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秋天,我一直情有独钟。这大概因了秋天那独有的情怀,总显得与其它几个季节有着太多的不同吧。等夏的热渐渐消去,风也清清爽爽了。这时阳光渐远,却又恰倒好处地悬在天上。自然,一颗心也随着秋的到来渐渐静了,如秋水那般,没了之前的浑浊与杂乱。
许是每个人在经受了生命的繁荣与激情过后,总是期待着一份内心的沉静。这样的沉静往往让人不愠不火。忽然之间,那些日子里的纠缠像是不在了,曾纠结于心的困惑,也逐一走远。心豁然开朗,人便更好地审视自己。于是发觉之前的日子好似梦境一般,竟浑浑噩噩没有多少深刻的印痕。
确实如此,我便常常在秋的怀抱里沉思不已。甚至会在一片叶子的面前驻足良久。看着叶片金黄的身影,条条脉络如此清晰,就那样简简单单停在地上,没有忧伤,没有欢乐,也便联系到自己的存在。或人的一生无论走出多远,最后的结果总是什么都难以留下。名利与地位,金钱与美女,无不落地成灰。唯有内心的情怀是属于自己的,甚至什么时候就无形中感染了别人,让纷繁的世界于浑浊之中多了几许清气。
静思的时候,我是审视过很多人的一生的,或几十年虽然短暂却又实在算得上漫长的时光。也许早年的他们曾经辉煌过,也许那些年他们曾呼风唤雨、不亦乐乎。但时光过后,却终如冬天的枯草一样,再也承受不了岁月的煎熬,便行色枯槁,一颗心空空落落的,似少了生命的倚靠。是的,繁华过后的生活是空虚的,也许之前爬得越高,落差越大。好在他们终究认清了自己,便趁着晚年剩下的最后一些时光,靠近最后的沉静。于是以前看不惯的平淡无为的日子,这时去品竟发现如珍宝一般。对于很多人来说,我总是会在他们的暮年读到来自内心的平静和满足,无论他们年轻时眼神多么激动,行为多么激进,但在暮色黄昏里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是需要脚踏土地的。既扎根大地,就该认可平凡与从容,就该让日子在平淡中开放出最真实的人性的花朵。
当然,这样的沉静又不是独处一隅的孤僻,那样就距生命的位置太远了。闭门不出的沉静是可怕的,往往让人变成了古怪的生物。整日沉默寡言,好似周围的一切都与自己没了联系。甚至呼吸之中,连室内的空气也是让人窒息的。所以沉静应该与自然中的草木一样,用淡泊和从容积淀。淡泊不是规避,更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那是真正的从容与淡定,是心怀静远的博大胸怀。
宁静致远,秋的季节便是如此。我既然走进秋野,是深深的感受到了秋的沉静的。这时的一草一木都不张扬,就连丰收的庄稼也没有丝毫的骄傲。它们就在清风中站着,站成一排,站成一片。但又似相互之间各自独立着。我一点一点从土做的小路上走过,周围的庄稼、路旁的草,都似从心底哼着一首真情的歌儿。歌声舒远,歌词里写满了淡定闲远的歌词,声音的高低又恰倒好处,竟似一个人站在秋天里,对着自己唱起童年的歌谣。
抬头看天,天是蓝的,一年中少有的蓝,纯净而悦目。抬头看云,云是白的,一丛一簇都包含着无比的真情。这样的天空,竟让我不知不觉就怀念起隔离太久的童年。那时天也如此蓝澈,秋天的土地亦如我面前的山野一样,宁静深远。是的,还有云,让我蓦然就想起了老家村外的那片棉花地。每年秋天,棉都在村外的山坡上开出一团又一团洁白的花来。那是乡亲们的宝贝,更会在母亲的手中捻成细线,织布成衣。在秋天每个月明的夜晚,院落里的纺车必定是唱起了歌的,家家户户此起彼伏。歌声与歌声呼应着,歌声与蛐蛐的叫声呼应着,更与孩子们的梦呓联系在一起。
其实在秋天的野外,我是很想寻一块石坐上片刻的。或什么也不想,就如路旁的柿树那样长久地停留下来。路细细长长,在大地上弯来折去的延伸。从这里到那里,从一片田野到另一片田野,从一个村庄到另一个村庄。周围无比的安静,除了风掠庄稼的微响,除了草丛里细微的虫鸣,除了柿子树上红彤彤的柿子,除了蓝天白云,岩石、溪水,你竟十几分钟,二十几分钟再也见不到一个人。但我知道在庄稼地的深处,在茂密的苞谷地里,是有人默默劳作的。只是秋收对于他们来说,不再有风风火火的忙碌。他们已经与秋天融合到一起,成了秋天的一部分。
心旷神远,这样的说法在秋天再合适不过。人在野外,心是一定如鸟儿那样自由飞翔的。繁忙与烦恼都被远远地搁置起来,欢乐与兴奋也束之高阁。什么时候,人就成了秋天的一部分,成了山野的一部分,成了一棵草,一棵树,一块石。心既清朗,目光也是可以远望的。天再也没有尽头,山闲散地停留在目光之中,它又似压根儿就属于你的心灵,与你紧密地生长在一起。
说来说去,秋天总是入了心的。这也常常让我在走过秋野之后,往往又生出世俗之心来。我会屈指去数,这样的秋天我究竟度过了几年,以后还能拥有多少。但也只是转瞬的凡念而已,最后一想,既入秋野,就该懂得秋天的一片情怀。也便在城市的道路上,把身上的尘土轻轻一抖,把世俗的繁杂轻轻一放,直让清爽的风吹进身躯,带一份淡泊与洁静,带一份本真与善良,在自己的心头长年累月地居住下来。
第一次缘野姜花,是因为一瓶洗发水,谢霆锋代言的柏丽丝。那是约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初一。
那时候和绝大多数刚走出象牙塔的少女一样,还是空白如纸的年龄,我带着一丝难启的羞涩,和一头乌黑顺直的长发,并不知道野姜花为何花,为何有此般芳香。只是每一次洗发时,打开那瓶洗发水,野姜花的清香味道漫溢出来,我就会甘愿陷入香里。我小心翼翼地打湿头发,把洗发水谨慎地涂抹,轻轻地搓揉,好让野姜花的香味能从我的发根浸润到发尾的每一处,那时我的内心也像被朝圣洗礼过一样满足。也许是她的香味拖的尾巴比较长,每次洗完发回到教室,我的小伙伴们总会隔老远跑过来擄起我还湿润的头发,在鼻尖尽情地闻闻,然后欣喜地赞叹一句好香哇!我就不好意思地说:这是野姜花味的,柏丽丝牌子。心里却高兴地似开出神秘的野姜花来。
后来我慢慢知道了野姜花的故事。她是姜科家族的一份子,一朵朵盛开在枝头的白色花,像极了栖息在野姜上翩翩起舞的美丽蝴蝶,所以别名蝴蝶姜、白蝴蝶花。她钟情于低海拔山地、平野的水岸边,尤其是清净的活水。五至十一月份,在中国的台北随时可以看到她美翩跹的影子,闻到她沁人心脾的芳香。圣洁无瑕的野姜花,吐露着淡甜的清香,恰似易水之滨的花仙姑。
只是那年以后,我再也没有觅到过野姜花味的洗发水。从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从酉阳到长沙再到全国其他一些城市,我一直在寻觅那种香味的洗发水。每到超市买洗发水,我习惯性地去寻那一款野姜花味的柏丽丝,尽管服务人员告诉我这款早就停产了,尽管我再也没缘过那种熟悉的香。也曾经用过许多款式的洗发水,海飞丝、百年润发、潘婷、清扬、飘柔等;散发出不同的香,玫瑰香、百合香、柠檬香、茶香等,只是没有野姜花别致的香。那段流年,我剪了长发,换为齐肩的短发,再留长,又剪短
而今,岁月像白蝴蝶飞过河水一样,悄无声息地滑去,昔日渡口那个羞涩的孩童已成长。那段有野姜花的日子像一曲老歌,歌声已漂洋过海远去,记忆却深刻地留了下来,像野姜花花香一样温暖,就算在寒冷的夜空也会疏放。
亲爱的朋友,他年在他乡,如果你有幸邂逅野姜花香,请你替我轻轻告诉她,要她到我的梦里来,在那里,一个叫雪米子的重庆女子一直为她留着一个入口。
01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都很难相处。其实,这并不是因为婆媳本是“天敌”,而是因为男人不明白自己应该站在哪一边。
张伟的手机里一直都在单曲循环着刘若英的那首“后来”,他现在真的很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也终于明白,若是做错了决定,“有些人真的一旦错过就不在”。
张伟的父亲在他五岁的时候就离开了他和母亲,所以,他从小就过着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日子。也因此,他一直都很心疼母亲的辛苦付出,十分孝顺母亲。
对于母亲的要求,他几乎是有求必应。但是在恋爱结婚这件事情上,他却拒绝了母亲想要“包办婚姻”的做法,自己做主娶了与自己相爱了3年的姑娘林语。
母亲第一次被儿子拒绝,心里非常不满,她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便对林语十分厌恶,甚至还用难听的话说林语勾引了她的儿子。
起初,林语只是忍着,并没有爆发。为了不让丈夫为难,她甚至还想着要与婆婆处理好关系,对婆婆十分客气有礼。
但是她的忍让与大度并没有让婆婆对她改观态度,反而让婆婆变得越来越过分,也越来越刻薄。
02
林语经常偷偷抹泪,她不止一次地对丈夫说:“老公,我们搬出去住吧,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妈的,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在这里看她的脸色过日子了。”
可张伟却不以为意地说:“我妈其实没有什么坏心眼,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要放在心上。而且,我妈一个人辛辛苦苦地把我拉扯大,我怎么能忍心就这样丢下她呢?”
其实,林语十分体谅丈夫的心情,也正因为这一点,她才一直忍着没有爆发。
但是在之后的日子里,婆婆却变得越来越过分,最严重的一次,她竟然骂林语是个“坏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那一刻,林语终于忍无可忍。
她对丈夫说:“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不我们立刻搬出去,要不我们离婚。”
张伟见妻子哭得红肿的眼睛,非常心疼,但还没跟母亲把想要搬出去的话说完,就被母亲狠狠打了一巴掌,随即,就是接踵而来的怒骂声:“你现在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了是吗?妈吃了多少苦才把你拉扯大你不知道吗?就为了这么个外人,你就不管我了?”
03
一边是妻子,一边是母亲,张伟的脑袋都要炸了,虽然他很爱妻子,但最终,他还是“孝顺”地站在了母亲这边,与妻子离了婚。
离婚后,他日日沉浸在失去妻子的痛苦中,但母亲却仿佛一点也不在意,她根本不顾及他乐不乐意,就接二连三地给他介绍新女朋友,让他非常反感。
后来,母亲自作主张,将其中一个她特别喜欢的姑娘带回了家里,想让她在家里住下,好让他们两人培养培养感情。
这是第二次,他拒绝了母亲的安排,也是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终于明白婚姻在他生活中的重要性,也才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母亲对他早就不是单纯的爱了。
她只是想要他“听话”地过她安排的生活,根本不在意他到底想不想要,愿不愿意。
而那个愿意为了他忍气吞声的女人,才是最爱他的人,可是他已经彻底伤了她的心,彻底地失去她了。
04
母亲虽然养育我们长大,但妻子才是陪你整个余生的人。对于母亲的养育之恩,我们无以为报,但孝顺并不意味着就要事事顺从。
在一个家庭中,如果男人不能够做妻子的“保护伞”,为她们保驾护航,那么就很可能会让妻子受到许多委屈。
对于妻子,男人一定要坚定地站在她们的身后,因为她虽然是男人的妻子,但却并不是婆婆的“女儿”,与其说她们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不如说她们是被迫捆绑在一起。
只有男人勇敢地站出来,妻子才能够在家庭中有一席地位,从而得到婆婆的尊重与善待。
对于母亲,男人也一定要做到敬爱孝顺。但孝顺并不是指“愚孝”,当母亲提出不合理的要求是,男人一定要跟母亲说明自己的观点,然后委婉坚定地拒绝她们的提议。如此,她们才能看到你的态度,尊重你想守护的人。
家和万事兴,作为男人,一定要懂得学会调解婆媳之间的矛盾,如此,才能够让家庭拧成一根绳,越过越幸福。
尽管唱歌很难听,还是每次在KTV都必点这首《好久不见》,想象着,若有一天再见,见面第一句要说这一句:好久不见!
彩排了千百遍,待真的那天来临,竟是还是没有说出口的那一句好久不见。
记忆被尘封,被凝结,被化解,被刷新。就此怀着这颗忐忑的心去赴约,相见不如怀念亦或是想念就该碰面,这一刻会得到答案。
其实有很多话想说想问,但是其实也有了顾虑。怕,见面时的客套熟悉,分开后,就成了不熟悉,想当面问那些存在的问题,又怕破坏了氛围。说好的当面把问题说清楚,总结经验,吸取教训,却又是一种无言的默契,都不敢问,都不想问,问题还是问题,我们不知道还是不是我们。
习惯了称呼的小黄,突然觉得叫全名更恰当些,这三个字的名字怎么这么长,叫起来都显得特别生硬。我也不习惯听到的全名,一叫,后知后觉才知道,那个名字是属于自己,是我,真的是我。那被帮一个小忙就说的谢谢,四五句加起来的谢谢,只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能来赴约,能去赴约,本来就是一种难得,只是可能需要来日方长的时间去修复,去回到曾经那熟悉程度,亦或是就这样有距离,因为也许,距离产生美,也许些许客气会更走的久远。
分别在地铁,南辕北辙,东西各奔。此刻毫不矫情的是泪光,流出了当年的泪光,似当年,毕业时的我们,这真,这真!
不想顾虑太多,只想简单地快乐地听从内心的,熟悉下去吧,珍惜下去吧,各自安好下去吧!
还是有不少熟悉照旧的地方,我们没变,那份善良纯真没变。只愿分别,是为了下一次的重逢,下一次的能够重逢。
玛瑙河畔架金桥
夜火灯明观金桥,玛瑙河畔闪光耀。
东边高铁穿山岗,西边焦柳驰枝江。
一泓河水清灵灵,四桥路面响辚辚。
两岸农民种桃园,一条彩虹架桥缘。
清晨,迎着朝霞。我站在玛瑙河畔,望着河畔四观望,河左是条焦柳铁路线,河右是条汉宜高铁线,河上是条沪蓉高速公路线,河下是条三一八国道线。焦柳铁路纵横桥,汉宜高铁石拱桥,沪蓉高速纽带桥,三一八国道平坦桥。玛瑙河畔是桥的山庄,是桥的家乡。大桥连小桥,小桥接拱桥。高桥套矮桥,圆桥抵方桥。桥桥是金桥,令我高仰,令我高唱,令我骄傲,令我自豪!
瞧!焦柳铁路大桥大动脉,单轨增双轨,货运成双倍。上北京,下广西。有专列,有货车。去旅游,多方便。
三宁化工有化肥,宜化集团有商品。地方有特产,农家有瓜果。一袋袋磷肥,一包包碳氨。一车车尿素,一吨吨复合肥。一筐筐白瓜,一担担柑橘。一粒粒玉米,一篓篓花生。在枝江地产,在枝江地段,在紫荆岭货站,日夜奋战,吊装车厢。发往祖国四面八方!
瞧!汉宜高铁穿枝江,桥梁架起河中央,南来北往,旅游来观光。飞过高桥,飞过河床,飞过山庄,来我枝江。赏安福寺桃源,看革命遗址--徐家花屋。游瑶华苏区,革命火炬,红旗摇篮!
瞧!沪蓉高速通枝江,人来人往住枝江。玛瑙河畔架桥梁,一条纽带飘四方。双向四道两相让,驰过大桥飚速狂。司机开车不张望,安全回家见爹娘!
瞧!三一八国道贯枝江,玛瑙河畔架桥梁。两岸农民走四方,农副产品销八方。一天一个大变样,宝马奔驰好榜样。上午去宜昌,下午奔黄冈。路过沙市到武昌。家家户户挂红灯,男男女女振乾坤!
一座桥梁一首歌,看见桥梁唱山歌。山歌好唱火车拖,我来唱支原创歌:
清晨,我站在清清玛瑙河畔,
看到两岸新桥新农庄。
碧波荡漾映蓝天,
枝江儿女幸福又吉祥!
黄昏,我站在高高山岗,
望见铁路修到河中央。
一条条巨龙翻山越岭,
为枝江儿女带来幸福和安康!
玛瑙河畔焦枝桥,
旅游出门多方便。
南下广西到桂林,
北上首都去北京。
高铁大桥东西向,
南来北往游枝江。
玛瑙河畔架金桥,
人人皆喜都欢笑!
雨一直下,杨柳在雨中瑟缩着,无奈地看着枯黄的树叶从枝头飞舞而下,与雨滴交缠着铺满庭院。那一架静默的秋千怀抱一抔落叶,怀想那暮春时节拈花的白衣少女,怀想那溶溶月色下的一曲横笛。
暮春时节,飞花飘舞,靑杏初结,绿树垂阴,阳光匝地。小桥下一湾春水环绕红瓦白墙的人家,一架秋千冲向高空,载着婷婷的少女,好似载着一束雪白的梨花,缕缕清香飘荡在空中,盈盈笑语穿过粉墙 .
墙外的人行道上,一少年缓步而来,在春水边驻足,与鱼儿嬉戏。投一枚石子在水中,溅起一圈圈涟漪,惊得鱼儿慌不择路红鳞闪闪,鱼尾轻摇,一朵笑容绽放在少年的脸庞,灿烂如初春的一缕阳光。
粉墙内的笑声吸引了少年的目光。那绿树粉墙虽隔断了他的视线,那高高的秋千却送出无限春光。少年痴痴呆呆的幻想粉墙内俏丽佳人的模样。填一阕《蝶恋花》,折一枝青杏,小心翼翼地送过粉墙,等待佳人回音。那秋千渐渐不见,那笑声渐渐不闻。少年徒然等在粉墙之外,在脑海中构想,那清纯少女香汗沾衣,娇喘微微,如一朵带露的梨花。纤纤素手捡起那枝青杏,明眸游走在字里行间,红云飘上娇俏的玉颜。墙外行人的驻足让那少女惊慌羞涩,玉兔般匆匆离开。金钗落地,青丝披拂,丝丝缕缕都缠绕着少年的明眸,羁绊了少年的脚步。
月色皎洁,水一般流泻,柔风送暖,花香怡人。吹一曲横笛,将那如莲般的心事荡漾在空中。愿佳人能听懂笛音,拈花微笑,在银色的月光下,分花拂柳而来,将那柔情蜜意一一拾起。
那闺中少女在笛声中入梦,梦见少年朦胧的身影,如水中澄明的月亮,忍不住伸出玉手,掬一捧水,月光就住在手中,闪闪发亮,如少年清纯的目光。她梦见少年迷人的容颜,如镜中娇艳的花朵,忍不住张开手臂抱住明镜,如同少年就在自己怀中。
无情的粉墙,无情的流年。伸出的手终是握不住那一袭温暖,期待柔情的水眸终至黯然。注定今生她只是他没有唤醒的睡莲,擦肩而过时只瞥见她回眸时的哀怨。只有窗外那一架秋千,还记得暮春时节曾经在一池春水中荡起的涟漪,还有曾经在一夜碧空中响起的笛音。
雨,一直下,秋雨湿透了秋千架。凄迷的心在雨中沉浮,秋叶飞过一季荒芜。不再期待在春光明媚时重见伊人可爱的倩影,只愿伊人走过风雨,走过霜雪,依然能绽放阳光般的笑颜。
乘着七月的仲夏,我想将我对你的情愫在此刻深深的埋葬,葬在熏衣草的芳香中,萤火虫的光芒中,蒲公英的流旅中,灵泉的旧馨里,七月的芳菲,我最美好的时光里。
七月的星空格外的爽朗,因为有你在最合适的位置,我心里。
有人说过,每一个人都有一颗星辰,寄存在这个密麻的星宇中。那属于你的那颗星星,一直被我守望,直到见证它华丽的陨落。
你的曾经我来没有参与,是岁月在慢慢的锻造一个完美的你,让我在岁月静好的刹那为你倾心,让我冰冻已久的心,为你,第一次有了春心荡漾般暖暖的感觉。
你的未来我也不敢涉足,害怕惊扰到你安静的生活,更害怕我的参与会让你不安,让我失去曾经对你最美好的记忆。我没有勇气打破这份纯真的美,这样简单的守望便已经知足了。
现在,我就想这样悄悄的躲在你的影子里面,对你如影随形。有曦阳普惠的地方会有我,没有光旅的角落,我也会紧紧的依偎在你的脚下。即使到生命最后的尽头,你化作世间的一粒红尘,我都会紧紧的依附在你的身旁,随着四季的清风浪迹天涯海角,一直到水枯石烂。我欲与君相随,长命无绝矣!山无陵,江水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有时候我在想
喜欢上你,这应该和你没关系。或许,你对于我而言,你只是摇椅在我浩宇星空中的一颗星星,比其他的星星离我近了些。多了一个你,让我在憔悴的漫夜多了一份舒心的蔚籍,一眼望去是你在向我发出鬼迷的诱惑,让我疲惫的心又灌注了激情的热血。我的选择,是你,也许是在我抬眼的瞬间,凝住的是你的温柔。
有时候我又在想
不,我想我对你的感情,不只是恰好那般随意。我想那是一份纯情的命中注定的缘分,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缠绵,是春蚕到死丝方尽的不离,是你不离,我不弃的执着,虽然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守护着你,但是我愿意一直这样子。
在我抬头的瞬间会一直有你的光茫,是我至高的希望灯塔;在我低首的岁月也会有你斑驳的幽影,将我紧紧的拥护在你宽阔的怀抱中。让我在这样的温暖的宁静幸福中渐渐的老去,在回忆你唯好的岁月中淡淡的沉睡,千万不要惊扰我。
萤火虫漫天飞舞,层层流动;熏衣草的花穗在满天的星辰下徐徐纷纷;蒲公英的花蕊伴着夏夜凉凉的微风波动着;静谧的潭水掀起阵阵涟漪,你,荡着深潭的哀愁离我忽远忽近,牵扯着我的忧思,忽悦忽惆。乘着七月的仲夏,我想将我对你的情愫在此刻深深的埋葬,葬在熏衣草的芳香中,萤火虫的光芒中,蒲公英的流旅中,灵泉的旧馨里,七月的芳菲,我最美好的时光里。
满野的星辰,我之为你驻足,在举头的瞬间,我便将我的此生寄于你了,你便伴我走完余生,那颗星星。
2007年,小年夜,暴雪!
这不是2007年的第一场雪,也不是2007年的最后一场雪,只是他妈的它比哪一年都来得更猛烈一些。
我、二呆子、大李、老五、对眼带着20多名建筑民工聚集在扬城东方国际大厦的门外,等待着一场比这暴雪还要猛烈的战斗。
我们擒着铁质的兵器,铁锹、铁锤、铁斧还有¢89的钢管(生着铁锈的脚手管),激动、紧张、愤怒乃至颓唐地站在雪地里。雪花像白糖似的铺满了眼前的世界,我们不断地跺着脚,以抵严寒。
李头打来电话,声音和雪一样寒冷,说,再坚持几小时,姓金的一来,你们就给我圈住,上!
千万甭以为这是在拍武打片,我们还没那么走运,可以客串个群众演员,然后幸运地去演傻根许三多什么的。我们只是建筑民工,跟着工头来索要自己的一年工钱好回家过年。
二呆子用肩膀怂了一下我,问道,春,演古惑仔啊?真打?
我说,你丫咋这么笨呢,这些是道具,吓吓那个姓金的。我把手里的铁锹朝二呆晃了晃。
对眼呸了口痰说,二呆逼你脑袋被驴踩了?这是道具,道具懂么?道具就是你娘的奶*子,看看而已,使不起来。
这场战争究竟有多激烈,或有多不激烈,谁也说不上来。在雪地里守了一天,脚已冻得失去知觉。
半个月前工程就竣工了,工地上的喧嚣被寂静一下子干掉。塔吊被一节节卸开,挖土机收起胳膊。我们拆下最后一根脚手管的时候,回家的渴望像潮水一样一直涌到胸口。傍晚二呆子就开始收拾东西,等待李头下发工钱。然而李头一直推说要等等,钱没批好。那种日子好像持续了很久,我们在等待中煎熬。二呆子整日坐在煤炉旁烤着他的胶鞋,整个工棚里都充斥那股焦臭,味道难闻得要死。老五蹲在水池边洗着结满水泥块的衣服。衣服被冻得硬邦邦的,使劲那么一敲,一个圆柱状的冰块就从袖筒里掉了下来。大李站在走廊里,仰头看着干咧咧的天,骂道,操你娘的。我一直猜不着大李究竟要操谁娘,但就在他意淫*操*娘的第八天,李头来了。李头说,跟大家打个招呼吧,工钱明年再付。他解释甲方没付钱,他也没办法。大李拍桌子骂道,操你娘的。(原来谜底是李头的娘)。李头黑着脸,说,操*我*娘也没钱。
那个晚上大家都蔫了,不停地抽烟,烟雾像愁结似的阴霾在所有人的心中。最后,李头说,要不这样,明天你们给我去堵那姓金的,堵着肯定就能有钱过年。
我蹲在雪地上,把手缩在袖管里。老五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抽完就把烟头插在雪地上,然后再骂句,操*你娘。于是,一支支烟头就操在了大地它亲娘上。
时间蹲长了,几天憋在肠道里的屎便就呼之欲出。我对二呆说,我得找个茅厕拉屎了。
然后我跑了很远去找茅厕,蹲在便池上拉了很长时间,大概是着凉拉稀了,感觉大肠都要被拉出屁门。后来有一个大婶来倒痰盂,我说,大婶稍等一下吧,要不粪会溅在我的屁股上。大婶白我一眼,问,你哪块的啊?怎么跑到我们这上厕所了?她说这话的口气好像这茅厕是她祖上的,我没吱声,然后大婶不耐烦地说道,要忙过年呢,哪有时间等。说完就哗地倒下,一截粗壮的屎段从痰盂里滚下来,溅得我一屁股龌龊,很晦气。突然,我感觉不对劲,一定出事了,提着裤子就往东方大厦奔去。只见二呆子正被一个光头骑在胯下,那人像敲木鱼一样用铁锹击着他的脑袋。大李捂着流血的头,像捂着一只漏气的皮球,对眼躺在地上直嚎。我冲着光头一个飞腿,两人都摔了出去,我起身又踢过去,对着他的命根子的地方。有人在背后捅了我一拳,我旋身又是一个飞脚。
后来不知谁喊了声110来了,于是一群人扔下武器四处逃窜。我、二呆子、对眼被带到派出所,一直审讯到后半夜。二呆说,春,你刚走,姓金的就来了,后头还跟着一帮黑道的,我们一围上去,就被打了,大李说不能来真的,可道具被人家用来砸咱们。
那夜我们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就回到了工棚。大李掏出紫药水给大家涂上,对眼拧起蛇皮包,说,回吧,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于是,我们忍着疼痛提起包陆续地走出工棚,爆竹在远处一声接一声地炸响,工地上却死寂一般。
雪肆虐地狂舞着,地上已堆得很厚。曾经头顶着包,挤向城市的样子,犹如就在昨天,一切都好像在来去之间。对眼把包扛在肩头,腰却弯得像弓。大家都不再说话,低着头向着回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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