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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红肚兜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外婆的红肚兜,欢迎阅读与收藏。

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四周的山把天画了一个圈圈,虽然那么小,却是那么蓝。一眼泉水,滋润着整个童年。

回忆是妈妈挂在墙上的一串红辣椒,虽然被晒得干瘪,却那么鲜艳;回忆是爸爸吧嗒吧嗒吸着的烟,在寂静的深夜,是否还在闪烁?回忆是一群山里的孩子。曾经的狂野,几人有所收敛,几人依然固我?回忆是一段生活,却在停滞不前!回忆是一张稚嫩的脸,长满了络腮胡须。

是一滴清泉,毅然决然流进浩瀚的大海;是一棵山里的野草,翠绿在繁华的街道;是一个没有七十二变的山里娃,却去了慢慢西行路;是一块没有灵性的石头,梦想盖一座红楼。到底是什么?谁能说得清楚!

那时候山里没有成行的路,路只是一串串脚印,芳香的泥土记载着记忆深处的轨迹。而今那一道道看似平坦的大道,多少岔路口?一步,千里之遥!

依然走着,带着野性,放荡不羁;依然要走,带着希望,一点点的悲愤!

静静的一段回忆,一条长路,走过的不多,迷失了不少!

静静的一段回忆,一个思绪,飞走了不少,留住的不多!

天气渐渐转暖,春天就在屋外,差一声爆竹的声响。年只是一个节日,却让多少游子卷起行囊。回乡,只为一次探望。

给爸妈一声问候,又一次道歉:今年又不回来了。电话那头停顿了好久,妈妈好似在约定:说明年吧,和你大姐、三姐、二哥一起回来。我仿佛看到站在妈妈身旁的爸爸,那失望的神情。突然觉得大哥和二姐最幸福,随时就会看到她们的表情。

想起小时候,最喜欢跟着爸妈去外婆家,外婆的肚兜里有魔法。现在想起那时候跑那么远的山路,不是给外婆拜年,而是为了那个神奇的肚兜,那里面有掏不完的糖果,那种甜蜜,如今再也尝不到曾经的味道。

那一年,外婆走了。妈妈和大姨、三姨哭得很悲痛。留下的那个红肚兜,就叠放在炕头的橱柜上。她没有带走,里面也空空如也。因为我偷偷摸过,那里面什么也没有留下。缝得厚厚的里子上还有一个大大的洞,不知外婆以前是怎样装的那些糖果,没有漏掉。也许是镂空的东西才有魔法,才能装一些神秘?就像那镂空的栅栏外的风景,总是比那厚重的高墙有着诱惑!

妈妈带回来了那个红肚兜,也缝补了那个洞口。于是它再也没有了神秘,尽管被妈妈压在了深深的箱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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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外婆


刚搬家不久,接外婆来看我的新家,其实这只是一个很牵强的理由,实际是常年跟着小姨生活的外婆和小姨之间闹了很大的矛盾,不可开交之时,我不得不从中间将两个撕扯在一起的人分开,没想到这竟成了她们的绝别!

那一年外婆97岁,97岁的老人除了耳有点背,眼睛好到能穿针引线,手脚灵活到洗自己的衣服,脑子更是每天运筹帷幄,盘算着一家人的生计大事!也许别人认为这是多么了不得的老人,可是作为常年和她生活在一起的小姨不堪重负,说外婆管事太多,怎么就不老不糊涂呢,难道成了精!

外婆一生生养四个女儿,一个儿子。五个儿女在成年后或考学或招工或嫁人全都进城工作,外婆外公仍在老家乾县务农,外婆一生干净利落,勤劳能干,加之对儿女各样大事的安排,方圆几里的村子里外婆是成了有名的能行人。唯一的舅舅是他们的心肝宝贝,但也是和外婆外公心离得最远的一个!打我记事起,外婆就为了袒护儿子跟女儿们吵吵闹闹,她常骂她的四个女儿是一帮是非精!人常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外婆和她的儿女们的恩恩怨怨我无法说清,只知道外婆在外公去世后进城定居,不是在舅舅家,而在小姨家,直到她去世,她仍是小姨家的一家之主!所谓的一家之主,很简单,掌握家里的经济大权的人!

外婆来到我的新家,一个一个房间的看过,说这个房子画图的人(建筑设计师)图画的好的很,一点都没有浪费的地方,紧凑的很。其实这正是这个房子吸引人的地方,一向不服人的老公说他真服了外婆,百岁的老人了,还能看得懂房子的结构,思维也太清楚了!

周五接外婆来我家,周天带她在外面吃过饭去逛商场,快到她生日了,每年我都会给她买新衣,可是今年她死活不要,我知道她是爱美的,可这次连试她都不试,说是她不需要了,衣服多的!

晚上回到家,一辈子爱干净的外婆,洗嗽完毕,换上睡衣,把白天穿的衣服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床头,这种习惯已经延续了几十年。我坐在她的身边,有话开不了口。外婆说:"我娃快睡去,婆把你累了一天了!"

"婆,明天去我妈家吧,我要上班呢!"我为难的说!

"哦,你不是放假了吗?"外婆疑惑的问。

"元旦假在下一周,我还得在上一周班,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我的声音很小很小!

那一夜,外婆睡的不好,老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6点半起床洗嗽,外婆已经拿好她的包裹坐在客厅里等我!

外婆在妈家住了一周,又去了大姨家,两周后等我再见到她时她已经驾鹤西去了!我和小姨哭晕在外婆床前!

思念外婆


外婆离世已经是四个多月的事情,我刚过完22岁生日的第二天就接到外婆病逝的消息,那几天心里总是有种不安,还跟小姨讨论外婆的病情,没想到一切都来得太快。

那是一个万物茂盛的四月,坐上了回老家的大巴车,心里五味杂陈,心里想着曾经和外婆相处的种种,想到了从今以后我没有了外婆,一个人靠在窗边掉眼泪。邻座的阿姨惊讶的几次伸头过来想要问我怎么了,但是她还是没有这样做。

那天从待的城市出发就一直在下雨,到老家的时候意外的雨停了,山里的空气格外的寒冷,我坐上公交到达小镇在十字路口不安的等待哥哥过来接。表哥交代要我买些东西,其实这个时候我还在想,也许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终于还是到了,事实证明这也不是一个梦,我走到房子的时候,看见一屋子的人注视着我,我有些惶恐,哥哥在路上的时候嘱咐我,见到外婆要朝她磕头,但是我没有。我径直的走向外婆停床的位置,挨着妈妈坐下来,看着外婆静静地躺在那里,黄纸覆盖着她的脸,我一时觉得外婆是不是睡着了,就像儿时的我见到的一样,就这样安静地熟睡而已,也许过会儿她会跟我打个招呼说,大外孙来啦,跑那么远路跑累了吧。

我竟怔怔的有些出神,母亲的嚎哭将我拉回了现实,内心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我哀伤的流泪,因为我知道,外婆走了,我从今以后没有外婆,而妈妈也没有了妈妈。这句话我曾经在别人的故事里看到,当我经历这样的事情以后,脑子里闪现出这样的一句话。

眼泪里更多的应该是心疼,因为外婆辛苦操劳了一生,最后因为疾病的折磨离开人世,春节里因为要赶去上班,跟外婆打了个照面就准备走了,外婆在里间里虚弱的问道,你不留下住一夜吗?你这走了什么时候来看我。我跟她约定好了五一放假再回来,最后还是没有等到五一,甚至最后一面我都没有赶到。

道士的仪式还尚未开始,我和妈妈小姨还有表哥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外婆的旁边,偶尔有亲戚宾客过来,要出门招呼一下,我跪在地上给外婆烧纸的时候,看见烧过的灰烬一直往上盘旋,屋里静悄悄的,乡下人都说,多烧点纸钱,能够帮助往生者顺利到达那边,在那边也会过得富裕。于是我便偏执的不停地在烧纸钱。

仪式的时间要开始了,外婆要被抬到家族老屋的堂屋里,有几个老者替她进行离开这个世界的最后一次打扮,穿上了五领三腰绣花鞋,看着外婆瘦小的shenti穿着这样的衣服,我想也许外婆会很满意这样的打扮吧。小时候看外婆穿鞋,不大的脚麻利的套上有绣花图案的鞋子,意外的觉得很灵巧。

外婆过世的屋子离老房子还有些距离,家族里几个男人牵住床单的四个角抬起了外婆,我们跟在后面,妈妈跟小姨在撕心裂肺的大哭,我的眼泪也不住的在往下流,抬外婆的几个人脚步没有一致,我看到盖在外婆脸上的黄纸偏在一旁,心里像是有无数把刀子往心里扎,这是我的外婆,明明在我的记忆里在忙前忙后为我做可口的饭菜,一下下卖力的用棒槌在小河边给我洗着衣服。现在,她就这样紧闭双眼,不再给我任何的关心了。

外婆被放在堂屋桌子上的灵柩里,这一夜需要家里人守灵,家里人坐在两旁的长凳上,桌子底下点着长明灯,我就这样冷冷的看着这个充满我童年记忆的地方,时过境迁,堂屋也被翻修成新的地方,身边很多外公家族的人我几乎都不认识,他们在谈论着翻修堂屋的事情,不时有人在安慰大哭的妈妈和小姨。

我本以为这个夜应该这样让我面无表情的过去,我看见外公大半夜的并没有休息,而是拖着他中风的左腿走了进来,看着他年迈的样子,除了心疼其实还有点恨,他一生暴戾的脾气,外婆60多岁的时候还挨打,他依然我行我素的过着大男子主义的生活,我不懂这样的婚姻是不是叫做悲哀。

我就看他在跟我们描述外婆要过世那段时间的一些事情,意外的觉得外公这个时候对外婆有了温柔,讲完之后他就静静地用脸贴着外婆的灵柩,大家都劝他早点回去休息,他明明困得不行,还是固执的挨着外婆的灵柩。

仪式举行了两天,从白天到晚上再到白天再到晚上再到了清晨结束了一切,我在这里听到了道士咿咿呀呀的声音,中间我总共睡了不到十个小时,妈妈跟小姨一刻都没有睡,她们一直在哭泣,嗓子都哑掉了,我们跟着道士的要求在棺木旁边一圈圈的转,给十大王磕头。我感觉非常疲惫,但是躺在卧室里听见不远处声声入耳的锣声,意外的有些慌张,外婆离开人世最好的一程我不能够偷懒。

仪式最后的那天晚上,我们跪在大门口的路旁,听着道士给我们念十月怀胎,我以前见过很多的孕妇,也深知她们的不易,然后在如此寒冷的夜里,跪在坚硬的路上,听着那些语句,听着妈妈跟小姨已经哭不出的抽泣声,我知道人这一辈子要经历很多的事情,而骨肉分离,是世界上最伤痛的事。

天亮了,一切都已经结束,殡仪馆的车子来了,我大脑开始变得不会思考,妈妈安排我去睡会儿我就去床上躺着,半小时后我又起来了,两天没有梳洗,看着镜子里的我已经不像个人样,我匆匆赶到堂屋,因为外婆的灵柩马上要被殡仪馆的人拉走了,烧过最后一遍的纸,走完最后一遍的仪式,殡仪馆的工作人员面无表情的抬走棺木,妈妈跟小姨扶着墙在放声大哭,这一刻我的心碎了,妈妈和小姨再也没有妈妈了,我再也见不到我的外婆,她们一遍遍的喊着妈妈,娘啊,我扶着她们,生离死别,这种痛在一次次的攻击我的心脏。

我被安排在拉灵柩的后一辆车上,车上的亲戚还在纠结着前面的车外放播放器没有响着哀乐,也许这是一场需要极度重视的过程吧,我默默地流着泪,看着外面往后闪去的农田。

到达殡仪馆,棺木就被放在大厅里,本以为在火化之前再看看外婆,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径直就拉走了,一大家人无助的就这样看着,然后便是漫长的等待,我走到焚尸炉后面的院子里,看着烟囱里喷出的青烟,我想外婆一定是随着青烟去向了极乐世界,那里有她盼望的一切美好生活。

骨灰被拿出来了,舅舅小心翼翼的捧着盒子,而我这个时候就要赶上工作地方的车子,我静静的看着家人坐上回家的车子,站在殡仪馆大门口,小姨在叮嘱我要注意shenti,路上注意安全,到了要给大家报个平安,我再一次泪流满面,拖着沉重的步子去往车站。

很长一段时间总是想写点关于外婆的一些文字,但每次都极尽的哀伤以至于写不出任何的字眼。外婆走了四个多月。而我现在在一个她一辈子都没到过的地方,讲着她听不懂的语言。

曾经做着与文字相关的工作,她到处跟人炫耀,说我家大外孙啊,是拿笔杆子的人,人长得秀气,老师领导同学都非常喜欢她,每次回去看她她总是忙得团团转,总是想给我吃最好的,我生来娇气,她就准备好洗干净刚晾晒好的床单被罩,想让我睡好。

北半球的夏天马上就要过去了,孩子们的暑假马上也要结束,这一次我跟外婆不是依依惜别了,夏夜里没有人用蒲扇给我赶走白纱帐里的蚊虫,没有人给我的洗澡水兑上花露水,没有人会给我在角落的竹柜子里放上小零食,没有了在我贪玩晚归时外婆一声声的呼唤。

我已经长大了,也不在是当年淘气的孩童,妈妈爸爸也开始老了,很多时候他们开始来征求我的意见和看法。外婆,您的大外孙真的长大了,希望您在天上的世界里能过的很幸福很幸福。

外婆的摇椅


太阳光洒向一尘不染的后院,摇椅还是在那个老地方。风,轻佛靠背,留下一排尘。

那是外婆的后院,外婆的摇椅,和我的故事。

小时候,我喜欢外婆坐在摇椅上,听着摇椅吱呀地唱着歌,我坐在小板凳上,和外婆一起沐浴阳光,吃着水果,听外婆讲她们的故事。

长大些,老去点。

那把摇椅被放起来了。外婆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说:你都不来外婆这里玩,椅子放那也没什么用,就收起来啦外婆突然哈哈大笑,脸上的皱纹像无人打理的杂草,肆无忌惮地扎根蔓延。

厨房里传出熟悉的炒粉味,肚子像粮仓一样突然空了,外婆乐呵呵地夹满一碗炒粉,我将头埋在其间。

长大些,老去点。

买了新房,原本就不常去外婆家的我,现在想去也去不了了。长长的一段路,灌满了无尽的滔滔江水,曾经波涛汹涌的浪,被无数石子沉积在心中。

长大些,老去点。

太阳光洒向一尘不染的后院,我搬出摇椅,放在那个老地方,我倚在上面,听摇椅吱呀地唱着歌。风,轻佛眼角,留下一行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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