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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与殇(三)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孽与殇(三),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就这样在东不成西不就中又过了几年,到了九十年代中后期,村里开始流行盖两层楼房,想要讨老婆的人家都要配齐楼房,摩托,彩电三大件。于是三兄弟紧跟上形势又琢磨着建楼房了,而这时小弟建文也老大不小,急需解决个人问题,想着要有栋独立楼房好娶妻生子,再说兄弟大了总是要分家的。老二咬咬牙,拿出所有积蓄一盘算,三兄弟只够勉强盖两栋楼的钱,先建着再说,解决一个是一个。

打定主意,经过长时间没日没夜的苦战,严格遵守能不花就不花的铁算盘规矩,两栋楼终于盖出了雏形,装修就全免了。当时在农村一下子掏出钱来盖两栋楼的是个奇迹,能住人就行,没那么多讲究。这不,马上就有姑娘上门了,本来是相老二的,老二不在家看着老三对眼,就谈成了,还同意尽快结婚。小弟跟两个哥哥说,他自小跟着他们混,没过个好日子,现在急着成家,得分一栋房。于是老大,老二搬去一块儿住一栋,另留一栋给小弟结婚,第二年生了个儿子,好不欢喜。

这时候的老二已经三十出头了,熬成了大龄老男孩,个人问题成了老大难。媒人又上门给他说了个大龄姑娘,那天还捎带着姑娘的表妹陪着来相亲。经过媒人一番热情洋溢的撮合,大姑娘却总是淡淡的,反而是她带来的表妹笑脸盈盈,媚眼如梭,忙着两边张罗,谈笑生风的毫不怯场。细看那表妹,虽不甚出挑,却有另一番风韵:让人浮想联翩鼓鼓的胸和紧实的臀,着实不敢多看。听说她也是父亲早亡,母亲改嫁,从小跟着伯父长大,亦是个苦命人。到底没有成全好事,大姑娘没留只言片语头也不回的走了。大屋里的老少爷们,婆娘媳妇都相互叹息:这么好的男人凭什么被个老姑娘瞧不上,确切的说人们又开始担心,老二会不会像他大哥一样打定了单身。

俗话说得好,有缘千里来相会,第二天那表妹一个人从从容容,满面春风的进了张家门,屁股都没沾凳子,就开始像自己家里一样忙活开了,又是清扫又是洗刷,好一把治家能手。最好的一点是嘴巴特甜,哥,嫂,叔,伯,姨的叫得大屋里的邻居们个个是心花怒放,人人夸口好姑娘:老二命里有这么个好女人,上辈子积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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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与殇(五)


老二仍是拼命三郎,每天忙于生计,不停的接活干活,在农村养活一大家子不容易。慢慢的大屋里的人都察觉老二更瘦更黑了,走路也佝偻着背,常常捶着胸口。有人背地里问表妹,老二的肺结核到底有好转没?表妹不耐烦的说:都依时去检药吃药,花了不少的钱,他的脾气越来越坏,还真不好伺候。有个堂嫂说出了心里话:他这样子根本就是加重了,咋不到省城大医院看看。

人们七嘴八舌的劝着去了肿瘤医院,住下检查身体,结果出来了:肺癌!天一下塌下来了,表妹哭得天昏地暗,想得自己自幼丧父,母亲改嫁,如今老公又得了肺癌,直觉的命苦,事到如今也只能认命。边做化疗边休养,总之是人财两空的事。表妹常常郁郁寡欢,人一天天消瘦下来,亲戚六眷都来探病,送了点钱表示慰问,表妹每次都是泪眼婆娑。

三兄弟两个顶梁柱的弟弟病了,大哥四清重新回到大哥的位置,搁下讨老婆的事,反正也找不到合适的,帮着两家干农活,看小孩,成了主要劳力。小弟每次回家就会陪着老二扯家常,晒太阳,玩纸牌,人们常听到两兄弟孩子似的笑声。

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老二在病榻上缠绵了两年多,身体每况愈下,性子却越来越暴躁,时常悠着一口气和表妹吵架,不许她出门。表妹哪里会听他的,有时跑到邻居家诉苦:没日没夜做牛做马的,没句好话怨言颇多。人们渐渐发现有些不对头,村里一个挺风流的男人老往老二家跑,和表妹眉来眼去打情骂俏的。此时老二还没咽气,虽气若游丝心里却明明白白。只要那男人进门,他便努力侧过身子朝里睡,闭上眼默默的流泪。他们更加肆无忌惮,表妹常常借口出去买东西,去田头,骑上摩托车出门与情人幽会,一时间如胶似漆打得火热。就连大屋里的老人都发觉她变了样,不再愁眉苦脸,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穿的紧身裤将两瓣屁股蛋勒得分明,走起路来一扭一扭,说话的声音都嗲声嗲气。更受不了的是胸部又像从前一样饱满,一晃一晃逗弄人似的。

孽与殇(四)


不是讲女追男隔层纱吗,一个恨嫁一个要娶干柴烈火的,很快老二和表妹顺理成章结婚了。两边都没有父母在,只有女方一个伯父,一切从简,倒是省了不少礼数开支。婚后就有了家,忙时干农活,闲时外出打工,先后几年生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日子是越过越滋润,越过越有盼头了。此时的大哥四清已是四十好几了,眼瞅着两个弟弟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心里眼红得紧,神神叨叨的又兴起了讨老婆的隐。到处托媒人牵线搭桥,什么样的女人都行,并许诺事成给媒人重金。

得知大哥的心思,老二想着一家四口和独身的哥哥挤在一起,怕妨碍他讨老婆成家,看来是时候另建一栋搬开住了。那表妹心里就不痛快了,逢人便讲兄弟没良心,这么些年辛辛苦苦的领着他们四处奔波赚钱,紧巴巴的持家,到头来自己一家住的房子都没。而小弟和弟媳则说,虽然是老二辛苦带头,但是工钱都由他一手掌控,肯定藏了不少外人不知的钱财。一时间弄得关系很紧张,鸡飞狗跳的。

就在人们风言风语的议论中,房子开始筹集了。老二就是老二,想得周到,别人家都是两层的楼房,他多弄了层地下室做杂屋用,冬暖夏凉的,这样建成了三层。设计的样式也比别人家的好看实用,还将旁边的菜园用红砖砌成围墙,成了令人羡慕的小洋楼,气派啊!终于三兄弟一人有了一栋楼,在村子里算是扬眉吐气了!

因兄弟之间有了猜忌,平日里难免有些磕磕巴巴,但三兄弟表面都维持着面和心不和,暗地里较量。两妯娌却明里对着干,让大屋里的人都不安生。自此,大家各过各的日子,各奔各的前程,兄弟们再也没有像从前一样一起出门打工了。

时光流转到了前年初夏,老二仍像往常一样早出晚归的忙活。这天傍晚进了家门,搂过两岁多的儿子逗弄着边和表妹说话:不知咋了,这两天总觉得胸口有点疼,手臂发麻,有时干活觉得难受,蹲下休息一会又好点。表妹笑道:这大太阳晒的,你脸都黑了,人也瘦了,兴许是太累,快四十的人了别那么拼命。要不去县城看看,是不是风湿病?第二天一黑早,将孩子托给堂嫂照看,夫妻俩骑上摩托车去了县城,当天下午回来了,带来些中西药,说照了X光是肺结核,慢慢调理就会好的。大屋里的人们都笑道:这么个硬邦邦的铁汉子能有啥毛病,吃吃药休息下就好了,都没放在心上。

又过了几个月,一天早上小弟建文蹲在地上磨刀,准备割草喂鱼,磨着磨着,突然人往后一仰,两眼直翻,口吐白沫。他媳妇听得动静急忙扶起哭喊:来人啊,救命啊!惊动了大屋里的人,大伙叫了车直接奔镇上医院,医生扒扒眼睛摇头不接,要他们立马转省城最好的医院。紧赶慢赶的到了省城,医生经过抢救,人总算活下来了。医生说这是脑部有血栓堵塞,要做开颅手术才能痊愈。如果不开颅,平时要好生休养,平心静气的,否则随时有生命危险,一旦发作就没救了。开颅手术费至少三十万以上,这对乡里人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就眼下住院的钱都是村里人东拼西凑的救命钱。没钱就没法做手术,住了几天,小弟出院了,如常人一般。在家调养了半年,因不能下力经人介绍出去做保安去了,儿子寄宿学校,媳妇也外出打工,但每次休假回家都和哥哥们有说不完的话,兄弟们又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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