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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现冥婚墓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乡村现冥婚墓,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这件事情要从哪里说起呢?咱们就说说事情发生的那天晚上吧。

九十二十号,阴,整个村子都被黑夜笼罩着,幽暗的乡路上面一个人缓缓的朝着村外走去,不一会的便消失在了村子里。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村子里最爱嗜酒的刘光棍,由于年轻的时候在工地摔伤了腿便拿着赔偿金回到了老家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

“哈哈哈,看下你这老家伙还管不管我。”刘光棍跑到了一棵树下喃喃道,随后打开酒盖就一仰脖子喝了起来。

“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让你天天黑,天天黑。”突然一个人怒骂着从树后面跑了出来,手中的鸡毛掸子不断地朝着刘光棍的身上打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光棍刚才还在说的老家伙。原来当时刘毅并没有睡着,看到自己的儿子偷偷的跑了出门便拿着鸡毛掸子跟着他跑了出来,看到自己儿子在偷偷喝酒便打了起来。

“哎呦,爸你干什么呢,别打了别打了。”刘光棍触不及防的被打了一下,随后看到是自己的老爹便哭叫着朝着远处跑去。

刘毅年岁大了,跑了没几步便气喘吁吁起来,看到跑到了树林子里的刘光棍刘毅想喊他回来,可是刘光棍已经跑了进去。

原来这片树林在村子里可不是好地方,传说这里面闹鬼呢。当时刘毅犹豫了一下还是跑了进去。

话说刘光棍跑到了树林里随便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便喝起了酒,一瓶子喝完后已经醉醺醺的走路都成问题了。

“走喽,回家了。”刘光棍将酒瓶子一丢便自言自语道,随后扶着身后的大树站了起来。

刘毅此时已经跑到了树林的深处,可是四周一片漆黑根本找不到自己儿子的踪影,在树林里找寻了一番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刘毅便萌发了退却之心。黑布隆冬的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儿子,要不然明天再来吧。

“轰隆!”当时刘毅转身找了没几步突然觉得脚下一软,随后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头磕在了石头上面的刘毅忍不住的痛呼着,捂着自己的脑袋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竟然落到了一个洞中,除了洞口照进来的月光身边看不清楚情况。

“这倒霉催的,看我回家不打死你,害死你老子了。”刘毅摔在洞中并没有变得惊慌失措而是骂着自己的儿子,这种洞在他们这里很常见的,平常都是猎人用来捕捉大型猎物设置的陷阱,如果不是这里很长时间没人进来年久失修的话刘毅说不定就被洞中的陷阱给害死了。

看到无法出去的刘毅只能蜷缩在洞中取暖,等到明天的时候希望自己的儿子会想到自己返回这里来找自己。

第二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刘毅便醒了过来,醒过来的他看到了身旁的东西突然惊呼了一声,原来自己的身边竟然摆放着一具石棺,而自己竟然在石棺旁睡了一夜。

看到这里的刘毅心慌不已,随后发现从洞口上垂下来的藤蔓便抓着它朝着上面爬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的刘毅好不容易的才爬了上来,随后不敢在多呆的跑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的刘毅看到昏睡在床上的儿子忍不住的踹了他几脚,随后坐在椅子上面惊魂未定,显然刚刚睡醒看到的那一幕让刘毅非常的后怕。

白不丧,晚不喜。说的是白天不宜报丧,而晚上不适合报喜。后来刘毅在村子里聊天的时候讲起了这件事情,后来被有心人听见打电话给了县城。

当时县里面便来了好几个大官让刘毅带他们去之前发现棺材的地方,虽然刘毅不情愿但还是带着他们找到了那个洞穴。

当时人群中就有几个年轻人放了把梯子走了进去。直到一个多小时过去后他们才爬了上来,趴在老人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后便看到老人笑了起来。

随着老人的一声令下同行的人纷纷开始挖土,直到中午的时候一副长四米,宽二米的棺材才被挖了出来。

直到此时刘毅才细看,棺材因为埋在洞穴中表面张附有一层青苔,但是却丝毫隐藏不住那表面的红漆。

后来老教授跳到了坑中戴了副面具便把棺材给打开了,顿时一股腐烂的味道充斥在所有人的鼻子,当时刘毅便忍不住的捂住自己的鼻子跑到了一遍。

后来老教授在石棺旁研究了好半天才喊人将棺材给推开了。当石棺盖被推开后露出了里面的木棺。其中一副黑色的棺材和一幅红色的棺材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天呢,竟然是冥棺!”老教授看到石棺内的东西忍不住的惊叹道。

虽然有些地处偏远的地方非常的流行冥婚,但是那些乡下的人可没钱来置办这么贵重的葬礼。

后来棺材被老教授给打开了,但是棺材内却充满了积水,看到积水后好几个人都直接被熏晕了过去,虽然老教授带着面具但是也能感觉到那刺鼻的气味,摇了摇头后便在自己学生的帮助下从坑里爬了出来。

之后没多久那些昏倒的村民便被带回到了村子里,而发现石棺的地方也被城里来的大官给封锁了,一群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在里面清理着石棺上面的青苔,更多的人则是拿着水瓢将棺材中的尸水盛出来倒掉。

后来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有人发现那个地方的人消失了,只剩下那一副石头做的棺材,而之前的大官和教授也消失不见了。

有人说,他们是被山里的鬼神给抓走了。更有的说他们是在棺材中发现了宝贝连夜逃了……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但是最令我好奇的是棺材中冥婚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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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鬼冥婚


话说我是不应该拿走那个手镯的,因为这个手镯给我带来了灾难。

放学了,我像往常一样坐公交回家,到家门口的时候,居然发现鞋柜里有一个漂亮的手镯,我心里暗喜,想都没想就把它拿回家了。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帅男子对我说:“娘子,你都拿了我送给你的手镯了,那我们今晚就拜堂成亲吧!”我看了看他的样子,觉得不错,就答应了。

可没想到他忽然对我说:“既然你答应了,我就不客气了。”画面转到一个血淋淋的场景,我看见一张模糊不清的血脸,还有一只干尸一样的手向我伸来,从我的衣服里摸去¨¨¨我大叫一声醒来,心想:吓死我了,幸好只是一场梦。

我拿起手镯,看到上面隐约有一层血迹,我害怕级了,赶紧往厕所里跑,纽开水龙头用清水洗那个手镯,结果发现手镯上的血迹怎么也洗不掉。突然,我耳边有一个声音响起:“嘻嘻嘻嘻,娘子,你是摆脱不掉我的,你已经和我拜堂了,嘻嘻嘻嘻...”我大叫:“啊!谁要和你这个鬼成亲啊!”“嘻嘻嘻嘻”鬼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我跑出洗手间,去找一个我最好的朋友林雪了,她说她认识一个专门抓鬼的人,明天带我去见他。第二天,林雪带我来到了一间小屋里,对我说:“这位大师一般白天不见人,不过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我跟他沟通一下吧。”

咚咚咚,咚咚咚,敲了20多下门后,门终于开了,迎面走出来一个60多岁的老人,老人说:“我不是说了吗?白天不见客。”说着准备关上门。林雪赶紧拉住门,说:“这位客人的情况比较特殊,还请您谅解。”“哦?怎么特殊啦?”“是冥婚”。老人沉思了一会儿,说:“进来吧。”我进了木屋,林雪留在门口,因为老人只给看病的人进去。到了老人的房间,我诚恳地对老人说:“请帮我把那只鬼给揪出来吧。”“没问题!”老人盘腿坐在垫子上,双目合拢,嘴里念念有词。过了一会,老人忽然睁开了眼睛,说:“为什么?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我?害得我差点受到了阎王爷的惩罚!”

我心里感到不妙,赶紧跑出木屋,林雪果然不见了,我大喊:“林雪,林雪!你在哪?”可是没有一个人回应,我耳边又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你的朋友已经在我手里了,你再不回来和我那个那个,我就杀了她,嘻嘻嘻嘻~”“啊啊啊啊!你快出来,把林雪还给我,我死也不会和你这个鬼做缺德的事!”“好吧,我把你的朋友还给你,不过你要和我那个哦。你回到寝室就能看到她了,嘻嘻嘻嘻嘻嘻嘻~”

我跑回寝室,果然看到林雪目瞪口呆的睁着眼睛,好像看到了非常可怕的事情。我忽然想到:我是僵尸,我只要把那个死鬼揪出来,测测他的实力,然后再把他打败就可以了啊。我是我又一想:还是算了吧,我是白眼僵尸,更本不能和一个轻易打败林雪介绍的收鬼人。僵尸分为五个等级,分别为:白眼僵尸、红眼僵尸,黄眼僵尸、紫眼僵尸、僵尸王。

而我———区区一个白眼僵尸,僵尸中最差的一个等级,并且不能在阳光下变身,因为只有白眼僵尸惧怕阳光,而且只要对手屏住呼吸,我就不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不过,要是用这种方式去对付红眼僵尸或红眼僵尸以上等级的僵尸,那就是死路一条。

到了僵尸王级别,就可以飞了。我如果在路上遇到了道士,那就惨了,虽然我可以免疫道士的符咒,但道士的桃木剑可不是闹着玩的。半人半僵尸和紫眼还有僵尸王都可以免疫道士的符咒,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墓恋


墓恋

又是缠绵的雨季,时而磅薄,时而淅沥,惹恼了沉睡的凌乱回忆。多少故事,苏醒,拼凑,组合,汇聚,顺着笔尖,字字添伤,冰冷的捅入胸口那一抹。

哒哒地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是一个开始就注定的错误。以为,有些,小心翼翼的藏匿,便意味着结束。怎知,当莫名的失落萦绕脑海,才突然的发现已深陷泥潭。我们总是喜欢戴着面具,喜欢伪装,喜欢逞强,企图用狡辩否认,可笑的是始终没有勇气承认最为简单的喜欢。

潜意识里,也许放弃,方能靠近。于是,化身守护,在某个无人问津的角落,偷偷地小心喜欢着。习惯了,默默的跟在身后,做一个无名的影子,陪伴着走过最黑最暗的那一段;习惯了,在不需要的时候黯然神伤,独自飘零;习惯了,在需要的时候,给与自己最为强壮的安慰;最后,却换得一个名字朋友。是的,只是朋友。

一句话,把待封印的情感打入死牢。总是,好想忍不住大声的告诉,不想始终只是你的影子,不想你一直停驻在我的心间,我要你留在我的生活中。而迟迟的说不出口,因为害怕拒绝,害怕一旦诉说,就永远的失去,甚至连朋友都不是。于是按照故事的情节,注定只是匆匆路途中打酱油的配角。我们都是一个矛盾体,爱上了身边的,爱上了不该爱的,爱上了明知道不可能的却还是深深的喜欢着。想要告诉,却又患得患失,犹豫着,纠结着,苦闷着。任由刀刀锥心,苦了自己,也无人知晓,无人怜惜。渐渐地,把自己当成了看客,一切又何必当真;慢慢的,把自己看作了青衣,又何必入戏太深。

仿若隔世的慕恋,夭折在孕育的花期,哪怕历经轮回的转世,也存在难以逾越的天堑。因为一个公元前太小,一个公元后太老。

大雨滂沱了夜,瘦弱了身影。唯剩下一把孤寂的油纸伞,遮住一张模糊的脸庞,和一段腐烂心底的墓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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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墟墓


回忆如墓,淡薄如素。题记

回忆,悠长而宁静,晕染着暮色阑珊,穿越无尽沧桑,弥漫了一季的缱绻。渐渐地,淡忘了掺杂苦甜的过往,遗漏了风中含笑的岁月,究竟是一抹花火点燃了前方,还是一抔清泉冲淡了回忆

回忆如一场烟火,终究消逝,而烟花迷离的邂逅,是风雨中无法抹去的眷恋与哀愁。回忆如梦,似水流年,无论你怎么想使劲抓住它,它最终还是像水一样从你指尖流出,缓缓流逝。

有人曾经告诉我,人生每个时刻都是新的开始,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门,会同时为你打开另一扇门。可我始终忘不了那回忆的丝丝甜蜜与苦涩,交织成细线,牵萦着我的梦。

一生中无论快乐与悲伤,无论微笑与哭泣,最后都将成为回忆。逝去的,来临的,都令我迷茫,我好像被夹在回忆与未来中,彷徨失措,多渴望有那么一种声音,告诉我该何去何从,我这样可不可以叫做放不下?拿得起,放得下,是一种境界。拿不起,放不下是一种无奈的悲伤。境界令人生而平淡,悲伤令人活而忧愁。而我,就是那个无奈的悲伤者。

我还是一个人躺在梧桐树下,看着我心爱的书,陪伴大树迎接冬天的洗礼。昨夜的小雨淅淅沥沥,打下了些许落叶,满地的落叶配着初冬的寒意,显得冷冷清清。忽然,一片枯叶飘了下来,正好着陆在书的封面上。我拾起它,它是那么的残缺,还带着点黄斑,像我的记忆,已经变成回忆,我陷入了沉思

岁月的洪流,卷走了青春,卷走了年华,剩下的只是一个被岁月刻下深深印痕的伤痕累累的躯壳,和一颗沧桑的心。在这风雨的岁月中,你可知,我赤裸着双脚,走过布满荆棘的路,已经第十六个年头了。每当我想要哭泣,泪珠在眼眶里打圈圈的时候,我想着以往美好的记忆,它们用甜蜜支撑我的信念,用苦涩激励我的毅力,我便学会了仰望天空,仰望流逝的青春。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世界上唯一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变越美好的东西,只有回忆。当看破一切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失去比拥有更踏实。人往往是这样的,苦了才懂得满足;痛了才享受生活;伤了才明白坚强,最后才看透了人生,定格了永恒。

流水光阴,总一段回忆,总有些章节,定格了唯美。习惯于悄然把一些念想,渲染成温馨,指过处,淡描晓月;回眸里,绕指成香;不去想对与错,是与非,让往事随风,让思念沉香

乡村


越来越喜欢乡村。

喜欢被绿叶掩映的那种静谧与安详,喜欢鸡鸣狗跳的欢乐,喜欢家家房顶缭绕的炊烟,喜欢看阳光下纳鞋底的妇女那红扑扑的笑脸,喜欢看闲暇时聚成一堆谈天说地的男人的神气

时时处处都散发着人间的气息。

寂寞却不乏神秘,单调却不乏幸福。

走在小村子里,就不自觉地想起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这句话。

每个小村都是一幅画,房屋、炊烟、庄稼、田野、鸡鸭牲畜,相互衬托,浓墨重彩中的那份安定和祥和是我极其向往的。

春夏秋冬,四季分明,时时都有生活的乐趣,即使这种乐趣是那么不值得一提,那么简单。于今日喧嚣繁杂的都市生活的那种扑朔迷离相比,简直就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宁静祥和是乡村的味道。

余继聪的炊烟的味道写出了乡村生活的恬淡和诱惑,美且动人。那些一辈子生活在小乡村的人也许感觉的不甚深刻,可一旦你离开乡村到城市里生活一段后,才会明白寂寞有时会比喧闹更具诱惑力。

很想念栖居乡野的日子,在鸟叫声中醒来,洗把脸,喝上一碗红薯粥,随母亲去田里,一路上碰上三三两两农耕的乡亲,微笑、问好,每个人的面容都是那么平静温暖,那些勾心斗角,那些嫉妒和恨在这里是没有生存空间的。茶余饭后,坐在村口的池塘边,听水流轻潺,看鱼儿嬉戏,不远处有五颜六色的田野,红花绿草,菜蔬野果,清香沁人心脾。不管你的心里有多烦躁,只要在这样的环境里呆上一阵子,立马就会平静。

野有蔓草,是诗经里的事。绿茵茵的野草遍布田间的沟坡上,阳光下可以看到草尖上的露珠晶莹剔透,不敢动,只是看上一眼就醉了。英俊的小伙就在这样的环境里遇到美丽的姑娘,没有名宅豪车,没有玫瑰咖啡,只需美目传神,就开始说说笑笑坠入爱河。

原来爱情也可以如此简单,而简单却是如此地美好。

这些不是神话,曾经的乡村,田间小路,村口钻天的白杨树。多少年轻人走过,相遇然后牵手,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多少年都是这样,四季轮回中,乡亲们走的走了,来的来了,随着光阴更替着,村口的墓园满了平了,平了又满。可再回去,街头上三三两两的人们那坦然的神态在告诉我,生活就是这样,生活必须这样。

小小的村落,在中国的地图上是没有固定位置的。它们寂寞地分布在离城市很远的角落,清冷却不寂寞。

日升而出,日落而息的生活模式单调却不乏安然。春有耕耘的忙碌,夏秋有收获的喜悦,冬有围炉的幸福。不图名利,就没有尔虐我诈。这种安静和寂然是如此地温暖人心,这样一想,乡亲的那些笑脸就更加自然生动了。

村落不大,掩映在绿树中。窄长的小路,两旁是参差不齐的房屋,高的是新盖的小楼,低的是那些年代久长的旧房子,青砖青瓦,遇到雨季,瓦脊上长了一层绿苔,像是铺了一层绿色的毯子,透着柔柔的美。置身其中,好像有种穿越历史的自豪感,和想要立即走进去的亲切感。

清冷却不乏烟火味的乡村,有着远离繁华的孤傲。突然想起张爱玲,她应该在这样的环境终去,而不是遥远的异乡,这样她的文字就更符合她的冷艳绝美却不乏人世的冷暖。

也想,能有这么一个时间,和知己一起到一个很远的乡村,住上一段时间。白天两人并肩走在田野里诉说心事,晚上坐在院落的月光下聊些无关痛痒的生活,不谈情,不说爱,情爱是奢侈的话题,只会陡增烦恼,不如打开心扉,把生活的负累放飞出去。

多好,多好!

可这都是想,许多愿望是你到死都不能实现的。

前几天,父亲在老家打来电话,说是村头的祠堂因年久失修倒塌了。乡亲们想对钱重新修葺一下,我说是好事啊,那就赶快修吧!父亲说按人口出钱,嫁出去的女子可以不出的,我说我要出,那是我出生的地方,也是我心里永远的家,我可以多出点,一定要把祠堂修起来。

那个有着深红大门的院落,早已深深镶嵌在我的记忆深处。虽是一个简单的牌位,却记载了不知多少代人的悲欢离合,以及祖先们拼搏至今的神气和傲骨。

他在告诉着人们,一切没有完,一切都在继续着!

我想,我还要走下去,不管如何,我是乡村里走出来的孩子,我的身上流着黄土地的血液,我要把这份执着和坚定走下去,一直走到老,走到走不动的那一天。

而最终,我还要埋在我的故土上,我的那个小乡村!

小溪边的墓


那已是以前的事了。

记得清我第一次看到她,那是我正在上初二时的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和几个同学正在温习功课,忽听有人说:兰姐来了。对于兰姐我是稍有耳闻的,听说她是一个上了年龄的学生,她大约有二十五六岁。她为了中专梦已参考了很多次,也许是不走运的原因吧,可她始终未有中。她有很多同学,这不,还有几个是我的老师。听说她也是常来的,一是和一些同学温习功课,一是和老师们谈天,但,我却是第一次见到她。看得出她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几乎和谁都和得来。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和一个适中生巧的小嘴,她很爱笑,如果说她那笑是那春天里的风响,倒不如说她那笑是那风声下的灵叫。

第二次,记得那是一个天刚黑的傍晚,我欲去刚好和她同村的同学家去玩。不知怎的,老远就有一阵阵吵闹的声音传来,随着我脚步的亲近,我便知道那是个不寻常的争吵,争吵中我便发现有一个女人在悲痛欲绝的哭着,看得出那正是兰姐。其初,我并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最后我才知那是兰姐定了亲的亲家和那中介媒婆说兰姐另有新欢,私自恋爱,前来闹事。记得,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过她。

不知又过了多少个日子,忽然有一天有人说兰姐死了,并且说是吊死的。这下轰动可大了,村里村外,学校上下,一片哗然,传闻绯绯:有的说兰姐年龄已大,加上中考不走运,婚姻不顺心,压力大的了;有的说兰姐定的亲不称心,偷偷谈恋爱,被人发现,自觉羞的了;有人说恋爱是小事,怀孕是大事,无脸见人了;那些巫婆说法就更不一样了,她们说兰姐是个扫帚星,伤风败俗,罪该万死;可,据她家人讲,她的身是清白的,她是被那流言蜚语,排山倒海的唾沫淹死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当时那个年代里,不要说约会、恋爱,就是连不是一对男女的一同行走,如若让别人看到了,不招来一些睥睨的眼光才怪呢。说也怪,当时我就是那个年代的世俗的忠实信徒,所以兰姐的死我并不觉得很可怜,并认为这是一个理所当然的事情。也许当时的人们似乎大都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兰姐的殡葬是在一部分人的咒骂中,一部分人的理所当然中进行的。再加上没有结婚的姑娘死了是不能进祖坟的,更何况兰姐是吊死的,所以家人就简简单单地把她寄埋在一个阴冷潮湿,人迹罕至的小溪边。也许是因我爱穿插小路的原因,我似乎是常在那里走过的,不由中便看到她的坟,其初是光秃秃的,无任何草迹,也无任何祭奠。后来便有了些杂草,并且愈来愈大,间或我便看到一些牛羊在那里践踏,也许是因这里地湿草盛的原因,有时也少不了会招来几个无名的小猪来,它们似乎在淘金寻银似的,于是便不停地翻起来,翻起来

好多年了,是的,少说也有十多载,不知怎的,十多年后的今天我愈来愈想起她来。是的,每当我看着那所谓的小姐们(妓女)在那布满笛声和霓虹的大街上趾高气扬的笑着,走着;每当我看到那一座座靠投机和出卖肉体砌起的小楼,被人们赞誉和夸奖着;更不用说那鬼混生子,第三者插足,有老婆还要包二奶的欢呼。我愈来愈觉得这兰姐只不过想冲破封建枷锁,想自由奋飞,想找到属于自己的天空,这何罪之有?呜呼!无法可想。在这短短的十多年的前后,一个靠出卖肉体却能如此趾高气扬,一个只不过恋点爱而已却竟无一席之地!

也许是因这一切的一切,也许是因我实在不能忘初,我决定去看她一次。

那是一个雨后天,火红的太阳依然从东方升起,明媚的阳光照着我寻找的路,我怀着沉重的心情缓缓地向兰姐的墓地走去。到了,我不由惊呆了,那是兰姐吗,那是兰姐常常居住着的圆式小屋,显然,潺潺的小溪已在那狂风暴雨中无止境的扩宽过,强拍和冲洗过那兰姐的墓,墓棺裸露着,有几只骨头已从那本就沤朽的棺木里流出来,有几只已撒落在那不远的水已退去的陆地上--紊乱的躺着,我想,那也许就是兰姐吧!。

乡村异事


?乡村异事

我从小就喜欢各种诡异,用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那时候爷爷就经常说:“信则有不信则无”,然而我一直都选择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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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徐苗苗,今年15岁,我生在一个四周环山的小乡村,这个小村子叫阴家村,听著名字很吓人吧!因为这个村子被环环大山围绕,村子里又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年轻人都已经出去打工了,也就只有一些小的孩童算是年轻人了吧!所以村子里显得特别荒凉,因此叫阴家村,而我是个例外,因为我觉得这里有我喜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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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你就讲讲嘛,我想听你讲”

“你这丫头,怎么就喜欢听那些故事,等哪天真见到了把你吓坏了”

没错,和我说话的人是我的爷爷徐强,今年71岁了,可是身体却硬朗的很,我的爷爷有很多我喜欢的有趣故事。

“诶呀~爷爷,我不怕,你说吧说吧”

“好吧,那我就给你说说我17岁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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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呀,小强啊,这大年三十大半夜的,你去了于富家快些回来啊”说话的这是我的太奶奶,也就是我爷爷的妈妈。

“嗯,知道了娘,我很快就回来”

于富是徐强从小一起长大的光腚娃娃,这不大过年的徐强想找于富商量干点啥

“嗯~嗯~嗯嗯嗯~嗯~嗯…”

一边走路一边哼着小曲…走在阴家村,几家的灯光映的路上有少许的光亮,因为冬天很冷,大道上又看不见有人走动,有丝丝的冷风吹过只感觉后脖根子凉嗖嗖,徐强不禁也有些发怵,额头也出现了丝丝的汗珠,要看就到于富家了,在走到东边的十字路口的时候,看见十字路口站了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人,徐强180的个子比他都高一头顶,估计应该有185左右,一身黑色雨衣拖至脚踝,带着雨衣帽子,看不清面容,长长的袖子挡住了手,就站在那一动不动,哪怕四周吹来阵阵的风,也不见那人的衣服动丝毫,这诡异的现像看了让人心里发怵,而徐强也不例外,只觉得后脖根子发凉心里发毛

“嗯?这大冬天的穿个雨衣,这人没病吧?自己这大冬天穿棉袄棉裤都觉得凉嗖嗖,更何况只穿个雨衣,喂!你是谁啊?这大冬天大过年的不回家穿个雨衣在这站着干啥?怪吓人的”

那人就好似听不见徐强的话一样站在那一动不动,就好似徐强说话的人不是“他”

徐强急了,这本就心里发毛这人还在不说话,徐强就更害怕了,穿着棉袄的后背起了丝丝的汗,感觉棉袄都贴在背上了,经风一吹更冷了,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徐强壮着胆子大声问

“喂!你怎么不说话”

那人依旧纹丝不动,把徐强的话当做耳旁风,这徐强又怕又气急了,就连额头都出了冷汗,这以前就听老人们说这大年三十什么鬼门开,小鬼也过年,会有很多不干净的东西出没,所以这半夜尽量不要出门,出门遇见别人少搭话,以免着带家里不干净的东西,想到这,徐强咽了咽口水,这特么是得罪谁了,不会就这么倒霉,这事被自己撞见了吧!徐强强壮镇定的继续问着。

“喂!你说话啊,在这站着干啥,这大冬天的穿个雨衣你不冷啊”

徐强喊了几嗓子那人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徐强就觉得后脖子一阵阵的阴风后背冷汗呼呼的冒,感觉都快把棉袄打透了,四周传来的冷风令徐强打了个激灵,“这不会越怕啥就越来啥吧!他妈的”

徐强暗自嘀咕了一句,又抬头看着离自己不到十步远的那个穿着雨衣的男人,徐强也怕急了,这么干杵在这也不是回事,徐强下了很大的决心,大步的走上前伸手就朝那人去推。可是,这奇怪的事又发生,这手还没碰到那人,就见那人极速的后退出了十步远的距离,这让徐强手有点颤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向那人跑去,徐强也因为害怕加生气过了头,冲向站在十步远的那个穿着雨衣的人跑,边跑边说

“嘿!你还来劲了是吧,大半夜的在这吓唬人”

说完已经跑到那人跟前,这次徐强右手握拳朝着那个带着雨衣帽子的脑袋挥去,眼看着拳头就要打中,可是,那黑衣人身影一闪又快速的退出了十步远,徐强生气又害怕的朝那人撵去,那黑影见徐强又冲了过来,也迅速向前冲去。一下便把徐强甩在身后,这徐强见此也用力像那黑影冲,再说这徐强也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早就气血冲头追着那人跑,也不管害不害怕的说了,直至在村口的第二趟杆第二家赵铁牛家停下了,徐强也随后追了上来,也停在了那个黑衣人七八步远处,看着赵铁牛家的院子,赵铁牛家的院子里有一个干活用的牛车,牛车上的左边还缺了一块板子,漏出一条空子,而牛车的东南方有一个用凉席子和木头滚子围城的牛棚,牛棚里面有两只干活的大黄牛

这徐强气喘吁吁的说“哼!怎么不跑了?”

话刚落那个黑影又一下拐进了赵铁牛家的院子里,徐强也随后跟了进去,绕过牛车,一下窜进了牛棚里,徐强当下一急,弯下腰透过牛车底下的空子看向那黑衣人,只见那个黑衣人串进牛棚里在牛的身侧突然消失,这让徐强一愣,徐强用手揉了揉眼睛,盯着那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看了看又使劲眨眨眼,又捏了自己的腿一下,痛感袭来告诉了徐强这不是做梦,而后徐强就嘻嘻回想刚才那一幕就觉得后背冷汗直冒,他也是刚刚才注意到一点,那人根本就没有脚,一直是飘着的,想到这一点,后怕的徐强连滚带爬的向家跑,而后还摔了个跟头,也不管疼不疼身上有没有雪,爬起来继续跑,也不敢向后看,后背额头都流出冷汗,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直到跑回家,因此事后徐强还吓的生病了,还是找的以前的看这些病的人给看的,后来好了,也因此徐强好久都不敢半夜出门,害怕再遇见不干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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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太帅了爷爷,我也好想看见一次啊”

“哈哈!你这丫头,到时候真看见了,看你还像不像现在这样,但是别吓得哭鼻子!”

“诶呀!爷爷,我要是能看见就好了,再说了,我都这么大哭什么鼻子,而且“它们”要是知道我这么喜欢“它们”一定超级愿意和我做朋友”

“哈哈哈…你呀,好了快去睡觉吧,你想听的我也给你讲了”

苗疆墓里行


《苗疆侯墓》

(尸俑)

汪桥一边紧握着墓门机关一边对着甬道外大喊着:“赶快进来!”

紧接着王大力带着一队土夫子顾头不顾尾的钻进了墓室。墓室内众人一边擦着豆大的汗珠,一边齐刷刷的盯着甬道外掉队的鲁子。

突然鲁子一声惨叫,后面的一个尸俑竟扯去了他的一只胳膊。但是鲁子却依旧不愿放弃求生的希望,他继续艰难的向前爬行着。此时距离墓室已经不到三米了。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后面的尸俑撕去了他的腿肉,森森腿骨竟裸露在了空气中。鲁子的哥哥齐子正要冲出去救他,却被汪桥一把拉回。接着汪桥猛地转动墓门机关,只听轰隆一声,一扇巨大的石门从墓顶垂直落地。

一只尸俑此时已经探进墓室半条身子,却被石门重重的截成了两截。但是切进墓室的那半截前身却仍然张牙舞爪地向前爬行着。

汪桥一咬牙抬起斧头对准尸俑就狠狠地劈了下去。一下,两下······直到把尸俑劈成了五六块才善罢甘休。而尸俑那干枯的手指却依然在胡乱活动着。

这些东西表面看起来虽和兵马俑没有多大差别。但是此物却是用真正的活人制作而成的。在古代,墓主人在活人身上涂上陶泥。之后放进窑中烧制。千百年后,在一些巫物的驱使下这种尸俑见生人后会复活。复活尸俑既有陶的刚硬,又有人的灵活。

“啊······啊呜······”石门外的惨叫渐渐变弱,此时的鲁子也大概已经被撕成肉块了。

王大力坐在墓室石凳上气喘吁吁地看了一眼脚底下死亡的怪物,紧接着又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伙伴。才发现原先的25人已经锐减到了12人。

这时他用颤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背包,接着拿出几瓶水分给众人:“墓内环境万分怪异,并不是一下子就能直达后墓室取走马蹄金,大家先在此想想对策。”

汪桥接过王大力手中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道:“没什么好办法,只有取到马蹄金,才能控制住这些尸俑,否则就凭我们这几人的战斗力,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错,汪桥和王大力他们两班人马来倒苗疆侯墓的目的就是寻找传说中的马蹄金。西汉时期盛行黄老之学,传说汉皇室曾用一种特殊的金石用道术炼就了几块马蹄形的金子。而在金子底面则分别印制“上中下”三字。这三种金子独立存在的时候并不奇特,但是如若把两块对在一起就会出现诡异的力量。比如把“中”和“下”对在一起则会使主人驱使一些行尸走肉为之效命。至于这些行尸走肉是怎么形成的,那就是先把活人或活物的鲜血灌进“中”和“下”的字沟。之后把两块马蹄金对在一起。那么此物就会永远效忠于操纵者了。而据说汉王室所炼制马蹄金只有两套,一套被武帝赏给了海昏侯,另一套则被宣帝赏给了苗疆侯。一开始土夫子们也只当这是传说,但是最近海昏侯大墓真的发掘出了一套印有“上中下”字的马蹄金。虽然社科院考古专家不解此物。但却惊动了土夫子们。所以为了马蹄金,汪桥才联合王大力进入了苗疆侯的墓穴。

王大力觉得汪桥说得很有道理。于是他们先不管被挡在甬道内的尸俑,齐心协力向前探索。此时大家心里都清楚,如果今日找不到马蹄金,那么他们就永远回不去了,因为那条甬道是回去的必经之路。

(鬼火)

当他们进入古墓中室的时候,却见墓壁四周上挂着大大小小的十五个铁盏,铁盏除了一根灯芯外别无他物,但灯芯却燃烧着瓦蓝的火焰。

众人看得头皮发麻,觉得此物甚是离奇。说是长明灯吧,但却没有灯油。说是磷火吧,却也没有尸骨。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朵蓝火从墙壁上飘了下来。紧接着两朵,三朵······更多的蓝火飘了下来。众人一边好奇一边后退。这是汪桥竟隐约的看到蓝火内出现了一个个的人脸,这些人脸表情痛苦,但狰狞万分。

突然一个人倒在地上一边惨叫一边翻滚了起来,原来一朵蓝火竟跑到了他的身上。众人正要跑过去帮他扑灭。却不料这人身上立刻燃起了熊熊火焰,剧痛使他鬼哭狼嚎。但也仅仅几秒,剧烈的火焰经把他烧的只剩了一截焦尸。

“冥火灵,快跑!”汪桥见状大喊。

这时候众人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传说中的东西竟一下子全出现在了这座侯墓中。古书中曾记载:冥灵火又称阴魂火。此火不需要用灯油做燃料,却能千年不灭。其实燃的是人的三魂七魄。西汉妖道经常杀死奴隶取其灵魂,利用三魂七魄做长明灯。一魂可燃五百年,一魄可烧七百载。一旦燃完,这些奴隶就会彻底魂飞魄散。但是这些孤魂一旦闻到生人的气息,就会发了疯似的去引燃生人的身体来夺取别人的魂魄来补充自己。

不多时又有三个人被冥火灵追上,一时间墓内惨叫不绝。正在这时跑在最前方的王大力却突然掉头,接着挥起随身携带的斧头向他身后的齐子砍去。齐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竟被王大力一斧头砍掉了一条胳膊。

齐子痛的哇哇直叫。但王大力就像着了魔一样连连挥斧砍去。其中一斧头劈开了齐子的脑袋。齐子终于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众人忘记了身后的冥灵火,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有想活的没,搭把手啊!”王大力喊道。

这时才有两人反映过来,他们跑过去手忙脚乱的用刀子快速的齐子的尸体分成了10块。

不错,当遇到冥火灵要想保命也只有这么做。因为冥火灵只要补充够三魂七魄之后就不会再伤人了。但是往往一只冥火灵所消耗的魂魄很少。比如这个苗疆侯墓内的冥火灵也无非是1700多年,顶多消耗了两魄一魂。所以王大力才想到把人尸体劈开,这样每一块尸体都有一点魂魄,如此可以均匀喂食冥火灵,以达到牺牲少数人来换取更多人的安全的效果。

众人七手八脚将齐子的尸块投向即将扑上来的冥火灵。这些尸块迅速燃起,接着一些冥火灵才重新飘回墙壁上。但是此时王大力也发现一个人也只能喂饱四朵冥火灵。要想成功避险,还要喂饱剩下的11朵冥火灵。也就是说他们至少还要杀3人!

众人愣了大约有三秒。王力突然将斧头挥向汪桥。并喊道:“干掉汪桥的人,马蹄金就都是我们的!”

虽然汪桥的北派和王大力的东派经常共事。但两派却终究不是同宗。所以在墓中互相残杀也是常有的事。

汪桥猛地一躲,赶忙抽出腰刀护身。这时他的手下高东鹏已经中了一斧被砍翻在地。正在这时一躲冥灵火飘进了发狂的人群。随着一人起火自燃,众人才四散而开。

这时汪桥才发现身边只剩下了弟弟汪路和一名手下高东鹏,而王大力那边竟还有四个人。这时候汪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大脑飞速的运算着:躲避尸俑后清点人数是12人,冥火灵刚一出现就杀死1人,接着又杀死3人,后来在汪路被砍的时候又杀死1人,王大力砍死1人,一共损失6人,现在双方人数加在一起应该是6人。可为什么是7人呢?

王大力他们的斧头打断了汪桥的思路。汪桥见状只好冲上去拼命。他本来不想参与这种屠杀,但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了退路。汪桥疯狂的将王大力的一名师弟砍翻在地。紧接着他的弟弟汪路扑上去狠狠的补了几斧,这个猎物不多时就被砍成了几半。这是他们回头却猛然发现高东鹏已经被他们三人合力砍成了若干断。汪桥汪路大吼一声再次扑了上去,只一斧头就劈开了一个人的脑袋。

两兄弟正欲接着再战,却不料几团冥火灵已经飘了过来。

正在酣斗得土夫子们却又一下子齐心协力砍起地上的尸首来。一边砍一边抱起尸块扔向冥火灵。随着尸块越丢越多,吸足的魂魄的冥火灵人脸终于露出了阴森的笑意。

等到冥火灵全部回到了墙壁上,土夫子们却还剩下四人。

(墓魍画皮)

“我们刚才相斗是不得已,不过现在我们没必要在斗了。”王大力故作轻松地说。

汪路正要抡斧,却被汪桥一把拉回。于是四人继续前行。

此时王大力身边还剩下一人,这人名叫青面,本是个无名之辈,却不料竟能撑到最后。

“青面,你跟大力多长时间了。”汪桥一边前行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

青面不说话。而汪桥却从余光里看到青面的脸真的已经变成铁青的了。

“虽然青面跟我才两年,但是他的身手却不简单,别说我,就是咱们三人联手也未必撂的倒他。”王大力似乎在给自己耀武扬威。

“青面,你真有这么厉害?”汪桥问。

青面仍然不说话。

四人继续前行,却不知为何,这里的甬道似乎无穷无尽。都半个时辰了,竟还没有看到后墓室的石门。此时汪桥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墓室,四人赶忙跑了过去。但是墓室之中貌似只有几条石凳而已。王大力直奔墓室另一扇石门机关正欲拧动。汪桥却一把拦住了他:“不要打开!”

王大力这才发现他们竟然又回到了原来的那间墓室,因为地上还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矿泉水瓶。

王大力这才惊出一身冷汗,因为如果刚才打开石门放进尸俑,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时汪桥却抽出斧头猛地向青面的脑袋砍去。青面见斧头劈来却也不躲。只见唰的一下斧头在青面的头上劈开了一个红鲜鲜的血口。

王大力正要抽出武器报仇。却不料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的汗毛到竖:只见青面头上的血口越裂越大,竟从里面伸出一双干枯的手。这双手伸出之后撕开了青面的脸皮,脖子,肚皮,之后竟从青面体内爬出一个半腐烂状态的人!

“墓魍!”汪路惊声道。

汪桥见状暴喝一声:“不怕你捣乱,就怕你不现身!”说着一把一把朱砂撒了过去。此物身中朱砂竟吱吱啦啦的冒出腥臭的烟雾来。它好像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张牙舞爪的向汪桥扑来。汪桥一躲,墓魍扑了个空。但随即扑向汪路,汪路躲闪不得竟被它抱住。墓魍干枯的手指几乎全部插进汪路的臂肉。

“铜钱锁!”汪桥大喊。

这时王大力才回过神来。赶忙从背包扯出一条穿着红绳的铜钱扔向墓魍。墓魍触锁后怪叫一声推开了汪路。汪桥见状赶忙扑上去用铜钱锁紧紧勒住墓魍的脖子。此时王大力见时机成熟也扑上去帮忙。受伤的汪路随即也参加了打斗。三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墓魍困住。接着他们纷纷举起了斧头对准怪物一阵猛劈,直到墓魍化为一摊碎块他们才肯罢休。

“又是传说中的东西!”汪桥看着地上的碎块愤愤的说。

不错,传说有一种人尸炼成的镇墓物会扒出人的内脏,之后披上人皮伪装生人。不光如此它有还种使人转向的能力。所以以至于汪桥和王大力他们走了那么久竟最终回到了原处。

“可是哥,你是怎么发现青面就是墓魍的。”汪路不解的问。

汪桥却侃侃而道:我们躲避尸俑之后是12人,后来又牺牲了6人,理应还剩下6人才对,可是却偏偏多了一个人,你说奇怪不奇怪。于是我就开始观察所有的人,才发现唯独这个青面最不正常,一路上地头一言不发。后来我又问了他两个问题,他连吭声都不吭声。到后来我们迷了方向,竟又回到原处,差一点拧动石门害了自己,于是我断定,我们必然被什么东西所控制了。而这个东西就是假扮青面的墓魍!

“妙,妙!”王大力听后鼓掌道。

(梦杀)

消灭墓魍之后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后墓室。这时一口金丝楠木大棺呈现在他们的面前。

汪路动了动斧头,并给汪桥使了个眼神。汪桥按住汪路的武器,也使了个眼神,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

汪桥抬头看了一眼王大力,不知为何却发现他周身有无数个黑影在动,紧接着他感到一阵头昏脑涨,脚跟即将站立不住。

“汪路!”汪桥想让弟弟扶住自己。却不料听到扑通一声,汪路竟率先倒在了地上。

这时隐约之中汪桥看到王大力露出了恶狠狠的笑容。这时他突然想到了在前墓室王大力分发的矿泉水!

“你阴我!”说完之后汪桥也倒了下去。

王大力本想接着抡起斧头把汪桥汪路砍成烂泥。但是回过头一想已经没有必要了。况且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得到马蹄金了。于是他猛地一斧头劈开了棺木。只见一具身着王袍的朽骨旁放着三锭金灿灿的马蹄金。其中两块还对在一起。王大力分开了那两个粘在一起的金子,只见金底分别写着“中下”二字。王大力恍然大悟,原来那些尸俑真的是你在作怪啊。

王大力正欲拿走马蹄金,却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马蹄金的“上下”二字竟然正在溢出红色的液体。王大力不解,他用手蘸了一下红液,却感觉此物黏糊糊的像血。再一看,他的手腕上竟也在冒血。但奇怪的是手腕上却没有伤口,并且血液冒出立即消失。他萌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测,马蹄金字体上溢出的血正是他自己的!

还没等王大力回过神来,突然“啪”的一声,两块溢血的“上下”马蹄金竟然自动合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墓室内竟刮起一阵冰冷的狂风,影影绰绰之中似乎有千百只鬼影涌进了狭小的墓室。王大力惊出一身冷汗,意识到此事非同寻常。于是捡起那两块马蹄金用力掰了起来,可是却不知为何两块马蹄金就像是有人操纵似的,无论用多大的力气就是掰不开。

这时候王大力慌了,同时它的脸上,背上,腿上都开始掉皮和渗血。他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的诡异现象并不是在梦中。于是他暴喝一声举起斧头狠狠的朝那两块对在一起的马蹄金砍去,却不料斧头开了口金子却毫发无损。此时王大力已经体无完肤,他大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鲜血流了一地,停止了呼吸。

此时冷风骤然而停,那无数鬼影竟一瞬间不见了踪影。

而趴在地上的汪桥却又渐渐醒了过来。也许是迷魂药的功效还没有完全消散,汪桥走路还有些踉跄。当他看到被合在一起的马蹄金和惨死的王大力后竟惊得大叫了一声:“原来这是真的!”

接着他摇醒了汪路。汪路看到眼前的场景深吸了一口气道:“难道王大力真是被我们所杀?”

“汪路你刚才做梦没?”汪桥惊问。

“哥,你刚才梦到什么!”汪路反问。

两人一交流才发现王大力竟然真是是被梦杀的。

汪家兄弟昏倒之后就梦到自己身披龙袍,头戴玉冠,手中拿着三锭马蹄金。而他们的身前却列着两队汉代的兵马。二人正不知所以然的时候突然背后闯出一人,此人正是王大力。王大力挥舞着斧头就向二人砍来。梦中的汪桥自知马蹄金的威力,于是汪桥取了自己的血液抹到马蹄金的“上中”上。之后将两块马蹄金对在一块。一时间就能号令兵马保护自己。这些古代兵马突然一时间开始攻击王大力。王大力见状赶忙过来夺金,还拼命地挥着斧头砍金,但是汪家兄弟却死死的用力保护着金子。不一会这些兵马就把王大力砍的体无全肤,一命呜呼了。

等二人醒来之后才发现这种离奇的梦竟然几乎是真的,唯一不符的地方就是金子上抹的是王大力的血,对在一起的金子是“上下”而不是“上中”。

原来传说中三块马蹄金两两相交各有不同。就是如果把一人的鲜血抹进“上下”金锭并对在一起,就会杀死血主。而“上中”则会保护血主不受侵害。“中下”就是炼制尸俑,制造守墓的行尸走肉的巫术。刚才汪家兄弟在梦中是用的“护”,而自然在现实中就变成了杀对方。所以现实中就变成了“上下”马蹄金对在一起。

“可是我们为什么能在梦中杀死王大力呢?”汪路更加疑惑了。

汪桥却道:汉代妖道驱使马蹄金的时候必先打坐,做到形神分离,即身体出于休眠状态的时候方能催动马蹄金合在一起。我想刚才我们被迷药迷昏,才歪打正着进入了那种形神分离的状态吧。所以能在梦中控制马蹄金杀死王大力就不足为奇了。

二人相视一笑,分开了那一对紧紧粘在一起的马蹄金。

(尾声)

后来汪家兄弟成功的将马蹄金带出了古墓。但是很快就把“下”字的金子融了。过了没多久汪桥又把另两块也融了。有人问他为什么这么做。汪桥却道,此妖物竟能驱使阴兵,太邪乎,不知道以后会招来多大的祸患。

又过了没几天,汪家兄弟竟突然宣布金盆洗手了。这又在圈内掀起了轩然大波。因为都知道二人身手不错,靠吃这口饭可以富贵终生。汪桥却说为了一点身外之物没必要和死了千百年的人争个你死我活。汪路却说,为了哪一点身外之物更没必要和同行反目成仇。

众人听后纷纷扼腕叹息。

但金盆背后的惨烈也许只有真正下过几座大墓的人才能体会得到吧。

绿化乡村


昨天天气晴朗炎热。下午,机器的轰鸣声一阵阵传来,让人内心莫名地生起忧虑和烦躁。大步走到门外,看到一台浅蓝色的挖机正在路边啄食水泥地面。那是斜对面人家正门前的一块向前倾斜的平坦水泥地与马路边交接的部分,马路是南北走向,沿着两边都是住着楼房的人家,北面就是小街了。挖机的臂由三节构成,第一节的挖爪换成了约半米长的,八宝酱瓶身般粗细的银白色钻针。钻针垂直地不断冲击地面,开始听到一阵哒哒声,继而发出咔咔声,钻针几乎全部没入泥层中,只见挖机身颤抖,前倾一下,随着钻针拔出,地面就破了相了,水泥块撕裂开了,棕色的鲜细土也翻出来了。第一节力臂随即向后勾成水平,左右摇摆,宛如一把扫帚把水泥块扫开,再接着冲钻。这是在干嘛?,我内心怦怦跳。路周围的人们也投去新奇的目光。

挖机很威武,由一片片的长方形钢片链接而成的履带,似齿轮一样滚动着,稳步前进。前方弯曲的力臂左右甩动着,连同锋利的钻针像个巨龙的尾巴,又似条大鱼的尾巴,击向水泥地,地面成了它欢快的海洋。坚硬的水泥能承受车水马龙的千斤分量,但在挖机的钻针下轰然瓦解,变成了碎块粉末了。挖机钻破了三十几厘米宽的长条地带,缓缓沿路向北移动,边钻边走。当钻到一家面食店铺前时,店老板微笑出迎,一边向驾驶员打着手势,一边注视着力臂的所及之处,还走近大声让驾驶员帮他家在靠近门前的几个地方打上数个孔,可能是便于重新搭建新门市吧。这是在做什么啊?疑问难解。

前几天对面的两个马路口的两颗高大白杨树被伐倒了,连同那颗盛开着白花,已经吐出嫩茸茸的青叶子的花树都在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人们栽树为的是取来做栋梁或家具,这也是自然的事;但眼前少了几处绿荫,就少了缓解疲劳的景色了。之后的一两天,挖机又在对面的巷口里的东西路上挖了一条三十厘米宽的壕沟,沟边上横躺着一条长长的小碗口般粗的灰色塑料管子看样子是要铺设地下管道。现在又听到挖机的呜呜的轰鸣声的,噪音是不似音乐般悦耳,机器更显得冷冰冰的,一如在城里看到满载建筑垃圾的大黄蜂呼啸而过的感觉。这些变化带来的思索萦绕心头。

眼前,烈日下,身着一件蓝绿T恤的驾驶员在辛勤地作业,稍远处的人们只是默默注视着挖机的动作,少有言语。

到五点多时,学生放学了,一些家长带着黑色的口罩,骑着电动车,带着孩子匆忙而过,仿佛怕残留于空气中不多的灰尘沾染了衣裳,迷了双眼,吸入口鼻。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骑着电动车不慢不急地迎面而来,向路边的熟人打个招呼:

哎,这是?

下面要铺设管道,从路边到外侧一米五宽的电线杆处都要挖开,上面还要种上花。街邻瘦瘦的,枯黄的,长方形的脸顿时绽放处笑容来,嘴边漾起对称的褶皱,笑哈哈地回应道。那笑容像是旱苗得雨般酣畅淋漓。

原来是要绿化乡村,在门口,路两旁种花圃。我沉吟着。绿化乡村是好事啊,不光美化了环境,还给人感觉城市和农村的距离更贴近了。想想城市里的花圃,公园,道路是多么美丽明净,农村要是沾点风格定会变得更富有魅力的。可农村是繁忙的,朴素的,恰如素颜,门前要是种上了花圃,农用工具的进出空间就不那么大了;农人少有养花看花的习性,不似年轻人喜欢花花草草的。绿化给乡村增添了绿景,给孩子们带来了公园般的玩耍场所,然而一些匆忙路人的默默的表情似乎只忙碌于生活,无暇顾及这一馈赠。

古有巴比伦空中花园,令人浮想联翩。如今在这天地始交,万物繁茂的季节,给乡村点上一处处生机,相信会熠熠生辉,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的诗意自然袭来。

乡村婚俗


乡村婚俗

乡村人办婚事,其场面是浩繁的。在头三两个月里就开始选定好日子。日子要取双数,图的是好事成双,大吉大利。

接下来就是耐心等盼喜庆日子到来。小伙子家要备好喜房,把喜房的墙壁粉刷得雪白,贴上喜庆和《百子嬉戏》的画幅,吊上花格子顶棚,挂上墙围子。画幅都是乡村邻居相送的,到时候他们会不请自到喝杯喜酒。

在村里,平常过日子借用个农具,家什,是常事。因了一些鸡毛蒜皮事儿,闹得两家不悦或拌过口舌的,也时有发生,但都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谁家都有用着谁的地方,趁人家娶媳妇的机会去和解,送上一点喜礼,表示一下心意,也不稀奇。

眼看着这日子的一天天逼近,怕到跟前忙不过来,先剪了大红的双喜字、窗花贴上去了。置办家具按女方的意思,三转一响,外加大立橱,小衣柜,梳妆台,沙发,茶几,八仙桌子加条几,后来又加上冰箱和彩色电视。这些物件上也都贴上大红的双喜字,连藏在门后的扫把,扫床的扫帚也是用红线扎成,缀着红樱穗子,滴滴溜溜的,似一团燃烧着的火苗。

要做新郎的小伙子脸红润光亮,怀中揣着个蜜罐子,逢人就笑,打招呼敬烟时一说话嘴角咧到耳垂,再也合不拢口。那些没找对象的毛头小伙们看着干眼馋,别看什么也不说,心里不知急成啥样子?那些过来人抽着喜烟会把准新郎官说道一番:这当父母的是如何不容易把自己拉扯大了,结了婚就是大人,以后要懂得孝敬父母,帮衬弟妹。准新郎官傻笑着,胸前搓着两只手,腼腆地应诺着,还说叔叔、大爷教训得好。

喜房里的铺床是有讲究的,这是婆家的事情,要有两铺两盖,让大伯哥来铺好。长兄如父,寓意自己已婚,懂得持家过日子的那些道理,理应给兄弟们带个好头。没有哥哥的,其他姊妹代替也行。当公公的不能随便出入喜房,媳妇进了门更不可,这是多年的习俗,是一种礼贤和辈分之间的相互尊重。

那姑娘家的忙碌一点也不少于男家的。在喜房里婆家准备的是大件,而娘家要做的是些细软的活计。他们门庭上虽不披红挂彩,但闺女要结婚的好消息还是传遍了乡邻、亲戚们的家里,他们早早地来添箱添的有花花花绿绿、龙凤呈祥的锦绣被面、被罩,喜鹊闹梅的枕巾、枕套,好看镏金边的细瓷茶具,红绿双配的暖水瓶。

媳妇过门时,会把这些添箱都带到婆家去。到时候新娶的媳妇家有好多来看热闹的村里人,她们见了那些添箱会不住地夸口说真好看。新媳妇咋见到那些生人时, 脸上桃花半开时得含笑,温软的话语向她们说着都是谁、谁送的,脸上又添了一层光彩。

光添箱的用物自然不够结婚后过日子用的。此时,要做新娘的姑娘心眼儿特别向着自己和婆家,先请有名的裁缝,缝制结婚那天穿的大红小袄或夹衣夹裤。小袄或夹衣上云盘扣子朵朵,领口、袖口、衣襟边缘滚金边;裤子瘦得卡着腰身,显出很深的腰窝子。再缝制几身好料子的衣物,做好多鞋和鞋垫,和那男人的都一起做了,棉的单的都有。那鞋面的纹理、针脚的大小都很精细,雪白的鞋底子,机子镟出来的一样齐整。做的这些活计,将来几年都用不完穿不坏,到时候好腾出手来和男人齐劳动,再说拉扯起孩子来,哪会有功夫再去做针线,想得多远!

这些让娘看了,会娇啧得骂:死妮子,这还没出门子呢,都心向着婆家了!姑娘会装着没听见,温软柔滑的双手抚摸着,贴在笑脸上亲亲。尤其男人的,葱白的手指捏起,看也看不够,心里慌着呢,照镜子一看,脸羞怯成了红布。

扎头的红头绳子,大红镂空的盖头巾子,别头发的卡子,绞脸的红线,红边框的镜子,梳子,描眉的笔,口红,洗脸盆,洗衣盆,香皂盒、香皂,擦脸毛巾,这些细软用品,都得姑娘自己备齐全。

眼瞅着出嫁的日子到了,赶着个好天气,没有一丝风吹,姑娘和娘会喊了左邻右舍的婶子大娘来套被子。套十铺十盖或十二铺十二盖,有的还多,一辈子都用不完。被叫来的婶子大娘也都是心灵手巧身子骨硬朗,家里儿女和男人齐全,生活中没有任何染指、性情淳朴和善的女人,图得是个吉利圆满。

姑娘把院子打扫干净,铺上席子。婶子大娘来了就开始忙活,她们先扯开被里铺平展,一层层按棉花。棉花是婆家提前送来,自家地里种、收弹好,是白细的上等棉。一层层按好了暄活的棉花,合上被面时,会在被子的四个角里放进去一些钢镚,花生和红枣,寓意将来在婆家的日子过得好,多生儿育女。姑娘装傻,一脸的娇羞,说什么也不知道。

姑娘和娘不参与一起做活儿,她们忙着给那些婶子大娘找顶针,递针线,备好一桌子肉香的饭菜。通常一个上午忙不完,吃完午饭再接着做。午后的树荫像筛子,把阳光网下来落在身上很温暖。她们有说有笑地开着姑娘的玩笑,姑娘在这些熟悉的大娘婶子面前会羞怯,红一阵白一阵的脸上满溢着幸福的光彩。

临近结婚日子的头两天,男家开始挂起高音喇叭,喇叭里放一些充满喜庆的歌曲或戏曲的音乐,让全村人都知道他们家要娶媳妇了,都跑出来看热闹,喜庆感染得他们心里也乐呵呵的,会问主家忙得咋样了,要不要帮忙?主家会热情相迎,递烟敬茶,随分派点活儿让他做去,有的不请自到,那都是更亲近的人。这婚礼上的酒席要准备二三十桌,在院子里盘大锅,煎炸卤炖,几个厨子提前忙活也忙不过来,所以帮下手的人越多越好。整个院子里飘着浓烈的香气,热闹喜气冲天。

唱主角的新郎官反而没事儿人一样,他哪经历过这重大浩繁场景,不知所措地随着忙碌的人跑进走出,人都笑他,他也笑,一脸的傻痴相,其心早醉了。

这闺女出嫁,娘家就没有那么多的喜气,爹娘显出很难受的样子,老古语虽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水,可养了这么些年的孩子,一晃就成了人家的人,心里是舍不得,这爹娘的心里凄惶慌的就有了被掏空的感觉。

婆家迎亲的队伍已到了村口,接连放起了震天响的两响炮,炮声是一声跟着一声地向着家门口逼近,姑娘家的人这才慢腾腾地开门迎客。族里的长辈引进收拾整洁的闲屋里先敬烟喝着茶,说聊闲扯着一些时令收种的话题。看时间不早了,婆家人这又催促着该发嫁了,族里的长辈人会说不慌不慌。屋里的闺女被逼得这才开始让自己的小姐妹们帮着梳妆打扮,有经验的嫂子或姐姐会在一旁指示着这么做,那么做,并交代一些初到婆家的规矩,句句都是贴己的话。娘端出一碗亲手擀的、爹烧火煮好的面让闺女吃。

这是离别的面,闺女哪吃得下?已是泪流满面。泪花像断线的珠子碰啪得往下滚落,心想着这就要做媳妇了,不知道将来的日子会怎样?公婆好不好?男人好不好?小叔子、小姑子们又会咋样?心里是没底儿,已有所惧怕。娘也哭了,爹也眼红,弟妹在一旁也跟着抹眼泪。他们越是劝说吃点吧,姑娘越是哭得凶。送亲和迎亲的族里女长辈会笑着说劝:好了、大喜的日子、差不多就行了,金豆子,银豆子给娘家掉得差不多了,该走了,以后常来家里看看不就行了。姑娘这才隐忍着泪花喝了几口娘递上来的面条。娘松了抓着闺女的手,闺女哪舍得挪开娘的温热的胸脯,趴在娘的肩上嘤嘤又哭着,听她再交代几句贴心窝的话语,这才猛然扭转身,上了婆家迎亲的车里。爹娘和兄弟姊妹跟到大门口,姑娘在车里扒开车帘子看,车走远了,又随想起平常爹娘的疼爱,手足的情分,泪不觉又弄花了粉扑的脸蛋。

婚车到了婆家门口,要先放炮仗燎轿。就见大伯哥从人群里出来,他嬉笑地拿一把红纸捆扎的谷草桔杆,草杆的前端缠绕一挂千头的大红鞭炮,燃放后随着噼噼啪啪得声响围着婚车转一圈,正好鞭炮燃放完。这风俗到今天一直在乡村的婚礼上延续着,其中的道理仍是看着兄弟结婚,以后过日子长了,作为长兄的要给他们带个好头。

燎完了轿子安说新媳妇该下车了,可故事又来了。就有新媳妇的娘家侄子和侄女挡在车门前不让下,小孩子一脸的稚气和执着,在生人面前也不怯场,这都是大人事先指派交代的的。围观看热闹人群都呵呵大笑,主家会意,包了大红包让接媳妇的递上去,孩子得了红包才会欢喜地放行让新媳妇下车。

婚礼开始时,先鸣炮。院子里早挤满了看热闹的男女老少,他们都希望在第一时间里看到那盖头下新媳妇的长相。在《百鸟朝凤》曲调的高音欢鸣中,婚礼有条不紊地进行。主持婚礼的人都是村子里露头脸的人,在他时儿严肃,时儿搞笑的腔调中,新媳妇、新郎官开始拜堂。主持人高声喊起:一拜这天地故意暂不喊出,可这对新人已对着天,迫不及待地跪拜下去了,不用说围观看热闹的人群会给逗得轰然大笑,这笑声还没止,主持人高亮的嗓音又随之喊出了:二拜高堂!此时男家的父母已正襟危坐好,准备接受一对新人的跪拜。

婚礼进行到最热闹的场面是夫妻对拜,这也是整个婚礼进行中的高潮阶段。主持人开始拿腔就谐,包括和新郎官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朋友,围观的人群,都起哄,让一对新人大谈恋爱经过,第一次约会在什么地方?谁先亲的谁?是什么感觉?他们被问得招架不住,扭捏着不想说,可不说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新娘有盖头掩着,看不见脸色,新郎只顾傻笑着,脸是红一阵白一阵,只好嗫嚅着腔调谈了下恋爱的整个过程。主持人毕竟是受着主家的重托,既要让婚礼办的热闹,又要不失礼俗,他会装腔制止那些闹婚礼的人群。

围观的人群中虽还有止不住的欢笑声,也有好多人只看着暂时不作声了。的确,他们光看一对新人拜天地还不算太过瘾,还得抢火烧。就是谁家要娶媳妇了,提前买了大红枣,包裹上面,放在锅里蒸或放在火里烧,这就是所谓的火烧,和花生,糖果,桂圆,合在一起,在婚礼进行到最热闹的当口,就有孩子站在房屋上向看热闹的人群里抛撒。孩子捣蛋,故意往新媳妇身上,人群的头上抛撒,人们就暂时不闹婚喜了,都抢开了火烧他们会喊着抛撒火烧孩子的名字,往自己跟前抛撒,手向空中伸着,滚落到地上的就有孩子抢了。抢着什么是什么,老少都喜欢去抢,仿佛那抢来的火烧比平常的要好吃、香甜百倍。

闹完了,笑足了,抢够了,新娘子才由娘家送亲来的长辈搀扶着、呵护着进入洞房。结婚后的三天里闹新房的人很多,也不分男女老少和辈分,喜剧性的越演越热闹。忙过一阵子,等结婚的喜庆和热闹过去了,媳妇就要入随婆家的生活习惯,有些不太适应,但一切都得强忍着。可盼到回娘家的日子了,见了那爹娘,兄弟、姊妹将那婆家的事细说个没完。

新娶进门的媳妇会很有礼貌,嘴很甜、见人就说话,成天嬉笑得合不拢嘴,干活也卖力气。她们尊重族里的长辈,孝敬公婆。对新娶进门子的媳妇公婆也知热知冷地疼着。可是日子一长,过着过着双方的感情就变了味儿,就像同唱着一个曲儿,唱着唱着就分了调儿。毕竟过日子不是像唱曲儿那么简单,破的是其初和谐美好的心意。

媳妇在娘家过习惯的生活方式,不知不觉会带到婆家来。婆婆过惯了自家的日子,看媳妇会不顺眼,相互间就有了抵触的情绪。这中间受夹板气的自然是儿子,如果儿子很懂得调解,做事圆滑,这个家会和美地过下去。可是,在乡村里,这样的家庭并不多见。而多数的家庭都是在磕磕碰碰,吵吵闹闹中过着。是做儿子的娶了媳妇忘了娘亲?也不全是吧!一个男人,一旦成了家,就得担负起对家庭的责任,所以他得用心去经营这个小家。看起来他对父母的感情淡薄了些,可心里他也会很纠结,他一心拉扯着儿女过好自己的日子,而后才能孝敬父母,这也没错。可是媳妇就不会那么心细,一旦婆媳之间有了口角和烦恼,这辈子就有了解不开的恩怨。等到自己的孩子长大,也熬成了婆婆时,才知道当年婆婆的多不容易。

古语说,娶进一个好媳妇,能带一群好子孙,也是有道理的。

不记得是谁还说过这样的话:所谓人类的幸福,不过是那痛苦的大戏剧里,不时发生的插曲罢了。明白了这一点,再看乡村人的那些繁琐的家庭事儿也就不是事了。

现在生活好了,乡村里的人们心都特别野,在往高处走,而婚俗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故事还挺多,一时半会说不完,这样我只好放到下一个章节里去说了罢。

{从早晨的五点到下午的三点,这中间只喝了一杯水。不敢说忍饥挨饿在写,只是胃口充盈了,大脑思维就会罢工。写得不好,可是,能与亲爱的文字相伴让我很快乐!}

乡村天籁


在乡村,很有一些曼妙的声音,不仅让人留恋,而且会久久回味。

先不说公鸡的婉转司晨,燕子在巢中温情的呢喃,麻雀在枝头的啁啾,单说那白鹅曲颈向天的嘎哥声,就很铿锵、顿挫。而小猫则永远一副惺忪的姿态:妙呜,妙呜。音调轻缓、绵软,犹如闺中少妇的慵倦哈欠,听得人骨头酥松,颇有靡靡音之嫌。

鸭子寻食时,发出喋、喋、喋的叫唤,声音急促而嘈杂。一旦吃饱喝足了,它发出呱、呱、呱的欢快声,并左摆右摆地迈开绅士步。刚下过蛋的母鸡,会仰着头,很夸张地格、格嘎,格、格嘎。这做腔做调的样子,显然是急吼吼地要向主人报成绩,直到主人抓一把碎米撒在地上,它才嘟嘟囔囔地啄起米来。

正月过了,就有熏风拂面、翠色盈盈。在棚外晒着太阳、嚼着干草的老牛,首先就嗅出了春的气息,时不时地昂起头、掀起鼻、张开嘴,向着郊外哞哞哞的叫唤,声音旷古、浑厚、抒情,流露出对春天的无限向往。

当油菜熟了的时候,布谷鸟披着晚霞,从远方匆匆飞来,在田野上空盘旋,布谷,布谷字正腔圆,像有粒粒珠玑从空中撒落。农人们一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就准备插秧了。

稻子黄了,夏日的晌午,老人们喜欢拿把蒲扇,搬一张躺椅置于大树的浓荫下,然后眯上眼睛,静听知了,知了的蝉鸣。这歌喉是嘹亮的美声,在高八度上徜徉,直听得仿佛肋下有清风徐徐。

夏天的夜晚。村外的田野间,青蛙咕、咕、咕的声音此起彼伏,青青的秧苗像是浮在一片蛙声之上,屋后菜园的篱笆墙间,就有蟋蟀叽、叽、叽的幽幽轻音。谁家的狗也不甘寂寞,偶尔会汪、汪、汪地传来吠声遥遥,更显出小巷的曲径通幽。这时,宜于巷中放一张竹床,躺在上面静静纳凉,眼望着天上渺远的星辰,做一些超越时空的遐想。

秋风起了,就有枯叶在枝桠间簌、簌地飘落,并在地面翻卷着,发出不急不缓的沙沙。这种潇潇的秋声,徒然给人增添莫名的缱绻与惆怅。

深冬的夜晚,天上飘着细雨,西北风在巷中打着唿哨。此时,人躺在热烘烘的被窝中,静听雨打瓦片时从屋檐滴下的叭嗒叭嗒,直滴在天井中的青石上。想着明天清晨应该早起床,去折那屋檐下的冰棱玩,于是倍感长夜漫漫。

这些纯粹的自然之声,是很能让人心生淡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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