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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深处,童年的那抹身影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记忆深处,童年的那抹身影,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前天,家里来了电话,父亲在电话那头说小芳姐结婚了,我一愣,小芳姐?努力搜寻记忆,那个异常模糊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扎着两条马尾辫,脸上挂着憨憨的笑,手上牵着牛绳这样的身影就这样定格在我的记忆深处,成为我童年生活中抹不去的身影。

那些年,那些记忆已经很遥远,遥远得我都不会去刻意想起,如果不是你结婚,不是父亲把你的婚讯告诉我,或许你在我的记忆里还未曾被唤醒。想着想着总觉得我愧对你很多,一个人,一个在我童年里帮了我那么多的人,我竟然这样无情地把你忘得那么干净。

父亲在电话那头还是喋喋不休地说着你的过往,言语中尽是对你的夸奖,亦如童年时那些场景般电话这头的我,透过时空的隧道,仿佛看到的那时的我们。

童年里,最快乐的无非就是课后跟你去放牛。记得小时候的我特别顽皮,经常跟个混小子一般到处干坏事,不是上树扑知了,就是下河抓鱼,每天都把自己弄成泥人一样才回家。父母当时一边忙着照料地里的活儿,一边还要带小弟,忙得实在抽不开时间来照管我的生活,每天看到我这样,除了无奈也还有自责。那时年少的我哪里想这些,照样每天东跑西窜的。终于有一天,我在和同伴玩捏泥人的时候,由于玩得兴奋,一个不留神从一米多的石块上摔了下来,头部流了很多血,把同伴都吓坏了,干活回来的你抱着我往镇上的卫生院赶去,还好不是很严重,只是皮外伤,但是,这样的事情还是把父母吓得够呛,坚决不让我单独出去了。

少年心性,正是爱玩的年龄,却整天被父母关在家,所以那段时间的我更加叛逆。终于,父母跟我妥协了,但是条件是我要跟你一起才能出去,并且要听你的话。我那是实在是憋坏了,只要能出去玩,父母说什么都答应了,其实现在想想那时我一个小孩子又怎么可能在意父母所谓的条件呢。

之后,我每天都跟在你屁股后边,不管是遇到好玩的,看到好看的,碰到不晓得名字的,我都会唧唧咋咋地阿芳姐,阿芳姐地叫唤,你每次都是很开心地帮我介绍,甜甜腻腻的买好吃的给我,真的把我当妹妹看待。

有一次去放牛,你问我想不想骑,我点头,你笑着把我抱上了牛背,叫我扶稳,然后牵着牛绳优哉游哉地往田野走去,还一路唱着小曲儿。第一次听你唱歌,不记得是什么曲儿了,只是那悠扬的、绵长的歌声至今还在我脑海里回荡。

可以说,我的童年跟你的身影永远牵连在一起。只是,后来,我去外地求学,周末回来去找你玩的时候,你已不在,家人说你去广东打工了。那时,心里边其实是怪你的,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就走了呢,那段时间还是常常想起你,只是盼望过年的时候你能快点回来继续带着我去骑牛,去田野玩

这样一盼,我就盼到了现在,时间无情流逝,我渐渐忘记你的存在,心里边你的那抹身影也渐行渐远,直到前天,父亲不轻易地提起,然后那些遥远的记忆又都回来了,只是,遗憾的是我没能见到你,见到你穿上婚纱的时刻,我想,一定很漂亮。温婉的你,谁娶了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阿芳姐,小妹一定会回去看你的,你等着,我还要把我这些年遇到的事讲给你听,我们到时候一定要通宵卧谈,亦如当年M.qG13.cOM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难忘曾经的那抹记忆


时间在悄悄的流逝,一晃眼我的人生就走过了34年,这其中的酸甜苦辣、坎坎坷坷;时时在启迪我,启迪我该怎样让我的孩子去走好他们的人生;我想,一个妈妈是每个孩子最好的导航线,就因为我在我需要妈妈指正我错误的时候,而妈妈就撒下我不管了;由此才导致我的人生有太多的斑记,多少年来,我想忘记可它却像一块生了锈的铁,擦之不掉。

从小,我生活在无忧无虑的环境中,爸爸妈妈都偏宠我这个女儿,在他们的意识里,我将来是要嫁出去的,在家的时间顶多20年,因此我哥哥都很羡慕我;我哥哥从小什么都帮妈妈做,我呢很笨!除了吃就是玩,在那时候,别人比我小的都会煮饭,而我就是不会。我记得89年妈妈病了,很严重;我好像一下子就懂事多了,我每天学着做饭,每天帮妈妈洗澡,每天和妈妈说好多好多的话;因为我想要妈妈快点好,想要妈妈别抛下我;妈妈呢!也心知肚明,自己的病自己清楚,妈妈天天跟我说,宝贝,妈妈舍不得你们,舍不得她身上掉下的两块肉;我强忍着眼泪跟妈妈说:妈妈,您会好的,我不会让您离开我们的,我以后会让您过上最好的日子。我想尽了办法安慰妈妈,每天我都会求菩萨保佑妈妈,只要妈妈能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可是,无论我怎样不舍,怎样祈祷;妈妈还是斗不过病魔,在90年抛下她所有的痛和不舍与世长辞。我傻了,为什么人家都有妈妈,而我的妈妈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了。

一下子,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没了妈妈我们一家人都承受不了;特别是哥哥在妈妈走的时候,他竟然在外面打暑假工,他从小特别懂事,又很体贴妈妈,聪明、好学,他看见妈妈病了,要好多钱治病,放假了就到外面打暑假工,为了能赚钱给妈妈治病,他竟没会上妈妈临终时的一面;哥哥闻信赶回来时,妈妈已经永远躺下了,永远不能跟她最亲的儿子说话了,永远不能再摸摸她的宝贝儿子的头了,她走了,留下了她的心愿,带走了她的不舍及遗憾。哥哥整个人都崩溃了,我们兄妹抱着哭做一团,在那时,我们都读懂了妈妈的内心,我们没了妈妈,我们兄妹要坚强,要好好的生存;要对的起死去的妈妈。从那以后,哥哥更加对我好了,他想弥补妈妈给我的好,他比我大4岁,他和我虽是一个妈妈生的,他却出奇的聪明;又很有耐力。我很敬佩他,从小就是,不过他有时也会好凶的,他只要一个眼神,我就乖乖听他的话。记得妈妈死后不久,我呀因烧火做饭烧不燃,他可能是心情不好,从没打我的他竟然打的我哭了,我当时很委屈,也很伤感,要是妈妈在,我会这样吗?不过,我没有怪他,本来也是一点小事都做不了,该打。

慢慢,我们习惯了没有妈妈的生活,哥哥也在外面想尽办法赚钱,我们的生活也随之变化着;哥哥在外面有了很多朋友,这其中有一段故事我一笔带过;说实在的,这是隐情;一段难忘而又不懂事的隐情,我现在都在怀疑,哥哥是否是真的因为我而浪费了他几年的光阴;其实,在这段时间里,我也受了一段非人的折磨,不过,它给了我人生中最难忘的情,我想这一辈子我错过了最好的人,这是我一辈子的遗憾;这段隐情我让他生锈,陪着我的人生一同生锈;锈的成了一堆灰,到那时我可能也成了一堆灰。

时光变迁,老天还是蛮关照我,给了我一个好老公;一个爱我疼我的男人,有太多的感慨,若不是没有妈妈在为我们护航,若不是自己年少不懂事,那么我的人生也不会多那么多斑记;这也许就是每个人的宿命,命里注定的,你想逃也逃不了。所以,我现在要对自己说,我要为我的宝贝护好航,让她们过上美好的未来。我的人生以走过了一半,只愿在以后的日子平平安安,不求拥有好多金钱,只求与我的家人幸福,平淡的过完此生。

记忆深处


往事无论堪与不堪都值得回首,有时觉得幼稚可笑,但那份纯真与执着在尘封的记忆深处是洁白的,也烙印在我的脑海深处,成了最美最甜最幸福的东西。

龙生是我高三时的同班同学,也是那时候的挚友。

我们的教室不大闷得让人窒息,狭小的空间塞满了近百个同学。桌子紧挨着桌子,窄窄的走道让人踮起脚尖伸直了身子才能过去,从后面只能望见前面晃动的同学的脑袋和不远处显得有些憔悴的同学的脸庞。

龙生坐在我的不远处。他两眼很有神,爱说笑,脸上像开了一朵花,这与教室沉闷的气氛很不协调。他有着绅士 般小男人的风度,稳重而又不亢不卑,但在这静寂的教室这燥热的秋季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听说他会看相,课间闲时便拉住硬要他看。

这条是事业线,这条是生命线他指着我手上线纹神秘兮兮地说,对啦,这条就是爱情线那时我正暗恋一个女生,听得是心惊肉跳。记忆最清楚的是上课铃响后我们匆匆进教室时他咕哝的一句话:你这个人啊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极端

这句话,我听得最清楚。

这句话,让我想了二十五年。

这句话,也让我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知道的很多,好像都不是课本上的,有点高深莫测。他人缘也很好,很容易相处。我们便成了一对很要好的朋友。

有一天上自习课,我又溜到龙生的旁边座位。我又开始悄悄咕哝。突然,身后的一个女生冲过来大声斥责。我们也不服气,便唇枪舌战起来。女生没捞多大便宜,眼睛红红地走了。她转身走时扔下一句:你小心着!

邙山岭上最后一朵石榴花凋落的时候,教室里才有了一些笑声。瞧,是哪个女孩儿也赶时尚地穿起了裙子?米黄色的蝴蝶裙让人仿佛置身在充满着大地芬香的花丛中,一切都将从新的开始。

估分的那天下午,春红急急地跑过来告诉我:有人要报复你,快走!再问什么也不说了。

下午没有什么事。第二天中午返校,在过了铁道不远处一僻静小道,遭到比我大点儿的四个男孩子的围攻。先是前面两个堵住我,后面有两个快速冲上来,嘴里不停地骂着。一顿拳脚后,才消了心中的怨气,最后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从骂声里我弄明白了是去年秋和龙生说话时开罪的那个女生,也是去年落榜插入我们应届班的复习生,心中正有气,于是我便成了气筒子。我很理解她。

如果那是恶梦开端,那么后来突如其来的车祸终于把我推向了万劫不复的厄运深渊。

时光回到了1996年的春天。我在县城办事,听说龙生在电视台,便赶了过去。他的个子比以前高了,还是满脸的笑容,一副乐天派的样子,但言谈之间显得更稳重、更成熟。他拉我们(当时我还有个同伴)去饭馆吃饭。我们说了很多话,说88年的故事,说八年来的思念。对那次遭人殴打的事情,龙生敲着桌子神色凝重地连连说道;太过分了,真的过分了。她怎么能这样呢?

几十分钟的时间,龙生的BP机响了好几次。看着他出出进进打电话,我们向他告别。龙生拦着我们付钱,后庄重地说;如有时间,可来偃师玩。还劝导我以后好好干,即使极平凡的岗位。最后目送我们上车。

我和龙生再次见面是2003年的夏季。那一年春父亲不幸得了脑血栓,我每天用三轮车把他拉到刘村输液针灸。连续数月的治病花费已使我负债累累。然而祸不单行,在路上三轮车却被交警扣了。我突然听说有个同学在县局督查处,就赶了过去。盛夏的天酷热难耐。三四点钟,在我苦等了一中午后,县局的人陆续上班了。但我们相见时已经彼此不认识了。他说;什么也不记得了,帮不上什么忙。我也不再说什么,便默默退出来。

怎么办呢?

还得找龙生。此时的我已是疲惫不堪,低下头清晰地看见被灰尘笼罩的鞋和裤腿,似乎已闻到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腥味,不仅鼻子一酸,泪从眼窝滚落下来。

在电视台办公室又一次见到龙生。龙生让我坐下,倒了杯茶递到我面前。他依旧很乐观,脸上还是花朵般的笑容。我讲了来的目的,他安慰我:不要紧,办红绿灯节目时认识里面几个朋友。我现在是上班时间,他想了想,我写封信,你去找他们,不会有事的。出电视台门口的时候,想起龙生那一番温馨的话,我的心才好像从汹涌翻滚的大海中停靠到了岸边。 事情很顺利,当天就提出了三轮车。

从此我和龙生再没有联系过。

几十年走过来了,我时常想起龙生。我珍惜和他的这段友谊,在我最痛苦的日子里,在我最艰难的岁月中,我为他没有世俗的目光和对友不离不弃的高尚人格感动。尽管很多人因我的清贫而纷纷远离,而龙生依然不忘多年前曾经一起并肩战斗的那份纯真情感。我一直在思索人一生中除金钱之外还有没别的东西?

现在,我什么也不想了。

童年的记忆


那时候,像我们这群生长在农村的孩子,穿着虽然不比城市的好,吃喝玩乐花样却比他们都多,最主要的是自由。如果说城市的孩子是关在囚笼中待人喂养的小鸟,那么农村就是放飞在天空中任意挥霍的精灵。我们可以肆意地捕捉到春天的每一缕阳光,踏遍河滩上每一棵幼草,仰视广阔的蓝天白云和享受大地给予的无穷无尽的温暖。似乎村庄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我们栖息过的身影,每一户人家都有我们动过的碗筷。用吃百家饭长大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往往是在哪个小伙伴家玩,到了开饭时间就吃在谁家,谁也不管不顾,大人放心孩子更乐意。有时候就算到了饭点家长也不刻意去找,都知道村里就那么多户人家,不在你家就在他家,不会饿着自己的娃。

说起童年,最要好的伙伴当属阿飞和双喜子。都是男孩子,年龄也是旗鼓相当,在一起也就有了更多共同的爱好和话题,很少产生分歧和冲突。那个年代,我们无知的大脑总是想着一些简单而幼稚的问题,做着一些荒诞不羁愚不可及的事情。我们以为母鸡的天职就是下蛋,于是不辞万里地跑到西河坝黄老爷家去偷他的老母鸡,然后来到大墙湾草滩找来竹筐把鸡扣在下面让它专门下蛋,我幻想着一个又一个拳头大的鸡蛋煮着吃,用泥巴裹住烧着吃,还可以拿回家让母亲打成鸡蛋汤或包成鸡蛋馅水饺,各种美味的吃法令我做梦都流着口水.. 几天后,当我们再次想起那只老母鸡并兴冲冲地跑去拿鸡蛋时,它已经悄无声息地死在竹筐下面了,圆鼓鼓的身体变得僵硬。至于美味的鸡蛋自然是没能吃上,只见到了一坨又一坨黄咧咧的鸡屎,弄得满框都是。

后来听说黄老爷还特意找过他的鸡,他是村里的五保户,膝下无儿无女,就指望那只老母鸡下蛋来补养身体,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那只为他下蛋的老母鸡竟然会死在我们三个恶作剧的毛孩子手上。倘若有一天,他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不知道是会欲哭无泪还是会被气个半死?

那个年岁,我们最渴望的还是秋天的到来。秋天,满树的黄叶刷刷拉拉地落在地面上厚厚的一层,我们尽情地在大地上撒娇打滚,到戈壁滩上捉那种初次离开母亲怀抱的花色小壁虎和用泥巴捏造各式各样的小人、小汽车那个时候,大人们先是劳累,完了才是喜悦,而我们则是单纯的喜悦,不掺杂一丁点儿利益色彩。我们在河滩上挖出一种名叫烧根的植物,这种植物的叶子不是很茂盛,没有茎,没见过的人一般很难找到,而且挖的时候也要讲究技巧,不能用力过大,先用木棍一层层的把土刨虚,然后再用手把虚土捧出。这样的做法是为了不伤它的根。我们主要吃的就是它的根,挖出后放清水洗净吃在嘴里脆生生地,有股透心的甜。这种甜跟白砂糖的甜不一样,白砂糖虽然甜,但喝多了就会反酸水。伤胃,且容易长蛀牙,弄不好还会拉肚子。烧根却是让人越吃越想吃,吃多了也不会伤及身体。我想这或许算得上一种我们大西北独有的土特产吧!

那段岁月,对于我的玩伴们来说应该都是无比快乐且难以忘怀的!除了阿飞。记忆中的阿飞一直生活在单亲家庭中。打我记事的时候起,我就知道他只有父亲没有母亲,他的妈妈在他三岁那年就突发心脏病去世了。他又是家里的独子,从小缺少母爱给他的成长带来的伤害是深层次的,孤独和自卑不言而喻。他总是喜欢盯着院子里几只黑白色的鸽子莫名的发呆,听它们发出咕咕、咕咕的叫声。他喜欢看它们抢着吃秕谷的样子,扑棱棱一大群振翅高飞的气势和晚上挤在同一个巢穴里的温暖有时候他甚至想自己如果是一只鸽子该多好,这样吃饭的时候就不会孤单,睡觉的时候也不会寂寞。

后来,他的父亲又为他找了一个妈妈,且生了一个小弟弟,并成为当时村子里富甲一方的大老板的时候,他的脸上才逐渐有了笑容。长大后他没再上学,而是选择了和父亲同样的道路四处包活做生意,直到现在他的物质生活已经远远地超过了我。

双喜子一家是外来户,父母是武威人。他在这里出生,自然算是本地人。他父亲原是一名村子里的民办教师,后来学校改成了公办制,家乡的地又少,下岗后为了维持生计就迁到了我们这里,从此在这儿生活。许是他遗传了他父亲的艺术细胞,从小就多才多艺,会讲很多的民间小故事,如《狼来了》、《珍妮的故事》、《白雪公主》、《神笔马良》、《葫芦八兄弟》等等。

我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听说他老家那边条件比以前有了好转,他父亲因恋故土又搬了回去,从此我和他再也没有见过面。后来我千方百计地打听到他家的地址,给他去过一封信。信中我还特意提到了他的画,我以为他会成为一名不错的画家,但却听说他又重返他父亲的老路当上了老师,我心里多少有点儿遗憾,但转念又为他感到高兴。

后来我毕业后,有一段时间久久地找不到工作,只好在家放羊,给兔子割草等干着一些杂七零八的事情。不知母亲怎么就知道了双喜子当老师的事情,就说你看看人家双喜子多争气,都当老师了,再看看你从母亲的口中我听出的全是对儿子的失望和不满,她对我这个一无所成的儿子既是恨铁不成钢又是百般地无可奈何。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发誓要做一个有出息的人。我开始四处找工作,然后白天上班晚上读书写作。做这一切不全是为了母亲,更关乎到一个男人的尊严。

匆匆那年,我们都已不再是当年的我们,我们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和追求。

童年记忆


一根又黑又长的粗辫子,一身说灰不灰说黑不黑的土布衣服,一双手工做的圆口布鞋,胸前系着一个象《红灯记》里铁梅系的那种围襟,闪着一双怯怯的眼睛,躲在人群的后面窥视村里新娶的媳妇,那新媳妇倒是看见了这个怯怯的女孩,用手指点着,对旁边的伴娘说:你看那个女娃子

从此,这个女孩便拥有了太多太多的自卑!

那个女孩就是我。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我降生在西安一个深深的小巷里。父母抱着才出生的我,一定是充满了怨气而不是欢喜。因为我已经有了两个姐姐,他们期待的,一定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我却让他们失望了。加上母亲还要上班,他们把才出生四十天的我,送回了山西老家峨嵋岭下的一个村庄。

家里只有爷爷奶奶两个人,父亲是他们唯一的儿子,父亲在四十年代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爷爷的一个朋友去了西安熬相公。后来,父亲在西安成家立业。他们把我送回家的时候,对爷爷奶奶说,你们要是养不了,就送人吧。因为当时正是国家最困难的时候,人们面临严重的生存危机。但爷爷奶奶没有舍得把我送人,从此以后,家里不但多了一个嗷嗷待哺的我,还多了一个给我提供乳汁的奶羊。每天,都是爷爷出去放羊,奶奶在家照看我,我幼小的生命就在爷爷奶奶的百般呵护中渐渐长大。

一年后,我的弟弟也降生了,虽然随了父母的愿,但因为他们都要工作,就将出生四个月弟弟也送回了爷奶的身边。

弟弟回来后,爷爷奶奶的担子更重了,一个奶羊要供两个孩子吃奶。为了我们吃的能饱一点,爷爷每天都去放羊。当时能吃顿饱饭,已成了人们一个最大的奢望,为了抚育我们姐弟两个幼小的生命,爷爷奶奶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我六岁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奶奶一人拉扯着我们俩。父母虽然都有工作,但我还有两个姐姐,日子过得非常拮据,几乎没给家里捎回过钱。弟弟到上学的年龄,就被父母接到身边上学了,我没去的原因,是父母考虑到奶奶一人在家,我以后可以替父母在家照顾她老人家的生活起居。那时在村里,虽然我父母都在大城市工作,但我家的生活标准在村里是最低的,没人挣工分,年年都是超支户。

从我记事起到开始上学,几乎没见到过父母。记得有一次父亲回到家,我不认识,奶奶说这是你爸,但我和他太生疏了,就老是躲着不见他,也不叫他,他走的那天早上,我正准备上学,父亲叫住我说:我今天就要走了,你还不和我说一句话吗?我低着头就是不吭声,父亲有点恼怒,用手推了我一下,我就哭着跑开了,当时的情景,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里。

每年到过年的时候,村里的伙伴们都穿着买来花布做的衣服,非常漂亮,我穿的是奶奶织的粗布做的衣服,还是奶奶用手缝制的。我当时特别羡慕伙伴们穿的两边都有手插口袋的制服裤,我也想穿那样的裤子,就偷偷的将我的裤子两边用剪刀剪开,按我的想象做裤口袋,被奶奶发现了,还挨了一顿打。每每看到现在的孩子们,和我们当年比,何止天上地下!那时我上学的全部费用,都是奶奶给别人纺线挣来的钱,我清楚的记得,纺一斤棉花两元钱,我每天放学后,也会帮奶奶纺棉花。虽然那时生活困苦,但我的童年也是快乐的,那时的功课没有现在这么重,我们每天放学后,几个小伙伴都把纺车搬到一块纺棉花,看谁纺出的线细、匀称,看谁纺得快,看谁纺的棉穗好看。大多时候,是我们在一起玩耍,玩到不知回家吃饭,听到大人们叫喊,才一个个跑回家。

我的难忘的童年!

王洪

童年的记忆!


每次带孩子回老家,村里的几个小孩就会一窝蜂的跑来,他们围在儿子周围,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欢叫个不停,儿子也眼神大放异彩,愉悦地投入到这个小圈子里。我看着那一张张稚嫩的小脸流露着羡慕和向往的目光,像众星捧月般地对待着儿子,心中酸酸的。小孩子们一起玩的时候谁有好的玩具他就有发言权,每次儿子带的那些玩具,牢牢的吸引着他们的眼球,自然也就成了他们的焦点。这些孩子们的爸爸都是我孩提的好友,从他们身上完全能找到当年他们的影子,我看着他们一起嬉戏,我的思绪的闸门也被打开了,进入了恍如隔世的孩童时代。

记得小时候家中很穷,家里的那几样家具也和别人家的不一样,中堂画下面横放着一张断了一条腿的黑漆长桌子,这张桌子叫供桌,油漆也斑斑驳驳,很是陈旧,那条断腿是用几块已经没了棱角的蓝砖支垫起来的,供桌前面放一张一米五见方的方桌,这张桌子他们叫八仙桌,桌面是一层厚厚的油渍,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了,倒是侧边的桌面下边紧连的一圈装饰用的材质上还依稀能辨出朱红的印记。再就是一个叫账桌的家伙,还有一个面柜,炕上放置一个齐炕的铺盖床子,都很陈旧,在我看来都很丑陋,没有一个像其他小朋友家那种红油漆三抽桌、红油漆碗柜那样显眼。

据母亲讲,这些家具都是祖上留下来的家产,土改的时候我祖父是个裱匠加鞋匠,手艺人,家产较少。所以没分到地主家的东西,自己的东西也没被别人分走,母亲说她进我家的时候,这些家具就很陈旧了,看来真是有了些年份了。祖父的手艺在镇子上很有名气,所以我们家不愁吃穿,但是父亲眼高手低看不上这些营生,没有继承下来这些手艺,在祖父去世后,家境日益衰退。特别在大锅饭期间更是苦不堪言,一天三顿喝的都是能照出人头的清汤,那会儿还没有我们兄弟俩,两个姐姐可就吃苦了,母亲说能熬过来真是个奇迹。我记事起已经是农业社后期了,依稀记得分小麦、分土豆的情形,也记得饲养院的拿些毛驴和耕牛。那时候我也没有什么压力姐姐哥哥都宠着我,有他们一口就有我一口,没他们一口也有我一口,所以记忆当中还是蛮幸福的。

大姐78年在金川当合同工,那时候我们家的那些家具还是很有魅力,一起回家的同伴们都羡慕我们家的家境。可后来在政策改变的效果日益凸显,邻居们有做小贩的、拿瓦刀的、做木匠活的,就连我祖父的徒弟也开起了装裱铺,他们的日子在我眼里已经有了诱惑力,家里不时的置办一些上着鲜艳油漆的家具,还有那些小凳子,也让我羡慕不已。父亲没有文化,他吃苦是一把好手,但不会根据开放的政策提高收入,只是本分的钻到那些责任田里摆弄庄稼。庄稼是长得很好,但是人均不足一亩的庄稼哪能养活我们一大家人呢!

看着其他小伙伴吃的东西,玩的东西,特别是他们手里的小人书,我都羡慕的要命,恨父母亲不能给我带来这些,那时候晚上常做梦,梦见在田埂边、路边捡到钱,那些钱捡起一张还有一张,直到把囊囊(衣兜)塞得满满的,心想这下可以买许多小人书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急忙拿过衣服去看,才知道是做梦。那时候,记得哥哥常带着我在垃圾堆里寻找一些破铜烂铁,牙膏瓶(以前的牙膏瓶都是金属制的)等物,积攒起来一起抬到收购站卖了,用卖来的钱去购买小人书,我们对外界的了解就是从哪些小人书里获得的。再大一些,别人家购买了收音机,按时跑过去收听小喇叭、评书就是一种奢侈了,这要看人家再不,有时间没?等后来父亲用打工的一点收入给我们卖了一个收音机的时候,别人家已经有电视了。那既有声音又有图像的诱惑,阻止不了自己的双腿,吃过晚饭就往邻居家跑。唯一的安慰是我的哥哥心灵手巧,他能制做一些小木枪、弹弓等一些的玩意儿,这些东西足以让我在小伙伴们面前炫耀一番。

那会儿小镇上已经陆续有一些人通过考大学跳出了农门,这些人的成功,无疑给同样迷蒙的哥哥指明了一条出路。他发奋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后来终于如愿考入了华北电力大学,成了我们村第一个大学本科生,随着他的毕业,我们的家境也逐渐好转,但家里的家具仍然是哪些老古董,只是父母亲桌头上多了一台彩色电视机。

现在哥哥已经早已是一个国有大型企业的处级干部了,我步哥哥后尘,也上了大学,有幸到了祖国镍都工作。父母亲的房子我们也修葺一新,那些老家具也摆放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只是每次回去基本碰不到孩提时的伙伴,因为他们都奔波在外打工,一年回家的很少,倒是他们的小孩每次一定能见得到。所以我每次回家尽量多买点零食,分发给他们,因为我懂得他们的心情。这几年国家对农村的支持力度很大,城乡一体化的推行,农村发展很快,农村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孩子们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我深信,我儿时的哪些记忆将会永远被封尘。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0168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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