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听话,我就吃掉你的头…”
低低喃喃的声音在王远军的耳边响起,梦里的面具人正张开他的血盆大口对着王远军,王远军吓得赶紧跑,然而他的嘴越张越大,甚至盖过了他的头顶准备将他吞噬。
惊悚的梦让王远军立马醒了过来,此时外面正是三更天,天还是黑的,透过窗外月光的照射,王远军看到对面刘易的床铺上有个黑影,那黑影像是匍匐在刘易的身上,然而刘易像是没知觉一般,黑影一动一动的在刘易上半身在吸取着什么,一会儿后,它就张开大嘴一口吞掉了刘易的头,满意的摸摸撑饱的肚子,刘易的脖子下半身就喷血的笼头一般止不住的流血。
目睹这一切的王远军惊的目瞪口呆,黑影像是发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王远军这边,一双会发光的白眼睛盯着王远军,王远军对上它视线的那一刻立马闭上了眼睛装睡,发麻的感觉立刻遍布全身,让他无法入睡。
王远军是没睡撑到天亮的,他不敢看对面刘易的床,那血流成河的断头恐怖画面会映入他的视线。
王远军觉得刘易肯定是死了,然而,第二天一早他却好好的站在他面前跟他打招呼。
王远军吓了一跳,颤颤巍巍的指着刘易:“你,你不是死了吗?”
“瞎说什么呢…”
刘易白了王远军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出这么无厘头的话。
王远军也没把昨晚见到的怪异画面跟舍友讲,他觉得说不定是自己看错了。
又到了夜晚,倒也没在意那件事的王远军很快安心的就入睡了,然而,他又梦到了昨天那个面具人,依然是一副不屈不挠追着他要吃他的样子。
王远军又被吓得醒来了,他在习惯性的看看刘易的床边,刘易还是好好的躺在床上。
王远军看到刘易那没那鬼东西全是松了一口气,然而,这次,黑影又出现在了吴明的床上。
黑影也是同样像对刘易那样,在吴明身上动了动后又张开大嘴一口吞下了吴明的头,吴明的头就这么直接被他尖利的牙齿给咬了下来。
王远军再也不想看到这种画面了,惊的叫一声。
其他舍友都被王远军的尖叫声吵醒了,他们打开灯,抱怨着王远军干嘛吵他们睡觉。
王远军颤抖的指着吴明的床铺,以为吴明死了。
而吴明却揉揉惺忪的睡眼,一脸不耐烦的问王远军在吵什么。
王远军这下可按耐不住了,他把自己见到的事情就告诉了舍友,然而舍友听了他的话都不相信,王远军特无奈。
会不会真的是自己累的出现幻觉了呢?
王远军努力安平自己的情绪不去在意这奇怪的事件,但越想越是害怕,他还是觉得自己肯定是中邪了。
待到第二天,王远军从外面买来一堆据说可以辟邪的物品,桃木剑,大蒜等,红绳绑在手上,佛经贴在寝室门上和墙壁,舍友都被神经兮兮的他弄得很烦。
他做足了准备,却晚上时,半夜睡着莫名醒来时又见到了那个吃头鬼。
这次,它又换目标了,又趴着另一个舍友上,依然之前一样,它看到王远军,也是诡异的笑了笑。
在过一两天,它在半夜把每个舍友的头都“吃掉了”,五天,五个舍友都被他侵入,然而被吃掉的舍友却又什么事也没有。
这下王远军可要疯狂了,五天,每个舍友都轮着一遍,那下一天,第六天,是不是就轮到自己了?
王远军的猜想越发让他自己感到恐怖,他决定今晚为了安全还是不回宿舍了。
王远军晚上在外面住了个宾馆,说不定过了这晚自己就会没事了。
他拿着一堆外面求来的经符,贴在身上。
到了夜晚,王远军慢慢的也睡熟了。
在梦里,一片漆黑,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王远军置身这个黑暗的地方,安静的可怕。
突然又有一阵光亮,一幅很大的画面如同放映电影一般展示在王远军的面前。
屏幕上是王远军,此刻他的面孔很狰狞,嘭动的声音很刺耳的放大响在他的耳边,他像是在用力的刺着打着什么,鲜血溅了他一脸,他却毫不停止他的行为。
远放整体,王远军在击打着一个人,他的眼睛里布满了愤怒的火焰,被他打的人还在不停的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王远军换了一把尖刀,对着眼前人咬牙切齿道:“你在不听话我就砍掉你的头……”
说完,王远军就如同丧失理智般的用刀割开了压在他身上的人的脖子,果断、直接……
尸体不动了,这下安静了。
王远军慢慢割下了他的头,拎在手上还看看,随后又将尸体切成细块,剁成碎沫,然后扔到了江河中。
画面重现的王远军吓出了一身冷汗,当初他做的天衣无缝,根本没人查到。
“砰砰砰…”
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在安静的夜里衬显的很吵,这马上唤醒了睡着的王远军。
从梦里醒来的王远军仿佛还遗留着梦中的境遇。
他很是警惕的盯着门,一种不好的预感,大半夜的谁会过来敲门?
他不敢开。
可他越无动于衷,敲门声响的越起劲和沉重。
“谁,谁在敲门?”
王远军对着门口叫了一声,裹着被子就是不开门。
听到了王远军的声音,敲门声突然又没了,又是一片寂静。
王远军刚松了口气,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趴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一回神一看,那个吃头鬼就趴在了他的身上,黑色大嘴里掉出的粘液粘在了王远军的脸上,一圈牙齿特别的尖利亮眼,他的眼睛盯着正在挣扎反抗的王远军。
奇怪的低沉声:“你再不听话,我就吃掉你的头…”
王远军看着它的眼睛,有着说不出来的恐怖,仿佛就要掉出来陷进他的眼睛里。
见到此等怪物王远军当然要大力反抗逃走,可它一趴在他的身上,王远军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难以动弹。
随即,它立马张开了它的大口,一口咬向了王远军的头…
这是今年冬天发生在我们小县城的一件真实的事情。
一天早晨,城西老街一幢居民楼起了火。这房子建于上世纪四十年代,砖木结构,木楼梯、木门窗、木地板,一烧就着。顷刻间三家连四户,整幢楼都葬身火海。
居民们纷纷往外逃命,才逃出一半人时,木质楼梯就轰地一声被烧塌了。楼上还有九个居民没来得及逃出来。下楼的通道没有了,在烈火和浓烟的淫威下,这些人只有跑向这幢楼的最顶层四楼。这也是目前惟一没被大火烧着的地方。
九个人挤在四楼的护栏边向下呼救。消防队赶来了。但让消防队员束手无策的是,这片老住宅区巷子太窄小,消防车和云梯车都开不进来。灭火工作一时受阻。
眼看大火一点一点地向四楼蔓延,消防队长当机立断:先救出被困的居民!没有云梯车,他只有命令消防队员带着绳子攀壁上楼,打算让他们用绳子将被困的人一个一个地吊下来。
两个消防队员遵命向楼上攀爬,但才爬到二楼,他俩藉以攀抓的木椽烧断了,两个人双双掉了下来。没有了木椽,就没有了附着点,徒手是很难爬上去的。而就在这时,底层用以支撑整幢楼的粗木柱被烧得咯吱咯吱响,只要木柱一断,整幢楼就有倾塌的危险。
什么样的救援都来不及了,现在被困的人,惟一能做的,就是自己救自己了。
没有时间去准备,消防队长只有随手抓过逃出来的一个居民披在身上的旧毛毯,摊开,让手下几个人拉着,然后大声地冲楼上喊:跳!一个一个地往下跳,往毛毯上跳!背部着地!为了安全起见,他亲自示范,做着类似于背跃式跳高的动作。只有背部着地,才是最安全的,而且毛毯太旧,背部着地受力面大些,毛毯才不容易被撞破。
站在四楼护栏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大衣的妇女。无论队长怎么喊叫,她就是不敢跳,一直犹豫着。她不跳,就挡住了后面的人没法跳,而每耽搁一秒,危险就增大一分,楼下的人急得直跺脚,只得冲楼上喊:你不敢跳就先让别人跳,看看别人是怎么跳的。
那妇女让开了。一个男人来到了护栏边,在众人的鼓励下,他跳了下来,动作没有队长示范的那么规范,但总算是屁股着地,落在毛毯上,毫发无伤。队长再次示范,提醒大家跳的方式。接着,第二个人跳下来了,动作规范了许多,安全!第三个,第四个第八个,都跳下来了,动作一个比一个到位,都是背部着地,落在毛毯上,什么事也没有。
楼上只剩下一个人了,就是那个穿大衣的女人,可她仍在犹豫。楼下的人快急疯了,拼命地催促她。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跨过护栏,弯下腰来,头朝下,摆了个跳水运动员跳水的姿势。
队长吓了一跳,这样跳下来还有命在?他吼了起来:背朝下!但那女人毫不理会,头朝下,笔直地坠了下来。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见她像一发炮弹笔直地撞向毯子,由于受力面太小的缘故,毯子不堪撞击,嗤地一声破了,她的头穿过毯子,撞到了地面上。
怎么这么笨啊?前面有那么多人跳了,你学也应该学会了嘛!队长慌忙奔了过去,他看到,那女人头上鲜血淋漓,已是气息奄奄。女人的脸上却露出了苍白的一点笑意,她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有气无力地说:我只有这样跳,才不会伤到我的孩子。
队长这才看到,这女人,是个孕妇。
女人断断续续地说:如果我不行了,让医生取出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九个月了我没伤着他,能活所有的人顿时肃然动容,人们这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犹豫,为什么选择这么笨的跳下方式。她犹豫,是因为,她不知道怎样跳,才不会伤到孩子。选择头朝下的方式跳下来,对她来说,最危险,而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来说,最安全!
把最危险的留给自己,把最安全的交给孩子,这就是天底下的母亲时刻在做或者准备做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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