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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村落之土屋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遗失的村落之土屋,欢迎阅读与收藏。

二、土屋

村庄总有说不出的亲切,现在回去,也会想起以前,我奶的庄子大体还未变,这也是农风保持相对好的原因,一直以来,我感觉这个庄子的人都很好,淳朴,和气,少有争吵。

外号,相信大家都不会陌生,我就有好几个外号,在村里有一个,是我相对乐意接受的,外号,有时候表示的是一种接受、融洽或友情,我在村里的外号具说一岁的时候就有了,叫铁头,还是有故事的,由来是小时候摔在地上没有哭,大人们就笑着说我头硬,给我取个铁头外号,后来叫着叫着伙伴们又叫我生铁、铁脸,铁头渐渐没人喊了,大家一起玩的时候,都以外号称之,显得亲切,我的外号还好,虽不雅但不至于太俗,有的人外号被起的就不好了,有的叫贱货、二丫。。。后来大了大了,也就没人叫了。

土屋,顾名思义,土做的屋子,很怀念那时的土屋,我奶奶家土屋是相对最晚推倒的,印象里是2000年左右,我在土屋里住了好多年,对土屋有莫名的亲切感,那时候的主房,偏房还有院子都是泥土搭的,主屋两个卧室一个正厅,正门进去,就是正厅,正面墙上一般都会挂着一幅大的字画,像南极仙翁,两边对联相衬,分别写着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也有人家会挂毛主席画像,还有福禄寿三星画等等,代表着一家人的吉祥安康等美好的祝愿。挂相下面会放一张书桌,有人家会在书桌上放着香炉,正厅两边墙上会贴一些报纸,明星画,80、90年代农村的年轻人也是追星的,他们追星的方式相对单一,买一些喜欢的明显画,磁带,看着画,听着磁带,带着自己的青春飞扬,那时候的明星看起来感觉清秀俊美,现在很多人都喜欢朝鲜美女,以清纯质朴赞之,我觉得我还是挺喜欢那时候明星画里的明星,队他们的形象印象很深,但叫不出名字,只记得费翔。。。

左右两边墙各有一扇门,通着东西屋,房间也不大,一张床已经占据了一半的面积,正门方面的墙会掏出个窗户来,土墙很厚,掏出来是个正方体这样的结构,安上窗户,后来还有很大的空间,像个台子,可以放一些生活用品,靠近窗户那边一般也会放一张书桌,有的人家打不起书桌,或许也就什么也不放了,我刚出生到四五岁的时候,我小姑还没有出嫁,占据着东边房间,我爸爸妈妈在西边,我不知道住哪儿,小时候的事情记得事情并不多,我后来记得事情的时候是我爹住在西屋,我奶住在东屋,我在我奶家也住在东屋,我爹和我奶一直是分开住的,直到各自离去。爷爷房间也有特点,除了床以外,就是一大折粮食了,似乎是在守着粮食,农民守着粮不慌,我想我爹是不会慌的,可他以前竟把钱收在粮食里,而后粮食被拉去卖了,我们都不知道这回事,然后他去面粉厂找,人家说没看见,他慌了,老人家总会乱放东西,我奶奶那庄子相对偏,通电相对迟,家家都烧煤油灯,上面放着灯罩,一屋子被照的也很亮。

屋顶是搭草,用草来搭屋顶,整个呈倒V字形,所谓的草是麦秸秆,和泥土混搭,刮风下雨也不会被掀掉或漏雨,土屋时间长了也会变形,墙面会倾斜,也会看见有的人家会用圆木顶着墙防止倒塌,在土屋里住,冬暖夏凉,先人还是很有智慧的,偏房,设在东面,比主房相对矮一点,一般是两间组成,一间是厨房,另一间可能是老人们的卧室了,农村每家每户人比较多,又相对穷,起一个房子是比较困难的,下一代成人结婚,老人就退到偏房去了,这也符合农村的实际,年轻人开始扛起一家的责任了,我爹和奶在偏房住过几年,直到我姑姑出嫁,我爸妈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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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村落之虞姬沟


在农村长大,对农村总有一股深深的亲切感,农村,到底什么样子的呢,时代在发展,生活在变迁,农村也翻天覆地地变化着,这种变化,是迈向新农村的,走向新生活的一个历程,农村生活质量逐步向好,我想说说儿时的农村,在新农村进程中逐渐被淡忘遗忘的那个村落,那些事情。

一、虞姬沟

颜集沟多,虞姬沟当数最有名,想当年虞姬娘娘陪项王征秦打天下,何等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也影射出我们颜集女子集美丽与霸气并存的气质,虞姬沟是个椭圆形的河道,东面一个进口,西面一个出口,几个村庄伴着河生活着,虞姬沟的最南边是个街市,连接街市和虞姬沟的是一座桥,叫钢要桥,与这个桥差不多的,还有个在北边,叫宏岭桥,这个名字据说是和一架军用飞机有关,那时候这桥的东南方有个窑厂,这架飞机出了故障,要坠机,当时的解放军飞行员为了把飞机飞到没有人烟的地方,将飞机飞到了窑厂那边坠落,机毁人亡,为了纪念这位军人,就讲这座桥取名宏岭桥。

我们老家就在桥下面,总觉得我们村是在沟里面建成的,从河堆上望去,村庄就像一个洼地,我们围着虞姬沟修建了河堆,防止汛期发大水,我们村庄就是被这样的河堆包裹,从桥上走下来,偏东南是村子,西北是农田,乡亲们傍着土地生活,想来也很惬意。有沟就有水(到底该说沟还是河,好纠结),80、90年代在我们那的农村很普遍,宏岭桥横跨在虞姬沟上,是拱形桥,总共有四个桥洞,靠近北边的桥洞下面是我们夏天的天然澡堂,这条河是承载着农业灌溉用水源,我们那时候喝地下水,即井水,它也是平衡地下水的重要补给,虞姬沟,是我们夏天的主要娱乐场所,这个村的老少爷们基本都不会在家里洗澡,他们在傍晚晚饭后的稍晚时候,成群结队的去河里洗个澡,讲究的人,会带上肥皂、毛巾,我们这群小屁孩整天的洗,从不用这些东西,感觉多余且麻烦,这或许就是大孩与小孩的区别吧!一天里,我们要在河里要呆上个把小时,我们那的男人是没有不会游泳的,不会游泳都被大家笑话,称为旱鸭子,我曾也被叫过,为了摆脱旱鸭子,和他们在河里玩到一起去,我努力学习游泳,每年汛期的时候,都会发大水,按理发大水大人们是不让我们去河里的,小孩子,大家都会偷偷跑去玩,就在有一天的涨水之际,我学会了游泳,好奇怪,我当时只会扎猛子,可曾想,越扎越深,自己站起来水都到了嘴跟前,而且脚还是立着的,水流又相对急,当时脑子里就想着,算了,给冲下去吧,冲着冲着自己浮上来了,就这样,会狗刨和漂浮了。。。曾经的旱鸭子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可以和他们一起快乐玩耍了,也不会担心不会游泳被淹了,曾经被淹过一次。

说起洗澡,后来村里女士们也去洗了,在离我们很远的的一个相对偏的地方,小女孩去的多一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河是大家的,现在想来,这个村子,是多么宁静的存在啊。

在河里玩耍,总要有点节目,最有趣的就是扎猛子抢石子,这个石子要相对有特点,好辨认,一个小孩负责扔,其余人就迎着石子下沉方面扎猛子寻找,水里几个头几双手互相找互相扯,谁抢到谁就可以继续扔,我们继续抢,现在想来会觉得很单调,觉得这也算是游戏么,在我们的年代,游戏就这么简单快乐!插播一下,游泳也是有瘾的,我记得高中时候去给水稻放水,后来骑车到一个河边,看见河,实在忍不住想下去洗一把,看看周围也没有人,三下五下脱光衣服,冲下河,游了几圈,赶紧上来穿衣服骑车走人,感觉像是做贼一样,甚是爽快,游惯了了大河的人,是不喜欢游泳馆的,可现在也没有干净的河可以游了,我有近十年没好好游一把了,好怀念那干净可以喝的河水。

遗失的村落之农忙,从一场麦收说起


(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首诗,我儿时就会,现在的孩子也会,我们谁都会,可这四句话的意思,现在懂得人是越来越少了,浪费,从来没有停止过,只是愈演愈劣,浪费,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一种炫耀或者无所谓,不去考究,只是呼吁,请不要浪费,因为我们没有资格去浪费。 )

农村,和土地是分不开的,他们在土地里挥洒汗水,在土地里刨食,供应着整个国家的口粮。从耕地到收割,每一个过程,都付出了无比艰辛的劳动,一家人的精力都扑在了各自的土地上,当时机械化还比较落后,农业基本靠着人力。

麦子秋天播种,在播种前需要松土,及耕地,把下层土壤掀起来,这么做一是方便麦种的很好的钻进土里,另外就是深耕可以保证下层的肥力得以使用。在用到手扶拖拉机之前,耕地叫犁地,从字面意思上就可以理解,是一个梨钻到地下,前面人牵引着,去翻土,如果有牛,那就用牛去拉梨,我也只是在电视上看过,我看过犁,但没有看过人或牛拉过,这样的耕作太辛苦了,后来用手扶拖拉机,在手扶拖拉机上套个耕地的农具,一阵过后,地就耕好了,这就是机械化的好处,让农民的辛苦降到最低,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我们都能感受到。耕过的地很松软,光着脚在松软的土地上蹦跶,很是舒服,我们在那玩,父母亲谢过耕地的师傅,开始了他们的施肥、播种,他们用笆斗盛装肥料和麦种,在笆斗上边缘穿两个对孔,一根绳子穿过,在孔边打两个结,绳子套在脖子上,笆斗大概在肚子的位置,一手握着笆斗,一手抓起肥料种子一抡,形成弧形,手在空中划过的痕迹,像弯月,随着手松开,肥料或种子在空中散开,纷洒到地里,肥料伴着种子,探入土里,给种子带去养分,生根发芽。他们都是播种的好手,看着他们一抡一抡的扬撒,很是佩服,能在一块地里,让肥料种子均匀铺开,这就是功夫,农民们自己练出来的把式,称他们叫庄家好把式,是对他们最佳的赞誉了,他们挥洒着汗水,播种着来年的收成,亦是希望,渴望来年的丰收。

麦子播种的过程,是庄稼人寄予希望的过程,一辈子,靠着土地生活,他们对土地有着深厚的感情,土地,给了他们粮食,给了他们生活,他们习惯了辛劳,习惯了汗流浃背,在土地里,他们是欢愉的,庄稼人的成就,就在他们站着的土地上,生活有很多种,庄稼人的生活,就这一种,种地,他们娴熟的背后,是我们看见的艰辛,他们的快乐。

播种完,静等着麦子发芽,这一过程,是煎熬的,麦种的发芽率,播种的疏密程度,都关系到明年的收成,他们在期盼着一场雨,能来一场雨,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利于麦子发芽,如果没有雨,他们将会进行一次集中的灌溉,从远处的河里打水到地里灌溉,当时就是这样,你会看见家家户户或人抬水,或用平板车拉,一桶桶去灌溉,可见一场雨对他们来说多么重要,庄稼,就这么被呵护,牵挂着庄稼户们的心,后面还有很多需要做的,可能需要补栽,可能需要拔草,可能需要打药,可能还要追肥,这些,伴着麦子的成长,劳动,永不止步。

对土地的热爱,对绿色的执着,是每个农村人都有的情感,喜欢土地,不仅是农田,也有土路,低洼不平的路,走的是那么的踏实,庄稼地里绿色与黄色,形成了朴素,家家户户的基本一致的生活基调,调出了忠厚的个性。我怀念那时的纯真生活,希望这样的纯真能延续下去,而不会断层。

站在河堆上望去,一片片绿色尽收眼底,春天,本就是春意盎然,点缀着麦地的油油绿,给春天增添了活力与生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几个人指着各自的地,露着自豪的表情,这种自豪,不亚于赢一场战争,比划着自己播种的如何如何,说着自己麦子种的好,彼此间交流着播种心得体会,农作,是体力,也是智慧。心情,早已随着麦子,飞驰而下,纵情在麦海中,他们的辛劳,都成了实在的绿色,喜悦,在这一刻消化了辛劳。

经过春的绿,走到秋的黄,绿是丰收的传报鸟,黄是丰收的报喜鹊,一眼望去,金黄色的麦浪滚滚而来,硕大的穗头在阳光下熠熠发光,就在眼前,怎么能不春风满面,神采奕奕,大伙碰面的第一句话就是嘿,你家不错,今年应该应该能有800多斤一亩了!对方笑眯眯的谦逊着哪有,看你家,800斤没问题!大家都喜滋滋的走了,他们是在为对方祝贺,也为自己未来的丰收暗自欢愉。丰收,让村庄沉浸在快乐中,当然,也包括我们这群小孩,因为我们放假了,为了配合当下的麦收,学校会放秋忙假,当然,也有任务,我们要去地里捡麦子,打成麦粒,教到学校,没人都有一定的斤两,具体多少忘记了,不用上学,叫做啥都行,去陪家人一起麦收,是很有趣的事情。

每个农村娃,对麦收都会有一个情节,热烈、奔放的收割场面,伴着慢慢升温的天气,此刻的农村像是要沸腾的开水,每个人心情澎湃,又像盛开的马兰花,不管老幼,脸上洋溢着喜悦,大家是能跑着不走着,能喊着不憋着,这样的情绪都来自田野里的金灿灿麦子,老百姓看见了即将满仓的麦子和白白的馒头,还有孩子们下学期的学费,这些都有了着落,饱满的麦穗击打着庄稼人的胸膛,怎么不兴奋呢,全身心投入麦收吧。

麦场,是我们撒欢的好地方,光溜溜的,地被压得很实,为打麦专门弄得一块地方,一般都会设在靠路边的田头,先割出几分地的麦子,然后把这块地松土,撒上细碎的麦秆,用大青石做的石磙,围着这块地转圈,将地面压实,晒干,用于打麦子的场地。自己小时候脚趾被石磙碾过,大脚趾被压分家了,至今仍是没有长好,这个石磙我是要记着一辈子了,虽然有过痛苦,但也无法打击我对麦场的热爱,赤着双脚在场上走路的踏实感和泥土本身的清凉,带给我美妙的享受,农村平地,不用穿鞋子的平地太少了,只有场子里,我们可以纵情地脱去鞋子,与大地亲密接触,那种冰凉感从脚心传递全身,舒服。每家都有一块场,相邻,热闹,也可以在晚上看麦子搭个伴,互相借个东西帮帮忙啥的也方便,麦场,一段农间生产派对逐步上演。

每家每户都在为麦收做着准备,需要的农用工具都会提前准备好,诸如收割的镰刀、大刀,场上起粮食用的木锨、铁叉,塑料纸等等。收割在即,你会听见每家磨刀的声音,是的,镰刀在磨刀声来回打磨的嗤嗤声,镰刀被磨得铮铮亮,在月光下发着银光,这是农民们手中的抢,他们要用这把镰刀、大刀去收割地里熟透的麦子,一把快到可以为他们省去很多力气,收割也会快一些,磨刀石也会随身带着,不快了,可以随时来磨,那时候也会有专门给人磨刀的人,看来磨刀也是一门技术啊,否则,怎么讨生活呢!

脸朝黄土背朝天,农民,面对着土地,耕织着他们的生活,他们的后背总是黑的,手总是粗糙的,鞋上总是脏的,这些都是在告诉我们,他们是最辛苦的,每当农忙时候,父亲总会给我们现身说法,告诫我们如果不好好读书,将来就要一辈子受苦受累,这是农村父亲对自己子女的一种期待,希望他们能有个好一点的将来,不要再回农村种地。当然,我们的父辈不是诉说他们的委屈,诉说他们的辛苦,只是劳累时的无奈,也有对下一代的寄托,相反,他们都在认真的劳动,没有人产生过消极的心理,在我的眼里,他们是最可敬的一群人,他们肩负着一个国家的吃饭问题,岂不伟大,岂不可敬。

劳动力就是战斗力,与土地打交道,需要力气,在农村,一个壮年的劳动力是多么的重要,一家要是能出来3、5个这样的劳动力,那是很威风的,个个腰大手粗,每人一个锄头,走在农田小路上,别人总会投去羡慕眼光,夸赞这家的老人们享福了!一个能干活的庄稼人,是被大家称赞和模仿的,作为庄稼人,每个人都有一把子力气,扛起百十斤的粮食,走上河堆,如履平地。如果将他们的劳动与健身或健美联系起来,我会想起赵本山曾在春晚上表演过的一个小品,诉说着劳动的伟大,看看他们劳动的场面,不也是一组组健美者么,力量,在农忙时得以彰显,力气,在劳动中得以发挥。

我们家没有那么多的劳动力,我爹那辈是弟兄三个,大爹一家早年因为饥饿妻离子散,二爹无子嗣,我们家到我爸爸这一辈就他自己,我们家有5亩多地,日常的农活基本落在我妈妈一人手里,锄地、打药,基本是她自己再扛,我爸爸是村医,会有人找他看病,我们家地离家有计较远,有时候在地里不到几分钟就要回去,所以很多时候也帮不上忙。玉米地,在8、9月的时候会做两件事情,一个是点化肥,一个是打药,点化肥应该在稍早些,大概玉米杆长到半人高这样子,紧靠的两排玉米间的空隙用锄头锄一个小坑,用个脸盘装上化肥别在腰间,一个勺子挖半勺子量,放在锄好的坑里,接着再锄一个坑,土覆盖在有化肥的坑上,这样一行行点下去,热、难闻刺鼻、枯燥围绕着你,这种滋味,当然是我的感受;另外打农药,玉米快要挂穗,就是要出棒的时候,打一次农药,杀一下飞虫,那时候玉米地已经有一人高了,我妈妈站在玉米地里外面根本看不见她的人,8月份左右的天气,背着农药喷雾器,在一人高的的玉米地里喷洒农药,我所知道的会有人中暑或轻微农药中毒,农药与水混合浓度虽低,但伴着高温与密集玉米杆,空气中弥漫着农药味,长时间的喷洒,身体扛不住是很正常的。我们经常陪着我妈妈,我和弟弟负责从河里打水,完了就在路边等我妈,那时候也从未想过我妈妈会不会累,会不会中暑,那种滋味我们不知道,我们还埋怨挑水很累,就这样,妈妈一人在默默劳动。

收麦子是要赶时间的,一是害怕天气下雨,熟的麦子经雨水会容易发芽,另外与玉米播种时间也有关,农时不能误,说的也就是这个意思。我妈妈为了赶时间,经常一个人拿着镰刀,夜里割麦子,在别人都回家休息时候,她还在忙着,月光下的那个背影是那么孤单与修长,我妈妈的能干,在村里是出名的,很多男劳力都佩服我妈,可一个人在能苦,力量再大,面对几亩地的麦田,一连串的农活,也是单薄的,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那时候我妈妈会发愁。

我奶奶每年都会从老家过来帮忙,我爹和奶随着年龄老去,地里农活做不了了,养儿为防老,老人们晚年的生活基本是靠儿子的,老人辛苦一辈子,这种重担自然落在下一辈身上,几千年的农业文明,薪火传递。奶奶农活做不了,她就帮着做做饭,烧烧水,农忙的时候,能有一口现成吃的,是多么重要,偶尔会听到吵闹声,这家兴许就是回来发现锅台没有饭,劳累的急躁随时都会爆发。我奶奶就是这个后勤部长,来不及回家吃饭就送过去,我们就会把弄好的饭和水送到地头,爸妈就坐在地头吃上几口,继续忙着。和奶奶一起来的,还有二爹,那时候他们身体都很好,二爹还会到地里帮忙,有几年,经常看见他来帮忙。

总会有人,在关键时候伸出一双手,来帮咱们,四五个人,不约而同地来到我们家地里,飞舞着镰刀,说着宽慰的话,嫂子不要急,不会误播种的,他们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有一把快割的刀和一排排倒地的麦子,虽然是包产到户,各干各地,你有时候也会从他们身上,看见农民们的最质朴善良的心,我每每想起这些人这些是,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5、6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炎热的夏天里,干着重活,心情会急躁么,不,他们会有说有笑,开着彼此的玩笑,农活在他们眼里,成了生活的调味剂,是的,也可以说他们拿着玩笑去减轻自己的疲劳,总之,不是负担,农忙时候,很多未能见到的人,会聚在一起,擦擦寡,时间很开心的事情,忙了一天,晚上的时候,我们家会准备一桌菜,一箱啤酒,一摞潮牌,给劳累的大家好好吃一顿,他们喝着酒,吃着菜,说着农忙时的一些事情,欢声笑语,伴着酒,劳累顿失。

手扶机,在卖场上围着场转圈,碾压场里的麦子,在重力挤压下,麦粒会挣脱麦衣的包裹滚落出来,自己在一旁看着开手扶的的叔叔们,他们带着墨镜,感觉是那么拉风那么帅,一圈圈滚过,一个很高的麦堆被压实压平,这样几十圈下来,麦粒基本都出来了,家里解开石磙,谢过人家,手扶朝另一家驶去。麦子压过就是翻场,把麦秆翻一翻,让麦粒完全脱离麦秆,翻完后的麦秆堆在一边,麦子和麦皮还混在一起,聚起来后等下半晚来风了,用木掀扬起来,粒子和麦皮因密度不同分离开来,下面两天,就是晒麦子,晒两三个日头后,就收粮回家,麦秆拉回去堆成剁,剁子形成圆形,几个垛子就是烧锅的柴火,以前农村家家都用土灶台,现在城里有饭店也用起了这个,当时也不存在秸秆禁烧问题,毕竟那时候不用气,烧锅用草,也没有什么污染问题,有时还不够用,也会烧落叶,树枝。

随着粮食运回家,收麦就结束了,农忙也就告一段落了,当然,下面又要开始点玉米了,新的农忙又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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