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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故乡的雨,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近了故乡下起了雨,雨并不大,稀稀点点的打在车窗上,仿佛是思念的泪。

在没有比故乡让人心切或者心怯。前者心切是归心似箭,后者心怯是忐忑。所有人都心同感受。近了故乡,就是一种情怀。所有的亲情都扑面而来,所以心切与心怯是一样的。

故乡的雨点点滴滴地下,不急不慢的心好地告诉我不要急,已经回来吃饭,就是平安。

所有的村和村庄,同样的用心向我靠拢,向所有陌生的亲近的人,在迎接我,这是故乡的心情。

我看到了故乡的鸟窝,在干干的树杈上,哪里是家,它虽然不能避开风雨,但是它是所有孩子的挂念。

看见了所有的故乡的青瓦白墙,这是最能代表一个地方的话语权。徽派建筑,虽然不能代表所有的建筑前沿,但是它是一种民族的代替不了的辉煌。只有它能给全世界释解一个地方的特写。谁敢比徽派文明。

车子在故乡的土地上熟悉而愉快地奔跑着,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大和最好的祝福。

故乡的雨不冷,寒寒的就是故乡的味道,没有夹杂一点虚假。都是真心实意的。真心实意让人有哭的冲动。

就是冬天的雨和故乡最浓浓的年味,在与异地对比着游子不安静的心。

故乡的山,水,树,都哭了。

故乡的麦苗被雨水倾诉着流下了泪和树枝一样,流着泪,没有别的诉求,游子平安。

故乡最近的山水田园是心情,故乡的雨最感人,它让我感到故乡的味道。

进入故乡的,所有一切都是真的,真真正正,没有一点私心。

车被老乡开出了一种美感,所有的道路都为我们平坦着,没有一丝尴尬。

在故乡的雨中,淮河边上,坐着一个大汉,他不哭,因为为了治水他把自己交给了人类,他的妻子多美,涂山氏就住在我家隔壁,当年她生孩子吵醒了我的祖辈。

我的祖辈告诉她你的男人天下第一,你的儿子天下第一。

故乡的雨于是落在了天下第一的王朝国度,这个王朝就住我家隔壁,一直现在只有被模仿,但从来没人超越。

近了,故乡的雨终于打在我家的房子上,多么开心和流畅。M.qG13.coM

因为故乡的雨中站着我的爹娘。

这一辈的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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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雨雨


已经记不清是多少天了,近来,每天都是枕着雨声入眠,又在雨的嘀嗒声中醒来。出门倒也不用打伞,也显不出有多狼狈,雨细细地柔柔地落在脸上、身上,从室到办公室,不会显出湿来,只是模糊了本欲昂扬的心情。

雨中漫步固然是一件有浪漫意味的事,但是只要你了出门,便是漫天的雨丝迎向你,只要你一抬眼,即可看到那连绵的雨幕挂着,伴着昏暗、低沉、泥泞,仿佛无穷无尽、无休无止。那么再舒爽的心也会一点一点地被浸湿,心情被淋湿了翅膀,是无法飞舞的。雨天不适合远足,平日里所有美丽的景物在雨中全被改变了模样。远远地看着就觉出一份凄清,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路,除去高跟鞋踩上去依然会嗒嗒作响的水泥路面。其它的凡是与土有关的路,都变得泥泞,你的双脚踏上去,感受不到往日的愉悦,而是厚厚的隔离,雨天也不适合亲近土地,土地在长时间过多的雨水浸泡下,开始变得像一个巨大的作品,开始肿胀甚至会腐烂,那么大张着的伤口,会让人心疼,却找不到证它愈合的方法,只能眼睁睁地年看着它腐烂,先是表皮,然后是表皮下包裹着的熟透了的粮食。土地腐烂,自有阳光让它愈合,可是粮食腐烂了,却无药可医,这就好像一个人的身体受到了伤害,总有办法痊愈,而一个人的心受到了伤害,是很难再回到原来的模样。

这时候的雨,那么柔,那么软,仿佛在向人示弱,在撒娇,让人郁积于胸的怒气,一拳挥出去,就好像打在棉花上又弹了回来,让人唉声叹气却又莫奈她何?让人捶胸顿足也无济于事。让人不禁怀疑她的来历似乎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真的是老天派她来的吗?为什么老天又不懂得适时唤她回去?如果她是老天送给人间的礼物,为会让人感到那是在诅咒,是在报复?报复我们也曾经源源不断地送给老天一使它感到深恶痛绝的礼物,看来老天爷也懂得人间的礼节,知道礼尚往来,所以他送给我们雪,一不小心送多了就成了灾,大方地送雨给我们,一不小心送多了就酿成了洪灾。有时候它又吝啬过度,什么都不给我们,于是也有灾,旱灾、饥荒,就是飓风和地震,也不过是大自然耸耸肩,咳咳嗽,不知道它以后还会送些什么给我们,但如果我们不顾它的意愿不断地送礼物给它,它也会不断回赠的。只是这样的回赠多了,深恐我们承受不起。

雨仍然在下着,仿佛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仿佛是为了引起人们不怀好意的揣度,把人引向更加阴郁的境地,也仿佛是给人一种暗示,看着它主人的那灰暗的脸,似乎要人人都变得灰暗起来,然而会吗?无论是在阳光下还是细雨中,该发生的一切都在发生着:善行和罪恶、环保与污染、聚散与离合

故乡的山


雷婷在《弥渡山歌》里唱到山对山来崖对崖,蜜蜂采花深山里来。不错歌里唱的正是云南的山,每一条河流、每一片湖泊、每一座城市、每一个乡镇、每一个村落,从卫星地图上看得出来,他们都藏在一座座大山里。

我的故乡也是如此,半合拢的手掌般的两座大山,我家就小巧的点在那山顶之上。山脚叫箐,一条箐将一座大山一分为二,南面向阳,记忆里,一年四季,春去秋来,出来阴雨天,对面的山没有一天是不晒太阳的,想想就热得慌得很,只有在夏天几户散落的农户在对面种起玉米、红豆、黄豆、高粱的时候才能看到点绿色。冬天草枯以后,只裸露出山的褶皱和清晰的山脉走势。山后有个地方叫胜利,从西到东的地名也是取得相当有个性,啊古智、对门、也拉梁子、日背地、河头。

山的北面向阴,这一片我就比较熟悉了,大坪地有三个村、上村、中村、下村以前的时候只有45户人家,现在也没有多起来多少,以夏天的梯田最为美,到了夏季什么地方都是绿油油的一片,相当好看、相当漂亮,秋冬则就只剩下漫天的黄土发扬了。以中村为坐标,北边就是森林植被覆盖率较高的马家湾和大梁子了,偏西是旧路,正西是大垮土、小玄地、大玄地和铁锁梁子,偏东是大荒地、白石崖都没有人家,而偏南则为下村、拉巴乍,一路走会到大箐湾、大松平和坝口。

坝口河头引了一股沟水,相传拉雾撒的外公也帮忙点过炸药,沟水一直淌到大坪地,经过马鞍山拉提叉,照壁山是目的地,不过在记忆里,这沟水怕是从来没有剩余的流到过照壁山,要有剩下的也是顺流而下一泻千里到拉巴河水中,与鱼泡江在金沙江河口会师,最后跑到海子里去了,刚好那里成了逢年过节的好去处。儿时这些地方的每一个角落都以放羊的形式直接或间接的去过。翻田撩草把去拉巴乍读书,翘树岭岗扯开嗓子喊人吃饭,到电线杆守羊,与小伙伴一起找些小草草拿个橡皮筋扎起来拿本书拍着玩,摸人玩、拉人玩

如今昔日的伙伴也已成家立业,都在为家为家人而努力奔波劳走,昔日的时光一去不再,如今相聚也就只能重提儿时的快乐,今天的故事却难以在交流畅快。初中毕业后他们早早成家了,邻居啊妖的娃今年也开始上一年级了,翻山越岭到铁锁读书,走路步行背上十斤米的时光也是属于老一辈的光荣事迹了。用脚步丈量读书的长度,一个人在风里雨里、冬天的凉鞋里、开裂的手足里都塞满了,我们对那个年代的记忆。

故乡的人也是着实的让人恋念的,现在回去的小辈已经到了几乎不认识的地步了,而我们所熟悉的那一辈人却一直在老去,一个一个的离开了。有时候还会清晰的他们和我的对话,今天克那呢放羊咋会睡在地上泥巴烂带呢饭给吃了你爹整什么克了还有那八级的彝语

所有的一切,我想这厚重的大山都包容在眼里,伫立在那一动也不动静静的看着,养育着一代又一代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山里人,用质朴的印记收藏着山里的故事。于一方游子而言,所有的念想都在那山里头,多年以后、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故人已逝,那山还是在那里守着,微微的看着盼着,归来的人儿。

对,还是那山。

读汪曾祺先生《昆明的雨》坐火车到呈贡捡鸡枞有感。

故乡的美食


忆起家乡的种种美食,最令我垂涎三尺的便是那三月里的香椿爆蛋了,这不仅是一道我们全家最爱的美味,更是兰溪人民情有独钟的美食。

春雨过后,妈妈总会从香椿树上采摘些嫩芽,那些芽儿大概有4厘米左右那么长,嫩红的颜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捧在手里轻轻嗅一下那香味沁人心脾,忍不住想让妈妈立刻下厨,给我烧一盘香椿爆蛋。

香椿爆蛋的制作过程很简单:先把香椿用开水烫30秒左右,妈妈说这样可以除去其中的亚硝酸盐和草酸,让香椿口感更好而且有利于营养素的吸收;然后把处理好的香椿切成细细的颗粒,再把两三个鸡蛋打好与切好的香椿进行搅拌洒少放盐,最后放入锅中爆炒即可。

关于香椿民间还有三月八,吃椿芽儿的说法。谷雨食椿又名吃春,寓意迎接春的到来。

香椿营养丰富,故有雨前香椿嫩如丝之说。其中除了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外,还有丰富的维生素、胡萝卜素和其他营养成分。维生素E和xing激素物质,有抗衰老和补阳滋阴的作用。

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以后不管走到哪都不会忘记家乡的这道美食,诱惑着远方的游子回乡品尝。

我爱故乡的美食,更爱美丽的故乡!

雨中的故乡


雨,淅淅沥沥,清明前夕,踏上故乡的归程,乡间的小路变成了光滑的柏油路,不见了矮矮的茅屋、土房,清一色的楼房整齐排列,俨然一幅新农村的景象。但我心里着实高兴不起来,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酸痛。雨中的车窗捂得严严实实,遮阳薄膜外的家乡更显阴沉。离家35年了,按人均寿命70岁计算,人生一半的时光在外漂泊,虽然春节、清明时不时回家看看,那也只能算是游子的驿站了。

雨,淋淋漓漓,下车撑起雨伞,走进淫雨霏霏,思想也开始想入非非了,一把伞遮得了这潇潇冷雨,但遮不住那颗潮湿的心,这是我梦中的故乡吗?这是我儿时的乐园吗?

记忆中的故乡地处美丽的江汉平原,云卷云舒是天空的诗意,袅袅炊烟是故园的华章,暮归的水牛是儿时的同伴,清澈的湖水是母亲的琼浆,水面落花慢慢流,水底鱼儿慢慢游,一群光屁股的儿童在水中嬉戏,抓鱼弄虾,一望无际的田野上,瓜果飘香,好一幅湖光水色图。那时的清明时节雨,弥漫着薄薄的雾,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散发出花花草草淡淡的土腥味,吸一吸,就像嫦娥一样,飘飘然到云里雾里了。

然而,今天的雨,冷冷飕飕,不见了云卷云舒,那时必然的;不见了袅袅炊烟,因为都用上天然气了。但,那高高的工矿烟囱上为何冒着浓浓的黑烟呢?是你夺走了我的天空吧;但,怎不见了清澈的湖水呢?身旁的沟渠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但,怎不见了悠闲吃草的水牛呢?我勤劳朴实的儿时伙伴到哪里去了呢?

雨,潮潮湿湿,我的眼也开始湿润了,耳旁突然响起了汪峰唱的一首歌,这么多年我竟然一直在寻找 ,找那条流淌在心中的河流 ,我知道也许它不在任何地方,或是就在我心底最疼痛的故乡 。究竟流多少泪才能停止哭泣,究竟回多少头才会看到天空

雨,迷迷离离,你不妨下大一点,这样就可以洗净天空弥漫的黑烟,这样就可以冲走沟渠内阵阵腥臭,索性下它个十天半月,这样就可以还故土一片洁净的天空。

不,这些都还不够,最好来一场思想的暴风雨,洗净人的大脑,荡涤人的心灵,还人间一个暂新的世界!

故乡的印记


现代的人对于故乡来说,可能就是那小溪水里的浮萍,无根无家,四处流浪漂泊,很难再同一个地方感受日出月落,四季更替。对于我们八十年代人来说,可能更有感触和情节。

故乡在袅袅升起的炊烟里,那个时候,烧火做饭用的都是木柴和煤炭。每天常看见母亲起的很早去老水井担水,为一天的家用做饭洗碗和为牛马牲口煮食。等我们长大了,也要每早晃悠着担水。母亲就坐在小板凳上砍地里割回来的野菜,倒进大锅里。那灶里就开始升腾起烟雾来,接着就是你家我家。这炊烟要是在晴朗的早晨或者是深秋,那淡青色的烟雾从烟囱里呼呼地升腾起来,就像游龙摆尾一般,慢慢地四散开来,伙同邻里的炊烟笼罩在村子周围,有时拧做一团,就像巨大的绳子从这个山头栓在哪个山头,站在山顶看故乡,炊烟在阳光照射下,一片紫气东来。要是天气变阴,那炉灶里的烟雾就返回来窝在家里,想睡个懒就都把你熏起来。我们在炊烟里长大,从小就一股烟熏味,身心就像烟熏的腊肉,无论到故乡都是那个味,黄色的皮肤。

故乡是一片祥和,在故乡,你可以看见三两只鸡悠闲的踱着步子,柴草垛下,翻着虫子,有的咯咯咯地跑回鸡窝,欢唱着,蛋蛋蛋。门外的大黄狗听到响动,一同和村里几只狗旺旺旺地迎出村口。不知道谁踩了谁,打的不可开交,被路过的大爷扬一下棍子逃走了。

吃饭的时候,母亲站在院落里,呼唤着儿女的乳名,准备吃饭,上山劳作。而孩子们已经串门时在领家早已吃足了。在邻里互相拉扯、互相扶持、互相帮助、互相鼓励里中培养亲情、友情。

故乡里的水,那水在我们还是母亲胎里的血胞时使我们生成。成型时那故乡的水变成羊水养育着,侵泡着我们的身体、发肤,我们吸收着故乡的灵气,母亲的精华成长着,这就是最早的烙印,流在血液里,无论你走到故乡,那个血胞早已存在故乡,故乡也改变里你的血液,你血液里的水。

故乡在泥土里,村与村,邻与邻口语不同,外貌不同,言行举止大相径庭,故乡的黄土捏的是我们自己。我们的原型就是故乡的泥土,故乡的石头是我们的骨骼,故乡的草木是我们的发肤,故乡的庄稼是我们的精,故乡的烟火是我们的气,故乡的水土使我们的神。

故乡里有我们的场地,我们玩的老鹰抓小鸡,那调皮捣蛋的孩子左右摇摆,把他们的鸡妈妈摔在一边。我们玩丢手绢,我们哼着那歌谣:丢手绢,丢手绢,悄悄地丢在那个小朋友的后面。

我们生长的土地啊!我们辛勤耕耘的地方,每小块土地,都有我的脚印,我把你深深丈量,小时候,妈妈为了劳作,把我放在篮子里熟睡,我的口水淌便哪里。下雨时,土地里的泥深深烙在我的纹理。地里一排排整齐的庄稼,有父亲赶着牛犁地,我往地里播撒种子,母亲在后面把牛粪盖在上面。我现在在城里,每次回家带来的青菜,孩子们都说很香甜。

我心中的阿女,你是我心里的爱人,那时老是找你借橡皮,读书时坐你后面,常画你背影,被人家说是一对。那以后你再也不理我,使我成绩落在后面,爸爸说男儿志在四方,可我的情还是在你哪里。

还有荡秋千,还有那个水沟里的澡堂,还有父母归来的牛铃铛声,还有.......

异乡的你,可能在纸上看得见,不能带走。

故乡的河


早听说老家的那座桥重建了,一直想回去看看。今年春节回老家,我便特意绕道到新桥上看看。看看窄窄仄仄的桥面,砌成水泥墩子的栏杆,又看看桥下枯草土砾中艰难挣扎缓缓流淌着的孱弱的河流,心底忽然涌上一股淡淡的哀愁。

这还是我记忆中故乡的河吗?

故乡是豫南的一个小镇,象所有宜居的城镇一样,一湾河流从小镇西北蜿蜒而来,横贯小镇,向东南流淌而去。记忆中的河流,河面宽宽广广,一边是河堤,一边是金黄的沙滩,河水清清亮亮,倒映着岸边的青草红花、绿树黄堤,一年四季颜色绝不重复,一派万物和谐竞生的盎然情状。

夏天的河流,是孩子们的最爱。下学或周末,三五成群的孩子们光着屁股,奔跑着,欢叫着,沙滩印下顽皮的脚印,累了、热了,就扑通、扑通下饺子样跳进河水,或坐或躺,或用清凉的河水在身上胡乱拨拉,或趁他人不备,突然拍击一道水箭,偷袭旁边的伙伴不知不觉日斜西山,各家各户炊烟袅袅升起,母亲们来到河边,狗蛋、尿壶地一阵呼喊,接着便有孩子穿着短裤,头上、身上兀自滴着水,从河里钻出来,一个个不情不愿地跟在母亲身后,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夏天的雨季,河流、村庄都笼罩在蒙蒙的雨雾中,仿佛一夜之间,大雨涨平了池塘、水田,往日干涸的水沟里浑水奔流。澡是洗不成了,却有另一桩乐趣gouyin了许多孩子。孩子们赤起脚丫,绾起衣袖、裤腿,几个人用笎子(一种竹编的载沙土的工具)堵住水沟末端,几个人从水沟上头沿水沟往下趟,趟到笎子处,几个人一汇合,这时提起笎子,里面会是满满的收获银白色的白条、青白色的河虾、红褐色的龙虾,在笎子底端活蹦乱跳。

大雨也会带来山洪。温柔恬静的河流变成脱缰的野马,滚滚浊浪奔腾而下,两边金黄的沙滩和碧绿的田地迅即被淹没,河面宽得让人眼晕。激流奔涌到桥下,一头撞到如砥柱般的桥墩上,仿佛被撞晕的马群,绕着桥墩急速旋转,形成一个个漩涡。待到雨停水消,每个桥墩下往往会形成一个漩涡冲击、搅荡泥沙而成的深水区,水深可达三、四米,家乡把这样的深水区称作塘窝荡儿。

这时候的河流,又成了弄潮儿的乐园。

天刚放晴,桥下就聚集了成群的孩子。他们被漫长雨季浸泡得快要发霉的心,迫不及待地等待那一缕阳光。他们在阳光里舒展着他们稚嫩而健壮的躯体,迎着从河面掠过的微风,勇敢地走入河中。水xing差、胆小的,就在浅水区踩水狗刨;水xing好、胆大的,就在塘窝荡儿里游来游去,还会卖弄似地举着双手,只用双脚踩水;有水xing高的,一猛子扎下去,能从三、四米深的河底抓出一把泥沙来水xing好的小伙伴在深水处自由欢快地戏水,像快乐的小鸭子,站在浅水里的,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卖弄、表演。

我最喜欢夏夜的河。吃罢夜饭,暮色降临,来到河边,敞荡的河面上生出微微的风,吹走了白昼的酷热。找个安静的浅水地方仰面躺下,正好能将全身没入水中,此时细流微微,柔软温暖,仰望天际,深邃的穹窿里星汉耿耿,这是牵牛星,那是织女星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会有东西在你的身上或脚丫上倏然轻轻一咬,将你从沉迷中惊醒,待去捉这将你惊醒的小动物,它们却又倏然远走。这些倏然而来、倏然而去的小动物,它们是这河水中的精灵啊。它们成群结队,溯流而下,逆流而上。它们进攻你的老泥、死皮,那柔软的啮咬,让你心底都是麻酥酥、痒酥酥的。

这些银白色的精灵啊!有时,我会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小鱼,跟随着众多的小伙伴,倏尔在东,倏尔在西,在河里游,在江中游,在波浪滔天的大海里游,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多年以后,再次见到这些银白色的精灵,不是在故乡的河里,而是在酒店的餐桌上。它们被煎炸得浑身黝黑,shenti僵硬地被并排放置在精美的餐盘里,曾经灵动的眼睛变成了两个黑洞。我无语地看着那两个黑洞,感觉心底那个当年的梦境如同突然掉进了翻滚的油锅里,被炸得体无完肤。

原来,它们并非真的无忧无虑。它们除了会受到同类的攻击,更多的危险却来自岸上的人。后来读书才知道,上古时代的伏羲氏,就已模仿蜘蛛结网捕食,制作出捕鱼的网。从伏羲氏结绳为网以渔以后,叉扎、钩钓、网捕、电击、药毒总有一项让你无处藏身;煎、炸、烹、炒、蒸、焖总有一法让你变成美味,让你大快朵颐。

人类从未停止向大自然索取,人类在改变自身的同时,也在改变着大自然。看看故乡,这些年来,水泥柏油的道路越来越宽,钢筋混凝的楼宇越来越高,钢铁制造的车辆越来越多,而故乡的河,水流量越来越少,逢到枯水期,河里几乎断流,原来岸边那些松软细碎的沙子,已经被沙场违规采掘一空,河床只留下污浊的烂泥。老桥未改建之前,听说河北岸的桥墩底下竟然变成了垃圾场,大量的生活垃圾、建筑垃圾被倾倒于此。从此,河里再也寻不到那些银白色的精灵了。它们别说是相忘于江湖,就连相濡以沫都已不可求。

唉,记忆中的故乡的河,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故乡的春


伴随着鞭炮声,又一次敲响了新春的警钟,与往年一样,春悄然的来到我们身边,但每年的春都别具一格 ,独特新意。我喜欢春,更喜欢故乡的春!

在南方,是没有春天的,无论你是行走在繁华的大都市里,还是漫步在郊外的荒野小路上,你都不会感受到春的独特味道与气息!在这里一年都是四季如春,春暖花开,你甚至已分辨不出四季的变化,所以在这些地方赏春是不合适的。但在北方,春天是美好的,春天是饱满生机的,春天是充满希望的,春天也是播种的季节。

只要你用心感受,春无处不在,在这里赏春也是最合适的。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大地暖融融的,人们的素装也丰富了起来,不像冬天那样穿的笨重厚厚的棉衣,人们都换上了色彩鲜艳的衣裳,点缀了春的别具色彩!

行走在被嫩草铺过小径上,软绵绵的,没有颜色,只有哪淡淡的清香和哪淡淡的绿。哪隐藏在草坪下的嫩草正探出头来害怕的凝视着外面的世界,它们凝望着我的到来,而我却笑着它们看不穿。越过村前的山冈,轻手轻脚的把春天带到了我们身边,端放在山上山下,屋前屋后,到处是一片片五彩斑斓的春色。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娇艳的水仙,别忘了山谷里寂寞的角落里,野百合也有春天

行走在辽阔的田野上,独自呼吸着春的气息,感受春的味道。眼前是一望无际的麦草,绿绿的,一株株,一颗颗,绿的充实,绿的实在,随着春风翩然起舞,我不由的闭上了疲惫的双眼,静静的感受春的美好。

行走在带有春天信息的小河边上嬉戏,河水清澈见底,仿佛一面大镜子。河边上的小草也升出了脑袋,好奇的张望着四周,几颗垂杨柳也吐出了嫩绿的枝条,它们把河水当作了镜子,仿佛在抚弄着自己美丽的长发。微风吹拂,河水就泛起层层涟漪,像一片片浮动着的银鳞,像巧手的渔家少女编织的网啊,在我的心中 ,故乡的小河是条最美的河。

春不是季节,而是内心,生命不是躯体,而是心性,人生不是岁月,而是永恒。命运不是叹息,而是乐观。

云水不是景色,而是襟怀,日出不是早晨,而是朝气,日落不是晚上,而是壮观。风雨不是天象,而是锤炼 ,苦难不是困难,而是坚持,沧桑不是自然,而是经历,幸福不是状态,而是感受!

春天不仅是一个富有生命力的季节,也是一个美丽,神奇,充满希望的季节,我喜欢春,更喜欢故乡的春,因为在这里有我挪不去的美好记忆!

故乡的密蒙花


每逢佳节盛季,密蒙花似乎是成了家家必备的花种,挂在烟渲染不到的墙角,任其退去含在花朵里的水分,以待节日的到来。

清晨,母亲把已干枯的密蒙花放进闷锅里,任其在沸水里燃煮,过一段时间,花汁充分融入水里。散发着淡淡的花香,飘入鼻子里,满满的气味,像极了母亲爱抚子女的感觉,许是那醉人的花儿,经母亲双手的爱抚,自身也沾染母爱的味道,惹人怀念。

挑选饱满的糯米,多次洗涤除去米粒上污垢,将准备好的密蒙花汁倒进洗净的糯米里,泡它几个小时。洁白的米粒,经花汁浸泡,已没了原来的模样,捧起一把放在鼻前,香气袭人。

若仅仅只是密蒙花染糯米,孩子的兴趣当不会如此期待,它总要配着一颗鸡蛋,一把食盐,还有一段棕毛。

鸡蛋需是染了色的,装在母亲或者姐姐编制的蛋笼间,挂在脖子上,饿了或者想吃了,取下并交给母亲,一会儿的功夫,一碗鸡蛋拌糯米饭,呈现在孩子的眼前,入口便是满满的幸福。

离家多年,故乡的味道渐渐淡了,身上的气息也经时光打磨,开始迷茫并试着躲避,那些熟悉的场景,那些心酸的事,默默扛着,悄然落泪。

那时,思念便是许多平常的往事,一杯饱含乡土的茶,一碗家乡的泡菜。还有许多没有细心观察的场景,一幕幕瞬间变得很清晰,仿佛那些已然离走的过去,并没有永远离开,那些已被距离拉开空间的人,近在身旁。

不论经过多少年,多少岁月,几多沧桑的故事,不变的依然还是那份特有的芳香,融入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间,闻闻就是一身故乡的味道。

不知回望了多久,却依然记得那么清晰, 它静静的躲在那里,被几片云遮挡,被几棵树遮住,然而不论它如何躲避,它依然在自己的心里,闭目间,满满是故乡的模样。

不论走过多少的路,不论经过怎样的事儿,我依然是那个热恋故土的孩子,就像舍不得母亲的模样一样,一直深深的记着,记着母亲每一滴为我落下的泪,还有落在枕头上的思念。

故乡的密蒙花,阳光下鲜艳的盛开着,慢慢走进内心,那里一定有温馨的笑容。

故乡的铁路


故乡的东边有一高一低两条铁路线,它们平行并排着自南向北紧挨着村子,仿佛两条巨蟒匍匐蜿蜒着伸向远方。

一列列黑色车厢的大头火车,白白的蒸汽从车头汩汩地冒出来,在快要到达故乡的道口时,发出震耳欲聋嘟的一声长鸣,哐当哐当轰隆着从故乡穿行而过。有时,也会有满载乘客的绿皮火车开过,我们称呼它为短票。

铁路以东是大片大片的田野,那是故乡的田野。

从铁路走过的人络绎不绝,村里已经发生过好几起车祸事故了。每当我和伙伴们要经过铁路时,母亲总会满脸紧张地一再叮嘱:过铁路一定要小心嘞,两边望下,莫抢到过

晓得了!我飞快地答应着,赶紧跑开,生怕母亲絮絮叨叨停不下来,惹得同行的伙伴笑话,她们家都不似母亲这般,每次都要不停地叮嘱。

走了好远,母亲高音喇叭似的声音仍然不放心地追过来:一定要小心嘞每回如此,好像不说那几句话就要出事故似的。

有时刚走到铁路,火车开过来了,只好等候着。轰隆轰隆,脚下在震动,火车风驰电掣般地从我眼前呼啸而过,掀起一股强劲的风,吹起了我的头发,我闻到了车轮与铁轨快速摩擦散发出的铁腥味。

相比黑色的大头火车,我们更喜欢看到绿色的短票车。当绿皮火车经过时,我常羡慕地看着窗口的乘客,觉得那就是我们想像中的远方的城里人。

有一次不知道出了什么故障,短票车竟然在经过故乡时停了下来,村里会做生意的人赶紧拿了东西到车窗口售卖,我们也兴奋地跑去看热闹,记忆中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了火车里的乘客,那些在我们眼里显得有些神秘的远方的客人。

那时候,孩子们流行玩折叠的烟纸盒,记得有一次,村里有个伙伴约我去铁路边捡烟盒,我跟着她一起顺着铁路走啊走,没有火车时,就走铁轨中间的枕木。

那些密密排列的枕木就像一架无穷长的木梯,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沿途经过了一个又一个陌生的村庄。有没有捡到烟盒子早已记不清了,只隐约记得,长我几岁的伙伴说,有一天要带上我去远方,问我愿不愿意,我心里蓦地升腾起了一丝兴奋和向往。

就这样走呀走,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同行的伙伴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开始慌了,我仿佛看见母亲正在心急火燎满湾子找我的情景,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她才和我一起掉转头往家的方向走去。直到故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的心才安定下来。

那段年少的经历,仿佛一个循规蹈矩的孩子偶尔越了一次边界,兴奋,紧张,慌乱,还有一丝对于远方的向往

故乡的铁路,仿佛一位老朋友,紧紧依偎着故乡,慈爱地看着我们,见证着我们的成长,陪伴着我们慢慢长大。

那历经岁月的风吹雨打,满身风霜透着沧桑的棕黑色的枕木,那锃光瓦亮的长长的铁轨,如巨龙一般蜿蜒着伸向看不见的远方,伴着一声尖锐悠长的汽笛,火车哐当哐当地驶过我们的童年,少年,青春

早已记不清是哪一年回家,发现铁路道口改成下穿隧道了。不仅如此,铁路连同旁边的道路一起也都被密密的铁网封闭起来了。

从此,这条依傍着故乡蜿蜒而行的铁路似乎和我们有了距离,只能隔着铁丝网远远地看它一眼了。

偶尔,当我从铁路下面的隧道穿过,心里会有一点凄冷,一点陌生的感觉,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从前在上面道口走过的时光火车嘟的一声长鸣,轰隆着从我眼前呼啸而过,刮起的一股风吹过我的脸,淡淡的铁腥味直冲入我的鼻子

眼前浮现出母亲紧张担忧的面庞,那一声又一声的叮咛,仿佛又在我耳边回想

故乡的老宅


回到故乡,乘车在乡间的道路上奔驰。走着,走着便看到了儿时的老宅。老宅昔日鲜艳鸡冠色的大红门早已因为岁月而变得锈迹斑斑,一旁暗绿的杂草也已高过了腿根。推开老宅的门,门前是那一棵饱经风霜的老芒果树。树上挂着一颗颗饱满如孩童小脸般的芒果,而老芒果树的面庞早被岁月夺去了青春,变得老成而又厚实。褪去了青春光彩的它,此时此刻便犹如一位深沉而年迈的老者,看遍四季交替,感叹光阴如梭。

院里的池水还是像之前那样,一边流动一边发出悦耳的声音,梧桐的树叶变的黄而脆,微风吹过,沙沙的声音进入我的耳畔。蜂房的蜜蜂,不知还是不是上一次见面的那一批,它们虽劳累,但还是以嗡嗡的歌声回报世界。它们在院子里发出各自的优美音乐,仿佛是在院中开了一场盛大的演唱会。这些优美的音色让我想起儿时在院角花丛中观察蜜蜂采蜜,又或是爬到几丈高的芒果树上,笨拙地采摘芒果一副副儿时童话般的场景竞相映入我的脑海中,仿佛现在它们就在我眼前。可我还是再也回不去那个欢乐的时光了。

忽然,一阵清甜的香气伴着金风来到了我的身边,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儿时在田野间漫步的情景。那齐人高的金橘树上的金黄果实的香味夹杂着泥土的芬芳送人我的鼻中不会错!那正是小时候的金橘田。推开后门便看到一望无际的田中到处是黄金一般的小巧果实。摘下一颗,也不顾洗便塞入嘴里,细细品尝小时候的味道,可是,那味道却再也不是以前的味道了。

看那天上,哪里还是小时候的蓝天白云。田间、乡下全被在岁月中进步的时代工业化了。它们丢失了自己最纯真、原始的本命,精神力量在与物质的较量中一败涂地,世界变了。正如同田中的金橘,虽然还是那样鲜艳,那样诱人,却再也不是以前的味道了。 乡下的美被工业化的进步夺走了,多么怀念以前的清新空气,碧水蓝天。也许,它将永远成为儿时美好回忆中的一个小片段吧,虽然短暂却又如诗如画。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6681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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