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房子是我的,干嘛不住?东西都搬过去了,等我们新房可以入住了,我们再搬。
我说好,来到xx,我是第一次到这儿,精装修,很干净,应该打扫过了,没有人味。
当我在收拾着明天出发的衣物时候,他洗好澡出来站在我面前。
蹲着的我抬头看他,我说:你去睡吧,明天六点就要起来,你得送我呢。
他说好,我准备收拾好,等下上床跟他谈谈。
他躺着看书,我在一边小心翼翼的偷看他几眼,烦恼的抓着头皮,酝酿好说:小爹,我想跟你坦白。
话音刚落,啪一下,他合上书,转头扣住我脑袋,吻住我。
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懂他在想些什么?也不懂他为什么要突然吻?
情不自禁的环在他脖子上,开始回应起来。但他松开我。
擦了擦嘴说:有没有碰你?
我小声说:有。
他继续问:过程?
对于他的问题,如同一盆寒彻骨的冷水浇了过来。
我已经很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想了,也坦白了,为什么还要让我说过程。
我转身说:睡觉了,晚安。
一股强大的力,把我身体转了个方向,他掰着我下巴强吻我,然后脱我睡衣,接着摸到胸,脑子划过林x对我做过的事。
特别厌恶的推开,捂着胸说:我累了。
他面部表情有些狰狞只说:有没有这样?说。
他捏着我胳膊,疼的我发麻,我颤着声说:有,就差最后一步了。不要让我说过程,行吗?
每一次说离开都是真的。
心里难过得要死,边收拾东西边想着他的不好,想他不懂自己,想比他好的人太多,想再也不要回到这里、再也不要见到他。然后提上东西匆匆忙忙离开。走在内条熟悉的小路上,步伐不断加快,想离他远远的,越远心里越舒服。走着走着,步伐会不由自主的放慢,想知道他有没有跟上来,听一下后面有没有脚步声。假装提不动东西了,放下包包,顺便回头看一眼,还是没有他的身影,于是对自己说,死心吧,他就是这样的人啊,别指望他会追过来。眼泪像是断了线。提上东西逃一样的离开。
回到学校告诉自己,你又自由了。你可以找一个比他好一千一万倍的,你可以放肆的思念曾让你动心的那个人,你可以什么事都自己拿主意,你可以还是像以前一样随便进男生宿舍找他们玩
假装高高兴兴的去吃饭,走到宿舍楼下的时候,突然觉得原来世界这么大,觉得自己太渺小,觉得害怕。然后才发现,身边缺了那个人,曾经他赐予的王位和高傲也随之而去了没关系,没关系,我还有自己。
看书、看画册,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起他。想他在干嘛,想他是不是也像我这般痛苦难过,想他一定比我还难过,然后心里就会觉得好受一点。看自己在认识他之前的日记,会突然想起他也许有给我打电话或是发短信然后失望的睡觉。迷迷糊糊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回荡,你失恋了。睡梦中会看到他的身影,他一遍一遍地叫我的名字,猛地睁开眼,什么也没发生,只有窗外一群人说话的声音经过。
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错了,想到一直都是他在忍受自己。不会做饭、洗衣服,从来都是他做。任性发脾气他只会一直看着你。即使需要的东西就在旁边,也要叫他拿给自己。喜欢他给自己洗脚时专注的眼神和洗完后用手一次一次把水珠抹掉想他的笑,他的话,他像天使一样温和、通透,想他此刻会不会也在伤心难过都怪自己,每次闹一点小矛盾都会不负责任的离开,不在乎他的感受。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坏人。
这些,也都是真的。
他说自己永远也学不会唱分手快乐。
所幸,现在的我们相安无事。
然后知道,永远也不要丢掉那个人自己走掉,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一面包容,一面感激。
破烂不堪的柜子,灰尘满布的电视机,笨重潮湿木床,柴米油盐,锅碗瓢盆,废铜废铁一股脑的东西,连同我被塞进笨重卡车,驶向不远处新建不久的楼房。
这一天,不是搬家,而是逃难。
房子倒了,雨水常年日积月累腐蚀了屋基,腐蚀了这个破败不堪的家。就在租住别人家之前,我对父亲说,不是自己的家,就算租的金屋我也不愿去!后来,我还是去了。尽管一脸不情愿,一脸无可奈何,一脸丧家之犬的悲哀。不知哪儿来的一股犟劲,这天我没有吃饭,尽管表婶做好了饭并再三来叫我吃。我想这股犟劲儿从小就有的吧!
小学时,老师误判题将我留校不让回家,于是在校教书的婶婶给我做了酸菜肉丝面,我看都没看,结果可想而知。那时候,我七岁。而今天,我已经二十二岁。我不希望,未来的某一天会发生类似的事,那样的话我就只能再次委屈自己的肚子了。因为我知道,委屈什么也不能委屈自己的脸,人可以沮丧,但不能妥协。
贫贱夫妻百事哀,在这个争吵不断的家里,我刻骨铭心的见识到这句话现实到可怕。没有物质基础的婚姻是不幸福的,精神层次的享受只能建立在物质基础之上,所以,如果不能给她美好的生活,就不要不负责任的将她拖进你那坟墓般的婚姻。不是拜金主义,不是物欲横流,因为我只是个凡夫俗子,我不想因为父母终日的争吵而暗自哭泣,我不想因为家境的寒酸而招来他人的冷嘲热讽,我渴望的只是个幸福和谐的家。
怨天尤人是懦夫所为,祈求怜悯更是失败者的救命稻草。我能接受父亲的抱怨,因为他毕竟年过五十,老实巴交的他让我想到了巴金笔下的骆驼祥子。他含辛茹苦的拉扯我们姐弟三人长大怎么算是懦夫,又怎么谈得上是失败者?但我无法原谅自己的抱怨,每抱怨一次,我内心挣扎与罪恶感便增加一分。我告诉自己,不能妥协,不能以懦夫的形态充斥这美好的世间。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前人的话果真是历史的见证。父亲是个老实的人,只想安安分分做事老老实实做人,但不求上进,饮酒成瘾。母亲是个精明的人,典型勤俭持家的农村妇女,但锱铢必较,过于现实。而我,是个双面人格双子座的人,集溺爱一身,却始终抵触这种溺爱,所以,我不喜欢别人对我太好。
每每看到父母争吵,我多半维护母亲,尽管有时候母亲太过得理不饶人。因为我想到的是,作为一家之柱的父亲,应该有担当,有魄力。现在想来,或许我错了,一个家庭,父亲这个角色的担子太重,他的责任应该不包括对家人责难的容纳,担子太重压弯了父亲的腰,一个精神松懈就摔倒了,倒在了严严实实的地上,然后趁机休息下,休息下,便长久的休息下去了,脸贴着地,心也飞不起。
我常想,灵活自如的用言语表达个人的情感该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但也就是想想,我做不到。于是,总是将情感掩藏在平静的海面之下,但我害怕,终有一日这掩藏的情感将泛滥成灾,淹没了他人,埋葬了自己。当作茧自缚成为一种习惯,会不会连破茧而出的勇气都没有了呢?我承认自己是个悲观主义者,我对此深恶痛绝,审判自己,给自己戴上枷锁关进思想空洞的边缘,在地狱中自我挣扎,这该是多么的懦夫所为。我正告自己:自卑无救,自己都不怜惜自己,又岂能妄想上苍的眷顾!
知耻而后勇,逃难的日子或许是个值得回味的经历。祸兮福所倚,或许,这之后,得到的远比失去的多,或许,这之后,是一个幸福和谐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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