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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那扇虚掩的门,欢迎阅读与收藏。

于丹曾在文章里讲过:我总是在清明时节,自觉不自觉地想起很多东西,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一个名字,有时候是一段细节,有的时候甚至是一个电话号码,或是清晰而遥远的一首歌的旋律。而我也总会在这一年一度的清明节里,想起一个人我的外祖母。

外祖母从小就很疼我。小时候,父亲在外工作,母亲也常常加班,所以一直由外祖母照顾我。

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外祖母总是牵着我稚嫩的小手慢慢地走回家。刚开始,我的这双小脚丫根本就跟不上外祖母的步伐,外祖母总是要停下来等我。

我的步伐随着时间的流逝越跨越大,越走越快,而外祖母的步伐却越跨越小,越走越慢。

我渐渐长大,上了小学。因为学校离家十分近,母亲不再让外祖母去接我。所以外祖母不再在校门口等我,可她依旧算准时间把家门打开等我回来,每当我推开那扇虚掩的门,外祖母就迎上来,笑盈盈地接过我手中的东西,无比满意地关上门。

即便父亲在外工作,母亲加班,但是有外祖母的日子里,我心中总会觉得十分的踏实、温暖。

一个平常的星期五早晨,好朋友邀请我晚上去参加她的生日会,母亲嘱咐我小心,并将家门钥匙塞在我的背包里。我告诉外祖母,晚上不要等我,我会用钥匙开门。外祖母听后,犹豫了一会儿,轻轻地点了点头:记得小心点!

那天晚上我们玩到了十点多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朋友的家。

我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掏出钥匙。当我准备开门时才发现,门还是虚掩着。我推开那扇门,依旧是外祖母首先映入眼帘。只见外祖母疲惫地伏在门边的小桌子上,眼睛眯成一条缝。见到我,她立即起身,习惯xing地接过我手中的东西,关上门:回来了就好!她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笑容使她的皱纹更加明显,如沟壑一般,每一条沟壑里都深藏着,她对我的牵挂。

我一点点地长大,外祖母的shenti也越来越弱。

那个寒冷的冬天,我读三年级。当时正在上语文课,突然语文老师的手机响了,老师听完电话后,走下讲台,径直地来到我的身边,轻轻地说:孩子,你的父母在楼下等你,听说外祖母摔了一跤,情况不太好。我胡乱地收拾一下书包,冲下楼,看着父母一脸的忧愁,我也没再多问。

当我们到达医院时,外祖母已经仙逝了。我扑到外祖母身边,大喊着,但是她再也没有醒来,再也没有一点儿反应。哭声,在整个医院里回荡。

回到家,推开那扇门,外祖母常坐的那个位置上空荡荡的,再也没有人在我推开那扇门时迎过来,接过我手中的东西,想到这,我瞬间泪如雨下。

清明时节,我再次想起了外祖母那慈祥的面容,想起了那扇虚掩的门,想起了那份难以忘怀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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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心灵那扇窗


让我们拉起心灵的窗帘,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吧!相信心灵的那扇窗将充满朝气和活力。 丙申(猴)年腊月初一,将临近新的一年,我把心情写在我的笔记本里,为过去的一年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我把平日里收藏的书都从抽屉里翻出来,一本本小心翼翼的放在我的窗前,窗帘拉开。一缕缕阳光透过屋檐照在我的脸上,书上。字里行间尽是它们嬉戏玩耍的天堂。 透过那一杯透明的玻璃杯,将光线折射在书本上,静静地看那游动的波纹,仿佛像一阵一阵微风吹过山腰,婉转缥缈动人。放远目光像一副精美绝伦的万川花卷。 还记得梵高先生的那一副向日葵的绽放吧!有多少人能理解一位伟大的作家是如何将葵花在炎炎烈日下将物体的魅力表演得如此神秘而富有生命力。徐悲鸿对骏马奔腾的绘画更是让世人痴迷不已。一句人不可有傲气,但不能无傲骨格言将画马的精髓表现得玲离尽致。 当然我内心的那扇窗还在向外开着,迎合着晨露点缀着冬日的草坪,那一缕缕阳光普照着树下每一处正在努力生长着的草地。茂盛的大树下活动着一群活波可爱的小孩,有的在哼着小曲,有的在草坪上打滚,还有的却把自己的玩具凑在一起建成一个小小游乐园。 多希望我们能永远活着这个童真的年代,多希望岁月能多给我一些美好的回忆。可生活中有多少来了又走的人,又有多少人填补了我们内心的空虚寂寞之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心灵那扇窗有多少次为谁开,而又有多少次伤心难过之后封上刑条。我们总逃不过爱情的枷锁,看透了爱情的魔咒,却一次次心甘情愿的充当一个忍受着折磨的傻瓜。 我喜欢把我的心情晒在窗台,让每一个过客都能看到我的灵魂还有,我不曾被爱恨冲昏头脑,我又找到了继续让我疯狂的理想和信念。我要晒干那些辛酸的往事,我要晒干那些未愈的伤痕,我要晒干所有伤感的情绪。带上朋友和家人的祝福和期望展翅翱翔,大声的呐喊着我欲重生。 让我们拉起心灵的窗帘,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吧!相信心灵的那扇窗将充满朝气和活力。

三楼那扇窗户


离别的情缘,又一次引导我走过学校第三栋大学生宿舍,望着您曾经住过四年的北面三楼303室的那扇窗户,对您的思念再次情不自禁地涌上心田;虽然您昨天已经离开大学生活四年的母校回吉林老家,准备下学期去岭南大学读硕士研究生,去拼搏、去追寻自己的梦想,但您的音容笑貌、举手投足、一言一行却时时浮现在我的眼前

多少次,我在您窗户下喊您,我们一起去晨炼。沿着学校操场的跑道、沿着校园的大道、沿着柚子林的小道、沿着花圃的小路,我们谈着大一军训技能比赛双双获得第一名而相缘相识的过程、谈着自己人生的感悟、谈着各自班级的趣事,一路汗水、一路细语、一路欢声笑言

多少次,我在您窗户下叫您,我们一起去图书馆看书、谈研。我们完成老师布置的课外阅读书目,在各自专业知识的海洋里遨游、探源;我们互相推荐自己喜欢的作品,让对方品读、欣尝、相传;我们共同寻找喜欢的作品,一起细读慢品,一同探讨其艺术的真谛、内化为提升素质行动的修练;我们共同谈论各自专业学习的前景、一起准备考研

多少次,我在您窗户下约您,我们一起去听学术报告、聆听真理的呼唤。我们坐在报告会第一排正中,以对学术的尊重、崇敬的态度,敞开心扉接受学术的洗礼、接受时代的策鞭;我们的思绪随着报告人的思考而奔腾,随着实际问题的分析、解决而深入变迁

多少次,我在您窗户下邀您,我们一起去校园散步。我们沿着校园的大道而行,谈论自己的新作学术论文、文学作品的主题、艺术架构、语言修辞的表述、字数与篇幅;我们沿着学校柚子林里的小道款款而行,侃侃而谈各自的专业学习方法、学习心得体会与感悟;我们沿着花圃的小路而行,情深意切地欣尝、赞美沿途秀丽的风光、迷人的景色与酷

学校第三栋大学生宿舍北面三楼303室的那扇窗户,给我们留下了太多的不舍、太多的留恋和太多的难忘的记忆。大学四年的时光里,我在楼下喊您、叫您、约您、邀您,您在楼上应我、回我、等我、想我们在一起时候的话题

大学四年的时光里,我们一起去晨炼、一起去图书馆看书、一起去听学术报告、一起去校园散步相聚;我们在一起探讨学习、改进专业知识与技能的方法、一起探索专业领域学术发展的前沿动态、一起讨论自己的新作学术论文、文学作品的主题、艺术架构、语言修辞的演绎;我们在一起畅谈人生与理想、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一起承担忧愁和解决困局。

我们在一起复习、一起分析研究专业知识点、一起报考心仪的硕士研究生,一起双双报取心仪的硕士学位专业您成了岭南大学现代教育技术学的新一届硕士研究生,我成了母校中国现当代文学的新一届硕士研究生;我们在一起相约:来年,我们在母校第三栋大学生宿舍北面三楼303室的那扇窗户下再见面、再叙同学情缘千曲

(作者:赣南师范学院林俊华)

没有上锁的门


乡间小墟落的荒僻小屋里住着一对母女,母亲深怕遭窃总是一到晚上便在门把上连锁三道锁。女儿则厌烦了像风光画般死板而一成稳固的村子生活,她憧憬都会,想去看看自己透过收音机所想象的谁人绮丽世界。

某天朝晨,女儿为了追求那虚幻的梦分开了母切身边,她趁母亲睡觉时偷偷离家出走了。妈,你就看成没我这个女儿吧。

痛惜这世界不如她想象的优美感人,她在不知不觉中,走向犯错之途,深陷无法自拔的泥泞中,这时她才贯通到自己的过失。

妈!颠末十年后,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拖著受伤的心与狼狈的身躯,回到了家园。

她回抵家时已是深夜,薄弱的灯光透过门缝渗出出来。她轻小扣了拍门,却溘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女儿扭开门时把她吓了一跳:好稀疏,母亲之后从来未曾遗忘把门锁上的。母亲消瘦的身躯蜷曲在酷寒的地板,以令民气疼的边幅睡着了。

妈妈听到女儿的抽泣声,母亲发展了眼睛,一语不发地搂住女儿疲劳的肩膀。

在母亲怀里哭了好久之后,女儿溘然好奇问道:妈,当前你怎么没有锁门,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母亲回答说:不可是当前罢了,我怕你晚上溘然返来进不了家门,以是十年来门从没锁过。

母亲十年如一日,守候着女儿返来,女儿房间里的放置一如昔时。

此日晚上,母女回覆到十年前的样子,牢牢锁上房门睡着了。

画心,画扇


悔不及的是当初,如果还能回头,我愿能不散的,还是那经年。

我曾抛弃了所有的身外之物,乃至所有物质、原本以为可以坚持己见,一心只读圣贤书,持心一匠,却又不得不感慨,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毛泽东诗情之豪迈、谦引、壮观。

还有山花子,《风絮飘残已化萍》风絮飘残已化萍,泥莲刚倩藕丝萦。珍重别拈香一瓣,记前生。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清代纳兰性德这般柔情至真!只做自己喜欢的就好,朝着那个心持念想一直走,一直毫无顾忌的可以往前走,殊不知现实一回头即入不了世,又出不了世。

白纸一张,丢之可弃,闻之无味,无色。从心不能,从情不能。但,还是愿画心,画扇。

相思容易解,思情不顾身!易画江山,难画人情。泪断肝肠空含恨,自古悲伤最磨人。千篇一律悲与喜,谁闻潇洒笑凄凄。

情字头上空点头,佛经云: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修真易如此,修殊途同归时,但愿那些人也都、还在!

画心画扇画江山,双木非林,田下有心,心中无人,万顷皆空。也想像三毛一样的《说给自己听》,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这般铿锵洒脱,坚韧自如!

只是人说: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梦醒时见你。可我也像他一样,树深时雾起,海深时浪涌,梦醒时夜续,不见鹿,不见鲸,唯独见不到的,却是你!为此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情缘牵,一线情缘牵白头,日日思念排忧愁,相见可否别离步步匆,又来得及是否?落梅拂雪就对我说,所以说人生,人这个字虽然只有一撇一捺,但做起来真的很不容易。

是啊,太难。都为的是能艰难的,好好活着!谁又愿意心无所定,颠沛流离,心不甘情不愿的,为将就而生于平凡?却不知平凡的可贵。

可就算黄泉路上近,富贵如我、还是皆如浮云也,万象万法终归于平淡,于尘埃!但还是,愿用我三生烟火,来换你一世的,扑朔迷离。

但我们却忘了,我们都是尘世的戏子,以为脱下了戏服,在戏还未结束之前逃离,就可以躲过那场悲剧,却不知人生这场戏才刚刚开始。出自白落梅《爱如禅,你如佛》。

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又何乐而不为。

清风如我,我如清风。随风而来,随风而去。谓清微的风;清凉的风。清惠的风化。《诗,大雅,民》: 吉甫作诵,穆如清风。 毛传就曾言:清微之风,化养万物者也。清惠之风,同於天德。即清风也~如清风徐来,水波不兴。轻轻的来,不带走,一片云彩。

门和锁


同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正因为如此,平素里门和锁相互敬重,关系非常要好。日升日落,只要主人需要,他俩都能开心地共同为主人效劳。

但时间长了,再好的邻居也会有矛盾的。有一天,锁埋怨起门来。锁说:“门老兄,你这人有点不厚道,你怎么连该谦虚时就谦虚一下这句话都不懂,许多时候,你不能光顾自己沾光,你也应该让点功劳给我。”

门有点不解地问:“锁老弟,这话怎讲,你可不能怨枉我,我对你可不错啊。”

锁有点生气地说:“对我不错,你也太虚了吧。想想平时,我和你共同看守这个家,照理说军功章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你倒好,多少时候功劳全被你一人独占了。每逢家里做喜事或逢年过节,主人都朝你脸上贴金挂彩,我却什么都没得到。你说这公平吗?”

门也有点生气了。“锁老弟,你说这话可就有失公允了,想想我一年到头,风里来雨里去,可没少受罪,你看我身上掉了几层皮呀。为了这个家,我连健康都贡献了。主人竟还把那最高的荣誉──铁将军,颁给了你,我真不服气。”

“你不服气,你有什么本事,上次那些小偷光顾这个家的时候,还不是我咬紧牙关,任那雨点般的锤子打在身上,我都没有屈服,你想想你能受得了几锤。更何况那锤也不会落在你身上,因为那些小偷也知道,你只徙有其表,关键在我身上。说白了,你只是一道摆设,一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锁再也不顾门的情面。

门听着锁带着侮辱性的语言,真的生气了:“就你那葱大的个头,还想跟我争功,没有我门的大方,我会把我的门鼻子让你锁,如果没有我门,你还不是自己锁自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什么个德性。”

他俩就这样越吵越凶,就在这时有几个小偷光顾了。他俩只顾争风,谁也没有上前阻拦,一转眼的工夫,小偷们高兴地满载而归。

主人回家后,发现被小偷们翻得凌乱的家。一直阴沉着脸,不说话。看着主人难过的表情,门和锁都在心里生了悔意。

第二天,一夜胆战心惊的门和锁,看着主人匆匆上班的背影,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主人不会再追究了。

然而,出早门的主人只一会儿又回来了,而且带着一群人。当门和锁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那群人便七手八脚地在他俩身上工作起来:有的用锤子锤,有的用钻子钻,有的用凿子凿……

又一个早上,当门和锁醒来时,门已躺在加工厂的车间里等待工人的加工,门心里非常清楚,他这辈子再也做不成门了。而锁也被主人扔进了垃圾桶,锁心里也非常清楚,他这辈子再也称不上铁将军了,他将成为一个无用的废物。

那河,那松,那路灯下的美


夏季深夜中沉睡的美,我静悄悄的走在两旁满是松桂的校道中间,当夏季的暴雨洗涤已被白天尘土弄脏衣服的时候,美在此电讯题记

这是一个夜晚,整个校园还没有被黑夜笼罩,两旁的路灯衬托着这里的点点滴滴,周围静悄悄的,只有点点虫鸣声,对了,这就是夏季,夏季的夜,我喜欢夏季的夜,晚上走在校园,感受着微风拂面带来大地的芬芳,带来道路两旁的桂花香味,我独爱静,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能感觉心中的空明,能感知周围一切是那么的美,我爱这美,因为我在这校园中踱步,忘却了回家的路,因为我在这里感觉到了家乡的气息,以使我认定这就是我的家乡。沉淀在这美丽的遐想中,慢慢的醉倒在这这美丽的夜色中,不知过去了多久小桥下的流水的打断了我的思绪,河面上还有些熹微的灯光,路两旁的松太高太高了,挡住了灯光我面前变得越来越黑,唯有那河流还在些许的光明,此时我就沿着河道慢慢的往上游走去,我想找到河水的源头,但是眼前的松一直阻挡着我的视线,阻挡我去的路途,使我偏离了轨道,偏离了那熹微的灯光,我惊醒了,是哪催促我们会寝室的铃声,我笑了,原来我还在做梦。

唏嘘的夜,淡淡的灯光,幽静的小道,只有一个人行走,没错那就是我了,在回寝室的路上,正在向两旁张望,记得我还没有来这个学校的时候,我就听人说在这个校园最多的是葡萄,没错,最多的就是葡萄,总面积占到了我们校园总共面积的三分之一,当时我还不信,认为校园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葡萄了,随后我坐着学校打大巴来到了这所学校的校园,我看着窗外,我信了真的信了,太多了,我这一生都还没有见到这么多的葡萄,醉了,醉了,看着满园绿叶下泛着微红的葡萄时,我喜欢上了这里,每当夏季的时候走在小道上品味着满园的和朋友谈论着这一天的所见所闻,别是一番情景,别是一种品位,还有什么比的上这种悠闲的时光了,我愿时光能定格在这里,使它永远的定格在我的大学时代,让我沉醉在这满园绿中透红的校园中吧!

夏季深夜沉醉的美,淡淡的清香,伴我入睡,愿我梦中也能生活这景色中,在满园探索这校园另外的美,另一幅画。希望有人,有景,有欢笑,也有也许的烦恼。此情此景伴我一生,梦回一世,睡了睡了,梦中在忆,校道两旁的路灯也快睁不起眼了,微弱了,微弱了,最终熄灭了,关闭了这美丽的画卷,收起了这迷人的景,淡去了我还没有探索完的河。

那街角,那小摊,那老人


新买的浅口单鞋只上脚第三天,便大得迈不开脚了,走起路来一扭一拧,实在费劲。算了,今天务必找个鞋摊修理一下。

路遇一熟识,恰好坐在一家修鞋店门口,说让我进店去。我摆摆手:还是去支持一下街角老头的生意吧。

鞋摊就在前面不足百米,拐过弯就是。这是一家超市的拐角处,一棵大柳树下面。

修鞋的老头今天不在,换了个老妇。我脱掉鞋讲明了意图,便坐在小凳子上耐心等待。至少需要三道工序:把坏鞋跟换掉;给鞋底粘上一层底子;加个绕脚脖的鞋带。

先是换鞋跟。这是一件相对容易的活计。老妇熟练地铺好牛仔布的垫子,拿了锤子和钳子准备开始了。可谁知我这双鞋的构造实在有点坚实。她先用钳子夹住钉帽,想拔出钉子,可是,钉子似乎纹丝不动。又拿出锤子一下一下地敲,敲了几下,可能是感觉到钉子有些松动了,便拿出钳子用力往出拽。眼见得她使出了浑身气力,却还是无济于事。于是,她又拿出锤子敲。边敲嘴里便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我估计是说这双鞋不好弄,便笑着回了一句:你的力气太小了,呵呵。看她敲呀拽呀地反复几次,不知几个回合后,才把左脚后跟的钉子拔了出来。

第一只出来了,第二只只要如法炮制,应该是相对容易些。我不由松了口气,把右鞋递了过去。可谁知,右鞋却更为顽固,无论钳子拔、锤子敲,用力拽,可未见得有半分松动。她又把鞋子转了几个方向,却毫无进展。眼看着把固定钉子的小钢管都拔出来好大一截了,钉子还是无法从钢管里弄出来。老妇的头上开始冒汗了。我于心不忍,想帮助她,可是我更无从下手。我开始想对策了:如果真的今天拔不出来,我怎么将就着穿回去?那一刻,我甚至万念俱灰:本来鞋子就大,现在再加上铁钉摩擦地面的声响,我不就成了街头的另类了吗?

幸而正想着,那颗钉子被拔了出来,虽然鞋子细细的后跟黑漆有点擦破了,可终归是出来了。

接着,她开始找替换的鞋跟。她弯下腰在小推车里面拨拉着,不时拿出一个鞋跟比划着。也许这双鞋的制作真的是不合规则吧,我看她拿出了四五个都不太合适。最后,凑合的那个稍有点大。

我想给鞋子加上一个绕脚脖的鞋带,以解决鞋子不跟脚的问题。可是她翻遍了所有的口袋,也没找到。说是老头子不知放哪儿了,亦或是他拿走了。我问:那他去哪儿了?她说是赶集去了,赶集人多,挣得相对能多一些。

在她的絮絮叨叨中,我渐渐了解了她的一些情况:她是四川人,来灵宝十多年了,靠补鞋为生。有三个孩子,最小的儿子就在灵宝上高中。她的摊位本来在道南那边,只因为最近道南那边人少,生意不大好,她便搬了回来,和老头一起在步行街这边。遇到有集市的时候,老头四处赶集,她就守着这个摊位。

说话间,对面小区里出来了一个中年妇女,搬个凳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坐在柳树下乘凉。走了之后先后又来了一个小伙子和两个美女,我以为是补鞋的,可他们坐了一会起身走了。原来是走路累了,借个凳子歇歇脚。

这时,我仔细看看了她的鞋摊:很简单的一个柜子式的小推车,一个铁架,几个凳子,两双棉拖鞋,都很破旧。尤其是那几个凳子,五花八门的。一个像是爱迪生做的那种最古老的,一个是宽面的竹凳,可是掉了一竹片,成了破洞;还有两个三条腿的圆凳,一只凳面完全坏掉了,用不规则的木板代替,很显然年代久远了,边已经磨得很光滑;唯一一个好点的圆凳子,凳面也是伤痕累累。这就是她的全部家当,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黑、脏、旧。

她很瘦,中等身材,脸被晒成了古铜色,粗糙的双手,穿一件酒红色的夹克上衣,披的是这个行当人经常用的军绿色的布裙,垫的牛仔布上锈迹斑斑,刀子划出的痕迹随处可见。

看到我一直找话题说,她便不设防地谈到了家庭。我问他:你一年回去一次?她说,平常是,去年可就回了三次。一次是过年,一次是她老娘病重,还有一次是自己家有事。就这两次把她们一年攒的钱花的差不多了。她说老头在家是老大,虽然还有三个兄弟姐妹,可是家里有事都是找她们。本来挣得就不多,这一来二去的,根本就攒不到钱。

她还说,当初找老头时,因为婆家经济条件不好,家里不愿意。可是她就相中了他的人:老实,干活不惜力,对她也好。就包括上次老娘生病,他忙前忙后,尽孝送终,瘦了好一圈。虽然和他的生活很辛苦,可是她认了。

我见过她老头,秃顶,矮胖的个子,同样黑黝黝的皮肤。

轮到粘鞋底了。她拿出一块皮子四处比划,想找一种最合理的、最省原料的方法。最后粘好的鞋底有点不规整。可是我没有怪她,我知道她的不容易。

补完鞋问问价钱,30元。我没有搞价,付了钱就走。

次日经过鞋摊,看到老头老妇坐在街角的鞋摊上,因为当时没有生意,他们有说有笑。因了笑,他们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可是,仿佛每一条皱纹里,都暗藏着深深的幸福。

读过许多文章,每看到描写社会底层人群的幸福时,我总是对那些分吃一块热红薯怀里揣着一个热包子之类的情节嗤之以鼻,很不以为然。当社会上俊男靓女的情话打动不了我们时,作家们就会杜撰一些类似的故事来赚取人们的眼泪。可是今天,我信了。修鞋的老妇老头,他们,同样也有幸福,就在同修一双鞋时,就在共同享用一棵柳树的阴凉时。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16072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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