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执着,谁的故事伤了谁。那些年的懵懂岁月,留给了不懈的青春。
你我的故事早在风中摇摇的飘落最后落入尘埃,一念繁华我给不了的岁月留不住的邂逅。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端起的酒杯也过是这个故事里应该有的道具而已,是谁为谁青杏煮酒,是谁为谁梅子雨冷,是谁为谁衣带渐宽终不悔,是谁为谁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那么又是谁为谁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
是的,过去的岁月留下的总是那么多的感伤,我是一个念旧的人无论是好是坏我都很怀念那过去的所有,过去的脚印留下的是我成长的足迹,不时的回眸总能看见那个青涩的自己。我爱看自己过去的相片,哪样我总能看见那些青葱的岁月一起走过的脸庞。
忘不掉的伤,走不出的世界。这样就成了我内心世界的全部,曾经的曾经现在想来那只是一个曾经。匆匆的少年爱情就像潮汐一般来得如此的澎湃,可少年的爱情却又如此的苍白留给我们的只是一些记忆或是一些带不走的莫名感伤。
那些遥远的记忆是清晨的朦胧雾里而不失真的纤丝,斩不断,理不清,丢不掉,一直缓缓地漂泊在记忆的河流里。年少的花雨如秋叶的飘落,在一阵晚风吹过时悠悠落在泥土里,让泥土的芬芳伴着埋葬失去的岁月,让晚风的柔美伴着浅唱美好的年华。时光柔韧,留不住美好,丢不掉伤悲。记忆冗长,浅唱着美好也低吟着伤悲。
于是走过岁月我才发现世界多不完美,有爱有恨同时也伤过。这就是我们的青春,青春散场留下的是我们的绵长的记忆,丢不掉,挥不去。有多少创伤卡在咽喉,有多少眼泪滴湿枕头。年少的爱情从来都不会风平浪静,匆匆的时间从来都不会为了谁暂停。
走过人生从来都不会只有收获,还有那些岁月给我们留下的伤口。有时站在繁华的街头却是感觉丢失了自己原本的摸样。我想我原来的摸样是什么样,这是我就像水中的鱼儿一样丢失了自己的记忆也丢失了自己。原来,我是害怕寂寞的。原来,我是在乎这些人的。但原来始终是原来,我已经回不去,丢掉的只是回忆。我要的繁华,是看不见的,无法衡量,无法捕捉,更无法留住。一个什么都想要的人,最后多半是什么都得不到。别人并不能给我,或者不能,或者不愿。
对我而言,这城市那么空这回忆那么汹。走过的城,留下的尘,映出自己的印。
我不知道那是哪一年?几月?我有几岁?只记的那是个恐惧的冬天,冰冷彻骨,年幼无知的我曾与死神擦肩而过,也就在那一刻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充满了对死的恐惧,对生的眷恋
那是一天的下午,我象往常一样跟着上学的堂哥、堂姐身后,上学的路旁有一口水井,直径有一米多,是我们一村人挑水的地方,每天上学的孩子都逞能似的争先恐后的从上面迈过来迈过去,堂姐、堂哥也不例外,望着黑洞洞的井口我很胆颤,每次都是绕着过去。
我跟着堂姐、堂哥到了学校,他们上课以后,我很无聊,准备一个人回家了,我那时很顽皮,从来没好好走过路,母亲常说我是猴子变的,没一刻能闲着:不是单腿蹦蹦跳跳,就是侧身小跑,但我最喜欢的就是闭着眼睛退着走了。
我像以前一样,出了校门就闭上了眼睛,然后慢慢退着走,当感觉不安全时就转身瞄下路,再继续,都是熟路,我走的很顺利,正暗自得意时,扑通一声整个身子腾空,我不知所措的睁开眼睛--我掉进了路边的水井里,此时的我魂飞魄散,等我清醒时刺骨的井水已经没到了我的头上,求生的本能促使我拼命的挣扎着,扑腾着,双手四处触摸,由于冬天里棉衣过厚,加上我的挣扎,一会儿水的浮力就把瘦小的我托出了水面,我的双手死命的抠着井壁的细缝,就如抓到了救命草,我的身子全浸没在黑幽幽、冰冷的水中,我仰头望着井口明亮的天,犹如身处地狱之中,恐惧、后悔、悲伤涌上心头,我大声嚎哭着、挣扎着。
寂寥小村的冬暮,在户外边的人很少,我从深邃的井底发出的嚎哭别人能听到吗?冰冷的水犹如无数毒蛇在撕咬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麻木的手指紧紧抠着细细的井缝,似乎我一松手就会沉下去,再也看不到妈妈,幼小的我第一次独自面临着生与死的抉择,我不想死,也不能死:因为妈妈给我作的花棉袄我还没上身,爸爸还答应过年给我买一对花卡子,我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也不能和小伙伴一起捉迷藏了,想着这些我更加悲伤,使出全身力气大声啼哭着呼叫妈妈,深深的的井壁回荡着我凄厉的哭声。
我不知过了多久,那一刻似乎有一百年那么漫长,已经有点虚脱的我,朦胧中听见头顶上传来踢了趿拉的脚步声,我像听到天籁之音一下子来了精神,放大了嗓子嚎叫,明亮的井口一下子探出好几个深幽幽的头,冲着我大声呼叫你是谁?怎么掉下去的,我睁大眼睛认出了住在水井附近,我叫三老太太的老嫲嫲,她和老伴在我们村辈分最高,连我爷爷都叫他们老太太,原来是村里的饲养员,养了一大圈,花的、白的猪,因为性格爽朗,小辈们都爱和他们开玩笑,编排出什么三老头去赶集,三老嫲嫲在家磨肚皮之类的混话,我们小孩只要见到她,就冲着唱,为此没少挨骂,见是她,我担心他们会记恨,不救我了。
这不是大平家的大闺女吗,怎么掉进井了?
不会是谁推进去的吧!快叫他爹娘去,
井口上的人们七嘴八舌,
有小孩掉进井里了1,由近到远,一个传着一个,似一颗重型炮弹在寂静的小村掀起了巨大声浪,更多的人往这边跑来
此时泡在冰冷井水中的我,已经无力回答,正在慌乱中从井口伸进一把刨地的抓钩,我一把抓住铁钩子,被众人轻而易举提上来了,寒冷和恐惧,出了井口的我便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我已经趴在大妈温暖的怀里了,妈妈在卧室里点着一堆棉柴,红红的火焰让我感觉如重生了一般
后来我再见到那口井时,井口已经被三块巨大石块死死封住了。
村里人怕小孩再掉进去,当晚上就让我叔叔和哥哥们拉来石块堵住了。
老辈人都说我们那口井里住着一位善良的井神,他是不会淹死人的,我是村里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掉进那口井里的人,其实我掉进井里并不是井的错,而是由于我的贪玩和调皮,我从来没有记恨过它,我常常埋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走路呢,害的好好一口井,因我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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