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恐怖足疗店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恐怖足疗店,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叫林海,是一家装潢公司的业务员。每天都早出晚归地找一些刚建成或是正在建的楼盘,找里面的一些负责人,打听这些楼盘未来业主的信息,然后再给这些业主打电话,将他们约到公司洽谈装修事宜。

因为城市的迅速扩建,在四环以内已经找不到新建得楼盘了,只能到五环以外或更远的地方才能找到新建的。所以每次回家都很晚,很多时候连公交车都找不到了,只能打车回来。

一次又是这样。我一大早就出去了,跑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这个地方的楼盘我已经盯了很久,马上就要竣工了。为了能尽快拿到这些业主的资料,今天请开发商的一位经理吃了一顿饭,那个经理才满意的将业主的资料卖给了我。

此时已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公交车早已没有了,只能打车回去了。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又加上喝了点酒,坐上车告诉司机我要去哪里,然后倒头便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司机师傅喊道:“兄弟醒醒,到了。”

给完钱下车之后才发现,他没有从大路上过而是走了一条小路;虽然这里也是我住的那个村庄,但却比从大路走远了一二百米。

我住的地方是一个拆了一半的城中村,平时从家里出来沿着胡同往西走,不远就是三环路了,但这次司机师傅将我拉到了村子的南头。从我住进这个村子到现在有半年时间了,还从来没有从南边这条胡同回过家,今晚是第一次。

这条胡同不是很宽,两边的槐树长得很茂密,几乎将整条胡同都笼罩在了树荫之下。仅有的两盏路灯,在繁茂的树荫之下,也显得十分微弱。因为拆迁,胡同两边的店铺早已人去屋空,整条胡同里都找不到一个人影,显得十分恐怖。而此时,我正一个人走在这条胡同里。

不过我今天拿到了业主的资料,心情十分愉快,根本就无心在意这条胡同是否阴森恐怖。走了大概有五六十米远的距离,发现路边有一个独立的小房子亮着红色而幽暗的灯光。窗户的玻璃上写着“足疗按摩”四个字。里面坐着一个打扮时尚的少女,正低头玩着手机,似乎是在与人聊天。

我感到很意外,整条胡同里都找不到一家店铺在营业了,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一个,真有点像是在茫茫沙漠里突然遇到了一片绿洲一样。奔波了一天也实在是有点累了,反正再走几步路就到家了,索性先按摩一下再回去睡觉。

我走进去之后,她抬起头很简洁地问道:“按摩?”

我,道:“嗯。”

她手指向里面,道:“里面请!”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走进了里面。里面和外面是用三合板隔开的,靠三合板的位置上放着一张小床,上面放着一个枕头,铺着白色的单子,显得很整洁。床头边上放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有一个烟灰缸。东边的墙根下放着一个沙发,房顶上安着一个很小的灯泡,也散发着红色而幽暗的光芒,房间虽不大,但摆放得合理而整洁。

她,道:“躺下吧。”

我,道:“好的。”

把包放在桌子上,脱了鞋我就躺在了床上;然后闭上眼睛,准备享受她的按摩。

或许她觉得我有点不愿说话,抑或是见我有些疲惫,就问道:“你很累吗?喝酒了啦?”

我依旧闭着眼睛,回道:“有点累,和客户喝了点酒。”

“渴吗?我给你倒杯水吧!”

“好啊,来杯凉的吧。”

不一会她就端着水过来了,道:“现在喝吗?”

因为喝了点酒,此时我也感觉有点口渴,道:“好啊。”

我伸手去接水杯,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手,她的手冰凉的让我感到有些害怕,像是在冰箱里冻了很久了似得。这大夏天的,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手才会这么冰冷呢?

我问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她,道:“我也不知道,一直都是这样。”

我不再疑惑,接过水杯,一仰头就喝下去了半杯,然后将剩余的半杯放在桌子上,就躺下去又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她的按摩。

当她的手碰到我的胳膊时,除了感觉依然冰凉的让人感到害怕外,就是她的双手十分坚硬硌人。仿佛是一双满手枯骨的手在给我按摩,吓得我猛地挣脱了她的手,睁开眼睛看着她。

她若无其事地问道:“怎么了,我太用力了吗?”

我吞吐道:“没……没什么……”

这时我才看清她的手,瘦的就像吸过大烟一样,仅剩下一层薄薄的肉皮和骨头。再看她的脸,脸型虽然漂亮,但同样瘦的像吸过大烟一样,而且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在这样一个不足十平方米,有些幽暗的小房间里,一个瘦骨嶙峋的人在给我按摩。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这气氛有些诡异,想站起来离开这里。

“你就躺下吧!”她微笑道,并顺手将我推到在了床上。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突然发觉我越来越困了;我极力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子就是不听是使唤,在我即将阖眼的那一刻,发现她的笑容里藏有一种不易察觉的诡异。但此时我浑身毫无力气,一会就睡着了。

这时我看到有一个晚上,她一个人坐在店里边玩手机边等待客人。突然有一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走了进来。

她放下手机,问道:“按摩?”

彪形大汉,道:“是的。”

“里面请!”

彪形大汉就向里面走了进去,像所有的客人一样,脱了鞋子他就躺在了床上,开始享受按摩。

不一会彪形大汉开始冲着她不怀好意地笑,同时那双原本老实的手也不再安分了。一只手开始在她后背上游走,一只手开始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抚摸。

或许是干这一行,见到这种动手动脚的客人多了;她也没有表现出反感之意,依旧认真地按摩。

彪形大汉见她没有反感之意,于是变得更加放肆,一只手开始向她的胸部袭来。胸部对一个女人而言,是极其重要的部位;只有自己心爱的男人才有权力抚摸,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人都没有这样的权力。

她本能的向后一躲,道:“别这样。”

彪形大汉坏笑着,道:“怕什么呀?”

“这里不能随便摸的。”

彪形大汉更加无耻道:“我没有随便摸,我都是很认真的摸的。”

她笑骂,道:“流氓。”

彪形大汉不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似乎说他是流氓,正中他的心意。

彪形大汉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你们店里没有其他人吗?”

“嗯,就我一个。”

这时彪形大汉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恶,道:“哦。”

仿佛很满意店里只有她一个人。

彪形大汉又问道:“你们店里只有按摩吗?”

她,道:“足疗也有啊!”

“除了足疗呢?”

“就这些了。”

她依旧低着头认真的给他按摩。她乌黑的长发垂下去,遮住了半边脸,在幽暗的灯光下,她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显得十分诱人。

彪形大汉看到这一幕,已然有些发痴,不死心的又问道:“你们店里真的就没有其他服务吗?我可以多加点钱的。”

她问道:“你想做什么?”

彪形大汉淫笑,道:“我想做大保健。”

她直接回道:“我们这里没有。”

彪形大汉依旧不死心的强调,道:“我可以多给钱的。”

彪形大汉边说边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就将她娇小的身躯抱在了怀里。两只手开始在她胸前和臀部上下游动。

她极力挣脱,道:“别这样,我们这里真没有这个。”

彪形大汉见她极力反抗,脸色一寒,道:“你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清纯?也不知道你被多少男人上过了。”

说着就向她脸上亲了过去。

被彪形大汉铁钳一般的双臂紧紧抱住,她娇小的身躯又怎能挣脱得了,她央求道:“大哥你放过我吧,我们这儿真没有这个。”

彪形大汉“嘿嘿”笑,道:“你答应我,我就不为难你了。”

她当然不会答应。这不是加钱不加钱的问题,而是一个女孩对自己纯洁地坚守。

她依旧拼命挣扎,誓死不从。彪形大汉仿佛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守身如玉的按摩女郎,心里也有些吃惊。

但彪形大汉并没有因为如此而停止侵犯,为了让她不再挣扎,他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使她的呼吸瞬间受到了限制,挣扎也就不再那么厉害了。

此时彪形大汉疯狂的在她脸上胡乱亲吻,根本就没有在意她的挣扎越来越小,脸也越来越红,不一会就彻底不再挣扎了。

彪形大汉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会儿,见她不再挣扎,忽然意识到情况不妙。忙将一个手指伸向她鼻孔下,发现此时她已经没有了呼吸。

刹那间一股寒流从彪形大汉的脚跟窜到了头顶,额头上豆粒般的汗珠不停往下掉。他知道此时他已闯了大祸,为了不被人发觉,他将她放在了靠墙的那个沙发上,然后从外面将门锁上,趁着夜色迅速逃离了这里。

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目睹了一场杀人的全过程,此刻我浑身都在冒冷汗,猛然睁开了眼睛。

她见我醒来,问道:“怎么了,刚才睡着了?”

她不和我说话还好,一和我说话我更加害怕;因为我梦中梦见的那个女孩就是她,而且已经死了。

这怎么可能?她明明活生生地坐在我面前,会说会笑又会动的,怎么可能已经死了?

如果她没有死,为何梦里的情景又那么逼真?

眼前的这一切我真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越发让我感到害怕,冷汗涔涔而落。

她又问道:“你怎么了?满头大汗的,做噩梦了吗?”

因为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越发觉得这件事情十分诡异,心里就越觉得害怕,就越想早点离开这里。

我吞吐,道:“没……没什么,按完了吗?”

“快了。”

我找了个借口,道:“算了,我今天有点累了,就按到这吧。”

我边说边起床,掏了一百块钱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迅速走了出去。一出了店门,我就跑了起来,希望能尽快离开个充满诡异气氛的足疗店。

她在后面喊道:“钱还没找你呢。”

“算了,你自己留着吧。”我头也不回地回道。

每个人都会做梦,我也不例外;但之前无论怎么做梦,都没有今天的梦这样离奇古怪。

回到家里我点了一支烟,希望能缓解一下我惊恐的心情。虽然今天有点累,又喝了点酒,但我惊恐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才慢慢睡着。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我就出发去公司了,这个时候除了卖早点的和超市开门之外,其他行业的店都还关着门。我特意从昨晚回家的路去上班,就是想看看那个足疗店。

由于它的门是用断桥铝制成的,下面是铝的上面是块不大的玻璃,而且上面还挂着一块布帘子,因此从外面看到不到里面的情况。但见它和其他店一样也锁着门,我就放心了,原来昨晚真的是做了一场噩梦。

下午下班回家我又是走的这条路。但这次却让我陷入了迷惑之中,昨晚我经历的到底是一场梦,还是一件真实的事情。

因为此时我发现那家足疗店的门依旧锁着,我下午是六点下班,这个点儿各行各业的店早就开门营业了。尤其是足疗店,这个时候正是客人最多也是最赚钱的时候,有哪一家店肯关门谢客呢?

走过去仔细看了这个足疗店之后,才发觉有些异常。别的店即便是有事儿歇业几天,门前的台阶上也会因为经常有人走动而显得很干净;但这个店的台阶却不同,上面有一层厚厚的灰尘,还有几个稀疏的脚印。显然这个足疗店已经很久没开门了,以至于门前的台阶都落了一层灰尘,才能印上那些脚印。

再看那些脚印发现,不是别人的,正是我的。此刻我已是浑身都在冒冷汗,我越发不明白昨晚我到底经历了什么。越发感觉这件事情太过诡异,我不敢在这里多呆,拔腿就往家里跑。

这件事情的诡异是我从未经历过的,夜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很久才渐渐入眠。

突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我耳中,道:“快帮我报警……快帮我报警……”

借着院子里有些发黄的灯光,看到外面站着一个长发飘飘,脸色苍白的女人,而这个人正是足疗店里的那个女孩。

我不明白她是怎么找到我的,但她依旧说道:“快帮我报警……快帮我报警……”

同时她的身体就像有人用一根绳子提着一样,慢慢地向上飘了起来,她身体之轻盈,似乎没有一点重量。

“快帮我报警……快帮我报警……”此刻她的声音已有点迫不及待。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咣当”一声,窗户的玻璃碎了,然后她的头就伸了进来。

我吓的猛然间从床上坐了起来,借着从外面进来的灯光,我看到屋子外面和里面一切如常,并没有多一个人。

我打开灯,看到窗户上的玻璃也没有碎,才明白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古怪的噩梦。但这个梦又是那么逼真,让我感到十分害怕,这一夜我再也无法入眠。

我反复地想,梦里她说的那句话“快帮我报警……快帮我报警……”。再想到今天下去我在她店门前看到的那一串脚印,我心里就更加疑惑。越是这样,心里就越害怕,就越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想。难道真的如同那天我在她店里做的梦一样,她是被那个人掐死的?

带着这一连串的疑惑,第二天我就去了公安局。将这件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警察有点半信半疑地嘲笑道:“做了个噩梦就来报警,你以为我们警察是周公呀?”

在我的再三央求下,他们才派了两个人和我一同前去查看情况。当打开足疗店的门之后,里面散发出来的恶臭和那凄惨的一幕,让我们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说不出半句话。那股恶臭是尸体腐烂散发出来的,而且很浓烈,令人闻之作呕。

迎面的沙发上,正以一个正常的姿势坐着一个尸体。由于是夏天气温比较高,尸体已高度腐烂,上面爬满了一层白花花的蛆,而且还在不停地蠕动着。M.QG13.cOm

看到这恶心的一幕,我忍不住吐了出来。再想想那晚就是这具尸体在给我按摩,从脚底瞬间有一股寒流袭上了全身,仿佛这个世界一下子进入了寒冬,令人瑟瑟不已。

其中一个警察立即给警局打电话,要求加派人手。不一会来了十几个警察,迅速封锁了现场,开始了现场取证。

因为是我报的警,我自然要回警局协助调查,一周之后犯罪嫌疑人被抓获归案。

原来那个彪形大汉那晚喝了点酒,想去足疗店按摩一下。见那按摩的女孩有几分姿色,在酒精的作用下,起了淫邪之心,以为足疗店里面都暗藏着见不得光的交易,以为用金钱就能让别人为自己提供一切自己想要的服务。但没想到的是,她不为金钱所动,誓死不从;他霸王硬上弓,二人撕扯之中,他失手掐死了她。

但无论是故意的也好,还是无意的也罢;总之,杀了人就绝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奇怪的是,这件案子破了之后,我再没有做过噩梦。一日早晨我推开房门之后,发现门把手上挂着一缕乌黑亮丽的长发,还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儿……

qg13.com精选阅读

失与疗


我很爱我的爷爷,我的爷爷也很爱我,每次放假回家都会去爷爷家,爷爷会提前让奶奶买好鱼,鸡腿,看着我们吃到肚子里他们便心满意足,在我们吃饱喝足拍拍屁股走人之前爷爷每次都会塞给我们钱,甚至是在爷爷病入膏肓之时颤巍巍的抬起一只手告诉奶奶要给我钱,我真的很爱我的爷爷,我曾经想,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我的爷爷奶奶我会是什么样子,我没有办法接受,我不敢去想象。

后来,我失去了我的爷爷,在我正要去参加考试时,妈妈告诉我爷爷快不行了,心似乎一下子跌落了,压的我喘不过气。

我忘了那一天是阴天还是晴天,叔叔伯伯们在爷爷的房间,我和其他亲戚在一个小屋子里,在我迷迷糊糊将要睡着之际,奶奶的一身呼喊瞬间将我从浑噩中拉回现实,我知道我永远失去了我的爷爷,我摸着心脏好像已经感觉不到心跳,就好像剧烈奔跑后逐渐归于平静,我没有眼泪,没有哀天恸地的嚎哭,没有心如死灰的悲凉,有的似乎只是平静,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后来,回归正常上学放学生活的我,不再每天提心吊胆担心那位弥留之际的老人离我而去,不再胡思乱想失去爷爷之后的我将是怎样一种境态,从来不想接受的事实在已经发生那一刻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接受了。

我们无法承担的不是离别,而是将要离别的过程。有些执着,在离开的那一刻就已经消失殆尽。

后来我又失去了我最爱的猫咪,从它生病到离开的三天,是地狱一般的黑暗日子,心每时每刻都像在油锅里煎熬,无数次睡梦中惊醒,梦里它活蹦乱跳精神抖擞,清醒又要面对它那双饱经煎熬再也没有活力的眼睛,在它离开后的那一天晚上我却睡得格外的沉,多少次梦里惊醒在这一天夜里却荡然无存,在它离开的那一刻就已经接收了失去它的事实,有的生命逝去了,可有的生命还要接着生活,无论以何种心情。所有接受不了的都要随着其发生而接受。

他们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是这样吗,我想是吧,后来我再想起我的爷爷,想起我的猫咪没有悲伤,有的只是平淡,或许有那么一丝丝苦涩,但更多的是沉浸在回忆的甜美。

得到再失去,失去再得到,人生就是在这样一次次轮回中遇到所有的心心念念,然后带着这一切或香甜或苦涩的记忆走向生命的尽头,有得到又失去的人生也许才是一个完整的人生吧,半生欢喜,半生悲伤,像左边和右边的世界,相互交融相互痴缠,再相携路过我们的一生。

恐怖照片


哎呀!累死了,累死了!”一回到宿舍,便炸开了锅,吵吵嚷嚷的,今天203寝室的这帮兄弟可算是玩的十分尽兴。

“张超啊,你小子今天也真会带路啊,让我们在山头上转了不少圈。”室友们纷纷抱怨着。

张超擦了把汗,不以为意道,“既然说好的是爬山游行,就是随心而动,让心灵自由自在的去旅行了,你看看电视上面那些旅游栏目的,总是跟着大部队一起去设定好的地方去游玩,这样的话,倒是错过了不少好玩的地方,哪像咱们这样让心灵放飞的去旅行啊?你们说是不是啊?”

“去去去!少吹牛皮!”室友们一阵狂喷,“对了,那个相片给我们一人分几张吧!也算是我们旅游的纪念。”

张超随手将背包里的照片掏出了几张,分给了舍友们,“啊!张超,我们算是服了你了,我们都提醒过你了,这个地方都埋着死人呢!你竟然还在那里拍照,快快快,换一张,这张多晦气啊!”室友们指着照片上的坟墓埋怨道。

“好,你们都是大爷,照片都在这里,你们爱怎么换都随便你们了,我洗澡了。”说着张超便拿起脸盆去水房洗澡了。

“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辣!”片刻工夫,张超便哼着小调走回了寝室,却发现室友们都不见踪影了,“这帮兔崽子!真够没良心的,出去上网都不等我一起去,哼!”张超埋怨道。

桌子上放着几张应该是被室友捡剩下的照片,几乎全是山头上那边有坟墓地方的照片,“这些人也真是的,不就是坟墓嘛,有啥大惊小怪的!”

当时,张超也没在意,只是觉得那个地方的风景不错,便照了下来。

“老二啊,你就不能快点走位吗?你看你把对方家的卡特都养成什么样子了,秒杀啊!这节奏,看来是输定了啊!”张超埋怨道,嘴里的香烟抽的更加迅速。

“我哪知道那个卡特的符文设置的那么厉害嘛!明明都已经残血了,竟然把我秒杀了还恢复了生命中,真是逆天的妖孽啊!不玩了,不玩了,我先回去睡觉了!”老二无奈的把耳机扔在了一边,转身走出了网吧。

“哎呀,你看老二,不就说他两句嘛!搞得就跟一副输不起的模样!”张超无奈道。

“张超啊,别说老二了,你快看着点吧!下路的兵线快要推过来了,快去清理兵线啊!”老三急忙喊道。

“好好好,我来了,有我剑圣在此,清理兵线那还不是小意思!”张超得意的说道。

由于是国庆放假期间,宿舍楼一片黑灯瞎火的,几乎所有的在校学生都回家了,除了张超他们这个203寝室的人没有回家,老二一个人嘀嘀咕咕的走回了寝室,“张超这小子也太会吹牛皮了,不就走神了被对方给秒杀了嘛!啰啰嗦嗦的!哼!”

午夜的寒风将寝室老二从梦乡里给惊醒,“老大,张超!”老二喊了声,发现这帮室友还没有回来,于是无奈的起身去关宿舍阳台上的窗户,关好之后,正准备转身回去睡觉。

“哐咚!”一声从卫生间里传出,老二着实被吓了一大跳,要说这可是大半夜的,而且整个宿舍楼里就老二一个人,心里的紧张别提多严重了,老二打开了灯光,慢慢的踱着步子走进了卫生间,“哎呦!真是自己吓自己!”卫生间里什么都没有,老二拍了拍自己紧张过度的小心脏。

“哐!”的一声,就在老二转过身子的一刹那,灯光突然间灭掉了,“啊!”老二不由的发出了一声惊叫。

惊恐的照片

黑暗中此刻似乎连心脏的跳动声都能听见,老二重复的按着开关,可是灯光一直没有再亮起来,“哎!咋倒霉事都发生在我身上了!”老二埋怨了句,并躺在床上睡觉。

“哐当!”一声又从卫生间里响了起来,老二紧紧的闭上了双眼,这下可把老二的小心脏吓的够呛,自己刚才明明去看了啊,什么都没有啊!就在老二准备睁开双眼再去卫生间检查一遍的时候。

“啊!”响亮的惊呼声回荡在宿舍楼里,不过片刻的工夫便被吞噬在黑暗之中。

“哎呦!我都累死了!上了一宿的网吧,可得好好的补补觉!”张超几人到天亮才回到了宿舍。

“咦!老二去哪儿了?”老三和老大都惊奇的发现老二竟然不在宿舍里。

张超不以为意道,“这小子肯定又跑出去购物了,别管了,咱们还是快点睡吧!下午继续战斗!”

等到张超他们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哎呀,睡得真舒服啊,没想到整整睡了一天啊!”张超伸了个懒腰。

室友们也都纷纷呢起来了,“咦,都七点了,老二这小子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啊!”宿舍老大好奇的问道。

“别管他了,这小子说不定背着咱们先去了网吧!走吧,包夜,包夜!”张超催促道。

张超起身穿鞋的时候,却发现床下还有几张照片,心想肯定是老二这家伙称自己不在的时候,又偷偷的翻自己的包了,便随手将相片放进了包里,和室友们去网吧里包夜了。

“哎呀,真是跟一帮小学生在玩游戏啊!赢得太轻松了!”张超兴奋的喊道。

“嘟嘟嘟!”忽然一阵电话铃声传来,原来是老大的电话响了,“喂,老二啊,我们都在网吧,什么?你要是没带啊!好,我这就回来给你送钥匙!”老大挂完了电话,无奈的说道,“老二回来了,这小子还忘记了带钥匙,我得回去给他送钥匙去,你们先玩啊,马上就来。”

不知过了过久,老大还没有回来,“老三啊,我实在是撑不住了,咱下了吧?”张超哈欠声不断。

“你先走吧!我还要再玩会儿!”老三的精神似乎十分充足,“好,那你玩啊,我先回去了。”说着,张超便转身回学校了。

望着张超离开的背影,老三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咚咚咚!”连续敲了好几声门,也不见室友来给自己开门,无奈之下,张超索性掏出钥匙自己打开了寝室的门。

“哎呀!”张超无奈的叹了口气,灯管也坏了,寝室里黑漆嘛唔的,“老二,老大!”张超喊了几声,发现寝室里竟然没人,不乐道,“这俩个小子看来是自己跑出玩了,哎!”索性躺在床上睡觉。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张超的脑子突然间闪过了一道电流,对了!他突然想到,晚上从地上捡的的那些照片,老二也在上面,可是那些都是拍摄到了山上坟墓的照片,老二他们打死也不会在那里拍照的,可是老二确实出现在了照片里,想到这,张超不禁一阵哆嗦。

“哐当!”一声,卫生间里传来了响动,张超被吓得几乎冒出了一身冷汗,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脚步声,待到那些脚步声来到张超的床前,又突然的沉默了。

半天没有动静,张超终于禁不住的睁开眼四处望了望,“啊!”片刻,便又发出了剧烈的惨叫声。

此时将一切都尽收眼底的老三却是十分满意,昨天他们去的那个山头,有一个恐怖的传说,就是谁要是拍摄了山头上那些坟墓的照片,便会带来厄运,老三知道张超是个热爱拍摄的业余玩家,什么都喜欢拍摄,这次让他们上套了,在老三的记忆力,他觉得自己可是一直受着寝室那三位室友的欺负,自己的家庭条件算是最差的,家里也是农村人,这下以后他再也不会感到自卑了,老三得意的笑了。

忽然间,一股冷风从后面袭来,老三本能的回过了头,只见不知何时,后面站着三个模糊的身影。

“你,你们是谁?”老三惊恐的说道。

“老三啊,我们等你好久了,和我们一起到这张相片里面玩吧!”黑暗中,那些声音阴冷的说道。

“啊!”惨叫声再次划破午夜的宁静的黑暗。

一张照片掉落在了地上,窗外透过的月光照射下,只见那张相片里出现了203所有的成员,不过他们都是龇着牙齿,表情似乎十分惊恐。

恐怖的木乃伊


木乃伊确实充斥着一些灵异色彩,但同时也很具有吸引力。这些保存下来的人(和动物)的遗体已历经很多年,有些甚至已历经几个世纪,我们通过这些木乃伊能够更好地了解我们祖先的长相以及他们的生活方式。这些木乃伊在令人毛骨悚然的同时,会激起人们极大的好奇心。下面是我们挑选的迄今为止发现的最恐怖且最有趣的13具木乃伊。

秘鲁纳斯卡人木乃伊

这具木乃伊看起来像是盘腿坐着去世的,上身稍稍有一些弯。事实上,秘鲁朝奇拉墓地的木乃伊是在死后被摆放成坐姿,面朝太阳升起的方向埋葬的。这些人体之所以能够保存下来,与他们周围炎热干燥的沙漠环境和埋葬期间的一些做法息息相关。例如把树脂涂抹在皮肤上,科学家认为这既能驱除虫子,又能减缓细菌造成的影响。此外,他们还用棉布裹身,这能进一步防止尸体腐烂。这些令人毛骨悚然但却保存很好的木乃伊就是很好的证明。

西伯利亚阿卡克公主

即使是现在,阿尔泰山脉也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在这里获得的一项著名考古发现就是这具木乃伊西伯利亚冰少女,又称阿卡克公主。自发现以来,这具木乃伊一直被存放在新西伯利亚的一所研究院里。这个已有2500年历史的少女(她实际上是在25岁左右去世的)身上的文身特别出名,据说是地球上最精致的文身。

然而,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赞成把阿卡克公主从冰雪覆盖的墓穴里挖掘出来。阿卡克公主很有可能是一位萨满教巫师。当地人认为,自从她被移走后,这里发生了很多灾难事件,其中包括森林大火、地震、疾病和自杀。另一方面,科学家认为,他们可以从这些木乃伊身上获得大量极为宝贵的历史知识。现在人们已经想出折中办法:阿卡克公主不久后将重返阿尔泰,不过它仍会被保存在博物馆以供科学家继续研究。然而,人们对有关它的诅咒之说的恐惧挥之不去,就连发现它的科研队成员似乎也经历了一系列可怕事情,并差点撞机。

埃及塞提一世木乃伊

14世纪的塞提一世木乃伊躺在它的石棺里。当然,埃及人是防腐专家,这也是我们在3000年后仍对他们的惊人杰作赞不绝口的原因。防腐工作需要耗时70天,并由专职牧师进行。他们精通人体解剖学知识,知道如何保存它。除了心脏外,所有内脏都要从尸体里取出,并被分别放在盒子或者罐子里。储存在罐中的这些器官或者随木乃伊一起埋入地下,或者在进行防腐处理后,把它们重新放回尸体里。尸体利用泡碱盐风干,再用亚麻布和其他材料支撑松弛部位,并附上假眼,然后用数百米长的裹尸布包裹尸体。最终,木乃伊准备进入来生。

德国伦德斯伍伦男人木乃伊

与加拉赫男人一样,德国伦德斯伍伦男人也是在沼泽里发现的。1871年,有人在德国发现了这具木乃伊。然而不幸的是,这个人并不是自然死亡的。据发现他后进行的解剖显示,伦德斯伍伦男人是被活活打死的,在他的颅骨上有一个三角形的窟窿。这个人死亡时年龄在四五十岁,被认为生活在公元1世纪或者2世纪。在发现这具木乃伊后,为了更好地保存它,相关人员对其进行了熏制。

爱尔兰加拉赫男人

这个相貌奇特的木乃伊是众所周知的加拉赫男人,1821年人们在爱尔兰的一片沼泽地里发现了它。发现它的人并没有把它从坟墓中转移出来,而是把它重新掩埋上,之后每当有人想看一看它,就会把它挖出来然后再埋上。就这样,它一直平静地安息在这里。这个沼泽木乃伊只是在欧洲北部沼泽里发现的众多木乃伊中的一个,它可以上溯到2300年前的铁器时代。加拉赫男人身穿斗篷,脖子周围有一块柳木,一些研究人员认为,可能正是这块柳木导致加拉赫男人窒息死亡的。支持这种暴力死亡理论的还有两个用来束缚它的木桩。

埃及生姜木乃伊

被昵称为生姜的埃及木乃伊其实是在埃及开始有意识地在人死后制成木乃伊之前形成的。生姜是一名5000余年前死亡的成年男子的木乃伊,被直接掩埋在干燥的沙漠里,这也是这具遗体得以完好保存下来的原因。它只是以这种方式形成的众多早期埃及木乃伊中的一个,不过它被认为是最古老的。当然,每一个恐怖的木乃伊,都需要一个与之相匹配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生姜也不例外。据说19世纪英国博物馆在寻找一具木乃伊时,最终从一位声名狼藉的古董商手里买下生姜。据说在英国博物馆获得这个木乃伊时,这位古董商的一个与这个木乃伊身材类似、外貌一样的亲戚突然神秘失踪了。

丹麦斯特拉普女人

从前,这个露齿的可怕头骨属于一个身材苗条、个头高挑的年轻女性,她长着长长的睫毛,留着灰白色长发,并留着类似20世纪60年代的蜂窝式发型的精致发型。斯特拉普女人(或者女孩)大约在公元前1300年被埋在日德兰半岛南部地区。根据她的装束和身上佩戴的珠宝首饰,考古学家认为她是上流人士,或许是位高权重的酋长的家人。她在十八九岁去世后,被放入一个铺着蜡叶峨参的橡木棺材里。她的棺木和香草早已腐烂,但是她的遗体和衣服却非常完好地保存下来。而且,如果在发现这个木乃伊几年前覆盖在它上面的黏土层没受到破坏,它会保存得更加完好。

埃及法老拉美西斯二世木乃伊

这个令人毛骨悚然,但却充满王者气息的木乃伊是埃及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的遗体,被认为是世界上保存最完好的一具木乃伊。裹在拉美西斯二世身上的亚麻布上写满了象形文字,它说明了在拉美西斯二世第一次被埋葬在帝王谷后,由于盗墓行为,牧师被迫移动了这具木乃伊。牧师重新用裹尸布包裹它,然后把它放入埃及王后Inhapy的墓室里,稍后又同大祭司皮努吉姆二世一起移入这个墓室。公元前1213年去世的埃及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是最著名的一位埃及法老,他被认为可能是摩西出埃及时期的一位统治者,很多虚构作品里都是这样描写的。这具木乃伊有一个有趣的特点,即它拥有红头发。古埃及红发人与塞斯有关,塞斯是杀死古埃及冥神奥西里斯的神。

德国骑士木乃伊

这具面目狰狞的木乃伊笼罩在神秘氛围下。它是德国骑士克里斯蒂安腓特烈冯卡尔普茨的遗体。根据传说,卡尔普茨并不是一位侠士,他声称有权对当地的新娘和处女行使初夜权。当一位牧羊人的妻子拒绝他行使初夜权时,恼羞成怒的他杀死了牧羊人,愤怒的牧羊人妻子以谋杀罪把他告上法庭。但是,法庭允许这个骑士利用贵族特权发誓自己无罪,然后获得释放。据推测,他的誓言是:如果是我杀死牧羊人,那上帝就让我在死后尸首不烂。结果,这样的情况果真发生了,这也证明了这个骑士的罪恶。当然,也有人认为这具遗体之所以能够保存下来,只是自然木乃伊化的结果。

埃及花脸木乃伊

一提起木乃伊,我们最先想到的地方就是埃及。有无数故事和影片涉及这些保存下来的遗体,它们裹着裹尸布苏醒过来,惊吓活着的人。我们认为,在英国博物馆展出的这具木乃伊奇怪的花脸显得特别不祥。有关被诅咒的木乃伊的传说可以上溯到19世纪,尽管它与埃及人有关,但是有关法老王的诅咒的说法是在1821年伦敦上映的一部奇怪舞台秀后出现的。表演期间,真正的木乃伊在观众面前被拆开。这些当众拆开裹尸布的恐怖场景和侮辱行为,被认为是木乃伊复仇故事的灵感来源。

意大利的罗萨莉娅隆巴多

这具木乃伊因为保存得太过完好而令人看后毛骨悚然。她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像是随时都会醒来,这种想法很可怕。西西里马勒莫城的小罗萨莉娅隆巴多于1920年因肺炎去世,当时只有2岁。伤心欲绝的父亲希望找到一种可以让她永不腐化的方法,于是请著名人体防腐专家阿尔弗雷多萨拉菲亚把隆巴多的尸体制成木乃伊。很显然,萨拉菲亚的防腐处理非常到位。他先用甲醛取代小女孩的血液,然后利用酒精和甘油干燥遗体,以防尸体完全脱水。接着他用水杨酸来避免生菌,并用锌盐维持尸体的硬度。最近,这具木乃伊被转移到密封的玻璃棺里,棺里充满氮气,以便这个睡美人能够继续这样长眠下去,不会腐烂。

奇拉吉斯特索普婴儿木乃伊

这可能是另一个活埋的实例,这次涉及的是一个格陵兰6个月大的婴儿。人们是在三具女性木乃伊和另外一个小男孩木乃伊的上面发现这个婴孩遗体的,格陵兰冰冷的气候把他们完好地保存下来。人们认为他患有唐氏综合征,是活生生被放进死去的母亲墓穴里的,这是当时爱斯基摩人的风俗。另外三具女性木乃伊是在附近发现的。在寒冷刺骨的岩石坟墓里的这些遗体可以上溯到公元1460年,他们的衣服是那一时期服装样式的典型例子。总而言之,这一发现包括用不同动物皮制成的衣服的78个细节,其中包括海豹皮和驯鹿皮。成年人的脸上还有模糊的文身,而这个婴孩的脸则非常怪异。

墨西哥瓜达华托木乃伊

墨西哥瓜达华托木乃伊可能是世界上最奇怪且最可怕的木乃伊,一些木乃伊面部扭曲的表情表明,至少有少数人是被活埋的。著名作家雷布莱伯利参观过瓜达华托地下墓穴后说:这次经历非常恐怖,对我冲击很大,我几乎想立刻逃离墨西哥。这些木乃伊是1833年霍乱袭击墨西哥城的后果。这些遗体并不是故意制成木乃伊的,但是在干燥的环境下,很容易被自然风干。墨西哥政府开始对当地公墓征税,迫使死者亲属交钱,或者选择把死者挖出来,转移到其他地方。很少有人愿意交钱,因此大部分遗体被挖出来,这导致人们发现这些面部狰狞的木乃伊。储存这些木乃伊的建筑物,最终演变成一座木乃伊博物馆。

恐怖的噩梦


一片冰凉的,柔软的东西,覆盖在了胡飞的脸上,刺激着他的脑细胞,激灵了一下,醒了,从梦境中回到了现实世界。

抬起手,抓住覆盖在脸上的那片柔软的东西,从接触到的感觉,知道那是一条潮湿了冷水的毛巾。

掀开来,闭着的眼睛睁开,看见了一个人影,模糊的视线在眨了眨眼睛后变的清晰了,看的清楚站在面前的人,是熟悉的枕边人,阿娇。

一脸惊慌的表情,美丽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被吓到快要哭出泪来了,穿着吊带式的睡裙,露出双肩,纹身的一对蝴蝶,对称的扑在肩头的皮肤上,随着她的颤抖而抖动着翅膀,有种感觉要从肩上起飞。

”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颤抖。

胡飞的状态也不好,沉默着,没有回答阿娇的问题。

僵局了一分钟后,阿娇光着脚走进厨房,倒了一杯热水,端回客厅,递给仍瘫坐在沙发上的胡飞,坐到了他的身边,紧挨着他,双膝抬高,蜷缩着贴近身体,被双臂环抱起来,因为慌乱而忘记穿上拖鞋的双脚,离开了冰凉的水泥地面,落在沙发人造皮革的外罩上,暖和了,身体停止了颤抖。

想听胡飞解释,为什么半夜里不睡在床上而坐在沙发上?还显示出被鬼附体了一般的可怕样子,吓坏了她,差点就被吓晕了。

睡前,胡飞早她躺到了床上,等到她坐在梳妆台前揭去了面膜后躺上床时,听见了胡飞的轻鼾声,睡着了,她在轻鼾声中沉入了梦境,不知道在梦境中徘徊了多久,听见了一阵动静声,持续不断,吵醒了她。

睁开眼睛,天没亮,房间中一片漆黑,她摸到床头灯,按亮了,看向动静声传来的方向,看见睡前关闭并且插销住的房门敞开着,动静声就是从与房间相连的客厅里传来的。

家里进贼了,而且还是嚣张的贼,不怕弄出动静声惊醒睡着的屋中人。

想推醒睡在旁边的胡飞,推了个空,胡飞不在床上躺着,被子掀开着,伸手摸到温度已经是凉的,他起床已经有段时间了,难道动静声是他弄出来的?

没亲眼看见,阿娇不敢出声喊他,悄悄的下了床,没穿拖鞋,踏着地毯慢动作的走到房间门口,探出头,看不见黑着灯的客厅里有没有人,迈出腿,踏上了客厅里的瓷砖地面,脚底传来的冰冷让她才想起来,忘记穿拖鞋了,再回到床边去穿拖鞋又担心着胡飞,忍着脚底的冰凉,贴着客厅的墙壁走。

电灯的开关在大门边,贴着墙壁一步一步小心的悄悄走到大门边,伸长手臂在墙上的一片范围内摸索,奇怪的是,摸遍了一片范围,就是没摸索到电灯开关。

传入耳朵的动静声中,加入了闷闷的哼哼声,好像是胡飞的嘴巴被堵住了,喊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哼哼声。

心急了,摸索着墙壁上更大的一片范围,摸到了用挂钩吊着的悬在墙壁上的相片镜框,从挂钩上脱落了,掉了下来,砸在水泥地面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惊的她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压在砸坏了的相片镜框上。

幸亏这个相片镜框没有用到玻璃,没有将她割伤。

挣扎着扶着墙壁站了起来,高过肩头的指尖碰到了墙壁上突出的异物,正是她之前怎么摸索也摸索不到的电灯开关。

灯光亮起的瞬间,眼睛受不了一片漆黑突然明亮的刺激,眨着,眯缝成线,看向仍在持续发出动静声的方向,看见了胡飞,坐在沙发上,靠着沙发背,头向后仰,枕在沙发的靠背上,眼睛紧闭着,嘴巴努力张合着,发不出字音,只是单一的哼哼声,双臂高举过头顶,奋力的挥舞着,在与无形的怪物搏斗着,拖鞋早已经甩飞,光着双脚在水泥地面上蹬踏。

慌乱中,她想起老家人说过,酒精中毒犯了浑的人,被冷水兜头浇下,激灵一下就能清醒一半的神智,但,胡飞的身上没有散发出酒味,冷水的刺激能起到作用吗,抱着一试的想法,她捧来了用冷水湿透了的毛巾,看准了胡飞挥舞双臂的空隙,将毛巾抛在了他的脸上,见效了,胡飞恢复了清醒。

”我做了个噩梦。”

半杯热水一口气喝下,捧着杯子的双手不抖了,开口解答阿娇的疑问:”我梦见了老家,站在虚掩着的院门外。”

一头黑毛驴停在院门外的墙边,背上披着一片白布,额头系着一团白花,栓着笼头的缰绳也是白布拧成的麻花绳。

虚掩的院门从里面打开了,走出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在前的是胡飞的父亲,五年前就过世了,穿着白布缝制的长褂,是入殓进棺材时的样子,在他身后跟着走出来的是胡飞的母亲,仍活在世上,却也穿着白布缝制的长褂。

”娘。”

她闻声转过脸,看了一眼胡飞,面无表情,继续跟在胡飞的父亲身后走,停在了披着白布戴着白花系着白绳的黑毛驴边,侧过身,歪坐上了驴背,胡飞的父亲牵着栓黑毛驴的缰绳,走出了村子,走上了一条延伸在草丛中的狭长的小道,朝着尽头走。

胡飞在后面追,迈开大步的想追上远去的母亲,双腿感觉到了阻力,低头看,脚上的鞋子已经裹满厚厚的泥土,杂着草叶子,裹成铅锤般的重物,坠着他的双腿,迈开大步跑也追不上被黑毛驴驼着走的母亲,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远到了小道的尽头,继续远去,进入了荒草丛生的坟场。

一座座坟包在半人高的荒草丛中露出坟头部分,黑色的坟包土上寸草不生。

母亲的背影在坟场中绕过坟包穿行向前,进入了坟场的深处,消失在了荒草丛中,胡飞艰难的追到了坟场中,大声喊叫着,四处寻找着,双腿感觉到的阻力越来越强大,低头看向双脚,一缕缕的黑色丝线从荒草丛中伸出,缠绕住了包裹在泥土中的双脚,缠绕上了小腿。

他想将继续缠绕上大腿的黑色丝线扯断,伸过去碰到丝线的手指反被灵活的有生命的黑色丝线缠绕住,挣扎着,想找到救命的稻草,眼角的余光中,好像一道有熟悉感的人影自荒草丛中升起,转过脸,不是母亲,是阿娇,一头黑色的长发垂入荒草丛中,一缕一缕的缠绕上他的身体。

胡飞大吼了一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扑倒了坐在身边的阿娇,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76839.html

更多

猜你喜欢

更多

最新更新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