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过去的一年里,都做了些什么。他这样问我,用异乎认真的眼神与语言。
面对着这句话,我不禁哑然,似乎在这之前,我都没有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回首再看,也不免对自己生出几番质疑。在过去的一年里,我、究竟做了什么。
是忙着给自己找学习以外的事情做,是忙着出去鬼混,还是忙着将借来的小说一一看完现今再看,发觉没有丝毫有意义。甚至都没有认真的经营一份友情,所以在转瞬即逝的机会面前,没来得及说一声珍重。所以她们都毫不例外的、头也不回的走掉了,甚至,断了联系。
是多么可笑的模样。
而真正令我不能释怀的,是这365个日子,没有学习,也不可能在某个方面有所建树,更加没有做到让现在的自己不后悔。如果拿它们当做钱,我就相当于用了一大笔钱在打水漂,顿时肉疼。
而现在这一期也快过去,除了满满当当的作业提醒着我,我其实还是做了些什么的,至少没有和之前一样。但是,又该怎么形容呢,面对几个月前的同学竟有些遥远的陌生感,就像久经别离的模样。可是回忆起来发现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装点着她们。如同未曾开始的故事,就被作者手中的笔生生刻下了结局。
记忆里的她们是一片空白,我甚至都忘了某些人的名字。感觉她们就像遥远又遥远的许多年前出现的人。只是,对于时间,只是昨日。
它像一个充满恶趣味的小孩,对着每一个人的背后,肆意妄为。时间总是以悄无声息的方式溜走,造成恍如昨日的错觉。而这段时间里对人形成的磨砺,却能用记忆与现实的比较,让我们知道。所谓物是人非事事休,大抵是这样了。
高考计时榜上,也显出红色的字眼,像一朵美艳不可方物的花,用她的骄傲傲视着身下的杂草。之前总是在潜意识中认定自己还有许多的时间,如今,却发现,若是一直以现在这样的状态过下去,无需多久,我也会迎来这样一个计时器,成为我的碎时器。用数字展露无情,用红色来彰显激昂。
正是伤春悲秋的年纪,面对过往的时光难免故做一番。面对未来,也不免担忧。只是说了这么多,时光,在我的成长中究竟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在一场成长的厮杀中,作为一个握有我无数把柄的幕后黑手吗?还是,是他将我推进了这场厮杀中?结果已是不得而知。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是赢家。让我经历了许多,也以这种毫不起眼的手法淡化了全部。
在一时三刻里,忽尔远逝。
1937年4月26日,那本应该是人间四月天,德国法西斯空军恣意轰炸了西班牙历史名城风光旖旎的小镇格尔尼卡,当时恰逢集市,2000名无辜平民丧生,格尔尼卡被夷为平地。这一事件震撼了全世界,也震撼了毕加索。愤怒的画家毕加索,挥笔创作了大型油画《格尔尼卡》。七十年过去,这幅杰作已经成为警示战争灾难的文化符号之一,也使格尔尼卡的悲剧永远留在了人类伤痕累累的记忆中。
画面里没有飞机,没有炸弹,却聚集了残暴、恐怖、痛苦、绝望、死亡和呐喊。被践踏的鲜花、断裂的肢体,号啕大哭的母亲、仰天狂叫的求救,断臂倒地的男子、濒死长嘶的马匹这是对法西斯暴行的无声控诉,撕裂长空。画家以半抽象的立体主义手法,以超时空的形象组合,打破了空间界限,蕴含了愤懑的抗议,成就了史诗的悲壮;在支离破碎的黑白灰色块中,散发着无尽的阴郁、恐惧,折射出画家对人类苦难的强大悲悯。
面对痛彻心扉的人间惨剧,不同的艺术家有不同的反应,格尔尼卡被法西斯空军轰炸,就是给了艺术家们一道无声的考题。有没有慈悲的情怀,就是能不能触动心灵创作的前提。毕加索说:我是依我所想来画对象,而不是依我所见来画的。当时侨居巴黎的毕加索,受西班牙政府委托,正准备为参加巴黎国际博览会的西班牙馆创作绘画作品。德军轰炸格尔尼卡的消息传来,毕加索震怒了,他就以格尔尼卡被轰炸为题材,依他所想来为西班牙馆作画,将法西斯惨无人道的罪行彻底曝光在世人面前。艺术的创作者,是必须悟透艺术真谛的。就像中国漫画家丰子恺所说的:艺术不是技巧的事业,而是心灵的事业。
《格尔尼卡》问世后,曾在一些国家展出,受到爱好和平者的高度评价,毕加索也因此备受世界人民的尊敬。佛朗哥独裁统治时期,《格尔尼卡》无法在画家的祖国展出。直到1981年,《格尔尼卡》才回到西班牙,实现了毕加索的遗愿。在巴黎毕加索艺术馆,曾发生了一件小事:一天,一些德国军人来此参观,毕加索发给他们每人一幅《格尔尼卡》的复制品。一名军官问毕加索:这是您的杰作吗?毕加索回答:不,这是你们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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