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总会在某个时间联系我,但具体的时间却时常不能预知。
她是我高一时认识的第一位女孩,那时她给我的印象是:青春!凛冽!咄咄逼人!在她看来,我跟她几乎有着同样的脾性与志趣。她这样认为没有其他原因,只因我是班里唯一成绩比她好的女生,而且“有幸”的是我们做了同桌。
原以为我们会相处得很好,她再争强好胜,再歇斯底里,在我看来都是“败絮其外”的事情。坦白地说,我觉得即使自己的“慢调子”以及所谓的纯真不至于感化她,相处起来也应该是其乐融融,因为我只有一个目标——学好该学的知识,至于年级第几名我丝毫没有在意。
经过一段时间的验证,显然是我错了。班里一百多名同学,无论男女,70%以上的人都在排斥她,整天生活在她身旁的我,当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可碍于面子,我始终微笑,没有丝毫抱怨,尽管我的内心已经极度不满,想尽快逃离。
高一之后,我们各自进了不同的班级,生活的轨道也很少相交。我似乎已经淡忘了这个在高一班里只有我一个朋友的朋友。
就在前不久的一个晚上,已经夜里十一点钟了,我还在网上溜达,看看淘宝,看看视频,旁边放了一杯自制的“酸梅汤”,想着喝完就睡觉。
这时,QQ再次闪动,有好友申请,我看了一下,是位来自长沙的女生,原以为是我的读者,就顺便加了。
“你还好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现在的样子变了吗?变女人了吗?”这样的言语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或者是无所适从。
我笑了笑,可有时候笑跟快乐并不是紧密联系的。“你还好吗?”我并不知道她是谁,只是从字里行间,我已经知道自己并不喜欢这样的女生。
“我呀,你不知道,毕业之后我就留在了长沙,然后一直工作。知道吗?去年过年的时候,一位山东的男孩跑去韩国为我自杀了,死的时候留了两封遗书,一封是给他家里人的,一封是给我的。在信里,他说我是蛊惑他的毒药,我的魅力就像罂粟一般,让他望而却步,却又欲罢不能……”她倒不客气,将事情对我全盘托出,这勾起了我极大的兴趣。
“那你之前跟这男孩好过?”我想尽量刨根问底。
“我们只见过一面,他也在湖南大学读书,但是年龄比我小,我根本不喜欢他,他是‘富二代’,家里很有钱……”这絮絮叨叨的悲催的故事,让我不由自主地在记忆库里搜索:这是我的哪一位同学呢?有这样的读者吗?
“哦,那你现在怎么样了?”我试着问她,战战兢兢,害怕伤害了这熟悉,或者不熟悉的女孩。
聊着聊着,她给我打进电话,一听声音,我刹那间明白了:是她,我高一的那位同桌。
“那你现在过得还好吗?”我缓声问道。
“知道吗?我喜欢一个湖南的男人,但是他只跟我谈恋爱,不结婚。我想跟他好,我想跟他过一辈子……”几年不见的老友了,她居然连最起码的寒暄都没有,“重色忘友”一时之间在我的脑海里盘旋迂回。她果然是个目标性极强的动物!
“他多少岁了?”我试着问她这个我自认为本不该问的问题。
“他?43!”
我被噎住了:“哦,43呀。你喜欢他什么?”
“他沉稳、聪明、睿智、大气!”从她口里说出来这一系列赞美之词,倒让我着实想见识一下,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男人,竟能让她如此疯狂。
“那他对你如何?”
“他对我还算照顾,只是他工作上的事情比较多,常常两三个星期才找我一次。”她的言语里无疑充满了幸福感。
但是,旁观者清啊,傻子都知道她只不过是人家的一个玩物罢了,哪有喜欢一个人,却这么长时间才见上一次面的。男人如若不是真心喜欢一个女人,又怎会对她下功夫呢?工作忙?有时间跟酒店里的小姐调侃两句,就没有时间发个信息吗?
“那你现在是什么打算呢?”依照我的经验,这显然是一盘死棋!
“我也不知道啊,我已经没什么其他的要求了,过上一段时间能看到他一次,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她的言语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我想象不出她现在的样子,与以前相比,她反差大得都令人费解。接下来我没有应声,她将自己认为最好看的一张照片给我发了过来,我看着看着眼角渗出了泪花:都一样!都一样!还是应了张爱玲那句:“在你面前,我比尘埃还要低。”
女孩子是不是到了这个年龄,到了自己心爱的人面前都会变成这样呢?
是不是所有的翅膀都被剪得七零八落呢?
是不是自己这么一副林黛玉般楚楚可怜的形象就真的能换回男人们的怜香惜玉呢?
真的是这样的吗?如若当真,那么班婕妤的《团扇歌》作何解释?
我想即使没有赵合德赵飞燕双姐妹的出现,依照班婕妤这样的“黛玉”形象,不要说是君王,只要是个人早晚也会有腻的那一天。
2005年“超级女声”选秀火吧,连我这么一个吹毛求疵的人,当时也是忠实观众之一。湖南台尝到了其中的甜头,从此年年选秀,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老百姓也不是对美女就百看不厌,不然一时之间“审丑”的情趣也不会日渐盛行。什么“芙蓉”、“凤姐”、“小月月”等等,这些本来在人们传统的审美观里根本不可能容忍的人物,一时之间竟然火到不行。
所以,班婕妤最后落得个怨妇的下场实属必然!
话又说回来,是不是我们女人只有这样的“宿命”呢?难道所谓的“三纲五常”就真的束缚住了中国所有的女性?难道只要在中国出生就注定一辈子要受男人的“牢狱之灾”吗?
我可以肯定地说:NO!绝非这样。
即使那位名叫孔子的祖先,在封建社会里搞了这么一套东西出来,但武则天、吕雉、孝庄皇后、慈禧等等,没有一个被真正地束缚住。是不是这些女人天生就有霸权思想呢?我想大凡了解历史的人都不会这样去想,毕竟她们也都是一批“不幸者”。
我有一个从小就很要好的朋友,我们在两岁的时候就认识,我们俩家境相当,学习成绩也所差无几,但长大后,我们的经历却天壤之别。我对此本没多少感觉,她却问我了:“知道咱俩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我笑了笑,她回答了:“我们所受的苦难大致相同,但你是越挫越勇,而我却失去了那份勇气。”
其实,朋友不说我也明白,在同龄人之间,我承受的苦难并不小。但是有一点,我觉得我们必须相信:“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记住!一定要记住!上天有时候是在考验我们。如果你有足够的韧劲,那么苦难又算什么呢?
范冰冰,是当代中国娱乐圈不得不提的一个名字。多年的摸爬滚打后,她被人们尊称为“范爷”,难道她真的就很男人了吗?不!她依旧是风情万种。
她在娱乐圈中算不上最漂亮,尤其在这个崇尚骨感的社会里,她应该是被淘汰的对象。可是睁大眼睛看看,她是这样吗?她真的被撇在门外了吗?显然没有。她成为了中国娱乐圈里的一朵奇葩:她敢第一个在娱乐圈里穿上“龙袍”,她敢在国际电影节与各个国家的美女叫板。她给我们带来很多争议,更有人骂她,说她没有中国传统女性的婉约。
要婉约,可以。当年的范小姐不是也很青涩吗?她也希望“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范小姐把自己的心给了那个叫王学兵的男人,结果人家却不接受。范小姐堕落过,懊恼过,伤心过,可是,生活还得继续。我说过,对一个男人最大的报复就是你比原来活得更好。范冰冰显然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一天晚上,我和一位朋友讨论:像咱们这种女生为什么找个对象就这么难呢?她笑了笑说,其实也不难。我们爱的无非就是上进、智慧、可以拿得出手的男人,但是在这个女人以男人为天下“群雄逐鹿”的时代,我们比其他女人少了巴结,少了妩媚。我不由地调侃道,那咱们是不是该到“妓女培训班”修炼两天呢?
我们的对话很简短,但无疑带着发自肺腑的不满。
其实,束缚女人的根本不是外部条件。想想看,作怪的还不是我们的思想。希拉里曾说过:“并不是克林顿他做了总统怎么的,而是谁娶到我,谁就是总统!”多么自信的话语啊!
有时候,一个女人的漂亮并非“腰若流玩苏,口如含朱丹,指如削葱根”。一个女人要想美丽,最重要的是,要像一只美丽的蝴蝶,无论是亚洲的,还是非洲的,抑或是欧洲的蝴蝶。一个女子若能做到聪慧、大气、宽容、不骄纵、处理事情井井有条,那么她做什么蝴蝶都可以,干嘛非得当男人的附属品呢?
你的霸道可以去掉,但是亲爱的朋友,请保留你的自信,保留那份值得赞赏的品质。让我们做一个女人,做一个精致的女人,做一个像蝴蝶一般的女人!
让“翅膀”飞一会儿!
目光所及尽是浓郁的绿,你在我身畔是轻盈的蝶。你对我滔滔不绝,说想,说生活,说想要一个人远行,说对我们小小的县城过分的迷恋你说了很多,我现在一一记得。
回去的时候,你说起分离,说的时候低着头。非,遇见你是我的幸福。我有隐隐的悲伤,却只顾无言,忘了拥抱。
那个夏天之后的时光里没有你。大片大片的时间沦为空白。我在想念你的夜里,写就的诗行,压在沉重的年月里,泛黄,然后老去。
你从远方来信,信纸上带有沿海特有的海风味。你说害怕离别,不忍看别人落泪,因此不告别;你说答应要写的故事已经接近尾声,就是不知道该给主人公一个怎样的结局;你说夜晚会一个人坐在无人的路灯下,看我写给你的那些文字
我读你的信时,身边有树叶轻轻地飘落下来,很美却忧伤的样子,像极了某个青春少年的梦境。你说,非,秋天就要来了,注意身体。
我的心里是暖的,轻轻地有某些触动。
书信往来。文字温暖,却从来不提爱情。不是不爱,也不是爱,是年少岁月特有的某种情感,到现在还无从道明。
以为,可以这样子。长大,变老,直至最后死亡。
然而,你却过早地离开。那年的春节,晚上步行回家的路上,丧心病狂的劫匪盯上了你。多年后,我依然无法想像,那个夜晚,你曾怎样地挣扎,怎样地绝望。
你留下的最后一封信,是冬天快结束的时候邮寄过来的。你说冬天太冷,还是夏天好,比如七月。我知道,你说的七月,是我们的七月。
有一条短信,是你走前的那个春晚发的,你说,非,此刻我突然醒来,想起你,是否还在熬夜写温暖的文字?春节来了,你我又长了一岁,我知道,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可是,一路走过来,只剩我一个人孤独的长大。
这些年,我走过一些地方,见过不少人。长大,是一件让人措手不及的事。
而你,留在了青春年少的岁月了。我路过的风景早已凋谢,你却在年少的岁月里永开不败。
幸运的是,我曾陪你一起开放。
时光如蜕,回忆成殇,是我们的七月,一两风,半场梦。我抬不起年轻的眉毛,拾不起沉重的回忆。
眼前的七月,风景依然,到处都是你细细碎碎的讯息。
仿佛我的每个动作,你都在观望。在风里,你的声音穿透流年,萦绕在我的耳旁。
你说,非,我不喜欢,你长大后的模样!
不过于修饰,不安于世俗,在一方清静的世界,品茗翻书,填字写文,那便是她,梅花一样的女子。
闲来无事时,总喜欢乱闯空间,猎奇一些美好的文字。或雅致唯美,或朴实平淡,但只要是能够打动人心的文字就应该是属于好的。
深信缘分,人海茫茫,若是两个兴趣相投的两个人相遇,摩擦出的火花绝不等同于大街上随便擦肩而过的那个人。若是遇到这样的人,便珍惜着,深藏在心里面,想起时,心便是暖暖的。而与她之遇,就属于暖心的那种,若安在,便欢喜。
是在一个朋友的说说里看到她的,忧伤的点评,如同黑夜浓重凄冷的夜色,可以让人毫无知觉地深陷,并且深深爱上。我毫不犹豫地点击了她的头像,顺利进了她的空间。当我打开日志列表的时候,淡淡一笑,明白不虚此行,因为上百篇的散文和诗歌都是出自她的原创。我如饥似渴地阅读,一连看了十几篇,一时的感触让我做了件至今仍觉惭愧的时,在她的文章里写下了点评,道出了喜爱之情。
后来通过朋友的空间再次走到她的世界时,发现之前写下的评论已无踪影,并且主人设置了评论权限,我开始懊恼起初时的无知之举。一个文风隽秀,洒脱离俗的女子,世俗的夸赞无疑是亵渎,喜欢和赞美放在心里足够。明白了她只在自己的世界里欢喜着,忧愁着,也许别人的只言片语就已经打扰到了她的安静。后来,我选择了静静地来去,可我知道我终究还是留下了痕迹,在她的心里。
不知为何,想起她时,就会想起梅花,一种不属于暖季,执意在冬风中傲放的花。浓香扑鼻,不弱寒风,冬雪压身时仍是一身孤傲清冷,持着不低头,不献媚的姿态,走过瑟瑟寒风。在暖阳乍开时,我听到了百花绽放的美妙声响。可她依旧独立枝头,在那一隅,孤独着自己的美丽,高傲着自己的尊严。当然,这并不是贬义的嘲讽,百花丛里,她从来都是清绝的王后,不屑争那一时的灿烂春光。
后来,在朋友的空间留了言,朋友把她的QQ给了我,自是件开心的事,终于可以与她结为朋友。当我称她为姐姐时,她笑了,说是年龄相差了一轮,不合适。其实,这也终归是世俗的称谓而已,有无皆可。值得我开心的是,多了一个同道中人,一个知心朋友。
如水沙漠,是你。你是炽热干枯的沙漠迫切需要的一滴甘露吗?也许,是的,仅需要那么一滴就可以湿润出整片草原。你喜欢叫自己水儿,或许这正是道出了女人是水做的,而你的忧伤,你的苦痛,在夜色蚀骨摄心时从眼角流出,苦涩生咸。
也许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故事里演绎着,悲伤着,欢乐着。纵使有时我们把别人的苦痛看得再透彻,这一盘棋,我们始终是局外之人,无法真正走到别人的立场上,去切身感受那场悲欢和离散。所以我选择了安静,在你的字里行间触摸你微弱敏感的灵魂交响曲,不言亦不语,一切言语尽在不言中,懂得便是最大的理解和支持。
我想,如果这里今冬会下雪,我一定要去雪天里寻一枝初绽梅花,也便是踏雪寻你一丝灵魂的气息。撷来一枝梅花插在花瓶里,花香萦绕满室,心灵深处亦是沾染上梅花的香气。你可知?那时,我在想你。想你不同于世俗的高傲尊严,念你淡淡墨香里的只言片语,一声问候,便让我浅笑而安。
上世,梅花一定是你的灵魂,幽香久远,美丽绝俗,而梅花的高傲、清冷也藏在你的骨子里。所以这一世,你的安静,你的绝尘,并非毫无缘由,那是在履行上世的约定。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404964.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