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g long ago
白云生处有人家。
夕阳西下,小桥流水人家。大女儿素素呱呱坠地了。三年后迎来了新生命,是个男孩。求子若渴的父母给他取名宝儿。
自从宝儿出生,素素就没一天好日子,吃不饱穿不暖不说,还经常受弟弟欺负,娘也心疼但还是说;他小,你理应让着他。'
到了上学的年纪,父母怕宝儿受欺负就没让他去学堂。
可知,一招错,满盘皆输。
素素听母亲话为了陪弟弟玩毅然决然辍学了,更深层的原因乃是帮父亲分担一点经济负担。妈妈安慰她;'女子无才便是德。父亲捕鱼一天累得直不起腰,回家还是让宝儿把他当马骑满地爬,乐呵呵的。吃饭时始终是分两季度 兵分两路进行的,做地瓜粥之前先给宝儿做点玉米粥,他贪玩不好好吃,娘亲不管多累都一圈圈追着喂他。别人家的小孩七八岁都能自食其力了,他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呢。欲说还休欲说还休,长大又一纨绔子弟。
与此同时,素素只身一人去城里做了一名未成年童工,居无定所,好不容易在一家茶馆安顿下来。回家被弟弟支使得晕头转向,折磨的生不如死。怎么还不管管,不小了,再大救治不了了啊。瞧瞧,坐在那里指手画脚,活像个小祖宗。一会儿让素素当马,一会儿又让他当老鼠,从屁股下爬过。非人的待遇啊,难道他没有 '起来起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冲动吗,但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他还小,不懂事,如果我反抗他以后恐怕会恨我一辈子父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又能怎样,他小时候顽劣成性,父母爱之深,从不责之切,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
素素十八一朵花',来茶馆的人想摸摸她的小手,摸摸她的脸蛋。'客官,请自重。那群色胆包天的人哪能罢休,只听啪啪两声,一位公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教训了那几个人,这人叫杨过。
素素回家后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家人,父母都在庆幸素素没事,只有宝儿在一旁默不作声,时而坏笑挂嘴边,时而抓耳挠腮。有情况
'姐姐最疼宝儿是吧'房间里只有他们姐弟二人;姐姐去怡红院赚钱吧,那里达官贵人多,好赚'
面对这个无知又狠心的宝儿,她当即拒绝了。
月儿爬上柳梢头,素素解衣欲睡,一阵凉风袭来只见一个黑影扛起晕倒的素素就往外跑。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但起夜的娘亲一眼便认出那个酷似采花贼的人是儿子,背着的竟是女儿。他没有声张,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一路尾随其后,目的地竟是怡红院。一系列的问号好像有点头绪了。
看儿子进去了娘亲没有步步紧逼,而是站在门口的摊前静观其变。一会儿接近于烂醉如泥的宝儿出来了,怀里搂着几个妖媚,这么小就吃喝嫖,人渣。老鸨给他几锭银子;'货色不错,下次再送来啊'.那狐骚样,直叫人想吐。
娘亲前脚进门,宝儿后脚就进来了,踉踉跄跄的回房了,并没在意娘亲咬牙切齿和愤青的脸。
'吱呦------'母亲送来一碗醒酒汤'以后可别再去花天酒地了杨过伺机多时就出了素素,只可惜宁死不从妓的素素撞伤了头失忆了。
第二天父亲一开儿子的门看到的是悬梁自尽的娘子,桌上有封信;
'别怪宝儿,是我教子无方''
后来隐居山林的杨过和素素遇到了离开伤心故居的爹爹,杨过挤眉弄眼不让他爹说实情;'前辈,这与世隔绝多好啊。、、
素素拜了干爹。
学校所处的位置就整条街而言海拔相对高些,因此站在学校就可俯瞰街面的情形。看着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画面。猛然记起,今天又是一个逢集的日子,刚这样想着,就看见校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大包小包的,连背带拿的蹒跚了进来。在一起的同事也看见了就调侃的说:哎,那家的老太太,又给心在石板的儿女送东西来了。我的心里猛地一酸。是啊,父母的心全在儿女身上,那么儿女的心呢?即使不在石板上,又有几分在父母身上呢?
那大包小包进来从校门里进来的正是我的妈妈,我快速的走到妈妈的身旁,刚要接她手里的东西,只见她笑着轻描淡写说:不重,轻轻地。我顺着她的声音看到的是一张挥汗如雨的脸庞。伸手去擦她额头的汗,发现连后脑勺的头发也都因出汗湿的结成了一绺一绺的。她却很憨的笑笑说:天气真热啊!其实,我心里清楚,这哪是天气热的!说着就到了我的宿舍。我刚说:妈,歇会儿。只见她边拿毛巾擦汗边往出来掏拿给我的东西,并在一样样的解释之余放在了应该放的位置,顺带还把我弄的乱七八糟的地方收拾干净了。看着老妈忙忙碌碌的我心里不是滋味,却什么也没的说。妈妈的话打断了我的呆滞,她说:我要走了,一起来的同伴还在街上等我呢。不等我说什么,她就急匆匆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望着妈妈远去背影,我的心在往下沉。
妈妈,我现在叫她是老妈,其实她一点也不老,比我只大十八岁。也就是说妈妈是在十八岁就生的我。这也就意味着妈妈十七岁就嫁给了我爸。关于老妈嫁老爸,还有一个故事。当时姥姥受人之托帮我爸介绍对象,被介绍的姑娘刚开始是答应的,后来由于嫌我爸年龄大再加上家境贫寒就反悔了。姥姥一气之下就把她自己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妈妈嫁给家境不好的大龄青年我爸。当时我妈十七岁,我爸三十一。爸爸比妈妈整整大了十四岁。现在说起这事,妈妈老是笑成一朵花。她说,她刚嫁进来时,家里很穷。她来了,爸爸的工作转正了,家里也就慢慢的富裕起来了。每次说完这还不忘加一句:所以啊,男人有福一人福,女人有福全家福。看着妈妈说这些许话时略带骄傲的神情,我们父子通常笑而不语,任由妈妈美美的骄傲一把。
记得我上高中那会十七八岁,妈妈则三十四五岁。那是我们看起来像姐妹。现在看看,妈妈两鬓斑白的头发。我感觉妈妈老了。为了我们操劳的老了。十年前我们在城里读高中时,妈妈每次背着东西从家里出发,跋山涉沟的赶到街上,再坐车到城里,我每次见到的是大包小包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妈妈。那会我一坐车,司机就说,:工作了,好好孝顺你妈,她每次背那么多东西,走那么远的路,真的很不容易。我那会默默记住了妈妈的辛苦。原以为,等到工作了,就能报答妈妈了,可是到现在依然是妈妈给我背着送东西。区别就在于,以前我和弟弟在一起读书,妈妈跑一处就行。
现在,我们兄妹俩在街的两头工作。妈妈给我送了东西,然后又跑弟弟那儿去送。还有一个区别就是以前是我们姐弟俩,现在又多了女婿和媳妇,伺候的人数徒增一倍。以忙为托词,我也不常回家,只是每次一到家里,妈妈总是忙前忙后的做一桌好吃的,等到她忙完吃的时候往往已是一片狼藉的残羹剩菜,我们临走她又是忙着装着装那跑个不停歇。因为每隔三天一次逢集,也就意味着每隔三天我就能见妈妈一次。所以在此之前我理所当然的享用着妈妈每次赶集时顺便捎来的东西,从未考虑过妈妈是给我们送东西的时候顺便来赶集的。
妈妈现在还不到五十岁了,已经是高血压,还腰腿疼的时常难以走路。为我们操劳的妈妈老了。因为操劳而过早的老了。可是我们的孝顺呢,是正在赶来的路上,亦或是还未动身呢?
没读过书的妈妈,虽然不会用华丽的语言描述她对子女的爱,但是她那深沉而厚重的爱,作为子女,我们有什么理由视而不见?
枉读了十几二十年书,今天提起拙笔,想写些妈妈的不易,却发现一切的华丽语言用在伟大的母爱身上都是那么的苍白。
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这是女作家龙应台的感慨,也是一位普通母亲的叹息。
孩子长大了终究要自己飞翔,苦苦地抓住他不放只会把他的衣衫扯破。让他飞吧,飞到山穷水尽他自然会回来的,即使翅膀折断了他还有双脚,回家的路他会记得。孩子大了就不能打了,打也就解决不了问题了,他并不是不懂事,也并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青春期叛逆,只是因为他不希望被束缚,希望自己在天空飞一次罢了。可能他会像小驴子一样倔,会惹得爸妈火冒三丈,但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在学校每次和我妈打电话只不过简短的几句话就挂断了,嗯...嗯...知道了...是我最常说的台词。虽然高中的学习很紧,时间挤得很满,但我也会抽出时间给我妈打电话,只是想让她听听我的的声音和牵挂。我的嘴真的很笨,每当她说想我的时候我都想说妈,我也想你了但心里的话始终说不出口。现在,她不经常说这个了,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听到她说那句宝贝,妈妈想你了,但我知道,妈妈永远都是爱我的。
儿子的心事不再和妈妈说,妈妈的唠叨儿子也不喜欢听,这所有的一切都由孩子决定,妈妈始终不会变,只是孩子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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