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肖像
花大娘
文/清风
花大娘不姓花,姓李名春月,她嫁给我堂伯之前是个离过婚的女人。至于小时候我们喜欢叫她花大娘是另隐藏着一些故事。
这事得先从我堂伯说起。堂伯比我父亲年长十几岁,纯粹的农民。年轻时长得是白净方脸一表人才,没念过几年书,因此对外面的事情了解得不多,可他对挑选他未来的媳妇穷讲究,说是胖的不要,瘦的不中,专找那不胖不瘦、高个头、模样还不赖的女人,村民们嘲笑他,仙女好看,找个画匠给你画了天天看去吧!说的姑娘多去了,他都相不中,因此也都不再给他说媒牵线,堂伯傻眼了,成了河滩上的鱼被那么干晒起来,这一晒就到了四十多岁,愁得我那大爷爷和大奶奶啊,寝食难安,看着人家抱着小孙子在面前晃来摇去,吱喳逗得眼馋不说,心还发慌,眼瞅着自家就要断后了不成?这老两口也不怕人笑话了,背地里一合计,使出最后一计,拿自家的二闺女给当哥的换亲。
换亲一个不为多少人所知、有着无奈和灰色情调的含义、只有在百度词条里才找到的词汇,就发生在了当年我那不服软的大奶奶和大爷爷的家里。他们的闺女,就是我那傻二姑,对自己将要嫁的是独眼的女婿并无怨言,她说出话来只要哥哥满意就行。可不满意的还有我那未过门的花大娘,正应了那句古话,红颜薄命,这说起来话又长了。
花大娘的娘家是镇子上的人。她爹在镇上的威望很高,喜欢喝酒行令交结四方朋友,当年与下乡来的一个干部关系搞得正火热,结成了拜把子兄弟。这干部很喜欢年轻气盛的花大娘,看她长得皮肤细白,双眼皮,大眼睛跟银铃一样惹人爱,抬眉微微笑,地头是见识,心想这么懂事的好闺女打着灯笼都难找,时机可不容错过。于是趁着酒兴正浓,他给结拜兄弟提亲,做成儿女亲家。花大娘他爹一听心有些不悦,他知道这老伙计的儿子长相还行,就是小时候得脑膜炎烧得脑子不够透灵,而自家闺女是何须人?要个头有个头,要模样有模样,又精明能干,是百里挑一的好闺女,她要嫁也得嫁个更好的人作女婿,撑撑门面,而不是像老伙计家那样的傻女婿。干部就是干部,喝得墨水子多,心眼灵活,计某就多,使用一些掏心窝的话压过对方。他说他的儿子是不如咱家闺女精明,可也不是不能做事,至于咱闺女我会在镇上给她找份工作,你儿子的事我也包了,老伙计,给个痛快话,就看中不中吧?!
花大娘他爹一听说到自家儿子,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嘴里没词儿干叭咋。他看闺女是哪、哪都好,可这儿子就太不争气了,他娘死的早,他是当爹又当娘,小时看他捣蛋,学业没完成,长大后成天吊儿郎当的,爱结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还有只瞎眼睛,是小时候出天花出的,这辈子找媳妇都难。老伙计的话算是戳到他心窝了,被戳得火烧火燎得疼,他是想着不能为了儿子而愧对了闺女,可他也得为儿子下半辈子着想呐!心里掂量来衡量去,最后啪一巴掌啪在酒桌上,就这么定了,闺女想不通我去说!实质上他心里是有期盼香火延续的强烈愿望。
花大娘哪里肯依,她寻死觅活得闹了好多天,但也没扭过爹的决定。嫁过去之后,婆家优越的生活条件是不必说,可那傻丈夫让她没法过。他虽然干着一份轻便的工作,可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到处乱跑,而且还听了人家的哄骗说要生个娃,不管白天黑夜对花大娘死缠硬磨着。花大娘知道这是亲爹害了她呀!可爹在她结婚后不久就死去了,这苦水对谁倒,她那独眼哥哥吗?他连自己还顾不了呢!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心想自己的命运是如此不及。
花大娘知道这样的日子没法长过,她想离婚!到法庭一说人家不受理,理由是像他丈夫这样的人应该受到法律保护,花大娘愤怒地大声向他们理论,谁保护我!这可是死坑啊!没人理睬。她又找到公社的干部,他们也是极力劝和。这时婆家放出话来说离婚可以,得给他们家生个一儿半女的。花大娘知道那是他们的缓和之计,她早想到了这婚迟早要离,怕的就是有个拖油瓶到时候离不了,早就对自身采取了措施。到公社软磨硬缠几次之后,看人家实在不给办理,她是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冷静下来又一想,她还不能死,娘死的早,爹也死了,她再死,剩下一个不争气的独眼哥哥还怎么过?也碰巧在她走出公社院门时,她不知道背后有个人正悄悄跟着她,一出公社大院那人和她说了些什么才走。
从那以后过了没多久,当花大娘再出现在公社院子里的时候,那已不是原来的她了。面黄肌瘦,头发披散刺挠着也没梳理,衣服不整还有破损,公社的人都为之震惊,听她鼻子一把泪一把地哭述着那傻丈夫、白天黑夜里是如何折磨她,不给她饭吃,还往死里打她。她泪流满面,一手撩开被撕扯破的衣服让人家看她身上遭打过的伤痕,法庭的人都哑口无言不作声。花大娘又去哭诉了几回,才给他们判了离婚。
离婚后的花大娘如出笼子的小鸟,展翅欲飞却再也飞不起来了。家里没旁人,迎接她的自然只有独眼哥哥,没离婚之前她每次回娘家带的都是吃的,用的,应有尽有,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哥哥看她也是不冷不热的,花大娘是看在眼里,思在心里的,就他一个亲人了,她不能怨恨哥哥,要为他成个家。在婶子大娘们的操持下,经人介绍她被换亲到了我堂伯家。我堂伯大她二十多岁她很嫌弃,可一想自身毕竟不是当年的自己了,再说我二姑还是黄花闺女呢,不也嫁了她那独眼哥哥当了她嫂子。
她是我堂伯的新媳妇,一个新娶的媳妇被我这样一些孩子唤着大娘、大娘的,不知道的会以为她有多老,所以族里人戏言在大娘前面加个花字吧。我们小孩子不经起哄,真花大娘花大娘的那样叫她,她听了也不恼,反而笑嘻嘻地应着。
花大娘嫁给我堂伯后,被一家人供着。老人家抱孙子心切,怕累了她什么也不让她干,男人在心里疼她疼得更是插针的空都没有。可花大娘是个勤快的人,乌黑的长辫子一甩很不时闲,去他们家里玩时就见她把秫秸,老草烧成的灶膛灰扒入簸箕,铺散进潮湿的牛圈里,再去喂猪、喂鸡。轮开架式用擀面杖擀面条儿,切得也是又细又匀,我堂伯喝得是赞不绝口,碗里滴水不留,花大娘则是爱理不理。烙得葱花香油饼反正焦黄。我们住得相隔一道墙,我嘴馋,闻着香味儿就去了,她会让我吃个够。她还给我梳头,修剪刘海儿,有了时令的瓜果也给我留份儿,我更是花大娘花大娘叫得又甜又亲热。
花大娘有一辆崭新的凤凰牌子的自行车,这是堂伯一家省吃俭用买的。就常见她对镜描眉打扮一番之后,推着它在我堂伯眼皮子底下过时,招呼也不打就走了,我堂伯看着她飞车远去的背影呆愣着眼神,叹了口气光抽烟。我很纳闷堂伯娶了这么好的媳妇咋还不高兴呢?后来村民们也见到有个男的常来我堂伯家里。那时我大奶奶、大爷爷都过世了、花大娘接二连三地生养了三个孩子之后的事情了。男的来了,会向我堂伯敬烟,拉些家常,和我花大娘一起进屋里喝茶,我堂伯就蹲在院子的一棵老榆树底下抽那人敬的烟,屋里传出他们的说笑声,我堂伯耷拉着头不语。有时那人带的戏匣子里传出欢乐的歌声,他们会跟着唱起来,我堂伯听不进去,就领着孩子们出去了。我能猜想出那一时刻的花大娘是多么快乐,她多年的压在心底火热的激情有可能一下子被释放出来了。
后来听人说那个人是公社里的一个文化干事,就是当初我花大娘出了公社院门跟上她说过话的那个人。平时花大娘参加生产队里的劳动,他也来。在村北割麦子时,那人来了,穿着灰裤子,棕色的腰带,漂白的衬褂扎进腰里,胸前别着一支钢笔,很威武。他的海鸥牌的半导体小收音机挂在脖子上,里面放出好听的歌曲。村民听了都很欢喜,他不时得说笑着和他们一起劳动,将割下的麦子扎成捆。在劳动的同时斜乜着眼看花大娘,那眼神仿佛粘在她身上都挣不开。花大娘的脸红布一样红,穿着花格子的确良衬衫的胸脯鼓鼓得一起一伏,堂伯视儿不见,低拎着头躲到一边去了。下晌的时候那人骑自行车驮着她走,花大娘的胸脯贴得那人的脊背很近很紧,晚风吹拂着他们在夕阳的余辉里飞快地走远了。
村里人都知道他们俩好了很多个年头,这也许是花大娘所谓的最美好的爱情。可见有时候爱情是和婚姻无关的,但没有爱情的婚姻注定是不幸福的。直到后来两家的孩子都大了他们才散伙。
至于我堂伯为何在当时、不站出来阻拦这见不得人的事,他没阻拦过吗?但阻拦得了吗?就凭他。也不想离婚的,花大娘是长得那么漂亮,而自己又年长她二十多岁,不管她咋样他都能看得开来,再说她还是他三个孩子的娘,离了婚,这个家就散了。堂伯很沉得住气,等待着花大娘丰润减退,会有收心的那一天,在孩子大了时终于等来了。他就知道最后胜利的会是他,而不是那个人。
我堂伯若早年瞎眼,也看不到那些不堪的事了,活到八十多岁时眼睛突然瞎了,全凭我六十多岁的花大娘照顾着他的吃喝拉撒睡。瞎了眼的堂伯脾气好大,是不是就对大娘大骂乱嚷一通,仿佛憋在肚子里的多年委屈老了老了都要发泄出来。花大娘在儿女面前性情也很懦弱卑怯,这情形,让她是否对年轻时所犯下的过错有悔改之心呢?这点我们不得而知。和我母亲说些闲话时,还拿手拭泪。我直想说,大娘呵!这都是命,你一生都在和命运抗争,太精明的你可还是没有抗过命运的折磨,从年轻时就不服输的性格被岁月磨得没了脾气。这岁月就像河水,再怎么折腾,最终也要流向大海。
人的命运,又何尝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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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时节,樱花开在武大的珞珈山上,友人专门从家乡过来看樱花。她是从网站上看到的画面,两排高大的樱花树上浓密的花苞,朵朵鲜妍的花蕊绽放在枝头,一直盛放到路的尽头,友人想象着自己漫步在樱花大道上,看落英缤纷,下着浪漫的花雨,任花瓣洒在肩头穿过发梢,是一个像童话一般美好的世界。
友人赶了一夜的火车,甚至没买到坐票,风尘仆仆的到了武汉,直接赶往武大校园,经过一道道关口盘查,一段徒步之后来到了文理学部附近,此时的樱花树下早已是人山人海,看这情景我对友人玩笑说: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友人一阵嘘唏,对此境况满心失望,两旁的樱花有一半已经败落,路旁的石阶根部藏着些许花瓣,树上的花不甚稠密,颜色是白中微微含粉,像是水洗过后褪色了似的,友人直呼在网上看到的是粉粉的花蕊,朵朵饱满串串晶莹,不似这般,只有几棵树稀稀拉拉的长在路旁或是岸下。我只好安慰友人网上图片当真不得,恰逢武大维修时期,整个山头围了多部分,我们从围墙外绕过去时杨高手臂对着围圈里的樱花拍了几张照片,人很多不时地就进入别人的照片背景中,也不好意思多做停留,只得匆匆留念离去。本来计划用半天的时间来观看樱花的,结果全程下来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回去时从人少的地方穿过,看到几株高大的树,甚是喜欢,便与树与地上的落叶合影,看看一些游客少有观光的地方,只觉得有几分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之感,友人明显大失所望。其实对我看来这是故地重游,赏樱赏景已很满足,无关樱花的好坏,去年的这时我正来此复试,遇上一场雨,连下了几天,复试过后独自来到武大的珞珈山看樱花,那时樱花大道还在,漫天飞舞的花瓣纷纷扬扬洒落下来,我一个人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沿着樱花大道,看着一地落花,站在山顶遥望远方,感受到是一人的世界,并没有像今年这样用一颗闲适的心,在意地上的落瓣,在意树上的小青藤,脚下踩的树叶沙沙作响,还会想象这樱花用什么比拟比较生动,那模样可怜兮兮的挂在枝头,羞答答、俏生生又有些楚楚可怜,没有牡丹的华贵也没有梅花的冷艳。我并不是特别喜欢樱花,只因为它是我过去的一个见证,见证了我实现心中所想的那件事,便有了不一样的感情,看到此时此景就会有一些联想,所有坎坷心酸,此时都化作了心头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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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别六月,思之如狂。别在六月,念其终生。题记
人生的每时每刻无不在别离,对于别离众说纷纭。然而,对于同母校的分别,我也同大多数人一样不舍。不同的是,我对母校那两排樱花树却有着别样的情愫
那两排樱花树浅淡而深刻地存在于我的记忆中,因为她们虽比不上樱花帝都日本的烂漫,亦没有日本樱花那般多姿。但她却有独属于她的美。我爱她,爱她在开时轰轰烈烈,谢时亦轰轰烈烈。正如我想要的人生一样。
那两排樱花是移植而来的,在她刚到时,我对她并无特别关注,只听人说那是樱花罢了。即使后来也有人说她可能会像日本樱花那样烂漫,但我的内心依旧毫无波澜。然而有些东西,你再无心于它,却总也逃不过冥冥中的注定。正如我与那樱花一般。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好巧不巧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这也正是我与她不解情缘的开始。
那是如同往常一样的早晨,我迈着轻幽的步伐走进校门,目的地仍旧是教室。不同以往的是,我第一次呆立且驻足了良久。因为她盛开了,就在一夜之间,而且她真的好像很烂漫美丽。不可否认的是我开始在意她了,因为上课时我频繁的悄悄转头窗外就是最好的证明。课间休息时,我也总会右手支着脑袋,在无人察觉之下欣赏她的美,与她密语。她似乎真的犹如解语花一样,可以让我忘记心中积压的烦恼,诉说那些无法与人说的秘密。就这样我喜欢上了她。我本以为像这样静好的日子,至少可以轻松的欢度一季。然而人生中却总有许多的事与愿违,可悲的是我们只能袖手旁观。
夏日的天气,真真犹如翻书一样说变就变。傍晚时分,倾刻间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大作。我开始担忧她了,却也只能是担忧。第一次我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而那一夜注定辗转反侧,长夜未央终无寐。第二天早上,第一次我上学的步伐有了些许显而易见的慌乱。果然一切和我梦里忧心的场景如出一辙,她们大都静眠于冷湿的泥土里犹如没有王子就无法清醒的睡美人一样,枝上余下的两三朵,更看不出喜或悲。第一次我有了心痛的感觉只对她。但却也因此爱上了她,因为她的谢幕是那样的动人心扉,干脆潇洒,轰轰烈烈。那天的课堂我注定只能是个旁观者了。因为人的心中一旦有所想,就注定无法心无旁骛。于是我开始了我人生中的又一个第一次,作了一首不成诗的诗。两年后又做了一首,大概也只能算个半成品吧。
对于那两首所谓的诗,现在细细想来,内容实在太过鄙浅。三年前的那首单纯直白到只是对花落的同情与哀惋。今年这首,或许是因为年岁的增长心智有所成熟的缘故,因而多了对人生短暂时光易逝的感慨。至今我仍认为她向我传达的是有这种情感的。人生不正是如此吗?谁都无法预估未来,因为来路有所期待,却也难以期待。我们能做的不就是把握当下做想做的事,成为想要成为的人吗?
樱花,她如同一个知己,知道我心中所想,亦明白我想要同她一样生时轰轰烈烈死亦轰轰烈烈的人生。我与樱花的入骨之情,不知所起,却一往而深,终不能终。
樱花。你可知此刻,我正期待与你的来日,愿我们来日方长。
木兮
十日樱花作意开,绕花岂惜日千回?昨宵风雨偏相厄,谁向人天诉此哀?
忍见胡沙埋艳骨,空将清泪滴深怀。多情漫作他年忆,一寸春心早已灰。
往事像行云流水一般匆匆而逝,明明就在一刹那之前还在身边关心着自己的人现在却又不知落身于何处。回忆又开始萦绕于诗人的心头之上,淅淅沥沥地在诉说未有朝雨轻尘,旧人早已心酸如此已久,又奈何何处寺钟缠绵,换却一身沾愁泪下,寒月初上,一曲琵琶语樱花何处,却道难有高山流水换红颜一笑,只待留樱花草满天借衬漫天愁绪落下,虽有来日方长之久,却向何方望伊人何处。诗人的随指一捏叹出青春韶华,本想独自泪流感伤却不曾几句乡愁伤感了几处天涯几处人。
琵琶一曲几度千年,寒夜钟声又不知在轻声敲打着白天哪个船娘留下的悲叹。忆少年,未需红装艳抹,就足矣回眸一笑,倾国倾城,一世芳名。而如今的岁月无情冲刷过青春的痕迹,于是豆蔻年华的青春足迹愈加模糊不清,只留下,颜色枯黄,面容憔悴无人问津的哀女。
早知如此,当年在年少略有懵懂之时何不在那樱花雨覆盖的木屋下与自己心爱的伊人相守终身,日出时携手看着夕阳在樱花树的直视下而羞涩的升起于山的那头。日落时并排相坐亦或是头靠头躺在樱花草上一起云卷云舒地看斜阳落下一直老去。就像拥有着樱花不愿自己丑陋的枯萎在树枝上于是就在最灿烂的时刻毅然落下枝头的勇气一样,在风华正茂时结合,又慢慢一起变老,你我紧紧偎依,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相互扶持,彼此依靠,可以互相对对方说虽然已是黄昏时节,但我希望可以看见你的微笑。那时起樱花悄然绽放在你眼角,你温柔的心海是我的彼岸。而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就是当我们变老时,我们还是互相挽着手臂,走在长长的樱花道上一起数着几朵繁花依旧开几朵茂叶依旧还在陪伴。
就像我们已经搀扶着,走过的几十个春秋,却不知道上帝和他的恋人也在数着人世间的情人,当我们变老,我知道你还是会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摘下那朵樱花,然后轻轻地戴在我的发上
当我们快要死去时我还是会握紧你的手因为,早在那时候,我们就说好了,愿得一人心,就白首不分离泪湿了衣裳,冷了琵琶,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可也许就是那么的完美的原因,它就只是梦一场,不需要太多的乞求。更何况,船娘明白,那只是过去。而且曾经愿与自己厮守终身的少年,如今也已成为了别人的依靠,成了别人的港湾。
船娘想到此,又开始心酸不止,泪又像伊始般流下。她不怪他,不肯等待她的归来,毕竟十一年的时光并不是好等待的。十一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更何况一个人的心呢?
如今又是三月那梦中的樱花是否已开,回首流望,不知道那个船娘是否还在等待,等待那个樱花式的爱情,也在等待没有结局的樱花落下般的伤感。
春天不速而至。
一切都那么悄无声息,一切都像昨天一样,但一切都在不觉中渐变。在你稍稍留意的片刻,或在蓦然顾盼的当儿,你会发现在你的身边,那一树树、一株株、一蓬蓬,都簇拥着无以计数的新芽,嫩绿的,柔弱的,扎眼的她们想告诉你什么呢?春天?没劲!盛夏?太早。仔细听,是在吵吵嚷嚷;仔细瞧,推推搡搡,都争抢着要发言什么。
但,我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嘘,别出声。我想声嘶力竭地大喊表示我的惊讶,一个巨大无朋而又没影没声的意念制止了我。在那远远的地方,在那深深的幽处,我偶然发现了你马樱花蕾,如我心脏般的鲜红!没有预料,没有搜寻,没有等待,甚至连梦里也不曾闪现,在这毫无准备中,我看到了你马樱花蕾,如我心脏般的鲜红。
从此,我的人生旅途又多了一份牵挂一种至诚的、纯情的、炽热的思念。我时刻想依偎在你的身旁,我日夜想凝眸你的倩影,如影随形,跬步不离。
我扳开推推搡搡的新枝嫩芽,径直走到你的身边,在你身边伫立凝望,轻轻地、默默地、久久地。我不忍心打扰你,一股无形的力量却时时把我牵引到你的身边,不容我抽身,不容我回首,甚至不容我眨眼。我伸出双手,小心地、虔诚地、轻轻地摩挲着你,我的全身微微浸出热汗。猛地,我一把把你拥入我的胸怀。时空在这里凝固。
好个自私的我!
噢!我醉了,我朦胧了,我不知置身何处了。我想奔跑,我想欢呼,我想宣泄,我到处找寻着我自己。
原来,我死了,老天爷也死了,一切都不复存在。
不,是你踏进了我的心扉,是我闯入了你的迷宫。
花蕾,马樱花蕾,如我心脏般的鲜红,你的每一次跳动,都使我的血液沸腾,都使我的筋骨震裂,如江河咆哮,如火山喷发,如星球撞击。
过了数不清的很久,一切都归于常态。
原来,我只是驻足于你的身旁,打量着你如我心脏般的花蕾,不曾伸手采撷什么。
此刻,一切都返于璞玉浑金,没有言语,没有幻想,没有呼吸,一切都那么庄严,那么肃穆,那么凝固,甚至连时间也不再前行
静静的,隐隐的,远远的,我听到了你的声音。这声音大得别人没法听见,唯有我的心灵能够感应,是一种微妙的无以言传的勾魂摄魄的感应,叫人没法喘息,没法把握,甚至没法做梦。
一切都归于自然,一切都归于永恒。花蕾,马樱花蕾,如我心脏般的鲜红。我不知道你将来能否艳压群芳而独领风骚,但我知道你会像火把一样温暖着我,照耀着我,穿越一切时空。
而这,正是我获得的涅槃马樱花蕾,如我心脏般的鲜红。
2、张文轩的计划
王茜晴因为是班长,要处理班级里的一些事务,所以被胡老师叫走了。张文轩、文萱颖、包志强三人没什么事情做,便决定研究一下藏宝图,可是班级里人是越来越多,怕人多口杂,三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鬼屋。
鬼屋,像名字一样,确实很诡异。这来由可有一段故事:樱花学校是办了几十年的老学校了,这成绩虽是中等,可有不少学生来读,毕竟人家校长有些门路。张文轩的奶奶和樱花学校的看门李大爷的老婆徐奶奶是好闺蜜,从徐奶奶的口中知道了鬼屋的事。
鬼屋原来是一间寝室,里面住着五六个女生。有一天,有一个姓白的女生死在了寝室里,是被勒死的,当时引起了白云小镇的一阵轰动,警察也来调查,听说这个白同学生前学习一般,也有点内向,没和别人起什么大冲突,警察也愣是没调查出什么结果,连自杀和他杀都还没确定。后来,原来住在这个寝室的女孩都相继意外去世,让人不禁觉得这鬼屋太恐怖了。久而久之,学校里的人都不踏进鬼屋所在的这栋楼,也慢慢的荒废了。这也许也是那些好学生不肯来樱花学校的原因吧!连看门的李大爷都曾透露过夜晚鬼屋里有时会发光的诡异景象。
三人也知道鬼屋,但他们不害怕,觉得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也没什么,所以也偷偷地去过那两三次。正当他们要往那走的时候,碰见了死对头八年级教务主任的女儿蔡沫灵,她是一班的班长,总喜欢当个大姐大,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她身边总有一群女生围着她,处处讨好她。文萱颖就是因为看不过去,和她吵了几架,弄得蔡沫灵每次都喜欢到文萱颖所在的四班挑事,果然,这次她碰见了,又要一顿冷嘲热讽的了。
蔡沫灵看见了三人,白了文萱颖一眼,虽然自己是蔡主任的女儿,但是面对文萱颖这种人又高,嘴皮子又利索的人,她有时还是收敛一点,可是这次她八成又想起文萱颖平时不待见她,不像自己身边的人讨好她的样子,就想让她难堪。蔡沫灵想说她的绯闻,于是先是笑了一下,说:呦,这不是文大小姐吗,怎么今不和那柳书豪在一起,反倒往这边走了,柳书豪可在对面的二班啊!蔡沫灵旁边的女生一顿哄笑。文萱颖不想跟她争吵,她要赶紧看藏宝图了,便瞪了蔡沫灵一眼,走了过去。蔡沫灵转过身:这是默认了吗,哼!
文萱颖怒火中烧,她也不想看什么藏宝图了,转过身就想追上蔡沫灵,踢她一脚。张文轩连忙拦住她:别冲动呀,不就是伤自尊嘛,你们狮子座的怎么这么看重尊严啊,宝藏在我看来才重要嘛!文萱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刚才举起拳头的时候,张文轩那奸诈的嘴脸马上收回了,连忙献计献策:想扳回一城也不是那么难啦,只是别和这种人正面冲突,所谓明争暗斗,我们确实还没实施暗斗嘛!
文萱颖听了,脸上浮出了一丝笑:臭轩,算你识相,我看那蔡沫灵还怎么站稳脚跟!
模糊的容颜如同凋零后的樱花般凄凉。你说,你只想在樱花盛开的季节去看浓烈缱绻樱花美,在花海里轻盈的舞动着曼妙的身姿。只是,还未来得及带你去看那盛开的樱花,你已悄然不见。
樱花不语人自醉,初见花海樱花泪。
飘舞穹中天作伴,愁落柔只地为赏。
青黛相依,林木连城,春风拂过,桃红柳绿,花语正浓。清浅笑容,揉卷道旁青丝。欲携手,穿梭于山河之间,观尽世野轻舞飞扬笑容莞尔樱花林。想,一直下去,看你在樱花林中的妙曼舞姿,风起,花落,袖舞,踏着樱花飞舞的节奏舞起奏乐。曾忆否,一起走过的风风雨雨,看尽季节不停的变更,尝尽辛酸苦辣,无法言谈的眷恋,诉不尽的相思,只能随风远逝。每逢樱花盛开的季节,总会去开满樱花的那一方芳香的天空,朝着向东的方向,轻轻的闭上双眼,双手附于胸前,许下那一丝丝衷心的祝福。
岁月轻轻轻轻的走动,相思慢慢慢慢的浓烈。
走过来时你走过的足迹,陌生而又熟悉。陌生的环境的里,总有一丝缠绵轻轻轻轻的缠绕于心,快快快快的跳动着不安的心。没有找到栽有樱花的地方,只是,樱花已过盛开的季节。看不见的樱花,心里的樱花悄悄的已然在绽放。走过你来时的路,只是,这里已经没有你的足迹。徘徊于街头,望尽苍苍容颜,微风迟迟,望尽天涯不诉离人语。
樱花,也会有眼泪。静静的冥想,樱花,也会有眼泪。只是,我却怎么没有看到。多美的樱花啊,怎么会有眼泪?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漫漫长路,充溢着樱花的芳香,怎么会有眼泪。观赏樱花的人群里,每个人洋溢着开心的表情,只是,你怎么会说,樱花,有眼泪呢?不明所以。于快乐的人群中,忘记了你所说的话语。那时,不明白你眼眸中所含有的一丝丝忧郁的眼神。拉着你的手游于慢慢樱花林中。
当,一切都消失不见时,患得患失几个春去冬来。渐渐的淡忘渐渐的不去相思,更加的不懂樱花泪的含义。来过经过想来的城市,只是一切都没有了当初的的美好,物是人非欲语泪先流。
街头熟悉的一幕幕,如电影般在不断的回放。丢掉,意味着放弃,放弃,意味着不再拥有,不再拥有,意味着,一无所有。黄浦江畔,轮船一艘一艘的穿梭水中,江风为伴,一切依旧。
樱花瓣飘舞中空,虽美,柔只只是最后的衣裳。曾经所说的樱花泪,在哪?
我说,不管有多美,少了一同观赏的人,再美的樱花,也是樱花泪的积攒。
不管有多么的美,樱花,也会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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