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红,熟了的心有了牵挂,关于爱情,仅仅从一次牵手,一个拥抱。繁华褪去,时光未老,你还没来,我怎敢老去
繁华褪去,时光未老,你还没来,我怎敢老去
你我彼此不过沧海一粟,茫茫人海的相遇,或许是缘分,或许只是为了遇见,可,我不愿只是遇见,我选择去追寻,寻千百度,寻一生的知己。现在,以后,从未懈怠。
邂逅总是有的,失落总是有的,悲伤总会有的,但,那段刻骨的追逐,以后,现在,要么不想起,要么不提及,因为那是彼此最美好的年华,没人狠心说没有过青春的斑斓。
渐渐明白,原来人的心就像樱桃红,成熟过后,经久不触碰,多少会褪去色泽,直至凋落;少年,我愿你红透四月天,留住青春的洗点,即使拉下帷幕也不至过于单调。
记忆深处,总是怀恋一个人,总是陌生一个人,却怎么也放不下那个人,从未忘记,更无法说放弃。
我羡慕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凤求凰的暧昧,爱上了,心里便只有了彼此,即使一方天涯,一方海角,那心灵的洗礼,关不住可以翱翔的意愿。
偶尔,我也会梦见她,当我告诉她时,她说多伤感,我承认,梦境里的离别让我感到害怕,在害怕和伤感同时光临时,我是害怕失去关于她的一切的一切,至于伤感,其实没有,反到在我心里却是甜如蜜,因为那是证明我从未忘记的心。
原来落花有意,流水无心,可,当花瓣融入流水,为何你还不肯归;趁着青春,时光未老,彼此携手,虽没天长地久的山盟海誓,但有舍弃一切去追随且不变的心。
樱桃红,熟了的心,便再没伤感,在没遗憾,心中的那一方净土,我做不到说放弃,仅有的不舍。
原来我不懂女人,现在我依旧不懂,我不懂她难过时我该怎么安慰,我不懂她开心时我该怎么陪衬,我想:当我真正了解女人,才能等到她,但,好像我错了,错在对女人的看法,原来女人所有的忧伤,当她一个人时,她只是落寞,更没有角落可以倾诉,当两个人时,彼此忘了给个拥抱。因为有位作家说过在能拥抱的年纪里,别只是牵手。
樱桃红,熟了的心有了牵挂,关于爱情,仅仅从一次牵手,一个拥抱;一段牵挂,一份执着开始,彼此相濡以沫,迟暮黄昏结束。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只是不曾想过,小小的樱桃也让我变得如此矫情,本未曾注意过的故事情节,何时在脑海中根深蒂固。
往年,这个季节她总会和几个女人相约去摘樱桃,那是的我总是边摘边吃,何时去注意过她的汗水,谁知今日,竟被几颗樱桃戳中泪点。今年,她不会去了,而我将成为她一辈子的依靠。
今年,她身体不好,他为我操劳,而我则变得更加荒唐。从我呱呱落地的那刻起,不知他们在我身上倾注了多少的血汗和泪水。
记得她说他:小时候我耳朵流水,老是哭,那时天已经黑了,他还走很远去跟我折芭蕉叶的姜汁;那时的她上夜班,他一个人在家带我,他总会在我哭的一瞬间把我抱在怀中,全院子的人都说我很乖,在晚上从听不到我在哭,谁也不知是他的功劳;大点以后,他也开始上夜班,我怕一个人在家,所以总会开着路灯在大门口等他回来,然后他总会轻轻的抱我进屋,那次在我睡着后,他哭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个抱我的人,但他却是第一个为我哭的男人;因为别家的孩子都有自行车,他便到县里去给我买了一辆,但他回来的时候,舍不得花钱,所以就扛着自行车走路回来,那车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是有点重,只是那时的他走了那么长的路,汗水也藏在皱纹里,但见我回家,他还一脸笑容;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但他此生将成为我的牵挂。
十三岁那年,我上了初中离开了家。第一次离开家,对于我来说,一开始有点想家,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已经渐渐消失了。但是作为父母的他们却一直惦记着他们的女儿。直至今日,他们对我还是放心不下。这些年来,每当我回到家中,他们待我如客人一般,让我吃好的,不让我干活;这些年来,他们为了供我读书整天不停地忙碌着,勤俭节约,虽然他们很辛苦,但他们从未抱怨,反而鼓励我努力学习。
如若不是我,她怎能失了容颜,累垮身体;如若不是我,他怎能弯了背脊,忙于工作。岁月请给我些时间,不要再折磨他们了。
爸妈,我怎么才能将我爱你说出口?
拥了思想的瞬间,是幸福的,拥了感觉的快意,是幸福的,拥了父母的爱,是幸福的!
立春刚过后的春天还算不得春天。雪未消,冰未融,沿河的柳枝瑟缩着脖子,枝丫是干瘪的,去岁生命的纹络瘦成了枯硬的节,颤悠悠的,触则破碎。太阳仍是低低的,带着灰白的面纱,蛰伏一冬的人,扯着悠长的线,放任那头的风筝一点点的去触碰春的衣角。
温软,静透,这是记忆中的春天。她是四季轮回中的一扇屏风,羞涩,缠绵,一头牵着烈寒的冬,一头扯着炽热的夏。轻轻的来,足尖曼妙着舞蹈,悄悄的走,任身后姹紫嫣红开遍。对于童年的我来说,春天的真正到来,则首先意味着可以卸去随身一冬的棉袄棉裤,那是母亲用针缝制的,一色的绿底红花的棉质料子,外罩的确良做就的繁花似锦的短褂与满是褶皱的蓝布裤子,臃肿肥大,厚重不堪。
那时住在奶奶家。奶奶家前院是孙家二奶奶的老宅,稻草房顶,土坯院墙,冬日雪后,从草尖拖下一串串的冰溜,晶莹剔透,蔚为壮观。夏天,屋后的阴凉地是天堂,冬天走过则有刺骨的凉气蚀过身体,从那个冻脚的寒假开始,我坚定的憎恶了冬天。
那年春天的樱桃花开的特别早。中午放学回家,闻到了院后那个沤肥的土坑里散发出的一阵阵发酵过后的复杂气味。这种味道曾在漫长的冬日里潜伏并透过僵硬的冰层伺机窥探着外面的雪,小路,以及与它一墙之隔的樱桃树。那是一株很匀称的植物,与奶奶的院落同岁,树旁有个曲线优美的手压井,我和弟弟在井旁洗手后,将剩水泼到树下,再看着水缓缓的渗入土壤,这是一件寻常事,我们常常乐此不疲。
小学二年级的那个春天,我跑回奶奶家吃中饭,满树的樱桃花恍惚了我的眼。花是浅粉色的,是那个阶段的小女孩钟爱的颜色,单薄的粉,委婉又义无反顾的铺开来,将树绘成了一个硕大的粉色云团,云团之上已有无数的蜜蜂在欢快的唱歌。香气是含蓄的,初时,只有丝丝的甜香入鼻,紧接着却千军万马般的扑过来,侵入了感官,容不得半点迂回。那个春天的正午,我站在树下,定定的望着绽放的樱花,居然有了晕眩的感动。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没有风,暖热就这样从厚厚的棉衣中不可抑止的涌动出来,脚面的冻疮蠢蠢欲动成不可遏止的痒,有汗水开始慢慢的爬出,像小虫一样丝丝缕缕的游向四肢。
那个春天是我对四季辨识的分隔符,从此,春天从书本上走了出来,用活的色彩和声音来诠释着她的存在。舟行碧波中,人在画中游,乡间小路阡陌纵横,回校途中,我看到路旁的旱柳绿了,地上铺满了杨树落下的毛毛虫一样的小东西,水渠边的泥土朗润着,松松软软的,有细小的绿色布在水面上,空气里写满了蓬勃二字。所以当学到朱自清先生的散文《春》时,我已不再像同龄的孩子那样扯着嗓子去费力的背诵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现实是最好的老师,它在某天唤醒了我的感知,让我过早的脱离了机械记忆的轨道,并给文字插上了五彩斑斓的翅膀。
那个春天,那树樱桃花以猝不及防的姿容征服了我,并让她的美以惊世骇俗的姿态刻入了我的大脑,以至于后来遇到的所有奇花异草都在它的影像里黯淡了颜色。那年仲夏,幺叔用仅剩的胶卷给我们几个孩子拍照,一人仅限一张,他们都奔向了他的小车,我却坚定的守在了樱桃树下,尽管,花已凋零,枝叶却是茂密的,躯干生机勃勃,明亮,骄傲,一幅很好的静物图,我知道,来年,它必会一树的红花,惊呆众人的眼。
中学以后,我回到父母身边,高中开始寄宿,大学省外就读,从此远离家人,远离故乡。儿孙相继飞远,昔日承欢已成云烟,奶奶生活在自己的老院,守着渐渐老去的时光,守着自私专制的爷爷。我常回去看他们,顺带着看望了那株樱桃树,它已不再年轻,枝节处长出了很多疙疙瘩瘩的东西,有小半个身子已经死去,没能苏醒过来。我很想念那个老院,她已不是我的栖息地,但她枝繁叶茂,曾繁华了我生命的最初时节。她的每个角落都有我们姊妹兄弟的笑声在回响,我们打闹着共同成长,那时我喜欢坐在树下写作业,很认真的样子,奶奶就往往被我的专注打动,悄悄往我嘴里塞一块冰糖。
小学二年级的那个春天,距今已有二十多年。奶奶于一个飘雪的冬日绝然离开世界,又过了五年,爷爷寿终正寝。老院在静谧孤独的岁月里坚守了两年,一场暴风雨后,院墙轰然倒塌,院里杂草的茁壮着,樱桃树却再也不能发芽。
难得聚齐的时候,我们几个去老屋凭吊,其实已没了老屋,旧址上翻盖了三间瓦房,供村里的鳏夫居住。我们说起了儿时的趣事,说起了奶奶对我们的宠,热闹又伤感,小妹提到了樱桃树,说再也没有吃过那么香甜的樱桃了。透过光阴那层薄薄的缝隙,我却看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春天的正午,那天,满树樱桃花烂漫,户外绚丽多彩,我用感官定义了春天,后来的春天却怎么也超越不了她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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