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时间的记忆背囊,想想看以前那些日子的收获,发现越长大,收获的便不再是一个个分明可见也不再简单的东西,更多的是湿漉漉的内心和一些从青涩但成熟的蜕变,还是有一些黏糊糊的不舍与惆怅
当我还在无休止地抱怨大学沉重的作业负担,抱怨破旧的教室没有空调,抱怨单调无味的生活,抱怨管理制度一大堆条条框框,抱怨新班级一盘散沙,连学校里的水杉树都是灰蒙蒙的
当我的怨念在越来越大,却在这个集体一点点适应,蓦然回首,发现我的大一已经在哀怨中悄然而逝。我总是说:这个班级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总是那样斩钉截铁,可是如果真的离开了,再决绝的孤傲也难以掩饰心里空荡荡的悲哀。
这个年纪,身边的很多人一样,出了学习还是学习。我们习惯了在深夜加班在昏黄的灯光下,抬起疲惫的双眼揉一下,然后又埋头下去,那些灯光里有我们的未来。
从小学到高中,集体留给我的印象就是一群活泼开朗的同学,一群善解人意的老师,我们共同努力拼搏,在一起聊天,聊得热火朝天,局部动乱从未消停,一直都是吵架,和好了又吵,集体生活就是这样简单又丰富。当我走过了这些年,面对各自生活环境有着天壤之别的同学,我才发现我要懂的是那么多。这个集体中的每个人都背着许多故事,朝着自己的目标,坚定不移的走自己的路,许多人都背负着一个大家庭的希望,许多故事还来不及倾听,许多人还来不及去了解,甚至有些人还没有说一句话。
打开时间的记忆背囊,想想看以前那些日子的收获,发现越长大,收获的便不再是一个个分明可见也不再简单的东西,更多的是湿漉漉的内心和一些从青涩但成熟的蜕变,还是有一些黏糊糊的不舍与惆怅
昨天在大街上朋友一个好久不见的小学同学,因为真的是好几年都没有联系过了,连面貌都有些陌生了,刚聊了几句,她电话便响了。嗯,好,我回来会买上,你看着让把作业写完了,别光顾着玩了
我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听她说着,貌似是她结婚了,有了孩子,大概生活过的还算不错。挂了电话她很直接的问我:你老公呢?
啊?呃我
怎么呢?你俩感情不好呀,支支吾吾的?
我还没结婚呢。
还没结婚?那你男朋友总有了吧?
没有
啊?
看着她见了鬼似的表情,我无奈的笑了笑。
之后她又喋喋不休的向我灌输了许多譬如女孩子青春就几年,要抓住机会早点嫁了,越到后面好男人就被挑完了之类的人生哲学。
看着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我早已神游九天。或许我与你一样最终都会嫁人,相夫教子。然而在此之前,我想走更远的路,看更美的风景,见识更多的俗世百态。
不多,但是也听过这样的话: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嘛,以后还不是要嫁人。每次听到,都有些心酸,有些无奈。
多年以后,也许我早已忘了三角函数怎么解,也想不起来带电粒子的运动轨迹,而我始终坚信,经过岁月的洗礼之后,我还能优雅自在的读一本书,写一首诗。
我不否认安安稳稳嫁人,平平淡淡度过一生有什么不好,而我更愿意去迎接余生无预期的惊喜,而不是把此后的每一天都过成已知的模样。
愿你的人生岁月静好,愿我的旅途风景无限。
文:小妖
日子逝如闪电,却仿若在梦境中一一归来重演。数日来每个猛然惊醒的夜晚,都在闭眼的瞬间坠入梦境,梦境里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或想念或淡忘的脸如同一幅幅照片,在短暂定格后渐渐消失。世间万象,终难停留,无论是想见而不能见的人,还是想忘却忘不了的事。
淡雅如菊的刘若英多年前落寞地唱着: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同样是她,即便在终于抓住了幸福的眼下,依然写到:独处,是一种精神上的自由。可能在这世上,有些人的心天生缺失了一小块,即便是如火的热情都捂不暖。其实不需要太热烈的情感冲击,简单得恰到好处就好,能有个小小的自由角落就好。当众人围着篝火和灰烬尽情畅谈相视而笑时,这人却能够在某个低头的时刻,看到影子在地上跳舞,这样的自得其乐就好。
生活就像一个魔术师,可能会带来虚张声势的欣喜,也可能会带来措手不及的悲伤。不管是选择A还是B,都需要有一颗足以抵御一切情感掀起的波澜的强心脏。不然,有伴同行的人何以承受欣喜过望的疯狂,孑然一身的人何以抵挡独对悲伤的无奈?有人说在人世每增加一盏灯,都会使得黑暗更加痛苦。只是不知道躲在黑暗处的人,是否也拥有一颗强心脏,来祈祷灯光能够微弱一点,微弱到不足以让内心的伤口毫无遮挡地晒在光芒下无处遁形。
狂风横冲直撞的天台、夜幕笼罩下的灿烂星海,隔绝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以及红尘喧嚣,却发现世界这么大,心却找不到一个可以悉心安放的尺寸之地。不论是寄希望于晨光熹微的一抹温暖,还是想要寄生于向日葵的花瓣之中,满心只想顺应内心的召唤,却忽略了在这么大的世界里,还有这么多同样渴望取暖的庞大人群。幸福永远垂青于聪明伶俐积极争取的人,反应永远慢半拍的人注定要比别人承受更多的煎熬和等待。等到了的是幸运,等不到的只能认命。
无法抵达的地方都叫远方,一个人要有多少勇气才能如传说中的不死鸟一般,永不厌倦地飞向每一个前途未卜的远方。正如蝴蝶飞不过沧海,前方太远、愚勇渐失,随遇而安都不足以成为展翅的理由。既然掌心细纹已乱,请许我尘埃落定。
天边的夕阳,渐渐隐没的身影,人们早已回家。水中淡绿的浮萍,悄悄沉入水底,拥进家的温暖。不停飞翔的白鸽,努力寻找家的方向。时隐时现的桃园,袅袅的炊烟,那群白鸽咕咕啼叫,温暖家人的心。门前的庭院,柴木围城的花园,朵朵花瓣,从天飞舞,消失的人,如今只能紧握记忆。白色的城堡,没有了开启的勇气。等待千年的印记,无人请起。尽心准备的礼物,有了疑惑,有了迷茫。秋风起,人早已离去,静静消失的身影,不忍去目睹。凄笑转身,收拾心情,继续隐藏在自己的世界,向往终不低尘世,堕如尘埃。一飞淡墨,继续装扮成月台小丑,曲终人散,抹去油彩。人去多年,只是为了掩饰。不愿说的言语,带进尘封已久的古刹。冰雨淋,舍去伞,步入记忆的边角。座椅腐,无人怜,把往日情勾起。雨花石,涟漪心,一把老旧的油脂伞。写满沧桑的脸,只属于坐在雨中不定仰头的老者,掩饰流泪的不舍,古堡女逝,一切努力都成雨水。落花情,尽是悲,柴米油盐,白鸽祈祷。时光逝,皱纹生,岁月折人,人钟离散。隐去身影,随风湿雨,迈起步,回到那田园生活。思念埋葬在时间的坟墓中,躲避在看不见的黑暗中。老者拾起雨伞,抬头见,雨停止,阳光临,紧锁的眉头开始舒展,微笑露,千年泪,青草绿,新命诞,期限至,拾思念,万般情随风逝去,随流水,随月光,随天随地,人至,人离,已成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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