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在一阵紧急的刹车声中,一个人影被撞飞至几米外。
货车刹住后,老王惊慌的从车上跑下来一看,只见路面上躺着一个穿白裙子的长发女子,一瞬间白色的裙子被扩散的血液染成了红色,旁边还有一辆严重变形的自行车。
这突如其来意外让他愣了好一阵。
老王是一个货车司机,家在市郊,每天的工作就是来来回回地帮人运送货物。老王的妻子在市里上班,他还有个女儿正在读高中。
这天夜晚,老王一如既往地开车送货,经过一个郊区。马路虽然宽阔,但是大晚上的路上没看见几辆车,老王想着赶时间,便开得很快。
夜很静,马路两边是一片是漆黑,四周没有一点声响,只有货车行驶在路面沉重的响声。
突然,从前面草丛遮挡的小岔道口冒出一个人影,老王迅速地反应过来,忙踩刹车,然而却为时已晚,庞大的货车头还是猛的撞了上去……
老王伸出颤抖的手,把指尖放到了女子的鼻翼前,感觉到了一丝丝微弱的气息。
还有呼吸,于是老王拿出手机准备打120,不过,他犹豫了。
他看了看四周,在一排排路灯照耀的路面上没有别的人,然后他慌忙的跑上车,狠踩油门开着货车就离开了,留下那个横躺路边生命垂危的女子……
“昨天夜晚,××县一名年轻女子车祸身亡,肇事司机已逃逸,目前警方正在调查中。”
第二天老王坐在电视前看着这条新闻,心里极度不安与痛苦。
他没有办法,本来可以打电话救这个女子,可这会使他面临一笔巨额赔款,所以他只好选择了一走了之。
事情虽然就这样过去了,但是老王的内心却始终得不到安宁,经常晚上被噩梦吓醒,而梦里是一个白裙子的女鬼。
两年就这么过去了,如今的老王仍是一个货车司机。
又是一个夜晚,运完货物的老王开车行驶在回家的途中。时间已是深夜,白天累了一整天让他有些疲惫,但他不敢放松,全神贯注地开着车。
突然,一个白色人影冲到了车前,速度之快让老王还没来得及刹车就撞了上去。
直至女子被撞的不见踪影,老王才把货车刹住。虽然被吓了一大跳,但不禁觉得奇怪,刚刚明明狠狠的撞了上去,却没有一点撞击感,如同撞到空气一般。
不由得多想,老王立马下了车去查看,可是出人意料的是路面上乃至路边都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难道是因为疲惫产生的幻觉?老王有些疑惑。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刚刚那人影给他的感觉是那么真实,不可能是幻觉。
于是老王又查看了一遍四周以及车底,可是连血迹都没有发现。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撞鬼了!
这时老王想起了一年前撞死的女子,心里越想越慌张,赶紧上了车开着车回了家。
第二天,老王起了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想起昨晚的事还是心有余悸,而且已经很久没再做噩梦的他晚上睡觉的时候又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他开着大货车,忽然他看到远处的路边站着个低着头看不到脸的白裙子女人,等到车靠近的时候,那人突然抬起头转脸看向了张华,而露出的,是一张正淌着血的脸!想都不用想那是被自己撞死的女子,然后老王被吓的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难不成中邪了?老王这样想着。正好这天也没事,就琢磨着去庙里拜拜菩萨,求菩萨保佑保佑,至少也能给自己个安慰。
于是就这么决定了。老王来到了一座寺庙,这座庙平时上香的人比较多,想必香火比较经验。老王刚烧完香,拜完菩萨,这时一个老和尚走到了老王面前。
“施主请你跟我过来”,老和尚也没多说什么,对着张华说了这么一句就转身走了。
张华也不知道这老和尚叫自己跟他过去究竟是想做什么,看了看老和尚的背影,他也没问,就跟了过去。
走到了庙堂附近一个没人的地方,老和尚停下了脚步,张华也停了下来。老和尚转过身看了看张华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然后用低沉的语气说到:“施主我看你印堂发黑,面带不祥之气,近来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吉利的事了?”
还真被这老和尚看出来了,看样子他还是有点本事的。张华先是惊讶了一阵,然后又激像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无比激动的对老和尚说:“实不相瞒,我最近好像是撞鬼了,而且晚上还被噩梦吓醒睡不好觉,师傅您一定要帮我啊!”
老和尚皱了皱眉,然后说:“不做亏心事,何来鬼敲门,想必是施主自己种下了孽。看你面相,这段时间可能会遭劫难,我这里有个开了光的佛珠手链,你带上也许会有护身之用,能不能躲过此劫,就看你的造化了。”
说完,老和尚把从兜里拿出了那条手链递给了老王,老王连忙道谢,付给老和尚五十块钱后就离开了寺庙。
一连几天,老王老王都是带着手链不离身。还别说,这手链还真管用,自从带上这佛珠手链开车就再没碰到过怪事,晚上也没再做噩梦,于是老王就没再多担心撞邪的事。
这天是老王女儿的十八岁生日,老王的女儿已经是读高三了,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很漂亮也很可爱,平时也比较乖巧,在老王心里,女儿就是他心里最珍贵的宝贝。原本想陪女儿晚上一起过生日派对的,但是正好这天比较忙晚上还要去送货实在脱不开身,于是趁着上午有空去给女儿买生日礼物提前送给她。
老王走进了大街上的一家首饰店,指着一条银项链对店员说就这要个了。之所以那么毫不犹豫的买下那条项链,是因为女儿非常喜欢,之前就一直想要,但那时候老王没给她买。这个时候买给她再合适不过了,虽然花了不少钱,但是对于一直疼爱女儿的老王来说只要女儿开心,这点钱不算啥的。
回到家,老王把一边生日礼物送到女儿手里,一边说了句生日快乐。女儿欣喜的打开礼物盒,看到是一条银色心形项链,开心的不得了,连忙带上,然后抱了抱老王一脸撒娇的说爸爸最好了。老王听完,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从下午开始老王一直都在忙活着运送货物,一直持续到大晚上才忙完。
老王开着大货车行驶在回家的公路上,一路上都没见什么车辆,只有一排排耀眼的路灯陪伴着自己,老王心想着早点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物体打在了车头上,随后瞬间被撞开不见踪影了。
老王忙刹住了车,不知道那突然蹦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像是一个人,却不可能是人,没有人会在一眨眼间出现在自己车前,而且刚刚的撞击是没有声响的。老王的心紧绷了起来,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又撞鬼了还是咋滴?他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腕,手腕上还带着老和尚给他的佛珠手链。没道理啊,不是一直有这东西护着么,难道失灵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老王提着胆子下了车,只见车后面的路面上躺着一件白色的衣服,仔细一看还有大片血迹。
真是邪门了,老王没敢多看忙转身往车上跑,一上车就哐的一声关上了车门以就踩动了油门。就在车刚发动的一刹那,老王瞟了一眼车的后视镜,竟出奇的看到刚刚躺着血衣的地方站着一个白衣长发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鬼,梦里的那个女鬼,她满是血的狰狞的脸正对准着自己。
老王此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大力的踩着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往家的方向开,一边开一边念叨着菩萨保佑,心想着以后打死也不开夜车了。
终于,老王行驶到了一段最熟悉的路面,因为他家就在没多远的地方,老王紧绷的心开始有了一丝放松。
然而就在这时,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那女鬼又站在了前面的路中央,跟梦中的场景一样,她低着的头慢慢抬起,披挂着的长长的头发往两边散了开来,露出那张淌着血的脸正冲自己笑!红色的血肉跟白色的牙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笑容是多么狰狞恐怖。
老王此时车速飞快,他的头脑被恐惧所占据,他一咬牙,干脆加大了油门,直挺挺的往那女鬼身上撞去。
砰的一声巨响。
老王放慢了车速,怎么回事,意想不到会有这样强烈的撞击感,难道真的把鬼撞了?不对,老王突然觉得不对劲,于是把车停了下来。
下了车老王往回走了两步看到前面地上躺着一个人。
该死,这撞到的不会是人吧?老王慌张了起来。
跑过去一看,确实是个人,是个穿白裙子的女人,已经被撞得血肉模糊,没有任何生还可能。正当老王不知所措之际,突然老王的目光被死者身上的一件物品所吸引,借着路灯他看清楚了。
顿时老王的眼泪就唰的就涌了出来!
那是一条————银色心形项链……
我叫社君,就读于一所名不见经传的五流医学院,在报考这个学校的时候,我就听说这个学校里有奇奇怪怪的传闻。不过,对于解刨个身体对有心思想着中午吃什么的人而言,简直就是在听笑话。
大家对我也是非常好奇,一个放着够去清华的人,却偏偏选择去一个五流靠六流的医学院,有谁不好奇呢?但是我并不想解释这些,因为有些事情不是说你想说清楚就能说清楚的。爸妈对于我的这个决定同样震惊,就在我走的那一天,他们也不肯原谅我这么的骄纵任性。所以。最后离开家里也只是我一个人背着行李囊离开。
我望了望紧锁的家门,心生雀跃,终于离开了这所牢笼,拉拉书包带,踏上离家需要坐飞机两个时,再坐公交车转乘黑车小面包的学校。我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场景,从高楼大厦到低矮房屋,再到需要步行的羊肠小道,终于来到了征中医学院。望了眼,同样破旧的三层小房建筑,我都疑惑这学校怎么会还没有被教育局取缔。
学校周围都是郁郁葱葱的大树,偶尔有鸟叫,总感觉有谁在我背后,我回头望了几眼都没有看到,大概是这里的环境太阴郁了。我耸耸肩膀,不禁笑起自己,自己没事吓自己。顺着道路我直径走过去,一栋红色建筑映在眼里,奇怪?我内心又升起疑惑,这哪有房子弄红色的。日积月累的雨水把房体的涂料都冲刷了下来,红色交织着雨水留下的黑色印迹,在阳光下显得十分抢眼,红楼房旁边的水泥土都被染红了,顺着坑坑洼洼的路流淌着。
“看什么呢?同学你是新生吗?”我循着声音找了半天,才发现一个人蹲在路边的垃圾桶,手还在垃圾桶里翻来翻去。
我皱了皱眉,说:“是啊,可是同学你在垃圾桶里找什么?不臭吗”
那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声音透着沙哑:“我也是新生了,我刚才看见这房子,不知道怎么了,心‘扑通’一下,我一激动把手机扔垃圾桶里了。既然都是以后同学,那咱俩也算是有缘分了。来来来,兄弟来握个手,我叫沈湘云。”
说罢,就把手往我面前递了递。看着已经在眼前的脏手,好久都没和人交流的我,突然间愣了一下,准备握上去。
“哎!你这俩小子在这里干嘛呢?”一位老大爷颤颤巍巍地就拄着拐杖来了,但说话底气很足。
“大爷,我不是说了吗?我手机掉这里了,我来捡,你就别催了,四五趟了都。”沈湘云一脸哀怨的看看大爷。
“赶紧走,这里给你们的入学通知上都写有,不能来。你们这些小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我给你找,找找给你。”大爷拎起拐杖就准备打沈湘云,我赶忙上去拦住,“大爷,那您帮我们找找,我们等晚上来给你要。”
说完就拉起沈湘云的胳膊走,看他还满脸不情愿,一路嚷嚷着自己不是尊老爱幼早都干他丫的了
“咋了,你还不信,伙计,我可是以前我们学校的散打冠军。”看我不信,沈湘云又嚷嚷起来。
“好了,你牛行了吧,别吵吵了。我叫社君,别叫我伙计了,跟店小二似的。”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早说可不完了吗?我还以为你高冷,原来也挺逗。”沈湘云憨憨一笑,“其实我没丢手机,我就想看看那栋楼是不是有什么古怪,看半天也没发现什么。”
“我也感觉有,不然咱晚上去看看?”听到这,沈湘云拍拍我肩,“可以啊,兄弟,看你弱不经风的,没找到胆挺肥。”
我白了一眼他,没想搭理他,直径朝着新手办事处去了。
“同学这是你的宿舍号和钥匙,保管好!”办事处老师麻利地把钥匙给了我以后,又麻利地转个身,对身后的女新生讲起鬼故事。我鄙视了一眼老师,背起书包准备离开,不知道为什么那老师突然又想起什么一样,冲我这边说了一句,“这位同学下午的时候别轻易在学校走动,不然的话退校处置。”我撇撇嘴,这大学了,竟然还有这样的规定,真是我服了。
我收拾好床铺,听见门外有敲门声,赶忙出去开门。
“哎!兄弟,怎么又是你,好巧啊!你刚才跑那么快干啥,我这么多行李我都追上你。”
我扯扯嘴角,这不就是那个翻垃圾桶的沈湘云吗?“我嫌太热,就先去报道了。”
沈湘云抬脚进来,赶忙把他那乱七八糟的行李扔到床上。接着宿舍又来俩个同学,只是淡淡的打声招呼就各自整整行李睡下来了。
我也准备躺床上睡觉的时候,沈湘云凑过来,我看他就没啥好事的表情,就猜到他想做什么了,“我不去阿,那报道老师说了,下午不让出去。”
一听这,沈湘云不干了,“兄弟,我看你也挺厉害的。咋就这么怂呢?”
我一听,坐起来,拉着他就往红楼去。
沈湘云喊道,“妈呀,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要打我呢。社君,我敬你和我一样是个汉子。”
已经下午五点了,学校的巡逻突然变得频繁起来。我们七拐八拐地逃过保安的眼睛,又走到了那栋红楼下面。
我望了一眼红楼,红色的墙漆因为夕阳照的柔和了不少。我看了一眼表,五点十分。拉了拉沈湘云,我们一同推开门进了红楼。
红楼里黑漆漆的一片,丝毫没有光纤照射进来,窗户上贴满了旧报纸。房间里更是印风阵阵,它不同于平常的风,这个房间的风刺进骨头的冷,在夏天似乎很是奇怪。我不敢向前走了,拉了拉沈湘云的胳膊,谁知他一动不动,胳膊冷的吓人。我只好拿手机光照了一下他,只见他尖叫了一声,推开门跑了。
我心里也开始“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可是再去推门,却怎么也推不开了。一看电话竟然突然没了信号。我只好硬着头皮向二楼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呼救的地方。
走在已经失修的木头楼梯上,咯吱~~咯吱~木头被踩发出的声音在整栋楼里回响。没想到这栋红楼竟然这么空旷。
到了第二层,我看见一个房间里闪着灯光。难道还有别人?我疑惑了起来。
快速跑过去想要与其回合,结果等我过去的时候,灯突然就熄灭了。身后的另一个房间又闪起了灯光。我开始害怕,发颤的腿向身后灯光处走去。
这次到门口灯也没有消失,我推开门,看见一个女孩坐在钢琴架上如痴如醉的弹着钢琴,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同时,女孩也转过身来,没有眼球的双眼,向我看来,嬉笑着问道“大哥哥,你来陪我玩吗?”
琴声也变得凄厉起来,我摇着头向后跑去,可是不管哪个方向都可以看到那个眼睛里还流着血泪的小女孩。我腿一软摔倒在门口,灯顿时灭了......
等到大家发现我消失的时候,沈湘云也疯了。再过了几年,看管红楼的大爷在一次红楼失火中也消失了。又过了几十年红楼又重新建成了新校区,来了一位姓沈的大爷看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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