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柔情似水,感性大于理性。相信很多人都听过这样一句话。是的,在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关注恋爱,婚姻,等情感问题。不难发现,随着社会多元化的发展,社会经济体系的提升,婚姻,恋爱的风险和危机已经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为什么现在会这么多人有情感问题?
现实生活中,很多人以为婚姻可以凑合,维护一段关系只要有爱就行了。事实上维护好一段关系不是只靠爱是就够的,涉及到经济,婆媳,价值观,婚姻保鲜等方面。大家都知道:男人一般都有大男子主义感,他们会觉得女人在婚姻或恋爱中洗衣做饭,照顾他们是一种责任,而作为女生累成狗一样回来还要受他责备,责备后还不准你有情绪,因为你没在外面挣钱,所以你要听他的,好好伺候他。在我看来,这一切都是扯谈,不知道是哪个没责任心的人定的规矩,没责任心。还给自己一顶高高在上的帽子,为什么女人就得被男人使唤。什么是真正的男子主义:就是保护,会怜香惜玉,男人赚钱女人花,哪怕你不给她花,至少你要给她爱和自由,一个男人连老婆(女朋友)都照顾不好,还说什么大男子主义。这不是扯谈是什么!
女人在感情中本是弱势群体,深爱一个人入骨却遭到劈腿或背叛,然后舔舔自己的伤疤还要去安慰对方,祈求对方的原谅。如果真是这样,倒不如不认识,因为信任,选择喜欢,因为依赖,选择爱。感情是容不得欺骗和背叛的。很多男生说女人心海底针,那是因为你不懂女人对感情的认真,对你的期望和对感情的执着。
女人很简单,她们要的是你一生的陪伴,在她无助的时候可以有个坚实的肩膀,在她需要你的时候可以陪在她身边,仅此而已!
每个人都有一双手,这双手记载了一生的过往。母亲的手与众不同,那是一双长满老茧的手,她用手双手为我们的成长,为了我们的快乐,为了我们的生活,为了我们的学习,为了我们的未来,付出了全部。每当我回忆起母亲,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手。
母亲的那双手,看起来不像是女人的手。手指很粗很大而且粗糙,那是常年做各种家务活所致,上面的布满了青筋,每一条青筋都是一个故事。
小时候总是看见母亲不停地做家务,从不休息,也不说累。记得小时候,我们家由于孩子多,就父亲一个人上班,身体不好为了家里人能吃的包穿得暖,就是用她这双手,担起了家庭的重任。
母亲用这双勤劳的手养猪、养羊、喂鸡、喂鸭、种菜,洗衣、织毛衣,做棉衣、做鞋子、编筐、打柴
记得小时候家里编筐的事儿。编筐是一种靠手工,用一种少条植物变成,不能戴手套,全靠手上的劲儿才能完成。每天不亮母亲就起床做家务。全家人吃过饭,家开始了天的工作,每天都要边二三十个筐,我经常看着母亲手在不停地上下翻动,手在不停地摆弄着条子,一天下来,二十多个筐见母亲手里诞生了。一个冬天下来,三百多个筐编成了,可是母亲的手却伤痕累累,裂成一道道口子,是那个面也粘满了胶布。
父亲身体不好,每年的秋天都是母亲在做这本应该是父亲的活,抹墙、掏炕、打烟囱,这些活也要母亲来做,那双手又灰会有沾泥,有为手添上一层茧子。
每天晚上母亲在我们睡下后,都会坐在灯下,开始她女人的家务活。我也经常陪在母亲身边,看着她一针一线的纳着鞋底,手拽麻绳发出的吱吱声,那声音优美的摇篮曲,我会不知不觉的在吱吱声中入睡。那麻绳发吱吱声至今还记忆犹新。
母亲那时才像个女人,一会儿用头皮蹭蹭针,一会儿用锥子纳一下鞋底,在灯光中,母亲是那样的安详,是幸福的,是满足的,一个晚上一双鞋底完成了。鞋底上一行行的线,那是母亲用那双手纳出了对子女的爱。
我家的后园子,有三分多地,每年的开春就是母亲最忙碌的时候,也是用她那双手,亲自翻地、被垄、播种。等菜都长出来了,还要铲草,豆角、黄瓜架架,母亲都会变着法的,把菜侍弄好,夏天的菜园充满了母亲的希望,母亲的爱。
母亲的手是天下最美得手,她用那双手养育了八个儿女,想起母亲生前说的话,她说女人手大抓草,我去说母亲的手是一双抓宝的手。那双手抓出了家人的幸福,子女们的未来。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母亲的那双布满青筋长满老茧的手。
母亲,我勤劳慈祥的母亲
母亲是一个非常勤劳的人,她的生活都与大山息息相关。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她就几乎天天上山,不是打柴,就是刨药材,要么就是采野菜和采蘑菇。母亲好像是山神,一年四季中,什么季节长什么,哪山出蕨菜、哪山长蘑菇,哪山有山梨,哪山有核桃,哪山长啥药材,她都知道。每当母亲挎筐上山采山货,她在前边走,后边总会跟着一帮人,因为跟着母亲,就会采到更多更好的山货。可我母亲腿脚快,等你在山这边刚刚追上她时,她就跑到山的那边了,尽管如此人们还是愿意跟她上山,否则你单独上山,十有八九就会空手而归,跟着母亲走总会多采一些。正因对大山的熟悉,所以,同样是上山,别人只采半筐,而我的母亲却总是满载而归。
我记得每年的清明刚过,下过两场毛毛细雨,母亲便到山坡上或沟塘野地去挖野菜,有猫耳朵、荠荠菜、柳蒿芽、大脑瓜,婆婆丁等山菜,回到家里,母亲就用这些山菜改善伙食,炒柳蒿芽,凉拌婆婆丁,水煮蕨菜,蕨菜炖粉条,刺老芽摊鸡蛋,最好吃的是母亲把大脑瓜剁碎烙成盒子,再有把荠菜熬成汤,味道很是鲜美,那种野菜的清香,再加上母亲的手艺,这野菜做出来的菜堪称美味菜肴,真的让我至今难忘。
等这些山野菜老掉,紧接着就是山上的槐花、刺玫花盛开,母亲便上山把花蕊摘下,用糖把鲜花拌匀,给我们烙成槐花饼、刺玫饼,那饼中有花的芳香好吃极了。立秋过后,母亲又去上山采来榛蘑、白蘑、松树蘑,把这些蘑菇晾干一些,也腌制一些,除掉卖钱,剩下的就是我家一冬天的珍馐美味。秋后,母亲还到野地用网兜捉蚂蚱,回到家之后用油炸,油炸的蚂蚱又酥又脆。为了让我们全家人吃的更好一些,冬天一到,母亲还拿着洋镐和网去河湾破冰捞鱼。对于捞鱼母亲很有经验,她先看看冰下面哪里有鱼在游,便在鱼多的冰面上打一个洞,久困河底的小鱼就来洞口这儿透气,母亲再在冰上咚咚的来回跑步跺脚,把河湾的小鱼都聚到一起。于是,母亲便放下网兜把鱼捞上来,鲜活跳动的小鱼挤挤插插地在网兜里乱蹦,但怎也挣脱不出去。那时我只有六七岁,每当母亲捞鱼时,我也跟着去。因为我还小,不知道母亲的艰辛,只觉得好玩,母亲跺脚我也跟着跺脚,母亲往上拽网我也跟着拽网绳,常常淋了一身的水,为此还常挨母亲的训斥。那时河套里没有污染,小鱼很多,一兜捞不净,但被惊的四下逃散,于是,母亲在冰上再来回跑步跺脚,把惊散的小鱼重新聚扰到一起,然后再下网兜捕捞,如此循环,不多时就捞一水筲。完后我就和母亲抬着回去,除掉送给邻居,剩下的还够我们家吃半个月。
那个年代,我们这里几乎没有细粮,为了给全家改善伙食,母亲还把粗粮细做,娘把玉米面、高粱面、豆面和在一块发酵,蒸成发糕,发糕里有豆子的醇香、高粱米的筋性、玉米面的香甜。每当饽饽蒸熟后,屋里的每个角落都有发糕的香气。母亲烙的煎饼、烙的锅出溜、攥的馇条,不但我们家人爱吃,邻居们也都赞赏,因为母亲心善,做了好东西都要送给邻居们尝鲜。
最使我感动的一件事,是我这辈子都不能忘记的。那是1979年那年的冬天,天冷得特别早,我们班的同学很早就穿上了棉袄,有的女同学还穿上漂亮的花袄罩。可我家穷,我不敢向家长要新衣服,我们姐几个穿的棉袄大都是母亲把穿小的接一圈变大,因此,穿到学校常常遭到同学们嘲笑。这年不光天冷,风还大雪也大,动不动就下起冒烟大雪,但母亲知道这件事后,不顾狂风怒号,顶着冒烟雪,天天上山,早出晚归,采回来很多刺玫果。几天后,母亲的手裂的跟小孩的嘴差不多,手上被刺玫果扎的都是刺。母亲把这些刺玫果放在炕头上,炕干后,就拿到供销社的收购组卖掉,半个月后,终于攒够了钱,给我买了一件浅粉碎花的新袄罩。当时,我扑到母亲怀里放声大哭,妈妈难为你了,我宁可不穿新衣,我也不让你去上山去摘刺玫果了!母亲也哭了,她说,我这身子骨是铁打的,妈没事儿,看到我的孩子穿上新衣裳,妈高兴。
如今,我已步入中年,母亲也快到了古稀之年,头发全白了,但身体还很硬朗,现在还经常上山,只不过脚步的的确确是慢了,但她还是坚持上山,采山菜、采蘑菇、有时她还打柴捡干枝。我们做儿女的怕累坏母亲,不让她上山,可她说,山上空气好,树上的绿叶养眼,我喜欢听鸟儿叫。还说大山对她有恩,是大山养育了我们全家,只要我能走,就让我上山吧。我们当儿女的也理解她对大山的情怀,面对母亲的执着,只好嘱咐她,上山可以,但要加小心,也不要太累了。母亲知道是为她好,对于儿女的嘱告,很听话,虽然照样还是上山,但回来很早。
现在,晚上母亲无事可干,也经常去大街上的秧歌队里去扭秧歌。母亲个子高,腰软,一扭秧歌就乱晃,逗得别人哈哈大笑。虽然母亲扭秧歌的姿势不好,但我支持母亲,只要母亲开心就好,让她把一生的苦辣酸甜都扭进秧歌里面。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66818.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