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经常在一些回答中看到「女人的外貌真的很重要」「首先要看脸」「女性的择偶资本是天生的」「不漂亮的几乎没可能」之类之类的言论。这些问题大多涉及情感,但有些已经涉及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这让我一直坚信的「心灵美才是最重要的,漂亮只是众多辅助条件之一」的信念要倒塌了。。。我一直认为外貌协会毕竟是少数,结果没发现原来这么多。。
挺心寒的,男人可以靠后天的努力,但女人的脸就已经决定了大部分命运了吗?难道真的像有人说的,读研三年还不如一张漂亮的脸?
女知友们,你们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会有难过吗?
答:
不鸡汤了,心灵美和外形美当然可以有,但最重要的是,你可以提高这个男人的生活品质。
许多女人误会了内在价值,以为所谓的善良啊,温柔啊,贤妻良母啊就是很高的内在价值了——这在以前大概挺高的,但现在商业服务那么发达,这种所谓的内在美的确开始贬值了,的确,男人喜欢温柔可爱,乖巧伶俐的小姑娘,但是这种喜欢,但这种喜欢就和喜欢外形美一样,是喜欢一种宠物的喜欢,是同样比较简单,年轻,胸无大志小富即安的男人的一种喜欢,而在网上撒播这种心灵美的人,和散播外形美的人估计是同一批人。
而越到食物链顶层,男人越不会选择一个小宠物最为配偶,他们需要那些同样了解这个世界某种复杂规则,思维方式基本在同一个高度,不浪费多余的精力或者同情心,并在主观上和能力上都对他们忠心耿耿的女人。不管是老婆,还是情人,都是这个条件,那些小宠物,基本都是无数无数的扑上去,随便做做炮灰了。
PS:想起来要声明一点,这个针对的是楼主说要通过男人改变命运的配套思路建设,毕竟大部分人不具备改变他人命运的能力,小富即安也不错。但这个时候,命运是在自己手上,守多大锅是多少饭。
答:
外型固然是一种资本,但把它看得太重这种言论太可笑了。
我觉得最近的网络文化正在发展的很简单粗暴。仅把人分为高富帅,白富美,男女ds。而且基本上女的只要好看几乎就可以被认定为白富美了。还有"不好看的人没有青春"产生的共鸣潮,都可以看出这类文化正在疯狂改变人们的价值观。
仿佛每个人都只是可以用几个指标来衡量价值的东西。而不满足这个指标就要注定被社会唾弃。完全忽略了人是复杂又有多样性的。在不断被灌输着这样价值观的人们,或是过于自我膨胀,或者自卑自贱,沉迷在对异性的势利的诋毁(典型例子:动不动就提"备胎"这个词或者觉得自己是备胎)所获得的心理安慰中。
可人又是诚实的。虽然表面的意识让我们很多人功利化了,可本能还是一如既往的。比如大家可以问问知乎上那些个思维闪光,生活潇洒,被无数粉敬佩着的大牛们,他们择偶的时候看什么?他们都只看外表的吗?
我武断的提出预言:不可能。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人更注重的是真正与另一个人交往时候的整体感受。涉及到对方的动作,说话方式,价值观,爱好,经历等等等等。没有一个思想深刻的人,会去娶一个花瓶的。当然他可能会选择一个有内涵也好看的人,也可能一个没那么好看但是有内涵的人,甚至大家不觉得非常优秀,却正对他口味的人。这是我观察身边很多人发现的。
你也许不同意,我也怀疑过,然而最终发现其实世界比我们想的要温柔的多。"内在是重要因子,漂亮是个辅助因子"一直都是不变的真理。别看大家的言论,看行动,看看那些真正过的有内涵而幸福的人是怎样做的,就会恍然大悟了。
但是"心灵美是最重要的,漂亮是个辅助因子"这不代表丑女就一定有内涵,也不代表丑女有内涵就一定受欢迎。关键是内在带来的优势能抵消外在的劣势。这优劣不是绝对的,对一个人来说优,可能对另外一个人来说就是劣。
所以停止用各种标准给自己打分,停止和别人比较吧。就算世俗意义上各项满分,你所青睐那个人也未必给你满分。而就算你因为自己的缺点而自卑,搞不好他还就喜欢你这点可爱呢。
这不是自我安慰,而是最近了解到的一些朋友的恋爱情况产生的感慨。由于涉及隐私不好细说,但这些事实让我重新认识到,人,爱上另一个人,绝对不是理性去评分的过程。
一路走来,才明白,除了自己,这世上不会有人懂你的,更不会有人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不要因为别人走心的几句话,就盲目的掏心掏肺,现实多的是让你撕心裂肺的人。
一路走来,才知道,有些话听听就好没必要当真,也没必要去试探,往往结果只会让人失望;更不要抱怨或埋怨别人的信口雌黄,毕竟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想怎么说都行。
一路走来,才发现,从我们学会懂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再也回不去了。只能接受当下的无奈,只能面对未知的明天;而懂事的意义,就是再艰难再迷茫,也能笑着说没事。
一路走来,才懂得,不要跟别人过不去,也不要跟自己过不去,相信这世上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不要纠结于别人的评价或看法,按自己喜欢的方式去生活。你的幸福,不在别人眼里,而是在自己心里。
一路走来,才醒悟,人生就这一辈子,可以失败,但不可以放弃。如果无法抉择,那就尽管努力,做好该做的事,其余的交给时间,时间自会给你一个答案。
很多时候,我们总要学会一个人忍受孤独,忍耐寂寞,当熬过了所有的不如愿、不如意、不容易,那么就是强大的开始,就不会再惊慌失措,不知所措。
永远不要去指责谁不心疼你,也永远不要去责怪谁不理解你。活在这世上,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都有自己说不出的苦累痛。你需要的同时,对别人来说何尝不是奢侈。
人生的路,原本就只能自己走,所谓的悲伤难过,不过都是为了让自己更适合这个世界,勇敢点,坚强点,终将收获美好。
人最好的教养,就是接受和理解父母的不完美。
某年的中秋节,我欣然回到家里,知道会有新鲜出炉的糍粑吃,已是控制不住的口水流了满地。这是秋收后的一次庆祝仪式,唯有打糍粑能表达那种饱满的喜悦。
父亲早早的物色好了芦篙竹竿,母亲泡好了糯米,洗好了缸钵,接下来就是父亲的一场力量式的表演。秋风凉凉,父亲却会满头大汗,竹竿与糯米团的力量较量,真不是任何人都能掌控的。
母亲在盅罐里将煎干的花生米研磨,拌上白糖,和着清香爽口的糍粑,就是农村里一年才能吃上一次的美味了。
父亲直接用竹竿将糍粑挤成拳头大的一团,然后放进每个人的碗里。被搅揉过的糯米,非常胀肚胃,因此,一般也就吃一团足矣。
这时,我却发现母亲盅的花生米太过粗糙,糍粑根本粘不上,于是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我看到原本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母亲的脸色突然变了,她没有说话,默默的到厨房换了一个碗给我。
姐姐和哥哥都对我冷眼相向,埋怨着我从小是被母亲宠坏了的,没吃过什么苦头。
饭后,母亲收拾残羹冷炙的时候,将我未吃完的糍粑也一并端走 。
待我午觉醒来,看见母亲在厨房里,一个人一边盅着花生米,嘴里还嚼着什么,喃喃自语道:花生米太大颗了,糍粑粘不上。
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脚步轻盈地走出了厨房,而透过亮瓦的昏暗光线下的母亲,却让我想到了刚学过的鲁迅笔下的祥林嫂。
多年以后,我已经工作好几年了,在城里扎了根,好多个节假日都没能再回到老家,传统节日的氛围淡了,其中的意义似乎也难以触碰。
这一年,姐姐在城里的新房刚装新好,已经不再种稻的父母为了到城里庆祝节日之喜和乔迁之喜,早早的就找亲戚买了几斤糯米,在中秋节到来之前就已经打好了糍粑,并做成一个个的圆团,意思是让我们各自带回家吃。
母亲依然细心的将蘸料,即白糖花生米准备好,她打开揉得很乱的口袋,倾倒入白瓷碗里时,还念叨,灯光不好,研磨得不均匀,就将就吃吧,城里也买不到这玩意儿。
母亲似乎在向谁道歉,请求原谅,我看到她的眼里有一层薄雾遮住了瞳孔。当她抬头看我的时候,已然失去了年轻的光泽。而她布满老茧的手,指头关节变得粗大,就像以前奶奶的手那样,指甲里塞满了光阴的摩擦和疼痛。
我一边咀嚼着糍粑,心里回忆起那年因为抱怨花生米太粗没能好好吃糍粑的场景,眼泪打转,哽咽着不禁口吃起来。妈,我还要吃一块,太好吃了。
母亲喜出望外, 我最后将捣碎的花生米也吃得一干二净,母亲的喜悦似乎是因为自己技艺的认可,而我的贪吃,似乎是为了满足味蕾的同时,赎回那一年不懂事的错误行为。
我走后,母亲还在姐姐家呆了几天,随后又传来了不好的讯息,母亲这多年的高血压迟迟不能降低,而这次去医院检查说母亲已经有初期冠心病症状了,姐姐电话那头言语之间,我已经无从听下去,眼泪漱漱的滴落下来。
母亲为这个家庭操了太多的心,即便是我已经成家立业,也常向人提起:我的小儿子身体不好,城里空气污染导致了鼻炎,有什么草药可以治鼻炎的呢?
后来的一个周末,我再次带着孩子回家,母亲已经将晒干的草药给我塞满了包袱,叮嘱着我要注意怎样吃喝不能间断,而我却提着药店里昂贵却无法缓解和治疗她病痛的西药 ,她却当成了救命稻草一样妥善放置。
鱼腥草,苍耳,泡在透明的水杯里,舒展开来,花瓣开放,像复活一样,我一口一口啜饮着这淡淡的苦和甜,像极了人生的味道。
母亲人生的苦与甜,全部来自土地庄稼和儿女,而我的苦与甜,却夹杂了太多尘世的辛酸,而忘却了父母的苦与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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