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漆黑的夜晚,外面大雨倾盆,落在屋顶,滴滴答答。已是凌晨两点多。或许白天睡的太久了,或许雨落唯美,没有困意,反而思绪渐多。
青春是一道明媚的忧伤,华丽中带着数不清的伤痛,伤痛中蕴含太多故事。故事中,喜怒哀乐,曲折丰富。很多时候,总是喜欢沉沦过去的时光里。我知道,我回不去了,只能用最直白的文字,去祭奠那如火如荼,肆意挥洒的流年。
曾经,我已不想在过多提及。天会黑,人会变。三分情七分骗。这是社会现实,每个人都必须遵守的游戏规则,不然你就会被伤的遍体鳞伤。这些经历,那些过客,我铭记在心。现在,我不好,也不坏。我重情,却又可以随时抛弃。如果有必要,我会不择手段,踩着尸体向上攀爬。如果有必要,我也可以为你粉身碎骨,放弃一切繁华富贵,舍弃生命,袖手天下。
如梦红尘,庸庸碌碌十几年。整日困惑生活琐事,本以梦境成真那一天,却发现,不过是幻想冰冷破碎。何时,想过多少次。这一切,本是自己不想要的,做的所有,违背了当初的纯真。静下心来想一想,我还是怀念那个懵懵懂懂,年少无知的岁月。嘲笑我也好,蔑视我也好。为了那一念执着,甘愿放弃一切一切。
还记得吗,你我曾经在一起,没有心思,没有想太多。都为了一个共同的梦,共同的心愿。那时,心很执着,很倔强。本以为能一辈子的情义,不知何时,分叉的路口只剩我一人。迷惘不知所措,想要寻找,却无迹可寻,经年依旧,只是,那当年友人,不知身在天涯何处。是否还安好,是否会偶尔想念,一切都是未知,一个人瞎想,默念所有。
时光飞逝,不等任何人。走一段,停一段的路。总有某人影子,陪伴生活中遇到的荆棘沼泽。再苦再累,我没有真正抱怨过,青春,成长,亦该如此。没有什么想不开,没有什么看不懂,我只是走不出情笼,忘不了某事,某人。人生的升华蜕变,离不开跌倒伤痛。总想着后面的彩虹绚烂艳丽。美好的幻想得到了吗?路上的风景,我错过了太多。想回头,路已死绝。不怨不悔继续走,只是惋惜嘘叹。为何当初没有一双慧眼,看透这世间真真假假,尔虞我诈。一味的好人,痛的遍体鳞伤。一味的坏人,却又伤害太多心善人。万物没有完美无缺,人性更是如此。复杂难懂的人生,纷纷扰扰为了什么结果。虚幻如烟的存在,找不到可继续的理由。流年里,曾执着的友人,渐行渐远,说过的话,那时的时光约定。不知去哪兑现,只好当它梦一场。
有了伤痕,以后的路便不敢轻易惹情,寂寞孤独的心,被永远尘封在往事的回忆里。我带不走,控制不住,只能任由它随意安放,假的东西,无知时不是更好吗。为什么一切事物,非要看清本质呢。那不过肮脏痛心的结果,是你所求吗?
大千世界,茫茫人海,我,一介小生,不足挂齿。喜怒哀乐,没人放在心中。没有光鲜亮丽的外表,没有金山银山的富贵。世人笑我,欺我,辱我。我自屹然不动,十年后,在看世间沧桑变化。
若某天,我背叛了我自己,希望你能够在某一个时刻,将我唤醒,柔柔地告诉我:宝宝,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亲,那个时候,我想说,我一定会与你一起,在这个世界里,比翼双飞,不离不弃。
【一】
从某一个时光里走来,我想,那一年,我是足够勇敢的,因为爱,因为选择,我便将自己彻底地放逐在无边的原野,一个人,自由自在。
当年,若不是因为那样的选择,如今的我,是不是就会幸福许多?也或许就不会在许多年之后,遇见你、爱上你?
我总记着,你说:宝宝,我想你了。
声音是那种软软的、柔柔的、轻轻的、静静的声调,听来让人感觉到舒适。我迷恋这样的舒适,它象一阵春风,吹拂过心底,泛起一阵温情的波。
我想,那个时候,我便喜欢上了晴天,一如你眼里的温柔,而我,爱着你温柔的爱。
日光倾城,我暖暖地倚在门前,看你为我整理行李,那时的太阳多明媚呀,你站起来,转过身,抱紧我,那种亲密与柔软,融化了一切,直让人沉迷。
明天,我就要走了,你会想我么?我说。
宝宝,会的,一定会的。我会很用力地想你。
我不言,眼睛却已是轻泛泪光。
你抱紧我,仿佛用尽一切气力。
而我不挣扎,在你的怀里,思念着我们的思念。
【二】
我走之后。
月色迷离的夜,握紧回忆,在你轻柔的问安声里,暖暖地把你忆起。
有了你,我便不再羡慕别人的幸福,我享受你给的体贴,在有你,或者没有你陪伴的所有日子,只要想着你,心里就会是温暖的,那种胜过阳光般的温暖,明媚着我的忧伤。
宝宝,如果你累了,就回到我身边,我依旧爱你。
我微笑,你看不到我唇角那道弯弯的弧线,它是那么平和而优美,但我知道,你一定可以感觉得到我内心的欢喜,那种喜悦是汹涌的,澎湃的。
亲,我知道的,如果某天我累了,我就回到你身边,你还会在原地等我,那个时候,我再不离开你。
你答应了,我应允了。
是呀,多美丽的承诺,那么单纯,那么静好。
亲,你知道的,我能够给予你的,就是那些甜蜜的忧伤,它会紧紧地围绕在你的身畔,因为我,因为你,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每一点时光,都布满了安静的柔光。
想要在那段时光之外,做一个安之若素的女子,举止投足之间静娴安好;眉目之间善良柔和。不企望能够做个尽善尽美的女子,但最起码要保持内心的明净,身处浮世,亦不忘记最初的自己。
从时光这端,我静静走过,你,仍在那一边悄然守望吗?
【三】
亲,我累了。
宝宝,回来吧。我还在原来的地方,等你。
亲,你知道吗?在你的怀里,轻轻窝着,什么也不做,就那样静静躺着,卸下我所有的伪装,做一个幸福的小女人,那般的幸福,是我三生三世求来的福。
亲,当我深深回眸,本是嫣然一笑,却已在你的心底盛开了花。看你眼里流动的波光,我安静得象一幅静默的风水画,画里是我,画外是你。
投身飞奔进你的怀抱,才知道,再多的自由也比不过你怀抱里的温暖所带来的幸福。我说过,我说过:相信我,再美丽的风景,都比不过夕阳下你的影子。
亲,我真的,真的好累了,只有休憩在你为我垒的城堡里,才可以安心入眠,在你的目光里,醉生梦死。柔柔地倚立在你的身边,我是那前世盛开在你心湖的莲,一尘不染,路过,在你的青春里,留下旷世的明媚。
知道吗?只是因为爱,所以,才肯回头,爱着你温柔的爱,眷恋你身上的烟草味,那淡淡的气息,包裹着我,让我为你,只为你而沉迷。
【四】
再次牵你的手,那种感觉依旧让人心猿意马。
此生,只做个温暖且薄凉的女子,在属于我们的城市里,安静相守。
和你在一起的日子,甜美极了,哪怕只是静坐一隅,听你说那些在职场上厮杀的惊心动魄;哪怕只是听你说着希望我幸福的话;哪怕只是什么也不说,只是安静地坐着,握紧彼此的手,紧紧,紧紧。
我本是个清心寡欲的小女子,喜欢一些浪漫的小情调,喜欢倚在岁月的门槛,赏风花雪月,看花开花败,一味安静。
而你,恰如一缕阳光,照拂过我的心田,瞬间灿烂了我的天空。
亲,知道吗?一切很美,只因有你。不曾前世,不管来生,只愿今生今世,你在街角的这个路口,缄默地站起一道风景,等我路过你的青春,在彼此的生命里,划过一道清晰的痕迹。
宝宝,我只是想要你幸福。
我懂。
我们之间真的,真的不必太多言语,你想说的,我都懂;而我的心思,你也明了。那么,就沉默着吧,对视着吧,在最狭长的时光里,凝成一道最璀璨的风景。
【五】
如果那夜,我回头,故事会不会就会有不一样的结局?那夜,转过身,低吟浅唱,我知道,你在聆听,也唯有你,会认真地聆听我的心声。
那夜,说了那么多,还是不够,真的不够。有时候,我是个贪心的孩子,眷恋你的温柔,眷恋你的体贴,贪恋你身上所有的柔静。
如果,天亮之后,我们知道一定会告别,那么,我们是不是就会在那夜,有一次泪如雨下的倾诉?亲,有的时候,我不过只是想要呆在一个安静的角落,为自己疗伤,只希望你安静地陪在我的身边,看我默默流泪。
宝宝,我说了那么多,你懂的,是么?
我望着你,在心间轻叹:亲,我怎会不懂?怎能不懂?
站在你的身畔,从身后轻轻环抱你,用脸细细地磨擦你的衣服,清香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翼,亲,我喜欢这样相守的时光,不争不吵,安之若素。
【六】
亲,很久不曾提笔,写一写爱情,写一写风花雪月,生活如此艰涩,而我,也已经从那个奢望爱情、追求浪漫的女子,修练成一个只为生存而奔波的女人,这一段路,那么漫长,没有你,只有我自己。
如今,握笔,沾墨,为你提下这一阙文字,在遥离你的城市里,默默无言,寂静相约。来年,我们还会在一起,牵手走过那条街道,去那家咖啡厅,喝同一种口味的咖啡,说着同样的话题,那个时候,你是微笑着,还是忧伤着,在我对面?
亲,时光若水,总是无言,那夜,路过你的青春,我遗弃下了我的一颗心,那颗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心,留在你的身边,日夜为你牵肠挂肚,为你心花怒放。
还记得那年,我轻轻撞到你的时候,你淡然一笑,那笑容,让我内心顿时溢满了温柔,也让我忘记了跟你说一声;不好意思。因为那笑容,我深深的记住了你,而我的整个夏天,就在想念你的日子中度过。
那会,我是一所中学的学生,为了能看到你,我就天天守在相遇的路上,盼望着你可以到来,我还可以看到你,在无数守望与失望之中,我学会了等待,而心就在你那里。
直到某一天,我终于看到了你,我呆呆地望着你,内心充满了羞涩,而你却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了我,我更加的羞涩的不敢言语,脸也觉得发烫,你走到我面前,说:同学,我记得你,你就是上次撞到我的那个女孩,我内心一阵激动:他还记得我,还记得我,我点了点头,你一定是感觉到了我的羞涩,也感觉到了我的激动,就伸出了手,我叫韩盼,我是附近中学的学生,希望我们以后会是朋友,我羞涩的伸出了手,你轻轻的握了一下,就说:我先走了,以后我会来看你的,我点了点头,直到你走远,我还呆呆地望着你离去的地方,内心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生命里总是有太多美好的东西,就好像是年少的情愫,那淡淡的思念之情,那浅浅的爱恋之意,总是给人无限的遐想,而那份甜蜜的情意,宛如一朵刚盛开的桃花,那么娇艳,那么鲜嫩,那么清逸,给人梦呓般的感觉,总觉得似在梦中。
后来,你就会来到我们学校,来叫我一起去玩,那时候,世界都有一种静止的感觉,而只有你和我。
在一个落叶飘零的秋天,你牵着我的手,来到一个静静的地方,那时候,天空满是飘飞的落叶,就好像满世界都是飞着的蝴蝶,而演奏的就是爱的旋律,我沉浸在有你的世界里,你轻轻的牵着我的手,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直到永远。
每个人沉浸在美妙的感觉的时候,从来不会想过这一切会离开自己,而是觉得会永远一直下去,因为人年少的时候,心是那么单纯,总是把所有美好的东西尽情的享受。
直到雪花落下的时候,你低低的跟我说,你们搬家了,要去另一个城市。你流着泪跟我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
而我却一滴泪都没有,呆呆地站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只知道自己回家后,浑身的冰冷,手也冻僵了
梦醒了,却感谢你给我的梦,谢谢你在梦境里一直陪着我,让我还有梦可做。
我好像只是路过你,轻轻走进了你的柔情里,而我却愿意为你一生只做这一次梦。
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称呼叫你,本来可想给你起个外号的,但是想的好头痛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所以想着顺其自然吧,觉得将来的有一天会送给你一个很好听的外号的,真的好想给你起个外号的,不知怎的
像你说的,咱们两个人好像,有时候是那么的安静,有时候是那么的开朗活泼,笑得灿烂,可喜欢这样的性格,喜欢和我有相似地方的人,因为他们像亲人,有亲人样的感觉,所以有时候会怪怪的,觉得你像哥哥,觉得像弟弟,所以想对你好,因为可以看到家人的影子。
你人好好,但却像有故事的人,在你身上,演绎着别人身上没有的事。有时候感觉你骨子里有种冷,难以捉摸,有时却会感觉到你骨子里的那种热,让人心情舒畅。时常会看见你的好,时常会记住你的好,记得我说过吗?
你跟天使的诱惑里面的男主角可像,不只是外貌上的相似,更多的是神的似,所以有时候有些崇拜你,喜欢你有时候成绩的突飞猛进,让我们大跌眼镜,喜欢你默默的努力,随时都会有收获。
你是跟老四不一样的男生,不一样的性格,你有你的处事方式,从你身上可以看出一种默默的倔强,悄无声息侵入别人的心灵,会记得咱们前后座的时光,会记得咱们互相讲笑话的时光,在这个季节炎热的季节,让我们又热又冷,会记得若晓分给你的东西你会分我一半,让我心里抑或有点感动,会记得你给我讲过的地理题,就会这样静静地记在心里,像家人一样地记住。
希望你能幸福,还能这样一直灿烂地笑下去,不要忘了,曾经有一个朋友从这里经过,不是过客,而是朋友。跨越偏见的好哥们,不想在最后的几天里说再见,就这样静静地过完高三最后的几天,慢慢地走下去,我的朋友,还是不舍地说出了再见。
勿忘!Rosemary。
后记:(这是我高三时,我的女邻桌写给我的话,三年后的如今看来,个中滋味难以言喻。伟雪儿)
思念有时,发呆有时,想念有时。我怀念的是有你的城市,我怀念的是有你的足迹。也许停留的不够久,也许感情不是很真挚,也许怀念的不够透彻。因为我只是路过你的城市。
你的城市没有温度,只有热度。你的城市没有小桥流水人家,只有高楼大厦路人。你的城市很热闹,但是热闹是人家的和你无关。你的城市很多风景,但是没有色彩。你的城市很多车子但是你只做地铁。
在凌晨6点的是穿戴好衣服赶上最早的地铁去到上班的地方,地铁会经过很多地方,但他都不是你下车的站,因为你的站在终点。早晨冷清的地铁里只有报站的声音,傍晚拥挤的地铁已经让你的疲惫的神经再次陷入瘫痪中。路过你的城市,没来得及去感受你的悲伤。因为我只看到了你疲惫的身影消失在人潮中。
你的城市有灯,但是灯红酒绿,没有一盏只是为你而点的。你在灯光下被拉长身影,何时才是尽头,也许没有灯的时候就是尽头。你的城市有美酒但是没有良辰;有美景但是没有佳人。
也许佳人只是别人家的。你的城市有阳光但是没有温度,昂起45度角你看到这里的天没有家乡的蓝,没有家乡的阔。指尖沾染的阳关暖不到心里。路过你的城市,我的心想下起了雪。
你的城市很大,但是走不进里面。每日和你共处的人,你也许没有来得及想过是否可以成为好朋友,也许你们明天就不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了。你的城市里故事很精彩,但是你只是一名看客,看花开,赏云落。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告诉自己不能成为别人的茶余饭后的 甜点让人品尝。
致在城市中奋斗的人
一
太阳在东山垴垴刚露出笑脸,夜郎故国远近山峦上的云雾便慢慢地消失,桂花湾顿时沐浴在金色的朝霞之中了。待一缕缕炊烟缓缓地升起后,村子里就传出一阵阵牛羊的欢叫声和庄户人家的吆喝声。
桂花和吴刚上路了。他们要去镇上买化肥。农户人把庄稼看得金贵重,眼下包谷快薅二道草了,追施了肥料才会有好收成。
桂花两脚生风走得急,吴刚有些赶不上,就说:“你走那么快,急地拾金子呀?”
桂花嘻嘻笑道:“还是伢子呢,好像腿上没有长脚一样。趁凉快多赶点路,免得回来赶不上车,天热人受罪。”
“要赶不上班车,咱自个儿拦个便车或者搭拖拉机,一时三刻不就回来了?”
“要是栏不下车,你自个儿往回扛!”
“咱是你家的帮工嘛,扛就扛,一袋肥料就把我累死了不成?”
“你就会耍嘴皮子,还是快走吧!”
桂花和吴刚说着笑着来到镇上。供销社刚开门不久,已有10来个人拥在里面等着买化肥。正在这时,县里的班车来了,车上下来一个人后,班车又急急开动了。等桂花追赶过去,车已跑出很远。桂花气得直跺脚。
桂花买了一袋尿素,40公斤。她和吴刚在供销社门口等待一点多钟了,仍然没有等到班车。桂花不时的翻着白眼盯吴刚。吴刚也把脸拉得老长。他心想:今日的化肥怕真的要他往回扛了。老天爷,15里山路,大热天的要人命啦!
正在他俩发愁的时候,街东边来了一辆拖拉机。吴刚立即追上去,“师傅,能不能跑一趟桂花湾?就拉一袋化肥和两个人。”
“20块钱。”
“才15里路,就20块?15行吧!”
这个时候,桂花也到跟前,笑眯眯地说:“师傅,就请你跑一趟吧,地里急等着用呢。”
司机的眼睛在桂花的脸上停了许久,说:“看你份上,就送一趟吧。”
桂花连说谢谢,吴刚却很不舒服,心想:自己说了半天这小子就不行,桂花口一开就答应了。看来真是个好色之徒。
拖拉机跑得极快,在马路上颠簸得厉害。开拖拉机的小伙子的衬衣在风中呼啦啦地飘动。他兴致极高,信口唱道:
东边有山,
西边有河,
前面有车,
后面有辙,
究竟是先有山,
还是先有河,
究竟你这挂老车走的是那道辙,
哟呵呵……
小伙子一曲唱罢,就把车速减慢,与桂花拉起了家常。于是,桂花知道了他叫吴湘辉,是城里的个体运输户;吴湘辉也知道了漂亮的桂花在桂花湾开了一家桂花酒店,知道了吴刚过去是桂花的同学,现在桂花家做帮工。
一路上,吴刚把脸板得冷冷的。他一路沉默不语,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拖拉机停在桂花湾东头的大桂花树下。吴刚扛回化肥再不出来。桂花娘给吴湘辉沏了杯茶,送到树下给吴湘辉。吴湘辉边喝边昂头看看桂花树,连说:“好树!好风脉!”
桂花要留吴湘辉吃饭,他说不用了,他还要赶回县城。看着吴湘辉摇吧拖拉机,桂花才想起没付车费,就急忙掏出10块钱,“谢谢了!”
“你见外了,要是为了钱,我才不会送你呢?再见!”吴湘辉说着,拖拉机就喷着浓浓的黑烟上路了。
桂花甜甜地笑了。
二
正是盛夏时节,地里的庄稼拔节猛长,绿油油的包谷叶儿的露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有的包谷杆上已抽出了纤细的穗子。然而,吴刚这几天在庄稼地里干起活来总显得心不在焉,没精打彩的。吴刚一连几天的不高兴,桂花没在意,可她的爹娘却把事情看得真切。老两口一辈子就桂花这么一个闺女,又都喜欢吴刚,觉得这伢子人品不错,又勤快。虽然说名义上是请的帮工,可他们都把吴刚当成儿子一样看待。他们家迟早要给桂花招女婿的,要不谁来继承他老桂家的酿酒技艺和财产呢?
于是,桂花爹就对桂花说:“你和吴刚在学校就要好,人家也到咱家年来把了,没少出力没少流汗,屋里坡上整天的忙,咱可不能亏待了人家呀。”
“晓得。”桂花说。
桂花娘道:“桂花呀,吴刚这伢子的确很不错,有文化又勤快,你可别三心二意哟。”
“嗯。”桂花又哼了一声。
其实,桂花是挺喜欢吴刚的。他俩在中学就是同桌,彼此早就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当时国家刚恢复高考不久,吴刚高考名落孙山后,原打算去后山金石猛矿当矿工的。可同样落榜的桂花说,她家酒店逢集就人少事多,缺少人手。她爹娘年纪大了怕受不了过多劳累,问吴刚能不能到她家里做帮工。吴刚想了一下,索性就应了下来。桂花爹娘心里也明镜似的,知道吴刚就是他们未来的女婿。
这天又是集日。桂花湾就多了些热闹和繁华。桂花家的“桂花酒店”也生意红火,座无虚席。桂花一家的招客,又是烫酒,又是端菜,票子也一张张飞进柜台,桂花的爹娘心里乐滋滋的。
正忙着,桂花在里屋叫唤了一声。吴刚跑进去,问道:“咋的啦?”
“手给烫着了。”桂花捂着手说。
“唉呀,指头都烫红了。”吴刚把她的手指含进自己嘴里,轻轻地汲取来。
桂花的脸“刷”地即刻红了。她觉得一股暖流踊遍全身,舒服极了。但她嘴巴却说:“别让我爹娘看见了,丑。”
吴刚脸沉下来,说:“好久都没让人亲了。”
桂花就道:“晚上咱们去河边纳凉,该行了吧。”
入夜,一弯下弦夜挂在暮色的天际上,发出淡淡的朦胧的光。远处那连绵逶迤的山峦,只映出影影绰绰的轮廓。湘江岸边洒着阵阵清凉的微风,驱散了白天的干燥和闷热。
桂花和吴刚在岸边擦洗了身子,就在一块长石条上坐了下来。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他把她的手捧在手中。
“最近,你咋的老不高兴呢?”桂花问。
“你怎么能对那个开拖拉机的说我是你家帮工呢?!”
桂花笑了:“就为这呀?你本来就是个帮工嘛!”
“你咋不说是你男朋友(未婚夫)呢?”
“我可从来没作过这样的承诺。听你这口气,我好像要嫁给你一样。”
“那还不是迟早一点的事?”
“难说,你家人多房少,我嫁过去连个窝都没有,喝西北风去呀?再说,我嫁了,两个老人咋办呀?”
“我兄弟三个,家里不缺劳力,只要你家愿意,我倒插门上你家当女婿,这该行吧。”
“就怕到时候你爹娘舍不得哟!”
“有你这么漂亮的媳妇,他们高兴都来不及呢。”
“到时候再说吧。”
“到时候到时候,你总是让人心里不踏实。”
“哟哟,又生气了不是?来,让你亲一下,行吧。”
吴刚便使劲地亲桂花的脸和嘴,亲得她都浑身发软了,不时发出轻轻的呻吟声。接着,桂花感觉到他的手从她的胸部滑到下身隐私处,就赶忙推他的手,道:“别,别这样。”
吴刚的身子向她压了过来,喃喃地说:“好桂花,我忍不住了,就……”
桂花猛地挣脱身子,一巴掌打在吴刚脸上:“得寸进尺,不行就是不行!”’然后,她气愤地走了。
吴刚惊呆了,许久才清醒过来。他见桂花已经走远了,就自言自语地说:“真没劲,没劲!”
三
世间的事情总是千奇百怪。有的人,天天见面却没有多深的印象;而有的人,就见那么一面就刻骨铭心了。这段时间,桂花心里时常闪现着吴湘辉的影子。也许是上苍特意的安排,她与他不久便又邂逅了。
这是个背集的日子,天空蓝幽幽的,没有一丝儿云彩。太阳很红,阳光很烈。湘江岸边的石头晒得有点烫手了。
桂花正在石渡口岸边洗衣服,一辆红色的夏利小轿车从便道口开了过来,在桂花的身后停下。司机下了车,朝桂花喊道:“桂花,洗衣服?”
桂花回头一看,原来是吴湘辉。他今天显得很洋气,身上穿着一件绿色的高档短袖衬衫,是扎在浅灰色的裤子里的,脚上穿了一双亮光光的棕色凉皮鞋,帅呆了。见他走过来,桂花笑咪咪地问:“是你呀,你不是开拖拉机吗?怎么?鸟枪换大炮了?!”
“拖拉机卖了。马上要修柏油马路了,开出租车来钱快。”
“哦,祝你发大财!”
“桂花,你人长得漂亮,话也说得漂亮!哈哈!”
“你们伢子些总爱捡些好听的来说,哄死人又不填命。”
“我可尽说实话呀,打死我也不会说谎的。”
“嘿!不见得。”
“信不信由你。”
“一会儿到酒店里喝酒。”
“好。我去洗洗车,还想洗个澡。”
吴湘辉打车向下游开出好远,这才跳下车急急忙忙脱掉衣服鞋子,留着紧身裤头跳进河里。
桂花在远处望着吴湘辉,突然产生了异样的感觉,脸儿也烧烘烘的了。她看见吴湘辉游泳的姿势很美,两只手向前换着向前划刺,头在水面上左右侧摆着,双脚还不时蹬出水花儿。桂花看到这般情景,不由得心里滋生出几分羡慕。直到她端着衣盆上路,还不时回头往河里看。
等吴湘辉来酒店的时候,桂花已做好了四个小菜:一盘花生豆、一盘豆福干、一盘凉调黄瓜、一盘黄花拌粉丝。桂花端上酒菜,说:“你随便点用吧。”
“你爹娘呢?”吴湘辉问。
“他们不在。去后头坡薅包谷草去了。”
“那么吴刚呢?”
“不逢集,他回自己家里去了,离我家五里路。”
“他是……是你男朋友?”
“可以说暂时还谈不上。你听谁嚼舌根了?准确地说,他是我家帮工。”
吴湘辉看到桂花这样急着解释,就望着她笑。桂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接着,吴湘辉说了许许多多的话。他说,桂花酒不愧是祖传的,好喝。不像瓶子酒,太烈,香精重,喝着伤人,要是桂花家把酒店开到城里去,肯定能赚大钱。“现在城里人都拚命地赚钱,拚命地花钱,他们的生存观念都在变化,这是商品经济发展的必然趋势。”他还鼓励桂花,都是80年代了,别老呆在这山沟沟里封闭自己。去城里走走看看吧,能开拓人的视野。
桂花听得狠认真,也觉得吴湘辉讲的这些也有一定道理。她开始佩服吴湘辉起来了。
桂花把吴湘辉送到门外的公路上。吴湘辉临上车前对桂花说了声“再见”,就伸出了手。
吴湘辉握着桂花的手,乘着酒兴说:“桂花,我真的好喜欢你。”
桂花的脸腾地红透了。他觉得浑身都痒痒地舒服,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就慢慢地抽回了手。
桂花呆呆地愣在路边,见小车远去的影子儿不见了,心里顿时也空落落的了。她伸出被吴湘辉握过的那只手,久久地看着,心里说:嗨!这可是我凭生头一次与伢子握手的哟。
四
清晨,湘江河畔连绵起伏的群山峰间萦绕着淡淡的云雾,桂花湾的空气湿漉漉的。此时,桂花家的桂花树上招来了成群的鸟雀,满树的桂花骨朵儿含苞待放,桂花湾沉浸在香雾之中了。桂花爹便常来树下转悠,心里乐的受活……
转眼间到了秋季,这是一个醉人的丰收季节。山地里的包谷棒子黑胡子甩甩的,那穗子露出齐排排金黄的籽粒,齐茬茬的大豆挂满了涨鼓鼓的豆角儿,到处都是五谷丰登的景色。
庄稼人最忙的是秋季,既要赶着收稻谷、包谷和黄豆,又得抢节令种麦子。而桂花家是忙上加忙。除收种外,她家还要开店接客。另外还得把满树的桂花采摘下来酿进坛子哩。于是,她家便又请了五个短工,加上吴刚和她爹共七个劳动力。在三个背集的日子里,收回了他家三亩水田的稻谷和三亩一分地的包谷、黄豆。
桂花那几天既要做饭,还要抽空去田里地里帮忙,可真是累坏了。
采摘桂花这几天,同样紧火。桂花爹和吴刚搭上长梯爬上树,腰里系着一根绳子,另一头拴在头顶的大树上,以防万一有什么闪失。他们踩在树上,用长竹杆夹子把花枝捶住,拧断,扔下来。桂花和娘麻利地把花朵儿摘下来装进坛子里。
桂花和娘一边干活,一边拉家常。
娘问:“你和吴刚闹矛盾了?”
“他整天疑神疑鬼的,不放心我。”桂花答道。
“听说你对那个开车子的伢子印象不错,是吧?”
“娘呀,人家是城里的,哪能看上咱喽!”
“我不是说你。常言道:人往高水往低,你真要能攀上高枝是好事,可千万要把人看准了,免得……”
桂花不言语了。她在想心事,想吴湘辉。
吴湘辉后来送后山金石猛矿老板又到桂花湾来过两三次,还给桂花买了裙子和少女霜之类一些东西。说实话,桂花的确喜欢上了吴湘辉了。吴湘辉是城里人,见识广,说的全是新名词。他人又潇洒,出手大芳,不管哪个方面都比吴刚强得多。当桂花心里的天平倾斜向吴湘辉后,她与吴刚之间的话就慢慢地少了。每当吴湘辉来到店里的时候,他们又说又笑,而吴刚站在一旁把脸吊得老长老长。为了这事,吴刚找桂花谈过两次,结果都炸了。要不是桂花爹从中劝说,两个人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程度呢。
桂花想着这些,长叹一声,说:“娘呀,我现在左右为难啦!唉,听天由命吧!”
“你自己看着办吧。你爹也同我说过这件事,我们是盼着你好呢。”娘说。
桂花点了点头:“娘,我晓得。”
第二天,吴湘辉又来桂花湾了。吴湘辉前脚进屋,吴刚后脚就出去了。
如果,只是安静下来,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又该是怎样一份光阴时光,拈一缕深秋无痕的风,轻轻别于发梢,任一念思绪飘远再飘远。如果,你只是路过我的世界,请不要回眸,悄然走过便好,不要惊扰我一城的清欢与宁静。
题记
仿佛自己走了很远,很远,走过一座座山,路过一条条溪流;走进大自然,走过那些最深的密林深处,心情是轻松美丽的,是带着无限留恋离开的。曾几何时,以为自己是一位难得食人间烟火的女子,然而当有一天真正接近生活的简单平凡,融入到那些琐碎的柴米油盐当中时才明白它的真谛和艰辛。一路山水,一程遇见,直到离开时才明白,感性的人终究不够洒脱快乐,记忆中一直逃避离别,可是冥冥中注定的谁又能躲的过,于是总是相聚着,别离着,所谓的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不过如此吧。
行至云深处;坐看日出时。这里的晨是干净的,清晰地可以看到草叶上的露珠是晶莹透明的,它小小的圆躺在一片片枝叶之上散发出碧绿的青;听着由丛林之中传出一声又一声鸟鸣,晨在雾气缭绕的山间开始醒来。
甚至,昨夜我还记得虫子们在窗前争先恐后的歌唱,虽然不太明白它们是以怎样的一种仪式欢迎我的到来,然而此时面对这里的一切,突然间感觉到远离城市的繁华,走进真正的生活中,走进深山里的农家小院,所有的都是那么真实和快乐。
风清,云淡,凉凉的晨,站在窗前,闻着久违的新鲜空气,闭上眼睛享受这一份安静轻盈的美好。当卸去一切浮华,融入到清爽的大自然当中,与简单朴素的人们一起生活,心思是如此恬淡,没有了都市的压抑与焦躁,时间在平静中安然度过。
走在山间林里,忘记了曾有的烦恼,一身素衣在被风撩起一处衣角时,沾着露珠的微凉,一丝清灵流入心底,轻松惬意。记不清多久,心中少了这般自在,记不清多久忘记了简单平凡中的美好,记不清多久未将自己好好打量,记不清多久笔下的文字少了生活中的气息,却多了一件浮华的外衣。无论我走到哪里,都睡在风里,若人生能得此禅意,世间皆是万般轻盈与自在。
慢慢的当季节走进深秋,突然间发现这里的秋更别有一番情趣,叶在一阵风中落了满地,山水会透骨的清凉,如果你迎风而立会发现这里的秋风是那般自然与干净。曾几何时,我在想如果离开城市逃离到一处山间桃源,又会是怎样一位女子,是否还会执着自己的文字,写下那些时光里的铭记?或许,当真正的放下那些凡尘俗事,远离一些人一些事,不求能彻底忘记,只愿清静的时光里再也不会提起。
终究,命运给了我们每个人不同的安排,无论怎样去挣扎都无力改变命中的定数;我是如此信缘的女子,关于命运真的无从反抗,于是学会了随遇而安,不强求,不挽留,做一个懂得与明白的人,不言也是一种智慧。
时光是清浅的,清浅到可以听到呼吸的声音。悠闲的午后,翻一本书,泡一杯地道的农家清茶,仿佛这茶的枝叶在没有经过任何加工之前,外表略显有点粗糙。然,待我放进开水里细观,却异常地发现,一片片叶子由细小到舒展开的完整度是如此美好;细品,清香甘甜,碧绿的清澈,美丽透明。
还记得,遇见一朵小花的美丽,它倔强地生活在百草丛中,不屈不饶,多么顽强的求生精神,虽然只是生长在贫瘠人烟稀少的地带,然而却始终不会放弃属于自己绽放的美丽。也许,我真的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那么就为它取名为无名花吧;无名花,花开天涯,遇见,一瞬间却让我明白,无论生在何时何地,都不要忘记自身的价值,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份美丽。
翻书,风起,素颜,静默。一花一世界,一草一木情,风吹来了十月的桂花香味,由远而近从山里随风飘来。读一本书的闲时,看云卷云舒的美丽,房前虽没花开花落却有溪水悠悠,草木葱笼。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远离了繁琐,远离了意念中的挣扎,此时此刻一切都是美丽的,仿佛在一瞬之间也会忘记一切,让一颗疲惫的心暂时找到安静停靠的港湾,歇息,妥善安放。或许,一直都是纠结的,纠结到心灵空虚,孤独蔓延,甚至会用一首歌来装饰美丽寂寞的梦。
传奇,听着一首歌曲,安静地让心徘徊在夜的边缘,此刻想念开始蔓延,隔山隔水,隔不断彼此的牵念。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听,夜晚的风随着岁月在不听地呢喃着,仿佛有对万物说不完的悄悄话,它用一份轻柔的情拂过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如是,我问,若是夜晚可以将思念传递,此刻星星是否就会告诉你,我有多想念
天上的星星有几颗,我想数却发现越数越多,人世间有多少离别与欢聚,想明白却发现未知的那么苍白。又要接近一天的尾声,明天的明天谁又能知道在哪里,无数条路,有无数个人去选择,究竟谁会选择哪一种人生,谁又注定是谁的谁,我们都无从预知。也许,就让一切交给时间吧,时间会教会我们如何成长,时间会证明一切虚假与真实的人或事物,时间会风干烟花过后的往事,时间会让记忆模糊如果,我只是路过,那么我会永远记得,一程山水的陪伴,一溪云的美丽,一段菩提的光阴,一段美好温馨的快乐。
花开时节,我知道,我的掌心会融一脉温柔,刻满初相遇的碎念,无论轻嗅哪一朵,都是甜美的味道。
始终相信,遇见是上天的恩赐,红尘深处,你便是我今生最美的守候。
往事如梦,梦里飘香。回眸间,云水深处,你脉脉含情。前世我为青莲,盈盈一水间,脉脉不语等你渡我。
这一世,我愿为你素衣清颜,淡淡清欢,相守天涯,携一片相思的云,托明月清风送你。流年相遇,在这红尘牵念中,我等你朝我浅浅走来。
我是藏不住秘密的,把它沾染上相思,铺上岁月的素笺,让流年的笔端写满想念。画一叶心舟,载满岁月的温婉,独守一份静美,花开深处,浅漾一曲唯美的清欢。
哪怕,时光荏苒,你也要记得我在等你。
我藏不住秘密,也藏不住忧伤,正如我藏不住爱你的喜悦,藏不住分离时的彷徨。我就是这样坦然,你舍得伤,就伤。
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我,我不会留你,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如果有一天,你说还爱我,我会告诉你,其实我一直在等你。
如果有一天,我们擦肩而过,我会停住脚步,凝视你远去的背影,告诉自己那个人我曾经爱过。
或许人一生可以爱很多次,然而总有一个人可以让我们笑得最灿烂,哭得最透彻,想得最深切。
炊烟起了, 我在门口等你。
夕阳下了, 我在山边等你。
叶子黄了, 我在树下等你。
月儿弯了, 我在十五等你。
细雨来了, 我在伞下等你。
流水冻了, 我在河畔等你。
生命累了, 我在天堂等你。
我们老了,我在来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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