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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疼痛也是财富",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疼痛也是财富

我有一个朋友,家境比较富裕,也很少受苦。刚进大学的时候,她有很多美好的愿望,也一直认为自己能够实现。后来她才发现现实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样子。她英语4级没过,兼职做了几天,人家就嫌她专业知识不过关,辞退了她。更要命的是,她的男朋友另结新欢,离开了她。

于是朋友便感觉非常痛苦,在强大的精神压力下,她一度想到了自杀。

从某种意义上说,人的一生其实是在痛苦的道路上行走,快乐只是达到成功彼岸的刹那。成功过后,接下来又是另一个起点了,又得面临新的痛苦。如此循环不息。

我想,朋友的这种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关键在于对待痛苦的态度错了位。把痛苦无限扩大,就会陷进泥沼里,甚至会觉得生活对自己太不公平了。人一旦万念俱灰,就很容易走向极端。如果你把痛苦无限缩小,甚至可以把它看成是道路上的一个台阶,看到了,攀过去,它便成了你走向新高度的基石。

记得有个作家曾经说过:要么你去驾驭生活,要么生活驾驭你,你的态度决定了谁是坐骑,谁是骑者。其实痛苦也是一种生活的体验,要想在一生中有所作为,就得学会坦然面对痛苦。也唯有在痛苦的磨炼中才能健康、快速地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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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财富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大的财富,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一个青年老师老是埋怨自己时运不济,发不了财,终日愁眉不展。

这一天走过来一个须发俱白的老人,问:年轻人,干什么不高兴?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总是这么穷?

穷?你很富有嘛!老人由衷地说。

这从何说起?年轻人问。

老人不正面回答,反问道:假如今天砍掉你只手指头,给你1000元,你干不干?

不干。

假如砍掉你一只手,给你一万元,你干不干?老人又问。

不干。

假如是你眼睛挖掉,给你10万元,你干不干?

不干。

假如让你马上变成80岁的老人,给你100万元,你干不干?

不干。

假如任你马上死掉,给你1000万,你干不干?

不干。

这就对了,你已经超过1000万元的财富,为什么还哀叹自己贫穷呢?老人笑盈盈的问。

青年愕然无言,他心有所悟。

(感谢yanghaodi的推荐)

全身疼痛的原因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全身疼痛的原因",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众所周知,人们若不是经常锻炼身体,突然干一天或半天强度很大的体力活,身体是受不了的,更是吃不消的,全身会疼痛几天的,腰酸胳膊疼是很正常的,有的甚至会延续至一周或更长的时间,比如出门旅游爬山,短时间内干一些重体力活等。

前几天干活我深有体会。我家老屋需要打水泥地,三十多个平方,拌沙子的门口与老屋的距离约十五米,不算远,父亲为了省钱,不准备找人干活,打算由我和妻子、父亲三人合力完成。当父亲与我说这事时,我觉得自己干活也挺好的,与妻子商量好了,一来省钱了,二来又锻炼身体了,是难得的一次体力锻炼,何乐而不为呢?

水泥、沙子拉来后,我们试着先拌两袋水泥和粗沙,试试能打多大一片,然后判断水泥、沙子够不够用,心里就有数了。我们进行了分工,父亲有经验,当大工,主要负责把屋内水泥地抹平和手光,妻子负责向小斗内装混凝土,来回运送混凝土和提水的重活自然由我来承担了。刚开始,我几乎是小跑着来回提混凝土,一点也觉不得累,还闲妻子装的慢,供不上我来回提的。

这样连续干了一个多小时后,我感到体力不支了,总想蹲下来休息一会,可混凝土已拌好,不能让它们凝固呀,不能停,没人换我呀,没办法,只能走慢些,坚持把拌的料运完再休息!我的动作再也没有原来快了,只能托着沉重的身体来回坚持运着。终于坚持把拌的料运完了,一瞧时间,已十一点了,中午太阳高照,也挺热的,于是,决定上午就干这些,剩下的,下午再干。

中午回到住处,感觉挺疲乏的,一动也不想动,真是累很了呀!中午休息了两三个小时,感觉身体好多了,正好十六岁上高中的儿子放假也回来了,这回有人帮忙了,下午就不会累太很了。下午,儿子刚开始提料时,也是与我一样小跑,总觉得有用不完的劲似的,他一手提一个,共提两个,动作很快,我提一个,就这样,运送的速度比上午快多了。大约干了半个小时,儿子感觉浑身都冒汗了,他脱掉外衣,继续地干着,我们怕他累坏了,劝他动作慢些,并且由原来的两个料斗子给他减少到一个。由于儿子的加入,我们下午很快就把老屋的水泥地打好了,虽然儿子说他不累,但是从他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可以看出:他已累了,满头大汗,只是碍于面子,不说罢了,不过在我们的说服教育下,没让他连续干太重的活,对他来说只当是接受一次体力锻炼罢了。

由于白天干了一天的体力活,晚上感觉特别困乏,坐在床上看电视,眼睛总似睁不开一样,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看电视到十点多,才八点,不得不早早地休息了。晚上真是睡个好觉呀!天明醒了以后,刚准备起床,感觉全身动不了,身体似乎很僵硬,全身疼痛,腰、两个小腿肚和两个膀子等多处疼痛,我强忍着起床,用活血止痛膏在全身贴了好几处,以缓解疼痛。

这样一连疼了好多天呀!我已有多次这样的体验了,每次都是全身疼痛几天。这说明,我平时缺乏锻炼,碰到这样高强度的体力劳动,身体吃不消,体力严重透支。我也希望自己一年能多参加几次这样的体力劳动,疼痛不可怕,关键是自己的身体得到了全面的锻炼,全身的骨骼和肌肉都得到了彻底地活动,这是好事呀,我准备以后每年多参加几次这样的体力劳动,以增强体质。

疼痛的呼吸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疼痛的呼吸",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整理抽屉,发现一封收件人是我的信件,寄信地址是在记忆里已经淡出的地方。牛皮信封有些破旧,打开信封,信纸有些泛黄。我站在角落里,静静地重阅,眼泪狼狈落下。信的末尾,写着:2005年10月31日。2005年,时光有些模糊。落款:爸爸。

那是林的爸爸,我曾经叫了他很多年的叔叔。那时候,经常有人打趣着要我改口叫他爸爸,我却一直没有叫出口,直到2004年林离开。在他葬礼上,我跪在他的灵柩前,那句爸爸脱口而出。他的父亲用苍老的双手扶起我,将我搂在怀里,泪流满面。那是我永远无法忘怀的时刻。

六年过去了,我抑制自己尽量不去想2004年秋天的事。那个写满伤痛的秋天,是我们心里的硬伤,我也尽量不去触碰。一切都过去了,我说,一切都过去了。我烧掉一切与他有关的东西,封存一切与他有关的记忆,割除一些与他有关的联系。我消失了。当他从我们的世界里离开以后,我选择从有过他影子的地方彻底消失。不去想有多少不舍,不去想有多少牵挂。我彻底离开,选择归零,另辟一片天。

六年,我结婚生子。六年,我在陌生的城市开始平淡的生活。六年,我从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变成有故事的女子。六年,我们的生命里有很多的六年。六年,一切都变了。父母日趋衰老,我们日益成熟。二妹结婚了,三妹工作了,四妹离家了,就连儿时调皮捣蛋的小弟也懂事了。我还记得他在QQ上聊天时说:姐,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能够好好地生活,我们就都开心了。

没有人知道,简单的几句话,将我的心填得有多满。我抑制已久的情绪在刹那间决堤而下。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动,我无法形容。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拨打过那个曾经熟悉的电话号码;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听到他父母关切的话语;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听到年迈的爷爷说:乖,不要挂念我;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听到妹妹们对我说:姐,你要好好的。真的记不清了。

或许,并不是我遗忘太多,只是我们都不愿意提及。我忍着思念和痛,不去拨打那个号码。只是因为害怕他的妈妈听到我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我仍旧记得,那年清明,我从他家离开时,爷爷拉着我的手说:不要挂念我们,你过得好,我们就满足了。以后,就不要来了。我们是希望你能够经常来看看,然而,每次看到你,叫我们如何不去想念他离开时,我没有回头,却分明看到爷爷眼眶里模糊的泪光。那个历经沧桑的老人,在经受过两次丧偶,中午残废,在本该享受幸福晚年的时候,用自己的棺材送走了最让自己骄傲的孙子后,他心里的伤痛会有多深?他又该怎样去渡过余生?

一夜之间老去的父母,又该怎样渡过他们的余生?爸爸在信上写:上天多么的不公平,给我们家带来如此巨大的灾难,我们如何承受得起?就让中年丧子的伤痛,陪伴我们艰辛地渡过余生吧!或许没有人相信,他的离开带给他父母的伤痛,我同样感同身受。或许真的没有人会相信,每每忆起他,呼吸都会变得疼痛不已。

记得他儿时好友在Q上问我:还记得林吗?

我说:当然,这辈子都无法遗忘。

他说:你还记得起他?后面有一个画着大大问号的表情,话语里充满了置疑。

怎么会不记得呢?

希望你是真的还记得他。说完,便很快下线。

看着短短的几句话,心狠狠地疼痛着。仿佛结痂的伤口被用力撕开,血流不止,有窒息的感觉。我该怎样表达我的伤痛?怎样表达我的怀念?怎样抚平他给我带来的伤痕?谁知道我在深夜离乡的孤独?谁了解痛失至爱的伤口有多深?谁理解压抑着真实情绪的痛苦?谁怜惜一个女子独自漂泊的艰辛?谁?除了自己,还能是谁?

我离开了,向过去告别了。来到陌生的城市,开始了新的生活,新的人生。没错,一切都更新了。新的环境,新的工作,新的情感,新的记忆,一切都是新的。唯独痛,仍旧存在,像一道刺青,横亘心间。我小心翼翼地收藏着,不敢翻阅,不敢触摸,不敢倾诉,不敢流露,唯有压抑着,不断地压抑,直到它们沉到心底。偶尔,那些熟悉的情景入梦而来,我只敢在梦醒之时,独自泪流满面。完整地想念一遍过后,彻底删除。我不能将那些沉入地底的记忆,晾晒在太阳底下。因为他们都说,已经过去了。然而,真的过去了吗?一句简单的过去就真的能够将所有的一切一笔勾销吗?

回不去了!我告诉自己,真的回不去了。那个家,那个人,那些事,都与我无关了,真的无关了。所以,归零吧!都归零!风轻了,云淡了,斯人已逝,一切都远了。记忆却无法清除干净。就这样吧,一如既往地坦然、淡然,而后释然

疼痛的亲情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疼痛的亲情,欢迎阅读与收藏。

疼痛的亲情

十年生死两茫茫。转眼间,父亲离开我已经十余年了。十余年来,每当忆起父亲,留在记忆里最深的总是他的疼痛。

父亲生于20世纪30年代,童年和少年时期都是在兵荒马乱中度过的。安定下来后,刚生养一窝孩娃,又遭遇了动荡贫穷的岁月。

父亲身材矮小,瘦肩圆腰,在田里劳动,吃的苦多,挣的工分却少。土地分下来后,父亲一边侍弄土地,一边织网捕鱼挣些零钱,以补贴家用。从这个时候开始,他的气管炎日益严重,呼吸如拉风箱。他白天在外劳作,晚上回到家里,还要就着油灯昏暗的光织补渔网。他粗短的手指穿针引线,不一会儿被鱼儿挣破的网洞就恢复如初。父亲睡眠很少,为了能够赶到远些的地方捕鱼,他常常是踩着鸡啼出门,暮色四合时才挑着渔网湿淋淋地回家。记忆中,父亲身上总是带着一股鱼腥味。

20世纪80年代末,鱼塘几乎都被人承包了,荒郊的野塘里鱼非常少,父亲很发愁。农闲时,他就一个人坐在门前的枣树下发呆。我们一家人都担心他会闷出病来。后来,父亲改行跟人学种西瓜。由于需要摸索种瓜技术,再加上他捕鱼时养成的习惯,父亲往往一整天都在地里忙碌。饿了,就吃点随身带着的干馍;渴了,随便掬一捧沟里的水喝。这时他的另一种病胃病也开始折磨他了。我清楚地记得有一天中午我去喊父亲吃饭,看见他侧着身子躺在瓜地的埂上,用双手压着胃,锄头横在身边,而四周是起伏着的连绵绿色。

最折磨父亲的病是疝气。病开始发作的那几年,父亲还能忍受,一会儿就疼过去了。后来疼痛持续的时间愈来愈长,疼痛也愈加剧烈。父亲坐在小板凳上,上身向前向下压,双手紧紧地按住小腹,头上脸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可是,我们谁也不能分担他的痛苦。

岁月的河流带走了太多的往事,而这些关于父亲疼痛的碎片却永远沉淀下来,似乎这些疼痛组成了父亲的一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所有农民的一生,而这些病痛使他略微区别于他人。

处在病痛中的父亲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而且他干活从不让我插手。有时看到父亲难以胜任,我跑过去帮忙,父亲沉下脸问:功课都弄好了?很多时候,我就这样默默地回转身,看一眼父亲瘦削单薄的背影,泪水便如雨水一样落下。

父亲啊,你心中究竟深藏着怎样厚重的期待?

在我将要毕业的那年春天,新年的爆竹声尚未远去,父亲的肝腹水严重起来,他时躺时坐,好像特别冷,下床之前让家人先把火盆生好,然后就起来坐在火盆边,清醒一阵糊涂一阵。我劝他说:爸,你有空多锻炼锻炼吧!父亲低声说:我已经是土埋半截的人了坐在旁边的母亲默默地望我一眼。盆里的火炙烤得我的脸红彤彤的,我慌乱地垂下头,心里感到彻骨的寒冷。

半个月后,父亲就像被榨干汁水的瓜藤一样,风一吹,轻飘飘地去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父亲一生辛苦操劳,病魔缠身也不得休息,作为子女,理解尚且不能,更别奢谈报答了。每忆及此,除了愧怍,就是心痛!

听老辈人讲,人停止呼吸的那一刻,所有的病痛都消失了。那么,对父亲来说,死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又听人说,在世上愈是受苦的人,在天堂愈有福分。那么,父亲现在是否正享受着天堂里的幸福?

荒草萋萋,苍天无语。父亲,愿您安息!

疼痛的追忆


我的母爱享受被定格在一九六四年的五月十二日,那天我妈抛开她牵肠挂肚、万般不舍的两个女儿奔向了天国,那年妈年仅三十二岁,而我刚过十岁生日,妹七岁。

在那缺医少药的三年自然灾害年代,是万恶的糖尿病并发症夺走我妈年轻的生命,让我成了没娘儿!

我十岁生日时妈已病重,她还亲自支撑着病体,去布店为我扯了一块蜡烛红灯芯绒布让我三叔从东台带给在刘庄生活的我做夹衣。这件饱含母爱的衣服我穿了足足三年,实在太小才作罢,至今这份暖意还深埋在心底!

妈在弥留之际,我在刘庄,她一直用拳击叩xiong部,低微的呻呤:我要大儿

可是那时的七十华里的路程是多么遥远,三叔含泪连夜骑车赶到刘庄,第二天早我奶奶带着我乘坐头班汽车赶到东台人民医院,已是七点四十,而我可怜的妈妈却在凌晨四时就抱憾撤手人寰!

不能原谅的是我太年幼无知,丝毫不解妈的愁和忧,丝毫不觉没妈的痛和苦!待长大后经历了多个人生阶段,这感触才愈加强烈、追悔莫及!

妈妈,我亲爱而苦命的妈妈!假如你还活着,今年也不过是八十五岁啊!一位桃李满天下的退休老师,一位重孙辈绕膝的幸福老太,享不够的清福,可是命运对您太不公啦!痛只痛女欲孝而母不在!

人间的母亲节,让每一个做儿女的都在这一天忘不了给妈一声问候,我也向在天国里的妈妈用心呼喚一声:妈妈,我想您!妈妈,我爱您!

但愿孤独会是你我的财富


古古是我接触最多的外国人之一,18岁,又瘦又黑,眼睛大大的,去哪儿都一个人,说话语速特快,理解力又超强,我叽里呱啦说一大堆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英语单词,她居然能懂我的意思还能准确的回应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只感觉小姑娘文文静静,不爱说话,总在角落里坐着认认真真的听课做笔记,存在感几乎为零。后来接触的多了,也渐渐开始了解这个孤独的小姑娘。我其实很佩服她的勇气,还未成年,一个人背井离乡求学,语言不通,课程又难,要是换做我,不知道要躲在被子里哭多少次,但是她没有。

每次我和她抱怨我是孤独一人,她只是笑笑,然后和我分享起她的经历。她17岁一个人从缅甸来到泰国念大学,没有同学没有家人,甚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室友虽然也是个缅甸人,但是总是不在宿舍,就算在宿舍也不太愿意说话,一起出去玩也总是会丢下她自己回去。她真的才是一个人。

她告诉我她刚来这里也感觉很孤独,像我一样。害怕、排斥这样的孤独,并且被这样的孤独压迫得喘不过气来,每每想起她仍然会心有余悸。但是现在,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孤独,不会害怕,不会因此而感伤,反而开始享受这样的孤独。就是这样的孤独,让她学会自己排解自己,自我反省,然后在一天一天的反省和排解中真正的认识自己,改变自己,提升自己。孤独,其实有时候会更好,一个人,没有人打扰,没有什么顾虑,做自己想做的事,享受自己一个人的时光。孤独,没有什么不好?

但是,我总是会害怕孤独,没有安全感,没有归属感,让我在这个国家,这个城市度过的每一天都是煎熬,我总是在想家,想朋友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时光。我害怕一个人,害怕身边除了手机电脑,没有任何有血有肉的东西。

孤独,我学不会享受,但是我相信,和古古一样,总有一天,我总会习惯孤独,不再害怕,不再恐惧,并且学着在这种孤独中好好认识自己、塑造自己。或许有一天,回想起来,孤独,会是你我人生中的一笔财富。

忘记疼痛,清欢自喜


在某一个时刻,我想忘记所有的伤悲和凄苦,让脸上长驻微笑,不再忧伤。我想让梦尘封在心灵的底层,不轻易碰触,也不轻易翻阅。

岁月总是一首轻缓的喜忧参半的歌,流淌在生命里,注入不同的声音,也体会不同的感觉。即使记忆有时会重来,我也会坦然,不欺骗自己的心,不漠视那些曾有的感动。

曾经象行踪不定的风,无依无靠的云,在世间飘荡,来来回回,聚聚散散。曾经伪装起心底的脆弱,故意不流泪,总是坚强的面孔面对是非对错。其实,只有自己知道,在艰难跋涉的时候,期待的只是一个温柔的眼神,一句温暖的问候。

记忆中的我,象封闭的花朵,千年不醒,等待春的消息,等待夏的烂漫,让我绽放自己的美丽,只是等了又等,结局依然是沉睡。

人生不总是圆满,我知道不可以苛求太多,于是,我不再期待虚无的梦幻,我开始选择人生目标,并为此坚定不移。我不在乎结局是好是坏,我在意的只是过程,即使会有过错,即使会失去很多沿路的风景,即使苦苦追寻的结果是失败,但我坚信,总会有一天将战胜自我。

走过一段漂泊的路,我很痴傻,却也懂得了随缘聚散。也渐渐长大,渐渐懂得珍惜把握。流浪的行程里我没有遗憾,却让我青春的岸边种满苦涩。许多的誓言早已离去,我把一切珍藏心间,感谢所有的关怀和怜爱,让我能够坚强站立。生活馈赠我太多的经历,我很疲惫但不能停歇。我独自赏月,独自欢歌,没人听我的故事,没人欣赏我的笑容。但我依然懂得听风看雪,懂得清欢自喜。

时光匆匆,太多清纯如水的情感如阵阵云烟,我抓不住任何的瞬间,但我依然固执地不肯回首。因为人生不会重新开始,只有继续,只有面对前方,保持平和与淡定。

那些逃避的日子,那些痛定思痛的日子,我蜕变了所有的幼稚和无知,走在阳光下,让自己亮丽动人,让自己飘逸如风。

四季依旧,轻轻回眸,梦已凋零成飘雪,在对往日的告别里,没有离愁,没有悲苦。那些年少时的轻狂,如风中落叶,渐渐远去,回忆是长长的河,无源可寻,也无终点。

我学会了沉默,流浪过的海在心的对岸,千山万水已是昨日容颜,宁静的夜晚,明月几许,照在我望不到头的来时路上。

我学会了忘记,学会了放弃,心在那一刻轻松而自然。天涯海角,咫尺之间,让记忆冰冻成海边的岩石,凝固不化。让那些誓言都写满在沙滩上面,让海浪读一篇擦一遍。让那些永远的承诺都成为记忆里飘飞的蝶,虽然璀璨,到终究都将凋落;虽然曾经心动,但终将会云淡风轻,再无留恋。

我真实地走过风雨,走过坎坷,所以,我可以坚定地站立,爱与恨,哭与笑,都已经平淡,成为过往。忘记悲戚,忘记疼痛,我珍惜今天,我舍弃虚幻,我要面对未来的明媚,我要明日都是晴朗的艳阳。

时光中看见你隐匿的疼痛


我牙齿败落的速度。远远超过了新生力量的崛起。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每长一颗新牙。似乎就要去诊所拔掉一颗坏牙:当我所有的牙,都脱落一遍之后,我依然是诊所的常客。

我记得整个去拔牙的过程,就像记得牙齿的疼痛一样。常常是父亲跟学校匆忙请了假,然后回来吼叫着让我穿好衣服。别瞎磨蹭。看我捂着腮帮小猪似的哼哼着,终于急了,冲过来将赖在床上的我。一把拽起来,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一件外套给我穿好。我也不理他,趿拉上鞋子。梦游似的扑嗒扑嗒向外走。我以最顽固的姿态和最得意的冷漠,将父亲不可一世的强硬做派。击打回鼓胀的肚中去。我歪斜着脑袋,眼睛懒洋洋地溜着他有节奏地起起落落的脚跟,手依然捂着半张脸,口中像是一个念经的老和尚,发出持续不断的哼哼声。

等到了诊所,在一片嘈杂里。我才被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熏醒,有时候睡得死。需要父亲拍一巴掌,才惊醒过来。牙齿的疼痛,再一次袭来。我又重新变成一头哼哼唧唧让父亲厌烦的小猪。常常不等大夫来叫。他就直接把我抱到躺椅上去。而后强行掰开我的嘴巴。让利剑似的一束刺眼的光芒,直直地照射进来。我的嘴,在他钳子般的手中,可怜地大张着,我丑陋的坏牙、我上下两排歪七扭八的残兵败将、被坏牙挤得无处可逃的新牙所有我不愿示给他看的口中秘密,全都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我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或者即将顺着头浇一通沸水,褪去全身羽毛的公鸡,除了坐以待毙,便再也无路可走。

但我不愿这样轻易地向父亲服输。我总是用震天的吼叫,试图逃窜的双腿,紧紧闭上的嘴唇,来表达自己对麻药失效的抗议。他早已习惯了我的鬼哭狼嚎,只死死地钳住我,让大夫尽管下手。有一次,我挣脱掉了他双手的捆绑,嘭一声跳下床,又踢飞了大夫的一箱药,跌跌撞撞地跑到大街上去。他一边吼叫着让我站住,一边飞快地追过来。安静的石板路上,很快被我的狂奔弄得鸡飞狗跳起来。许多的孩子,不知从哪里突然间冒出来。站在路边上,向我高喊加油,镇上的人们全在哈哈地笑着。而我,被这笑声鼓舞着。愈加带劲地奔跑着,让身后气急败坏的他,几欲炸裂。

最终的结果,当然是我被父亲成功捉拿了回去,他轻而易举地将我夹在腋下,大步流星地返回到诊所里去。我再一次被挟持上恐怖的手术台,任人刀俎。我口中一颗颗的烂牙,就是这样,被父亲和大夫这两个凶手,一一拔掉,扔进记忆的废纸篓里。

当我被他挟持到手术台上去的时候,年幼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30年后,父亲经历了与我一样的痛苦。他的牙齿,在60岁那年,开始一颗颗地松动。而几颗时不时跳出来兴风作浪的龋齿,更是让他受尽了折磨。他很少对我提及自己的牙齿。只在疼的时候,吃点止疼的药片,便忍过去了。

我工作忙碌,常常将父亲的病痛忘记。直到那次他来北京看我,临走的时候。他的牙疼病又犯了,我这才坚持着无论如何都要,带他去最好的医院看牙。他听了慌忙地腾出一只手来,朝我摆道:不用不用,老毛病,用不着治的,其实来时就该拔掉的,一着急就给忘了。这次回去一定拔掉。我看着他痛苦扭结着的眉毛,不由分说地就换好衣服,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他说:别再说废话了,现在就去医院。一路上,他捂着牙,却一个劲地说还是回去吧,这里医院太贵了,我回镇上去拔,花不了几块钱的。

医院里塞满了痛苦不堪的病人。挂上号,等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看看号码,竟是社长。原来是一篇稿子发的时候署错了一个重要领导的姓名。我给社长连连地赔不是。保证下次再也不会出错了,然后恼羞成怒地挂了电话,气冲冲走回去。刚一推门进去,便听到一个尖利的女声连珠炮似的嚷着:你这人怎么搞的,年龄大了耳背还是脑子糊涂了,我叫了快20分钟了。你还傻子似的呆在座位上!你知不知道医生的时间有多宝贵啊?!

循声望过去,便看到父亲边捂着半边脸,边痛苦地点头道着不是,脸上带着极鲜明的卑微和小心。视线在人群里躲闪游走着,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落脚的地方。我心头被社长强行按下去的怒火,终于在这个一脸鄙夷的护士的吵嚷里,腾地燃起来。我几乎是一步就跨到了她的身旁,朝着她吼道:你们医院就是这样对待病人的吗?!他没听见怎么了?他就是年龄大了耳背怎么了?!请为你侮辱他的语言道歉!现在,立刻道歉!否则。别怪我这记者将你们的恶劣素质曝光!

我们的周围,很快地聚拢了一群看热闹的人,护士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但我并没有因此而将她原谅,依然不依不饶地,要求她给予道歉。父亲显然被我胆敢跟一个庞大的医院争吵的张狂给吓住了。

许多的人,看着我们,好奇和淡漠交织而成的窒息的视线,将我和他,一圈圈地捆缚住,直到最后,他缩成一只孤寂的蛹,而我,则再一次爆发。要求护士给予道歉。

最终,医院的领导闻讯赶过来,代替女护士道歉,且安抚性地将他带到一个牙科专家那里()。

医生很快地做出决定,要立刻为他拔掉两颗完全坏掉的牙齿。他躺在一个倾斜的椅子上,微闭上眼睛,等待医生来打麻药。我倚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父亲像一只可怜的小兽,捆绑在上面,等着面无表情的医生任意处置。我想起许多年前,我的牙齿被糖吃坏的时候,他也曾这样将我挟持到床上,又强行掰开我的嘴,让大夫恐怖的探照灯无遮无拦地射进来。那时的我,用震天响的干嚎和暴突的青筋,向他表达着我的不屈的意志。而今,时光将我们颠倒,他却那么安静地躺在那里,没有眼泪,没有声响,疼痛是海下隐匿的激流。我看不见,却知道那里有波涛暗涌。

我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去。麻药的药效或许不强。他的胳膊在大夫叮当作响的手术钳下,微微地颤抖着。我像很多年前他曾偶尔对我说过的那样。柔声地看着他微闭的眼睛,说:别担心,疼痛很快就会过去。我看见他核桃一样皱缩蹙结的脸,在这句话后如一片雨后的叶子,缓缓地,柔顺地,舒展开来。我转过身去,走到窗前,假装整理自己的公文包,我低着头,将包里所有的东西拿出来,又一件件地放回去。我想我和他,都需要这样短暂的时间,拭去流出的泪水。还给彼此一张平静如昔的面容。

而我与父亲,就这样在牙齿的败落中,于时光无人注意的角落。悄无声息地,置换了彼此的位置。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7269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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