守卫),配用系统:X.L.I.4智能系统,综合性不强,配备扛肩炮LG-7,机枪BJ-14。自动判断能力差,是世界,B区科技,低端产物。那位白发男子对辰东说道。

暗guard?怎么又是世界?辰东有些疑惑。

又一声惨叫,中年男子的上半身被暗guard的脚活生生踩成肉酱

唉~可悲。白发男子说道,甩手将左手夹着的卡牌甩出。铛的一声金属碰撞声发出,那张银白色的卡牌被反弹回来。

当白发男子伸手接住卡牌的时候,卡牌忽然消失,一把银白色的太刀正握在他的手上。

辰东一惊,心中暗道:他是谁?难不成与那个世界有关系?

只见白发男子拿着金属太刀,向暗guard冲去。机枪声响起,暗guard不停地对着白发男子射击。每次辰东都会看见子弹明明打中了白发男子,然而却没射中,仅仅是和白发男子擦间而过。

这不科学!辰东喃喃道。

白发男子仿佛听到辰东说的话,然后笑了笑。其实在子弹快要射中白发男子的时候,白发男子略微向一边移动了一下,只要速度、反应快一点,把握好时机,就可轻易做到,同时别人也看不出来。

白发男子冲到暗guard的右边,左脚蹬地跃起。暗guard的左腿正好踢空,摔在地上。白发男子落在LG-7上,一刀轻松砍下暗guard的脑袋,又一刀刺开暗guard的身体。

碰的一声产生了爆炸,火花冒出,同时带着一股热浪,向四周扑散而去。

由于发生了这种事件,沧南中学取消了今天早上的早自习。

上午,班主任王伟站在讲台上开口说道:虽然早上发生了意外事故,但是也不能打断我们正常学习。

坐在下面的辰东,心中暗道:意外事故?可笑,分明这么危险,你居然敢告诉是意外事故!

对了,这次我们班中途来了一个转校生,大家欢迎一下。王伟说道。

中途转学?辰东自问道。

不知是男是女。

(一些人私下讨论说道。)

只见一位16岁的男子走进教室。

这不就是今天早上的那位吗?辰东心中暗道。

各位同学好,我是新来的转校生,叫:宸。宸露出微笑说道。

速度依旧,

究界极徽团个人言语

一切的开始,不是我选择了背叛,而是世界背叛了我。Void

境花水月终成梦,蝶舞樱飞似是空。

青杉辉夜

我们从来都不是缺少回忆的人,不过是缺少一个抒写这回忆的人罢了。

究界极徽团代言词圣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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