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有了一丝丝的凉意,街上的人都快步的往家里赶去。那些情侣互相依偎在一起,男生将衣服挡在女生的头上,两人相视一笑,那么的甜蜜,好像感觉不到一点凉意。我笑了笑,撑着伞继续往前走。路旁的小吃店依然还是那么的热闹,情侣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吃东西,互相喂食,眼里除了彼此,就连全世界都看不到。
独自走在一条熟悉的街,仿佛好像回到了从前,所有的东西都没有改变,只是人变了。
看到熟悉的画面,你知道吗?我又想起了你,已经不知道,这第几次想起你了,但每次的想起,都让我以为回到了从前,清醒过后,才发现这只是一个梦。看着你喜欢的东西,好像你还没有走,你把他们介绍给我,然后兴高彩烈的买下来,一切都那么的真实。我将他们买了下来,拿在手里,就像你还在我的身边。
很多人都不喜欢下雨天,觉得下雨天会影响自己的心情,可我不一样,我喜欢下雨天,喜欢下雨天给我带来的凉意,喜欢下雨天可以带走我所有的悲伤。更喜欢下雨天撑着伞走在外面,回忆起以往的点点滴滴。任由雨水打在我的脸上,雨水和泪水一起滑落,这样是不是悲伤就少一点。
在这样的下雨天或许你不会出来,或许和几个朋友在哪家店里吃着东西,又或许你和她撑着一把伞走在一起,幸福的相依偎。而我一人走在外面,只希望在哪个地方能和你相遇,诉说我的思念。
总是在夏天有着稠密星星的夜空下,我们依偎在祖母的身边,听她讲些古老的故事,故事总是优美而感伤,就象我们的祖母本身一样。多少年后,我终于明白了祖母为什么会从遥远的山里来到我们的村庄。或许是为强健的祖父,或许是为年幼的父亲,而我认为更多是为我们几个,这是早已注定的缘分。若不是祖母,我们何以能够享受那自然的亲善和慈爱。祖母天然古旧的美,给了我们最初的美的启蒙;祖母的宽厚和仁爱,熏陶了我们幼小的心灵。
而今天,在祖母仙逝多年之后,这种怀念和记忆又是怎样的充实着我的心灵。如果我的身上能够有一点祖母的血统,那该是怎样幸运的事情。祖母大而深的眼睛里,永远有着乡村妇人所少有的安详和高贵;她优美的脸形即使在最后的岁月里依然有着优美的轮廓;而她那饱满的双乳,曾经使我和姐姐多么着迷和爱不释手。祖母是在上个世纪40年代初期来到我家的。
那时侯,年轻的祖父带着3岁的父亲一次次地拒绝了邻里亲朋所提的亲事。我猜想那时侯我祖父是很骄傲的,在我的记忆中祖父很有些贵族气:他有着微翘的下巴和挺直的鼻梁。我的祖父年轻时候英俊挺拔,勤劳能干。就在我祖父回绝了几门亲事之后不久,祖母神仙一般飘然来到我们的村庄,作了我骄傲祖父的妻子和3岁的我父亲的娘,更重要的,成了我们这几个出生于60年代的孩子的祖母。早年的所有的幸福和温馨都来自祖母。
在我的印象中,母亲是嗜睡的,并且她常常会身体不适或心情不好,这时候祖母的小屋便是我们的栖息地。到了吃饭的时候,我们便能吃到更加可口的饭菜。实际上,当时是已经分了家的,村上也有很多分了家的长辈和晚辈,而那些孩子到了吃饭的时候,只能饥肠辘辘地巴望着田间劳作的父母早早归来,他们的祖母不会舍得给他们吃哪怕一块馒头。
天气变冷的时候,我们总能及时穿上祖母早早为我们准备好的干净和体的棉衣,而我们也会看到一些孩子在寒风里穿着已经短小的棉衣,上面留有陈年的灰垢。我没有祖母的美丽,我没有祖母的基因,我拥有的只是一份对优美的永久的向往和梦想。我需要怀念,并以此作为祭奠,同时也祭奠早已逝去的少年时光,那种无论是寂寥还是温馨的心境,如今都不复存在。
祖母早已回归天堂,而我依然需要活着。爱的人去了,不爱的人依旧不爱。但怀念同样可以慰藉心灵。我常常臆造出这样的一个情景:我带了自己的儿子回到生活过的老屋,而祖母笑着出来迎我们,祖母依然干净整齐,笑的幸福而收敛,她穿着雪白的棉布大襟布衫和黑色的棉布裤子伸了手去揽过我的儿子。
我需要怀念。我在已经沉静下来的夜晚流着眼泪。有一次,我对儿子说,我想念我的爷爷奶奶,眼泪就流了下来,儿子为我擦眼泪,然后他问,妈妈的奶奶我叫什么,我说你叫太姥姥。
事实上,我应该是很幸运的,我曾经有祖母可以热爱,而今,我有祖母可以怀念,就象我注重向人们展示心灵,而不是向人们讲述所有的故事。故事总是乏味的,在我看来,没有可以让我吃惊的事情,但每个人却在那些并非迥然的故事中完成各自南辕北辙的心路历程。
你,触不到,却已攻克我心,
不,老实说,我心是自愿沦陷。
但也只为你。
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是隔着一道电视屏幕,
却远比隔着银河还遥远。
只缘电视这边的我是真实的,那边的你是虚拟的,
而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也莫过于真实与虚拟之间了吧
然而,我就喜欢这种距离感,
就喜欢如此触不到的你
触不到的你犹如水墨画般令人遐想万千,
触不到的留白则用想像来填充,
则你也已不再是真实的你,而是我想象中的你,
因为是想象,所以很完美。
现实中的自己用眼睛这个永久耐用的相机拍下你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并用自己想象力附上自以为是的文字说明,
珍藏于心灵深处的某个相册中。
当想你却又触不到你时,就会小心翼翼地翻着相册,
在现实和虚拟中找寻有你的记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触不到的,
有时当我对你的喜欢在现实和虚拟中迷失了方向,
也曾强烈渴望你是触得到的,
你就在我身边,就在我睁眼可看,竖耳可听,伸手可触的地方,
可当我渴望时,心里的喜欢如同手中的流沙一点点地流失。
此时我才明白,原来我只喜欢触不到的你,
永远触不到代表永久的喜欢,
一旦触到,喜欢也就流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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