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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不断的乡愁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剪不断的乡愁,欢迎阅读与收藏。

知道父母生病的消息已有几天了,但一直筹备全局大会,连电话都忙得没时间打一个。至到会议结束第二天,姐姐电话与我闲聊中说起父母两个人都躺着,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感觉很冷清,你有时间给妈打个电话吧。感觉忽然很难受,没等姐姐电话说完,我就把电话打给母亲,她说自己没什么,两个人凑和着就把饭吃了。我没告诉母亲当时已下决心要回家的。处理着手头工作,但精神已无法集中,去主任办公室,说想请假,我父母都生病了,主任说现在很忙,你手头工作又很多,请一上午可以吧。

我摇头说清楚目前人员紧张,但我想回家多陪父母几天,而不是匆匆去匆匆来。回到办公室,快迅处理工作上的事,过了一会,我又去主任办公室,首先告诉他当日工作已处理完毕,再次重申要请假的理由,因为我父母年岁已高,想多陪陪她们奇怪说到这里,我鼻子一酸,不能说下去(压根就没想过用这种方式获得他的同情),但很显然,主任发现了我的表情不对头,他点头了。

真的回家了,推开门,满屋的中药味,父母都躺着,眼前的父母已被岁月拖跨了曾强健的shenti,曾为我们儿女振翅高飞的翅膀已失去撑力。父母很高兴看到他们最小的孩子回到身边。打开包,全是父母爱吃的东西,妈妈一一看着,这让我想起小时候我们围着出远门回来的母亲,看她变魔术似的从包里拿出我们爱吃的零食时的表情,岁月是不是就是一种轮回?姐姐把围裙交给我,我郑重接过,对父母保证,这次做好一切的准备,妈妈说到那里我打到那里。

但姐姐走后,母亲还是挪着下地了,我说我可以做,但她就是不放心,不停的问我想吃什么。

很喜欢扫我家那方方正正的院落,尤其秋天叶子飘落的时候,感觉扫动的不是叶子而是那流动的诗词,如碧云天、黄叶地,满地黄叶堆积当然现在是乍暖还寒时候,是无法扫出那流动诗意的。平整的院落与光光的树杆默默对望着,在等待春天的消息从中间穿越,约春上柳梢头。我寻了把大扫把就开始扫开了,扫了几下,发现扫把格手,回屋找手套戴上,接着扫,尘土直盖我头,快快回家找了顶帽子,再扫,尘土又直进我鼻子,又回屋戴口罩,老妈隔窗看我,再扫,问题又来了,发现我的裙子被尘土欺负的不成样子,又进屋,穿了老妈的裤子,太宽,又系了老妈的红裤带,从衣架上拿下老妈的一件上衣套上,全部武装到位,才开始投入扫起院子的工作中,正在我扫的很专注时,发现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不能移动,衣服太宽、帽子太大,我还的把帽子往上推推,再把衣服往里面压压,这才看清脚下被何物所绊,原来那红裤带系的不结实,把裤子掉下去了,好在里面还穿着美体裤,否则我放下扫把,快快往上提裤子,发现一直隔窗看我的母亲笑的声音很大,我也大笑不止。

午饭后给老爸熬药,一个多小时后,终于熬出了一碗棕色浓稠的药汁,给老爸放到茶几上,我顺便自己冲了一小碗咖啡(找不到杯子),老爸看了问我,你这是什么药,我说你尝一下,老爸摇头,问苦吗,要不你喝完了,吃块糖吧。我盯着碗中的咖啡,不再说话。

天气好的那个时候,扶母亲到院子里坐坐,晒晒太阳,母亲精神看上去好了很多,要我陪她去村头大姨家看看。大姨夫已去世多年了,一直是大姨独立生活,有儿女的她过的很是辛苦,儿女们对她的感情很淡,很少彼此走动,大姨生病了也是自己去找医生,母亲对她这个唯一姐姐很是不放心,常给她吃的用的,也教哥哥,姐姐常去看望大姨,送些钱物。母亲说好久没见大姨了,俩人见面互相询问shenti状况,大姨聊了一些老人的事情,说有的儿女不孝顺,不让住不让吃,有的还挨媳妇的打我听的一惊一惊的,不停在说怎么可能,回家路上母亲话少了很多,只是偶尔会说,人老了就不中用了。我拉着她的手说老妈,你多好,儿女们都孝顺,就是我最不好,回家最少,以后我常回家。后来,接单位电话,不得不提前返回。走时,母亲执意要送我,那天一直刮风,我不让她说话,母亲就用手捂着嘴,默默地陪我走到村口。走了很远了,我回头,母亲还在那里站着,在风中身影单薄、白头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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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乡愁


寂静的夏夜,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思乡之情油然而起。这个节点,总能想起来在家乡辛劳一生的老父亲。

我的父亲是陕西关中地区地地道道的农民。他一如众多的关中农人,话语不多、衣着朴素,勤劳而本份,唯一的爱好就是抽纸烟。忙农活时,总是不忘点上一根烟,就连闲暇时想点事情,也是点上一根烟,往往是烟抽完了,事情也就有了结果了。母亲对父亲抽烟总是耿耿于怀,没少拾掇父亲,可父亲总是一笑了之,该抽时还照抽不误。

父亲没有多少文化,但他在村里绝对是少有的明事理的人之一。父亲务得一手好庄稼,在过去再艰难的日子,他都没有让全家老小饿肚子。记得从小到大,父亲平常很少和我们说话,除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在责任田里辛勤劳作,印象最深的就是倚靠在炕头,抽着廉价的纸烟沉默着、思考着

直到我参军到了边疆,父亲的形象和身影越来越模糊。我甚至记不清父亲的面孔,但一封封从三秦大地上邮寄来的满怀嘱咐和希望的信,又让我真实地感受到父亲的存在,也是从那个时候,我开始读懂了父亲;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有了幸福的乡愁。

不论以前在部队,还是现在离家在外拼搏,我总是不经意地想念父亲,可又惧怕看到父亲日渐苍老的脸。记得参军入伍的第五年,第一次探家时父亲来接站,那消瘦的身影我差点没有认出来,黝黑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看到我的时候,父亲匆忙把抽了一半的纸烟踩在了脚下。我叫了一声爸,眼泪便不争气地在眼眶中打转转,父亲苦涩地笑了一下,便低头扛起我的行李上了车,我跟在父亲身后,又是难过、又是幸福。

父亲老了,烟也抽的少了,但比以前爱说话了,常在饭桌上跟我们聊历史政治、聊社会民生,还有他最常感叹的惠农政策。父亲常说农民种地,天经地义,他抽着烟感,常常感叹我们这代人不会种地是个遗憾,母亲则说,父亲是个老古董。我笑一笑,不和他争辩,有时候,我很佩服父亲的睿智,我深深明白父亲这代人对土地深深的眷恋之情。我常抽出空闲时间,带着女儿跟着父亲到地里一边拔草、打药,一边听他说道陈年往事,一老一少,乐在其中,感受这少有的幸福。

家有老、如有宝,我倍感珍惜父亲健在的日子。岁月是残酷的,分分秒秒催人老,我鬓角都有了少许白发。如今,时常身在他乡,越是白发增多,对父亲的思念就越是强烈。此刻,一地的月光飞翔,闪烁如刀,思念的心瓣散落,掷地有声,想起远在家乡的父亲,我心中不由得又多了一缕幸福的乡愁!

父亲的乡愁


转眼间又到了一年中的腊月,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了。也就自然到了传统的上坟祭祖的时候。每年的这个时候父亲总是很早就开始张罗,自从我把他接到镇子上同住尽管离先祖的坟地远了很多,但每年他都要和我一起前往。

通往坟地的路很是曲折,先要乘一段车然后步行10多里山路最后还要翻过一座山坳。前些年父亲走起来还很轻松并可是最近两年75岁的父亲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了,前年得了动脉硬化今年又患上了前列腺增生,一直很是要强的他不得不每日以药相伴了。

所今年没等父亲张罗我就赶紧对他说:爸,今年上坟我自己去,哪有像你这么大岁数还翻山越岭上坟的!别人该笑话我了。可父亲的脸色却突然变得凝重了,严肃的说:咋的?没听说岁数大了就不行上坟去。这些年我从没间断过,只要我能挪动就年年给你爷爷、奶奶送钱去!父亲是很倔强的,他认准的事轻易不会改变。那那我们选个暖和的日子再去吧!我只好喃喃地妥协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日子,我和父亲决定上坟去。乘了一段汽车,便开始踏上了蜿蜒的山路。路上的积雪很厚,踏上去双脚就会深陷下去。天不作美不一会儿竟然刮起了小北风,吹在脸上麻酥酥的,我和父亲边走边停下来扭转头背背风。渐渐地父亲的明显的落在了我后面,我用手捂着冻得通红的脸颊转过身来,只见他的脸已经冻得发紫,眼眉和胡子也挂满了白霜,吃力的向前挪动着双腿。我赶紧跑过去无奈地说:爸,要不你在这等我吧,前面还要爬山呢!别累犯病了。可是父亲却淡淡的一笑,向我摆了摆手说:没事儿!走这点路算啥,赶紧走吧!一会就到了。在父亲的鼓励下我顿时坚定了许多,冒着凛冽的寒风拉起父亲的手亦步亦趋的向前走去。望着步履蹒跚的父亲,我的脑海不觉浮现出小时候的场景来。

父亲年轻的时候是个异常倔强能干的人但对我们姐弟几个却很是溺爱,特别对我这老儿子更是当做心肝宝贝。小时候要是我们去姑姑家串门,不到天黑就会不远几十里路迫不及待的把我们接回去。母亲总会嘲讽地说:看把你贱的!孩子是去他姑姑家了,还能慢待了他们不成!每到这时,父亲总会一声不知地盯着我们微笑着。

记得我八、九岁的时候,每逢临近春节父亲就会带着我和哥哥去给爷爷上坟去。爷爷的坟地在风景秀丽的松花江边一座陡峭的山隘上,算是一块有山有水的宝地了。

小时候在我眼里,上坟既是件神秘又是件有趣的事儿。雪地里父亲拎着一袋烧纸,面色凝重的向前走着。而我和哥哥却蹦蹦跳跳的跟在后面边走边玩。一会儿拿起木棍儿在雪地上一顿乱画一会儿又玩命的去扑捉从身边飞奔而过的野鸡,不知不觉间就会被父亲落下很远。不知过了多久,只见父亲的身影越变越小。于是大呼一声不好,就撒欢儿似的奋力追赶上去。

到了坟地,父亲会在每座先祖坟头上压上张纸钱,我们会帮父亲把一沓沓的纸钱在坟边点着。等纸钱烧没了,我们就在父亲的带领下依次向先祖们的坟头磕头。父亲还会特意在爷爷的坟边念叨几句:爹!老儿子给您送钱来了,保佑我们大人小孩一年都平平安安的明年我会再来给您送钱的!。磕完头后祭奠就算结束了,这时父亲会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铁锯走向北面的树林,在里面来回走上几个来回,最后选择几根外观笔质地坚硬的小树锯下来扛回去做锹或是镐把。

然后带上我们向回家的路上走去,这时会显得轻松很多,父亲也会时而露出笑容边走边和我们逗笑一阵或是大声的和路上来往上坟的乡亲们攀谈一阵,那时的天真是特别的晴朗,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春天的气息,周围还不时地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每次上坟回来他总会对我们姐弟几个语重心长地讲起他小时候的辛酸往事:奶奶在父亲只有5岁的时候就病逝了,父亲是家里最小的一个孩子,伯伯们先后成家另过所以到后来就剩下了爷爷和父亲相依为命,不幸的是爷爷后来还中风偏瘫了,可见当时的岁月是何等的艰辛。爷爷在临终的时候眼眼巴巴对父亲说,老儿子别忘了过年的时候给爹上坟啊!从那以后每逢临近春节他总会选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背上一大捆纸钱去给爷爷上坟,多少年来从未间断。

到了!你快看,附近没有脚印,肖家屯那伙人还没来呢!我们今年还是最先来的!我的回忆被父亲兴奋地话语他断了。

接下来还是重复着多年来固定的程序:压坟头纸、烧纸、磕头

可是今年我发现有父亲的手明显有些抖动,动作缓慢了很多。磕完头后,父亲缓缓地戴上帽子伸手掸了掸膝盖上的纸灰,径直向对面的树林走去。看到此景我马上制止说:爸!你还要弄几根木头回去?这么远就别弄了,拿回去也用不上!父亲顿时愣了一下有些失落的说:是啊!咱家也不种地了,用不上这些了!

回去的路上父亲显的格外轻松,脚步也变得比来的时候轻快多了,好像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任务。我竟然没有落下他。先前一直担心他回去的时候会走不动,可是一路的艰难跋涉非但没有让他疲倦相反更坚定了他前行的意志,那是因为今年他又圆满地完成了爷爷的交给他的任务。

望着父亲坚毅的面容,我在心里暗暗地想:爸,我会年年和您来给爷爷上坟的,要是走不动了,我就背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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