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红颜傲苍穹,望世尘,独泣月,泪洒长空。是谁,留下茫茫红尘擦肩而过的身影?是谁,独守一世空闺? --------题记
斜月落山岚,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殇了人心!朱丹红墙碧瓦,夜黑清冷孤凋。一朝入住长宫,十年空寂,悔吗?恨吗?爱吗?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直至现在,相遇于你,我记犹新。
回想往昔,只记那一年,微微的细雨打湿了杏花,增添了几分摇曳朦胧之感。客栈下的少年,淡淡一笑醉心魂,居然让天地为之失色,好一个绝色少年呀!
我站在窗口静静发呆,你似乎感应到了我,回过头来。一眼,便是余生。
雨中的杏花凌乱了我的视线,你翻越上了白马,渐行渐远........
年年岁岁年年旧旧,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思念,让我来到了你的身旁,原本以为是美梦的开始,可剩下的,却是多少个午夜梦回,独自揽进月色风华。
月凉人静人未在,独自泣泪到天明!
不寐的深夜,人楚戚戚。似乎离你很远,却又好近,心,在呐喊,在煎熬,在哭泣!思念,被熬成了一碗清粥,愈熬愈浓,香味随着清风渐渐弥漫、飘远。
一轮残月,无尽相思。瑟瑟的秋风,吹起了一片落叶。旋转、飞腾、翻越、零落。一副鲜活的画面在眼前展开。
那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朱唇红腮,宛若山间精灵。弦颤,人动,音起,人舞........好一个绝色妙人!
另一旁,白衣少年,轻轻地弹奏着琴曲,婉若游龙,浮光谪仙,音随那修长的手指,倾泻而出。
你弹《长相思》,我舞《长相思》,琴舞和鸣,绝代双骄。百鸟朝凤,威震四座!
但却也成了现在的讽刺,《长相思》长相思。
秋风仍是萧瑟着,吹落了枯树之叶,然后,落地的枯蝶,努力,向上,旋转,,奔腾,在空中舞蹈,缓缓的,再落下。残月依旧,铺洒着大地。可为什么,又觉得这么冷呢?
红墙碧瓦,长宫辉煌,枯骨红颜终成伤!
宫殿金碧辉煌,繁华
残月落,红颜逝!
恍惚间,又看到了那个杏花树下的少年,一笑,倾世。
不爱!不怨!不恨!而爱,早已深入骨髓 !用尽一生豆蔻年华,只为换来你的一笑倾城!
米兰昆得拉说:孤独宛如月亮,无人望见。
题记
风从城市里穿过,透过我的身体,在树枝遮蔽的路口流转。入夏的小雨,银色的丝线,编织着一面巨大的镜子。在我站立的地方,通向前方交错覆盖的树木与建筑,而它们成为一个我即将进入的迷宫。那时,我恍惚着,忘了从什么地方来,到了什么地方。走在湿漉漉的城市街道上,像个天外来客。我降生在一个天光暗影交织的光环中。
细雨到来之前,阳光明亮。一个塑像,在入口。两侧古旧门扉,雕花木刻,默无声息。一个人给我拍照,那人微笑着。我看到脸的微笑,心灵的微笑,乃至于肝脏的微笑。那些着了明暗多色的事物,就在一条窄窄的巷子里,活过来。继而那么多的生机就出现了。两旁的门,一扇扇地都打开着,屏幕玻璃映照着花盆与竹影,把人置身于立体画中游走。先是软和的话语,接着藤椅、书摊、乃至于青色砖墙也软和起来,这些仿佛都有孤独而古旧的光源,在一种流溢的光辉中,兀自微笑。
这时节,田地的种子长成巨大的植物群体,它们包围城市。而城市在我的知觉中,也近乎葱绿起来。和远方的植物说话,却是说给城市听的。我已逃到这里。像一粒想发芽的种子逃到土地里。我试图忘记一个人的废墟。从残破房间里的风化、发霉的物体中,呼吸自由的气息。我丢掉无数个夏天里,侵蚀着,慢慢滋生的死亡气息。
那时,我等待有人来敲门,等待一只猫,或者一只小狗。允许它们在寂静的下午光临我的小屋。它们可以饥饿着朝我发出寻食的叫声;可以在时间黯然流逝的夜晚,睡在床腿的一角。那里有一个低矮的木箱,干净、暖和,穴居着春天吹过来的微风。我记得,每天打开关闭的门,有一只手敲过的痕迹。那是一个带有姿势的光点。那小小的图案里,传出柔软的清晰的声音。叫出我的名字,循着我的听觉去了一个巨大的草原。等待过后,我终于有了出走。
一条干净的街巷,出现在这座城市里。古旧的原貌,新鲜的生机。下午蜕变到傍晚,我还没有走完那条缓慢流动的街巷。一个人在一群人中间穿过,不感到棱角分明的墙体、石柱、器皿的坚硬,不感到它们的冷与无声,大约有一双神秘的眼睛,躲在内心深处。瓷器、玉佩玩物、书画以及许多的看似古旧的小商品,似乎藏着时间远处人赋予的灵性与智慧,复活我的视线。它们让退避在背后的时光,跑到眼前,染着微光的物体们,便柔软起来,充满了美丽画面的滴意那么,它们真得如一滴圣水降临在心中。
我在游动,犹如掉进一小杯水中。我害怕过溺水,可现在我成了一个水手。我奇异地想着,一小杯水可以成为大海。当人微小如一粒尘埃,却发现更广大的世界。从一个地方来到另一个地方,潜伏在内心的疼痛会消失。那些剥夺过心爱的一幅画像和一把小剪子的手,会消失到身体之外。我甚至听到母亲在一棵老槐树下,唤我回家的声音。在一条古旧的街巷里,我和回家的感觉发生了一次重逢。
在远方城市的华山西街上,我爱上过月亮的痛苦。那些来自遥远时光,某些像蝴蝶翅膀扇动微风的效应,产生了色彩与记忆的共振,让痛苦消失。而我确信,可以消失在触摸我身体知觉的门的铁环,藤椅的扶手,以及一缕微笑的光中。我穿透一个膜,美丽的事物可以得到我的一切。而我同时也明白,唯一可以使我复原的,是我对它们的着迷。我于是记得家了。那一片灰色瓦片上,我的脸,朝着一丝微光,看到了这街巷的景象。我走着,觉察到远处落到地上的白色的天光。
走到巷子的出口,已然黄昏。细如绒线的雨,在变暗的天空下降落,它们缓慢而细小。于是,整条巷子变成神秘色彩的油画。而这时,一连串的音符,蜿蜒、起伏,流淌着一个人内心明亮如落日之虹的渴望。那音符沉醉在出口,慢慢地扩散着。我走进声音的来源。静静地站在一个双手捏着洞箫的人的面前。他是一个盲人。流淌的音色,让我感觉让我的内心异常明亮。那音律是我熟悉的,是一首姑娘姑娘我爱你。动感而柔韧的音符从他肺腔里通过长箫扩散出来,像水在流动,和细雨悄然交汇,有些湿漉漉的,粘着一些路人的脚步,停在他的面前。那音符拉开一个帷幕,在另一个视角中,一个微笑着的姑娘仿佛就近在咫尺。在盲人和我的身边,我能感觉到灵魂如一缕青烟,将我悄悄带走。
在后来的黑夜中,我确信自己和这个城市重逢。我的确觉得孤独宛如月亮,只是月亮也滞留在我心中。我放任一片树叶远去,一棵树苗长在我的心中。我和一条街巷,相互拥有之时,也在时间的页脚写下离去。一辆车带着越来越深的夜晚走,也带着我走远。这几乎是一个不可饶恕的告别。而谁会来惩罚时间呢?静寂覆盖着巨大的空间,我无法逃出去。我的肉身不在天堂,又该怎么留在那个时刻。流水的灯光,在这个夜晚,选择了一个不容错过的街道和我重逢。没有退路的黄昏,一条小狗站在路边。它喘着气,舌头伸到外边。它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此时,我把月亮画到纸上,看它悬在一条街巷半空的孤独。马蹄哒哒地响声跑过来。一匹马穿过那年的村庄,一路而来,到达城市的街道上,而后拐入一条小巷。于是,我看到一个人藏在巷子边的一棵树的后面。那橘黄色的灯光照亮了半边美丽的脸。我远远地,安静地看着,那条巷子。我所有的努力,试图全部消失在那里,那个夏天出现的漩涡的笑容,像簇拥草地的花,开在天空之下。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一定是伤了母亲的心。
中秋节那晚,不经意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想问问女儿是否淘气,怕她害得母亲太累。因为自己来无锡已经多日,一岁多的孩子突然间离开父母一定会不适应,会哭闹。也许是离家久了,自己在异乡的街头无从感受中秋节本应温暖的气息,也就忘了问母亲一句节日快乐,我很想你之类的话,而是急切地想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
母亲当然明白我打电话的目的,接通之后,就听到母亲对雀雀说快叫爸爸,我也当然如愿以偿听到了女儿清脆的爸爸、爸爸的呼唤。那一刻,一切都远去了,即使是母亲的声音也变得无限遥远,以至于无影无形。
同样是父母亲与自己的孩子之间,同样的身处异乡,我只记得自己是个父亲,却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孩子,忘记了我在思念孩子的同时,也有一位母亲在惦念着我。
我们总会抱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其实,如果静心反省,我们自己就是始作俑者,我们是没有资格抱怨的。我们会理所当然地祭出车载斗量的借口,开脱自己对于父母的责任之淡漠,诸如工作忙啊,压力大啊,孩子拖累啊,等等。这些本应使我们脸红的借口,我们现在却早已运用的炉火纯青、得心应手,这其实很可悲,当撒谎成为一种习惯,你还能够拥有真实的生活吗?
母爱就像潺潺的泉水,虽然没有海洋的波涛汹涌;母爱也像清馨的丝竹,虽然没有钟鼓的激昂震撼;母爱更像澄澄的明月,虽然没有阳光的灿烂辉煌。可是,母亲慈爱的目光,恰如月光的清辉,在我们从呱呱坠地到长大成人的历程里,春雨般无私地洒落。由此,每一个夜晚都变得温馨,每一个孩子都做得好梦,每一个生命都健康成长。如果没有母爱,除了万劫不复,我们还会拥有什么呢?
这个异乡的中秋,我会铭记。当此时,夜阑人静,那月色仿佛母亲的目光,把游子心头的一袭羞愧,温情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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